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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年轻人微笑道:“荆州本有蔡,蒯,庞,黄,扬,马,习七大望族,骠骑将军当年能在这种望族林立的局面下,单骑入荆州而得今日之成果,着实不易,但如今荆州立帝,又有以伏完,董承为首的外来朝堂士族流入,刘骠骑若想日后稳如泰山,非得重新扶持几个可心的帮衬不可,我看这刘备就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刘表哼了一哼道:“说什么稳如泰山,你自己不也是这望族中人马?”
年轻人摇头道:“虽是望族,但终归还是不及蔡,蒯等人势大。”
刘表长叹口气,蔡、蒯的势力确实强大,强大到几乎可以左右支配自己的行动。
“你如何便断定那刘备可信?”
年轻人反问道:“骠骑将军认为那刘备对关羽如何?”
刘表低头看了看适才刘备断指之时,留在地上那一滩已经逐渐干涸的鲜血,叹气道:“别的不说,单在对待兄弟这件事上,当真是够义气没的说。”
“那刘骠骑又是不是刘备的兄弟呢?”年轻人反问道。
刘表思虑了一会,顿时恍然而悟。
年轻人继续说道:“关羽对于刘备而言,不过一将尔,但却被刘备以生死相待,刘骠骑乃是刘备的同宗兄弟,只要您真心实意的待刘备,又何愁他日后不以生死相待于您呢?”
说到这,那年轻人顿了顿,道:“就好比您对待我们家族一样。”
刘表闻言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好,说的好!你叔父将你推荐过来,果然是眼光独到,起初见你年轻,再加上……”
刘表说到这,忽然一顿,寻思了一下,那句“相貌丑陋”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斟酌了一下词语,继续道:“本以为你不过是一稚子而已,想不到居然有这等见识,当真是了不起了!也罢,那就按照你说的,老夫就赋予刘备兵马,让他征讨荆南张羡,又能如何?”
年轻人拱手道:“骠骑将军英明。”
刘表继续道:“至于你叔父想要的,刘某慢慢的会赋予你们庞家,但老夫要求的,你们亦是要做到才是。”
年轻人长作一揖,道:“庞氏自然无有不从。”
……
陶商让郭嘉率兵渡海,偷袭东莱郡,他则是立刻点齐其余的主力军,兵出琅琊国,直奔着北方的青州而去。
青州目下镇守在北海郡和胶东国的两员河北上将,乃是袁绍麾下的上将吕旷和吕翔。
他们此番依照袁绍的安排布置,不但是在两郡之地安排了重兵,还在前线的壮武,夷安,昌安,高密等要地,安排布置了二十余座大营,且这些大营都是依照险要建造,并派以重兵把守,其中的工势准备也充足,犹如王八铁盖一样,极为坚固。
特别是吕旷和吕翔非常听话,他们依照袁绍的军令,就是龟缩不出战,而且还下了严令,令前线各地的那些坚固大寨也不许出战,只许防守,谁若是敢出战,不论有功与否,全部依军法斩首。
而且就算是别的大寨遭到攻击了,也不许支援……只许固守自己的营寨,而若是失了营寨,也定斩不饶。
至于那些守护前线营寨青州将领的家眷,吕旷和吕翔在事前将他们全部安置在吕旷所在的胶东国,用以作为人质。
如此一来,这些在前线的青州兵将,失去了所有选择的机会,他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拼命的阻挡住陶商的进攻,死战到底。
陶商的兵马极为精锐,且麾下的战将放眼天下,也是少有的强……但就是这样的配置,面对这群疯了一样固守营寨、不出战也不放弃的青州铁桶王八军,也是进展极为缓慢。
光是夷安的第一座阻拦住粮道的大寨,陶商的金陵军拼尽全力,就几乎是打了整整十天之久。
第十日的时候,当一脸兴奋的阿飞将镇守大寨的袁将首级扔在陶商面前的时候,他却一点都没有兴奋之色。
陶商愁容不展的看着地上的人头,道:“这一仗打了多久?”
阿飞向着陶商一拱手,道:“不多不少,正好十日!”
陶商转头看向众将,询问道:“像是这样的大寨,袁军还有多少座?”
黄忠站了出来,道:“少说还有十七八座吧。”
陶商长叹口气,道:“这么一座一座的打下去,就要打一百七八十天……这不都得打到明年去了?”
