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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封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颜欢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但是我们一个一个来怎么样?”卫苍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快要炸毛的丁萱,突然想起一句俗语——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我可是寸步不离地照顾了你许久!刚刚才歇一口气,这可是我第一杯茶......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觉得要是没有你那两位师兄首肯,我能离你这么近?”
听闻这话,丁萱眼的怀疑消散一些,可全身依旧处于一种戒备状态,随时都可反手伤人:“给你个机会——我问,你答。”
“乐意之至。”卫苍呷一口清茗,如此说到。
“衣服谁换的?”“这个问题得放最后。”
“......”丁萱怒目而视。卫苍视而不见。
“这是哪里?”“我府。”
“是我两位师兄让你来照顾我的?”“不,我自愿的。”
丁萱眼的不信毫不遮掩。卫苍扬起嘴角,并不多做解释。
“我师兄他们人呢?”“自然是去点将台待命去了。”
没有错,丁萱这一睡,睡到了第三日——十二场合淘汰战第二轮第五、第六场的战斗,便要在今日决出胜负。
这第五场试,乃是寅虎场合的卫君对阵戌狗场合的卫守,且是一场万众瞩目的焦点之战,毕竟此番门主之战,呼声最高的是卫君。
而第六场试,则是由子鼠场合的邹二对丑牛场合的钟囚,这也是十二场合淘汰战第二轮,总计六场的试,唯一一场没有卫姓人参与的战斗,并且还是长生宗同门之间的较量,可谓看点十足。
“你那是什么表情?莫非你不知道子鼠对丑牛的战斗,发生在你二位师兄之间?”卫苍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心说如此重要之事,丁萱怎么会是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难不成是那两位故意没说?若真是如此,那这里面也许真有些说道了。
“我......我只知道我们三个分别参加了十二场合第一轮的资格战,至于他们具体是哪一场合的资格者,我是毫不知情!”丁萱痛苦地捂住胸口,一口气有些倒腾不来。因为这无异于同门相残!
卫苍见状立马坐到丁萱身边,替她轻轻拍打着后背,同时将手的茶杯塞到了丁萱手,抚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你别急。”
手暖和的茶温传来,背后又有卫苍温柔的照料,丁萱那口气总算缓了过来,然而却产生另一种意义的羞臊局促。
“我是不会谢你的,毕竟你拿剑捅了我。”丁萱撇过头,不让自己的表情暴露在卫苍眼,却没发现自己的耳根已经完全烧红。
“咱俩彼此彼此,你那三棱刺刀,便送与我作战利品吧。”卫苍憋着笑,突然觉得身旁这位长生宗三师姐也蛮可爱的。
“你若想要,便拿去吧!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长生宗的宗门里,什么武器装备没有?还不至于连一把三棱刺刀都拿不出手。”
丁萱十分豪爽,一把做工精细的武器说送人送人,且毫不心疼,只是随后低垂螓首,嗫嚅着说到:“那个,你能不能离我远点儿?”
卫苍这才发现,二人之间的距离确实太近了,近到他连丁萱身沁人心脾的花香都能嗅之入鼻:“不好意思,是鄙人冒犯了。”
卫苍一面这么说着,一面从床榻站起,欲回到之前的位置坐下。可他刚刚起身时又忽地顿住,思虑一番后,竟将自己的外套解下,“擅自”披在丁萱身。见丁萱不怎么抗拒,这才安心回到凳。
可卫苍不知道的是,在他站起之时,丁萱脸露出了一瞬间的失落,可当他给她披外套时,她眼的喜悦已经快要掩藏不住;而丁萱不知道的是,卫苍此时放在膝盖的两只手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细汗。
“吸溜吸溜——”气氛一时间变得有那么些暧昧,丁萱只好把茶杯放在嘴边,装作一副喝茶的模样,尽管里面的茶水已经一滴不剩。
“咳——话说,你胆儿挺肥啊!你不怕我给你喝的真是毒汁?”卫苍咳嗽一声,率先打破僵局。他的本能告诉他一定不能提醒丁萱茶杯里已经没有茶了,不然他的茶具又得被砸一遍,于是乎换了个话题。
此话一出,丁萱扭过头瞪了卫苍一眼,随即佯装生气,嗔怒道:“我‘落’在你手里,你要害我怕是早动手了,何必用的着下毒?”
“有道理有道理。”卫苍一边点头,一边拍手,满脸都是钦佩与肯定,而后试探般继续问到,“那我要是下了药呢?”
