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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却说现在几个孩子说说笑笑,闹得人仰马翻。
稍后又拿起棋子和棋枰,几人玩起了六博。对弈的是长平和翩翩,其余人都在旁观。不过他们可不计较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一个个说话说得可大声了,还都在瞎指挥添乱,气的长平恨不能拍桌子喊停。
长安就在给长平指导,说他“别那样走,你横走三竖走四,这个位置好,除非小姑姑能掷出五六点,不然够不着你。”
本来长安想说“杀不死”你的,但今天除夕,“杀”和“死”都犯忌讳。所以临时改成“够不着”。
他远观全局,一番好心,可惜长平根本听不进去,而且他还嫌弃长安出馊主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姑姑今天手气邪门的很,尽掷五六点。大哥你说说你是不是小姑姑派来的女干细?你表面是上为我好,其实心里是想着合伙小姑姑一起坑我对不对?”
长安嗯嗯了两声,笑二傻子似得笑他,“哎呦,对你好的时候你看不出来,一坑你你保准第一时间察觉到,长平啊长平,你这脑袋咋长的啊?”
这话不知是褒是贬,反正长平觉得这话是在夸他,就洋洋得意,“我这脑子长得像二叔,就两个字,聪明!一般人想学学不来,想要个这样的脑子也要不到。啊呀呀,大哥你挡着我视线了,你快到一边去。小鱼儿,小鱼儿你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偷偷挪我的棋子了?”
小鱼儿一脸无辜纯真的放下手中的棋子,佯作不知道二哥在吼什么。她就是个乖宝宝啊,她就是看那棋子搁的位置不对,让它往前走了走,她做了好事儿啊,为什么要吼她?
小鱼儿委屈巴巴的红了眼,长平见状顿觉头大。最后只能认命的说,“可能是我看错了,小鱼儿啥也没做,小鱼儿净顾着玩呢。”
小鱼儿破涕为笑,“对啊二哥哥,刚才你冤枉我了,还吼我,我可伤心了。二哥哥你给我点补偿吧,不然我心里不舒坦,要找爹爹告状的。”
长平……
长平郁闷的塞了一把瓜子在她bái nèn嫩的手掌心,“给你瓜子一边嗑去。乖啊,这瓜子香的不得了,一般人二哥还不舍得给呢。”
这次傻眼的成小鱼儿了……
长乐帮着翩翩作弊,翩翩想要数字几,长乐就能掷出几,可算是神了。这本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反正真了不得。没看长平和长安两人一起傻眼了么?
事后长平拉下哥哥的架子,央求长乐无论如何要把她这独门绝技传授给他。
长乐也很无奈啊,哪儿来的独门绝技?有那好东西她都开门立派收徒教学了好么?虽然不一定赚大钱,但混几个开铺子的小钱钱肯定轻而易举。可是她真的真的没有啊。
长平却不依,只道长乐心不诚,对亲哥哥也藏着掖着。那长乐也没办法啊,只能试探着找出一个看似很靠谱的借口,就说,“兴许是我经常抓药,练出的手感吧?对,就是这么回事!我这几年抓药抓的可准了,想要二两药材,绝不会抓出一两半的。我手感练出来了,再投掷色子时,力道轻重拿捏到位,轻易就能掷出想要的数字。”
长平兴奋的一拍大腿,“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长乐: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这真的只是运气而已!只是她在玩色子上真的运气很好,随手一掷就能掷出自己想要的数字,这真的和手感啊手劲啊,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关系。真的真的就是她的运气。
可这话长平听不到心里去,他自觉得了掷色子的秘法,这就拿了两颗色子练上了。
小鱼儿是个人来疯,看二哥哥玩的热闹,就也凑了过去,兄妹俩一起兴致勃勃的拿着色子玩。
却说翩翩和瑾娘,以及徐二郎三人看着长平犯傻,也都忍俊不禁微抿了唇角。
徐二郎较为克制,还借由喝茶的动作掩饰了下。瑾娘也要顾及脸面,笑的就比较矜持。倒是翩翩,哈哈乐的捧着肚子笑,简直笑的直不起腰。
她和瑾娘说,“若非长平和咱们家人长得很像,就他这智商,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咱们家人。”
瑾娘就拍了她一下,“小声点,让长平听见了,又要拉着你一顿闹腾。”
翩翩也是怕了长平胡搅蛮缠的本事,就此止住不提。不过看长平卯足了劲,掂量着手中的力道,一下下把色子抛上抛下,她还是觉得那动作不管从哪儿看都透着股傻劲儿,所以又憋不住的扭过脸捂着嘴巴嘿嘿笑起来。
