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燕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战国萧烟
“还有其他的吗?”完颜亮的手越来越躁动。
“没了,关于他亲眷的信息很少,他自己没有父母,大夫人也没有娘家人,二夫人只有一个赋闲在家多年的爹,杨四娘似乎也是孤身一人,他们一家人没有多少亲眷,跟外界没有太多联系。”说话间,重节丢掉了手里纸张,转身朝完颜亮迎合过去。
完颜亮身上的压力猛增,心里十分的躁动,迫切需要发泄一番,才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三下五去二扯掉了重节身上披着的貂裘和衣物,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尽情发泄心中的情绪。
约一刻钟后,完颜亮起身披好貂裘,把貂裘遮身的重节搂在怀中,高声向外喊道:“来人!”
少时,一名侍从低首垂目入内,听候皇上的命令。
“传令下去,命完颜元宜带二百艘船分散渡江,能抵达对岸,又能安然返回的,每艘船赏赐黄金百两!”
完颜亮一声令下,侍从接令而去。
杨丛义即使再会打仗,有将帅之才,归他指挥的军队只有几千人,他能拦住几十里的长江?
从杨丛义的详细作战经历中,完颜亮发现他很擅长打有准备的仗,几乎所有战场都是他能提前熟悉和掌握的,就在刚刚他想到了破解之法,既然他擅长在熟悉的战场打有准备的仗,如果突然在他不熟悉的战场逼迫他出战呢?会不会有奇效?作为从没失败过的统兵官,他会如何决断?
常胜将军,最怕的是失败,只要失败一次,就有第二次,并且失败之后打击的不光是自己军队的信心,还有其他军队的信心,一旦丢了士气和斗志,什么仗都不可能打的赢。
完颜亮发泄情绪之时,想到的破解之法,是不是有用,他要马上试一试。
怀里的重节如同一只小猫一样,柔软温情,双眼灵动,脉脉含情,瞬间又燃起了完颜亮的**。
不好的情绪已经宣泄,扯开貂裘,尽情享受重节的温暖与温柔。
完颜元宜接到完颜亮的渡江命令,心里叫苦不迭。
数天前,完颜亮让他限期三天准备好渡江,后来又收回命令,看来皇上也知道短时间内渡江不可能,心里已经接受了他要求先好好训练士兵,而后再伺机渡江的建议。
可为何仅仅几天时间,皇上的心思又变了?
难道真是如传言那般,皇上是被宋国刘贵妃的姿色所吸引,贪念她的绝世姿色,等不急了要赶紧过江,攻下临安,将宋国皇宫里美丽的刘贵妃据为己有,一逞私欲吗?
完颜元宜很是怀疑,因为他不止一次听人说起过,皇上对宋国皇宫里的那个刘贵妃甚是思念仰慕,曾经多次向人提起,甚至还承诺重金让人去找她的画像,并且连把她抢到手以后马上册封为贵妃的事都提上了日程,听说前两天还吩咐随营大臣,让他们去扬州城里寻找最好的床,最柔软的被褥,据说是为了不让刘贵妃觉得皇上怠慢了她,惹她生气。
可皇上已经下达了渡江命令,他做为臣下,还能抗命不成?
训练计划被打乱,要想成功渡江南下,恐怕还得往后再拖一拖了,不知道辽阳的完颜雍会给皇上多少时间。
眼下来看,该执行的命令还是要执行,因为性命是自己的,如果丢了,别人可不会心疼。
“传令下去,一个时辰之后,每艘船相隔十丈距离,分头渡江!能到对岸,又能安然无恙回来的,每艘船奖励黄金十两!”完颜元宜向传令兵下令,他是不会亲自渡江的,连江边都不想去。
将令很快传到江边,人人都对渡江心生恐惧,但十两黄金的诱惑又摆在那里,即使没有黄金,命令一下,他们就得渡江,何况现在还有黄金十两,再怕也得渡江。
渡江部队马上行动起来,检查船只,检查兵器,有些甚至入水先适应起来。
对岸,镇江。
“大人,敌军有异动!”
杨丛义正陪虞允文在江岸巡视,忽听士兵急速来报。
“有何异动?”
“敌军几百艘船同时离岸,有的逆流而上,有的顺江向下,目前还不知意图!”士兵回道。
“再探再报!”
