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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岁月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严七官
不得不说,王大通绝对是个外交人才,问庄严拿了几根烟,这家伙晃荡到炊事班几个兵身旁蹲了一下,分了几根烟,很快帮那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三中队学员们弄清了炊事班长发怒的真正原因。
炊事班长之所以发火,源于一颗弄错了装药的炮弹。
在昨天下午的一次实弹考核里,273团的某营属炮兵用新配发的新式82迫击炮为进攻的步兵提供火力支援。
由于负责装药的五炮手是新兵,理论上学多了,教练弹也见多了,可真家伙还是首次摸在手里。
迫击炮弹是靠套在弹尾处的一片片抛射药包来发射的,装药分为零号、一号、二号、三号、四号……
以此类推,号数越大,射击距离越远。
那天的炮火支援距离很近,所以经过班长计算后采用的是1号装药。
但由于新炮的发射药包和老炮有分别,老炮炮弹的一号装药包装药量和新炮弹的一号装药量不同,新炮炮弹的一号装药包是薄片,老的是厚片,新炮弹的发射药已经进行了工艺升级,一片顶过去两片。
那天实弹射击的时候,新兵炮手紧张之下把药包搞错了,直接按照老的模式扣了一片厚片抛射药包扣在尾管上。
这样一来,附加药包加上尾管基本装药,等于单号药片装成了双号的,射成足足远了一倍都不止!
而作为复检炮弹的四炮手没发现,担任中途传递的三炮手没发现,装填的二炮手也傻逼逼没发现……
到底是新兵紧张还是老教材修改过程中的磨合问题无从考究,反正那枚“加料”的炮弹糊里糊涂地飞出炮膛,糊里糊涂地越过演习警戒线,飞过一座上再越一道峁,最后竟稀里糊涂一头扎进了一片山坡上的草地。
更要命的是,那片草地上有老百姓放养的两头牛,正在山坡上优哉游哉吃着嫩草。
“幸好那是两头牛,他妈的要是两个老百姓或者是负责的战友,我看你们炮兵是不是要戳瞎自己的狗眼以谢天下!”
第二天开饭前提起这事,炊事班长脸上余怒未消,用铁制的饭勺将桶敲得乒乓响,仿佛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操炮。
他留队前是273团炮兵营选拔上来的预提班长,留队之后还担任过迫击炮专业的教练班长,所以对炮有着深厚的情感,传闻这次出错的炮兵班班长还是他当年手下的兵。
憨厚的炊事班长一大早到附近镇上拉菜,同去的其他中队的炊事班班长都把嘴巴捂在手掌后头直笑,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最后,禁不住三中队炊事班长的追问,那些家伙这才比划着手脚模仿着放炮弹的动作和听说炸了牛之后闯祸炮兵班张的惊愕表情,仿佛当时自己就在现场目击了所有过程,笑得前翻后仰眉飞色舞地道出实情。
“班长的脸色可难看了!铁青着脸买菜,然后铁青着脸色回来,炒菜时就连炊事车上那么热的火苗烘烤,他的脸还是铁青的!”目击证人、三中队炊事班上司如是说:“你们吃吃这两天的菜,味儿是不是特别重?你尝尝,尝尝呵……”
273团的实弹射击事故让三中队的学员们脸上无光,自己所属的步兵团不争气,那么自己的脸上自然也无光。
考核演习的最后那几天,一、二中队的学员们在壕沟里吹牛的时候又多了一个话题,就是关于那颗飞出了警戒线,闯下大祸的迫击炮弹,而且越说越玄乎,各种版本满天飞。
环形的壕沟相距不远,但是相互之间过了拐角就看不到堆放,但是这头放个屁那头都能闻到味儿。
某天早上,庄严正在壕沟里和王大嘴侃大山消磨时间,结果壕沟那头一帮二中队的兵们在议论这次迫击炮误射事故。
其中一个二中队学员阴阳怪气地说:“喂喂喂,你们听说没有?我老乡在273图案的二营,他说魏雪峰团长那天不光在总部考核组面前丢了脸,回头还赔了不少钱。”
“赔钱?”其他学员顿时来了兴致,纷纷问道:“赔了多少?”