几个孩子年纪到底不大,因而又玩了一个时辰,便都哈欠连天起来。
一开始叫嚣着要跟爹爹娘亲一起守岁,还要吃饺子的小鱼儿最先睡着,被嬷嬷抱走去房间歇息时,都一点动静没有。小姑娘打着娇憨的小呼噜,可见今晚上确实玩的过了头,熬不住了,整个人都累惨了。
继小鱼儿之后,长乐也困倦的频频打哈欠,然后是翩翩,最后是长安和长平。
长安和长平平常在书院里也没少熬夜,毕竟好成绩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要取得好成绩,肯定要有所付出,所以熬夜读书是常有的事儿。
再来书院的先生布置的课业也重,尤其是一些需要背诵的篇目,几乎每天都要。他们课程又安排的紧凑,白天抽不出时间来,早起起早点背诵也不是不可以,可不加以巩固,等到白天上课师傅抽查时,就忘得差不多了。所以他们常常背书到半夜,等都背会了,白天起来再巩固几遍,基本可以保证在夫子提问时安全过关。
但家里和书院又不一样。
在书院里熬夜的不止是他们两个,几乎每个刻苦的学生,都会学习到大半夜。大家伙一着蜡烛默默背书,一来特别有气氛,再来谁都不想落于人后,就特别有干劲,因而就不觉得累,更不觉得困。
但是家里的环境太安逸了。
屋内熏着怡人的淡香,从里间到外间到花厅都暖洋洋的,穿着薄衫在里边玩耍绝对不会冻到。又有各色干果糕点,果子露和茶品。吃饱喝足本就容易犯困,更何况这时候天也确实太晚了。
长安和长平还想撑着,和瑾娘徐二郎一起守岁到天明。瑾娘却心疼他们,就说,“快些去休息吧,守夜就是个形式,不遵守也没什么的。若是因为这个熬坏身体,再生一场大病,那才划不来。你们俩回去休息吧,我和你二叔稍后也就睡了。”
长安摇了摇头,又喝了一口浓茶,身上的困意消减不少,他咳了咳嗓子就说,“再等等吧,等过了子时,我和长平再去休息。”
这个家中只有二叔一个撑门户的男丁,以往他们帮不上忙的事儿,都交由二叔处理,可守岁这事儿也不是多困难,他们熬一熬也撑的下去。
家里三叔去军营了,而父亲早逝。虽然如此,他和长平也一年年长大,能把家里缺少的阳气补回来。他们也大了,该担事儿了。
长平也端起旁边紫檀木小腰几上的一杯浓茶,咕咚咕咚几口喝了个干净,然后抹了一把脸,也精神了。
瑾娘和徐二郎都看出这兄弟俩的心思,就也不再劝说他们回去。
早些担起事儿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不好的,毕竟他们父丧母离是事实。那兄弟俩肯定比荣哥儿的肩膀沉一些,他们早些经了事儿,有了担当,就也有了与外界抗争的勇气和底气,这对孩子来说是成长了,是好事儿。
长安和长平留了下来,翩翩和长乐就被各自的嬷嬷带了回去。
两人原本也想再撑撑,瑾娘却说“姑娘家最应该注意容颜,熬夜对皮肤伤害太大”。只这一句话,就把爱美的长乐和翩翩唬住了,两人很轻易就妥协,被嬷嬷们带走了。
等到了子时,新的一年到来,丫鬟们煮好了饺子端上,瑾娘招呼徐二郎和长安长平都过来吃些。
其实几人现在都不饿,毕竟刚才玩耍的时候,可没少吃东西。就连徐二郎,都被小鱼儿“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的往嘴里塞了好几下,吃了好些。所以瑾娘和徐二郎看着端上来的饺子,还真没胃口。
倒是长安和长平,正在长身体,吃的多消化的也快,每天晚上很不能加两餐,所以两人捧着碗,一人囫囵吃了一碗饺子。
而瑾娘和徐二郎,两人总共也就吃了三五个。
不过几人倒是都吃出铜钱来。瑾娘吃了一枚,徐二郎吃了一枚,长安三枚,长平两枚。两小子还真当是他们运气好,都乐呵呵的将铜钱交给丫鬟们清洗干净,然后装在随身的荷包里,满足的拍拍肚皮,被瑾娘赶回去睡觉了。
看两人走远,瑾娘才笑着和徐二郎说,“准备饺子的嬷嬷用心了,得多赏一个月月钱。”
“赏。”
瑾娘就笑,“她们包饺子时,肯定是将装铜钱的饺子做了记号的,只是我也没看出来,这记号到底是什么。怎么能那么准,往每个人碗里都盛了放有铜钱的饺子,这也太难了。”
徐二郎就说,“准备两口锅,一口煮没铜钱的饺子,一口煮放了铜钱的饺子,煮好了每碗各盛几个。”
瑾娘:“……”本来很有悬念的东西,被你这么简单粗暴的说出来,她顿时感觉一点喜气都没有了。
瑾娘恼的掐了徐二郎两把,无奈这人身上全是薄薄的肌肉。掐又掐不住,最后她只能在他胳膊上拍了两下泄愤。
守岁是要直接守到天明的,不过不管是瑾娘还是徐二郎,都不是太拘束于礼节的人。两人觉得意思到了就行,至于守到天明,那是没必要的事情。所以这就收拾收拾准备睡觉了。
不想这时候荣哥儿却醒了,奶娘抱着哄他。
夜里安静,稍微一点动静就传的很远,是以瑾娘立刻就听见了。
她看向徐二郎,“把荣哥儿抱来和咱们一起睡?”
