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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伟大舵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英联邦
此时当朝的万历皇帝,是明末最贪财的一个皇帝,他向各地派出了大批太监,充任“矿监“和“税监“,目的就是从老百姓身上榨钱。这些太监口含天宪,是皇帝老子的代表,地方官不仅不能干预,而且只有乖乖配合的份儿。
太监们若是正正经经地开矿、合法地征税,倒也罢了,老百姓谁都明白,皇家不靠这些办法搂钱,平常还怎么摆谱。但是这帮“没下边“的爷,出了京城,就没人能管束了,几乎个个都在胡来。矿监看好了哪个富户有油水,就硬说人家宅基地下面有矿,你要是不想破家,就拿钱来。
税监也不含糊,在长江上商船密集的地方,隔三五里就设一个税卡。你走一趟货,一天里就要扒你几层皮。若有行贿和交税不痛快的,一声吆喝就绑了你,押在船上的水牢里泡着,一天暴打几遍,让你求死不得,只能乖乖送上银子。
要是他们为国家征税到了这么疯狂的程度,也算是为国尽忠了。其实大不然,国家利益哪能激发出这么大的疯狂劲儿来。万历年间的矿税收入,十之七八是入了这些太监爷爷们的腰包。万历皇帝可能也知道一些情况,但不会想到有这么严重。他不相信奴才敢把个人利益放在皇家的利益之上,有地方官员向他告状,他也不信。
有皇帝罩着,能公开勒索民财,这机会真是千载难逢啊!魏忠贤看好的就是这个路子。他当然没有资格去做一个方面的矿税大员,但即便是在矿税太监手底下跑腿儿,也强过扫马圈吧!
这个邱乘云早先觑准机会,外放四川做矿监,己成一方土皇帝,这个李进忠千里迢迢,去投兄弟,准备共富贵,只不过邱乘云这货,早已忘记当初的山盟海誓,只是用了三十两,便将李进忠打发回京,这李进忠引为奇耻大辱,即使现在同为李妃效力,他对这个邱乘云是绝不理会的。
现在李进忠是李选侍手下的大红人,品级不高,论地位却是在邱乘云之上。
米柱看准机会,来找上了李进忠,说道:“姥爷!现在皇上的病怎么样?”
这个李进忠道:“不好说!”其实脑子清楚,明白事理的人都会这么想,这药石无效,问计于仙丹,这确是不好说。
米柱道:“若天上有变,这太子才是唯一的依靠,这太子才是最靠谱的。”
米柱之所以这么说,这是因为原版的移宫案中,这货一开始是站在李选侍那边的,后来看见风声不对,这才转投朱由校,也不知他是用什么甜言蜜语,将这朱由校哄得如此信任。
现在双方身边的力量有所加强,这个李进忠的力量远不如原版受双方重视。
李进忠道:“当然!”通过郑贵妃的倒台,他看得明白,这个李选侍的权势,来自泰昌帝,她可以站在泰昌帝身边,狐假虎威,这泰昌帝若不在了,她什么都不是。
米柱道:“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必须无条件的支持太子。”
这个李进忠道:“你什么意思?有点大逆不道呀!”
米柱道:“什么大逆不道,我们只是效忠皇上,效忠太子,有什么问题?”
他的话真正的意思是,皇帝在,一切不变,皇帝不在,改由效忠于太子了,这才是忠君之道。
李进忠道:“咱家当然知道怎么做?”
米柱道:“御马监的高则仁和邱乘云可以拉拢吗?”
皇宫的保卫力量,由锦衣卫和御马监负责,加上神机营这机动部队,组成皇城守卫部队,这锦衣卫的大汉将军算是侍卫,这个御马监则是卫兵,双方各有任务和职责,互不干涉,各行其事。
而神机营则是机动部队,有时还要随大军出征。
李进忠道:“见利忘义,首鼠两端的墙头草,这等人见小利而忘义,见大利而惜身,真个竖子不足与谋。”
米柱道:“姥爷出口成章,学问长进不少。”
李进忠道:“最近在请人读《三国》,相当有感。”
米柱道:“一旦有变,太子手上没有什么可用之人,姥爷有什么指点吗?”
李进忠道:“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是关键,他的锦衣卫随时可入宫,有他的支持,必定事倍功半。”
米柱道:“是事半功倍吧?”
