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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徐二郎性情冷厉,结交的友人不多,数遍整个平阳镇,也不过三两人。那三两人还因为之后徐二郎专注读书,少于交际,来往变少了。之后徐二郎虽然和郑顺明结为好友,但最初也只是泛泛之交,还是一起去朔州秋闱时,关系才变得亲近。而那之后,徐二郎又是上京,又是闭门读书,郑顺明就少有家来。
所以数遍徐母这半生,招待儿子好友这事儿还真少有。况且眼前这两人又和二郎一样同朝为官,即是她的好友,又是他的同僚,他们官职加身,身份贵重,这也由不得徐母对他们不客气。
一番你来我往的客套过后,徐二郎又领着两人去见了徐父。
徐父的情况和之前差不多,他这病本就需要静养,需要心平气和的用药休息。可徐父是能耐得下心休息的人么?明显不是。
他常年在外边风花雪月,日子过得热闹繁华。如今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屋子里,甚至因为外边天气寒冷,他连被人推出去活动都不能。
这么长时间了,他活动的地方都仅限于内室,可想而知徐父心情会有多暴躁。
他就如同一只困兽一样,总是抑制不住发怒。送来的药也一顿好好吃,一顿无论如何也不吃。他心情又抑郁,这种情况下病情有好转才是见鬼。
徐父嘴歪眼斜,容貌有瑕,若是这模样被小辈看见了,有损他的形象和威严虽然自从他被怡翠阁的人丢出门外后,他的形象已经和纨绔浪荡子弟没有分别,威严更是从没有过的东西,可该给他的体面还是要给。所以李和辉和宿迁就隔着屏风给徐父见了一礼,又经过徐二郎的“传话”交流了几句,稍后便离去了。
几人的脚步越走越远,徐父肉眼可见的又暴躁了。
他支支吾吾的,用眼神示意王奎说些他想知道的消息。
王奎打小就在徐父身边伺候,对他的心思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他是徐父肚子里的蛔虫一点没错,他对徐父的了解比谁都清晰。
可就是因为太清晰,太知道徐父的心思了,王奎倒是不好开口了。
他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徐父,徐父就恼了,一把操起枕头旁边的两个核桃,就砸在了他脑袋上。
王奎疼的原地跳脚。
他心里嘀咕,老爷这半边身子瘫了,另半边身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灵活。看那准头高的,说打他头那核桃就不会丢在他胳膊上。
王奎捂着脑袋,磕磕巴巴把徐父想知道的事情说了,“两位大人拿了不少礼物过来,不过具体都带的什么,奴才也不知道。这不是,那些东西都送到老夫人那里去了,奴才就是看得着也摸不到啊。”
意思就是提醒徐父,不能惦记的东西就别惦记了。老夫人把您当仇敌一样,若非您死了对两位公子影响较大,不然,您看您这么胡闹下去,老夫人会不会怒从心头起,直接一把刀剁了您。
您养病这些日子,老夫人把房里能收刮的东西都拿走了,甚至就连那对双生姐妹花,都被老夫人叫去伺候花草了。那都到这不田地了,您还指望进了老夫人口袋的东西,她再拿出来给您?
且别做白日梦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徐父闻言气的直磨牙,一边还用拳头砸着床板,“那个恶妇,那个恶妇,我要休妻!”