“273团出发过来参加考核的时候,驻地的镇政府为了拥军,给他们补贴了6万元的伙食费,结果让营属炮兵一发炮弹就炸掉了两头牛,最后给人家老百姓赔了3万。”
众人问:“两头牛有那么贵吗?”
“牛倒是没那么贵,不过据说放牛的老百姓就在附近蹲坑解大手,炮弹落下来的时候,虽然没炸着人家,不过屎都飙了一裤裆,人吓得爬在自己拉的屎上,这精神损失费啊,还是要赔不少滴……”
“哈哈哈哈哈哈……”二中队的学员兵疯狂地笑抽了筋。
笑声传来的时候,这边厢的庄严气得肺都炸了,咬牙切齿直想骂人,可却不知道骂谁好。
手里夹着的烟头一下没夹稳当,掉在另外一只手上烫了个泡,居然都不觉疼。
直到演习结束,三中队的学员们还是没找回坐车来演习时候那种意气风发,看谁都觉得自己矮一头。
几天后,野外拉动和实战考核宣告结束。
教导队就像被人拉到野外搞了一次野炊活动似的,枪没捞着打,炮也没捞着打,意气风发地来,满腹怨气地撤。
大队在一个清晨里撤出了演习地域,这次是坐着闷罐子火车回去的。
庄严怕在混装兵员的闷罐车上再听到别的中队耻笑,强烈要求留在汽车上看守物资。
汽车都开上了平板火车,用枕木和铁索固定,每辆车都派了两个兵荷枪实弹看守物资,庄严和徐兴国恰巧分在同一辆车上。
闷罐车和平板车的速度是极慢的,归途漫漫,百无聊赖之中,两人不知不觉聊到即将到来的毕业典礼上。





特种岁月 第279章 徐兴国的梦想
“看来这次回去,就要举行毕业典礼了,你在教导队也待不了几天就要走了,还真舍不得你啊。”
看着车外不断倒退的景物,徐兴国继续感慨地说道:“老庄,说起军事素质,你在咱们同年兵里也算拔尖的了,将来咱们老连队的训练可要靠你好好地撑一把了。”
毕业考核之后,徐兴国拼了命地卖力疯狂干了好几天,听中队文书说,地板都要被他骚脱一层水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周湖平给了他什么暗示,反正徐兴国后来的情绪又变得高涨起来,自信过头的毛病又犯了。
三中队三区队要留一个教练班长是个公开的秘密,人选尚未公布,徐兴国却认为非自己莫属。
有谁比自己更合适?
全中队里,新兵中自己是拿尖子最多的,庄严也只有一个。
在留人的事情上,三区队舍了他徐典型,还能是谁?
留队任教练班长的事情一直是庄严心底的一条刺,当初周湖平最先考虑的是自己当通讯员,而且明说了想让自己留队。
只不过自己根本没有答应,只是支支吾吾表达了自己想多学习一下军事,而不想当一个狗腿子一样的通讯员的想法。
周湖平很大度,立马让庄严把徐兴国叫上来,让他当了通讯员。
这事情自己一直没敢对徐兴国说,也没告诉罗小明,他天真地幻想周湖平或许到毕业的时候就把他给忘了,又或者发现军事素质过硬、又守规矩的徐兴国比他更合适在教导队发展。
但是,周湖平一向说一不二,虽然之后没再找过庄严,但是庄严自己却心里没底。
他总觉得,这里面要出点儿事,可是又不敢肯定。
难道现在就去找周湖平,跟他说,你别留我啊,我死活都不会留下的。
这不是有病么?
放在从前,庄严也许不会在乎徐兴国的感受。
毕竟两人当年是冤家对头。
你不是老那么自信吗?知道自信过头是什么吗?
那叫自负!
