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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臻善
正因为清楚徐二郎的为人秉性,所以对着他这个深思的表情,瑾娘越发腿软。
一时间她也不想去和徐二郎争辩什么“长安前途远大”的事情了,只想离他远远的,剩的一会儿被这小心眼儿的男人惦记上,回头又折腾她。
县试放榜后没几天又是府试,这一次长安依旧考的很顺利,名次虽然不如县试时考前,但整体也算在中间,成绩算是不错的。
府试后是院试,这一次考试如是再通过,那么参加考试的童生才能称为秀才。
很幸运的,长安再次通过,虽然名次落在后边,差点成了倒数,到毋庸置疑,他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秀才老爷了。
年仅十岁的秀才老爷,在平阳这孩子称一句天赋过人也不为过。可在京城,这样的学生一抓一大把,根本没半点稀奇的。
天赋过人的学生到处都是,更何况这天子脚下,人才济济,就连八岁的魁首都出过,长安这样的,委实不算出挑。
可即便如此,也让徐家人狠狠高兴了一番。
徐父身体恢复,可以自如行走,心情不错,恰逢长安中了秀才,他就觉得是双喜临门了,为此又让人给瑾娘传话,说要摆上三天流水席庆祝庆祝。
瑾娘:……他们都从平阳跑到京城了,怎么徐父这遇事就想大摆宴席庆贺庆贺的毛病,还是没改呢!
瑾娘心累的不要不要的,回头把此事和徐二郎一说,果不其然得到徐二郎一声冷嗤。
瑾娘见状还有啥不明白的?这明摆着就是不准备大办,更不准备去张罗宴席出风头。
瑾娘何尝又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呢?徐二郎对徐父的态度至始至终没变过,虽然没明说嫌弃,但是他言行间透漏出的就是那个意思。
如此,都这种情况了,公公你能安分些,别再找存在感了行么?不然,不然对你真没啥好的啊。
瑾娘知道徐二郎会拒绝,可她还是把这事儿说给他听,为的就是让徐二郎出面去拒绝徐父。她到底是做人儿媳的,去顶撞老人家的建议多不明智,衬得她见不得侄儿好,多无理取闹一样。可徐二郎出面就不同了,这不叫无理取闹,这叫低调。
长安中了秀才,魏庆耀也侥幸和长安一同上榜。可宿轩和板儿却又是另外一种境遇,两人在院试上折戟,如今只算是童生,相中秀才,下年还得继续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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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 215 邀上京
自家孩子出息了,别人家孩子落榜了,那这就不好大张旗鼓的给人报喜了。尤其是钱夫子和桂娘子都住在家里,那这太过热闹,岂不是往人两口子心上插刀子?
虽然知道那两人心性开阔,一辈子大风大浪过来了,不至于在这点小事儿上看不开,可瑾娘依旧只给府里的丫鬟仆役每人多发了一个月月银庆贺,至于大摆宴席庆祝的事儿,那是绝对没有的。
原本这也是为了迎合徐二郎的决定他是做官的,这两年来势头正猛,很得允文帝宠信。本来想攀附他的人就多,可惜求见无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攀交情送礼的名头,那些人还不如嗅到血腥味儿的鲨鱼,都扑过来?
这绝对不是徐二郎愿意看到的场景。他如今一切求稳求低调,还想趁机外调,这时候埋头做人不让大家注意到他才是正经,之后的计划才会进行的顺当;若是太高调了,那么一切作为都被人看在眼里,这于他的计划不利。
因为这种种考量,长安中秀才一事就没有大办。
为防这小子被人挑拨想左了,再者也是考量他作为家中长孙,应该更有担当。而增加对他的倚重,明显会增加他的责任感和处事的稳重程度,所以徐二郎在翌日长安回家时,把事情和他如此一说。
甚至就连外放的事情,徐二郎都没瞒着长安,这让陡然听闻此事的长安心中热血澎湃,恨不能立即挑起家中重担,成为可以为二叔分担压力的有为男儿。
长安进书房的时间不长,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可徐二郎这片刻功夫内灌输给他的念想,却让他前所未有的认识到自己如今还太弱小,他想要撑起这个家,那么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回去后的长安就陷入了沉思中,这让长平有些好奇。
长平性情跳脱,完全还是个小孩儿脾气,此番徐二郎只喊了长安去说话,倒是没让长平随同。长平对书房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如今看着自家大哥这个神思不属,忧心忡忡的模样,就觉得自家大哥肯定被二叔“教导”了。
二叔那人,一句软和话也不会说,怕是这次还要长安再接再厉,不要因为取得这一点小小的成绩,就骄傲自负,松散懈怠。
长平一想二叔教育人的模样,就头皮发麻。此刻更加庆幸,自己没大哥出色,没有被二叔重点照顾,不然他的景况比长安好不到哪儿去,想到这点他就心悸的不能呼吸。
这么想着,长平看着在前边顶着qiāng林弹雨的长安,愈发同情和怜悯。他狗腿似得忙前忙后,一会儿给长安倒水,一会儿给长安扇风,弄得长安莫名其妙。
这还不到五月,正是气候宜人的时候,扇什么风?
