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我太怂包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聂小宝
才出口个‘姑’字,就听见宋翊这活阎王,低声温柔道:“别怕,哥哥只打坏人,像这种当街戏弄姑娘的,就得,嗯,就得给他点教训,嗯,打断一条腿算是轻的。”
王思瑜愣住,宋翊今天是中了什么邪?再看他温柔的对向--如意,见她双眼垂下,手上紧捏着刚买的一包松子,似查觉,她抬起眼,冲王思瑜眨巴,眨巴两下,嘴角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
王思瑜心头一激,耳边传来震天吼声:“再看,打断你另一条腿。”眼前一黑,吓死过去。
他身后的小厮呼天喊地,连抱带拖的带走自家少爷,急急地往相国府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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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出现,如意就躲在他身后,看两人对峙,宋翊以压倒性制压。如意忽然意识到宋翊敢与王思瑜正面扛,镇国公府不是花架子。有人撑腰怕什么,当王思瑜看过来时,她眼晴眨了下,泪就往下掉。
嗯,她就是受害者,眼泪不要钱,使着劲的哭,装柔弱,装白莲她最在行,再说她什么也没说,不能是吓的?
结果,宋翊抬手就打断了王思瑜一条腿。吼,吼~惊诧宋翊力量的同时,体内不安分的因子骚动,看王思瑜有种翻身农奴当家做主的爽劲,以后打人不用偷偷摸摸,明目张胆的打。
哈哈哈……
没控制住内心的狂喜,嘴角微扬,就这样被王思瑜瞅见,谁让他大街上堵着她的,活该教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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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翊怕吓着如意,低头道:“回去了。”看到她手上的一包松子道:“以后少出门遇到坏人,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对付。以后我都住家里,要什么和我说,晚上给你带回来。”
如意乖巧道:“好。”
宋翊还是不敢和她多说话,他牵马走在前面,怕小可怜跟不上,步子迈得极小,踏出三四步,就听小可怜小声说:“我去店里拿些东西。”
什么店?宋翊正想问,小可怜走上前和他并排指着街尾的一家店面道:“不远。”
宋翊定晴一看‘沈氏胭脂铺’,想来姑娘家都喜欢搽脂抹粉,跟在她身后来到胭脂铺。
小翠正在向客人推荐面脂,见如意回来欢快喊道:“小姐……”看到她身后脸色暗沉的宋翊,欢快的语调生生压得平稳:“小姐回来了。”
丫鬟小翠,小姐回来了?这家店是?宋翊暗自猜想。
如意看见有客人,放下手上的松子,走到客人身边代替小翠向她介绍面脂的好处:“我们这个效果很好,你早晚洗脸后擦在脸上,保证皮肤白白嫩嫩的。”说着,她拿起柜台前打开的一小瓶,挖出一点,涂在客人左手背上,两只手对比,“你看,很滋润的,价格也不贵,新开业给你打八折。”
客人瞟了眼柜台上打开的小瓶装,问:“我听说有送的,现在不送,要花钱买?”
这就是来捡便宜的,没想花钱买东西,如意笑道:“前三天送完了,你觉得好我给你打七五折,别人都没这个折扣。”
客人拿起柜上打开的小瓶道:“你这个打开用了过,反正也卖不出去,要不送我吧。”
如意拿回她手上的小瓶笑道:“这不行,这不行的,这瓶是专门试用的,给了你还得重新开打开一瓶。”
这人道:“我都不嫌弃这用过的,有什么不能送?”
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再刁难的顾客也不好跟人正面撕破脸,如意只得笑脸相迎。
这人见小姑娘脾气好,心想:前几天有白拿的,今天这个她也能拿走。正欲再纠缠,忽觉背后冷飕飕的,回头就撞上宋翊那双威严的凤眼,心里一颤,不敢再造次,缩着脖子往侧边挪了几步,颤颤道:“过两天再来买。”又往边上挪了四五步腿才迈得动腿,拔腿就跑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别说她,就是在柜台里面的小翠都怕,世子脸色真黑,整个人都冒着冷气,要杀人的样子,跟个催命的阎王似的。
小姐,小姐,快过来离他远点,离他远点。她伸手抓如意的衣衫,宋翊一个刀眼过来,她吓得缩回手,弯下身躲在柜台下,露出一双眼打量柜外的情况。
如意心想这人怎么跑得这么快,走了好,哼,这种人以后最好别来,她收起瓶子,放整齐,顺手拿起柜台上的鸡毛掸子,掸掉柜台上面的灰。
转身,见宋翊眼神阴暗地盯着小翠,小丫头吓得哆嗦地藏在柜台下。
如意一时摸不着头脑,宋翊这是怎么了?