如今和徐兴国在同一班里摸爬滚打了六个月,风里来雨里去,一起在长江大堤上拼过命,同吃一锅饭,同睡一个帐篷,感情那是与日俱增了。
人嘛,还是感性的动物,不知不觉中,庄严已经把徐兴国当作一个兄弟来看待,以往的过节早抛到了爪呱国去了。
而徐兴国也是如此,他从前看不起庄严,觉得这人怕苦怕累又是个自私自利,可是这一年相处下来,尤其是在教导队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摸爬滚打岁月,早已经忘了从前的过节。
庄严试探地问:“老徐,留教导队有什么好,咱们老连队听说换新营房了,很快就要搬到l镇去,和团里其他部队在一起住。飞云山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跟s市的花花世界比?光说津贴费吧,这里下士才拿48块,可在回到团里多了15块特区补助,咱们新兵都拿55块了。”
徐兴国盯着庄严好一阵,直把庄严看得心里发毛,忽然却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自己的91式大背囊上:“道理我都跟你们说了那么多次,你们怎么就不明白?你这种城市里的少爷兵哪知道我的苦处,老实说吧,咱爹妈祖辈都修理地球,家里除了我还两个妹妹,当初我考体校也是因为学费便宜,要说考重点,咱也不含糊,可那得多花钱。每年地里收成那点粮食维持生活还可以,要说有余钱让我读大学那除非太阳西边出来。部队的学校不花钱,还有津贴领,这些我都打听过了,所以我爸求爷爷告奶奶好歹给我弄了一个当兵的指标。你庄严可以高尚地说你来部队就奉献三年,可咱不行,这是咱的出路,唯一的出路,你懂么?”
这番话说得很真诚,听得庄严心头一热。
打两人从新兵连认识到现在,徐兴国就没这么和庄严推心置腹说过话。
庄严说:“考军校哪不能考?非得在教导队?你说中专的考学指标,我看你回到团里,以你的训练水平,连长同样会为你报中专指标,尖子嘛,有优待。”
“这事,我仔细想过了,我不能冒险。”徐兴国说:“在连队里,咱们同年兵特别多,你看我们老连队除了班长副班长哪个不是新兵?整一个新兵连!你知道四班副以前干什么的吗?就他妈一炊事班烧菜的,连队没人带兵了才让他过来凑数带兵,他们退伍了我们顶上,缺口自然就大了。这么多同年兵,都赶在同一年考军校,竞争多大?削尖了额头,挤破脑袋都未必能得到一个考学的指标,咱虽说训练好,觉悟也不落后,可现在都得讲点人情世故不是?要是别人有门路的走动走动,咱陪不起,也花不起……”
庄严说:“我老觉得你想得太极端,你看咱们一班长尹显聪,也没拉关系不是?连长不照样让他留队明年申请保送?还有老七,不也是啥门路都没走,这该他上的军校最后还不是上了?”
“那不一样!他们是他们,我是我。他们运气好,未必是我运气好。”徐兴国越说越黯然,“庄严,这个世上,没有两个人的命运和运气是绝对一样的,我不能输,我没有输的机会,我必须抓住每一次机会,必须做到最保险,我这是在赌我一辈子……”
俩人沉默了,许久没说话。
突然,徐兴国语气又兴奋起来,说:“留教导队就不一样了,咱们师教导队的考学指标是不限制的,你只要是教练班长就能考,炊事班的兵要想考也没问题,听说这是师首长看得起咱教导队,一直留了这么一个传统。”
庄严压根儿没想到徐兴国能想得这么深,看得这么远。
在自己的眼中,当兵多少是被那位坑儿子的老爹庄振国强迫的,来教导队也不过是为了和徐兴国争一口气,不想在徐兴国手下当兵而已。
他的思想简单得很,老连队三班长陈清明的跋扈他是记在心里了,陈清明这种人也能当上班长,自己也去教导队熬几个月,拿一纸班长命令回来,看他还得瑟啥。
可如今徐兴国把留队的事情这么一分析,庄严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打心眼里,他不想和徐兴国争这么一个留队指标。
这个指标对自己毫无用处,对徐兴国却至关重要。
他感到有些无力,自己根本无法劝阻徐兴国,于是问:“老徐,你是铁了心要留教导大队了?”
徐兴国忽然自嘲地笑了笑说:“老庄,你千万别笑我觉悟低,私欲重,咱以前也瞧不起你,不过现在咱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这番话,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好战友好兄弟,将来我当了将军,一定请你到我的小别墅好好喝酒,哈哈哈哈……”
徐兴国走到车挡板前,张开双臂,把手里的81-1式自动步枪举过头顶,朝着车外大喊:“我将来一定要当军官!当将军!”