“这不是治疗外伤的药么?”丁萱轻蹙眉头,一时没反应过来。
卫苍也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她,直到丁萱的脸色由惨白转为赤红,再由赤红慢慢变黑——想必已经猜到那“药”,究竟是什么药。
“你这淫贼!居然......!”丁萱感觉整颗心都碎了,当即破口大骂起来,可却在骂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被卫苍打断。
“那是治疗外伤的药。我卫家祖传的,疗效甚好。”说到这里,卫苍还将身子向前探去,压低声音私语,“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
丁萱的神情又是一愣,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同时两排银牙有些发痒,若不是腹部有伤,恐怕早扑将过去,乱咬泄愤了。
“对了!战斗到最后,你是怎么发现我踪迹的?”丁萱脑海灵光一闪,记起了这个最让她感到不甘和好的问题。
“这个嘛......”卫苍将手边雕木凳案的第二层抽出,从其取出了一个玛瑙玉盘,将之递到丁萱眼前,“你身当时了多处剑伤,有一些雪砂晶粒很微小,直接顺着伤口藏了进去。虽然你在地下摆出的三股阵势,以及那具傀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当你离开地下,接近我身后时,你的行踪轨迹,便完全在我掌握之。”
言及此处,卫苍微微一顿,脸露出抱歉之色:“我的确没想到你会把那么漂亮的一套仙女长裙给撕成三截,嘛,倒是蛮可惜的。”
“原来是这样。”丁萱端着玛瑙玉盘,看着乖巧躺在其的七八颗晶粒,其表情黯淡落寞,直叫人心疼,“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好了,现在你总该告诉我,是谁给我换的衣服了吧?”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啦!”
卫苍眼亮晶晶的,伸出手指向自己,同时一副“求表扬求赞赏求夸奖”的表情,实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看得丁萱直想一拳揍在他的脸。
不过卫苍似乎误解了丁萱的意思,偏头想了想,然后凑近丁萱耳边,低声嘀咕起来。
丁萱整个身体绷的僵直,双手紧紧抓住盖在腿的绸被,连大气都不敢出!待卫苍说完离开后,便以一副见鬼的表情下打量卫苍,舌头打结般断断续续道:“你......你......真的......?”
卫苍早猜到丁萱是这个反应,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不然你以为你那两位师兄为何肯放你我二人独处?我跟你说,当时你从天掉下去之际,那家伙,那架势......”





傀儡封仙 第二百四十一章 我来
“两位道友,前方是点将台的控制范围,请止步。”点将台内,李想率先起身来到边缘,与灵力屏障外的钟囚隔空对望,在其身后,邹二正不疾不徐地飞来,那模样跟在自家后花园散步没什么区别。
“你,走开。”钟囚抬起粗壮的手臂,伸出左手食指,虚空一点点赤褐色的光芒于指尖汇聚,显然其正在为某种威力强大的招式积蓄灵力,“点将台是你心血之作,你我素无冤仇,我不便毁之。但!我小师妹危在旦夕,你若执意不肯放行,休怪钟某不讲情面!”
此时此刻,观战席一片死寂,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钟囚与李想的冲突之——毕竟卫苍制造的光幕遮蔽了视野,里面的景象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听到利器划破空气的风声,以及利刃削在坚硬之物的钝声,至于战况究竟如何,那是一概不知。
“既然光幕还未解开,按照规则,此时应判定为丁萱与卫苍仍在继续战斗。还望二位稍安勿躁,理智观战。不要表现出过激的情绪。”
六监事之,林敛也来到李想身边助拳,而那句“不要表现出过激的情绪”,则是昭漫的原话,秦风也用一把斩首大刀,表明了自己绝对支持的态度。只是现在,不怕死的还是找来了。
“咻——咚!”钟囚话不多说,直接释放积聚至今的灵力冲击。只见一道赤褐色的光束从其指尖喷射而出,在空拉成一条长长的光线,随后猛然撞击在点将台形成的灵力屏障。
不过灵力屏障并没有因此破碎,而是像柔软至极的棉花肚一样,将赤褐色的光束吸住卸力后,从四面八方,弹向了环绕点将台的场馆。
一时之间,场馆内出现了大规模的bào zhà崩塌,凡是被赤褐色光束碰到的建筑,顷刻间毁坏殆尽;而那些只知道看热闹的家伙,亦有不少被光束波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便当场殒命;至于幸免于难的观战者们,则是争先恐后地逃出场馆,生怕下一个丧命的是自己。
本来人潮拥挤的场馆,眨眼间只剩下熙熙攘攘的几个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钟囚,却是眉头紧皱,不为其他,点将台刚刚展现出来的防御能力,确确实实出乎了他的意料——毕竟这一式“直指云霄”乃是他最为熟稔的术法,是故刚刚他才能做到驾轻熟,只用出了七成功力。可饶是这七成威力,也不应该是一个处于幼年阶段的器灵可以接下来的,还是用的这种“借力打力”的高超手段。
“钟囚道友,今日斗法前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不要表现出过激的情绪,但你此番不但强闯点将台,还欲出手伤及监事,可将我这司礼放在眼?”昭漫冷声相对,已经不是平时那般不近人情,而是一种威严冷峻的腔调,“光幕还未解开,斗法便没有结束。十二场合的战斗乃是生死之战,尔等在第一轮资格战便已收到卫家门主的劝诫。踏战场的是丁萱,即使你是他师兄,也轮不到你替她做决定!”