徐二郎颔首说,“可以。”
“那把小鱼儿也抱来吧。不然这丫头明日知道咱们只留了荣哥儿没留她,肯定又要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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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192 叩拜
新年第一天有大朝会,这一天但凡官职在六品及以上的京官,全都要出发去宫里,对皇帝行跪拜之礼。
当然,这一天去宫里的不止是官员,还有各个品级的诰命。不过与诸多官员不同,诰命要跪拜的是皇后以及太后,是要去后宫的。
如今可是严冬,冷风打着旋从空中席卷而过,西北风呼呼的刮着,可想而知外边会有多冷。
瑾娘起身给徐二郎穿衣时,听得外边的冷风声,都不由打了个哆嗦。她现在由衷的觉得,身上没诰命也挺好的。不然每年都这么来一回,年轻时还不觉得如何,可等老了,那真是要亲命了。
再有诰命还要在皇后或太后,亦或是有品级的太妃、老王妃们去世后哭丧……大过年的还是不要想这么晦气的事情了。不过此时却不得不想一下徐母,也不知道此刻徐母的心情如何?知道要去宫里跪拜后,有没有忐忑不安,夜不能寐?
瑾娘还没给徐二郎收拾好,就又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冷颤。徐二郎皱眉看着她,双手钳制住她的肩膀,“冷了?不让你起你非要起,现在冻着了吧?快回去睡吧,索性今天也没你什么事儿,你就在家等着我们回来。”
瑾娘却摇摇头,一边手脚麻利的给徐二郎穿上官服,一边给他递过去官帽,嘴中却说,“如今且顾不上休息,我得跟你到前边去瞧瞧娘收拾好没有。娘那里上了年纪,这个时候去宫里跪拜,我怕出岔子。”电视剧上演的,跪拜可不只是跪个一时半会,运气不好那是一气儿跪一两个时辰的。徐母平常也在家里跪菩萨,但小佛堂烧着地龙,里边温暖如春,可不是外边凛冽的寒风能比的。
“我拜托宿夫人帮着照顾娘。她们诰命品级相同,倒是能跪倒一处。而且宿夫人之前也去宫里跪拜过,有经验,交付给她我放心。这事儿之前我也和娘说过,就怕娘太过慌乱忘记了,我这再去叮嘱她一声。”
“我把这话捎带过去就好,你躺回去休息。”
瑾娘那里睡得着。
虽然总共睡了也不到一个时辰,她确实困倦的眼皮子打架,努力好几次才能睁开眼,但是这会儿精神了,提心吊胆着,她确实睡不着。
最后瑾娘还是裹上厚厚的衣裳,跟着徐二郎去了鹤延堂。
鹤延堂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徐母就站在里屋梳妆镜前,一遍遍询问身边的李嬷嬷“我收拾的可好?可有什么地方不妥?”李嬷嬷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回答,“都好,都好,老夫人穿戴整齐,衣裳上没有半点褶皱,首饰带的也到位,绝对没一点岔子。”
可徐母还是心焦忐忑,为此头发都汗湿了,面颊上都浮现出豆大的汗珠。
李嬷嬷见状“哎呦”一声,赶紧让徐母坐下,招呼了上妆的丫鬟上前,给徐母补妆。
