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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有君子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臊眉耷目
诸葛亮亦是赞同道:“曹将军之言甚善。”
曹豹谏言,大家还或许多少有些质疑,但诸葛亮都说话了,众人的心就落在了肚子里。
陶商其实也是抱着这种跟袁绍搅和的心思,见得到了众人支持,他随即下定了决心。
就在陶商安排人选的时候,黑山军那边,张燕派人给陶商送来书信——是郭嘉给陶商送来的书信。
郭嘉来信的谏言也是关于辽东和鲜卑的事情。
但是和诸葛亮的意见不同,郭嘉请陶商不要干预袁绍,任凭袁绍将辽东的公孙氏和鲜卑弄到河北,然后除此祸患。





三国有君子 第七百三十四章 悍勇的河北兵卒
郭嘉的信函中,从另一个角度,向陶商阐述了不与辽东公孙氏和鲜卑联盟的主要原因。
以公孙度为首的公孙氏在辽东屯兵多年,他们远离中枢,招兵买马,自立门户,就算是目前争取到了他们的支持,但日后陶商击败袁绍,兵势向南的话,辽东到底会不会在背后插一刀,谁也说不准。
而辽东若是生了反意,其地相距陶商的中枢实在太远,若是劳师远征,麻烦实在过多,不如毕其功于一役,乘此机会将公孙度的主力引入河北,一劳永逸的歼灭,待北方平定后,陶商在北地再无后顾之忧。
至于鲜卑诸族,自大单于檀石槐死后,其部落一直处于分裂,彼此间陷入无休止的内战,但近年来有一名叫做轲比能的年轻首领,逐渐开始统一鲜卑诸族,使的鲜卑有了一统的趋势,鲜卑若是一统,实力强大不容忽视……当然,就是包括现在的南匈奴和乌桓,日后若是逐渐强大,对于陶商来说也是祸患。
外族在没同化之前,毕竟还是外族。
郭嘉的意思,与其全部联合,不如部分联合,并乘着这个时机,让陶商派遣南匈奴和乌桓三王部转变兵峰,攻打鲜卑,使得北方诸部落彼此兼并,削弱他们的势力,草原诸部内耗,中土才能有能力将他们一一吸纳,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些潜在的威胁。
郭嘉的方法相比与其他的人的想法,虽然会麻烦一些,但却是想的更为深远,鬼才的思虑之深,让陶商发自内心的赶到佩服。
他决定按照郭嘉的话去安排。
陶商即刻给黑山军的张燕下令,让他们原地驻守,表面上以兵势威胁冀州,但暗地却密切注意辽东的东向,一旦公孙度的兵马进入幽州境,黑山军便可立刻调转枪头,向辽东军宣战。
而南匈奴和乌桓三王部的兵马,则是转头与鲜卑诸族抗衡,由司马懿留在彼处,督促进兵。
如此一来,冀州这边,除了刘和等幽州旧部,便是由陶商的金陵军将正面对抗冀州军。
但对于这点,陶商还是很有信心的。
袁绍的兵马虽然比他多,但他相信,他的十万金陵军是真正的天下精锐,正面对抗,他绝对不会输给袁绍。
校事们回报,袁绍让审配和高干驻守邺城,自己则是带着三个儿子,率领主力军离开邺城,前来与陶商决战。
如今的陶商军已经杀入了冀州腹地,兵峰直至广平,他下一步的目标就是先打下邯郸,用以作为接通后方的根基要地,疏通从东面往冀州的粮道,然后在魏郡,和袁绍的主力军决战。
目下镇守在邯郸的将领,正是袁绍麾下的牵招,张,郭援三将。
前番袁绍曾派这三人率兵诈败,用以作为诱饵,当时牵招和张等曾与黄忠小战一场,虽然最后确实是达成了目地,但张却被黄忠一箭射中,也算是吃了大亏。
牵招回兵后,袁绍让他们暂时驻扎于邯郸,用以作为邺城前的一道屏障。
陶商随即召集诸位将领商议:“如今牵招和张,两名大将镇守邯郸城,用以作为邺城的屏障,诸位将军,哪一位敢去攻城?”
第一个站出来的人乃是黄忠。
“丞相,牵招和张曾与老夫所率领的营盘斗过几阵,双方当时都是彼此试探,未尽全力,此番再遇,焉能不分个胜负高低?老夫想请令出战!”