言词此处,场馆之已被层层叠叠的乌云笼罩,且不止场馆,整个卫府,整个卫都城的天空都被厚重的云层挡住日光,冷风渐渐啸起,气氛顿时变得无压抑。而此刻与钟囚对峙的昭漫,身躯正轻微地颤栗着,看来以她的修为心性,想要正面无惧钟囚,还是颇有难度的。
“昭漫司礼,我无意冒犯。只是我那小师妹如今命若悬丝,此时此刻,已毫无还手之力,还请司礼无论如何容我进入光幕!”
面对钟囚的忽然服软,昭漫目露精光,不仅没有动容,反而挑出了其一个至关重要,却极其容易被忽视的问题,质问道:“你是如何知道丁萱此刻命若悬丝的?你能感知到光幕之内?”
此话一出,在场另外三位监事皆是一愣,因为不管是李想、钱不富,还是林敛、昭漫,他们都没有办法知晓光幕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即使他们身处点将台,可这场战斗对他们四人来说,获得的观感并不观战席的观众多多少。是故昭漫才会有此一问。
“昭漫司礼既然不知,何不问问你的监事们?如那郑六万,如那百里朽,如那秦风。”钟囚话语之间压抑着怒气和急躁,因为他已经不想再拖下去——每往后拖一息,丁萱的的生命危险便多增一分,“我说你好歹说句话啊!师父交代的‘同进同退’呢?”
钟囚拿眼角余光瞪向一旁悠然自得的邹二,这厮从刚刚开始一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虽然从某种意义来说也确实和他无关,可丁萱毕竟是他二人的小师妹!是第一个师妹!这份从小看着其长大的情谊,岂能在如此间不容发的关头不当回事儿?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又打不过我。”邹二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随后位移前,在点将台形成的灵力屏障扣指敲了两下,漫不经心道,“我要进去接个人,你开开门。接了我走,还送你一场造化。你要是不同意,我把你吃了。”
此言一出,四人均难以置信地望向邹二,好像他在说一个天大的笑话——吃了点将台?你当自己是哪头擎天踏地的妖兽不成?只有与之并肩而立的钟囚,没有表现出明显的讥讽之色。
不得不说,邹二这话,活脱脱像一个恃强凌弱的孩子王,看了别家小孩的东西,用另外不值钱的东西去换,若是不给,便直接招呼拳头。长生宗大师兄给人的感觉,此刻便与其分毫不差。
“你们四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四儿加一起也打不过我。”一边说着嚣张至极的话,态度却总是懒洋洋的,仿佛只是在陈述某种不可改变的事实,“既然这是你的选择,而且我这师弟发起火来也着实麻烦,今次便让你尝尝我的手段吧,保管终生难忘。”
一语言罢,邹二伸出右掌,一点点地靠近灵力屏障,这短短的距离,某一瞬间犹如一道天堑。四人目光尽皆汇聚于他的掌心,似乎那里有一道异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沉湎其,难以自拔。
只听“啪”的一声,邹二碰到了灵力屏障——什么都没发生。
然后下一息,点将台的器灵却发出了痛彻心扉的哭喊!明明在之前只在百里朽、秦风手下表现出情绪的器灵,突然之间爆发出清晰可闻的痛呼!宛若一个被死命毒打,却依旧不愿放弃手玩物的幼童。
这声声惨烈的哭叫,不仅使李想、昭漫四人从出神醒来,并惊出一身冷汗,还让那些滞留场馆内的,亦或是已经逃到场馆wài wéi的家伙吓破了胆,不少人更是当即决定,明日剩下两场的试,说什么也不会再冒性命之虞来看了。
“和一个器灵较劲,你也不怕自堕身份。”在这时,秦风的声音忽然从点将台一角响起,而他的手掌,此刻也覆在灵力屏障之,一面缓解器灵的痛楚,一面对抗施法的邹二,“这器灵修为得来不易,你竟狠心抢夺,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秦风也是生平仅见。”
没错。正如秦风所说,邹二此刻是靠着强大的修为,从掌心硬生生地吸走器灵拥有的真元灵力,只要没有这些灵力,那点将台周围的灵力屏障,自然不攻自破了。从某种程度来说,邹二也确实是在吞吃点将台,他之前夸下的海口,并不是空穴来风。
“我说你这么干瞅着?看不出自家师兄正陷入苦战么?”邹二偏过头望向钟囚,以往散漫的神态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骑虎难下之色,“还不快过来帮忙!小师妹到底是救或不救?”