瑾娘和徐二郎就是在此时进门的。看见了他们,徐母像是有了主心骨,精神瞬间就没那么紧绷了。但是一想到稍后要去见皇后和太后,还是紧张的手抖脚抖。徐母此刻甚至想撂挑子,直接把事情推给瑾娘。但是不行啊,瑾娘身上没诰命,去不了皇宫大院。而她诰命在身,除非是病的快死了,不然爬也得爬到宫里去。不然,无故缺席被御史参奏一本,一家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儿,徐母更紧张了。原本消下去的汗,又都重新冒了出来。
瑾娘见状赶紧招呼李嬷嬷,让她搀扶徐母进去里屋换一身衣裳。不然穿着汗湿的衣服出去,被外边的西北风一吹,回头指定大病一场。
徐母却道,“不换了不换了,得赶紧出发,不然迟到了,要被治罪的。”
徐二郎看了看门口的沙漏,见现在时间还找,就也开口劝说徐母进去换身衣裳。无奈徐母实在担心去晚了,或是路上堵车了,耽搁了行程,再被上边的人怪罪,所以死活不换衣服。而且还一个劲儿催促徐二郎,“快些走,我可听宿迁夫人说了,今天出门要早些,不然路上碰上那些皇亲国戚还有位高权重的大臣,要给人家让路。让来让去,即便咱们出门早,到的时候也晚了。”
既然徐母都这么说了,徐二郎也就不墨迹了,直接就让徐母在二院上了后边那辆的马车,他坐了前边那辆,娘俩一起出门去皇宫。
送走这对母子,瑾娘的心就提了起来。担心徐母第一次去皇宫,万事不熟再出点岔子。又担心她身体不给力,千万被跪着跪着晕倒了。至于徐二郎,她也担心他穿的少,再被冻病了。
这么七想八想的,不知不觉天色竟已经大亮了。几个孩子先后起身,然后过来翠柏苑给她拜年。
瑾娘惊了一下,哎呀,今天早起净顾着忧心徐母和徐二郎进宫的事情了,倒是把给爹娘磕头拜年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徐母如今进了皇宫,倒是只能等她回来再跪,可徐父还在鹤延堂呢。
于是瑾娘赶紧给几个小孩儿都发了压岁钱,然后领着他们火速赶往鹤延堂。
徐父早就被鞭炮声吵醒了,可等了这么久,也没等到儿孙们来磕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尤其外边叮叮当当的,丫鬟们吵吵闹闹的,都在说那老婆子跟着二郎进宫的事情,徐父就越发心酸。觉得儿子果然跟娘一条心,至于他这当爹的,他们怕是都巴不得他早点死。
这么一想,徐父心灰意冷,枕着枕头竟然就掉下来两滴猫尿。
瑾娘过来时徐父还在自怨自艾,在怒骂生一窝儿子不如养一窝狗崽子。最起码狗崽子还知道冲你摇摇尾巴,对着你叫两声,可是养个儿子呢?除了压制你、束缚你、给你气受,简直没一点用。所以,要儿子干嘛,扔了算了。
不过四个儿子如今没一个在跟前,徐父就是有气发,也找不到人。可没有儿子,孙子这不就来了么。
徐父一时间迁怒上长安长平,对着他们就叽叽歪歪一顿。
众人都懵逼了,不知道徐父在叽歪什么。
王奎白天黑夜的在徐父跟前伺候,他倒是约莫猜到了徐父的心思。可是,他敢把那话说出来么?他又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太长了,得罪夫人和几位小少爷的话,他才不说呢。
因而在长安长平纳罕的看过来求翻译时,王奎就一抹脸,谄媚的笑的满脸开花说,“老太爷是高兴呢。说是久不见两位小少爷,如今看你们龙章凤姿,仪表堂堂,颇有你们二叔的风采,他老人家欣慰呢。”
长安长平:“……”骗鬼呢?