长安狐疑的看过去,长平狗腿的对着他笑,“大哥辛苦了,辛苦了!”
长安:“……”
好歹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长安很快看出来长平的心思,一时间哭笑不得,又有些惆怅的盯着长平说,“知道我辛苦,你也争气点,别把这个家的担子都交给我。”
长平: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突然有了一种和自家二叔对话的感觉。这种感觉,超级不妙啊!
不说长安又拉着长平说教,只说从徐二郎嘴里听说不办宴席,没有办法大肆敛财后,徐父非常暴躁的站在院子里指桑骂槐了一番。
徐父是个惜命的,又经历了险些瘫痪一事,按说该活的更认真才是。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该更加惜命,不该计较些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可话又说回来,人么,一辈子活的可不就是一个恣意妄为,洒脱随性?可若是没钱他洒脱的起来么?恣意的起来么?
都说钱财是人的胆,手里没点银钱,走出去腰都挺不直。想想之后出去就要给人装孙子,徐父觉得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如今敛财的手段再次被徐二郎斩断,徐父由衷的觉的这个儿子真是来讨债的。他要这个儿子干么?一点光他沾不上,一点势力借不上,不仅如此,别说儿子做官了他抖起来了,他不仅抖不起来,反倒被镇压的更厉害了,他要这个儿子究竟有啥用!!
徐父想找徐二郎闹腾一番,可想了想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算了算了,暂时就先不折腾了,等身体彻底好后,他再伸手要钱,就不信老二两口子真能拉下脸不给。
背着手往屋里走的徐父,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有些惧怕儿子的冷脸。
那小子,自从当官后整个人气质愈发冷冽了,那双暗沉沉的眼睛看人时,连他这个老子也觉得骨头缝里发凉。所以,……安分点吧,暂时还是安分点吧。
不提徐父如何,却说桂娘子和钱夫子见徐府没给长安大办宴席,不由就想得多了。这不,桂娘子抽空就过来了一趟,特意和瑾娘说了不用顾忌板儿,板儿心性舒朗,不会为此事所扰的话。
瑾娘闻言就笑说,“我可不是为了板儿,是为了我家长安。”之后又说,孩子家家的没点自制力,怕被人这么捧着移了性情。这种烈火烹油的时候,家长不应该在锅底下继续添柴,而应该适当压制一些,这样对孩子未来发展绝对是有好处的。
又隐晦的说了些,徐二郎这个位置,多的是人想抓他的把柄和错处,所以事事都要谨慎小心之类的话。
桂娘子闻言觉得瑾娘说的都有道理,可她也不是年轻不知事的小姑娘,别人说什么就没脑子的全信了。她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外加和瑾娘处了几年,对她的品性也有些了解,所以,瑾娘上边那些话她是信的,可她说不给长安办宴席,一点都没考量到板儿的心情,这话她是不信的。
可瑾娘都特意找借口了,她也没必要揭破这事儿。瑾娘的好意她心领了,以后找机会回报回去就是。两家关系亲近,实在没必要在此事上纠缠来去。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桂娘子就道,“长安是个好的,这就出息了,以后你就静等着享福吧。”
瑾娘就笑,“说的跟板儿不好似得。板儿这孩子也好的很,他心情比长安还稳得住,如今落后了一小步,之后指不定比长安快进一大步。”
桂娘子连说瑾娘开玩笑。
其实板儿心性确实很好,只是到底之前成为孤儿的记忆尚在,猛一下被收养了,总想做到更好,以免让养父母失望。他这次没考中秀才,很是黯然了一番,这几天心情也有些怏怏的。不过家中钱夫子是个会教育人的,而板儿确实也孺子可教,这不,不过两天时间就被钱夫子说教的一扫之前的颓丧,重新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可虽然板儿不会再因为落榜失落,也能够正确认识人生中的得失,但瑾娘不经意间为自家做的事儿还是要领情的。桂娘子就又投桃报李的把长平也夸了一番。
最后两人散去时,各自都满面笑意,显然此番交谈让两人心情都很愉悦。
长安中秀才后,也到了应天书院举办杏林节的日子。
瑾娘这两天就一边想着那天穿什么衣服,一边想着,不知道青儿考的如何,是不是中了秀才。若是中了秀才,是准备再接再厉直接参加来年的秋闱,还是再打磨两年,等火候到了,再下场。
若是想直接下场,也未尝不可,就留在平阳就好,毕竟林父好歹是进士,要教育出个举人还是轻而易举的。可若是青儿想再打磨两年,那这两年倒是可以出来走动一下。游学么,对这个时代的学生只有好处没坏处,而京城文风昌盛,大儒齐聚,明显就是游学的好地方。若是青儿有意,不妨来京城?
