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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其实瑾娘也做好了徐二郎今天会夜宿在京郊的可能,可徐二郎并没有让随身的墨河传过来只言片语,那瑾娘私心里还是觉得,不管多晚,徐二郎总归会回家的。
而她猜想的也没错,徐二郎今晚上确实回来了,且回来的远比她预估的时间还早。
瑾娘约莫着,浍河顶多才赶到城门口,徐二郎就到哪儿了。这也是凑巧,没让浍河多等。
而等徐二郎进了屋子,坐在浴桶中开始沐浴时,瑾娘才知道,即便今天她不让浍河专门跑一趟,徐二郎也受不了罪,因为今天他是坐着一位贵人的马车,被人亲自送过来的。
“贵人?那位贵人?”瑾娘纳罕,还有些莫名其妙。毕竟京城的贵人实在太多了,没有明确的指向『性』,她猜到明天早起也猜不到那人是谁。话又说回来,既然称一声“贵人”,那哪里有冰天雪地往外跑的道理?这种事儿不都是小卒子们的活么?是那位贵人这么平民化啊?
瑾娘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听徐二郎说,“是禹王。”
瑾娘一怔,这还真是没想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位王爷不是藩王么?如今太后娘娘的寿辰可都过了十天半月了,即便那些滞留在京城的藩王,也都回区封地了,那禹王还留在京都做什么?
徐二郎就道,“陛下欲禹王兄弟情深,加上太后娘娘‘思子’心切,陛下特允许禹王在京中过年,明年元宵节之后再回封地。”





穿越养娃日常 第183章 长平受伤
瑾娘闻言就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难怪如今禹王还在京城,感情是陛下特意恩准的啊。
不过细思早先禹王进京的架势,那是拖家带口举家都来京都了,是不是那个时候禹王就做好了在京城过年的准备?
要是那个时候禹王就窥伺到陛下和太后的心思,那这人真得称一句未卜先知。而若是陛下和太后没有这样的心思,禹王却凭借自己的手腕,硬是让太后主动留人,那这禹王,更是个人物,要好好提防。
瑾娘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现代古装片的影响太重了,总觉得这种和陛下情同兄弟的藩王大多心里都憋着坏,所以怎么想禹王,都觉得这不是个好人。
也可能单纯就是她想多了,也有可能她就真相了呢。
瑾娘也不知道究竟那个想法是对的,就佯作无意,神神叨叨的嘀咕了两句。
徐二郎耳力过人,瑾娘说什么他都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她声音小,说那话也好似无意,但徐二郎敢说,瑾娘就是特意说给他听的。
一时间徐二郎也是哭笑不得,“这种事情那里需要你『操』心,你当陛下和朝中大臣们是吃干饭的不成?你啊,这种话在家里说说且罢了,可不能说到外边去。”
“这还用你说,我又不傻,还不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这也就是在你面前我多说了两句,换做别人,就是求我开口,我也不会说一句犯忌讳的话。”
徐二郎就满意的点点头,“如此就好。”
这个话题似乎就这样揭了过去,但瑾娘可以看出来,徐二郎此时此刻肯定在想禹王。因为他的表情有些高深莫测,有点像是他平常算计人时那么讳莫如深,看得瑾娘心里『毛』『毛』的。
洗漱完徐二郎简单用了些汤面就躺下了,他怀抱着瑾娘,放松的舒了口气,而后良久无声。就在瑾娘以为他已经睡着时,徐二郎却陡然在她耳边开口,“禹王这人心机深沉,我也看不透。这人心思是好是歹,在他没有『露』出马脚时谁也说不准。不过他外『露』的『性』情却爽朗洒脱,心『性』耿直忠正,他与诸多备受陛下宠爱的大臣也交好,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瑾娘闻言瞬间来劲了,仰着脑袋眨巴着眼睛看徐二郎,“他一个藩王,和朝臣交好,他就不担心犯陛下忌讳么?”