宋翊怒气冲天怕吓着小可怜,强忍着不敢发作:小可怜真可怜,有个势力眼的娘,小小年纪就在店里当小工,受人气不敢说,就连个丫鬟都欺负她,自己不干活什么都让她干。
哥哥看我太怂包 10.第 10 章
宋翊憋的肝疼,脸色更黑,可怜如意的同时,又觉得这事的根源一个‘钱’字。有钱能使鬼推磨,他要是有钱随随便便扔给她一百两银子拿去玩,何必在店里做小工。再买十个八个丫鬟,谁欺负她就开了谁。
归根到底还是自己无用,宋翊看小翠的眼神没那么锋利,不过这事不能这么不管不问,现在小可怜在,不能吓着她,等她不再时再说。
宋翊侧脸不再盯着小翠。
如意见他这般,没多想,他盯谁都这个眼神,刚刚肯定是他扫到小翠,自己恰巧看见。再看天色阴下,怕是要下雨,下午应该没什么生意,吩咐小翠关门。
小翠吓得站不起来,偷偷打量了下宋翊低声道:“小姐,你先回去,我再看会店。”
如意心想:小翠怎么转性了?以前在上清县时,提早关店她可要高兴地跳起,这会主动看店,这是好事,多看会店总是好的。
小翠是怕,一起回去世子也在,他像个煞神似的,总觉得他会一掌下来劈了自己,还是等小姐和他走了再走。想到这,又觉不妥,小姐和世子单独在一起,万一世子劈了小姐怎么办?
不行,得跟着小姐,万一劈下来她还能挡着。
小翠没等如意下面的话就改了主意,收拾柜台打烊。
如意也不知道她想什么,全当她孩子心性,想一出是一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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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匆匆,时不时抬头看天上的云,要下雨了快回家。
如意同样想快点回去,小翠像个没骨头的扒在她身上,不是她想扒,而是宋翊牵着马跟在她们身后,她是如芒在背走不动。
如意以为她病了,正要问,身后一声马叫,她回头见宋翊拍了下马背,马儿安静,宋翊脸微侧向她们这边望来。
小翠松开手,马儿往前踏了一步,把小翠冲到一侧。
宋翊满意地又拍了下马儿的背:不错,真听话。接着他拉住僵绳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往前一步,与如意并排而行,见小可怜并无惧怕之意,他如释重负脚步轻盈。
被挡在一侧的小翠,挤得没了去路,只得停下尾随其后,心里还想着跟着小姐,想到刚刚宋翊扫过来的眼神,她步伐越发慢下,见世子并无什么危险行为,她小心地跟在马后。
如意见天要下雨,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家,小翠不扒在她身上,她加快步伐,走起路来带上小跑。
宋翊个高,腿长,他走一步抵得上如意两步,起先并无觉得不妥。走了约莫十步才查觉到小可怜急得不行,额头上都有了汗,宋翊瞟了眼天上的云道:“不会下雨,不急。”
如意不信,指着暗下的天色道:“乌云压顶,怎会不下雨?”
宋翊自信道:“我说不会,肯定是不会。”
如意见他笃定,半信半疑脚步就慢下,宋翊随着她节奏迈腿,又走了几步宋翊问:“丫鬟是买来的?”
如意第一次和成年男子这般走在大街上,虽说他是她名誉上的哥哥,两人说话总共没超过十句,不知怎的这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突然这么一问,如意愣了半响后答:“两年前买来的。”
宋翊问道:“她家里人了?”