黄忠主动请缨,陶商自然信得过他。
“既然如此,便请老将军提一支兵马,前往攻城,攻城器械这面,陶某自然会全部供应,分毫不差。”
“诺!”
……
黄忠得令之后,即刻便率兵赶至邯郸。
邯郸在战国时期虽然是赵国的都城,但多年来却不曾过多的修葺城池,并不似邺城的城墙那般高大厚重,相对低矮,因此从表面上看起来倒是感觉好攻。
但也仅仅只是表面上看而已。
黄忠仔细的打量了城墙一会,觉得并无特殊,于是吩咐手下的兵卒道:“擂鼓,攻城!”
“咚咚咚!”
金陵军的鼓噪声响起,先前部队带着云梯和冲车,开始向邯郸的城池冲了过去。
而城墙之上,督阵的将领正是袁军的上将张。
张恶狠狠的看着前来攻城的黄忠,咬牙切齿的道:“黄忠老匹夫,上次暗箭偷袭于我,这一次本将说什么也得让你尝尝苦头!”
金陵军带着云梯和盾牌,逐渐的冲至了城池的箭雨范围内,张毫不迟疑,即刻下令放箭。
箭雨对持有盾牌的金陵军杀伤程度并不甚高,不多时,便见金陵军在城池之下设好了云梯,而兵卒们则是开始攀爬城墙。
张毫无惊慌之色,下令道:“用滚石砸,还有金汁,狠狠的浇!”
城墙上的士兵们开始往下扔滚石和金汁,阻挡住了金陵军的进攻,不过依旧是有金陵军登上了城池,但面对手持刀盾的袁军,却依旧是不能在城墙上久立,不多时便被砍翻下了城头。
黄忠看到这种情况不由的皱了皱,道:“张麾下的袁军,倒还真是悍勇。”
刘辟跟在黄忠身边,道:“袁绍的兵马虽然不及曹操演练的那般精锐,但却都是北方人,北方的兵马身体壮实,又高大,先天上多少还是占些优势的。”
黄忠仔细的看了半晌,点头道:“确实悍勇的紧。”
金陵军的进攻虽然猛烈,但袁军的战力确实超乎想象,且这段时间,牵招和张在邯郸准备极为充分箭矢,金汁,滚石这些守城之物足备,金陵军猛攻了半个时辰,还是无法拿下城关。
黄忠眉头一皱,暗道自己主动请缨,若是拿不下城池,回头岂不让同僚们笑话。
当下,便见黄忠命人拿过短刀,道:“老夫亲自攻城!”
刘辟闻言吓了一跳,他犹豫的看着黄忠,道:“黄将军,这、……亲自上阵,还不至于吧?”
黄忠没有理会他:“刘将军替我在此压阵,老夫自去,片刻便回!”
当下,便见黄忠亲自指挥兵马攻城,他的身后,刘辟命人大力擂鼓,为其助威。
黄忠亲自参与攻城,金陵军的士气和战意自然大大增强。
张自然也是看到了黄忠,他冷然一笑,道:“好啊,黄老头,这次可是你自己找死!给我狠狠的射,狠狠的砸!瞄着黄忠砸!”
一时之间,滚石、箭矢、金汁等守城利器纷纷向着黄忠劈头盖脸的汹涌而来。
黄忠口衔短刀,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扶着梯子,向着城头攀爬,好在金陵城的铁盾质量过关,盾牌够大够硬。
那些箭矢,滚石被盾牌纷纷隔绝在外,不过也亏了黄忠悍勇过人是,若是换了其他人,早就被一记重石轰击砸下城头了。
黄忠虽然年纪大,但一身力气确实非凡。
但他毕竟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举着盾牌的右臂要多酸麻有多酸麻。
“给我让开!”
张吼叫着拨开城头众人,亲自来到黄忠攀爬的地方向下观瞧。
他眯着眼睛瞅了好一会,突然伸手对旁边的士卒道:“将烧好的金汁给我!”
旁边有士兵递上了一瓢。
张向下望去,却见黄忠正往上攀爬,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黄忠,你中了我家牵将军之计也,牵将军早就分出一支兵马在城外,就等着在尔等这些金陵狗攻城之后,取你后阵!你尚不知吗?”
黄忠闻言顿时一惊,下意识的扭头往后方瞧去。
己方的后阵如故,并无异常,
而就在这一刹那,那一瓢滚烫的金汁由上至下向着黄忠倾倒而来。




三国有君子 第七百三十五章 病秧子入伍
金汁是什么?
