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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封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颜欢
“由于点将台器灵仍旧沉睡,故本场战斗无禁止性规则。”昭漫熟练地主持着战局,已毫无生涩之感,“我宣布,十二场合淘汰战第六场,子鼠场合邹二,对阵丑牛场合钟囚,现在——开始!”





傀儡封仙 第二百五十章 不敌
“师弟啊,咱能不打吗?”点将台,邹二打着呵欠,一副“我还没睡饱我还想睡现在只是躯体在动灵魂完全没有苏醒这活的哪像修士这分明是诈尸”的语气,听去的的确确是没有想动手的意思。
而且好巧不巧,一大片洁白的云彩在这时飘过场馆空,路过点将台时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直接赖在原地不走了!整个战场顿时笼罩于一片阴影之下,尽管没有习习微风,不过还是安逸得要死。
“值此惬意舒心之际,来一场悠闲到不能再悠闲的午睡,岂非人生一大乐事?”——至少彼时的子鼠邹二,心的确是这么想的。
然后听得“咻”的一声,赤褐色的光线猛然闪动,径直扑向笼罩点将台空的这片云彩——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到,与邹二“心心相印”的这片云彩瞬间被冲得烟消云散,连一丝丝影儿都没了。
直指云霄——丑牛钟囚的神通之一,属于至强至极的术法招式,曾被其用来攻击过点将台的灵力屏障,不料被点将台以“棉花肚”一般的特性化解。虽然钟囚还不知道那其实是秦风在暗出手,不过很显然,秦风并没有闲到连一片云彩的存灭都要管,毕竟这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又不想午睡。
“你故意的?”邹二一双困得快要完全合的双眼渐渐睁开,话里话外全是威胁恫吓之意,在其附近的空气都仿佛粘稠凝重起来。
“这不是给你醒瞌睡嘛。”正面迎敌,钟囚毫无畏惧,属于自己的真元修为轰然运转,一股严阵以待、秣马厉兵的架势扩散开来,同时还不忘再次挑衅气头的邹二,“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
邹二听后微微一笑,随后原地消失!再现身时,已经来到钟囚身前不足三尺的距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进行连续勾踢。不到三息的时间,邹二已经从低位勾踢、到位勾踢、再到高位勾踢,发出了三次勾踢,每一次进攻都保持着完美的平衡,实在是快准狠的腿法。
按说以钟囚这样大的块头,邹二是得与其保持距离,不能进行近距离的战斗的,但他之所以敢反其道行之,既不是出于对自己腿法的自信,也不是由于对手的弱小,完全是因为他此战的对手——钟囚,是名不折不扣的术修!与术修作战,拉开距离,便无异于找死。
“起进攻,你果然还是首重防御。”三次勾踢尽管凌厉无匹,但穿透力稍显不足,并没有破开钟囚的防御,而邹二的踢腿其实也并没有直接踢到钟囚的腿部、腰部或头部,而是被一一挡了下来。
“你觉得我们做了多少年的师兄弟?我岂能不知你?”钟囚一动不动,左手掐诀,托于右手掌心,浑身下笼罩在一片幽深昏暗的虚影,沉声言到,“兽武gong fǎ第一式,瓦影龟鱼。”
这“兽武gong fǎ”乃长生宗宗主亲传钟囚,是最先,也是最基础的gong fǎ,讲究的便是一个大道至简、大音希声,全宗下,只有钟囚一人能领悟其要领。方说现在,钟囚以自身为龟鱼,求庇于瓦影之下,再加本身出色防御力,硬生生地扛住了邹二第一波攻势。
“兽武gong fǎ第二式,直指云霄。”攻守互换,这次轮到钟囚进攻,左手的法诀不变,只是五个手指头均凝聚着赤褐色的光点——只一息过去,五束赤褐灵光便脱手而出!从五个不同的方位,袭向已经从攻势转为戒备状态的邹二。如此看来,昨日的钟囚并未用尽全力。
五道光束来势汹汹,直逼邹二印堂、膻、气海、左右足三里五处死穴!这下手之狠,仿佛二者之间有何深仇大恨似的。
不过邹二亦非沽名钓誉之人,长生宗大师兄这个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只见邹二熟稔地踏起滑步,以一种近乎平移的姿态向后躲去。虽然“身法”这种东西有一个熟能生巧的重存在,但邹二此时目视前方,呈直线走位的后撤,竟能够微微拉开与赤褐色光束的距离,足以看出他的速度之快,胆略技艺之高,直叫人叹为观止。
“真麻烦,本来不想用的。”邹二眉头轻皱,后退至点将台边沿,若再退是战场之外,故已然退无可退,“绝薪止火诀,起!”