这话您也喊了百八十遍了,可管用么?没用的!所以还是省点力气吧老爷,再这么闹腾下去,受罪的也只有您自个儿。
不说徐父这里如何,只说徐二郎引着李和辉和宿迁往花厅去。期间三人不免说起徐父的病情,李和辉就道,“若有需要,我可代为请宫里的御医出来,给伯父诊治一番。”
“这倒不用。”徐二郎说,“如今请的是朱家的后人,那家人祖上也是宫里的御医,医术不错。父亲这病又是那边的老爷子亲自接的手,他老人家的医术,我还是信的过的。”
李和辉也知道前御医朱家,就点了头,“若是那家的后人,到也不错。只是每个大夫专精不同,士衡兄且让朱大夫给伯父诊治,若是时日长了仍不见好转,再转告我,我再从宫中请御医来。”
“好,届时就要劳烦你了。”
三人说完徐父,话题又转向其他,不知不觉就说到方程。宿迁嗤笑,“他倒是有脑子,知道直接把事情捅到掌院学士那里,他也吃不了兜着走,就转而把你的事情告知了御史。可是有什么用?御史倒是发力了,耐不住陛下对你多了几分看顾和同情。别说贬责训斥你了,反倒给了不少赏赐宽慰与你。这下好了,方程气的眼都红了。”
方程背后做的污糟事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宿迁和徐二郎。两人都知道这人虽不是个小人,有时候行事却连小人都比不上,素以私下里都防着他。甚至徐二郎还派了人盯着他的动静。方程老老实实的不搞幺蛾子且罢了,不然一抓一个准,他也别想好受。
这不,徐二郎扭头就将方程背后害他的消息,透漏了出去。
翰林院中有看徐二郎不顺眼的,自然也有看方程不顺眼的。方程心高气傲,心眼又小,平时说话阴阳怪气,早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徐二郎这边的消息一走漏,不过多长时间就有人将这消息,不经意的透漏给翰林院掌院学士知道。
掌院学士眼里不揉沙子,早先翰林院魏某人私下告徐二郎的状,就被他训斥了一顿。原以为杀鸡儆猴,翰林苑中的官员再不敢行如此阴.私计量,却原来这种心思阴暗手段龌龊的人还不少。
掌院学士一怒,方程自然吃不了兜着走。听说掌院学士已经将此事告知陛下,陛下的发落随后就到。这次方程不被降职罢官,也得罚俸,总之,他落不了好。
之后方程果然被降职处置,从从六品的官员,贬职成了正八品的五经博士。一下子降了好几级,这惩罚可够重了。
而五经博士,正八品,名副其实的翰林院最底端官员。这也就比翰林院中那些打杂的童儿高级一些,属于所有官员多可以指使的人。落到这步天地,方程能受得了才有鬼。
他心高气傲,尚且受不住被徐二郎抢走了状元头衔,不能忍受徐二郎在官职品级上压了他一头……而如今,徐二郎何止压了他一头,简直压了好几头。而他,原本还前途光明,却突然就被贬职了,这还不是最让人恐惧的,最令人绝望的是,经此一事他在翰林院掌院学士和陛下那里,都打上了“小人”的标签,那以后还有前程可言么?
没前程了!换句话说,方程完了!
方程的后果且不提,只说几人正往花厅走去时,就见小鱼儿牵着翩翩的手过来了,正好和三人走了个碰头。
葱茏的树木掩映住徐二郎几人的身影,翩翩和小鱼儿一开始都没注意到几人。小鱼儿奶声奶气的和翩翩撒娇,“小姑姑陪我去啊,把小将军牵过来,让荣哥儿看看。他看见姐姐养的猫儿都高兴的咿咿呀呀,看见小将军肯定更高兴。哎呀,小姑姑陪我去么,都走到这里了,那里有回去的道理?小姑姑听话啊,回去我给小姑姑拿糖吃。”
奶声奶气的声音本就让人心软,偏小姑娘人小鬼大,说话别提多逗人,所以这边的几人都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小鱼儿突然被取笑了,先是一惊,随后听出其中有爹爹的声音,欢喜的一把松开翩翩的手,哧溜一下从花木底下钻了出去。
翩翩伸手拉都没拉住,不由懊恼的一跺脚,赶紧绕过花木去追她。
小鱼儿已经跑到了徐二郎跟前,抱着他的小腿脆脆的喊了声“爹爹。”
徐二郎眸中染着笑意将人抱起来,又将她头上的树叶挑出来随手扔了,这才说她,“见过你两位伯伯叔叔。”
小鱼儿这才扭头看向宿迁和李和辉,这两人她都见过,还不止一次,小鱼儿又不认生,就甜甜的喊了人。
小姑娘本就生的好,bái nèn精致,眉眼黑亮,看人时尤其有神,让人控制不住的心软。而她话中的含糖量又特别高,软软的喊人像在撒娇,这谁忍得住?
不仅宿迁没忍住伸手要抱她,就连李和辉也接过来逗了她两句。
这两人无疑被小鱼儿甜美娇憨的外表迷惑住了,以为这是什么小天使。也只有翩翩知道,这哪里是小天使,分明是个小恶魔,一个专门来克她的小丫头片子。
她今天多忙啊,要盯着厨房的人给二哥准备宴席,又到了月末,还要对账。她忙的分身无暇,偏这小魔星心血来潮来找她“陪玩”,她有那时间么?