“陛下还真不忌讳这个。”徐二郎沉默片刻说,“毕竟禹王还算有分寸,在陛下面前与朝臣都只是寒暄拉家常,犯忌讳的话他从来不说,也不打听。另外,他另眼相看的都是陛下的心腹重臣,或是陛下有意提拔的新贵官员,陛下自然不担心这些人被他拉拢,这些人但凡心里有数,就该知道谁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与其跟着一个前途不定的人走上黑道,不如光明正大的活在太阳底下。这是很多人都会有的心思,所以在没有足够的利益诱『惑』前,这些大臣不会反水哪怕是被禹王抓住了把柄威胁,他们助纣为虐的可能『性』也很小,多半会嘴上投诚,实际上却步步为营,抑或暗地里像陛下回禀,这都是有可能的事儿。”
说这些就说远了,但徐二郎想说的终归就那么一个意思,就是“这些人在陛下大权在握的情况下,是绝对不会自掘坟墓,暗投禹王的。反之,禹王对这些人多几分看重,倒像在拍陛下的马屁,因而陛下对此未尝不满意。”
之后徐二郎又絮絮叨叨了什么,瑾娘却记不清了。她听得混混沌沌的,心里一会儿觉得禹王心思深,一会儿又想伴君如伴虎,禹王现在看着风光,其实未尝不是提心吊胆,还真可怜。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就睡着了,甚至连翌日徐二郎何时起身去了衙门都不知道。
不过起身后瑾娘也顾不得徐二郎了,因为长平在骑『射』课上逞能,从马上摔了下来,直接骨折被送了回来。
送长平回家的马车还在路上,倒是长平的随身小厮先跑回来报信了。
长平伶俐话多,跳脱的跟个猴儿似得,但跟在长平身边的小厮却寡言少语,人看着稳重可靠。
那小子比长平大几岁,说到长平从马上摔下来时,脸上的表情哭戚戚的,至今想起那一幕手都有些抖。好在这小子还算稳得住,因而说话虽有些磕磕绊绊,但好歹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
原来才刚下过雪,书院马场上积雪深厚,教导马术的师傅就停了一节课,让学生自由活动。大多数学生选择hui jiào室自习,一少部分学生却在马场上玩雪。
这本来没什么,谁料学生玩雪的空档,书院的粗仆已经打扫了一半马场。长平几人觉得打开了场子,可以骑马了,就骑在小马驹上场跑圈。熟料道路当中有几块地方冻成冰,马蹄踩在上边打滑,长平直接被甩了下来。
也幸好他马术了得,那马驹也是小马驹,天气冷马跑腾的慢,就是把他甩下来,那股惯『性』的冲劲儿也小,不然他就不止是腿折那么简单,怕是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小厮将事情经过说完,瑾娘心中又气又急,恨不能捞着长平狠狠打一顿屁股。
这孩子还真是小孩儿心『性』!
大雪天的,你说你骑什么马?好好回去教室自习不行么?再不然就是回去寝室睡觉,那也比在马场受冻强啊。
这孩子这也幸亏是马驹天冷跑得慢,而他又从小跟着习武,身体底子好,腿脚灵活,及时躲避了一下,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念叨完长平,瑾娘又忍不住念了几句佛,心想人都说溺死的都是会水的,这话还真有些道理。
想当初徐翀也是从马上摔下来骨折。
虽然他那次骨折,大多是因为人为,可不得不说,他从马下摔下来总是事实。而如今,长平又步了徐翀的后尘。这还真是一家子的叔侄,要出事故还得出一样的、说实话,她就没见过在这种事情上,还要保持一致的人家。
气过了,叹过了,瑾娘又连忙吩咐丫头去长安长平的院子。把地龙打开,再把院子里外仔细清理一遍。
因为两个小子不在家,那边的地龙平时是关着的,也只有他们回来,才会提前打开暖房。倒是那里的卫生,一直有下人打扫,倒是很干净。如今只需要简单收拾下,就可以住进去。
不过半盏茶功夫,长安长平的院子就收拾好了。屋里地龙打开,从里到外都暖洋洋的。
瑾娘仔细看了一遍,满意的点了头,她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让下人去小厨房给长平做些吃的端来,也就是这时候,长平被应天书院的人送来了。
送长平回家的还是他所在丁字班的,教导茶艺和教导马术的两位师傅。
其余师傅今天都有课,只有茶艺师傅今天一天空闲,那只有他跑一趟了。而教导马术的师傅,他稍晚些也还有一节马术课,不过长平到底是在他的课上受伤的,这位马术师傅很内疚,所以问山长请了假后,随同茶艺师傅一道过来送长平回家。
见到瑾娘,那两位师傅没有因为他是女眷就轻视她,而是非常郑重的先给她道歉。
