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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歪宝
旁边没有其他人,商沁这才露出真面目。她阴狠地盯着程娇娥,伸出双手缓缓地探向程娇娥的脖子。
“你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和我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我商沁喜欢的东西,只能被别人惦记不能被别人得到,可你已经得到了殇哥哥,我绝不容许你从我这里分走殇哥哥的爱!”
她的手已经放到程娇娥的脖子上,却没有使劲,只咬牙切齿地低声说:
“我真想立马把你掐死,可我前脚把你掐死,后脚殇哥哥肯定就会知道你是我杀的。他虽然不会杀了我,但肯定不会喜欢我了,我不能让殇哥哥觉得我是个恶毒的女人,所以你还是以另一种方式消失吧。”
她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来,和床头放着的那些瓶瓶罐罐掺在一起后,拿走和它形状相似的另一瓶药。
“还能活几天,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程娇娥。”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366章 小心你们的脑袋
“行了,你们进去接着伺候吧。”商沁装模作样地在房里待了半盏茶的时间,出来后斜睥外头候着的伺候宫女,故作大方:“她是殇哥哥的侧妃,是本公主未来的姐妹,你们可要小心伺候,若是出了差错,小心你们的脑袋!”
“是。”
宫女翠竹恭敬地应着,躬身送商沁出去后,俩人才直起身回房。
她们一进房间,便不放心地去查看程娇娥的情况,她们在宫里虽然待得时间不久,却也知人心险恶,俩人把程娇娥前前后后检查一遍,确定商沁没有对她做任何手脚后,才松口气。
“还好,还好程侧妃没事。”
“是啊。”另一个宫女翠烟附和道。
从这两天钟离殇的反应上,她们何尝看不出这位程侧妃对于钟离殇的重要性,如果商沁进了一趟,程娇娥出什么差错的话,就算是人死了,也难怪罪到商沁身上,受苦的、背黑锅的只能是她们这些奴才。
“是不是快到了用药的时辰了?”
“刘太医吩咐过,两个时辰给侧妃换一回药,算着时间,确实要到换药的时候了。”
“你把侧妃肩上的衣裳脱下来,我去拿药。”绿竹说着,去拿床边的药罐,她在床头翻拣了好一会儿,始终找不到要用的那一瓶,纳闷道,“怪了,刘太医给的那瓶药膏呢,怎么不见了。”
“那不是吗。”翠烟指向被商沁调换过的“药膏”。
“不是,刘太医给的药膏虽然也是用这样的瓶子装的,但是为了区分,我特意在瓶口点了点墨作为标记,这个没有。”
这句话说完,绿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把这个被换了的瓶子捏在手里,紧张地说:“可能是之前那瓶用光了,所以换过了,你等着,我去问问。”
说完,她慌慌张张地走出去,徒留同翠烟奇怪地嘟囔:“不对啊,药膏是昨天才送来的,怎么会这么快就用光了呢。”
绿竹出了房门,快走几步,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小心看了一眼四周,找了个花坛,徒手快速挖了个小坑,把瓶子埋进去,泥土压实了,又踩上两脚,就近找到水源把手上的泥洗干净后,才敢往刘太医那儿走。
她到了刘太医处,先恭敬地见过礼,然后不好意思地询问道:“您昨儿给我的那瓶给侧妃用的伤药,被一只误闯进去的猫儿打翻了,不知您能否再给我一瓶新的?”
“太医院里哪来的猫?”刘太医奇怪道。
“奴婢也不知道,兴许是从哪个宫里跑出来的吧,您也知道,宫里头没有消遣的东西,主子们便都爱养个猫儿狗儿的,奴婢不知道哪只猫的来历,也不敢捉了去问,只得把它放走了。”
绿竹面带歉意的笑容,眼皮也不眨地扯谎道。
刘太医不疑有他,从药架子上拿了一瓶新药来,递到她手上时叮嘱道:“你可千万小心点儿,这药金贵得很,宫里存货也不多,太上皇平日里也就舍得给熙和皇太妃用。这瓶药要是再被猫儿打了,那我可就要拿你问罪了。”
“是。”绿竹谦卑地听着教训,从药房里出去,松一口气,转几个弯,回到程娇娥的病床前,招呼同伴上药。
却说半个时辰后,商沁身边的大宫女红袖又来到了太医院。
这回是她独自一人,提着一个食盒过来的,她一叩开房门,便殷勤笑着把食盒举高:“公主说你二位在这儿伺候程侧妃辛苦了,我们宫里的小厨房里做的桂花糕最是好吃,这不,厨娘新出了一锅,所以公主让我拿了一些来,给你俩尝尝,也算是犒劳你们两个的。”
“哪里还用您亲自送过来啊。”发现药膏不对的绿竹笑眯眯地假笑着连忙把食盒接过来,“公主仁德,还记得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我们真是感激不尽。”
“妹妹你说的哪里的话。”红袖亦眯笑着说客套话,“看情况,两位妹妹日后说不定便直接被陛下派给程侧妃做伺候丫鬟了,到时候咱们就是一家人,公主向来体恤下人,自是不会亏待你们。”
她说着,看向仍然昏迷的程娇娥,佯装关心地问:“可给侧妃上过药了?”