翩翩也和长乐对视一眼,两人齐齐低下头,当做没听见那话。
相比较瑾娘和长安长平,她们来鹤延堂的时候要多些。尤其是翩翩,哪怕年前最忙的时候,一天也要往这里跑个两三趟。徐父毕竟是生父,哪怕她对他有再大的不满,在看到他瘫痪在床,身边却无子女孝敬时,心里也难受的不行。
她到不是要充孝女,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她总要做的。哥哥们忙的分身无暇,她若再对父亲不理不睬,父亲也太可怜了。
正因如此,翩翩就往鹤延堂多跑了几趟。几个月下来,徐父含糊不清的话她也能听个**不离十,所以除了王奎,现场她是最能听明白徐父刚才都说了什么话的。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没法说出口,翩翩一瞬间气的想让爹爹快别说了。可既然王奎帮忙打了圆场,她就没必要特意把这事儿点出来,没得大年初一就嫂嫂和侄儿侄女们添堵的。
王奎翻译的话明显有误,徐父气的面目都扭曲了。他随手操起旁边的东西,想要往王奎这个乱改他意思的老小子头上砸过去。不想摸来摸去只摸到被子,别的啥也没有,徐父就气的又叫嚣起来。
王奎继续翻译,“老太爷说,他久病缠身,精神有限,就不留夫人和公子们了。让你们去宗祠那边给老祖宗们上个香,磕个头,便忙各自的去吧。”
徐父:“吱呜吱呜,吱吱呜呜……”
王奎听着徐父要让他断子绝孙,顿时腿都软了,脸色都变了。但是比起得罪二公子,明显得罪老太爷更划算一些。所以他硬着头皮白着脸,继续说,“公子和夫人们快走吧,老太爷该休息了。”
瑾娘和长安几人都是聪明人,即便不聪明,看这势头不对,保险起见,也该先撤了。所以几人很是顺从的给徐父拜了年,然后便大步走出了徐父的房间。
走出徐父的房间后几人也没停步,而是走出鹤延堂后,才放慢了脚步。
小鱼儿此时趴在瑾娘的肩膀声,奶声奶气的说,“娘亲你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我跑的快,能撵上姐姐和哥哥们。”
不等瑾娘开口,翩翩就先一步说,“可是你不是很困么?咱们来鹤延堂时,小鱼儿你可是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就是刚才在屋里时,你也是抱着嫂嫂的腿站着,自己根本站不住。你说,就你这种情况,嫂嫂能放你下来走路么?一放你下来,你指定摔个屁股蹲。”
小鱼儿趴在瑾娘肩膀上,对翩翩做羞羞脸的手势,“小姑姑说话不文气,小姑姑嘲笑我,等爹爹回来了,我要给爹爹告状。”
长安长平和长乐此时也加入进来,几人互相搞怪说笑,刚才那种尴尬的气氛就消散了。
对于在徐父屋里发生的那出闹剧,几个孩子谁都没提。他们多少也懂事了,知道有的事情该说,有的事情不该说。有的事情要寻根究底,有的事情就该难得糊涂。
很快到了府里设置的小祠堂,这里也是瑾娘到了京城后才设立的。不过其中供奉的牌位,还是徐父和徐母来到京城后,才放上去的。
上边供奉的祖宗们,都是家里的直系长辈,比如徐二郎的祖父母,曾祖父母等人。牌位有限,也就零星的六七个。其余一些牌位因为多是和其余族人共同的祖宗,倒不好请到京都来。
不过就是这几位祖宗,人少,但份量重,所以行礼也容不得丝毫马虎。
瑾娘是为人媳妇的,有幸进宗祠跪拜磕头。但如同翩翩和长乐这些姑娘家,在时下的风俗中是不允许进宗祠的,她们只能在外边叩拜。
瑾娘当初听到这规矩时,还很诧异了一番,不懂是那个神人制定了这规矩。
感情闺女注定出嫁,就不当自家人看待了是吧?这真是岂有此理。
可世事如此,也不是她一个内宅妇人能抗衡的,所以瑾娘就是有心给小姑娘们开后门,也有心无力。
不过平时有外人在,要注意些,如今现场可是只有他们几个人,瑾娘心思瞬间就活起来。她就问翩翩,“要不要到里边去给长辈们磕个头?”
翩翩和长乐都有些意动,可随即想到族里的规矩,两人就退却了。她们不想让瑾娘为难,也不想这事儿事后被人知晓了,嫂嫂受族里人苛责,就佯作不在意的说,“我们在外边磕头也是一样的,就不进去里边了。嫂嫂你们快去上香吧,这天冷的邪乎,我们等你们上完香就赶紧回去。”
瑾娘听了这话心都酸了,一时间心里做了个决定,她就直接上手,拉了翩翩和长乐进了祠堂。
翩翩和长乐有心挣扎,可也担心动作大了伤到嫂嫂,又唯恐闹出声响,惊动了外边的丫鬟婆子。也或许是心中本也有进去的念头,瑾娘这一拉扯,她们挣扎的心不由衷,于是,就这么被拉进去了。
里边有点燃的烛火,瑾娘在两个小姑娘手脚无措中,赶紧点燃了两炷香塞到她们手里,又给长安长平分别塞了一炷香,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往小鱼儿手里也递了一炷。
“快别发傻了,祖宗们等着收香火供奉呢,你们几个别发呆,快点上了香磕了头,我们好回去用早膳。”
心里却念着,早膳不早膳的先别提,回头一定和徐二郎说说废除这种沉珂的事儿。不让家中的闺女们进祠堂,这什么破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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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193 过年
从祠堂回来,天色早就明晃晃的了。
几个孩子昨晚睡得晚,今天起得又早,此时还有些晕乎乎的。就比如翩翩和长乐,就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的打,眼角还不住的往外滚着泪珠子,可见是还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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