不管如何,长平在应天书院受伤是事实,虽然受伤的原委有多方面,但学生在书院受伤,书院总归要承担绝大部分责任。所以两位师傅很是诚恳的表达了歉疚,还道是这几日先让长平在府里养伤,等伤好了再回去上课。到时候自有师傅给长平补课,保证他的课业不会拉下。
之后又是一番诚恳的致歉,两位师傅甚至还歉疚的对瑾娘作了一个揖。瑾娘自然是不受这礼的,连忙避开了。随后又说只是孩子顽劣才出了这种事故,和书院没多大关系,夫子们不用内疚等话。
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瑾娘就送两位夫子出门。
她原本是张罗了饭菜,想款待两位夫子简单用过,再让他们离去的。
无奈家中没有待客的男主人,而她是一介『妇』人,也不好在外男面前多说些什么,更遑论是陪客了,那更是出格的事情。且两位夫子君子风度,也非常避嫌,所以最后坚决推辞了这一顿午膳,只留下一些给长平的养伤的『药』材,就相携离去了。
两位先生走远后,瑾娘就摆手让人去请桂娘子。
长平的断腿已经包扎过,也上了夹板,伤情都处理好了。虽说如此,瑾娘尤且不放心,还要等桂娘子亲自过目过,才能安下心来。
桂娘子是和翩翩、长乐、小鱼儿一道来的,
翩翩三人原本在钱夫子处上课,结果课上到一半,外边就传来细微的喧闹声。她们隐隐听出是长平受伤被书院的夫子送回家了,一边忧心长平的伤情重不重,究竟伤到了那里,要紧不要紧一边担心他吃了大苦头会疼的掉眼泪。几个小姑娘想着想着就神思不属起来,恨不能跑出去亲眼看看长平的情况才好。接下来她们自然无心听课了,钱夫子讲的什么她们完全听不到耳朵里边去。
钱夫子看见这画面,也怜惜她们兄妹情深,便停了课,让她们过去探望长平。
半路上碰见青禾去请桂娘子,翩翩几人干脆就等桂娘子来了一道过去。
先不说翩翩几人看见长平鼻子泛红,面『色』青白,吊着个伤腿,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的画面,她们有多痛心。只说桂娘子给长平重新检查过后,就说“一切都好。书院的师傅医术高超,比我还略胜一筹。这位师傅应该是擅长处理跌打损伤的。他这接骨的手法干净利落,骨头也接的好,即便是我,顶多也就处理到这程度。长平的伤口没事,如今需要注意的,就是好生修养。”
桂娘子又说了一些饮食忌讳等,就离开了。
她走后,长平屋里留下的都是自己人,瑾娘这才发飙。
她直接一指头点在长平额头上,“让你调皮,让你骑马。别的学生都知道雪天路滑要当心受伤,偏你是钢筋铁骨做的,不怕摔不怕疼是不是?你看看你,如今腿骨折了,躺床上了,这下满意了吧?”
长平委屈巴巴的看着瑾娘,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滚落下来。
不过两个妹妹和小姑姑都在跟前看着,他若是哭鼻子了,这脸可就丢尽了。
所以尽管长平也觉得有些委屈,到底是硬撑着,抬着下巴看着屋顶,一句话没说,又把眼泪憋了回去。
瑾娘看见孩子这样能不心疼么?心疼死了好不好?
长安长平被她养了几年,他们在这期间都交付了感情,虽说不是亲母子,但处的和亲生的没什么差别。
这就跟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似得,你说他磕着碰着了,当娘的心不得难受死?
瑾娘也难受,除了难受还想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你心里都没点数么?怎么还敢以身犯险?都说君子不立围墙之下,长平读书都好几年了,连这道理都不懂,那这书不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心里气啊,恼啊,可恼过气过,教训过,还得给孩子讲道理,得让他知道这次真的做错了,让他意识到错误,下次不再犯类似的错误,那这顿苦头才算没白吃。
索『性』长平只是活泛了些,跳脱了些,实际上也懂事知礼,知道瑾娘一通教训都是为他好,因而心里已经开始反思自己的错误。
他吸了吸鼻子,最终还是抹了一把脸,低声说了句“我错了,以后再不敢逞能了,也不敢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瑾娘心里其实已经满意了,但话却没说,只让长平继续反省着,要把这次的教训记一辈子。不然,回来让你二叔继续教训你。
长平一听“二叔”两字,脑袋都大了一圈。他可怜巴巴的看着瑾娘,希望瑾娘打消刚才那种心思。
做什么需要二叔亲自上场?