没有绚烂的术法,没有精妙的法器,在邹二念出gong fǎ名后,便腰马合一,于众目睽睽之下,拳脚并用,将五道光束抽飞开来。
是的,邹二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极为普通地三拳两脚,五道赤褐光束便如蛇虫鼠蚁那般,被他拍散的拍散,踢飞的踢飞。
这一瞬间的破局之法,别说坐在观战席的卫法等人,连身处点将台内,清清楚楚看着战局走势的几位监事都没有完全看明白。
赤褐光束不是什么花拳绣腿,也不是实实在在的各式兵器,怎么被邹二说挡下挡下了?那五道灵光的威力,可不亚于五名元丹圆满修士的全力一击,且算是圆满境界的修士吃,那也是非死即伤!
最关键的,还是挡下光束的邹二本人,居然毫发无伤,不仅无伤,连一丝卸力疲惫的神态都没有,似乎对他来说,这并算不得什么。
“钟囚,放弃吧。”明明战局才刚至热烈,邹二却又开始劝降钟囚,“任何以灵力真元为媒介发动的攻击,对我来说,都毫无作用。”
“你那么不想打么?活动活动筋骨也好啊!这还只是热身而已。”看得出来,此时此刻的钟囚,不仅没有任何不战而降的打算,反而凭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势头,想要与邹二一较高下,“你要真不想打也行,以后我是大师兄,你是二师弟,如何?”
听闻钟囚这话,邹二先是一愣,随即摇了摇头,叹息到:“不过虚名而已,你若想要,我便给你又有何妨?是吧,二师弟?”
邹二话音未落,却在这时,钟囚忽地猛提真元,先前英武豪壮的气场瞬间变换,宛若从一面厚重坚硬的盾牌,变成了一把吟啸天地的利剑!这一柄磨砺数十年而成的绝世好剑,便在今日,欲拿邹二开锋!
“哇——我说,真的有必要么吗?”邹二顿时愁眉苦脸,在投降与应战之间郁闷纠结,这大概是他活到现在最烦恼的一次选择了。
钟囚之势不遗余力,若是视作儿戏,恐怕真会当场殒命!
“行吧行吧,哎......你可真能闹腾。”无奈之下,邹二只好随之改变气场,之前果断抢攻,先发制人的身姿,怕是很难再见了。
战斗再开!这一次由钟囚先攻,只见其五指紧握,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似的,可一眼望去,却是什么都没有。而是这手什么都没有的钟囚,隔着老远的距离,朝着邹二的方向,作势是一击!
只听得点将台“咚”的一声巨响,邹二所处的位置被砸出了一个圆坑!点将台的地面登时碎石飞溅,无数蛛般的裂痕朝四周蔓延开来,瞅这架势,像是被一种巨大的球状钝器敲击而成。
“这也是‘兽武gong fǎ’?”烟尘散尽,邹二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只是之前的余裕不在,一条手臂无力地吊在身侧,貌似受伤不轻。
“兽武gong fǎ第三式,隐鳞戢翼。”一击即,这倒是让钟囚始料未及,不过他也并非三岁小孩,不可能邹二表现出什么样子,他直愣愣地信以为真,“既然你说灵力真元伤你不能,那我无所顾忌咯。”
一语言罢,钟囚不再与之叙谈,运劲挥臂,做了一个投掷的动作。
邹二眼眶猛睁,一瞬间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竟不自觉地作出反应,手臂一振,便向旁边扑倒滚去,欲躲开随时都会降临的灭顶之灾!
预料之内的声势并未响起,被破坏到一定程度的点将台也没有进一步发生毁损。不过这并不是因为钟囚的什么武器砸空了,而是他刚刚的动作,本是虚晃一招,真正的杀招,还在之后!
“咻、咻、咻!”破空之音连续响起,这一次并不是那种无巨大的钝器,而是一种尤为锋锐的响音于邹二耳畔响起。
邹二猛地抬起头,只见钟囚十指张开,双臂向前,刹那间十道赤褐光束飞袭而来!这次居然在空交织穿插,形成一道天罗地,欲将邹二束缚原地,或者直接缠绑至死。
“又来这招?都说了!这没用!”
面对熟悉的术法神通,邹二摆好架势,刚刚运用灵力复原的手臂也能立即使用。想来挡下这一阵光束攻势,应是不成问题。
而事实,邹二也的确挡下了赤褐光束形成的罗,霎时间便让其分崩离析。可在其成功的一刹那,邹二忽然双脚离地,像断线风筝一般向后仰面倒去!胸膛出现三处血淋淋的大洞,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突破防线,这样被钉在半空之。
再看钟囚,已是一副张弓搭箭的姿势——邹二,不敌!