这么想着,瑾娘就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当是时有些忍不住,她迫不及待的去了书房,再次给林父和青儿写了一封信。信中将她刚才的想法都罗列其上,末了才对林父提出建议,让青儿来京城游学。
当然,这时候还流行父母在不远游。所以青儿究竟能不能来,还要看林父的意思。不过瑾娘觉得林父不是迂腐之人,游学对青儿的益处林父想想就知道,他一腔慈父心肠,自然万事都为儿子考量,那最少有七八成的可能,会答应让青儿来京城游学。
青儿来的可能性很大,可若是让萱萱同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之后翩翩知道了此事,百般央求瑾娘说通林父,让萱萱同来,瑾娘也只是答应在信尾添上一笔。至于萱萱能不能来,那可能性根本不大,所以瑾娘让翩翩别抱太大希望。
翩翩闻言很是失落了一番,她很想念小伙伴,迫不及待和她重聚。可她也知道,若是青儿哥哥来了京城,萱萱也跟着过来,那林家就没有小辈在长辈膝下承欢了,那林父和沈姨母该有多孤单?再来,嫂嫂说的也对,萱萱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亲的年纪,都是大姑娘了,再往外跑总不恰当。更何况眼看着天热了,赶路不便,路上还有山匪,一个处理不当,不仅小命有危险,就是名声,说不得也要沾上瑕疵。
考虑到这种种,翩翩总算打消了让萱萱同来的念头。
为此她蔫了两天,整个人兴致都不太高。
瑾娘见状,就特意和她提了去应天书院参加杏林节的事儿。还问她衣裳首饰可都准备妥当了?听说那天有不少夫人会带着姑娘同去,一来为了长见识,让女儿家在出阁前松快松快;二来,那一天来的人多是饱读之士,指不定就相看上了。
翩翩被瑾娘这话说的脸都红了,差点放大话说不去了。可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去不就太浪费了?那天得多热闹啊,用盛况空前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她错过了这种热闹,会被天打雷劈的。
念及此,翩翩重新变得斗志昂扬。她也是个行动派,回去就翻箱倒柜找衣裳,最后把箱子翻了个底朝天,这才寻到了一件满意的。
找完了衣裳还要找搭配的首饰,还有荷包和绣鞋,甚至就连压裙角的玉佩,都要配套。这一番忙活,翩翩就把萱萱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而此时的平阳,林家私塾外边放着震天响的鞭炮,门外聚集着无数民众,一个个欢声笑语不停说闹着,还满眼艳羡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林父和青儿。
是的,青儿也中秀才了!不仅中了秀才,他还是此番平阳县的魁首。
青儿才多大,周岁还不到十四,这就成魁首了,这事儿说起来可不得惊呆众人的眼球。
消息传出来的时候,整个平阳镇都轰动起来,众人说起林家,各个羡慕的眼珠子红通通的。这个说,“林家这可是起来了。先是林夫子中了进士,再是林小公子中了秀才,还是魁首,这可真真是出息了。这小公子能耐啊,想当初他姐夫这个年纪时,还一事无成,他却功成名就,这以后的出息,保不准比他姐夫更大。”
那个说,“是以是以,十四岁的魁首,怕是数遍大齐都没几个。咱们平阳镇果真是龙凤呈祥的祥瑞之地,不然哪里出得了这样的人才?”
又有人说,“这林家的小公子不得了,这是文曲星下凡了。这之后怕不得出入朝堂,当个封疆大吏……”
人群中的百姓,说的话越来越没谱了,说的青儿简直就快成为名流千古,百世流芳的重臣了。这话可不是闹着玩的,这要是传出去,以后青儿达不到那样的成就,这不闹笑话么?