隆隆的火车声淹没了徐兴国的声音,如同巨大的浪涛卷走一朵不起眼的小浪花似的。
此时正值黄昏,落日余晖晒在徐兴国的身上,庄严坐在车厢里,从后面只能看到一个昏暗的背影,还有他肩上的列兵军衔……
那条单薄的、黄橙橙的细杠上反射着一些金色的光辉,彷佛一个远大的、金色麦穗般的梦想,那么的豪迈却又很不真实……




特种岁月 第280章 毕业典礼(求订阅!!)
从演习场回来,总部考核组又在1师待了两天才走。
那两天里,考核组深入他们抽选的单位,检查了装备使用和保养情况,并且在教导队的大操场上进行了一次装备点验。
那天,所有新配发的装备全部摆放在操场上,最新型的通讯车、指挥车,最新型的地对地导弹、对空导弹,还有各式坦克和水陆两用运兵车。
庄严从没见过这些东西,据说不少都是近期配发的,1师的家底都全拿了出来。
令他最感兴趣的是摆在其中一个轻武器台面上的一套激光模拟系统,背心、头盔、发射器样样齐全,听说这是一套实战模拟系统,发射器装在枪上,只要扣动扳机就可以发射激光束,击中对方后,头上的钢盔就会冒烟。
检查过后的第二天早上,总部考核组离开1师,教导大队终于宣布毕业解散,典礼当天下午在大队部礼堂里举行。
毕业典礼上,大队长温志兴显得有些激动,在讲台上发表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讲话。
“……你们这些人里,将来一部分会踏入军校的大门,会继续留在部队里服役,有人会当上团长、师长甚至挂上将军的军衔!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不过无论你们走到哪个部队,将来是不是官至上将,但请你们记住,如果你愿意留在部队里长期发展,并且乐意成为职业军人,那么你的军旅生涯从这里才迈开了真正的第一步。所以,请记住咱们1师教导大队,记住这地狱式训练的五个多月,记住你们曾经来过这里,留下过汗水和鲜血!祝贺你们在教导队的预提班长集训中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温志兴再台上激情洋溢地说着,下面的学员心潮澎湃地听着,每一个学员,无论是成绩好,还是成绩差,无论是老兵,还是新兵,此刻心中早已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当你的目光扫过这个礼堂中每一个士兵那张黝黑、坚毅却又略带嫩稚的脸庞,你会突然发现这支只有数十年历史尚算年轻的军队为何会战无不胜。
有人会说,这是洗脑。
可我说,那叫升华。
温志兴讲话完毕,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动情地看着自己手下所有的士兵。
这些兵,未来是个未知之数。
正如他所说的,里面的人有可能是未来的军官,也有可能只是一两年后背起自己褪色的军被踏上归乡的列车,从此融入社会,成为芸芸众生里不起眼的一名。
可是无论如何,这些年轻人都在中国国防历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脚印。
“下面!我们进行最后一次点名!”
温志兴从桌上拿起了整个大队的花名册。
从一中队,点到三中队。
一个个点。
……
“刘向东!”
当这个名字从温志兴的口中突然喊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礼堂内,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刘向东!”温志兴微微抬起头,目光扫过礼堂内的士兵,重新念了一次一中队刘向东的名字。
“到!”
这一次,所有人不再犹豫,异口同声答“到”。
声音将玻璃窗都震得瑟瑟发抖。
……
“张建!”
“到!”
这一声,庄严仿佛要将身体里的力量都灌注在声音里,喊出去……
脑海里,老迷糊熟悉的身影如同影视片段一样闪过。
他在海中划着水,回头朝自己打气:“庄严!坚持住!马上就到岸边了!”
