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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小鱼儿眨着懵懂的大眼,“我叫小鱼儿,不叫徐长欣,小姑姑你认错人了。”
这次就连瑾娘都绷不住笑的眉眼都弯了。
再观徐二郎,看这也眼前这番打闹,眉宇间拧着的疙瘩不知不觉散开了,就连深邃的凤眸中,都缓缓溢出了笑意。
几个孩子用过晚饭后便各自回房休息,瑾娘也拉着徐二郎进了内室,说起去平西侯府的事儿。
“人是见到了,不过侯爷性情固执,怕是不会轻易打消那个主意。”
瑾娘就皱眉,“咱们不同意,难不成他还能强抢着把翩翩送进宫不成?这也欺人太甚了。”
“你觉得他们欺人太甚,侯府的人却觉得,是咱们不识好歹。”徐二郎轻哂了一声,“这事儿指望从平西侯入手解决,让他们主动放弃翩翩,想来是不可能的。既如此,那就只能另外想办法了。”
瑾娘却真心的发起愁来,这一时半会儿的能想到什么好办法。最行之有效的办法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翩翩选定个未婚夫婿,将双方的亲事定下来,这才能一劳永逸。
但这才真正不好办。
首先能入得她和徐二郎眼的男儿不好找,即便找到了,对方的家世也一定远不及平西侯府。那日后平西侯府施压,这亲事能成的几率微乎其微。而若是想给翩翩找个平西侯府得罪不起的权贵人家,这有点痴人说梦。除非是给人做继室,或者妾室,不然翩翩这种出身,还真攀不上那样的门户。所以,真是越想越愁,越想脑袋越大。
瑾娘就这般胡思乱想着,缓缓睡去了。
翌日却收到宿迁和李和辉的帖子,道是隔日会来家中打扰。瑾娘一看就乐了,问徐二郎,“他们想上咱家来,只管登门就是,谁还能把他们拦到门外不成?偏这两人还见外上了,还正儿八经的下了帖子。”
徐二郎就说,“许是因为父母在的缘故,不好失了礼数。”
“这也有可能。”瑾娘又看帖子上,宿迁说是举家都来,那就要操持个小宴席了。当下她就把翩翩叫了过来,如此这般吩咐一通,翩翩就斗志昂扬的忙碌去了。
瑾娘看着翩翩的背影走远,不知为何心里一动,脑中突然划过一道灵光。她当时就想,翩翩急需个未婚夫婿,而李和辉这个婚姻老大难,想来这些日子被庄郡王妃和太后逼着相亲也麻木了,那他们两个能不能互相解救一下?
心里一划过这个念头,瑾娘就不可抑制的震颤了下,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起这样的念想。随即又控制不住思考起这念头的可行性。
从逻辑上来说,这个设想实施的可行性还挺高,毕竟男未婚女未嫁,男才女貌,辈分上也相当,还是可以凑成一对的。但不合适也有二:其一自然是两人年纪相差较大,翩翩过年才满十三周岁,李和辉虽然少年英才,算是翰林院年纪最小的官员,但也已经二十二岁左右,将近十岁的年龄差,这相差有些大。再来,还是门第相差悬殊的问题……这真是无论如何也越不过去的高山。那这亲事,罢了,罢了,不能因为自己急需个贵人,就把无关紧要的人扯进来,那做事也太不讲究了。
瑾娘就打消了这个心思。
她这个念头连徐二郎都没说,因为觉得没必要,也是不想时不时的提起这事儿,让他烦恼。
却说翌日宿迁和李和辉早早就登门了。
瑾娘和徐二郎在门口迎了几人进来,稍后在后院花厅中陪宿迁夫人说话,宿夫人歉意的道,“年关正是忙的时候,我原想着,还是不过来打扰你们了。偏宿迁说年后就要回去朔州一趟,也没空过来给你们拜年,干脆就提前来了。”
瑾娘这才知道,此行还是有原因的。不过年后回朔州?这时候冰天雪地的可是不好赶路。再说,一来一回要耽搁不短时间,那宿迁能赶在元宵节之后的大朝回来么?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理由,才非得回去一趟?