大粪也!
把金汁烧的滚烫肯定不是为了让大粪更香更美味,而是为了让它更有攻击性和毒性。
相比与其他的守城工具,金汁最为恶毒,臭只是一方面。
那东西一旦泼在身上,腐蚀性极强,一个弄不好,就是伤口溃烂感染,一命呜呼的结局。
所以说,在某些武将眼中,宁可被临阵斩杀,也不愿意受金汁灌溉而亡,毕竟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试想,几十年后,当有旁人询问阵亡者的后代:“你父亲当年是如何去的?”
至少得让孩子骄傲的挺起胸脯,说上一句:“我爹为了天下,为了百姓,马革裹尸,死于刀枪之下,却一生无憾!”
大家肯定会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真豪杰也。
总不能让孩子说:“我爹是为了天下,为了百姓,让大粪泼死的。”
大家肯定也会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句:“此亦豪杰也!”
但此豪杰绝对非彼豪杰。
这是一种想想都无法让人能忍受的结局,
黄忠在扭头之时,身体的一部分不小心从盾牌下面露了出来,而那瓢滚烫的金汁,则正好由上至下,浇落了下来。
很大一部分的金汁,都被盾牌挡住了,但却有一部分,因为黄忠那一下扭头,而溅射在了他裸露出来的后脖颈之上。
这一下子,只把黄忠疼的呲眉瞪目,抓着梯子的手掌一松,直接从梯子上向下落去。
幸好有下方的士卒在时刻注意着黄忠的东向,大家纷纷上前,急忙将黄忠接住,才没有让他跌落在地上。
“将军,您怎么样!”一名金陵军呼道。
黄忠用手摸了一下被烫伤的部分,不仅生疼,且恶臭扑鼻,让人忍受不了。
他抬头向上看了一眼,知道自己这么一下过于影响士气,且敌方准备充足,再强攻下去,也无济于事,随即摆了摆手,道:“暂且撤退吧。”
……
强攻了一番邯郸,不但没有拿下城池,黄忠本人也被金汁所伤,委实得不偿失。
如此看来,牵招和张的准备,着实是充足的紧,不易攻取。
黄忠被带回主营,陶商得知了他的情况,亲自前来探望。
“黄将军,你的伤没事吧?”陶商看着躺在床榻上,脖子上涂摸着厚厚的草药的黄忠,关切问道。
黄忠的脸色有些发红,他羞愧的冲陶商道:“老夫初战不利,还请丞相责罚。”
“胜败乃是兵家常事,邯郸城的准备确实比我们想象的要严密许多,咱们前番,多少是有些太过着急了,也轻敌了些。”
黄忠见陶商不曾责怪,且还出言安慰,心中感动,想对陶商称谢,但微微一动身子,却牵动着脖颈子说不出的疼痛。
就在陶商和躺在床榻上的黄忠研究如何攻打邯郸,击败牵招和张的时候,却见裴钱走了进了,对陶商道:“丞相,黄公子来了。”
陶商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哪个黄公子?”
黄忠却是急忙道:“丞相,是老夫膝下的那个不孝子!”
陶商闻言一愣,接着骤然想了起来,脑海中泛起了那个当初在黄府,心里承受能力极弱的病秧子黄叙。
那小子跑到这来干什么?
迎着陶商询问的目光,黄忠不好意思的道:“丞相,您还记得吗?当年老夫曾跟你商量的,这孩子一旦养好了病,就让他来阵前效力的……他如今病体已经康复,这次是老夫特将他召到阵前,想让丞相给他个机会,为国效力。”
陶商对黄叙的印象很一般,印象里只是记得他除了是个病秧子之外,还动不动就哭天抹泪,心理承受能力极弱,当时黄忠和黄夫人认了阿飞当干儿子,这小子就受不了。
这样的人,应该怎么用?
但黄忠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陶商也不好意思,也不能够拒绝。
“让他过来吧。”陶商吩咐裴钱道。
裴钱领命而去,少时引黄叙来到陶商和黄忠的面前。
黄叙做了次大手术,养了这许久,如今虽然痊愈,但脸色依旧是尽显苍白,瘦骨嶙峋的,看着好似风一吹就能倒。
“父亲!”