林父见状不好,赶紧又让下人放了两串鞭炮,又撒了一篓子铜钱出去。这一闹腾,说话的人那里还顾得上侃大山,各个迫不及待的弯腰捡起铜钱来。
这是进士家的铜钱,还是因为林家小公子中了魁首才散的,那这铜钱上天然就带了几分文气和吉气。拿回家给儿子塞到小荷包里,保不准还能保佑自家小子文思敏捷,以后也中个秀才、考个进士哩。




穿越养娃日常 216 意动
林家因为林瑾青中秀才的事儿,很是热闹了两天。街坊邻居都觉得这是大喜事,嚷嚷着要吃席。林父不好拒绝,可也想着儿子不过是中了秀才,就大张旗鼓的摆流水席有些夸张了,传出去没的让人家说林家得势张狂,不知道斤两。
是以,流水席虽然摆了,但也仅摆了一天。而且对外林父一点贺礼也不收,也只有亲朋邻友,或是私塾中的弟子们送来的两尺布料,一包糕点,亦或是自家出产的鸡鸭蔬菜,他才收下了。可事后总得给人找补回去,如此,倒是让平阳镇的百姓都高看一眼,觉得这进士老爷就是进士老爷,这为人处世,那是绝对没话说。
林父这般作为,青儿都看在眼里。他比长安年长几岁,想的多一些,能看懂的自然也更多。所以根本不需要林父提点,青儿便自觉地的跟着林父如此行事。
也就是忙完了回礼一事,瑾娘的上一封书信到了平阳。林父和青儿看过后,都忍不住笑了。
沈姨母不识字,在旁边干着急。眼瞧着这一老一小看过了信也不吭声,她就坐不住了。问林父,“上边都写了什么?瑾娘可还好?小鱼儿呢?荣哥儿呢?”
又担忧的絮叨说,“小鱼儿走前,才丁点大小,她从小长在平阳,也不知道如今适不适应京城的气候。她之前在老家时,最喜欢往咱们家跑,每次还没进门,就外祖母外祖母的喊个不停,一刻也不愿意离开我。如今这一晃一年多,小鱼儿怕是把我这个外祖母都给忘了。还有荣哥儿,他是生在京城的,从出生到如今,我是一眼都没瞧着。我这心里想啊,那也是我的外孙,我多想抱在怀里看一看他长什么模样……”
沈姨母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垂起泪来。她心思敏感纤细,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惊动她,任何情感波动也足以让她红眼抹泪。放在改嫁前,沈姨母手中的帕子每天都是湿的,可嫁给林父做续弦后,日子虽然清贫,她却觉得好过,渐渐的也就不再急眼抹泪了。可瑾娘一家子去了京城后,她因为想念瑾娘和小鱼儿,还担心他们在京城过的不好,夜里没少做噩梦。一做噩梦就垂泪,为此闹得林父没办法,只能天天抱着哄着她睡。
说这些就扯远了,且说青儿见姨母急的眼圈都红了,赶紧拿了书信念给她听。
沈姨母一听瑾娘问候她身体,关心家里,还说自己在京城都好,面上就忍不住带上笑容。及至听到瑾娘问青儿考的如何,沈姨母就忍俊不禁笑起来,“到底是亲姐姐,这一直念着你呢。青儿一会儿回去就给你姐去封信,把你中了魁首的事情和她说说,也省的瑾娘担心。”
青儿点头,又拿起另外两张纸,沈姨母好奇的看过去,“这也是瑾娘写的?瑾娘写的刚才不是读完了么?”刚才她都听到瑾娘惯用的结束语了,怎么还有两张?