“上过了,刘太医吩咐过,两个时辰上一回药,奴婢们不敢有误,三刻钟前刚刚上过药。”另一个宫女殷勤地回答道。
“是那瓶药吧?”红袖看向绿竹新从刘太医那儿拿回来的新伤药,因离得远,两个瓶子长得又十分相似,不仔细瞧看不出区别来,所以她并没有看出药又被换过了。
红袖这个眼神,更是让绿竹笃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面不改色地笑答道:“是啊,那是刘太医给的,宫里头最好的伤药,效果好,程侧妃的箭伤好得很。”
“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毒药了。”红袖心中窃喜,暗语一句。她的目的达到了,不作逗留,立马把桂花糕端出来,放到桌子上,提起空食盒就朝外走:
“你们伺候侧妃伺候得好,我回去后一定要告诉公主,让公主再好好地赏你们。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公主那儿还需要我照顾着。”
“您慢走。”两个宫女盈盈一拜,笑着把她送出门。红袖一出门,三人中立马有两个人的脸色就变了。
“桂花糕!”稍单纯的翠烟兴奋地搓着手,奔到桌子前,刚拿起一块桂花糕要往嘴里填,就被绿竹扑过来,紧张地立马把已经被她送到嘴边的东西打掉:
“不能吃!”
“为什么?”翠烟奇怪地看着同伴,却见同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端起盘子,把里头的东西全部倒进痰盂里,一边倒一边骂道:
“也就你心大,里头不定有什么呢,往后安阳公主送来的东西你都小心点儿,最好是碰都不要碰!”
“为什么?”
俩人在宫里相伴多时,十分信任,绿竹也不隐瞒,直接道:“刚刚安阳公主过来的时候,把程侧妃的药给换了。”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367章 你为什么不死
“啊?”翠烟惊呼一声,在意识到自己的语调过高后,害怕地压低声音赶紧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特意在给程侧妃的药上做了标记,就是担心自己找不准或者东西被人更换,安阳公主走后,我把床头的所有药罐子都找了一遍,没找到被我做过标记的药,却有另一瓶相似的,我就起疑心了。”
她顿了顿,“我本来是不确定的,但谨慎起见,还是把那瓶药丢出去埋了,但刚刚安阳公主身边的人一来,我就确定了。翠烟,你想想,今日除了咱俩,还有谁进过这个房间,能换药做小动作的人还有谁?”
翠烟也不算蠢的,绿竹这一提醒,她立马反应过来了,不敢相信地问:“安阳公主要害程侧妃?她、她这是为什么啊……”
绿竹幽幽地叹了口气:“宫里的女人勾心斗角还少吗,这位程侧妃一看就是得陛下喜欢的,这两日,陛下只要一得空就来守着。这时候正是程侧妃最虚弱的时候,安阳公主要动手,自然是选在这个时候最为合适。”
她说着,看向程娇娥,“咱们既然被陛下派过来伺候程侧妃了,如红袖所说,侧妃若是顺顺利利地醒了,往后咱们就是她身边的人,这就是咱们的主子;可要是侧妃没醒,那就是咱们伺候不得当,必然要受到牵连。所以翠烟,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把程侧妃照顾、保护好了,千万不能让她出事,明白了吗?”
翠烟郑重地一点头:“绿竹姐姐,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往后安阳公主那儿再来了人,我一定时时刻刻地盯着,绝对不会让侧妃少半根汗毛!”