黄叙一见黄忠躺在床榻上,眼睛中的泪水就呼呼往外流,他奔到黄忠的床榻前,一下子扑在了黄忠的身上,道:“父亲!您、您这是怎么了?您可不要撇下孩儿不管啊!”
黄忠一见黄叙这幅熊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给老夫把嘴闭上!哭什么哭!老夫还没有死呢!你给老夫直起腰板说话!像个人样!”
黄叙抬手擦了擦眼泪,抽噎道:“孩儿这不是关心您么?您怎么受伤了?受的什么伤?箭伤还是刀伤?”
黄忠闻言脸色顿时一红。
老头子也有些傲骨,着实是不好意思告诉儿子,自己是被大粪所伤。
但很可惜,有些事情想藏也藏不住。
黄叙看到了黄忠脖颈子上的白色伤布,伸过头去观瞧。
看了半晌,却见黄叙使劲的吸了吸鼻子,皱眉道:“父亲,你这伤口上,怎么有股子屎味?”
黄忠终于忍耐不住,伸手将黄叙推开,差点没把他拨一跟头。
“混账东西,哪那么多屁话!还不见过丞相。”
黄叙一转头,冲着陶商深施一礼,道:“见过丞相。”
陶商尴尬的笑了笑。
孩子挺单纯的。
黄忠转头看向陶商:“丞相,您看这孩子?”
“汉升权且养伤,黄叙的军职便教给我了,你尽管放心便是。”
黄忠感激道:“多谢丞相恩泽。”
少时,两人走出黄忠休息的帐篷,回到了陶商的帅帐。
看着这个爱哭脆弱,又弱不禁风的青年,陶商心中多少有些犯难。
这样的孩子,应该给他安排一个什么职务,才合适呢?
“黄叙,你从小都会些什么,师从何人?”陶商开始打听黄叙的学历。
黄叙如实回答:“我会的东西,都是我父亲教的,私学上过几年,不甚精,主要是跟我父亲学习兵法和武艺,不过后来生病,到如今却是荒废了一段时间。”
见黄叙说的还相对谦逊,陶商道:“那你觉得你能担任一个什么军阶?”
黄叙挠了挠头,道:“军阶不是得靠军功赚吗?哪有一上来就可以选官的道理。”
听了黄叙的回答,陶商还是比较满意的。
至少这孩子三关还挺正。
就在这个时候,阿飞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陶商的帅帐,道:“丞相,听说我义父病了……”
话还没等说完,他和黄叙的目光对事上了。
“是你?”阿飞诧异的道:“贤弟?”
黄叙一看到阿飞,眼圈顿时红了,看那样子,几乎又要哭出来。
“你、你!你不是那个跟我抢爹的混账吗?你怎么还没死!”
“兄弟,你的病养好了?”
“你走,我不想看见你!”
“兄弟,父亲的伤势怎么样了?你见过父亲了吗?”
“你走!你走!谁是你父亲,谁是你兄弟!滚!滚!”




三国有君子 第七百三十六章 兄弟齐上阵
阿飞和黄叙,虽然都是年轻人,但很明显却是两个极端的性格。
黄叙身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闲的没事就哭鼻子,心中敏感,心理承受能力还弱,在一定程度上来讲,可以称的上是一个老娘们当中的战斗机。
阿飞跟他完全相反,纯纯的二皮脸。
偏巧这两个极端性格的年轻人,一个是黄忠的亲儿子,一个是黄忠的干儿子。
当然了,黄叙在心中是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的。
“丞相,我今日来是专门来请战的。”阿飞迈前一步,对陶商拱手道:“牵招和张郃害我义父受伤,身为人子……”
黄叙轻轻的咳嗽了一声,插嘴道:“是义子。”
阿飞大大咧咧的,对黄叙的话也无所谓,道:“不论亲子还是义子,父亲受伤,此仇焉能不报?末将请令出兵,去战张郃!”