偏她不依这丫头还假惺惺的哭泣,哭的可怜吧唧的,眼眶鼻子全红了。翩翩明知她是装相,也忍不住心疼,所以就被生拉硬扯的到了前院,准备领小鱼儿去长安长平的院子牵小将军。
这一来一去不定得耽搁她多长时间,翩翩虽然妥协了,可心情依旧不美丽。





穿越养娃日常 第178章 藩王进京
可再不美丽的心情,在看到小团子甜滋滋的撒娇卖萌的模样,心也化成了水,那点郁闷的心情也都不翼而飞。
翩翩依次给几人见了礼,随后才将此时到前院的原委说了。
宿迁和李和辉闻言都笑看着小鱼儿,就连徐二郎也无奈的点了点小丫头的鼻尖,说她,“不许调皮,你小姑姑还有事情要忙,小鱼儿不要添乱。”
小鱼儿就差举手发誓了,“我不添乱,我就想要小将军。把小将军牵到翠柏苑去,荣哥儿会喜欢的。”
徐二郎就摸摸她的头,“去吧。不过小将军是狼狗,凶性大,认主,你不要上手摸,只远远看着就好。”
小鱼儿虽然不乐意,可她也是个听话的乖宝宝,所以怏怏的“哦”了一声,就从徐二郎身上滑下来,牵着翩翩的手要走。
翩翩赶紧给三人告辞,末了握住小姑娘肉肉的小爪爪,姑侄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远了。
宿迁见状就有些艳羡的说,“还是女儿好,家里有几个小姑娘,看得人心情都好了几分。”提到女儿不免想起家中三个儿子,那真是个个都能上天的主。虽然宿轩宿征如今不着家,但在应天书院也没少惹是生非。为此宿迁还被叫过家长,真是丢人丢到书院里去了。
徐二郎却没有同感,因为他印象中,不管是长安还是长平,都算懂事乖巧,还真没闯祸到需要他出面收拾的地步。对此他就没办法劝慰了,只能拍拍宿迁的肩膀让他看开些。
两人说着话往前走,突然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两人回头一看,结果就瞧见李和辉目光怔怔的看着一处,似乎在出神。
徐二郎眉头微蹙,喊了一声“炎亭”。李和辉立即回神,随后讪讪的咳了一声,“我看你院子里的梅花似乎不是京城常见的品种,是从那里弄到的稀罕物不成?若是还有别的植株,也让我移栽一棵。”
徐二郎的注意力被转移走,就说道,“院内花卉树木都是内子让人购买的,至于品种是否与京城的梅花不同,我还真不知道。炎亭若喜欢,让人移栽走就是。”
“君子不夺人所好,若是还有其余的,我就移栽了,若是没有,压枝也可。”
几人的话题自然转移到花木上,宿迁和徐二郎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唯有李和辉,望着方才身着玫红色衣衫的少女远去的方向,面上露出一丝笑意,随后却又轻微摇了摇头,似乎发出一声叹息。
不说前院几人如何,却说后院中瑾娘正招待宿迁的夫人。
宿家也算是比较清静的人家,毕竟宿迁只有一妻一妾,妾室又只生育了一个女儿,所以后宅争端比较少。
而宿迁夫人所生育的三个儿子,长子已经十三、四岁,已经完全不用大人操心。两个小的虽然还到处惹事生非,可送到书院有先生们辖制,倒也出不了大岔子。
平常三子不在家,宿迁去衙门,家中就只剩下两老以及一妾,以及妾室所生的庶女。所以整体来说,宿家还是比较清静的。
可最近因为庶女出了水痘,那妾室就诬赖她谋害庶女性命,很是闹腾了一番,整个家都变得乌烟瘴气。
对此,宿迁夫人也是气笑不得。
她就和瑾娘说,“我三个儿子傍身,那里需要在意她一个庶女?就是她生了个庶子又如何,我长子已经成人,宿迁又不是个狼心狗肺、喜新厌旧的,那还能因为她有了庶子就宠妾灭妻,或是将家产给庶子?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儿。所以你说,我连她生育个庶子都能忍,而她只是生了个无关痛痒的庶女,到时候一副嫁妆就打发了,我需要在意她,需要加害她么?”
宿迁夫人也是头疼,“偏那妾室觉得她那女儿千好万好,谁都比不上那姑娘一根毫毛。觉得这世上的人都见不得那姑娘平安无事长大,到处都是想要夺她性命的人。我就不懂了,她闺女到底是那号天仙下凡,怎么众人都见不得她生了呢?你说我们宿家这是走了什么运气,怎么那样不得了的人物,就投生到我们家了?”