绿竹也点头,紧跟着叮嘱提醒道:“翠烟,你切要记得,今儿的事你知我知,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不然咱俩的性命恐怕……”
“我晓得的。”
……
与此同时,红袖出了太医院。
她一出太医院,笑脸就变了。只见她冷着脸朝角落里狠狠地啐一口唾沫,同时回头看一眼太医院,小声骂道:
“乡下来的狐媚子,也妄想着和公主争夺陛下的宠爱,真是痴心妄想!公主送你的礼物,你就好好享用吧,保管就算是你活过来了,陛下往后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她骂着,快步朝自己宫里走。待走进宫门,一瞧见坐在闺房的梳妆台前,等着自己回信的商沁,便喜上眉梢,高兴地说道:
“公主,成了!那俩小丫头已经把药给那个小贱人敷上了!”
“好!”商沁闻言,也高兴极了。她从妆匣里拿出一只成色普通的玉镯子递过去,“这件事你办得漂亮,拿着吧,赏你的。”
红袖眉开眼笑地双手接过玉镯子:“多谢公主!”然后珍重地把镯子放进怀里。
这只玉镯对于商沁来说普普通通,但对于她而言却价值不菲、珍贵得很。
商沁拿起桌上的眉笔,对着镜子细细画着眉,眉画得如柳叶弯弯,又用朱纸擦了嘴唇,对着镜子仔细理了理自己的鬓发后,站起来:
“信我已经派人给父亲送出去了,在父亲回京之前,还得好好地在殇哥哥跟前献两天殷勤才行,红袖你说是也不是?走,咱们去御书房。”
红袖赶紧拿来白软蓬松的狐裘给商沁披上,搀着商沁走出宫门。
主仆俩到了御书房时,御书房的紧闭着,暗卫十一守在门口,见商沁不作一声就要进去,他面无表情地将其拦住:
“陛下正在会客,安阳公主请留步。”
“会什么客?”对于钟离殇身边的人,商沁倒是客气。
“属下不便相告。”
商沁看向旁边伺候的小太监,小太监捕捉到商沁的眼神,立马笑盈盈地说道:“回公主,是七皇妃。”
“七皇嫂?”商沁眉头蹙了蹙,她小声嘟囔一句,“她在里头做什么。”然后趁十一不备,直接抬脚朝里走,十一再去拦时,已经来不及。
里头的人听见外头的吵闹声,齐齐回头朝门口看时,商沁已经摆脱十一走进来,她看见低眉顺眼站在钟离殇前面的顾紫苑,先翻了个白眼,才又故作热情地弯起嘴角,说:
“呦,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七皇嫂啊,七皇嫂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顾紫苑瞥她一眼,显然不愿意和她多语。她一弯膝盖,对钟离殇道:“陛下您既然还有事,罪妇便不叨扰,先告退了。”
她说完,便往御书房外走,钟离殇急忙将其喊住:“你不去太医院里看看娇娥吗?”
顾紫苑眉目低敛,将情绪都敛进忧愁的双眸中,她愣了有一会儿,才摇摇头:“不见了,我去西宫和暖阁见过父皇和母妃就走了,烦您见了娇娥后,替我转告一句‘珍重’。”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御书房,钟离殇起身想去追,却被商沁不动声色地拦住。
只见商沁三两步走到他面前,挡住他前进的路的同时,笑眯眯地挽住他的胳膊,捏着嗓子用甜到发腻的声音问:
“殇哥哥,你忙完了吗?”
钟离殇挣脱她时,顾紫苑已经走出御书房,他有些埋怨地瞪商沁一眼,话也不肯和她多说一句,急急忙忙地追出去,徒留商沁气急败坏地看着她的背影一阵跺脚,噘嘴不满道:
“躺着一个程娇娥,又来了一个顾紫苑,好啊,殇哥哥一登上皇位,你们就都跟狗皮膏药似地贴上来了!谁也别想从我身边夺走殇哥哥,谁也别想!”
却说钟离殇追出御书房时,御书房外已经失去顾紫苑的踪影,他看了一圈没看见人,急忙问十一:
“看见七皇妃去哪儿了吗?”