傀儡封仙 第二百五十一章 海星
出乎所有人意料,本来势均力敌的二人,居然会在一番攻防后,由钟囚拿下此战的胜利。 不过在场众修惊异的并不是邹二会落败,而是在钟囚行云流水的攻势下,邹二竟做不出丝毫的抵抗。一路穷追猛打之下,彼时的邹二,已经像个死人一样被无形之力钉在空。
所以说为何邹二会是大师兄,而钟囚是二师兄呢?
明明是高大威武,实力强劲的钟囚更具领袖气质,从开战到现在,脚下甚至连一步都未曾挪动过——这份神秘莫测的修为,这番运筹帷幄的计算,使其能够决胜于千里之间,打的邹二那是毫无还手之力!
再看邹二,明明身为长生宗大师兄,却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别说对宗门事务,是对同宗的师弟师妹,也是丝毫不放在心。这副做派,做二师兄不是更好么?反正名字里也有个“二”字。
想象一下画面——“邹二二~师兄!”
嗯......还是做大师兄吧。
“我说丁萱,你家两位师兄是有血海深仇吧?还是不共戴天的那种。”观战席,卫法指了指被钉在天,浑身鲜血淋漓的邹二,忍不住开口询问,“瞧见那三个血窟窿了吗?钟囚这是在下死手啊!”
没错!单从视觉效果来看,邹二此刻的伤势确实很严重,胸膛的三个血洞触目惊心,骨连肉肉连筋,算侥幸不死恐怕也得半残。
可是这么一个岌岌可危的境地,丁萱却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是一副虚心学习、认真研究的神色,似乎对邹二的生死并不怎么关心,反倒觉得这是一个偷学技艺的好机会。
“诶?哎呀,没什么啦。大师兄要是死了,我不成二师姐了么?”那一年,笑逐颜开的丁萱如是说到,“起这个,你难道不好钟囚是如何击败邹二的么?还是说你已经看穿了?告诉我嘛!”
言及此处,丁萱张开胸怀,一把抱住卫法的胳膊,撒娇似的闹腾起来,顿时把卫法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二人此时都是女子打扮,不会引来太多的关注,并且场馆内人数稀少,不然真是什么传闻都能有。
“我没看穿啊!看穿了也不会告诉你啊!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你脑子有问题?莫非长生宗鼓励同门相残、自相残杀吗?”卫法保持歉意的微笑,好不容易将胳膊从丁萱怀里抽出来,心腹诽不断,“你好歹也是长生宗的三师姐,与邹二、钟囚朝夕相处,竟看不出来他俩方才使用的是巅峰之意么?你还是回去好生歇着吧你!”
尽管心里正声嘶力竭地咆哮,可卫法的表面功夫还是做的非常到位——若是换作脾性不好的百里朽,估计早一掌劈下去了。
至于卫法到底有没有看穿钟囚的术法,姑且只能说看透了一半。
对于在昨晚,亲眼目睹秦风、百里朽施展巅峰之意的他来说,那种从心底里涌现出的臣服,以及渴望拥有的兴奋——不会错,是巅峰之意!仅从这一点看,丁萱的直觉还是挺准的。
怎奈何卫法守口如瓶,宁愿装傻充愣,也不愿对丁萱吐露实情,毕竟这个世界太危险,有时候知道的越多,死的也越快。
不过战圈之拥有巅峰之意的并不只有钟囚一个,身为子鼠头名,同时也是大师兄的邹二,当真这么容易被干掉了吗?
“咳咳。嘶——好痛啊!我说钟囚,回宗后你可得给我做新衣服!”
在这时,原本只有进气没有出气的邹二忽然抬头说话,其面色虽说不有多苍白,但也绝不轻松,一边从嘴里吐着血沫星子,一边握紧双手伸到胸前,看样子是在由内而外一寸寸拔着什么东西。
“以‘妄真’之意入巅峰,凭借高度集的灵识,以修为作媒介,将意念的武器具象化。咳咳......真乃无大道也!”
