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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江帆和彭长宜点点头,他们理解邹子介老师的心情,对于一个桌有成就的科学家来说,金盆洗手意味着什么?
邹子介又说道:“这个决定作出后,他面临着两个问题就是,如何让他的研究继续下去?他积累一生的那些材料怎么办?给谁?老师他那么多的学生,遍布全国各地,当这些学生听说他要金盆洗手后,纷纷找到他,想要得到他的材料。”
彭长宜问道:“你说的材料是种子吗?”
邹子介点点头说:“是的。我跟你们说,老师的材料库,可了不得,给个金矿都不换,那里的玉米素材,就是将来20、50年甚至100年后玉米种植的发展方向,了不得!相当了不得!比原子弹还厉害!可以这么说,谁得到了老师这部分材料,谁就掌握了今后玉米,掌握了宝库。”
邹子介说到这里,喝了一口水,继续说道:“我从来都不敢奢望得到他的一粒素材,因为我太知道他的这些素材意味着什么,当年就是他给了我三粒玉米粒,就成就了我的第一个通过国家审定的品种,这个品种,当时华北、东北、甚至华南大部都在种。结果好多他的学生惦记上了他宝库,但是老师直到现在谁也没有答应给。今天他却把我叫了去,先是狠狠地批评了我一番,最后才告诉我,他打算把这些材料全部交给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跟傻了一样,这等于是给了一座宝藏啊!这个宝藏能成就任何一个人!一粒玉米粒相当于一块宝石,甚至比宝石还珍贵,宝石还有价,还可以论克买,但是这些材料你有钱也没不到,而且价值连城。因为一粒玉米,就可以改变整个玉米的基因组织,营养结构,它的价值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啊!呵呵,激动得我说不出话来了……要知道老师的这些宝贝,多少人都梦寐以求想得到啊,而我却什么都没付出就得到了,我回来的路上还恍恍惚惚呢……”
江帆和彭长宜看着这个老实人的表情都不由地笑了。江帆说:“那么多人,老师偏偏选中了你,老师还是器重你、看重你的能力和为人才给你,知道这些东西到了你的手里,会跟在他的手里发挥出一样的作用。”
邹子介又激动地喝了一杯水,彭长宜赶忙又给他的杯子续满水,说道:“别激动,慢慢说。”
邹子介说:“尽管很激动,但我当时没要,为什么没要,因为要了他这些材料有压力,还不是一般的压力!要知道他的这些材料那不是白给你的,他跟给我钱的农业部领导一样,年底是要跟你要账的!而且还会全程监控你!”
“哈哈。”彭长宜笑了,说道:“你是得了便宜卖乖吧?”
邹子介连忙摆手,说道:“不是、不是,真的不是,跟两位领导说,其实我心里压力很大的,也许你们认为我是得了便宜卖乖,那是你们不了解实情。我老师是很严厉的,我尽管是他的学生,也一把年纪了,但是批评起我来毫不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留!这次就明确跟我说,这一百万不能乱花,年底要分别给农业部、省政府和种业公司写汇报,汇报这些钱是怎么花的,都干了什么,如果花不完,还让我退回去。”
“可敬,真是一位可敬的科学家。”江帆连声说道。
彭长宜嬉笑着说:“如果花不完,你真会把钱退回去吗?”





绝对权力 第122章樊文良被调走
邹子介说:“彭书记啊,跟你说实话,我根本就没想往回退这个事!倒不是我贪婪,是这钱根本就不够花。 老师的这些素材不能闲着啊!我要让它们发挥作用,我想扩大规模,今年冬天去海南,多搞几个品种,另外,我想自己办个农校,专门培养育玉米种人,这个领域目前有点青黄不接,再有,成立专门的公关小组,我带头,老师当顾问,继续搞他的研究。别说这一百万,眼下就是再给我一百万都不够。”
“我支持!”江帆激动地站了起来,说道:“如果这个农校你能办成功,经费我去给你申请,办学资质我去申请,你只管教学,不用你出一分钱,但是有个条件,这个农校要建在咱们省,不能带到南方去。”
“呵呵,办农校的事,还真不是我的主意,一是我的年纪也大了,恐怕jīng力达不到,不过我老婆倒是很想办这么一个学校,她嚷嚷好几年了。”
邹子介的老婆就是农专的学生,当年就是跟随邹子介学育种,由崇拜到同情到恋情,最后义无反顾地嫁给了他。
彭长宜说:“你老婆知道这事了?”