李进忠脸上一红,说道:“大概是这个意思。”
这个米柱忙从这詹事府取来一幅字画,前去这个锦衣卫镇抚衙门,求见这指挥使骆思恭。
骆思恭这位锦衣卫上堂掌官在当值室接见了米柱,米柱道:“下官米柱,见过上堂大人。”
米柱有锦衣卫千户官衔,虽然是勋官,只领钱不干活那种,但也算是骆思恭的手下,见面行礼和自称下官,没有什么不妥。
骆思恭点了点头,道:“米千户不去伺候太子读书,来此做甚?”
米柱道:“皇上病重,太子身为人子,衣不解带伺侯在一边,那里有什么心情读书?”
骆思恭道:“太子纯孝,国之幸也。”
米柱将手中的卷轴交了出去,说道:“这是太子写的一幅字,专门赠予大人。”
听闻是太子的作品,这个骆思恭肃然起敬,作了一个揖之后,这才恭敬的接过,打开一看,却是那一首《问天》,字写得非常一般,可以说是难登大雅之堂那种,但这可是太子所作所书,从没有听闻太子将字赠予他人的传闻,这价值就高了,骆思恭十分高兴,摇头晃脑的道:“九卅生气持风雷,万马齐喑究可衰。我劝天公重捯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好诗!好诗!”
米柱道:“这是太子首次将字赠予他人,字虽一般,但意义非凡。”
骆思恭道:“谢太子厚爱,本官定会小心收藏,以作为传家之宝,本官奇怪,太子为何会专门赠字予本官?”
米柱道:“太子听闻铁岭开原沦陷,皆因汉奸细作作内应,悲愤莫名,大声叱问,锦衣卫何在?当年朝廷大军远征朝鲜,远在千里之外,锦衣卫士都不畏艰苦、踏雪卧冰、翦除奸细,打探军情,立下大功,现在近在咫尺,居然让建奴细作嚣张至此,莫非这刀己钝,不堪用耳?”
骆思恭冷汗直冒,这可是极其严励的指责,随时官帽不保。他收起了字,说道:“当时维新是怎么回太子的。”
米柱道:“当时下官是这么回的,太子明鉴,自万历朝起,锦衣卫实职干员严重缺乏,三十年响银一钱未增,但这荫官勋官却翻几倍,锦衣卫的响银,仅够勉强支出,维护基本运营,而辽东的将门、官员又不卖锦衣卫的帐,非但没有配合工作,反而处处刁难,这才造成如此结果。”
骆思恭道:“就是这个理。维新说得好,立了大功。”
米柱道:“当时太子道:“锦衣卫的工作必须重新开张,银子不是问题,他将向皇上凛告,拔内帑以应急,上堂大人必须准备好条阵,以备皇上问起,措手不及呀!”
骆思恭一喜,说道:“此话当真?”
米栏道:“此等军国大事,维新岂敢开玩笑,最迟三天,必有上谕下,大人须是早作准备。”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27章暴风雨前的冷静
骆思恭大喜,这春天怕是要来了。
这万厉皇帝是个情绪化的人,对人不对事,对你好时棉被可以借给你晒谷,不好之时做什么都是错的。他为人又尖酸刻薄、吝惜小气,活你必须干好,钱免问,你想要他的钱,他想要你的命,他恨不得你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奶。
按正常算,这锦衣卫至少缺一半的资金,缺一半的人,你缺人是不是?他给你封了一堆只吃不拉的荫官,如果不是有收保护费和做一些小卖买,堂堂天子亲军,连生活都是问题,更不用说执行大型的行动了。
万历皇帝这个人,拔发响银时,恨不得扒回一半,发一点糊口不够的银子,都指望你拼命的下死力的工作。
这锦衣卫有其的独立性和特殊性,你不想给银子,给权力也行呀!有权力就会有银子,不好意思,这个权力也没有,他的权力只给那些为他捞钱搞钱的税监和矿监们,至于锦衣卫,只是小娘养的。
整个万历朝,锦衣卫除了在三大征之中有所表现之外,没有人将这锦衣卫放在眼里,这个骆思恭看着这锦衣缇骑出巡图,这是内心苦涩呀。
现在好了,太子和皇上终于关心锦衣卫的事了,这个骆思恭道:“维新莫忧,本官自有条阵。”
这个锦衣卫名为天子亲军,权力来自天子的信任,天子信任他们,他们将可以在京城横着走,如果不信任,就是现在这样,吃饭都成问题。
骆思恭问道:“太子对于锦衣卫有什么想法?”