瑾娘还没把这些问题问出口,宿夫人就苦恼的说出了原委,“家公这几日频频做梦,道是曾祖父母托梦告诉他,屋子里漏雨,他们冷得很。家公人老了,也信风水鬼神,就说我们去世的曾祖父母坟墓上怕是有什么不妥,就准备亲自回去一趟看看究竟。他年纪大了,原本我们不想他来回跑腾,可老人家执拗,硬是说不亲自回去看看,心里一直搁着事儿,夜里睡不着觉。又说他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不定什么时候一闭眼就见不到隔天的太阳了,就想趁现在还能走动,回去给祖宗们上柱香,也探望探望家里还有的几位叔祖父。这理由给出来,你说我们能不依么?真要是不依,我们还不成大不孝了。”
宿迁夫人一脸苦恼,瑾娘闻言却不知道怎么劝说。有时候这些神啊鬼啊托梦啊的,还真不能不信。最起码她是不敢不信的,没见她都魂穿到这架空的时空了么,那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和存在的?
再说,老人家故土难离,想要回去一趟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也入京五六年了,思念家乡无可厚非。再来也确实上了年纪,之后腿脚不灵便,想再回去故土,怕是要躺在棺材里被儿孙送回去了。这么说起来,今次去一趟也好,了了老人的心愿,也好让老人之后在京城生活的无忧些。
瑾娘就如此这般劝说一番,宿迁夫人就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这几日正收拾行囊,准备等初二就起身回去朔州。”又道,“眼瞅着就过年了,家里东西都准备好了,万没有现在就出发的道理。再来大年初一宿迁这些当官的,还要在宫门口跪拜,也不好请假归家。所以我们就定了大年初二回去朔州。到时候就来不及过来府里,给你们拜年了,还望你们体谅一些。”
瑾娘自然是体谅的,让宿迁夫人别把这事儿挂在心上。他们两家关系亲近,还真不在乎这些客套。
瑾娘又问及几个孩子是不是跟着一道回去,宿夫人就说,“我们准备带大郎回去,他也不小了,能帮着我们跑腿做些事情,带他上路历练下也好。至于宿轩和宿征,我们准备留下。”
说起宿轩和宿征,宿夫人又看向瑾娘,“直说吧,我这次过来,就是想把宿轩和宿征托付给你。”
宿夫人笑着说,“京城中和宿轩关系最亲厚的,就是你们家大人还有李大人。但是李大人出身郡王府,他又没有成亲,于情于理我送过去都不合适,也不放心。选来选去,我也只能把孩子送到你家来。你们夫妻两人,我是绝对放心的,孩子交给你们,我才能不惦记他们的安危冷暖。”
怎么会不惦记呢?毕竟是第一次和孩子分离,不管哪个当娘的都不可能不惦记孩子。
但是宿轩和宿征虽说大了些,但也不过十岁左右的年纪,小孩子看着健壮,可沿途赶路又不是一两日。外边冰天雪地大人都受不住,更何况孩子了。
可把孩子搁在府里,他们也不放心,毕竟宿轩和宿征都太小了。府里虽然有仆人,但是管不到主子头上,两人要是拗性上来,出去玩耍是小事儿,若是被人引诱蛊惑了,做出无法无天的事情,可如何是好?
所以左思右想,宿夫人就和宿轩商定,想要将宿轩和宿征托付给瑾娘看顾几天。
瑾娘自然是应允的,就打趣的笑道,“好啊,我说今天怎么巴巴的过来瞧我了,原来是有事儿想托付我。你啊你啊,你就是提前一声招呼不打,直接把孩子扔过来,我还能不管他们不成?咱们什么关系,那里还需要你亲自跑一趟来。”又说,“你把他们两人送来我还求之不得呢,正好长平断了腿,不能出门,整天吵着无聊。若是宿轩和宿征过来家住,那小子保准乐的上天。”
又说,“也不用特意给宿轩好宿征收拾院子,就让他们分别和长安长平住你看可行?宿轩和我们家长安关系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宿征和长平友好的恨不能一同上茅房。把他们两人送去给长安长平一道玩耍,保准他们再不想着去街上玩闹了。”
宿夫人原本也是这么计划的,如今瑾娘把她想的都说了,她自然感激,就抓住瑾娘的手,“我也不和你说道谢那些客套话,你且等着,等我们从朔州回来,我好好操办一桌酒席款待你,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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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190 改好?
宿轩宿征此前并不知道父母要回朔州老家的事情,宿迁和宿夫人也是担心两个儿子提前知道了,心里有情绪,过不好年,所以才没告诉他们。
不过现在瞒不住了,因为小鱼儿这个小机灵鬼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花厅,听了瑾娘和宿夫人的谈话,就把那话转述给长平听。
长平就是个大喇叭,他一知道就意味着所有人都知晓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宿轩和宿征虽然初初听到此时事,心里有点不舍和不安,可随即想到他们这次是被安排到徐府,更有甚者,是直接和自己的至交好友同起同卧——虽然在书院中他们也一起活动,但是在家里还没这么亲近过,细细一想,竟然莫名的觉得这种做法非常带感。
于是,两人原本就不多的不舍和不安,很快就被他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尤其宿征,心真大,此刻竟然迫不及待希望父母赶紧回朔州,他好早些过来和长平同住同卧,同吃同乐。那种感觉,哎呀呀,真是想想就兴奋怎么办?