士兵接令而去,杨丛义陷入沉思之中。
“杨将军,敌人这是要做什么,要渡江还是转移渡江地点?”虞允文望望江面,问的很随意,并不是特别担心。
杨丛义锁着眉头回道:“还不清楚。敌军控制的并不只有一个瓜洲渡,向上真州有渡口,向下安丰镇也有渡口,如果敌军真要从三个渡口同时渡江,三地相隔近两百里,敌军几十万大军可以分兵三处,骑兵行动迅速,我们恐怕不行,一旦兵力分散,敌军再从一个渡口猛攻,我们不能及时调兵支援,只要一个地方守不住,江防就会丢失。现在敌方的意图还不明显,如果只是尝试渡江,那倒还好,如果是要分兵另外两个渡口,麻烦就大了。”
“杨将军以为我们现在应当如何应对?”虞允文看到杨丛义十分忧虑的神情,马上也变得有些担心了。行营派来的身份尊贵的人马上就会到镇江,如果此时江防出了问题,他这一个多月以来的努力就要化为流水。
杨丛义想了一想,说道:“目前敌情不明,不易轻动。如果敌军真的将船只分到三个渡口,拉长战线,分头渡江,我们也只能被迫分兵应对,这种情况是最糟糕的,希望不是。如果敌军现在出动几百艘船只是尝试渡江,以我们水军的能力,也不可能在十几、甚至是几十里的江段中拦住他们,我的建议是所有水军不出动,命令沿江驻守的步兵在所属江岸设伏,放那些准备分散渡江的敌军登陆江滩,而后一举将上岸的敌军歼灭!”
“放他们上岸?”虞允文大惊道:“要是他们攻破江防怎么办?”
杨丛义无奈的说道:“如果八万人在江岸设伏还挡不住三两千敌兵,那镇江就不用守了,朝廷养他们,可不是让他们吃干饭,看热闹的。”
“不行,绝对不能防敌军登岸!”虞允文大摇其头,坚决予以拒绝。
“虞大人,目前来看,这是最合适的办法,敌人只有几百艘船,还是打算分散渡江,我们完全可以利用步兵优势兵力,将敌军放进来消灭,一能调动全军防守的积极性,二能通过杀敌提振镇江守军士气,三能给敌军造成渡江登陆恐惧,一举多得,有何不好?”杨丛义解释道。
谁知虞允文还是摇头,十分坚决的再次说道:“敌军绝对不能渡江,哪怕是一船一兵都不行!必须要把他们挡在江中,连江岸都不能让他们靠近!”
杨丛义无语了,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很想问问对方,敌军是归他指挥吗?说不让敌军靠近江岸,敌军就会乖乖听命?还是大宋水军天下无敌,以一当十、以一当百?
这些话他问不出口,只能咽回肚子里,憋在心里。
“虞大人,如果敌军几百艘船分散渡江,就凭我们两百多艘战船拦不过来,也拦不住,最后他们难免会出现在江岸。”杨丛义无力的解释。
大宋燕王 第623章 赤阵御敌
“你们六十艘战船能包围敌方八十多艘船,两百艘还拦不住他们几百艘船?必须拦住!行营派来的江淮巡慰使明天就到镇江,此时绝对不能出错!”虞允文依然坚持。
“大人......”
“不用再说了。全部水军去江中防御,不得放任何敌船登岸,不然军法治罪!”