米柱道:“锦衣卫是帝皇鹰犬,是鹰不是犬,放养于天,就鹰击长空,解去绳子,就是猛虎。”
骆思恭一拍大腿,说道:“太子之言,深得吾心。”
米柱道:“太子也非常欣赏上堂大人的才具,下官可以安排一次会面。”
骆思恭道:“那敢情好!”
米柱的计划是,先拉拢了再说,这个骆思恭与太子政见相同,自然会在关键时刻表示支持,这才是米柱的目的。
现在他们实力有限,又有顾忌,实是不敢光明正大的拉拢大臣,等这个泰昌不在,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大刀阔斧的干活了。
现在历史的车轮还是按固定的轨迹向前推进,米柱这小螳螂,力量实在是太小了,无力改变这滚滚而来的车轮,他不闪开,除了被辗压,没有别的结果。
米柱发誓,这一次权力洗牌之后,他将拥有改变车轮方向的力量。
离开这个镇抚司衙门后,米柱步行回家,在街口的熟食店,买了母亲米夫人最爱吃的烧鸭,这老板用荷叶收好之后,说什么也不肯收钱,米柱笑道:“张老板,你可别巴结错了人,我这锦衣卫千户只是虚衔,空心大佬倌。”
张老板笑道:“米大人此言差矣,地痞流氓不敢来这条街闹事,谁不知这是米大人打的招呼?街坊们都承你的情,这区区一个烧鸭,如果我老张收你的钱,街坊们都笑话我了。”
米柱道:“张老板你这小本买卖,做一点小生意也不容易,你不收钱,我就不要了。”
张老板道:“好!好!好!收您的成本钱,五文钱,五文钱。”
米柱道:“张老板!你这样做生意是要亏钱的,如果我天天来,你这生意还做得下去?”
张老板陪笑道:“就怕您不来。”
米柱这次没有拒绝,他交了五文钱,拿起荷叶包就走,在门口看见这老板的女儿在门口嬉耍,他摸出了十个铜板,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怯生生的望着他,看见米柱一脸温和笑容,这才道:“我叫雪梅。”
米柱道:“梅花香自苦寒来!来!哥哥请你吃冰糖葫芦。”他将铜板塞入雪梅手中,摸摸她的头才走。
米柱发现他人气相当高,所到之处,人人争相躬身问好,如果是买东西,绝不收钱,这是出于尊敬而做的,并不是畏惧。
“这么早回来啦!”米夫人看见米柱回来,十分高兴,说道:“我还没有做饭呢?”
米柱道:“无妨!孩儿买了一些饭菜,这街坊们可都是马屁精,知道孩儿升作千户官,争相巴结,买东西都不要钱。”
米夫人道:“街坊们可不是马屁精,是孔总旗,他派人在街上日夜巡逻,有犯科作奸者,一律向北镇抚司送,吓得这些地痞流氓们绕路走,大伙儿当然念你的好。”
米柱道:“原来如此。”他动手将饭菜放在桌上,这个米夫人看见都是自己爱吃的,这儿子是一片孝心,她说道:“何必花钱买,自己做就行。”
米柱看见母亲两鬓之上己有白发,他有一种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霜的感触,说道:“阿娘呀!儿子己出来当官,俸禄又如此丰厚,您又何必如此劳碌,安心的享福、颐养天年吧?”
米夫人十分欢喜,儿子有出息,又孝顺,这还有什么更美好的事吗?她依言坐下来吃饭,难得儿子专门回来陪她吃饭,这应该多喝几杯才是。
米夫人一边吃一边道:“我儿有出息,为娘十分高兴,娘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米柱道:“请阿娘吩咐?”
米夫人道:“你阿娘原来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你姥爷是万历二十一年进士,授户部主事、员外郎,后转都察院江西道监察御史,因为犯颜直谏,得罪了万历皇帝,被贬至固原为军户,永不叙用,你姥爷姥姥死于途中,但你舅舅一家四口还在固原当军户,生活异常困难,我们可以接济一下他们吗?”
米柱道:“当然可以,这固原条件恶劣,生活艰苦,这样吧?我向锦衣卫打个招呼,将他们调来京城,明天就办吧?”