提到这个如意就来气,说的话不由得带上几分怨气:“她爹妈不是人,他哥哥娶媳妇没钱,把她卖给了花船。正巧我和娘经过见她可怜买下了她。在家的时候她爹为了省粮食都不给她饭吃。”
宋翊心想:小可怜是看小翠可怜才事事让着她,她怎么不想想人善被人欺,一个丫鬟店里的事让她一个小姐做,刚刚还没骨头的扒在小可怜身上,要不是他用计冲开她们,怕是这丫鬟现在能让小可怜背着走,小可怜真是太好欺负。
宋翊提点道:“主是主仆是仆,不能乱了纲常。”
如意见他嘴唇紧抿,双眼目不斜视,俊秀的面孔笼上层暗色,心中略失望:原来他也是迂腐之人,尊卑分明。难怪小翠在店里怕他,在他眼里小翠就是个奴。他那般在背后编排母亲,他看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
算了,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她顶着他妹妹的名头,在京城里没人敢惹她就行,管他怎么看自己的。
如意道:“她虽是仆,我和母亲都把她当亲人,在我心里她是我的妹妹,不是什么丫鬟。”
宋翊越发觉得小可怜心地太善良,怕是跟她说什么都是无用,这事还得他来解决。
两人无话,很快走到镇国公府,果真如宋翊所料,天上的那片乌云,没来得及落下,就被风吹到了别处。
坐在狮子下的乞丐见宋翊回来,顾不得如意在,急急地上前悄声对宋翊道:“世子,不得了,侯爷刚刚从外面气汹汹的回来,进门就找你,扬言要打断你的腿,你要不别回去,出去躲躲。”
打断王思瑜腿时,宋翊就知道是这个后果。只是没料到,王思瑜这厮跑得可真快,他还没到家,他爹就知道消息。这事是他做的他自是不会躲,谢过乞丐,便向如意交待:“等会我爹问起事,你什么话也别说,他这人是非黑白不分,顽固不化,说什么都没用。”
如意见他神色威然,多少猜出点是什么事,有她娘在她是一点也不怕宋峻山,他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她娘得跟他拼命。
如意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又找到个非常好的由头,腿不是她要打断的,她当时只不过怕得哭了,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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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正厅堂屋,宋峻山双眉紧拧身着官服,双手落在后背,来回渡步,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江瓶儿端着茶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见宋峻山步伐慢了些,赶紧递上茶:“峻山别气,来喝些茶,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宋峻山怎能不气,皇上在书房招他和王士仁仪事是关于边关士兵军饷。事情刚开始谈,王士仁的家仆赶来和王士仁说了一通后,王士仁当着皇帝的面,告他镇国公府仗着有兵权,在京城无法无天,他宋峻山的儿子打断了他儿子的腿。
于王法何在?于天下百姓何在?于皇上何在?
文□□,武定国,天下已定,已不需要太多将士,加军饷之事不可行,他们可以解甲归田。
边关未定,靠西北的北越虎视眈眈,军饷不能减还要加,才能保证边关安宁。
本来一件不相干的事,这老狐狸愣是给扯到国家大事上,还有他那个儿子,从小到大就不能让他省省心,打断谁的腿不好,非得打断王思瑜。
怎能不气?
宋峻山接过江瓶儿手上的茶,重重地喝了一口,茶水见底还是未能消掉他心里的火。
江瓶儿又倒了一杯,茶有些烫她放在桌上,等到茶不烫口了再递给宋峻山。
两杯茶下肚,宋峻山肝火没那么旺,气也顺不少,江瓶儿扶他坐下,好声劝他:“别急,急没一点用,有事解决事,气坏了身子不好。”
女人与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她们的温柔,娇媚的声音在宋峻山耳边,像一缕清泉浇灭了宋峻山的火气。
他想:说的没错,现在急没一点用,这事得想办法解决。
正在想,就见儿子走进来,身后跟着继女,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站在大厅里。
宋峻山放下茶杯,瞪眼问道:“打了王思瑜?”
宋翊不推脱:“我打断他一条腿。”
宋峻山问:“为什么打?”
宋翊愣住,父亲今天这是怎么了,如果是以前不由分说,先揍他一顿再说。这会,怎的问起为什么?这对他来说重要吗?
这对宋峻山来说不重要,不过有女人在,一上来就动用武力吓着两个女人怎么办?
