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卡牌召唤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宅猫微恙
今日置办出这样一顿酒席,已可见用心。
臧洪一边招呼着季白等人赶紧动筷,一边先自己抓起一个馒头,几口就吞了下去。
他看着像是饿极了,吃了个馒头才缓过来,叹了口气,“李封那匹夫,惯会胡搅蛮缠,跟他拖了能有个把时辰,又处理了好些杂务,到这会儿才终于吃上顿饭。”
季白猜李封就是白日见过的那位李豪绅的名讳。
这里一天一般两顿饭,上午9、10点钟一次,下午3、4点钟一次。因为没有随身计时的工具,这个时间只是季白估摸的。
若臧洪今天是只吃了早上的那顿,到现在大约已经过了十来个小时。
季白他们是吃过了下午那顿的,这时候只当再吃顿夜宵,并不觉饿,听臧洪这样说,知他在解释自己的狼吞虎咽,正想着说些什么场面上的恭维话,夸夸臧洪废寝忘食、一心工作,就见房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淡绿色曵地襦裙的女子,托着酒壶款款进来。
这女子正是臧洪口中所说的阿琰,她的长发松松地挽了个髻,只用一根雕花木簪斜斜插着,脸上未施脂粉,五官也算不得精致,却自有一股温柔婉约的气质。
进得门来,她向屋内众人微微施礼,又向臧洪道:“郎君,酒已温好了,可要现在为诸位贵客满上吗?”
臧洪挥手,“满上,满上!”
阿琰便依次走到众人桌前,为众人斟酒。
这里的酒度数低,季白虽不喜饮酒,但真要喝的时候也能喝上几杯。
郭嘉更是酒中醉鬼,他的水囊早空了,已渴酒渴了几日,早在听说有酒的时候,就已经满心期待,这时自然是举着杯子去接。
就连秦淼都挺期待,阿琰走到她身边时,她虽未有动作,目光却已经盯在了酒壶上。
阿琰却未马上倒酒,而是温和地看着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很认真地问:“阿妹可以饮酒吗?”
秦淼大力点头。
阿琰就笑笑,将壶嘴凑到她的酒杯边。
季白赶紧阻止,“她年纪小,不要太多。”
阿琰的动作顿住,扭头看季白。
郭嘉大笑,“哪里就小,这个年纪都能嫁人了,也不知小白兄你一天天地都在紧张什么?”
臧洪也笑,“就是,满上满上!”
阿琰笑了笑,回首对上秦淼期待的目光,声音轻柔地询问,“你阿兄担心你嘞,就倒半杯可好?”
秦淼想了想,点头。
阿琰就笑着为她斟了半杯。
最后才为臧洪斟满酒杯,他举杯,“今日与小白虽是初识,却甚觉投契,臧某身无长物,只能以薄酒款待诸位,还望小白和奉孝不要嫌弃。这杯酒,臧某就干了!”
臧洪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季白和郭嘉自然赶紧跟上。
季白饮酒的间隙,还抽空瞥了眼秦淼,她虽似对酒挺有兴趣,却并不跟着大家一起举杯豪饮,而是按着自己的节凑,喝一点肉汤,咬一口馒头,再抿一点清酒,十分恣意。
季白放下心来,又怕臧洪会觉得秦淼无礼,遂往臧洪那边瞥了一眼。
臧洪自然不会去在意个小姑娘怎么吃饭,他饮酒时,阿琰跪坐在他身侧,神态温柔而自然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衣襟,在他放下酒杯时,又立即为他倒满酒杯。
随后,阿琰重新起身,再要为季白和郭嘉满酒。
季白赶紧起身,举杯接着。
臧洪皱眉,“让阿琰倒酒,小白你等着就好,不要起身!”
季白不知阿琰的身份,只觉得两人之间的亲密默契不似普通关系,但臧洪没有介绍,他也不好随意称呼嫂夫人一类,只是笑道:“累阿琰姑娘斟酒,小白岂能安坐。”
臧洪的脸上现出不以为然,“女人不就是干这个的,你呀,单看外表,却真是看不出会有白日里那般的果决和胆气。”
季白笑笑,不说话。
臧洪略显不快地对着阿琰一挥手,“行了,你退出去吧,我看你在这儿,反倒让小白不自在了。”
季白赶紧解释,“不是这个意思,是——”
臧洪打断他,“行啦,想来是你不习惯席间有女人在旁边碍事,没事儿,让她出去,正好我们爷们自斟自饮,说话也痛快!”
