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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彭长宜没有立刻松开手,直到确定丁一站稳后,他才将丁一的手松开。
这一幕,被舒晴看在了眼里,她感觉彭长宜对丁一是真心的好。
正在折叠帐篷的江帆,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从丁一的尖叫和彭长宜飞快的动作中不难判断出,丁一踩到了西瓜皮上。他大声喊道:“是不是踩上自己埋的地雷了?”
大宝赶忙跑过去跟爸爸解释,说:“不是妈妈埋的,是二宝埋的,妈妈没看见。”
丁一虚惊了一场,她看了彭长宜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多亏了你,不然跌倒就麻烦了,我这衣服噌上绿sè是洗不掉的。”
彭长宜责怪地说道:“那么较真干嘛,我刚才就说了,这是能降解的,苍蝇一围,很快就会腐烂,那时就变成肥料了,费那事干嘛?”
丁一小声嘀咕道:“我不是想给孩子们做个榜样吗?”
彭长宜没好气地说:“是啊,你想要给孩子们做榜样,结果自己踩到粑子雷上了。”
量量一听,就又笑出声,他边笑边说:“哈哈,粑子雷,笑死我了……”
粑子雷,是电影地雷战中的一种另类“武器”,三个孩子们都看过这个电影,听量量这么一说,大宝也不由地笑出了声,二宝听后说了一句:“哇,臭死了……”随后则捂住嘴,还真干呕起来,随后吐出一口口水。
二宝还真不是故意要这样做,是听量量说到粑子雷后,想到电影里那个镜头,是真的恶心要呕吐,等她直起腰的时候,两只眼睛已经红得湿润了。
一切收拾停当后,彭长宜和江帆又分头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拉下东西,才招呼大家上车,准备出发。
丁一就开始协助两个孩子上车。
大宝排在二宝的后面,等着上车。这时,量量也排在了大宝的后面等着上车。
舒晴叫道:“量量,过来,上车了。”
量量根本不理会妈妈的召唤,连头都不回,他紧跟在大宝的后面,等大宝上了车后,他抬起小腿,就使劲往车上迈。
江帆一看,哈哈大笑,说道:“长宜,你儿子叛变了,被我们收编了。”
江帆一边说着,就走到量量背后,双臂用力,将量量抱上了车。
丁一冲着舒晴笑着摆摆手,说道:“就让量量在这车上吧,没事的,不会让你儿子受委屈的。”
舒晴没办法,看着他们关上了车门。
彭长宜说:“来吧,上车吧,别管他了。”
舒晴似乎在跟彭长宜怄气,她坐上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说道:“这个小混蛋!。”
彭长宜笑着说:“有什么好气的,本来他们三个就分不开,他愿意上哪个车就上哪个车吧。”
舒晴感觉心里有点犯堵,一是因为刚才叶桐的电话,二是刚才彭长宜急了似的跑上去抱住丁一。但是经验告诉她,她可以吃叶桐的醋,可以吃任何女人的醋,因为吃吃小醋,是夫妻生活中的tiáo味剂,但唯独不能吃丁一的醋。她非常清楚丁一在彭长宜心中的位置,这个醋要真是吃起来就不是小醋了,就有可能会翻天覆地翻了他们夫妻的船。况且,通过几年的细心观察,彭长宜和丁一的交往没有任何可以指摘的地方,所以,即便心里有多么不爽,她也不好公开表现出什么来的,毕竟,彭长宜在婚前跟她坦诚地谈过丁一。
彭长宜见舒晴不说话,就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舒晴把脸扭向窗外,说:“没怎么?”
彭长宜料定舒晴不高兴的原因绝不是因为量量上了江帆他们的车,就故意问道:“没怎么怎么不说话?”
舒晴说:“说什么,说有人把电话追到草原来了?”