“好像是往西宫的方向去了。”
钟离殇往西看一眼:“如果有人来,让人在御书房外等着我,我去暖阁里见父皇。”
他说完,快速朝暖阁里走,商沁紧接着追出来,一溜小跑地边追边喊:“殇哥哥,等等我,等等我!”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368章 遁入空门
钟离殇在暖阁待了足有大半个时辰,才等到了顾紫苑。
谁也不知道在西宫里,顾紫苑和明熙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她来到暖阁时,双目通红,似是哭过。她一进来,里头的人都没抬眼瞧一眼,便双膝跪下去:
“罪妇来向父皇请安。”
她甚至连屏风都没有走过去,隔着轻纱糊的屏风,老皇帝依稀可以看见她跪着的身影,他似是早知道她回来似地,平静地说:
“你来了。”
“嗯,罪妇来向父皇您道别。”
站在老皇帝身边的钟离殇刚要开口,被老皇帝以手势制止,他问:“你要去哪儿?”
“罪妇现在对尘世无牵无挂,只想遁入空门,对着青灯古佛,每日诵经礼佛,为父皇您和母妃祈福、也替夫君升前做下的孽障赎罪。”她淡淡地回答。
“澈儿做过的那些事和你无关,你无罪。紫苑,你老实告诉父皇,你想出家是不是怕遭人报复?你如果担心这个的话,那大可不必,我这就让裕儿写道圣旨赦你无罪!”
顾紫苑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父皇,您无需多劝,罪妇已经想明白了,夫君已去,凡尘俗世确无罪妇留恋的了,罪妇只愿削发出家。”
“你决定了?”良久,老皇帝问。
“罪妇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那你去吧。”老皇帝叹口气,“我这两日便让人把你送到皇室宗庙里去。”
“不必了父皇。”顾紫苑再叩一个响头,“罪妇已经找到了落脚的寺庙,今日进宫是为向您和母妃辞行,罪妇不孝,往后不能再在您和母妃跟前照料,望您二老恕罪。”
她再磕了三个响头,郑重其事地磕完后,低着头站起来,嗡里嗡气地说一句,“那罪妇先告退了。”低着头从暖阁里离开。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抬头往屏风后看一眼,老皇帝猜她大概是心里在怨恨自己,怨恨自己没能留在商澈的性命、怨恨自己作为一个父亲,竟连自己亲子的葬礼都没有出面,甚至连明熙都不肯放出宫,让她去见商澈的最后一面。
他只能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待顾紫苑走远了,钟离殇才奇怪地问:“父皇,您刚刚为什么不让我开口拦住她?”
“她的心已经不在这儿了,你拦住她又有什么用呢?她心入了空门,人是早晚要跟着进去的,早一时、晚一时又有什么区别呢?”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老皇帝似也大彻大悟了一般。
在他另一侧站着的的商沁琢磨着老皇帝的话,心道方才是自个儿想多了,同时庆幸顾紫苑马上就要出家为尼。
她从小在宫里头长大,最是清楚,坊里最注重的身家清白,在宫里头,并不是多么看重的,宫里头虽然选拔秀女的条件苛刻,但看重的也仅是那些小家小户的女儿家罢了。
顾紫苑出身显赫,又是嫡女,青衣侯必然不会让她守一辈子活寡,一定会再给她找个门当户对人家嫁了。
而她如果当真惦记上了钟离殇,凭她和商澈之间的那段情,封后不能,但青衣侯使点儿法子,让她做上贵妃也不是不能。
尤其她和程娇娥是金兰姐妹,若是往后俩人间依旧如之前那般肝胆相照,拧出一股绳,要对付起来可不容易。
她心中庆幸,不由高兴,又从小就是个会办现成事的。
只见她挪了挪位置,挪到老皇帝身后,主动替他捏肩捶背的同时,笑道:“父皇说得是,七皇嫂去心已定,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她既然要出家,咱们便由她去吧。”
她这话说的并不讨钟离殇的喜欢。
钟离殇也不是一定要拦着顾紫苑,而是他清楚顾紫苑在程娇娥心目中的份量,如果程娇娥醒时,发现顾紫苑已经削发为尼,自己不知如何向她解释,所以才要拼了劲的阻拦顾紫苑。
老皇帝这儿是不顶用了,他刚想找个理由跟出去,去找青衣侯,让顾家的人做做顾紫苑的功夫,商沁先他一步开口道:
“父皇,这些天,宫里头发生的事儿太多了,搞得大多数人都人心惶惶的,在这个时候,儿臣想着如果办件喜事冲冲喜,能否将那些污秽之事都冲出去,您觉得呢?”
“冲喜?”老皇帝眉头一皱,“怎么个冲法?”