宿夫人原本是准备安抚儿子的,可一看儿子这表情,得了,这儿子算是白生了。她就和瑾娘抱怨,“我就说该生个闺女,你看看吧,这要是个闺女,现在指定不是这模样。”
瑾娘也笑,“要是个闺女,你就不舍的把她留在我这儿了。你肯定走哪儿带哪儿,那里还用得着我啊。”
“也是。”
宿夫人这么一感叹,两人顿时就笑了。这事儿原本就这么过去了,偏宿征嘴巴贱贱的,耍帅接了一句话,就说宿夫人,“您啊,这辈子是没闺女命了,所以还是对我们兄弟几个好些吧,等着以后我们成亲了,给你生个孙女玩,这个希望还更大些。”
屋内诸人:“……”
宿夫人隔着宿轩挥了一拳头过去,“你个皮小子,你个不知羞的臭小子……”这个时候就想着成亲给他生孙女了,这能成大器么?这皮猴子该教训了,回头就和宿迁说说,不行把这臭小子一同带上回朔州算了。不然真丢在徐府,就怕回来时看见的就不是个猴孩子,而是个混世魔王!
宿征危险意识还是很强的,他一见宿夫人面色变了,几乎是立刻求饶,“娘您别生气,也别多想,我说着玩的。真的,我那话就是一说,绝对不能当真的,娘您可别往心里去。”
“晚了。”宿夫人冷嗤一声,“我已经听到心里了。个混账小子,你就等着吧,回家让你爹收拾你。”
宿征:“……”都不想回家过年了,就想现在就留在徐府和长平同甘共苦。
这天的宴席结束了,又过了两天徐翀抽空回来了一趟。
瑾娘原本以为徐翀是放了假回来过年的,熟料徐翀压根没假期。换他一句话说,“越是阖家欢乐、逢年过节的时候,越要提高警惕。就连站岗放哨,都要比平时更警醒些。若不然,真要是被敌袭了,死了也是白死。”
徐翀在家只呆了一日,便要离去,徐母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心疼坏了。
若非徐翀也不喜欢人近身,徐母非得抱着儿子好好的哭几声“我儿辛苦了”“我儿受罪了”“我儿瘦了”。不过即便没抱着儿子痛哭流涕,徐母也对送徐翀去军营的罪魁祸首恼上三分,于是徐二郎再次被迁怒,莫名其妙就被徐母挤兑了好几句。
徐翀带着大包小包的吃食回去军营后,就到了腊月二十八那天。
瑾娘把最后一批年礼送出去,账单也对好封存,就彻底清闲下来。
这时候平西侯府给徐府送的年礼也到了,瑾娘万万没想到,此番过来送年礼的人,竟是平西侯府的四公子。
四公子新婚燕尔,娶得又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表妹,夫妻两人鹣鲽情深,蜜里调油似得,因而四公子的面色红润饱满,整个人气色看着特别好。而他眉目间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可见夫妻二人这段时日处的非常不错。
除了徐文清,另一个来人却是瑾娘万万没想到的,竟是世子徐文浩的次子徐良铭。
比起之前见到的一身纨绔,满身桀骜阴毒,眼里带着刻薄傲慢的徐良铭,眼前这个简直脱胎换骨一般。
他长高了许多,整个人变得黑瘦,面颊也凹陷下去不少,愈发衬得整个人瘦削不堪。而这个少年,锐利的如同一柄出鞘小剑,眼中都是外露的锋芒。而他身上依旧散发着桀骜和傲慢的邪气,那股子阴毒气却完全消散了。
整个人给人的印象虽然依旧不算好,但却不像最初那样,让人看上一眼就恨不能退避三舍。
瑾娘有些好奇,这人是去哪里历练了一下,还是干脆回炉重造了?