黄忠呵呵笑道:“虽然时间长点,但敌军只是立下这种营寨固守,又不派兵支援,咱们此举可是能大大消耗敌军的兵力,十七八座打下来,至少磨掉袁军十万战力,就算是时间长些,却也值得了。”
陶商摇了摇头,道:“黄将军,这你就错了,袁绍又不是傻子,岂会平白无故的让你干磨掉十万人?”
黄忠闻言道:“咱们的粮草丰腴,也不是跟他耗不起,袁绍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陶商长叹口气,道:“黄将军,您是南阳人,不晓得北方的冬天有多厉害,再过两个月,北方就得下大雪了,我南军不耐寒冷,冬日不可在野外扎营,必须要在那之前,抢出一片根据用以屯兵,如此才有能力和袁绍耗到明年开春,这期间若是不能,我们要么退兵,要么就是被袁绍的北地兵马反击,全线溃败……袁绍毕竟也是诸侯盟主,足智多谋,他早就算到了这点,故而宁可牺牲手下兵将,也要拖延我们的进兵时间,理由便在于此。”
黄忠闻言恍然大悟。
赵云道:“如今郭嘉和子义兄长的兵马不是已经前往东莱郡了吗?若是他们能攻克东莱郡,并与咱们前后夹击,却也可为咱们打开一条去往东莱郡的通路。”
陶商摇了摇头,道:“那是理想的状态,但这当中也会有很多变数,万一郭嘉和子义大哥不能攻克东莱郡怎么办?或是迁延了时日怎么办?咱们还需未雨绸缪,做好准备。”
赵云犹豫了一下,道:“那你想怎么办?”
陶商仔细的寻思了一下,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没有别的办法了,老招数——派人诈降,这招屡试不爽。”
赵云皱眉道:“诈降,可是谁又有这个资格和理由?只怕便是麴义麴将军也不行吧?”
麴义此番也随军征讨,自打上次败给了黄忠之后,他的嚣张性格收敛了许多。
一听赵云的话,麴义苦笑道:“我和袁绍早已经是闹到势如水火之地,我去诈降,恐怕还不如丞相自己去诈降更能让他们相信。”
陶商抚掌笑道:“麴将军有进步,都知道开玩笑了……放心吧,有别的人选,不用将军亲自出马。”
赵云闻言疑惑道:“那让谁去?”
“于耳鼻。”





三国有君子 第六百五十九章 耳鼻的志向
在场的很多人都知道于耳鼻这个名字,但对于他的身份,徐州众人中,除了少数几个知道内情的之外,其余人对于耳鼻的真实身份都不晓得,这当中甚至包括郭嘉在内。
唯一知情的高层将领徐荣,此事还和鲁肃一起镇守彭城,不在此处。
大部分人都以为他不过是个从匈奴远来逃入中原的难民,在陶商麾下专职负责养马的。
自打陶商从李傕和郭汜那边劫持来了四千余匹战马,并交付于金陵马场饲养调教,经过这一段时间,金陵军的马军数量与质量,跟当年相比,已经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这当中,李傕和郭汜的战马固然重要,但于耳鼻也是功不可没。
今日北伐,陶商麾下的骑兵数量虽然依旧不及袁绍,但却够有了能和他比拼的资本。
只是于耳鼻虽然在陶商的麾下也是有了些名气,但那养得一手好马的名气毕竟不比军功,在所有人的心中,他一直属于是后勤保障人员。
如今陶商居然要让他去诈降……这打的是什么算筹?
而且这次北伐,陶商领着一个养马的随军是要闹哪样?
于耳鼻的作用,自然不是旁人所能知道的,而且陶商也不想对众人说。
此番北伐,不仅仅是要对付袁绍而已,河北如此大规模的征战,势必会引起鲜卑,匈奴,乌桓等部的注意,他们也必然会有所动作,而于耳鼻对于陶商来说,乃是针对异族布局的一步暗棋。
众人带着疑惑暂且走了,而陶商则是命裴钱将于耳鼻带了过来。
这位匈奴小王子,陶商养了他好多年,这一次却是终于可以把他派上用场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小狼狗,放你回草原吃屎的时机已经到来了。
陶商这些年委实没有亏待于耳鼻,一直是好吃好喝的对待着他。
而于耳鼻也不负众望,经过七年的徐州养马生活,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胖子。
当年健硕的草原型标配身材已经荡然无存,厚厚的双下巴,由六块变成一块的腹肌,再加上两撇小胡子,犹如一个胖墩墩的酒肆掌柜一样。
谁敢称这样的人为草原勇士,南匈奴之王?