瑾娘听着也觉得这事儿挺搞笑的,不过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屎壳郎还夸自己孩儿香呢,为人母怎么自然怎么看自家孩子怎么好。只是好的别人都要暗害她的地步……那真是过了啊。
瑾娘有心宽慰宿夫人两句,让她看开些。可这事儿到底是宿迁后宅的事情,又是人家的私事儿。她听听就罢了,还是别胡乱发表意见让人家心烦了。
瑾娘就耐心听着宿迁夫人排遣了一通,好在这人也是个心里有数的。只是说了几句就罢了,之后再没提及这件污糟事儿。没得在人家做客还给人家添堵的,那不成恶客了么?
宿夫人转而就夸起荣哥儿,说什么荣哥儿眉眼高挺,额头阔朗,一看就是不凡之辈。又说这孩子看着肖似他父亲,长大了也是个状元之才。
瑾娘:“……”好听话是真好听,最起码她听着就很舒心。只是不凡之辈?状元之才?宿夫人究竟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怎么她就看不出来?莫不是这小子把这些优点隐藏的太深了,有待她这个为人母的去发掘?
这一日热热闹闹的过了,稍后徐二郎回来,身上染了酒味儿,但他整个人看起来还好,神态清明,明显没醉。
瑾娘就讶异,“今天喝的不多啊。”
“李和辉被太后传召,明日要去宫里见驾。他本身酒量不高,也担心喝多了见驾时失态,所以只薄饮几杯就算了,之后我们都喝的清茶。”
瑾娘了然的点点头,随后感叹,“太后娘娘召见李和辉,怕不是为了给他做媒吧?”
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李和辉婚事困难的问题,已经成了众人的共识。在这种情况下,别说老郡王妃焦心的夜不能寐,就是宫里的允文帝和太后这两座大山,也积极的想要将这个老大难的婚事解决了。
只是容貌秀美,年龄适中的贵女不少,但适合李和辉,又有意嫁与他的却不多。
还是那句老话,姑娘们只看男人的外表,可他们家里人看得长远,他们不仅图女婿的人品相貌,还图他的家世和前程。而李和辉,不被庄郡王夫妇喜爱,和同胞兄长的关系也是平平。那以后能从庄郡王府得来的助力少之又少。虽然陛下对他青睐有加,让他在择偶上多了几分底气,那同等条件下,自家姑娘有更好的选择,也不是非他不可。更何况,他们都心疼闺女呢,也担心孩子嫁过去受委屈。
外边人觉得李和辉择偶难,李和辉本人呢,对另一半也是宁缺毋滥。这就导致了他婚姻老大难的处境,而这景况明显一两年之内不会得到改善和解决。所以,真不知道宫里两位老家人在明知白忙活的情况下,还忙活个啥。
不说李和辉,且说天色将黑时,长安长平竟从书院回来了。
两小子明日休沐,今天中午一放假就火急火燎的往家赶。可竟然这个时候才归家,那明显是路上遇到事儿了。
瑾娘就开口问了缘由,长平不等长安开口就迫不及待的说,“这不是太后快整寿了么,各地藩王都从封地赶过来给太后祝寿。我们回来的不巧,到城门口遇上禹王的仪驾,这不就被堵外边了么。”
瑾娘先是了然的点头,随后觉得不对,“藩王回京不都轻车简行?几匹马几辆马车不过片刻就过关了,怎么还把你们堵外边了?你们两个是不是说漏了什么?”
长平看向长安,他说漏了啥?
长安就笑着开口,“别的藩王是不是轻车简行过来的,我们不知,不过禹王明显不是独身来的。我们在城门口排队时,就听见前边人说禹王此番过来还把妻儿一块带来了,有家眷随行,车马肯定多。前边的人数了数,说是不算马匹,单是马车就有百十辆,算是举家都过来了。”
翩翩对京城这些权贵人家还不是很清楚,对各个封地王爷也一知半解,可她知道,皇帝都忌讳藩王进京,担心他们在京城捣乱是一回事儿,也怕他们在京城拉拢官员。你说这要是有人想zào fǎn,提前买通了权贵官员,那这皇帝的皇位能坐安稳么?