臧洪说话间,阿琰已默默地放下酒壶,退身走了出去。出去时,还不忘将门关严,怕晚间的凉风吹进来,冻到屋里的人。
季白看着阿琰消失在门口的身影,轻轻地拧起了眉。臧洪此人,在三国史上以豪义著称,但其实算不得什么重要人物,但伴随着他的豪义之名的,却是些不那么能够让人接受的逸闻。
想到此处,季白不自觉地发了会儿呆,再回神时,就听臧洪说道:“黄巾之乱,以青、徐、冀、兖几州为最,其中又以青州受害最深,不仅青壮离乡、田地荒芜,便是许多耕读之家也纷纷往四边逃难,青州名士,如今十不存一,以致臧某便是想要肃清境内、重振青州,都要叹无可用之人。但今日见小白胆气过人、奉孝临危不乱,臧洪深感钦佩,不知两位兄弟是否愿意留在临淄,助为兄共理青州?”
空间卡牌召唤师 第42章 平原之约
季白没想到臧洪会突然延揽他和郭嘉,还说得如此直白,连个铺垫也没有。
郭嘉过来捞酒壶的动作也是一顿,却随即便笑笑地看向季白,看他如何说辞。
季白道:“刺史厚爱,季白心中感激不尽,不过我与丁徒乃是多年的交情,必不会离他而去,投效他人,如此只能辜负刺史抬爱了。”
臧洪不快地道:“小白难道连考虑都不肯考虑一下吗?”
季白笑道:“大人,人生短短数十年,求的不过就是个快意,当下愿便是愿了,不愿便是不愿,随心而择,不问前路,就是一个痛快,又何苦还要考虑半晌?最怕是思前想后,权衡利弊,什么都想到了,唯独忘了本心,最终悔不当初,那才是大谬。”
臧洪沉吟片刻,突然拍桌大赞,“小白说得是!人生就是求个痛快,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足矣!来,你我干一满杯!”
臧洪仰头,将杯中酒饮尽。
季白陪他喝了,却不知为何已觉索然无味。甚至连来之前预想好的,要从臧洪这里“借粮”一事,都抛到了脑后。
臧洪没有再问郭嘉的意思,许是后者事不关己、闷头喝酒的样子,已经给了他答案。
三个人连着秦淼,一起吃了顿饭。
虽没人达成什么心愿,到底大家都酒足饭饱。
回去路上,季白等没让府中的杂役领路,只三个人慢慢溜达着往回走。
季白不嗜酒,席间其实没喝多少,倒是秦淼和郭嘉都有了些微醺的迹象,其他表现倒也没有,只是走路不走直线,很容易一脚就踩到花坛里,以致季白不得不一左一右地拽着。
行至一半,季白突然问郭嘉:“奉孝,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活这一世,究竟是为了什么?”
郭嘉爱饮酒,其实是因为喜欢那种将醉未醉的状态,那种被酒精刺激着而略略兴奋的感觉,让他觉得一切都是正正好好。
季白问这话时,他正仰着头望天上的星辰,他比季白还高着一些,闻言扭下脸来,失笑,“‘为了什么?’生于乱世,又学了一身本领,当然是为了匡助明主、平复乱世、抚慰苍生了。”
季白也笑,“不久之前,有个为人不错的大哥告诫我们说:千万不要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因为我们谁也救不了。奉孝,你觉得呢?”
郭嘉咂摸了一下“救世主”三个字,想了想,道:“那要看你想救的是谁了。你若是只想救一人或一小拨人,那就是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最难。生在这乱世的人啊,从生下来的那天起,命就是偷来的,生或死,不由任何人说的算,谁都不行。所以你如果太执拗于某个人或某一拨人,那你的心就窄了,反而容易进退失据,最终一无所有。而如果你是想救这世道、这苍生呢,那就要把这苍生放下。战乱,只能以战乱来结束,而慈不掌兵、善不为官,如袁绍者,当面见人饥寒交迫,便怜悯之色现于面上,等到饥者不在眼前了,就想不到外面还有流离失所之民。孟子以君子远庖厨是为仁,其实不过妇人之仁罢了。所以,小白兄,你是要救某个人,还是要救这天下苍生呢?”