青儿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这是小鱼儿写的。”
“小鱼儿写的?”沈姨母又惊又喜,忍不住从座椅上站起来,“小鱼儿都会写字了?我的乖乖外孙女哦,这可真是个出息的,像他爹,也像你。”又催促青儿,“赶紧给姨母念念信,看小鱼儿信上都写了什么。”
小鱼儿信上写自己可能干了,和小姑姑与姐姐一起开了胭脂铺子,赚大钱了。还写她现在会写几百个大字,会背很多书,她还练武,已经学会了一套最基本的拳脚功夫。不过别小看那拳脚功夫,那可厉害可厉害了,她和二哥哥切磋武艺,二哥哥都不小心吃了她一拳头,疼的哎呀哎呀叫唤个不停。还说等她学会了更多的功夫,娘就给她买一匹小马,到时候她就骑着小马来平阳看他们。
又说荣哥儿可烦人了,整天粘着娘亲。他个小屁孩儿脾气还大,整天不愿意呆在屋里,就喜欢被人抱着在外边乱跑。因为陪他,娘亲陪自己的时间都少了。
说荣哥儿虽然讨厌,可长得好看,即便和她比起来,还是逊色很多,但是比大齐其余的娃娃都漂亮。看在他长得像爹爹的份儿上,她暂时不和他计较抢娘亲的事儿。但是如果长大了荣哥儿还这样,她就用学来的功夫收拾他,要教他做人……
听到这里,林父和萱萱哈哈哈笑起来,沈姨母也有些哭笑不得,她用帕子擦掉眼角的泪珠,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心中的小鱼儿还是个乖乖软软的娃娃,可怎么听这信里的口吻,小鱼儿都长成小女汉子了?这哪儿行啊,小姑娘家当然是娇娇软软的才有人喜欢,这,这还学武,这以后还能嫁出去么?
沈姨母忧心的不要不要的,林父和青儿见状,有心给她解惑,可想了想后,还是决定不要告诉她了,以免她晚上继续噩梦,再睡不着觉。
之前管媒婆落网后,瑾娘曾写了封书信过来,信上一笔带过写了翩翩差点被人贩子拐卖一事。为防林父不知道前情,感觉这事儿莫名其妙,瑾娘还将自家和管媒婆的恩怨情仇,以及管媒婆回京后还想买通府里下人,抱走小鱼儿的事儿都说了。
她特意提起此事,不过是想提醒林父和姨母,要多注意些萱萱的安危。平阳镇虽然地处偏僻,但人贩子那里去不得?就不说人贩子了,就是镇上就不定有人见不得家里好,把人掳走卖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
虽然这么说有些心理阴暗,但是提前给两老打上预防针,让她们多关心些萱萱也好。毕竟萱萱身边一个丫鬟也没有,她平常又爱一个人跑出胡同玩耍,那真有可能出意外。
这封信林父看过,又给了青儿,两人虽然对信中提及的事情愕然,可却有志一同的决定瞒下此事,不将之告诉沈姨母。
姨母最是不经事,知道了怕不得泪洒当场。与其让她以后日日夜夜担心着儿女的安危,那不如不告诉她。
也因为有了这一遭,对于小鱼儿学武一事,林父和青儿听了都没大反应。这倒是衬得沈姨母反应大了,她就有些呐呐的,问林父,“难道京城的姑娘都学武么?那咱们萱萱要不要也跟着学一下?”
林父:“……”他巧妙的避过了前一个问题,只回答后一个,“学一下没什么不好,也不指望萱萱学出个名堂来,咱们只求强身健体就好。正好镇上的镖局里就有女师傅,我明天就请人来家给萱萱上课,一天不拘学多少,一个时辰为限,萱萱你觉得如何?”
萱萱:……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明明在说小鱼儿,怎么突然就转到她身上了?还要她学武,不是她吹牛,就她这体质,学起武术她自己都怕。那绝逼是学一天要歇一个月才能缓过来的节奏,就这,她这废柴体质能学到啥?
萱萱生无可恋的怀疑人生,林父和青儿以及沈姨母已经说起了给瑾娘回信的事儿。
说到这话题,不免又说起远在京城的瑾娘一家,林父不由慨叹:“不知道我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到他们。”
沈姨母觉得他这话晦气,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就是现实。
瑾娘难道就不想父母么?肯定不会的。但是她已经成家了,徐家又是那么一个模样,一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全靠她操持。说句不过分的话,那真是瑾娘一走,那个家就能散架。加上天气和路上不安全等重重阻碍,瑾娘就是有心探望娘家,也有心无力。
所以林父这感叹虽然无力,却也现实。
沈姨母安慰的话说说不出,青儿想说的话,滚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但那念头在心里扎了根,他终究是找了机会,和林父说了此事。
林父听闻儿子想上京去游学,面上有一瞬间的惊愕和讶异。他是断然没想到青儿会有这心思的,就如同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中进士一样。
但是,仔细一想,去游学又怎么不可以了?
青儿特意把地点定在京城,就不仅仅是游学那么简单,想来也是想看看瑾娘日子过的好不好,是不是真如她信上所说的那么安稳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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