甫一见此情景,钟囚的两只眼睛都看直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邹二露出这番神情,立刻便明白过来,此次他俩怕是踢到铁板了。
“有没有一点公平公正意识?居然想以多欺少!你以为你会叫人啊!”眼睁睁地看着钟囚将左掌放在灵力屏障,秦风当场便不干了,扯着嗓门大吼,“真当我怕你啊!百里朽,给我!”
不得不提到一句,其实百里朽这里是被秦风给坑了,因为按照局势发展,百里朽没考虑太多,愣是顺势将这句“给我”,理解为了“我们”。所以当百里朽也加入战局之时,秦风悄悄摸摸地将掌力撤回不少,当百里朽发现其端倪时,已经泥足深陷,抽身不能。
“我说你们四个有什么好争的,到光幕里看一眼不成了?”在这时,郑六万的声音蓦地在众人耳边响起,手打横抱着丁萱,从光幕缓缓走出,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没什么大碍,卫苍的七星龙渊剑刻意避开了要害。话说你俩谁来照顾她?”
“小师妹!”钟囚惊呼一声,本来非常难听的声音一拔高后,便更加刺耳,“大师兄,明日之战你弃权,好去照顾师妹!”
“别以为你叫我一声大师兄我会答应你。”邹二一口回绝,口吻充满怨念,“要去你去,我还指望着揍卫苍那小子一顿给小师妹报仇呢。”
“我!我......”钟囚气势忽高忽低,似有所顾虑,但总之并没有立马应下来。
而在这时,光幕终于寸寸碎裂,卫苍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众人眼,毛遂自荐道:“都别推了。我来。”




傀儡封仙 第二百四十二章 命令
苍穹之,闷雷滚滚,尽管声音沉闷并不响亮,可那翻卷的黑云却是将整个卫都城的天空完全遮蔽,不管不顾地往下镇压!单论这架势,怕是和摧城没什么两样。 而是这样极端恶劣的雷暴天气,街道还有个人在马不停蹄地赶往自己的住所,准确地说,是名女子。
“时间应该来得及,不过得赶快。”昭漫面色阴沉,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肚,攥紧手缰绳,朝着添香阁的方向疾驰而去。也不知是不是黑云蔽日的关系,此刻的昭漫正“逃窜”于一片阴影之。
没错,是逃窜。因为彼时的昭漫,已经不再是点将台那个不畏一切的冷美人,而是胡乱扎起头发,用一件大氅将自己紧紧裹住,以一种狼狈逃窜的模样,穿梭于笔直的都城街道。
好像她的身后跟着一整队穷凶极恶的追兵,亦或是跟注视她一路的阴影潜藏着什么狡猾残暴的怪兽。总而言之,她的状态并不好。
其实对修行之人来说,除非坐骑是那种世所罕见的稀有灵兽,像卫法的小白,或着身怀一些专门炼制的飞行道具,如剑修的飞剑,否则还是催动修为,以腾空术进行飞翔来的更加迅捷,也更为安全。
但这两样昭漫都没有,所以在这种随时都会降下落雷的天气里,“快马加鞭”似乎成了一个“飞掠天际”稍微聪明那么一点的选择。可实际,这还是不合理的,因为她完全可以寻一处客栈或是屋檐来避雨,没有必要在暴风雨来临的前一刻,与时间争分夺秒。
这么想来,可能性便只有两个:一是昭漫自身有着不得不回添香阁的理由;二是如果选择待在外面,会发生不堪设想的危险后果。
“来了来了!各各位!一......二......三!”