季白沉默了走了一段,轻轻地道:“我不过是一个过客,最终……大概是谁都救不了的。”
郭嘉闻言大笑,甚至是踉跄了一下,险险才被季白拽住,他道:“过客好啊!过客才好!来去轻松,了无牵挂!就是不知道小白兄既为过客,又为何要据平原不放?”
“啊?”季白没想到郭嘉会在意这个,他其实就是懒得应付一些没有必要的人际关系。反正他只是来这个世界完成任务的,完成就走,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真如丁徒所说去寻袁绍的话,还得应付老板、应付同事,哪比得上自己当家作主。
所以在有选择的条件下,季白还是喜欢尽可能把自己身边的人际环境弄得简单一些。当然,这种类似于“因为我不想去讨好老板和同事,所以想要个简单的工作环境”的幼稚理由,是不能对人说的。
季白不答反问:“奉孝是觉得我们据平原以自立这件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郭嘉微微地眯起了眼睛,审视地看着季白,他之前的醉意似乎是随着之前差点跌出去的那一跤散了,“不是有什么问题,是嘉实在看不出小白兄占据平原的用意。嘉觉得,小白兄不会不清楚,你们根本不可能长据平原。”
季白笑,“奉孝这话似乎太过绝对了。”
郭嘉摇头,“这都是客气的。不客气地说的话,半载之内,小白兄必失平原。”
季白挑眉,对于这位算无遗策的三国谋士在他面前所下的第一个断言,他还是很想挑战一下的。
夜色中,季白轻轻地挑动了一下食指,将一张一般卡牌移到掌中,然后将规则牌【不朽的承诺】放入一般卡牌位,开启效果,“奉孝可要与我打个赌?”
郭嘉:“赌什么?”
季白:“就赌我能否守平原半载。若是我赢了,便请奉孝常伴我侧,为我谋事。若我输了,便也答应奉孝一件事情,你看可好?”
郭嘉倒没怎么在意这个赌约的内容,他只是略有些疑惑地看着季白,总觉得面前的这人行事古怪。他多年来一直在家乡读书,直到不久之前才刚刚离乡去往冀州,世人根本不识他是谁,这人确似笃定了他有济世之才一般,令人疑窦丛生。
郭嘉道:“好,我与小白兄赌了。若我胜,无需小白兄做什么事情,只请老实地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
季白欣喜道:“好,那就一言为定!”季白伸出手掌,与郭嘉击掌为誓。他感到契约已经建立,一旦达成条件,他就可以带走这位三国名士了!
季白尽可能地压下了隐隐的兴奋,他想了想,又忍不住补充,“我们赌的是我能不能守住平原,但这指的是在正常的情况下,奉孝可不能为了赌赢,暗中使手段害我。”
郭嘉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放心吧,半载都是给你往多了说的,你能守住平原三个月都算不错,不需要我从中去使手段!”
季白微笑,“那奉孝就等着输吧!”
郭嘉回以一笑,“那嘉就拭目以待。”
空间卡牌召唤师 第43章 得到郭嘉
既定下了半年之约,郭嘉自然不会再去他处。季白带着秦淼离开临淄之后,郭嘉便也跟着一起,去往了平原。
他们回到平原时,差不多已是十一月底。
这期间,公孙瓒已在勃海附近,与各路黄巾军大战了数个回合。
黄巾军数量虽多,但领兵者大多原本只是普通的农民,并不善战,又兼治军松散,往往尾大不掉,对上公孙瓒后,自然是败战连连。
偶尔便会有溃败的小支军队,退到平原,企图劫掠一番后,继续后退的。
季白和丁徒早命人重新修筑了城防。一开始城内的青壮还少,他们就组织了全程男女老少,全都登上城墙防卫。
黄巾军本就不是正规军队,军中攀墙攻城的器械很少,并不擅长攻城作战,更何况来的还多是溃军。
平原城内虽然人少,武器也少,但大半黄巾军被困于城下,根本攻城无门。
季白又令城内没有武器的平民准备了滚水等物,见到有人攀墙,便直接一盆热水下去。时值冬日,热水浇在身上时是烫的,搞不好甚至能烫下人的一层皮来,却过不到片刻就会结冰,着实能抵挡住很多敌人。
后期城内贮存的木材少了,很难再组织起城民以滚水护城,但经过几轮攻守,平原军中却再吸收了一些溃兵和流民,渐渐倒把军队充盈起来,并不需要平民再上战场。
整个冬季里,冲突最严重的一次,是平原被一伙将近千人的队伍围攻。
这是季白等人占据平原以来,经历的最为惨烈的一场守城战。