黄叙闻言楞了楞,开始重新的审视阿飞。
这个说话直肠子,瞅着有些憨的臭小子,对自己的亲爹在感情上倒还是蛮真挚的。一个义子尚且如此,身为亲儿子岂能落于他后。
黄叙也转头道:“丞相……我、我也要替我父亲报仇。”
陶商来回看着他们两人,摸着下巴仔细的思索了一会,道:“你二人要是真心为父亲报仇,我倒是还真有一个主意。”
阿飞和黄叙闻言,精神顿时一振。
陶商站起身,领着两个小子来到皮图之前,道:“邯郸城在冀州也算是打城,其乃是咱们下一步进攻魏郡,打开东线去往邺城粮道的重要一环,但冀州四野开阔,邯郸的运粮路线虽然是一条好路线,但却不代表他是唯一的路线,我们可以在这上面做一些手段。”
阿飞和黄叙只是直勾勾的看着陶商。
很显然,这俩小子有点理解不上去。
陶商见状长叹口气,也不给他们解释那么多。
他指了指地图上邯郸周围的县城,道:“回头我会给你们两人,每人一份路线图,你们两个依照路线图,去旁边的县城一边假意袭扰,一边探查路径,但却不可攻城,记住,仅仅只是袭扰……能做到吗?”
二人同时抱拳领命。
领命之后,黄叙有点担忧的道:“那个,丞相……我、我从来没领过兵……”
陶商长叹口气,心中无奈。
这小子,还没等打呢,自己先怂了。
“没领过兵不要紧,我会派刘辟和龚都随你一同去,行军之时有什么弄不明白的,问他们二人就好了。”
黄叙向着陶商长作一揖,道:“小子明白。”
陶商又命人为童飞和黄叙缝制大旗,用以出征之用。
另外,他还特意嘱咐裴钱,不用隐藏黄叙的身份,将消息散播出去,让整个大营的人都知道,黄忠的儿子来替他报仇了。
届时,消息自然也会被牵昭知道。
……
数日之后,周边的县城,到处县长都向邯郸城发来了告急文书,说是受到了金陵军的骚扰。
牵招随即找张郃商议。
“儁乂,你上一次打伤黄忠,如今听斥候回报,说是黄忠的两个儿子,向陶商请缨,率兵袭扰周边的各处县城,这两日间,光是各处小县前来汇报的求救援书,就不下七份。”
张郃起身,从牵招的手中接过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翻看起来。
少时,却见牵招道:“黄叙……还有个什么飞,这俩个人据说都是黄忠的儿子,如今四处袭扰,据探马回报,乃是要为陶商报仇,但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故特来找儁乂商议商议。”
张郃一边听,一边点头道:“将军说的在理,在某看来,这事情确实透着一些蹊跷。”
牵招寻思了半晌,道:“儁乂之言甚是有理,我觉得,这似乎是陶商假意引诱我们的计谋,让我们将兵马分散到各处,追寻袭扰各县的金陵军,以疲我军之策。”
牵招的话符合常理,但在张郃看来,多多少少,还有这一些瑕疵。
若是换成别人,牵招这种推论,张郃或许还会认同,但对于陶商,张郃却不敢掉以轻心。
相比于牵招,张郃还是自认为比他更多了解陶商一些,毕竟当年,他也算是承过陶商的情,那段期间,他和陶商也是交情不浅。
“牵将军,在下认为,陶商诡计多端,他派遣黄忠的两个儿子到处袭扰,应该不仅仅是想要疲军之计那么简单。”
牵招一扬眉:“儁乂有何高见?”
张郃一边思绪一边道:“陶商之所以要攻下邯郸,不过是为了下一步进攻邺城时,能够有一个通顺的粮道,眼下在明面上,邯郸城通往魏郡之路,虽然是最好的选择,但其实有一些其他的小路,也并无不可……”
牵招听了张郃的话,恍然大悟。
他猛然一拍额头,醒悟道:“儁乂的意思是,陶商欲盖弥彰,实则是想借扰乱各县之机,找到其他的粮道。”
张郃点了点头,道:“正是此理。”
牵招站起身,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仔细琢磨着张郃的话,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越琢磨越觉得此言是对的。
“儁乂,你久居于冀州之地,对这里的地形和路线颇为熟悉,那依你之见,从这里通过魏郡的保险粮道,除了走咱们邯郸之外,还有哪条路可走?”
张郃认真的琢磨了一会,道:“好像还真就是有一处地方。可以作为通往邺城的粮道。”
牵招急忙站起身,道:“何处?”
张郃走到地图边,为牵招指引道:“东向的曲周县和丘县之间,有一条小路,沿着漳水河畔南下可直抵邺城,此小路的西面就是曲周县,正好挡在邯郸长和这条小路之间,只要陶商派兵攻克了曲周县和丘县,并派重兵把守,就等于将这条小路给保护起来,从咱们邯郸的位置,是无法断其粮道的。”
牵招摸着下巴道:“你的意思是,陶商是想夺取下这条小路和两个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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