这么想未免刻薄,所以瑾娘赶紧把后一个念头赶出脑海。
徐文清一来送年礼,二来送请帖。
时下有当年出嫁的女儿,年初二回娘家要大办宴席的风俗,届时娘家多半亲戚都要出席。而平西侯府今年还真出嫁了一位姑娘,虽然是府中的庶女,嫁去也是给人做继室,但因为她算是高嫁,所嫁的人家也权势彪炳,大权在握,所以这次的宴席不说要比往常隆重些,却也大差不离了。
徐文清亲手将请帖递出去,又恳切的道,“届时族人多半都会来,万望堂兄与嫂夫人届时也要出席。”
徐二郎将请帖接了过去,不知想到什么,就点了头,说了句,“一定。”
这差事儿就算完了,因为到了年尾,各家各户都忙的不行,徐文清也没想在徐府多呆,就准备带着徐良铭回去。不想徐良铭却在此时开口,“堂叔堂婶,长安和长平在家么?”
瑾娘心中警铃大作,真想立即回这小子一句“不在家”。但滚到舌尖的话,终究是被她吞了回去。因为应天书院放假的事儿众所周知,此时长安长平不在家又能在哪里?况且长平又伤了腿,更不好挪动,那就只能在家了。
事实如此,可瑾娘就是不想回答。因为这小子有前科,早先狠狠欺负过长安长平,且被徐文清带来家里做客时,还死不悔改妄想打长平一顿,那她这当婶婶的,对这种恶客能欢迎么?
瑾娘面色不变,可眸中的笑意淡了些。
徐良铭也是个人精,知道人家是不喜欢他,这也就碍着四叔在跟前,才没拿大巴掌糊他脸,让他滚一边去。说到底,还是沾了他出身平西侯府的光,不然,他这种人厌狗憎的性子,去了哪儿也没人搭理。
不等瑾娘开口,徐良铭就率先不好意思的说,“早先是我混账,做了错事,冒犯了长安长平两人。之后我被祖父扔到军营训练,期间反省很多,也认识到早先的错误。如今我想和长安长平郑重道个歉,将这事儿彻底抹去。不然心中始终惦念这事儿,我愧疚难安,这个年都过不好。堂婶你就允了我吧,我这次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
徐良铭临时发挥这一出,把徐文清也镇住了。回过神后,徐文清不可思议的看着徐良铭,一边恍然大悟,心道怪不得他要来徐家时,良铭非要跟着过来一趟。与此同时,他也深刻怀疑自家这侄子是不是坏了脑子,不然怎么说出认错的话。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良铭骨子里的劣根性若说一开始他没注意到,那么那次来徐家做客,良铭要出手打长平时,他算是深深的认识到了。
虽然事后良铭被兄嫂押着过来道歉,但凭借他的聪慧,几乎不用来都知道,来那一趟也是白来。毕竟良铭不是真心忏悔,就是硬压着他过来,也没什么大用。事实证明,他的猜想都是正确的,良铭确实没认识到错误,且还变本加厉,回去后没少怒骂长安长平两兄弟。
徐文清甚至偶尔还碰见过一次,良铭一手拿着木制的小人儿,一手拿着一把砍刀,一刀刀将那小人砍成碎末。而距离近些,赫然能看清那小人儿上写着长安的名字。
试想,早先如此厌恶,视长安如生死大仇,恨不能大卸八块以平心中怨愤,又会因为被强制送去军营“改造”后,认识到错误,转而对长安长平的态度一改从前么?
不可能的,他绝对不相信。
徐文清不信,瑾娘和徐二郎更不信。不过眼下他们都在跟前看着,徐良铭即便想做什么,也有心无力。那么把长安长平叫来又如何,两人总不可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受伤。
左右也推辞不过去,瑾娘干脆就让青禾去喊人了。徐良铭倒是提议他自己去就好,他听说长平腿受伤了,行动不便,觉得自己亲去道歉更有诚意。
可瑾娘却道,没有让贵客跑一趟的道理,所以不给他讨价还价的余地,就眼神示意青禾快去快回。
青禾去叫人的空档,徐良铭又自嘲的和瑾娘说,早先他小孩儿心性,认识不到错误,祖父罚他去军营,他还抵死不从,为此还以死相逼让娘亲去给她求情。世子夫人耐不住儿子痴磨,只能跑了一趟,倒是求下来情了,可他从此也失去了祖父母的欢心。
他颇过了段逍遥日子,可惜,恶性难改,在一次不小心将婉仪推下湖水后,被大发雷霆的平西侯强硬的扭送到军营中,直至现在才回。
瑾娘闻言,表情是懵逼的,她都不晓得,期间还发生了这件事情。
婉仪落水她是知道的,那时候还是夏天,小姑娘去赏荷花或游船都是很常见的事儿。而平西侯府传到外边的说法,也是婉仪乘船到湖中心摘莲蓬,结果不小心从船上摔了下去。瑾娘为此还送了些礼物,让秦嬷嬷代为探望。因那时候她还在坐月子,就没将那事儿放在心上,也没让人仔细打听,其中是不是还暗藏着什么猫腻。熟料,其中还真有隐情。
不过徐良铭难道是真心改好了,不然,怎么可能一点遮羞布都不给自己留,就大咧咧将此事说了出来。