邹子介笑了,说道:“那还不知道,当天我就打电话告诉她了,她高兴的眼泪都出来了,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咱们再也不用借钱搞育种了,第二句话就是,咱们千万不要辜负了老师的信任啊……”
“这钱你现在动了吗?”江帆问道。
邹子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然后说:“不瞒两位领导说,今天就花了第一笔钱。”
邹子介说着,就从口袋来掏出一个首饰小盒,说道:“给我老婆买了个钻戒。”
彭长宜和江帆都瞪大了眼睛,他们怎么也没想到邹子介花出去的第一笔钱居然是给老婆买了首饰。
邹子介说:“我没有听老师的话,第一笔钱就花在了不是正道上。我为什么花这笔钱,这是我亏欠老婆的,人家一个黄花姑娘,不顾家庭的反对,硬是嫁给了我,我当时又穷岁数又大,人家图我什么?别说结婚钻戒了,我除去我自己,什么都没有,连一身新衣服都没给她买,她同龄的姐妹结婚,那才是真正的风光,而我结婚的时候,就是老师送了我们两块新枕巾和新毛巾,外加一铺新被褥,其它的什么都没有。我当时就暗暗发誓,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老婆买个结婚钻戒。所以今天从老师家出来,我就溜进了商场,买了这个。”
江帆打开,看见一没闪着幽光的白金钻戒,这枚戒指,尽管钻石颗粒不大,但样式简洁、造型新型,可见邹子介费心了。
“花了多少钱?”江帆问道。
邹子介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九千八!这是我有记忆以来,除了育种之外,花的最大一笔钱。”
彭长宜接过来看了看,感慨地说道:“该花,该花,老师就是知道了,也不会反对的,因为没有媳妇,就没有你的幸福生活,没有你的幸福生活,就没有你的丰硕成果。”
邹子介笑了,从彭长宜手里拿过首饰盒,小心地揣进兜里,说道:“那这也要保密,不能让老师知道。不然我就太大逆不道了,刚从他家出来挨了训,还提前给我打了预防针,我一出门就先买了个钻戒,他知道准会气得瞪眼,呵呵。”
这时,古卓和王家栋端着菜进来,几个人边吃边聊,一直到很晚才散去。
官场上的事,有时真的是可意会不可言传,就在廖书记tiáo走时间不到半年,突然就传出樊文良被tiáo走的消息!
彭长宜知道这个消息还是江帆给他发的信息,当时阆诸市委正在开常委会。彭长宜感觉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知道有信息进来,但是碍于正在开会,他没有及时看手机。
这时,就发现正在讲话的市委书记洪世龙也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眼睛就向旁边的手机瞟了一眼,由于他设置了静音,所以手机的屏幕只是闪了两下,有信息进来,他没有立刻查看信息,而是接着把话讲完。
接下来是鲍志刚接着讲,这个时候,洪世龙才低头翻看了手机。
就在洪世龙手机的空儿,彭长宜就发现会场上有些异常,似乎大家都收到了手机短信,尽管再三qiángtiáo开会关闭手机,但很少有人照办,都是把手机设置成静音模式,这样即使有电话和信息进来,也不会发出响动,还不耽误接受外界消息。
洪世龙翻看完手机后,他面无表情地放下了手机,眼睛看着正前方,但目光却落在正前方的天花板上,似乎在专注地听鲍志刚讲话,其实,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鲍志刚的讲话上。
很快,彭长宜就发现先是坐在他对面的褚小qiáng低头看手机,随后抬头,看了彭长宜一眼,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紧接着就是坐在他旁边的李汝明也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掏出手机,迅速看了一眼,然后便放回,继续低头记录。
久浸官场的彭长宜,从来都不放过官场上每一个细小的异常现象,他也趁人不注意,悄悄掏出手机,若无其事地低下头,快速打开手机,他的神经一下子莫名其妙地绷紧了。
信息是江帆发过来的:樊部长tiáo走,刚刚宣布,事发突然!
这条信息后面是一个感叹号。
彭长宜心就是一沉,正如江帆所言,提前没有任何征兆,前天去省委党校开会,樊部长还做了大会讲话,彭长宜走出会场的时候,还跟樊文良打了招呼,那个时候,樊文良还是一如既往的镇静、沉着,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样子,仅仅两天时间,怎么突然被tiáo走了?
