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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诸天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江中小白
今日逃出陆文昭所率锦衣卫的追杀,一路畅行无阻,直入东华门,来到魏忠贤跟前,还没有人让他解下腰中的绣春刀,他就知道,机会来了!
并且还是所有设想场景中,最为理想的一种!
而促使他最终下定决心的,则是魏忠贤腰间挂着的那个黄色锦囊!
那里面,就是玉玺!装载着大明江山至高无上权力的玉玺!
魏忠贤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掌的就是这方玉玺!
一进司礼监值房大门,罗飞羽立刻就感受到熟悉的感觉,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受到熟悉的波动,很明显,这方玉玺不是简简单单的世界结晶,而是世界核心!
世界核心,对穿梭者而言,重要性是远远高于世界结晶的!
如此暴起发难,即使最终失败了,未能扭转乾坤,他光是带着玉玺,这个世界核心,以及怀中的世界结晶宝船监造纪要,离开这方世界,就足够赚大了!
司礼监值房里,只剩下魏忠贤这个掌印太监,以及四个秉笔大太监。
在这方世界里,禁宫之中的这些太监,长于权谋阴诡,却不是武侠小说里那些深藏不露的禁宫高手。
罗飞羽绣春刀在手,有把握把他们斩于刀下。
五个大太监,掌握着整个帝国的最高权力,前一刻,还沉浸在怎么对付信王朱由检的念头上,下一刻,就见到罗飞羽身形暴起,刀光如匹练般闪现,愣是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呆在那里。
扑哧!
绣春刀在空中划过,在魏忠贤身上一掠而过,划开他身上的袍服,血水飙溅而出,在空中洒落。
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整个人就往后一仰,肥壮的身躯,砸在黄花梨木圈椅上,喀喇一声响,黄花梨木圈椅被砸成一团碎木头。
刀光没有停下,而是顺势掠过过,斩在旁边秉笔太监的颈脖上,鲜血飙溅,嘶嘶声如风吹响。
“你……”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叫了一声。
可是没用,罗飞羽根本就没有任何迟疑,绣春刀往回一收,再往前一捅。
噗嗤一声,绣春刀像是捅进豆腐里一样,毫无阻滞,直接捅进另外一人的胸腹之间。
转瞬之间,罗飞羽就怒杀三人。魏忠贤右手边的两名秉笔太监,这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惊恐,失魂落魄地往门口窜去。
他们在惊恐之下,嗓子完全哑了一样,只是从喉中发出“呀呀”的声音,尖细而又沙哑,喊不出来。
他们坐在权力的顶峰,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决定王公大臣的生死,吓得人屁滚尿流。哪里会想得到,会有人如此胆大,竟然敢对他们动刀子。
事发如此突然,又是如此血腥暴烈,剩下的这两位秉笔太监,直接吓傻了,完全就属凭着本能,想要逃出门去。
罗飞羽收刀,转身,踏步上前,绣春刀再次带起一片刀光,唰的一声,劈中秉笔太监后背,再顺势一收,往前一捅。
又是噗嗤一声,绣春刀自后背捅了进去,刺得秉笔太监往后一仰,身子反过来弓着。罗飞羽抽出绣春刀,这人也就往后踉跄两步,倒在地上。
刚才的一刀,直接捅了对穿。鲜血从前后两个血窟窿里只往外冒,犹如两个血红色的涌泉。
被砍中后背的秉笔太监一时还没死,嘴里啊啊叫着,手脚并用,往门口爬去。他距离门口,也就只有几步远。可是这几步远的距离,他是再也爬不过去了。
噗!
罗飞羽一刀插下,再收刀起身。这个秉笔太监也就抽搐了两下,就此不动。
五大太监,已经死了四个。就剩下魏忠贤还有最后的一口气,只是他自跌倒在地之后,一直努力想要站起来,却一直未能如愿。
罗飞羽提着绣春刀,脸色如常,来到魏忠贤跟前。
“你……”魏忠贤嘴里吐着血沫,说话含糊不清。
“我什么我!”罗飞羽答道,脸色一沉,“奉诏诛杀逆贼魏忠贤!”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魏忠贤人头落地,断口处献血喷溅,嘶嘶作响。
罗飞羽没有任何延误,蹲下身,伸手握住魏忠贤腰间的明黄色锦囊,用力一扯。
里面是个金灿灿的印盒,印盒上蟠龙张牙舞爪,昂首向天,几欲要跃离印盒,飞天而去。
在印盒四方,还有八条行龙。
印盒以黄金打造,制作精美。罗飞羽对此毫无所感,直接打开印盒,拿出玉玺。
玉玺入手的瞬间,罗飞羽浑身一震。
这绝对不是世界结晶,而是……世界核心!