这场战役中,丁徒、季白和秦淼三人在城墙上浴血奋战了整天,季白用掉了那张血雾炸弹卡,丁徒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秦淼的神威。
不过,三个人在这一次次的战役中却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至少他们的声望积分是一点点在涨的。
到年关时,三个人的声望已经升了一半,到了差不多两万五的数值。
丁徒对于这个平原令也是越当越是顺手,很有点以一方父母居之的意思,甚至连最初还常问的什么时候向袁绍正式投诚都不再问了。
就这样到了第二年开春,就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平原会就此渐渐安定下来的时候,一支万人的军队却打破了众人的幻想。
季白、郭嘉、秦淼、丁徒,以及平原人方舟、许长和等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墙下黑压压的部队,都一时无语。
一众人中,只有郭嘉还十分淡定,他就站在季白身侧,压低了声音问道:“如何,小白兄,要战吗?距我们的半载之约,可还有三个月。小白兄若要战,那就是以卵击石。若不战呢,小白兄可就要输了。”
季白几乎失语地看着下方飘扬的旌旗,哪怕没有下头令官的喊话,上面的公孙二字也清楚地标明了这支军队的身份。
这是公孙瓒派到青州的田楷和刘备大军。
是时公孙瓒已挟大败黄巾军的余威,收服了冀州数郡。他与其弟公孙范亲自率兵奔往界桥,会战袁绍。又另派了田楷领青州刺史一职,占据青州。
季白是知道会有这么一回事的,但他想到这回事的时候脑子短路,理所当然就觉得田楷会直奔临淄,冲着臧洪去。
他就忘了,这时候没有空降兵,田楷要去临淄,是要经过平原的!他自然不会绕过平原不理,把平原当跟钉子一般插在他和公孙瓒的主力部队之间。
他们是必要来攻平原的。
季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城下的部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万人部队的列阵场景,确实黑压压地让人望之胆寒。
不过部队并不是浑然一体,正确来说,下面其实是两支部队,一支能有七八千众,是田楷所率领的主力,另一支却是由刘备率领的,大概两三千人。
此时刘备刚刚依附了公孙瓒这位老同学,手里的人马不多,但关羽、张飞、赵云已然在队列。其中关羽、张飞自然是早就追随了刘备的,赵云名义上还在公孙瓒麾下,被公孙瓒派出来襄助刘备。
丁徒可能还并不知道城底下具体都有谁,但这阵仗已足够让他瞠目结舌。他哆哆嗦嗦地换位走到郭嘉身边,问道:“奉,奉孝,这,这该怎么办啊?”自从知道季白带回了郭嘉,丁徒一直都陷在一种“莫非系统真是让我来称霸三国”的错觉里,哪怕郭嘉根本不肯为平原的建设出谋划策,他也养成了一种有事不决问奉孝的行为习惯。
郭嘉却只是笑着看季白,“这就要看小白兄如何决断了。”
季白扭头,瞥他一眼,木着脸问:“我们当初是怎么约定的来着?”
郭嘉畅快地摇头,“小白兄莫不是吓得都忘了当初的约定?这可不好!输赢乃人生常事,小白兄——”
“怎么说的?”季白打断他。
郭嘉不以为忤地笑了下,好脾气地说道:“我们说,若小白兄能保平原半载不失,即是小白兄胜。但……小白兄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吗?”
季白搓了搓脸,把快被寒风冻僵的皮肤搓得暖了些,“为什么没有,我还可以投降、归顺。田楷的目标又不是平原,他是要往临淄去的,最后说不定平原还是我的。”
郭嘉呆了一下,愕然问道:“你不是不投降吗?”
季白转头,笑问:“这是谁告诉奉孝的?我们只说了能不能保住平原,可没说以什么手段保住。就算我归顺公孙瓒,只要平原还在我手,可就还是我赢。”
一瞬间,郭嘉一向淡定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错了人,他本以为季白是绝不会屈居他人之下的,却不想他竟如此轻易地选择了归顺公孙瓒?
丁徒可没郭嘉这么多想头,一听季白说要投降,他忙不迭就蹿到方舟身边,要让方舟下令。
可他话没出口,却被季白一下子薅住了脖领子,“等会儿,我没说完呢!”