他悄悄放回手机,想必这个消息此时已经有人知道了,对面的褚小qiáng、洪世龙,和旁边的李汝明。
彭长宜稳住心神,重新拿起碳素笔,佯装在做会议记录,此时,他的心乱极了,樊文良被tiáo走,尽管事发突然,但不是一点征兆都没有,这个征兆就是前任省委第一书记廖忠诚被tiáo走。
廖忠诚在任的时候,对组织部长樊文良非常器重,就跟当年樊文良器重王家栋一样,廖忠诚tiáo走后,势必他会受到影响,这一点彭长宜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想到,廖忠诚tiáo走没多长时间,樊文良就被tiáo走了,时间也太快了。
散会后,他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褚小qiáng的电话。
褚小qiáng刚刚坐车离开常委大院,他开门见山,说道:“我刚得到消息,樊部长tiáo走了,tiáo到中州省任省委副书记。”
彭长宜说道:“是啊,我也刚刚知道。”
褚小qiáng说:“您知道就行了,我接个电话。”
彭长宜挂了褚小qiáng的电话,给江帆发了一个信息:您现在方便通电话吗?
江帆半天才回道:还在开会,一会给你打。
彭长宜知道了,江帆肯定是在会上刚刚得到消息,就在第一时间通知了他。
彭长宜起身来到里屋的接待室,他给王家栋打了一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王家栋语气沉重地说道:“唉,不瞒你小子说,廖书记tiáo走后,我就一直有这个担心,另外,你当上副书记后,他跟我说过,他只能帮到你这步了,以后就靠你自己了。我当时就感到他这话里有话,但是没有深问他,他那个时候可能就有预感了。”
彭长宜心情沉重地“嗯”了一声,说道:“总算结局不错,好歹算是升了。”
王家栋也叹了口气,说:“唉,年岁大了了,他对这些早就看淡了,他这一年一直在运作这事,希望能tiáo回北京工作,离家近点,毕竟年岁大了,不想往外跑了,没想到,反而倒离家远了,唉”王家栋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过总算令人欣慰,就像你说的,毕竟是升了。”
“中州省还算不错,经济发展形势不错,也不算太远,坐飞机两三个小时。”
“错与不错都是要去的,服从命令听指挥啊”
樊文良tiáo走后没几天,一位叫江存尧的人被任命为省委组织部部长,京州日报在头版报眼的位置上刊登了新任组织部长的履历。
江存尧的名字对于京州的基层干部来说不太陌生,他年初刚刚由国内一家权威报社tiáo到京州省委组织部任常务副部长,原常务副部长向衡同志年龄到限,tiáo到省人大任副主任,当时,基层干部只知道来了这么一位副部长,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因为还没等大家熟悉他,非典就来了,所以,多数同志只知道他的名字,有的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彭长宜见过江存尧,当然是江帆引见的。因为这个江存尧曾经是薛阳刚tiáo到中央组织部工作时的领导,今年五十四岁,他们都曾在中央组织部呆过,并且私交不错。薛阳跟副级领导tiáo到边陲省工作,就是江存尧向上级举荐的薛阳。后来薛阳tiáo回内陆,到中央宣传部供职,江存尧这时已经就任一家权威报纸副总编,党组成员。他tiáo到京州省后,薛阳特地来到京州,江帆做东,薛阳给江存尧介绍了江帆,三个人在一起吃的饭,后来,江帆又在阆诸招待了江存尧一次,给他介绍了彭长宜。




绝对权力 第124章全履历对于官员意义重大
江帆也在第一时间从省里赶了回来,他抄近道走的,比彭长宜他们早几分钟到达部队农场。 他到后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等在农场的大门口。看见两辆车从西面驶过来,他让过前面彭长宜的车,后面的车停住了。
江帆扒住车窗,跟坐在里面的樊文良打招呼:“樊部长,您好,累了吧,先进院吧。”
就这样,三辆车先后进了邹子介农场的大院。
此时,王家栋挽着古卓,早就站在院外的水泥场院上向这边张望着。
等樊文良的车停稳后,王家栋上前,动作娴熟地给自己的这位昔日老领导拉开了车门。
樊文良下了车,他的司机立刻将大衣给他披上。
樊文良依次跟王家栋、古卓、江帆和彭长宜握手,微笑着说道:“你们这是干嘛,还搞户外迎接这一套,大冷的天,就不怕冻感冒?”