杨丛义的话还没说完,便被虞允文打断。
“是,大人。”见对方不听,杨丛义也只能接令。
“你率领你的部队,负责渡口左右五里江段,其他各军,我自会派人传令,让他们全力拒敌。镇江渡口最为重要,绝对不能让敌军靠近,千万不能大意,知道吗?”虞允文也知道杨丛义并没有调动全部水军的权力,马上做出进一步解释,并一再叮嘱。
“是,大人。”杨丛义抬手抱拳,面色平静。
拒敌船于江中,精武军自然能办到,只是如此以来,跟他想要的结果相去甚远,若敌船从其他江段突破,又全身而退,那后果将很快显现,可能不是现在的镇江守军能应对的,可虞允文固执己见,他也没有办法。
其实虞允文的想法,杨丛义也理解,眼见朝廷派遣的江淮巡慰使就要来了,很可能就是因为他们之前打了一场胜仗,拒敌于江岸防线之外,所以才派人来慰问、犒赏,让将士们再接再厉,守住镇江。如果今天放敌军登岸,那么前期积累的拒敌于江岸防线之外的功勋和美名就没有了,对于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给看不惯他的对手留下攻击的口实和把柄,仕途也许就会就此断送。
正因为杨丛义理解,所以他不再坚持,先挡住可能即将到来的敌方渡江船只再说,也许等明天江淮巡慰使来了,情况就有好转。
虞允文很快离开,去传令沿江布防的其他水军,入江拦截即将渡江而来的敌方船只。
杨丛义则在渡口精武军营中继续等待最新敌情,虞允文命他入江拦截,但具体如何拦截,还是由他做主,他得根据不同的渡江敌情,运用不同的拦截方式。
不多时,江中巡视战船送回最新敌情:敌军两三百艘船准备渡江,以瓜洲渡为中心,战线长达十几里。
得知确切敌情,杨丛义连忙派人将敌情报送虞允文,于此同时在渡口升起一面赤色大旗。
正在江中带队训练、熟悉长江水域的苏仲、潘诚、薛望、袁华等精武军、扬武军将官和水军将官,看到渡口高高升起赤旗之后,马上下令停止训练,按既定的预备方案结成赤阵。
不多时,全体精武军、扬武军和两支水军战船在江中列成两个一字长蛇阵,每阵长三里,前阵在江心,后阵在距离江岸百丈之外,两阵相距一里有余。
两阵列成,排在前阵阵首的苏仲令旗一展,率领前阵逆流而上,排在后阵阵首的潘诚令旗一展,率领后阵顺流而下。
各行三里之后,掉头转向,后阵进入江心位置,逆流而上,前阵来到江岸附近,顺流而下。
少时,前阵变后阵,后阵变前阵。
船行不止,往复不息。
这是杨丛义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阵型,前后两阵配合娴熟,可以坚固的战船船身形成一道不可逾越防线,甚至直接冲撞拦截敌船,也可以前阵开个口子,放敌船进入两阵之间,而后形成前后包夹合围之势,将进入的敌船灭于两阵之中。
这个阵型,最近他们操练过几次,虽然在配合上还不是特别娴熟,但此时布阵也是迫不得己,希望能通过此阵将敌船阻挡在江岸之外。
杨丛义站在江岸高处,远望江中运行不息的赤阵,对此战结果他并不是很担心。
若是敌方集中几百艘船密集渡江,那么此阵显然就不太合适。
但如果敌方真是以分散的船只进行渡江,那么此阵刚好就是它的克星,敌船没有多大可能通过运行不息的两阵,要么被挡住,要么被毁灭,全看两阵将士的心情。
就在两阵运行几轮之后,在镇江渡口左右更远处江岸驻守的水军战船也迅速离开岸边,进入长江之中,有的直往江心而去,有的则在距离江岸不远处左摇右晃,不进不退。
不论如何,整个镇江防线在获得敌军可能渡江的消息之后,很快进入防御状态,前出江中等待敌军。
半个时辰之后,率领五艘战船在瓜洲渡敌营外抵近巡视的薛望,带领船队迅速返回江心附近,向列阵运行的精武军、扬武军和水军打出旗语:“敌军来袭!”
而后薛望领船越绕过两阵,沿路不停的敌军来袭的消息告知遇到战船。
等他们回到江岸附近,将最新最详细的军情汇报给杨丛义,敌军船只已经进入长江,每船横向相隔十几丈远,以十分分散的阵型,朝江心疾驰而来。