宋翊摸不住父亲的脾气,更加不敢说是因为如意,若说出是因为她,父亲气头上来怕是连她也要打。
小可怜这么瘦小,别说打,就是吼几声都受不住。
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宋翊道:“看他不顺眼。”
宋峻山好不容易安下心和儿子搞一次‘爱’的教育,得到的竟是这个答案,呵,‘看他不顺眼’真够可以的啊。
当即火气上来,操起腰间的配剑,往儿子腿上抡。身手矫健,快速未等众人回神,他的剑鞘已落在了宋翊右腿上。
宋翊闷哼声,右腿半脆在地上,宋峻山骂道:“看他不顺眼,你就打他,你以为你是谁?什么事都能随你的心意?天下人都得围着你转?我怎么教你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惹王思瑜,不要惹王思瑜,你不听,存心想气死我。”
宋翊一声不发,放在平时他早就跟宋峻山打起,宋峻山心想:他还真是看人家不习惯,上手就打,这不肖子,欠收拾。
手上不停又抡了几下,他这几下不轻,打在宋翊背上,生生低了一截,就这样他还是一声不发,躲也不躲。
宋峻山的火气在两杯茶灌下,早就消了一大半。刚刚,宋翊这么一激脾气上来,抡了几下儿子这火气散的差不多。打儿子意思,意思给王士仁这个老狐狸道歉这事可以。打断儿子一条腿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动骨头的和皮肉的伤不一样。
宋峻山扔下配剑,转而从屋内拿出皮鞭,儿子皮糙肉厚打上几鞭不打紧,过两天就好。
江瓶儿以为他进屋停手不打,谁知拿出条鞭子,赶忙上前阻拦:“峻山,孩子打几下意思意思就好,为了别家孩子把自己家孩子打成重伤不值当。”
妇人不知男人家的事,宋翊打伤周思瑜这事往大里说是他们武将横行霸道,往小里说就是孩子间一般的斗殴,得给王士仁一个交待,不能让他拿个由头参他们一本。
宋峻山喝道:“男人家的事女人别管。”
宋峻山第一次冲江瓶儿大声说话,她不懂男人的事,但知道她男人不会随便冲她发脾气,肯定是大事,她识趣地退到一侧,不敢看打人的场面,喊道:“如意过来。”拉女儿去后院。
如意以为母亲能拦住宋峻山,结果母亲还遭了顿呵斥,这事应该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先前还存着点跟宋翊一起认罪的心思。这般下来,她不敢,他这个继父好像是有些是非不分,万一母亲拦不住他,自己挨上一皮鞭,可是要命的。
如意打了个寒颤,赶紧躲到母亲身后。
宋翊见如意吓得战战兢兢的小模样,心疼的同时庆幸自己的决定。每次他在外面惹了事,父亲都是不分青红皂白打一顿先,他是男人皮厚,这点痛算不了什么,咬牙就过,别拖累了小可怜。
宋峻山把孩子当兵练,不手软,一鞭子打在宋翊背上,衣服破了露出宽厚的脊背,血顺着鞭印往外冒,皮开肉绽,可见这一道力用了十分。
宋翊右手捏紧成拳,撑在地上,紧咬牙关,愣是没发出一点声响。
如意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心头一惊,腿脚发软,眼见着宋峻山的鞭子又要落在宋翊背上。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扑通’声跪在宋峻山脚边哭喊道:“爹啊,是王思瑜当街调。戏女儿,哥哥才打断他的腿。”她边哭边道:“娘知道这事,前几日我和娘逛街,王思瑜他拦住了我们,今日我独自一人,他拦着女儿不走,当街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没有的事她不说,别人怎么想是别人的事。
哥哥看我太怂包 11.第 11 章
如意说完眼泪汪汪地看向江瓶儿:“娘,你不记得了?那日我们在街上走,突然就冒出个公子哥,要不是当时乞丐多,说不好,说不好……”
知女莫若母,江瓶儿怎不知如意的心思?顺着她的话往下接:“是啊,那日要不是几个乞丐,还不知道……”说着她的泪往下掉,拉住宋峻山的胳膊道:“当时我在想,你怎么不在,你要是在也没人敢欺负我们。”
宋峻山听闻,心里泛上愧疚,脸上并未显露,他先问儿子:“是这样的?”
宋翊见一人扛不住,坦白道:“我见他在大街上围着妹妹,上去与他起了争执。”他瞟了眼跪在地上哭成泪人的小可怜,咬牙切齿道:“现在只恨没打断他两条腿。”
宋峻山双目圆瞪,怒喝道:“混帐东西。”
宋翊以为他是在骂自己,正欲跳起护住小可怜,免遭他殴打,就在此时听见宋峻山道:“我入宫禀明皇上,今日非讨个说法不可。”
宋峻山扔下鞭子,便往皇宫而去,留下江瓶儿,如意和宋翊面面相觑。
过了会,江瓶儿扶起如意,摸了摸头上的花道:“你爹是个真男人。”
如意可没心思管什么‘真男人’,近看宋翊背上的伤,腿脚更软站不稳当,江瓶儿扶着她和宋翊说了几句话,见继子无事扶着女儿去了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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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峻山骑马来至皇宫,皇上还在书房批阅奏折,宦官来报宋将军有事相告,不由皱眉。下午他的两个大臣,在他面前吵得不可开交,刚送走两位,怎的又过来?什么事不能等明日再议,非得今日?