此时此刻,邹二已经完全恢复过来,胸口的三处血洞亦肉眼可见地生出新芽,开始进行自我修复,这恐怖的自愈能力,实在令人咂舌。
“算得到你的称赞,我也一点没觉得有多骄傲。”钟囚暗调度修为,准备进行下一波的攻势,同时为了以防万一,用意念在自己周围布下了铁桶防御,“话说宗内有那么的师妹为你做衣裳,你随便取一件能穿,又何必来打我的主意?不给做。”
“这事儿可由不得你,不给做打到你做!谁让你毁我衣服来着?”只见邹二一面原地跳跳,活动活动脖颈、手脚的筋骨关节,一面撇撇嘴,显得很是郁闷,“全宗下的师妹哪一个没有向你请教过女红?还有那些见鬼的衣服,明明我从未让她们给我量过尺寸,某次试穿之后,才发现居然全都无合身!你说,你让我怎么想?”
骤然听闻这话,钟囚不禁一愣,疑惑道:“这不挺好的吗?”
“我好你个七舅姥爷!”
邹二情不自禁爆出一句粗口,随即再不废话,如先前那般掠场抢攻,在临近钟囚之时,猛然来了一个转身侧踢,而后立即收腿。
这一踢的爆发力和破坏力与之前的勾踢根本不能同日而语!证据是被铁桶环护的钟囚,像没有重量似的,直接被踢出二十米开外!
这是个什么概念呢?以钟囚的体型,邹二刚刚那一下,不啻于将一座小山给踢飞离地!同时由于这一记重击,钟囚真正的底牌开始显现——周围模模糊糊的暗影散去,露出了一个与点将台一般高耸的巨人武将!尽管武将只有轮廓虚影,但其胸口的铠甲已然支离破碎。
钟囚捂住胸口,伏在地冷汗直流,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刚才要不是胸口有一面护心镜挡着,他恐怕已经命丧当场,绝无生还可能!
“钟囚你......”一击得手,邹二并未乘胜追击,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番光景,不禁由衷感慨,“原来是巨猿一族的啊!”
“是巨灵神啊!巨灵神!你到底是怎么联想到猴子那方面去的?”仿佛受到了莫大的羞辱,钟囚不顾体内激荡的灵力真元,梗着脖子怒斥邹二,“再生能力这么强,甚至可以当场自愈,你才是妖怪变的吧!是蝾螈还是壁虎?难不成是蚯蚓?”
“咦?这么会猜吗?一般这种情况,难道不该推测我是以‘治疗之意’入巅峰的么?”邹二双手叉腰,一副趾高气扬的神色,“看在你是我师弟的份,破例给你一次再猜的机会好了!”
“并不想有这样的机会。不猜。”钟囚想也没想,断然拒绝。
邹二还不死心,一脸循循善诱:“猜嘛,很好猜的!你想我这么厉害,其本体又岂是那些小虫小怪可以的?要是猜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如何猜到你的巅峰之意的哦。想不想知道?”
听到这里,钟囚不禁沉吟起来——说不想知道,那是骗人的。毕竟自己的巅峰之意连师尊都未曾告诉,这邹二又是从什么细枝末节推断出来的呢?若是不了解清楚,以后的战斗肯定还会吃亏。
“行行行,猜猜猜!”念及此处,钟囚抬起头,望向不远处邹二的脸,并下打量,跟一百多年来从不认识似的,“这常人难以企及的恢复力,还有那无与伦的速度和力量......莫非是,九婴?”
若真是传说的远古妖兽九婴,那别说他钟囚,算是整个巨灵神一族,都不过是他嘴边的一块肉,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
再看邹二,在听闻钟囚的一番猜测后,神色的心满意足溢于言表,然后为钟囚揭晓答案:“是‘海星’哦!”
“......”
“?”
“海星?”
“海星。”
“那个‘海星’?”
“那个‘海星’。”
“是那个海星没错吧......”
“是那个海星没错哟~”
“那还不如蝾螈、壁虎、蚯蚓好吗!这能猜才真是有鬼了!你个瘪犊子玩儿我呢?”自觉被耍的钟囚恼羞成怒,双手抱拳紧握,以灵识联动背后的巨灵武将,一柄圆环大刀蓦然显现!刀身通体赤红,热浪翻滚,仿佛包裹着火山喷涌而出的岩浆!
与钟囚的巨灵武将相,邹二的身影要小太多了,简直跟一只蚂蚁差不多大,不过这也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好处——不管大刀如何挥舞,岩浆如何蔓延,邹二像只活蹦乱跳,同时又极其烦人的跳蚤似的,每次都堪堪避过攻势而不受任何损伤。
于是几次三番之后,钟囚的心态完全炸了。
“你的‘妄真之意’的确防不胜防,是一门出其不意、虚实结合的战法。要不是你以灵识修为化作的箭矢在我体内停留太久,我也无法逆向反溯,分析出你的巅峰之意。”
言及此处,邹二跃天空,自身的巅峰之意再涨,并融入身体的四肢百骸,将肉身积聚的真元调整至最佳状态。
强势向前,以身法拉近距离,一个垫步侧踢,携带着极为彻底的破坏力与穿透力,踢在圆环大刀的刀身之!