就看这体型,这位草原勇士现在估计连马都快骑上不去了。
静静的打量了于耳鼻一会,陶商突然长叹口气:“王子殿下,比起上一次你跟我汇报金陵战马增加数量情况的时候,你好像又胖了那么一丢丢。”
“是吗?”于耳鼻抬手捏了捏自己胖乎乎的脸庞,道:“属下怎么不觉得?我反倒是觉得我最近瘦了一点,身体很是难受。”
陶商一翻白眼,道:“时隔多年,想不到你居然变成了这幅鸟样……这都是我的罪过……罢了,此事暂且不提,于耳鼻,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去做。”
于耳鼻连忙道:“丞相有事尽管吩咐,莫不是从什么地方又淘弄到了什么好马来?”
陶商闻言不由乐了。
这小子,对自己的本职工作倒是非常的上心。
“于耳鼻,你给我养了七年的马,如今也是该还你一个你应有的身份时刻了,如今朝廷新建于南昌,陶某打算让你建功立业,为本族争光,你可愿意?”
“本族?”于耳鼻疑惑的眨了眨眼,奇道:“属下难道不是汉人吗?”
陶商的脑袋上顿时一头黑线。
这老小子被教育的可以啊,如今竟然是以汉人自居了?
中华文明海南百川的同化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咱们民族的收纳能力当真是深不可测……才七年时间就洗脑了?
你是汉族,那是我什么?神族吗?
陶商重重的一拍桌案,喝斥道:“什么汉人,你忘了,你可是个伟大的匈奴人!”
于耳鼻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之色:“我?是匈奴人?”
“对,而且还是个地地道道的匈奴小王子。”
于耳鼻闻言,咬着嘴唇半晌不吭声。
“栾提于夫罗!难道你忘了你在南匈奴时的身份了?难道你忘了当年被逐部落之耻了?难道你忘了你的民众和属于你的基业了?”
于耳鼻沉默了半晌,终于长叹口气:“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我本来都已经将这些忘却,丞相为何又要让我记起来。”
陶商干巴巴的道:“我替你回想一下你八辈祖宗,有毛病吗?”
于耳鼻:“……”
“该想的事都想起来了,那这事就可谈了,陶某出征河北,领你来的用意,就是也想给你一个重新返回南匈奴王庭重掌大权的机会,你打不打算要?”
于耳鼻使劲的摇着头:“不要。”
一句话顿时给陶商回答懵了。
“不对啊……耳鼻,你不按套路来啊,我现在可是在给你机会,让你回南匈奴王庭,你难道没有听清楚吗?”
于耳鼻点头道:“属下听清楚了……但回南匈奴王庭着实也没什么好,说实话,草原上的生活并不怎么样,每日风吹日晒的,而且缺衣少粮,气候也寒冷,便是王子又能怎样?平日里率领民众往来迁移,也不少受苦,哪里比的金陵城的锦绣之乡,富裕之城生活的舒坦自在?”
陶商的眼神盯在了于耳鼻的大肚腩上。
“嗯,看的出来,你这几年确实是舒坦的过分。”陶商皱眉言道。
“丞相,属下如今的愿望,就是想在金陵城安心的养马,吃吃喝喝,无忧无虑的过完这一生,至于当年须卜骨都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早就淡忘了,就让那些恩怨都随风飘去吧,南匈奴的大单于之位,对我来说已是可有可无……”
陶商闻言笑了:“南匈奴王庭大单于的位置对你可有可无,但对我来说却很重要,你休想推诿过去,这大单于的位置,这一次陶某一定要替你全家夺回来,你要是不坐,我就让你儿子刘虎俾做,而且我还会断了你在金陵的俸禄!我让你喝西北风去。”
于耳鼻闻言大惊失色:“丞相,您这不是强迫人吗?太过分了。”
陶商微笑道:“那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于耳鼻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道:“丞相打算让我怎么做?”