这都什么时分了。
高宗放下手上的毛笔,宣宋峻山进殿。
宋峻山进殿叩拜后,便把自家儿子为何打王思瑜的原因说明,顺便再把王士仁参了一本,他们文官太不要脸,天天满口的仁义道德,结果都喂了狗,说什么文能□□,狗屁。
高宗头疼,宋峻山和王士仁掐了半辈子都没消停过,下午时候他拖到了明日,这第二天没到,宋峻山就又跑来,就不能让他吃个安心的晚饭?
高宗心里苦,哎……等等,他何时有的女儿?
高宗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女儿?”
宋峻山愣了半响道:“不是前段时间与皇上一起去南边,遇到位女子,皇上不是您证的婚?”
高宗想了想,想到这个事,宋峻山和他这位相遇颇具戏剧性。那日,他们一行人微服走在大街上,忽听有人喊抓贼。宋峻山拦住那贼人,用手轻轻拦了下那贼子便倒下。喊抓贼的就是他现在娶的新妇,原来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女儿,他记得那寡妇长得极美想必女儿也是美人一个。以王思瑜这小子的秉性,当街拦住漂亮小姑娘不足为奇。
高宗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很正常,这不是什么大事。”
宋峻山只差没喷出一口血,他说了半天皇上就给这么一句话,皇上啊,你怎就听不懂老臣的话?
宋峻山长叹一声:“皇上啊,先不说王士仁他儿子如何调,戏我女儿。单他儿子先挑事,这么倒打一耙说我儿无故打断他儿子的腿,老臣不服,让他王士仁给老臣道歉。”
高宗正要开口调停,门外传来呼声:“皇上啊,您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儿仰慕他女儿,并无越轨之举。不曾想他儿子下重手,打伤我儿,明明就是故意的,还倒打一耙,冤枉我儿,皇上啊,您不可听信馋言。”
王士仁听到风声赶来,在门外就听到宋峻山的状词,他回去后问的很清楚,不就是他一对儿女一起欺负了他儿子,这会恶人先告状,门都没有。
宋峻山脸色暗下,双手紧握成拳走到王士仁身侧,怒目道:“你儿子说的是理?我一对儿女说的就不是理?”
王士仁身量清瘦,比宋峻山矮半个头,宋峻山这么压过来,他生生又矮了半个,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在宋峻山面前像个小鹌鹑似的。
宋峻山发起脾气来,直接和他动手,他可打不过他,气势少了七分。
转念不服,皇上在这,怕什么!
王士仁挺起胸膛道:“怎的说不过我想打架?”
宋峻山还真想打他,这人一直欠收拾,遥记当年他们遭到埋伏,为了让皇上安全回营,他们使调虎离山计。让王士仁假扮成皇上,由他护送,引开追兵。
结果这厮换上衣服骑马没跑出多远,就被追来的敌兵吓晕过去,宋峻山背着他杀出重围,身受重伤,流落在山间,这厮醒来一点忙帮不上不说,拖着他的腿哭爹喊娘,让他别抛下他。瞎眼的都看不到他浑身的血吗?
宋峻山一拳打过去,他才安宁。
自此后王士仁再用他九寸不烂之舌,瓜啦瓜啦说大道理,宋峻山忍不住想打他,有几次真打,皇上在的时候他还是懂收敛。
今天嘛~他有理,不能忍。
宋峻山卷起袖子,要干上一架。
王士仁吓得往后退了四五步,嘴上喊道:“皇上啊,要为老臣做主啊。”
高宗咳嗽声道:“峻山啊,这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样行不?明日里让你们两家的孩子,来朕面前,朕来定夺怎样?”
皇上发话,此事只能这么应下,宋峻山瞪了王士仁一眼,向高宗行完礼,转身走出殿门。
对质,谁怕谁?他浑儿子不敢保证,他小女儿娇娇弱弱的还能像宋翊一样是个惹事精?这事肯定是王士仁家的儿子做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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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和江瓶儿来到后院房里,江瓶儿关上门,用手指点着如意额头问:“你又怎么惹事的?”
如意倒了杯水,抿了一口道:“什么事?你不是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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