刹那间,刀碎,人飞——钟囚与他的巨灵武将一起,被邹二一脚踢出场馆之外!过了许久,才从远方传来巨物落地的声音。
胜负,不言而喻。




傀儡封仙 第二百五十二章 诸君
“那是什么?什么东西飞出来了?”、“好像是个武将?”、“说武将的莫不是在讲废话?注意武将体内!”、“体内?那是......钟囚?”、“钟囚?这么说来,子鼠邹二赢了?”、“这下赚翻啦!”
场馆之外,当一众修士瞧见钟囚出局后,竟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欢呼声!虽然其失魂落魄、倾家荡产的也有,但那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大多数人还是将手里的钱财、兵器、法宝压到了邹二身。
这并不是因为他们知晓邹二的实力有多么强劲,而是纯粹冲着“长生宗大师兄”这个名号去的,而事实也证明,他们压对了。
至此,十二场合淘汰战完美落幕,六场试,除了第三场,未羊卫戎与申猴冉峰被判皆负外,其余五场,均已决出胜者!
第一场,亥猪卫法对阵午马卫灵,由“血娘子”卫法胜出;
第二场,辰龙章扬对巳蛇卫野,由于章扬主动弃权,故卫野晋级;
第四场,卯兔丁萱对阵酉鸡卫苍,由卫苍挺进下一轮;
第五场,寅虎卫君对戌狗卫守,斗法,卫守身死,由卫君获胜;
第六场,也是刚刚打完的这场,由子鼠邹二对阵丑牛钟囚,最终是子鼠邹二摘得了收官之战的胜利果实,当真是不负众望。
既然六场战斗皆已结束,点将台便不会再发生bào luàn事件,一众看客早已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纷纷涌入场馆之内。接下来,是见证最为“神圣庄严”的一刻——安排抽签,确定下一轮的对阵场次。
不过本来应决出六位晋级者的淘汰战,现在却只有五人,这又该如何是好呢?顺便一提,算是猜场次,也是可以下注的。
所以看客们甫一进入场馆,整个场地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毕竟此时已经没有性命之虞,他们可以尽情喧嚣吵闹,以此释放心的压力与热情——毕竟从下一轮开始,不管是监事还是司礼,都会重新换人,这样的话,秦风、昭漫给他们带去的恐惧便不复存在。
点将台,六位监事起身,除了秦风陪在一个人默不作声的昭漫身边,其余四名监事皆各自选择方向,向着观战席挥出一道修为虹桥,宛若一场盛大的邀约——百里朽依旧不理不睬。
“看来是是时候了。”卫苍目光炯炯,望着面前的蓝色彩虹,激动之情难以自已,转过头来对丁萱说到,“待分组仪式结束后咱们去游都,记得乖乖等我。血娘子,咱们走吧!”
一语言罢,再略微整理仪容,卫苍便昂首挺胸踏彩虹,一步一步走向点将台。本来是一身黑白相间的劲装,在卫苍步向点将台的过程,那副先前展现过的鹰隼战甲竟一块块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卫苍的身躯包裹起来!七星龙渊剑亦佩戴腰间,简直不要太惹眼!
“不,还没到时候。”卫苍身后,卫法亦站起身来,从宽袖拿出玉兔圆扇,踏面前的赤色彩虹,袅袅娉婷地一路走去。刚刚被卫苍带动的现场氛围,仅一瞬间,便尽皆汇聚卫法身!血娘子的魅力,可不是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卫苍可以相提并论的。
而其他两道彩虹,一道为橙色,用来迎接卫君;一道为绿色,由卫野步足其。两人之,也只有卫君能和血娘子平分秋色,至于巳蛇卫野,则是无人问津,不过他也不在乎,仿佛外界怎么评价他都无所谓——他参加门主之战只为一人,只有那个人,才是他卫野的目标。
“嗯......”卫苍无法不去在意——自打他踏点将台后,原本正闭目养神的邹二忽然睁开眼,随后便饶有兴致地盯着他,自把他盯得浑身发毛,连方才的好心情也没了,“那个......请问邹二道友可是有什么指教?卫苍,洗耳恭听。”
被如此询问的邹二恍然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卫苍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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