所以为了保证皇权的稳固性,藩王不得召见不得入京。即便入京,也得轻车简行。就这条款还只适用于陛下比较信任的藩王,而对于陛下不信任的藩王,皇帝的手段也是很冷酷无情的。不仅会派遣巡城令定期去藩王所属封地巡查,看有无扩充私军,有无mán bào赋税,有无私造武器,更甚至,觉得某个藩王特别让人忌惮了,还会让人把妻儿都送到京城,美其名曰在太后跟前进孝,实际上被软禁做人质。
朝廷对藩王的管束之严厉由此可见一斑,那在众多藩王都颤颤巍巍讨生活的时候,禹王如此大张旗鼓,拖家带口的上京,就很引人注目。
徐二郎就道,“禹王虽不是太后所出,但太后进宫时有一闺中好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入宫后又相互扶持。那位娘娘生产时血崩而亡,太后就将禹王抱到膝下养育。说禹王是太后的小儿子也可,总归他与陛下兄弟情深,陛下对这个兄弟也最为爱重。”这点从禹王这个封号中就可窥知一二。要知晓禹州在乾州以南,物产丰饶,水土肥美,农作物可一年三熟不说,那里地理人文条件都好。
禹王去了封地,那是去享福的。可不比有些藩王,被封到犄角旮旯的地方,每年养活地方百姓都是问题,还要像朝廷申请补助银款才能撑下去。与那些小可怜比起来,禹王的待遇简直上天了。
徐二郎这一解释,屋内几人就都了然的“哦”了一声。
长安和长平明显有些兴奋,瑾娘不知道两人是因为亲眼见了禹王的车架高兴,还是觉得之后京城有热闹看了,为此激动亢奋。不管因为什么,她都觉得有必要说道两句,给两个孩子敲敲警钟。
“那些藩王虽然不被陛下所喜,但他们一个个位高权重。这样的人物,咱们是避之不及的。另外诸多藩王进京,京城可能会乱一些,为防你们两个不知轻重出个好歹,明天你们就别出门凑热闹了,就好好呆在家里,去你们祖父身边侍疾。至于回校后,不管你们的同学好友私下里议论什么,你们听着就好,不要随便发言。须知祸从口出的道理,说不得你们一句无心之言,听到别人耳里,就是大逆不道的证据。到时候你们自己受罪不说,说不得还要牵连家里,连累你们二叔,你们可记下了?”
长安长平先还有些怏怏,可之后也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就都郑重的点了头。
长安还道,“婶婶放心,我们都有分寸的。谨言慎行的道理我们都懂,不会给家里惹祸的。”
瑾娘就说,“也不是怕你们惹祸牵连家里,我主要还是想说,你们都大了,做事该稳重谨慎,也要学会避讳。我的意思,你们俩可懂得?”
两人再次板着小脸点头。
说完了这事儿,长安又说了另一件事儿,却是个好消息,原来他从丁字班升到丙字班去了。
应天书院有严格的升级制度,学生除非在三次考核中,都名列前三,不然想升班无异于天方夜谭。
长安成绩好,脑袋瓜子特别管用。当然应天书院也不止他这一个会读书的,还有别的聪敏机灵的孩童。但不管怎么说,长安在三次考核中,虽然被挤下第一名过,但他最差的成绩也是班级第二。这就符合升级的要求了,所以经过一番思考后,长安就跳到了丙字班去。
而长平,三次考核只有一次进前三,他要想升班,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闻听此言瑾娘和徐二郎都面露笑意。
瑾娘很是将长安夸了一番,可见长平耷拉着小脸,一副颓丧的表情,就也勉励了他几句。




穿越养娃日常 第179章 小宴席
长安的生日就在五日后,可惜翌日午后他和长平就要回去书院,那这生日肯定是没法给他过的。
虽说小孩子生日本也无需大张旗鼓的张罗,但几个孩子的生辰瑾娘每年都会给他们操办个小宴会。也不请外人,就一家人热闹热闹,权且当是给他们祝生了。
可今年长安生辰的日子,他在书院里,也不好因为此事给他请假,夫子肯定也不会同意。所以瑾娘在考虑过后,就询问了长安的意思,然后决定翌日给他准备个小宴,提前庆祝。
当然因为今年长安已经是书院的学生了,也结识了不少朋友,瑾娘就问了他是不是要请几个伙伴上门来。
长安闻言明显有些激动,英俊的面孔都泛上红晕,显然这个提议让他很意动。可随即,长安想了想面上的激动之色就退去了,他很冷静的说,“还是不用了婶婶。同窗们好不容易归家一日,也要和家里人亲近,我若贸然给他们下帖子,他们不来不好,来的话,心里也有惦记,总归有些不妥当。”
长平却不这么想,他见长安推辞了,急的恨不能跳起脚来。长安一说完他就坐不住,直接站起身说,“那里不妥当了?明明很妥当好不好?怎么会有人纠结来与不来?大哥你忘了么?我们在书院里还和魏庆耀几人说过,要抽空去各家做客的。只是因为没有假期,这才一直耽搁了。可如今,这不是最后的请客时间么?你要是下帖子,魏庆耀他们几人肯定偶等不及明天天亮,就会跑到咱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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