他还是第一次听说他舅舅家的事,可能是他们家以前条件不好,这个米夫人不提此事,现在有条件了,当然希忙拉兄弟一把。像他们这种被贬往当地的军户,是戴罪之身,受当地政府或军方监视,没有路引的话,离开当地都是死罪,所以这个米柱才会提出让锦衣卫持公文去调人。
米夫人道:“那感情好!只是你舅父一家四口来京城,他们的生活怎么办?又住在何处?”
米柱道:“孩儿!自有安排。”以他今日的地位,安排几个人工作,还真不是什么难事。
米夫人道:“阿娘代舅舅一家谢谢你呀!”
米柱道:“阿娘说这些话就见外了,一家人理应守望相助,舅舅一家来了,孩儿自有安排,高官厚禄不敢保证,这个一份闲职还是没有问题的。”
米夫人现出开心宽慰的笑容,看着儿子自信的样子,这孩子是真的长大和出息了,以前这米礼义贵为百户,但他这宫中的大汉将军是管不到地方去,除了接济一些银两,是说不出接应舅舅一家来京城,并安排工作的话来。
他们吃完了饭,这个孔德兴又来报到,米柱想起明日的大变,问道:“孔总旗现在手下有多少人手?”
孔德兴道:“听说下官有了差事,以前许多出生入死的兄弟来投,有二三十人,下官让他们做帮闲和在各处做工。”
米柱道:“很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这二三十人是不少了,特别是上过战场打过仗杀过人的老兵,关键时刻发挥大用,可惜他们在宫外,而这个米柱也没有本事让他们出入宫中,自从南宫复辟之后,这宫禁可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晚上宫门一锁,十万火急的事也不得开,紧急召见大臣,也只得是坐吊篮而入。
而白天的戒备,也是极严的,御马监和锦衣卫的人控制得极严,你想带一批人入宫,这不可能。
孔德兴道:“谢大人。”
米柱道:“自皇上病重之后,本官总是心绪不宁,时有心惊肉跳的预兆,你自今夜起,派人夜里监视宫门,一旦有什么异常,快马来报。”
白天他在宫内,握掌这局势走向,晚上就不好说了,只怕一着落后,步步落后。
孔德兴道:“喏!”
米柱道:“此事干系不小,必须小心从事。”
孔德兴道:“下官手下有几个人,以前是干夜不收的,保管稳妥。另外下官会派四位兄弟在此值班,随时听侯大人调遣。”
米柱道:“很好!现在正值多事之秋,大家辛苦一点,日后太子登基,人人升官发财,永不落空。”
孔德兴下跪道:“谢大人提携!”他们一个辽东边镇的低级军官,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孤魂野鬼,兄弟部属都死得差不多了,他苟活着只是为了见证杨镐伏法,谁知认识了米柱,还有这等际遇。
米柱是太子近侍,公认的前途不可限量,品级不高,但他们以前的经略大帅杨镐看见了,这都要和颜悦色的说话。他搭上了米柱的路子,这是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好差事。
你以为别人不想往米柱身边钻,可是这米柱就是喜欢用孔德兴、信孔德兴。
米柱作了安排之后,放心的入睡,谁知凌晨被孔德兴叫醒:“宫里出大事了。”




明末之伟大舵手 第28章宫变上
米柱立即清醒,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这孔德兴道:“中官令锦衣官传十三位大臣连夜入宫,分别是:方从哲、刘一璟、韩爌、张维贤、周嘉谟、李汝华、孙如游、黄嘉善、黄克缵、张问达、范济世、顾慥、杨涟。”
米柱立刻意识到,这一刻最终还是来了,泰昌帝油尽灯枯,自知无幸理,在回光返照的那一刻,他连夜召重要大臣进京,钦命辅政,这是交待后事了,米柱惊出一身冷汗,大变将生,大乱将起呀!
米柱在书房里踱来踱去,沉吟片刻,他大声道:“请洪承寿、徐光启、李逢春三位大人过府议事,快马。”
这个孔德兴立即安排人去做。
米柱跑去灶间烧水,准备烧水泡茶,这个米夫人披衣而起,问道:“维新来厨房何事?”这时代的读书人,讲究的是君子远离庖厨。
米柱道:“有几位大人要来,烧水泡茶。”
米夫人道:“你从来没进过厨房,那里会生火?让娘来吧!”米夫人手脚麻利的接手,很快生起了火,在炉子上烧水,她问道:“深夜约几位大人过府,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米柱道:“宫里只怕是出大事了,皇上连夜召十三位大臣入宫,恐是有大事发生。”
米夫人道:“有什么大事,不可以明天再说?”