与此同时,罗飞羽眼前显现出这方玉玺的图像,与手中托着的玉玺一模一样,下面还有一个进度条一样的东西。
罗飞羽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这就是掌控一方世界的方法!
进入这方世界,觉醒之后,罗飞羽就想要掌控这方世界。可是他不知道方法,不知道如何才算是掌控了这方世界。
如今,他算是明白了,原来是要拿到世界核心,才能开启掌控这方世界的进程!而眼前的这个进度条,就是掌控这方世界的进度!
当前的进度,充其量也就是10%多一点,距离100%,距离完全掌控,还早得很!
罗飞羽低头,看看手中托着的这方玉玺,心中明悟过来,他只有一直保有着这方玉玺,直到进度条达到100%那里,才算是完全掌控了这方世界!
这么多念头,眼前的异变,都是在一眨眼的工夫。罗飞羽立即把玉玺贴身收好,哪怕有点硌人,他也可以忍耐得住!
他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让激荡的心情平复下来。整个司礼监值房,五个大太监已经全部死透了,血腥味浓郁。
只是这里的情形,与当年萨尔浒的修罗战场相比,还是差了一些。
罗飞羽略一沉吟,弯身捡起明黄色锦囊和那个金灿灿的印盒,随手一抛,然后抓住魏忠贤的首级,拎在手上,右手提着绣春刀,一脚踹开司礼监值房的大门。
呯!
门外守着的太监,正在急着团团转,一下子吓了一大跳。
刚才他们听到值房里的动静,很是不对劲。可是没有魏忠贤和其它秉笔太监出声,他们可不敢擅自推开门进去。
“你……”有人习惯性地大喝出声。
可是下一刻,他们脸上就露出惊恐万分的神情,呆在那里,呆呆地看着罗飞羽。





大神诸天 38 国士无双
罗飞羽宛如杀神一样,满脸威严,右手是明晃晃的绣春刀,左手提着的,竟然是……魏公公的头颅!
“奉诏……”罗飞羽大声吼着,左手高高提起魏忠贤的头颅,“诛杀乱臣贼子魏忠贤!”
没有人吭声,没有人动,更没有人上前来拦住罗飞羽,所有太监都吓傻了,呆呆地站着,双眼瞪得大大的,石化了一样。
哼!
罗飞羽冷哼一声,扬扬手中的绣春刀,作势欲砍,大喝一声:“还不快滚!等着找死吗!”
声如闷雷,惊醒了这些呆愣着的太监。有人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跑,其他人也是如梦初醒,啊啊乱叫着,四散而逃。
他们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如同没头苍蝇那样,四处乱窜。
罗飞羽顾不了这么多。这些小太监,无足轻重,现在他最为要紧的,就是掌握一支属于自己的力量。
至于这些太监,在最初的慌乱之后,一定不会这么坐而待毙的,而是会在皇宫里,掀起一股混乱和杀戮来。
罗飞羽要的,就是这样的混乱!
现在,混乱的种子已经种下,他直接大步流星,直奔内阁所在的文渊阁。
一路走来,无论是太监,还是当值的军士,无人敢上前来问一声。在禁宫中的这些人,都早已经习惯了魏忠贤一手遮天的权势,从来没有人想得到,会有这么一天,魏忠贤的首级就这么被人拎在手中,如同一个布偶一样。
待罗飞羽走过,这些太监在震惊之后,就如梦初醒,喊叫着奔逃,做鸟兽散。
文渊阁,以首辅黄立极为首的内阁大臣,正在各自忙碌着,对外面的混乱浑然未察。
文渊阁门口,一阵喧哗,然后这股喧哗之声,就未曾止歇,还有人喊叫着,四散而去。
“怎么回事?”李国普从案牍堆中抬起头来,双眉冷竖,沉声问道。
四位内阁大臣里,就属他最为年轻,也就他最为敢说敢言。余下三人中,张瑞图和黄立极已年近60,最为年长的施鳯来,已虚岁65岁高龄了。
可他抬头看上一眼,就再也没能把目光从来人身上挪开。整个人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就从书案后站起身来。
其他三人也甚是觉得奇怪,一个个抬起头来,也都与李国普一样,呆愣在原地。
“这是……”李国普到底年轻些,看着罗飞羽手上拎着的魏忠贤首级,倒吸一口凉气,颤抖着声音,问道。
“奉诏……”罗飞羽双眼看着四人,大声说道,“……诛杀乱臣贼子魏忠贤!”