瑾娘想,若不是徐良铭当真幡然醒悟,认识到错误了,就是心里藏女干,所谋甚深。
而不管是其中那种可能,都和她们没大干干系,不管他心中到底在算计什么,她釜底抽薪,不让他们接触不就行了。
瑾娘这么想的时候,长安长平都过来了。徐良铭果真诚心的和两人认了错,道了歉,还祈求两人原谅。
长安和长平到底年纪小,心思浅一些,也就没掩饰住眼中“见了鬼”似得表情。
不过他们也不是一点心计也没有的小家伙,徐良铭道歉,大人在旁边看着,那么于情于理,他们也只能认下。
最后双方达成和解,徐良铭表示以后要多来往,平西侯府的宴席,两人也一定要来参加。
长安和长平含糊的应了,徐良铭这才满意的被徐文清带走。
等客人都离开了,长安和长平一脸莫名的看向瑾娘和徐二郎,求问徐良铭在搞什么幺蛾子。
瑾娘就说,“不管他搞什么鬼,你们以后都别和他接触太多。那孩子看着改好了,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做出愧疚忏悔的模样,好使你们放松警惕,到时候再给你们致命一击?”
这话就严重了,长安和长平吓得齐齐颤抖一下,求救似得看向徐二郎,“不会吧二叔?即便我们之间有仇,也不到要彼此性命的地步,怎么就说到致命一击了呢?”
徐二郎说,“听你们婶婶的。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怎么说,与这样的人来往,全身的警铃都要拉响,不可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长安长平原还不以为然,可连二叔都如此郑重其事的让他们多注意徐良铭了,两人一颗心顿时提的老高。这以后碰见徐良铭,说话做事都多留两个心眼不提,只说现在,兄弟俩简直把徐良铭今天的所作所为阴谋化了。这么一想后,再回忆徐良铭的所作所为,愈发觉得此子心思深沉,不是良善之辈,绝对不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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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191 除夕
虽然徐翀要留在军营站岗放哨,训练演习,不能回家过年让徐家众人觉得有些遗憾,但整体来说,徐家这个年过的还是很喜庆热闹的。
只除了徐母对徐二郎送三郎从军一事颇有怨念,时不时要挤兑他几句,而徐父嘴歪眼斜不耽搁他冷嗤几声给众人添堵,其余时候屋内的气氛还算热闹欢快。
徐母到底不喜欢这种喧腾的气氛,早早就借口身体疲乏要回去休息离开了。徐父半边身子依旧瘫着,连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他也不耐烦看别人热闹,这会愈发衬得自己可怜可悲,因而不阴不阳的挤兑了众人几句,就让王奎抬着他回房间休息了。
几个孩子到底受了徐父徐母此番作为的影响,加上在祖父母房中玩耍他们也放不开,所以一个两个精神头多不高,就都祈求似得看着瑾娘和徐二郎。
瑾娘也不好拍板决定回去的事儿,毕竟她是做人儿媳的,行事这么粗暴会落人话柄,这个口她不能开,只能让徐二郎说。
徐二郎也不负众人所望,借口不好耽搁二老休息,就带着众人回了翠柏苑。
翠柏苑中什么东西都没准备,一应张罗好的晚膳和糕点果品,全都在鹤延堂中。不过如今是过年,家里什么东西都是备齐的,所以瑾娘赶紧就让青苗让人送糕点果子来。
饭菜倒是不用上了,因为在鹤延堂都吃的差不多了。虽然没吃好,但也没大碍,一会儿吃些零食就好。再不然守岁到午夜还有饺子吃,一人吃些也就饱了。
瓜子花生干果坚果等零食都端了上来,几个孩子可疯了。尤其小鱼儿,两手抓满了各色糖块,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因为往日里娘亲管的严,她两天才能吃一颗糖。而今天过年,娘亲就是想批评她,爹爹也会拦着,那她就可以多吃两块糖了。
瑾娘忙着招呼徐二郎换衣衫,一时间还真没注意到小鱼儿的小动作。等她注意到时,小鱼儿都吃了五块糖了。瑾娘把这点记住,准备把这一个正月的糖块都给小鱼儿扣下。也好教这孩子学个乖,让她明白,她娘始终是她娘,不是她个小豆丁可以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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