一马平川的青石板路,一根绊马索忽然从地面弹了起来!别说昭漫的坐骑,连昭漫本人都没有发现此处居然设有埋伏,而且还是蓄谋已久的那种——霎时间,人仰马翻!街道响起了两声重重的闷响。
“来者不善。”昭漫心如此确认到,同时浑身下没有一处不在呼嚎着骨头断折的痛楚。虽然在遭重的第一时间勉强保住了意识,算是不幸的万幸,但现在的她别说应敌,连呼吸都觉得撕心裂肺。
“啪、啪、啪。”一声声拍手鼓掌的声音传入昭漫耳,空旷的街道不仅没有因此而喧闹嘈杂,反而变得更加压抑沉寂,“哎呀呀,我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金口玉言、冷若冰霜的昭漫司礼嘛!”
话音未落,一道身着黑衣,头戴斗笠的人影从旁边的巷道内缓缓走出,出现在昭漫的视野之。而随着这个人影的出现,越来越多的人从阴影,从屋舍里,从石板下冒了出来,一眼数去,竟不下十人。
“昭漫司礼,地下凉,你穿的......嗯——尽管不少,可也不能这般作贱自己的身子呀!我扶你起来,可好?”言及此处,明显是带头的这个斗笠男子,亲切地朝昭漫伸出了手。同时这个距离把握地十分巧妙,既没有伸到昭漫面前,也没有远到昭漫完全够不着。
虽然他根本没有那个心,昭漫也不可能真的向其伸出手。
“呵。无胆鼠辈,对付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居然还能不知羞耻地躲那么远,说真的,你无法不让我替你感到悲哀。”
昭漫的嘴唇流下鲜血,为了挤出说话的力气,使脑海的混沌感减轻一些,她二话不说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毫无示弱求饶之态。
“闭嘴!你这个添香阁的jiàn rén!”斗笠男子的表情掩藏在灰纱之后,从昭漫的角度什么也看不清,但其却在听到昭漫讥讽的一瞬间,扬起手臂,反手将她抽飞出去,“一个做皮肉生意,人尽可夫的娼妇,当了两天司礼,真以为自己飞枝头变凤凰了?简直可笑!”
“轰隆隆!”云层之的闪雷终于开始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一头被压抑许久的野兽,要用惊天撼地的咆哮,宣告自己的存在。
趴在地的昭漫蓦然一抖,头发也在刚刚那一巴掌下散乱开来,身的大氅毛色黯淡,宛若在无声地诉说着昭漫的脆弱与无助。
“听着,jiàn rén!今日未羊卫戎与申猴冉和的那场战斗,本来你宣布二人同时晋级还好,可你逆天而行,非要判他俩皆负,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因你这句话而倾家荡产?在点将台耀武扬威之时,你又可曾想到迟早会遭报应?你这jiàn rén!明年今日,乱葬岗都不会有你的埋骨之地!老子要把你削chéng rén棍,丢与豺狼虎豹啃食,叫你永无轮回!”
一语言罢,斗笠男子一把抓住昭漫的头发,将其提到眼前——看着她瑟瑟发抖,眼眶通红的模样,内心的畅快之感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拿......拿各自钱财去赌,赔个精光却来怪我?好吧,我道歉,我真想到有朝一日会向老鼠道歉,刚刚骂你是鼠辈是我不对——毕竟你连做洞里的蚂蚁都不配,充其量只是某只蛆虫的粪屎罢了。”
说这话时,昭漫的牙关已经下打颤,身躯也止不住地颤抖着,可仍以一种极为鄙夷嘲讽的眼神瞪向面前的斗笠男子——生死不惧。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骂得好!”斗笠男子怒极反笑,笑声之阴戾,竟不知为何还带了一丝哭腔,直叫人毛骨悚然!
在场的同伙一声不吭,默默的往后退了半步,然后看见头领突然使劲,将昭漫狠狠地摔在地,同时一把骑在昭漫腰间!
昭漫吃痛,本能地张开嘴,而斗笠男子瞅准时机,从乾坤袋掏出一个巴掌大的药罐,挑开罐盖,随即粗暴地塞进昭漫的口。
昭漫手臂拉扯,双脚乱蹬,可还是“咕噜咕噜”地将药罐里的液体吞服下去,彼时的她,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欺辱。
“嘿嘿嘿。虽然你不如我的雇主漂亮,但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这用了九百九十九只妖兽fā qing精血调配而成的chun yào,今日,便宜你了!”言及此处,斗笠男子还回过头来和自己的同伙打招呼,“喂!还杵那么远作甚?弟兄们都赶紧过来爽爽!夜还很长,人人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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