文渊阁内,空气凝滞,如同一团万年不化的坚冰,把四位大学士给冻结在里头。
罗飞羽瞅瞅这个,看看那个,不解地问道:“怎么回事?这里难道不是文渊阁么?诸位怎么这么个表情,难道是不忍看到魏忠贤伏诛吗?”
话音未落,年纪最大的施鳯来猛然老泪纵横,颤抖着嗓子,高喊一声:“国士啊!”
别看他年纪大,这个时候身手却灵巧得很,转身来到罗飞羽跟前,神色肃穆,伸手正正衣冠,郑重其事地深深一揖到地,高呼着:“壮士真乃当今国士啊!”
“国士啊!”在施鳯来此举的提醒下,黄立极和张瑞图也跟着走了出来,在罗飞羽面前一揖到地,同声高呼。
只有李国普没有这样做,而是在罗飞羽面前拱手问道:“壮士尊姓大名!”
“锦衣卫总旗罗飞羽!”罗飞羽答道。
“魏忠贤……罗总旗是奉诏?”李国普看着罗飞羽手里的魏忠贤首级,问道。
罗飞羽答道:“乱臣贼子,天下人,人人得而诛之!”
在场的四位阁老,都是人精,立刻就听得出来,罗飞羽根本就不是什么奉诏,也根本没有什么诏书。李国普转向黄立极,沉声说道:“当今之际,得请信王来主持大局!”
“信王?”罗飞羽抢先答道,“在下就是奉令前来向魏忠贤禀报信王的紧急情况。”
“田尔耕?”李国普一下子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是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令你前来禀报?”
“是的!”罗飞羽答道,“田尔耕侦缉昨夜的案牍库被火烧一案,发现此案与东厂郭真被杀,以及宝船案有关,幕后主使之人,就是信王!”
“荒缪!”李国普怒喝一声,旋即面对着罗飞羽,神色缓和了些,解释道,“田尔耕乃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他这是诬陷嫁祸于信王!”
其他三个人此刻保持着沉默。罗飞羽却长叹一口气,答道:“阁老,这不是诬陷。你可知道,我为何诛杀魏忠贤?”
“为何?”黄立极问道。他是内阁首辅,当然已经听得出来,这事极为重大,关系到信王的声誉,以及能否入继大统的问题。
李国普是真心不相信罗飞羽所说的这事,只是他心心里很是困惑。罗飞羽是锦衣卫总旗,是田尔耕的下属,还能被派来禀报这么重大的事,显然也是田尔耕信任的人才对啊。可是罗飞羽为何又会出手诛杀魏忠贤呢?
故而他也想知道罗飞羽的这个答案,想知道他为何要诛杀魏忠贤。
罗飞羽答道:“昨夜锦衣卫北镇抚司案牍库纵火的人,就是我,还杀了东厂掌班太监郑泷。”
四人立时大惊失色。李国普就更是心里暗自困惑得很,但也知道,这话里头,必有隐情。
“我是奉信王之令,潜入案牍库放火的。信王这么做,就是要烧掉宝船监造纪要,宝船监造纪要上记录着,宝船建造时的所有资料。宝船龙骨被人动了手脚,所以宝船才会倾覆沉没!而宝船监造太监,就是东厂郭真,就是在丰芸酒楼被杀的那个郭真!”
“昨夜烧了案牍库后,信王却派人潜伏在我家里,要杀我灭口。我逃回到锦衣卫北镇抚司,才得知田尔耕已得知信王指使这一系列凶案之事,并派遣我紧急入宫,把此事禀报魏忠贤。”
“是你向田尔耕告的密?”李国普皱眉问道。
罗飞羽毫不客气地看着他的双眼,很平静地说道:“如果是我向田尔耕告密,田尔耕还会派遣我入宫向魏忠贤禀报信王指使此事?”
黄立极和施鳯来、张瑞图对视一眼,点点头,说道:“壮士继续说下去!”
“魏忠贤五人听闻如此大事,十分震惊。此时机会难得,而在下亦是无路可走。如果魏忠贤不死,信王指使宝船案、杀郭真灭口案等,必不可幸免,还会因此而牵连甚众,在下也迟早会被魏忠贤杀了。”
“既然如此,信王要杀我灭口,魏忠贤也迟早要杀我,左右横竖是个死,何不奋起杀了魏忠贤这等逆贼,也好给天下人一个交待!”