二叔多劳累啊。
每天要去衙门,阅读编纂那些堆积成山的书籍。还要进宫给皇帝皇子讲书,还要参加诸位大臣家里的各种宴会来来往往没个停歇的时候。
二叔太忙了,他这里的这点小事,就不劳二叔费心了吧。




穿越养娃日常 第184章 年关
此时的长平还不知道,他二叔如今不仅忙着编纂书籍,给皇帝皇子讲书,还要去京郊的诸多乡镇体察民情。真可谓忙的分身无暇,昼夜不分。
但即便如此,他二叔依旧能百忙中抽出空来和他“谈心”。这让长平受宠若惊,可这种“宠爱”,真不是所有人都能消受得起的啊。
与其被二叔重点关照,他宁愿当一个无人理会的小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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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长平归家养伤的日子,过的如何水深火热。只说几日后天空放晴,太阳终于从厚厚的云层中跳脱出来。
天空中洒下万道金辉,映衬的此时的天空明媚绚烂,蓝的好似一块儿碧玉。
但京中的百姓却无暇理会这种好天气,他们哆哆嗦嗦的穿着手,三两步跑进燃着柴火的房间里。
太冷了,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天气森冷森冷的,出去一趟恨不能把人的鼻子冻下来。
这种天气,也只有想办法谋生的百姓,才会出门。其余人等,那真是恨不能窝在房间里暖小鸡仔的。
就比如翩翩和长乐两人。
早先雪停时两人还摆出诸多借口,向瑾娘展示出去走走的好处。可如今你再让她们出门……那真是想都别想了。
两个小姑娘只恨没有长在被窝里,她们才不要此时出门去赏景和呼吸新鲜空气呢。那是脑残人士才做的事儿,而她们自诩聪明绝顶颖悟绝伦,当然要做对自己最有利的事儿。
于是,两人继续在房间里窝着。
瑾娘对此到不强求,只是忍不住取笑了两人几句。
可被取笑了又如何?不痛不痒的,不耽搁吃不耽搁喝,对她们完全没影响的,她们才不在意。
这么一晃就到了长安休假的日子。
这一回休假后再回去就是期末考试,考完就直接放年假了。年假的天数倒是不少,足有二十余天,这让孩子们期待不已。可是想要过个好年,先要考个好成绩。这不仅影响着之后的年能不能过好,还影响着压岁钱的多少。
为此,长安也是牟足了劲学习——倒也不是就想多挣点压岁钱,事实上自从二叔做主分了家中七成的财产给他和长平后,他手中每年都要进账一大笔。那笔银子可丰厚了,就是京城那些富贾见了都要眼红。而他年纪还小,没什么花销的地方,即便有时候需要买些东西,婶婶都提前给他们置办好了。因而那笔钱一部分存着当流动资金,一部分被婶婶拿去投资其余生意,倒是多有进益。
他现在可是个富翁,手下钱财多的是。只是因为他不是个服输的『性』子,不容许自己在学习上落后于人,所以期末考试还要努力些。再来先生说过他和魏庆耀明年可以下场试试,他心中激动,也想早点考取功名给家里争光,学习可不就更刻苦了?
长安真可谓是头悬梁锥刺股的读书,难得放假一天回家休息,他依旧没有丝毫松懈,听丫鬟说,晚上长安屋里的灯亮到两更时才熄灭。而早起不到五更天,他又起身了,这读书的劲头大的让瑾娘怀疑他是不是魔怔了。
长安却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不好好努力,是换不来好成绩的。婶婶,我比谁都知道要想要收获,先要付出的道理。我此时多付出些,来年就多些中榜的可能。”
瑾娘“……好吧。但也不能一直坐在房间中学习,要劳逸结合,也要多锻炼身体。不然上了考场身体拖了后腿,照样考不了好成绩。”
“我知道的婶婶,我每天都有去校场练功的,至始至终从没有一日懈怠过。婶婶你放心,我心中有数。”
“……好吧。”
看到长安如此刻苦,长平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来也是个坐不住的,不过是断了腿不能活动,才勉强在屋里窝了半个月。
但这半个月已经是极限了,长平觉得自己快憋疯了。再不放他出去溜溜,他真的真的要bào zhà了。
但是外边天寒地冻,他出去一趟麻烦不说,来回穿脱厚衣裳也折腾。而他又不想直接捂着厚被子出门,担心影响他英明神武的形象,所以从腿断后,长平就一直龟缩在屋里。
熬了半个多月,他的神经线开始两边拔河。一边急切的叫嚣着要出门,另一边却在说,就这样在屋里挺尸也挺好的。最起码不耽搁吃喝,还要话本子瞧,这日子舒坦的不得了。
可惜,就在他即将成功自我欺骗时,长安回来了,一闷棍子敲醒了他。
长平陡然意识到,对啊,快期末考了!!