杨丛义在江岸高处,江中大部分军情都能看个大概,只是离江中距离太远,视线就十分模糊,不能亲自指挥赤阵,他也并不是很担心,因为薛望送回来的军情很确定,敌船为防再次遭遇飞弹攻击,确实是用分散阵型冲锋。
只要赤阵运行得当,分散渡江的敌船没有太大机会跨过江心船墙,当然也不能排除例外,因为这个阵型是全新阵型,操练的不多,更没有用过。如果出现意外,敌船还是有可能从空隙里抵近江岸。
为确保万无一失,镇江渡口还在岸边的几艘战船,全部驶离江岸,在后阵船队与江岸之间待命,随时准备将漏网之鱼拦住,这些补漏战船有薛望带领。
两刻钟后,远远望去,敌船以横排阵型抵近江心。
眼见敌船袭来,前阵战船没有丝毫停留的意思,继续逆行不息。
船上士兵全部弓弩准备,有船进入四五十丈战射程之内,便立即以利箭射击,他们没有固定目标,哪艘船离的近,他们的弓弩利箭便射向谁。
宋军战船有弓弩,金军也有,双方之间互相射击,相互压制,但仅凭利箭,压制效果有限,双方船只之间的距离仍然在慢慢缩近。
金军并不求能击杀对方,他们只想穿过江面,横渡长江,所以即使利箭如雨而下,只要船只不受损,他们断然没有后退的道理,毕竟十两黄金对他们来不是小数目。
可他们对大宋水军心存恐惧,并不敢贸然靠近,于是双方船只相距二十余丈距离,形成了微妙的对峙局面。
前阵战船上的将士,依然在射击,但并不奢望能用弓箭击退敌军。敌军船只很分散,用飞弹显然太浪费,况且在逆行中,很难击中敌船,所以最有效的攻击武器就是霹雳弹,这得等敌船靠近三丈之内才行。
双方以弓弩相互试探许久之后,终于有一艘敌船耐不住寂寞,或是被十两黄金悬赏所诱惑,率先打破对峙状态,突然加速朝前阵逆行的战船驶来,直冲两船之间的空隙。
前阵战船见有敌船靠近,距离敌船直线距离最近的战船并没有减速停止,而是继续逆流向前,在它后面的那艘战船则加快了速度,并且航向也稍稍一变,让出前阵船队主航道,朝后阵方向偏出十丈距离。
前阵队形不变,其他战船继续逆水而行,出阵的战船则紧盯冲阵而来的敌船,适时调整速度与航向,始终处在那艘敌船正前方。
随着一艘战船离开前阵,而阵中战船几乎匀速航行,因此两船之间的空隙扩大,加速而来的敌船将顺利通过那个空隙,冲破前阵防线。
然而,当那艘敌船刚刚穿过匀速运行的前阵,它的前路便被离阵而出的一艘战船挡住,那艘战船始终处在他的正前方,只要冲过去,两船肯定撞上。
但大宋战船数量有限,敌船体量也不小,根本不会采用两败俱伤的方法取胜。
出战的大宋战船在前,航速一减,航向稍变,很快就与敌船并行,相距三四丈距离。
“霹雳弹,攻击!”
船上队将一声令下,在弓弩利箭掩护下,数十颗霹雳弹从战船上飞出,眨眼之间落进敌船之中。
“轰隆隆”一串巨大的爆炸声过后,惨叫声瞬间就从敌船上四下传开。
“霹雳弹,攻击!”
队将又一声令下,数十颗霹雳弹再次落进敌船之中,爆炸之后,惨叫之声更甚。
两轮霹雳弹落下,敌船航速很快慢了下来,就像失去了掌控。
眼见敌船减速,队将马上命令战船进一步靠近。
等相距不足两丈之时,一颗黑油弹飞过江面,砸在敌船甲板,顿时四分五裂,流出来的黑油,马上被霹雳弹留下的火苗引燃。
又一颗黑油弹落上敌船甲板后,队将一声令下,战船迅速远离,回到前阵方向,不再理会冒着火光和浓烟的敌船,以及惨烈的疼叫哭喊。
等战船重新汇入前阵队形,敌船也在敌军受伤无助的惨叫声中,随波逐流而去,只留下不断向上升腾的黑烟。
外围敌船一见如此景象,再无船敢轻动。
大宋燕王 第624章 升职受命
在运行不息的赤阵面前,任何一艘敌船靠近,在它的前面都必然会有一艘战船,一旦两船接近,敌船必败无疑。
赤阵几十丈外的敌船,全都望着远处升腾的黑烟,那艘战船结局如何,他们完全能够想象,黄金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个问题马上出现在每一个人心里。
毫无疑问,命比黄金重要,这次挣不到黄金,下次再挣也行,但命只有一条,今天丢了,明天绝对不会再活过来。
很快,他们做出了选择。
赤阵外的近百艘敌船纷纷后退。
三十丈......四十丈......五十丈......六十丈.......