大神诸天 39 拟旨
文渊阁里,一片沉寂。
蓦然之间,施鳯来再次深深一揖,说道:“国士啊!”
黄立极和张瑞图也跟着作揖,连称国士。只有李国普皱着眉头,像是在凝神沉思。可是罗飞羽这番话,完全没有破绽,即使有,那也只是一些细节上,还有些需要深究的而已。
罗飞羽眼光一扫,沉声问道:“怎么,四位阁老就准备在这里干耗着?等着魏忠贤的那些个好儿孙们掀起一股腥风血雨?”
黄立极四人才像是如梦初醒,李国普问道:“壮士是说,魏忠贤五人,全部伏诛了?”
罗飞羽点头答道:“是!”
“玉玺呢?”李国普问道,“玉玺在哪里?”
“玉玺?什么玉玺?”罗飞羽呆愣愣地问道。
李国普立即迈步往外就走,同时说道:“壮士在此稍后,我去拿玉玺!”
他到底年轻些,反应快,抢在黄立极三人之前,也抢在罗飞羽还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玉玺到底有多重要之前,抢了个先机。
罗飞羽呆呆地看着李国普的背影脸上带着几分茫然,心里却暗自好笑。
在他背后,施鳯来幽幽地解释道,“玉玺,就是魏忠贤腰间的那个金印盒里的玉玺。魏忠贤为司礼监掌印太监,掌的就是这个玉玺!”
在心底里,施鳯来是希望罗飞羽在知道玉玺的重要性之后,能够抢上去,离开这里。
可是罗飞羽却像没明白过来,哦了一声,看着李国普的背影问道:“这位是……”
“李国普!”黄立极抢先答道,“字元治,乃魏忠贤同乡。”
相比于施鳯来的暗示,黄立极这完全就是明示了。可是罗飞羽还是毫无所感,反而拱手问道:“如此说来,三位阁老就分别是黄阁老、施阁老和张阁老了。在下锦衣卫总旗罗飞羽,见过三位阁老。”
罗飞羽拱手时,左手拎着的,是魏忠贤的首级,颈脖处的鲜血已经凝固成暗黑色,脸上表情凝固在惊恐、诧异上,栩栩如生。
右手则是绣春刀,明晃晃的,上面没有一丝的血迹,幽寒逼人。
三位阁老位高权重,可是这个时候,免不得心里直犯嘀咕,生怕罗飞羽一个念头,就翻脸不认人,挥刀砍过来。
他能在司礼监值房里,诛杀魏忠贤五人,现在再多杀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阁老,简直不要太轻松。
他们一个个自保性命,一口一个国士无双,生怕惹恼了罗飞羽。
罗飞羽怅然长叹一声,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请教三位阁老,信王在宝船上动手脚,弑君杀兄,如此之人,还能入继大统,登基为帝吗?”
三人心里同时一个激灵,知道该来的,最终还是来了。这个问题,一旦回答不对路子,三人只怕下一刻去,就会是身首异处了。
黄立极和张瑞图支吾着,同时看向居中的施鳯来。毕竟最早反应过来的,就是这位年纪最大的阁老,现在这个问题,当然也该他先回答才是。
施鳯来看起来有些老眼昏花的样子,看着罗飞羽那带着询问和期待的眼神,沉吟着答道:“这个……信王此举,意图弑君杀兄,于德有污,圣上一旦得知此等事,必定大失所望啊!我等需得尽快禀报圣上才是!”
黄立极和张瑞图心里不由得敬佩不已,连连称是。姜毕竟还是老的辣,施鳯来这么回答,简直就是绝妙无比!