“……”
少时,于耳鼻按照陶商的要求出营寨准备去了。
守在帐外的裴钱听到了全过程,走进来对陶商道:“丞相,想不到这个于夫罗养马养了七八年,胸中的雄心壮志全都磨灭没了,落到了这个没出息的境地。”
陶商哼了一哼:“是吗?不见得吧,通过刚才的谈话,我反倒是认为他在卧薪尝胆,而且城府比起当年增长了不知多少,他适才说的话完全都是在装相,依我看,他现在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怎么恢复当年地位,重新成为漠北之王。”




三国有君子 第六百六十章 雄父衰儿
裴钱对陶商的话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实在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人家于耳鼻的态度不是挺好的吗?
听他话里话外,他现在对金陵城的生活极是推崇,根本就不在乎草原上的生活,丝毫不予留恋。
裴钱听不懂于耳鼻话里话外的个中之意,但陶商在心中已经把于耳鼻的事情分析的明明白白。
于耳鼻表现的太过于佛系了,若是他谈起北方草原还会表现出一丝的留恋,那陶商觉得这还是正常的。
毕竟人谁无情,特别是对于自己的故乡,每一个人都会在心中有着那么一种向往,那种感情是与生俱来的,特别是于耳鼻当年还在南匈奴当王子,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那种生活虽然艰苦,但却可以满足人类与生俱来的虚荣心和权力欲望,别说是风餐露宿,就是让于耳鼻吃屎他也是绝对乐意的。
因为当王子的感觉爽。
至于金陵城再好,他在那也终归不过是一个养马的胖子而已。
王子和胖子,熟去熟从?傻子都知道。
……
于耳鼻回了军营,当晚便开始收拾东西。
他的儿子刘虎俾见状好奇,道:“父亲,您这是要往哪里去?丞相今日召您进帅帐,到底和您说了些什么?”
于耳鼻走出帐篷,四下看看见无人之后,随即搂着刘虎俾道:“儿啊,这一次可是有天大的好事了!咱们的苦日子,可能是要熬到头了。”
一听这话,刘虎俾很是疑惑。
他眨了眨眼,道:“父亲,什么叫苦日子熬到头,儿子觉得现在的日子,一点都不苦啊。”
于耳鼻闻言差点没昏过去。
自己效仿越王勾践,卧薪尝胆,装成喜欢金陵城生活的样子来麻痹陶商,可谓是煞费苦心。
但自己的这个儿子,看样子是真的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哪还有一点男子气概了?
刘虎俾年轻,在南匈奴没经历过什么人生的鼎盛时期,他很年轻的时候,就随着于耳鼻被一同逐出了南匈奴,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如今在金陵城,于耳鼻负责养马,刘虎俾负责买马采种,在于耳鼻看来金陵城的日子生不如死,但在刘虎俾看来,这种日子实乃是人间极乐,爽的不要不要的。
不愁吃,不愁穿,江南水乡又富庶,陶商虽然把他们当成了仆人,但在待遇方面却是不低,日常吃喝玩乐让他们父子一应俱全。
刘虎俾除了买马配种,平日里就是花天酒地,时不常的还去金陵城的画舫转悠转悠,很是自在逍遥。
如今看于耳鼻的意思,似乎是有些要毁了自己目下的生活。
这是一个当爹的应该干的事吗?
“父亲,您这又是何必,咱们在金陵城待了这么多年,漠北王庭之事早就跟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又何苦再去招惹呢?”
于耳鼻恶狠狠的看着他,胖胖的脸上,眯眯眼发出了凶光。
“没出息的东西,闭嘴!你是我南匈奴王庭的正式继承人,是我栾提于夫罗的儿子!怎么会这般甘于平淡?”
刘虎俾张了张嘴,没法反驳。
于耳鼻继续道:“而且这一次,是陶商自己有意要扶持于我,非为父自己任意为之,儿啊,这是咱们重新回到漠北为王的最后机会,咱们一定要抓住这个良机,不可错过啊。”
刘虎俾犹犹豫豫的没吭声。
于耳鼻劝道:“你不就是舍不得金陵城那几个与你相好的画舫姑娘吗?不必担心,此事交给为父,待日后回了漠北,你便是南匈奴大单于之子,也就是王庭的王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还在乎那几个江南女子?”
刘虎俾咧了咧嘴,没吭声。
漠北的匈奴女子,整日风吹日晒,脸蛋比屁股都红,一点都不水嫩,如何能和婉约可人的江南女子相比?