商沁羞涩地看看钟离殇一眼,她不好意思明言自己和钟离殇的婚事,只好侧面提醒道:“您瞧啊,京里像殇哥哥年级这般大的公子们,大多数娃娃都能走能跳了,可殇哥哥只有一个侧妃,眼下还在太医院里躺着,咱们皇家哪里能够人丁凋零呢,您说呢?”
老皇帝听出了她的意思:“你是说,给裕儿纳妃?”
商沁一噘嘴,娇嗔地再提醒道:“父皇,儿臣也到了该出阁的年纪了!”
老皇帝这才听出她真正的意图,顿时因商沁的冷心冷肺而面生不悦,他有心要教训商沁,自己兄长的丧期还没过,她就这么急着嫁人吗,但碍于钟离殇,只能把所有不满的话都咽回肚子里。
他故意看向钟离殇:“人老了,就糊涂了,我竟把你俩婚事都给忘了,这么大的事,实属不该。裕儿,你什么想法?”
钟离殇面无表情地回拒道:“现在朝中还有许多事物等着儿臣去熟悉、处理,儿臣实在是难以分身乏术再去操持成亲的事,不如过段时间再议吧。”
商沁一听就不乐意了,抢在老皇帝开口之前,娇嗔跺脚道:“殇哥哥,再等就又过一年了,再过一年,我就是十九岁的老姑娘了!左不过是你发句话,让礼部去操持的事。”
钟离殇看她一眼,仍不松口:“等这段时间忙过去再议吧。”说完他冲老皇帝一拱手:“父皇,儿臣前朝还有政务要忙,就先告退了。”
“你去吧。”
“殇哥哥,等等我!”
商沁又要追上去,被老皇帝喊住:“他去前朝议事,安阳,你一个姑娘跟着去成何体统,来,过来,咱爷俩说说话。”




商女为妃:世子大腿缺挂件吗 第369章 各怀心思
老安平侯虽然搬到了乡下老家去,但是那里距离京城其实并不远,快马加鞭,一来一回一日时间足够了。
商沁的信是当日下午送到老安平侯手里的,老安平侯把信展开,仔细读了三遍,思考了半个时辰,才让人去收拾东西,准备明日一早回京。
他回京的消息,没有提前通知任何人,故而当次日天半晌,安平侯府的管家一打开府门,看见站在门外的老侯爷时,激动地连忙大喊吩咐其他吓人:
“快!快去沏茶,侯爷回来了!”说着,他激动地问,“您吃过午饭了吗?”
“在路上吃过了。”老安平侯一边往府里走,一边问:“殇儿呢?他现在还住在家里吗?”
“自从小侯爷,哦不,现在应该说是陛下,他从边关回来,一举重创七皇子一党之后,太上皇便恢复了他的皇子身份,陛下便一直住在宫里,不曾回来过了。”
“那安阳呢?安阳回来过吗?”
“小姐也没回来过。”
老安平侯点着头,发号施令,“去给安阳递消息,告诉她我回到京城了。”他进了内院,刚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忽然从抄手回廊那儿急急忙忙走出来两个人。
这两人不是旁人,正是程娇娥的父母双亲。
程胥见到老安平侯,远远地就脸上堆满笑打招呼:“想必这位就是亲家老爷了吧?”
老安平侯向管家投去询问的目光,管家忙小声解释道:“这是陛下从荣城带回来的那位姑娘的双亲,是陛下把他们安置在咱们府上的。”
“亲家?”老安平侯也堆满笑容,他在官场上混迹了那么多年,自是长袖善舞。俩人都是极擅于fěn shi tài ping的人,第一次见面,不管心底里对双方的真正态度是什么,至少表面上融洽极了。
双方寒暄了约摸半刻钟的时间,老安平侯便借口劳累一路,困乏了,将程胥和虞嬛汐客客气气地送出了客厅。
一出客厅,程胥便小声地对虞嬛汐说:“夫人,不若咱们还是回荣城去吧。”
虞嬛汐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想着自己的另一个孩子,固执地摇头:“娇娥现在生死不明,在见到她之前我不回去。”
程胥何尝不知道自家夫人的想法,这两日他们在安平侯府中住得还算是舒坦,但这儿到底是别人的家,现在正主又回来了,大家共住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少不了碰面。
他倒不怕和老安平侯碰面,只是怕老安平侯觉得自个儿和虞嬛汐在这儿长住麻烦。毕竟他们和老安平侯之间的身份差了许多,安平侯府的门槛高,老安平侯看不上自家的门楣是理所应当的。
而偏偏他们又是钟离殇送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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