赤阵守护的江中防线,安全了。
但赤阵并没有停止运行,前阵依然逆水而行,后阵顺江而下,直行六里,转向掉头,六里江段,被守护的固若金汤,没有任何敌船胆敢靠近。
七八十丈外,敌船按兵不动。
至此,这个江段的渡江敌军宣告渡江失败。
但其他江段的战斗却十分激烈、惨烈,许多战船为挡住冲来的敌船,迎船相撞,两败俱伤,也有敌船幸运的冲破了一次次拦截,靠近江岸。
杨丛义站在镇江渡口高处,见赤阵完全将敌船拦在江心之外,便不再继续关注。
煞费苦心想出来的阵型,对敌之时果然是有用的,但也不是无法破解,没有死穴,敌人现在想不到,不代表他们回去之后想不到,也许这种阵型只能促效这一次。
要想挡住敌军下次进攻,看来得赶紧改进这个阵型,让苏仲、潘诚他们抓紧训练,不然再让他们坚守江中防线,就是强人所难,将他们至于险地。
杨丛义望了望其他江段的战船,只见各处战场混乱,大宋战船与敌船纠缠不清,胜负难分。
稍稍看了一会儿,便回到营中,细想赤阵变招、变阵之法,以应付之后可能面临的被动局面。
镇江各江段经过近一个时辰的缠斗之后,敌船能退走的退走,没有退走的几乎都是跟大宋战船同归于尽,沉入江底。
傍晚,今日战报传递各军知悉。
战报说,敌军此次三百余艘船只突然渡江袭来,经过镇江守军英勇抗击,击毁敌船一十三艘,最终拒三百余敌船于江岸之外,成功守住了江防,粉碎敌军此次渡江企图!
这份从帅府传出来的战报,当晚就送达镇江各军。
又一场胜利,各军士气为之一振。
但据杨丛义亲眼所见,还是有敌船靠近了江岸,只是无法登陆,不得不退走而已,所以这份通传全军的战报,只是报喜不报忧,并不是真实战况的反应。
就在镇江守军大肆宣扬此战胜利之时,对面的瓜洲渡也在奖励今天参与渡江的将士,用的是真金白银。
当完颜元宜亲自向完颜亮汇报此次渡江的结果之后,完颜亮大喜,当即命令近卫抬出黄金,作为额外奖励,还拿出了一箱白银。
因为完颜元宜告诉他,此次渡江共二百五十艘船,损失六艘,其余船只与宋军战船在江中交战数个时辰,没有太大损伤,明天还能再战。这次尝试分散渡江,有六十七艘船成功冲破宋军拦截,抵达对岸,除一艘搁浅外,另外六十六艘船全部返回渡口,还击毁对方十二艘船,可见皇上提出的分散渡江方法有效可行。
随后完颜元宜就把完颜亮提出的分散渡江方法大吹特吹一番,听的完颜亮十分高兴,毫不吝啬的赏赐黄金给成功渡江的勇士,赏赐白银给安然返回的将士。
赏赐完毕,完颜亮大手一挥,当即下令,明日出动三百艘船,继续分散渡江,以战代练!
完颜元宜欣然领命,带着赏赐的黄金和白银离开龟山寺行营。
通过今日渡江一战,完颜元宜也对分散渡江的想法有了不少信心,若是早这样渡江,当初在和州就不会败的那么惨,甚至早就渡过长江,打到临安了。
完颜元宜回到军营,将九成黄金收了起来,其余的兑换成铜钱,按承诺分给各船将士作为奖励。
这次渡江虽然达到了目的,但还是暴露出不少问题,根据一些渡江将官的反馈,他便开始筹划明天要怎么渡江的问题。
思考、斟酌很久之后,得出一个结论,分散渡江的方法得适当改进。
分散不是全散,应该是三船一团,或是五船一团,发起渡江之时,船队在整个江段分成数百个小队,渡江之时就能大幅降低宋军用飞弹攻击的损失,同时小队之内统一指挥,就能用精悍的狼群战术围杀落单的宋军船只,这样一来,明天渡江必然能取得不敢想象的战果!
第二天清晨,完颜元宜便早早的召集将官,重新布置修改后的渡江战术,并下令将要渡江的船只必须在两个时辰内分队完毕,并演练队形,正午,准时开始渡江。
在镇江,经历昨天一场缠斗之后,与步兵不同,各路水军的士气稍稍有些低沉,因为昨天那场战斗他们自己并不觉得自己获胜了,要说原因,一是没有取得想要的战果,二是敌军船只靠岸了,虽然距离岸边只有一两丈敌船自己退走,但敌军突破了他们在长江里的防线。
精武军、扬武军和两支协防水军,之前已经大胜过一场,至于昨天的战斗,只是一开始的时候紧张,没过多久就如同平常训练一般,没有什么难度,因为最终敌船全部退走,他们没有取得更大的战果,心里不是很高兴。
但不高兴是不高兴,训练、备战、巡视,一样还要进行,在清晨,入江训练之前,杨丛义找来一众将官,把赤阵一些可以操作的变阵方式方法告诉他们,让他们马上开始训练,以应付敌军可能的渡江战术调整和变动。
就在精武军、扬武军和协防水军入江训练之后不久,帅府一个命令传到精武军营,让杨丛义马上进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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