泪水从庄严的眼角不知不觉滑落。
正如温志兴说的,无论将来自己去到哪,这段再教导队留下的青春岁月都将牢牢印在心底。
毕业典礼结束之后,学员各自回到自己的中队整理行装。
今天,是他们留在教导队的最后一天,根据安排,明天一大早,所有人会登上团里来接人的卡车,回到各自的连队去。
同时,老兵退伍工作也开始了。
十天之内,各单位的服役到期老兵将会卸下领花和军衔,摘下戴了三年的帽徽,然后背上那床盖了三年或者四年的绿军被,登上回家的列车。
而新兵将会在半个多月后到达部队,自己则成为了第二年兵——不老不嫩,不咸不淡,说老兵油子又不是老兵油子,说新兵蛋也不再是新兵蛋的兵。
还有小道消息传来,说明年初,将会进行兵役改制,今年的老兵退伍有大动作。
也有消息说,这次总部考核组对1师的考核情况还算满意,明年开始估计要进入升级改编状态,三年后形成战斗力。
更有消息说,这次不光是升级快反部队,还要升级两栖装甲师,跟海军陆战队是一样性质。
这是难舍难分的一天,也是混乱的一天。
所有人沉浸在毕业的喜悦、分别的惆怅还有各种各种小道消息满天飞的迷茫中。
庄严从礼堂里出来,发现徐兴国不见了。
此时的徐兴国,正在三中队队部里忙着打扫卫生。
别人都已经开始收拾行李了,徐兴国却没有这么做。
在他看来,自己留队的事情已经是铁板上钉钉。
因为刚才在大队部礼堂上,他获得了这一期教导大队预提班长集训的优秀学员奖励。
也就是说,徐兴国的档案里,多了个直属队嘉奖,等同团嘉奖的档次。
在他看来,这就是自己将要留队的证明。
每年每个区队只有一个优秀学员奖,三区队那么多人,偏偏颁给自己,这不正是要将自己留队的证明吗?
上台接受优秀学员证书的时候,徐兴国觉得自己的手都在抖,温志兴将证书递给他,按程序他应该向温志兴敬礼,可是紧张之下,徐兴国居然手脚都忘了方向,用左手敬了个礼,当时还引起了台下学员的一阵哄笑。
太激动了。
这就是人生。
这就是希望。
自己当兵有着远大的理想,而自己也正在一步步实现它。
诚如温志兴说的,对那些想在部队里长期发展,并且乐意成为职业军人的士兵来说,这就是迈开了军旅生涯真正的第一步。
第一步……
徐兴国手里拿着扫帚,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露出了难以抑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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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岁月 第281章 宣布留队名单
“你怎么在这里?”
队部的门被退开,文书廖晃走进小会议室,看到徐兴国在扫地,立即愣了一下。
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徐兴国。
其实,廖晃接下来的那句话就是——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收拾东西?
不过这句话到了嘴边,又生生被他咽回了肚子里去。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兵油子,又是个三中队的文书,廖晃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徐兴国并没有察觉到廖晃脸上细微的神色变化,说:“我上来打扫一下,今天早上去开毕业典礼,都没来得及扫地。”
廖晃的脸色渐渐变得僵硬起来,几秒钟后,他艰难地笑了笑,用一种尽量平和的口吻劝道:“不用了,又不脏,你该干嘛干嘛去,这里不用管了。”
徐兴国却执拗得很,摇头说:“我也没什么要干的,闲着也是闲着,干脆过来这里扫地。”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又问:“文书,我听说要兵役改革了,三年制改两年制,你是第三年兵了,打算留还是走?”
廖晃没想到这时候的徐兴国倒是担心起自己来。
可自己却不能跟他说出实情,令他感觉心中充满了愧疚。
说实话,和徐兴国相处也有几个月了。
这小子是很勤快的一个人,如果硬要挑缺点,就是有时候毛躁了点,别的还真没啥可挑剔的。
军事好,人老实,又肯干。
不过,有些事,还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
于是说道:“队长找我谈过了,也许我会留队。”
徐兴国说:“留下来好啊,据说留下来可以签志愿兵了,有工资拿的,比津贴多多了,何况这次改革估计很多老兵都要走,咱们教导队缺人呢。”
他的脸上溢满了兴奋。
在徐兴国看来,自己是赶上好时候了,兵役改革,意味着军队走向职业化,那么凭自己的实力,在部队干下去比从前要更有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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