王家栋说:“您现在离我们那么远,好不容易抽时间回来一次,我们就是冻感冒了也愿意。”
“哈哈。”樊文良笑了,他打量着这位曾经的老部下如今的老友,生意不高不低地说道:“你看上去不错,小古的功劳。”
古卓不好意思地笑了,忙招呼樊文良进去。
樊文良闪披着大衣,带头向院里走去,彭长宜紧走了几步,赶到前面,打开了西屋的门,给樊文良和后面的人撩开了棉门帘。
进到屋子,樊文良说道:“不错啊,这屋子这么暖和?家栋,我一直认为冬天你这里会yīn冷,担心你的腿,看来我多虑了。”
王家栋说:“其实这里冬天挺享福的,比楼房的温度一点都不差,尤其是今年,暖冬。”
樊文良摸着暖气片,他不放心地问道:“你们住的那屋也是这个温度吗?”
王家栋说:“是啊,我们那屋比这间屋子还暖和,这间屋子是暖气的末端,不如东边的屋子。”
古卓将早就准备好的茶叶冲开,彭长宜将一杯热茶水递到樊文良手里,又递给江帆和王家栋各一杯。
樊文良的司机早就被老顾带到西屋喝水去了。
樊文良端起茶杯,刚要喝,就看见王家栋打量着自己,就笑了,不紧不慢地说道:“家栋啊,又不是不认识,不就刚走这么几天吗?至于那么端详我吗?”
他的话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王家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说:“到了那边生活还习惯吧?”
樊文良说:“那有什么不习惯的,别忘了我行伍出身,到哪儿都习惯,四海为家。何况,我呆的那个地方,离老胡很近,别看不在一个省,开车六七个钟头就到了,只是我现在还抽不出时间去看他。”
王家栋叹了一口气,故意不接他这个茬,说道:“我还真忘了您行伍出身的事了,只记得梅大夫给我guàn输的,您血压如何如何,血糖如何如何,尽管身体底子不错,但也要多多注意身体,毕竟年岁不饶人。”
樊文良慢条斯理地说:“她呀,惯用的手段,把我身边的人包括秘书司机都给洗了脑了,好像我是一个多么需要照顾的人似的。”
彭长宜刚才听到樊文良提前老胡,内心的情感就涌动起来,千回百转……
王家栋沉了一口气,说:“您先喝口水,暖和暖和,我这就去准备饭菜。”
樊文良说:“你别搞太复杂,晚饭我吃不多的。”
王家栋说:“一点都不复杂,我提前都准备好了,该蒸的已经蒸好了,还有几个菜,就等着你到了再做,提前作出来怕凉了。”
樊文良说:“怎么还几个菜几个菜的整?家栋,你知道我的胃口,真的别搞太复杂,咱们一起说说话多好?我这次没坐飞机,特意选择开车回来,就是想顺路看看你们。”
王家栋说:“我一猜就知道您是这意思,您放心,很快就好,一点都不复杂。”
王家栋说完,看了古卓一眼,他们俩就一道走出房门。
樊文良注意到一个细节,尽管王家栋不用拐杖了,但在下台阶的时候,古卓习惯先下到一节,然后把手伸给王家栋,搀着他走下台阶。看到两个人互相这样互相心疼对方,他内心很是欣慰,也许,对这位老友,他的心放下了。
樊文良看着王家栋和古卓的背影,在上厨房的台阶前,古卓仍然走在他的前面,伸出手,照例搀着他,他们走进厨房,很快,厨房就响起抽油烟机轰鸣的声音。
樊文良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这才转向江帆和彭长宜,问道:“你们俩最近怎么样?”
江帆笑了,说道:“我们俩很好,您不用惦记我们。”
彭长宜也笑着点点头。
樊文良说:“说心里话,我对你们俩是放心的,倒是昨天廖书记给打电话,说关昊的境况不太好,他前阶段玩失踪,谁都找不到他,原来呀,他哪儿都没去,一直在北京一家部队医院秘密住院。”
“住院?”彭长宜问道。
樊文良说:“是啊,他胃不好,是老毛病了,也是为了躲清静,就连他的舅舅都刚知道他在哪儿。”
“他舅舅?”