……
陶商整顿了一下兵马之后,让手下的将领们继续攻打青州前线的坚固营寨,花了大概一个月,最终只是强行攻下三个。
而若是在这么拖延下去,只怕是就要到冬天了。
到时候,陶商军江南的将士们该如何在这生存?
就在这个节骨眼当口,一个单枪匹马的匈奴人来到了北海郡前的营寨,说是南匈奴的贵胄,有要事禀报,要面见青州袁军的主将。
青州营寨的固守虽然严密,但还不至于连一个人都害怕,主将校尉将那匈奴人接进来之后,询问他话。
一听对方自称是南匈奴昔日的王子栾提于夫罗,驻守校尉顿时大惊失色,急忙派人飞马向镇守在北海的袁军上将吕旷汇报。
吕旷也知此事非同小可,急忙命前线之人将那匈奴人秘密的送了过来。
栾提于夫罗在一定意义上来讲,乃是袁绍昔日的敌人,他挟持了上党太守张杨,还劝袁绍加入他的队伍叛汉,最后被袁绍派出麴义和陶商联合,斩杀于河东郡。
过了多年,这个早就死去的敌人突然出现……且不论是真是假,但意义极其重大!
如今的袁绍被陶商“栽赃”了一个害死天子的罪名,在士族当中声望大跌,极大的影响了其声威,使得很多昔日的附庸士族都收手不再相助,静观其变。
特别是天子乃是死于乌桓骑兵之手,这联合外族内侵的罪名,可是泼天的大。
袁绍正愁没有办法反击陶商,气的天天半夜抽自己的大耳刮子,如今诈然蹦出一个南匈奴的栾提于夫罗,这岂不是给了袁绍一个绝地反击的大好机会!
暗藏匈奴叛逆……
就陶商这样的人,还敢说袁绍勾结外族?还敢拥立天子建立朝廷!呸!
等到于夫罗来到吕旷的面前之时,他却发现这个人跟他想象中的有点不太一样。
匈奴人中……有这么富态的吗?
迎着吕旷疑惑的眼神,于夫罗的脸色顿时一红。
他强硬的抬着头,道:“把你想问的统统问一遍吧,本王自会证明我就是王庭真正的继承人。”
吕旷也是久居边塞之地,常年和鲜卑和匈奴打交道,于是随即问了他一些有关鲜卑和匈奴的民生问题,又问了关于一些南匈奴高层之事,最后又用匈奴语和于夫罗交谈。
见于夫罗对答如流,吕旷心中的疑惑去了几分。
他随即问于夫罗道:“当年麴义回报袁公,说于夫罗已经死了,如今你又好端端的出现在这里,却是为何?”
于夫罗毫不隐瞒,将这些事原原本本的跟吕旷叙述了一遍,最后,只见他咬牙切齿的道:“陶贼害我数年如同奴隶一般,这次我乘着他北伐不调兵之空隙,侥幸脱逃,就是要借你们袁氏的手报仇!”
吕旷哼了哼,没好意思搭腔。
你一个光杆小王子,在这里摆什么谱?你连一兵一卒都没有,还敢妄言报仇?
于夫罗见状道:“尔等尚且不知吧?陶商这些年通过本王的路子,早已经是和南匈奴诸部有所接洽,如今他许诺封地,引南匈奴几部兵马入境,共同夹你青州,你如坠梦中有杀身之祸,难道尚且不知?”
吕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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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第六百六十一章 跨海夺城
于夫罗的话令吕旷感到无比的震撼,通过适才和于夫罗的对话,他知道于夫罗的身份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无疑,而且看他的表情,这些年陶商让他养马,也着实是狠狠的打击了他的自尊心,他对陶商的怨气和恨意吕旷也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到。
就算是他说的话是在撒谎,但他的表情和语气,还有他眼神中闪烁的光芒,却足矣证明他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按道理来说,吕旷不应该琢磨着于夫罗适才说的那些关于陶商和匈奴勾结事,但是这个事的诱惑对于吕旷来说,实在是太大了。
匈奴兵联合陶商攻克己方的防守,那纯粹就是扯淡,于夫罗这个人吕旷多少也知道一些,性格极度狂妄自大,把南匈奴的实力看的太高,当年这厮劫持张杨,邀请袁绍入盟,甚至想要推翻大汉王朝。
在他的眼中,南匈奴的实力几乎可以毁天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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