米柱道:“在早朝之前,我们詹事府的意见必须一致。”
洪承寿、徐光启、李逢春很快就到,米柱捧上热茶,介绍了情况。
这个洪承寿道:“这皇上的情况居然恶劣至此。”
米柱叹道:“恐怕是不行了,否则绝对不可能连夜召重臣入宫,有什么事不可以在早朝时说。”
现在距早朝还有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这个泰昌帝在病后就不再上朝,但这个文武百官,有资格上朝的,还是准时到午门报到,有朝上朝,无朝则是往各部当值办公。
现在连一个半时辰都等不了,这真是形势危急之极了。
洪承寿沉吟道:“也可能是其它的事,比如辽东,这建奴正集结兵力,准备进攻辽阳……。”他闭嘴了,这军情是紧急,但还是可以等两三个时辰的。
李逢春叹道:“自皇上万寿节不过,本官就有种不祥的遇感,叹!皇上命运多桀,他是可以成为有为之君的。”
米柱道:“我们可以做一个预演,假设皇帝驾崩,我们的应对策略?”
李翰林道:“维新此言,大逆不道耳。”
米柱道:“只是一个假设,我们应该不惜一切代价,让太子登基,如此便大事可定。”
他们由于手上缺乏准确的信息,这是不敢大张旗鼓的搞,这事很危险,稍有越线就是谋反,诛九族的大罪。
所以他们也只是私大的商量,做一些表面的工作。
天刚亮,他们便飞奔午门,等这守卫交班,正式的打开午门之时,他们第一个进宫,飞奔这乾清宫。
天才刚刚亮,皇城是沐浴在一片晨雾之中,灯笼和蜡烛还没有撒下,昏黄的灯下,竟是有一种苍凉冷肃之意,空气清新,还有一凉意,这才八月,白天还是艳阳高照的时侯,居然给人一种秋天的肃杀。
他们赶至乾清宫宫门,这宫门紧锁,米柱大声道:“当值的李将军何在,下官米柱等要求见太子殿下。”
这个李将军是乾清宫的四大守卫将领之一,向皇上负责,值夜班,与米柱有点头之交。
李将军走上宫墙城头,说道:“卢公公有令,非他本人同意,乾清宫禁止任何人出入。
米柱等顿时觉得大事不妙,米柱道:“劳烦将军代为向太子殿下通传一句,说米柱求见。”
李将军拱了拱手,说道:“好!米大人请稍等。”
米柱他们松了一口气,见到了太子,一切就好说。
谁知过了一会儿,这李将军回来说道:“太子昨晚伺侯皇上很晚才睡下,还没有起床,李进忠公公说了,尔等午后再来吧!”
米柱顿时觉得不妙,这个朱由校从来没有拒绝过他的求见,特别是这风头火势的时刻,米柱和洪承寿交换了一个眼色,他们己可以确定,宫里出大事了。
米柱强笑道:“也罢!下官想求见李进忠公公,他是我姥爷,我想请他吃饭。”
李将军道:“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好生无趣?”
徐光启灵机一动,说道:“都己到开宫门时间,这里还大门紧锁,谁给你的权利,封锁宫门?”
这个李将军不卑不亢的道:“末将只是奉命行事。”
徐光启道:“奉谁的命令?谁人可以下令封锁乾清宫?”
“何事喧哗?”一个驼背的头发在白的老太监出现在城头,说道:“尔等聚集在此喧哗,所为何事?”正是司礼监的掌印太监卢受,内廷一号人物。
这是一个能人,万历时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现在新皇登基,他依然坐在这位置,可见他是多么受泰昌皇帝的信任。
米柱道:“下官有十万火急的大事,求见太子殿下。”
卢受冷冷道:“太子殿下现在有要事在身,没空接见尔等,诸位在金銮殿等着吧,待会宫里自有交待。”
米柱冷冷道:“敢问公公,发生了何事?太子可是约了下官,今早一早觐见?”
这卢受乃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内廷之首,品级不高,但地位却是与首辅对等的,米柱一个小字辈如此咄咄逼人,如果是平时,他肯定会大怒,但今时今日,他忍了,说道:“内阁大臣,六部诸公皆在宫内,共商国事,尔等且在这个金銮殿上等着吧?”
米柱道:“让下官见太子一面,立刻走人。”
卢受不耐烦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太子是你说见就见的?再不退下,小心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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