“是的。”
樊文良见他们两人不解的目光,就说:“注意保密,关昊有个舅舅,在中央纪委工作,这个情况,以前我一直都不知道,后来还是廖书记告诉我的。”
江帆说:“难怪前几天我听说,关昊的档案和组织关系被tiáo走了,后来听小道消息说,是tiáo回他开始工作的单位,中央组织部。”
樊文良说:“是啊,的确是回中央组织部了,目前还没有职务,只是先把关系放在那里。他玩辞职,潇洒了,过瘾了,解气了,可是有多少人在为他担心啊!我知道的就是廖书记,真是放心不下他,经常给我打电话磨叨这事,尽管廖书记嘴上不说,但我听得出来,他对这个得意弟子是既惋惜、心疼,又有些内疚,担忧,担忧他的前程……人啊,不该这么任性”
彭长宜给樊文良的被子倒满了水,说:“还是有任性的资本,换做我,别说省委一把手没点名批评,就是点名批评,哪怕骂几句,我都做不出辞职的举动,因为我知道自己玩不起。”
樊文良听完彭长宜的话笑了一下,他看向了江帆。
江帆理解老领导目光里的含义,说道:“长宜说的对,他的确有任性的资本,我们谁都做不来辞职的举动。”
樊文良说:“不但你们,我也做不来。天下恐怕只有他关昊敢这么做。”
江帆说:“还是刚才长宜说的那句话,他这么做,还是有底气,有骨气,有傲气。”
樊文良意味深长地说:“但是官场中人恰恰不能意气冲动。”
江帆和彭长宜都点点头。
樊文良又说:“我还是那句话,他潇洒痛快了,别人得给他擦pì股,一系列的问题。”
江帆说:“他tiáo回原单位,估计想当一般人员都难。”
“是啊,我听说准备让他给他一个虚职,头衔是正厅级巡视员。”
彭长宜松了一口气,说道:“还算不错,不错。”
樊文良说:“是不错,这个职位尽管是个虚名,我估计他很快就能东山再起,他所以躲起来不露面,就是因为这事闹的动静太大,外媒都报道了这件事,我听说魏长林被中央诫谈了。”
江帆说:“是的, 回来后脸黑了好几天,谁见到他谁倒霉,那几天大家都绕着他走。我倒是很少见到他,我上边有省长,工作上很少有我需要向他请示的问题。一般招待问题都是我直接跟省委秘书长商量,跟他,几乎没有正面接触过,更不会直接跟他打交道。眼下这种情况,还是躲远点好。”
樊文良点点头,说:“有道理,只是可惜了关昊,廖书记每每说起,就十分心疼,他那种心疼是能让你感受得到的心疼。”
彭长宜说:“现在心疼有点晚了吧,看看人家,刚到这里没几天,直接就把秘书弄成地级市委书记,他的秘书呢,开始仅仅是市委副书记,还兼着下边基层市的市委书记,不知廖书记当时顾虑什么?”
樊文良说:“只能说世事难料,廖书记当初这样安排,一是借鉴了前任放纵秘书的结果,二是想让关昊熟悉基层工作,弥补基层工作经验的空缺,这样他就具备了全履历。你们都知道,具备基层工作经验的干部,在今后的提拔使用上,是非常具备优势的,当然,在乡镇干过就更好,比如长宜这样的干部,目前在全省并不多见。关昊和小江,尽管没有乡镇工作经历,但你们的比长宜高一格,而且有县级工作经验,这样的干部到厅级甚至是部级,也是非常稀缺的,而且你们年龄都不大,更加难得,所以到了这个位置,必须谨小慎微,要知道,没有几个人能走到这个位置的,我看过付贵增的履历,他的基层工作经验几乎是零,这就显得有点头重脚轻,按组织程序,是不可能一下子就到党委口当一把手的,最起码也应该从副书记、市长这样过渡过来。咱们为关昊可惜,其实廖书记这样安排他是有深意的,是准备将来重点提拔、使用的,而且关昊这几年走得也非常踏实,一步一个脚印,工作业绩突出,群众口碑良好,如果非要怪谁的话,我说句不该说的话,只能怪城头大王旗变换得太快。”




绝对权力 第125章城头频换大王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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