丁徒小心地扭头,生怕季白又改了主意,“怎么的?小白,投降是对的,下面这些人,我们绝对对付不了。”
许长和和方舟,这两位平原本地人,虽然一直没开口,但其实也是这个意思,只是丁徒和季白一直没发话,他们不敢多嘴。刚刚见季白松口,也觉松了口气,如今又听他还有话说,不自觉把那口松了的气又提了起来。
季白沉静地吩咐方舟,“使传话官向下传话,就说我们早听闻田将军和刘将军大名,愿意投降,但又听说刘将军麾下猛将如云,想与刘将军麾下任意将领一战,事后不论输赢,都立即开城门投降。”
方舟楞了一下,赶紧叫了传话官交代一声,向下大声喊话。
季白便趁着这个档口,向丁徒道:“丁哥,你不是一直都说要脚踩吕布、拳打赵云吗?吕布没有,赵云就在下头,给你表现的机会到了!”
丁徒闻言,非但不惧,反倒两眼放光。如果他还是一名普通人,当然不敢跟三国豪杰叫板,但身为试炼者,其实也正如他所说,在这个世界里,他的武力值绝对是顶尖的。有这么一个跟三国豪杰对战的机会,他自然愿意。
“这个没问题,不过这个结果,是要胜呢,还是要胜呢?”丁徒搓着手问。
季白轻笑,“要小胜半招。”
丁徒得意地摇头数落,“唉,外行话!高手过招,一念之差,便胜负立辨。哪有什么一招、半招的说法。但是呢……既然你都这么要求了,那我尽量!”
季白:“丁哥,加油。”
丁徒昂起脑袋。
很快,下面便有了回复,同意季白所请。只是,上阵的不是赵云,而是张飞。
丁徒最终,没能拳打赵云,但至少确实险胜了张飞半招。后者虽不服气,还欲纠缠,但有田楷压阵,最终也只得承认败北。
单打独斗结束后,季白果如其言,开门投降。
但因为之前丁徒的胜利,田楷并未对丁徒和季白起轻忽之心,反而有了要延揽、重用的意思。
毕竟,田楷是要奔临淄去的,而平原作为青州的门户,则肯定要有人守。
田楷本是打算让刘备带人固守平原,但竟丁徒与张飞决斗一事,又见平原军已颇成气候,最终便请丁徒和刘备共守平原。
季白代丁徒,请刘备总领平原,愿为刘备副手。刘备不肯,自请前往高唐,平原最终便还是在丁徒和季白手上。
如此,有刘备军在高唐支应,平原更稳。
季白与郭嘉的半载之约到时,他们的声望也正好差不多刷到了五万。
半载之期既到,季白问郭嘉:“奉孝可愿赌服输?”
郭嘉正坐在席上给秦淼敲核桃,闻言难得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小白你胜都胜了,还有什么好说?”
季白笑笑,任务面板弹出:
【“契约”成立,试炼者编号7-17951季白获得“郭嘉”控制权,试炼者可对控制权对象进行卡牌化,请问是否进行卡牌化处理?是/否(控制期间,试炼者可随时对控制对象进行卡牌化处理,该控制权在试炼者离开任务世界前有效。)】
空间卡牌召唤师 第44章 方片10:郭嘉
得到了郭嘉,刷够了声望,在三国世界呆了大半年后,季白终于完成任务,回到卡牌空间。
回到空间后,他先清点了一下自己此次任务的收获。
首先,是积分方面,获得这一次的任务奖励积分20000分后,他的剩余积分为23630分。
其次,在卡牌方面,效果卡【终极boss的好感】剩余有效次数(2/5),再一次地,这张卡牌在看不到任何效果的情况下被动消耗了一次;规则卡【不朽的承诺】剩余有效次数(1/2),这张卡牌的消耗换来了召唤卡【郭嘉】,大赚;称号卡【不解风情的学霸】在季白将它从一般卡牌位取出的瞬间发生了进化,变为了【心狠手辣的书生】,可传播上限人数由1000变为了10000。
一般卡牌,血雾炸弹已使用,剩余卡牌为医疗箱、血雾烟花和血雾礼花筒。
清点过后,季白将召唤卡【郭嘉】与本命卡进行融合。
融合成功后,扑克牌本身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有其中的方片10上多了郭嘉的形象图案。
季白将郭嘉召唤出来。
他仍旧做古代文士的打扮,出现的瞬间,脸上全是茫然和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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