“三位阁老还是明白人!”罗飞羽答道。
黄立极三人嘴里连连谦逊,心里却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如今魏忠贤伏诛,可是他的党羽遍布朝堂上下!”罗飞羽话锋一转,说道,“锦衣卫都指挥使田尔耕,既然是魏忠贤的干儿子,一旦得知魏忠贤伏诛,必定会与宫内的魏忠贤爪牙内外勾结,蒙蔽圣上,再竖起一个魏忠贤出来!三位阁老,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得赶快想办法铲除魏忠贤的爪牙,清君侧,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
“对对对!”三人连声附和。
这倒不是奉承罗飞羽,而是在罗飞羽提醒之下,他们三个的确是意识到这么个严重的问题。
从罗飞羽进到文渊阁的那一刻起,外面的喧哗声,就一直不断。如若田尔耕得知消息,联合东厂,以及魏忠贤手下的其他党羽,里应外合,的确是能再次稳住朝堂内外。
不过三人对此并不如何着急。魏忠贤在时,他们三个就位极人臣,现在即使魏忠贤的孝子孝孙重新掌权,他们三个的境况,肯定会比眼前的这个样子要好。
罗飞羽接着说道:“那好!请三位阁老立即拟旨,让我去接掌锦衣卫。”
“好!”黄立极是内阁首辅,答道,“只是没有玉玺,拟旨也没用啊。”
罗飞羽眼一瞪,很坚定地说道:“无妨!你们先拟,等李阁老拿着玉玺回来,再批红盖玉玺就是!”
施鳯来看了黄立极和张瑞图一眼,点点头答道:“是,就这么办!”
这事儿就这儿说定了,三人心里也都是不怎么当回事,反正这会儿,一切以不能忤逆了罗飞羽为要紧。至于圣旨,等会儿李国普回来了,由他去拿主意好了,反正到时候玉玺在他手上,他就是掌印阁老了。
“你们分别拟定旨意!我来说,你们自个儿斟酌字句!”罗飞羽说道,“第一道圣旨,就是由我罗飞羽接掌锦衣卫都指挥使一职!第二道旨意,魏忠贤伏诛,捉拿魏忠贤党羽田尔耕、许显纯和李实、崔应元等人,就地正法!只诛首恶,余者皆既往不咎!第三道旨意,是给信王的,问问他,在宝船上动手脚,致使宝船倾覆沉没,圣上落水,陷兄长圣上于险地,又肆意杀人灭口,毁烧案牍库,到底是意欲何为?难道是想要登上这个皇座吗?”
罗飞羽说一道,三人就拟一道。第一道圣旨,黄立极是首辅,当仁不让,执笔一挥而就。第二道,就被张瑞图给接了过去。第三道,就好巧不巧的,落在施鳯来的头上了。
罗飞羽如此说,黄立极和张瑞图心里直打鼓,可是反观施鳯来,根本就没有什么迟疑,看起来老眼昏花,这个时候写起字来,却头也不抬一下。
罗飞羽把前两道圣旨收好,拿着施鳯来递过来的第三道,这个意思,就是他刚才说的,只是用词造句,比他所说,就要优雅得多。
罗飞羽很满意,似有意若无意,对三人说道:“还是三位阁老是明白人啊!信王要杀我,是板上钉钉的事。今日我把这些事告诉诸位,他日信王一旦登基,三位也可以想见得到,他能容得下三位活在他的眼前吗?”




大神诸天 40 乌合之众
三位阁老都是一路摸爬滚打,爬到如今的位极人臣的高度,心里自然明白得很,罗飞羽所说,的确是如此。
他日信王朱由检登基,第一个要杀的,肯定就是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哪怕他诛杀了魏忠贤,也逃不过信王朱由检的刀。
可是接下来,他们三个肯定也跑不掉!信王朱由检怎么可能容忍他们三个知道这个秘密,还活在他的眼前?
不过这毕竟是以后的事。
对三人来说,眼前才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一个不对付,只怕就会身首异处。
这第三道旨意,一旦盖上玉玺,信王虽然不一定会死,但是登基为帝,入继大统,可能性就不大了。除非当今圣上既往不咎,才有可能。
三个老家伙揣着明白装糊涂,唯唯诺诺,支支吾吾的应付着,反正都在等着李国普回来,到时交给那个家伙去头疼好了。
可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李国普还没有回来。内阁所在的文渊阁,距离司礼监值房,没有多远的距离。按说这个时候,李国普该当早就回来了才对。
外面的喧哗声,却越来越响,还往这里来。罗飞羽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李阁老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率先动脚,往门口走去,三位阁老也跟在他身后,刚刚走到门口,就脸色大变,双腿发软,迈不动脚。
从司礼监值房那边,冲出来一群人,都是太监,手里拿着刀枪棍棒,追着李国普,往这里奔来。
李国普好歹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哪怕他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快,可是最终还是没办法跑得过后面追上来的一群年轻太监。
这个距离,以罗飞羽的速度,也无法赶过去救援。
在四人的注目之下,李国普被追上来的那群太监给淹没了。隔着这么远,四人听不见李国普在喊什么,只能听到那群太监的鼓噪声,漫过李国普之后,就往文渊阁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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