长安去了丙字班后,应天书院又整体考核了一次,他为了升级到丙班去和长安汇合,很是努力了一把。效果不错,他考了丁班第二。再考两次前三名,他就能升班了,可是这时候他腿断了,他不能考试了,这怎么可以!!!
长平焦灼的心都要碎了,他不要再留在丁班了。
期末考前还有一次考试,连带着期末考总共两次考试,只要这两次他还能保证考班级前三,他就能升级。
而板儿上一次没升到丙班,这一次一定会成功!还有宿轩,也在丙班。
整个丁班马上就剩下他和宿征了,他不要啊,他不要当底子,太丢人了!!!
这么想着,长平就强烈要求,要和长安一同回学校上课。
瑾娘听到这话时,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她『揉』了『揉』耳朵问长平,“你说什么,你要回书院?”
“对对对。婶婶你让我回去上课吧,我都缺了半个月的课了。再不回学校,我要赶不上课程了。再说,学校也快期末考了,我还想考个好成绩,还想升班,不回去考试,我只能永远处在学校最低端,我不想啊。”
瑾娘“……不是你说,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走,很丢人么?”
长平讪讪的『摸』『摸』鼻子,“是挺丢人的,毕竟我平时多风光啊。可是一朝断腿,只能被人推着走,我不要面子的么?我也会不好意思的啊。不过这都是我以前的想法,都太幼稚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觉得坐在轮椅上上课没什么不好的,最起码这证明我谦虚好学啊。山长要是知道我这种学习精神,说不得还会点名表扬我呢。”
表扬你个锤子哦!不把你拉出来当众批评就不错了!你小子还想被当成标杆人物表扬,真是想得美!
瑾娘心里好笑,却没把这话说出来打击孩子。长平有心向学是好事,不管他出于什么心情去学校,总归是奔着学习去的。这很好,当家长的应该鼓励。所以,想去就去吧。
瑾娘同意了长平去书院的申请,长平就像是飞出笼子的小鸟儿似得,欢呼雀跃的嗷嗷叫了两声,把正在睡觉的荣哥儿吵醒了。小家伙哇哇哭的好不可怜,长平就被长乐和小鱼儿混合打了好几下小拳拳。
用过午饭瑾娘开始安排长安和长平回书院的事儿,鉴于长平是伤患,坐在轮椅上行动不便,瑾娘觉得应天书院应该会同意长平带个伺候的下人去。
——应天书院是不准学生带小厮仆役进书院的,一应这些伺候的下人,都住在外院。而学生就住在内院中,自己的一应事情都自己处理。
而长平这里情况特殊,应该会允许带一个。
可他小孩儿家,带个一般的小厮在身边伺候她也不放心。
那就带浍河进去好了!
瑾娘直接拍板,随后才和长平说了这事儿。
长平当时的表情是懵『逼』的,懵『逼』过后,他想着浍河强悍的武力,结实健壮的身躯,还有那总是顶着“我不好惹”表情的冷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用了吧婶婶,让六子进去照顾我就行了。”
六子就是早先过来府里报信的小厮,也照顾长平几年了,是个稳重可靠的。瑾娘想想也不是不可以,但又一想,六子那儿都好,就有个子矮,力气怕是也不大?那能推动长平么?不仅要推长平,长平如厕啊,上床休息啊,他还要抱长平,六子能抱的动么?
事实证明,为了不被主子抛下,六子的洪荒之力一爆发,别说抱长平上床或如厕了,就是抱着长平围着院子跑几圈,也不是不可能。
那就这样吧,就让六子继续跟着长平吧。
稍晚些宿轩、宿征,以及魏庆耀几人竟然都来了徐府。
板儿此时也过来了,就和瑾娘说,“我们都是来探望长平的,他半个月不在书院,大家都挺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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