彭长宜笑了,说道:“看你醋劲儿,她是度蜜月刚回来,想请我喝喜酒,你又不是没听见,她也给江帆打了电话。”
舒晴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是啊我的确吃醋了,现在牙都倒着。”
“哈哈。”彭长宜虚张声势地笑了几声,看了舒晴一眼,见她情绪不高,就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舒晴是个明理顾大局的人,尽管心里有想法,大多时候还是自生自灭的。
想到这里,彭长宜伸手握了她一下,说道:“系上安全带,我们出发。”
舒晴扭过头,看着丈夫,不知为什么眼泪弥漫上来。
彭长宜看着他,说道:“嗨,至于这么激动吗?”
舒晴看着彭长宜,破涕为笑,说道:“彭长宜,儿子叛变上了人家的车,你永远都不许抛弃我跑了。”
彭长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请问你几岁了?这么yòu稚的话你也说得出?真让我看低了舒校长的水平。”
“就是,我就是这样的水平……”
彭长宜递给她一块纸巾,说道:“好了,别自寻烦恼,真是傻女人。”
“我本来就是傻女人,不傻干嘛寻你?”
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对了,我这个傻男人,只有你这个傻女人待见,除此之外,没人像你这么傻喽”
彭长宜说着,手上一用力,使劲握了握她的手,舒晴感到此时丈夫似乎也是满腹感慨。她了解彭长宜,婚前就了解他,了解他的内心,他从未向她隐瞒过什么,所以她没敢再说什么,适当耍耍小性儿他不会计较,但他不会迁就自己的无理取闹。想到这里,她默默系上安全带。
他们继续前行。
又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前面的江帆冲后面的彭长宜鸣笛示意后,就打了右转向灯,随之车速慢慢降了下来,彭长宜见江帆的车驶离路边停下,他的车也慢慢停住了。
前面的车门刚一打开,首先是丁一跳下车,随后,她第一个抱出量量,量量提着裤子就往远处的草地跑去。
舒晴一见,急忙下车追了过去,才知道儿子又是内急的问题,只是这次怕被二宝笑话,一个劲地往远处跑。
大宝也跟着他一起向远处跑。
二宝手扶着帽子,跳着脚说道:“妈妈,怎么办,我也想解,都怪你让我吃了太多的西瓜。”
丁一笑了,说:“你不解手,我怕你上火,才让你吃西瓜。想解就解,不能憋着。”
但是二宝看了看草地,又看了看周围的人,她脸上露出难sè,说道:“妈妈,这里没有卫生间吗?”
丁一笑了,她没法跟女儿解释这个问题,就说:“这里人烟稀少,没有设立卫生间。”
“那这里的人都不上卫生间吗?”
丁一说:“他们都就地解决,就像你彭叔叔刚才说得那样,给草原留下肥料。”
二宝捂着嘴笑了,说道:“就地解决的意思是不是随地大小便?”
“哈哈。”丁一笑着说道:“差不多。”
二宝看了看草地,她一只手拎着裙子,还是不敢蹲下。
江帆这时撑开一把大伞走了过来,他说:“来,我给我闺女挡着人,你就躲在伞背后,谁都看不见你。”他说着,就将大伞挡在女儿面前。
二宝又低头看了看草地,说道:“那草会不会扎我pì股呀?”
丁一说:“来,妈妈给你踩平。”
江帆说:“你踩也不管事,为了不扎我女儿的小pìpì,我看我还是我抱着你解吧,让你妈给你打伞挡着人。”
二宝觉得这个建议不错,就冲爸爸笑着点点头。
江帆抱起女儿,撩起她的裤子,丁一站在一边给女儿撑着伞,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二宝就这样在爸爸的怀里解决了内急问题。
孩子们的内急问题解决了,接下来便是大人了。
江帆放下二宝,拿起大伞,躲在汽车的一边,他打开前面的车门,背靠着车门,将伞挡在身体的前面,也神秘地解决了问题。





绝对权力 第150章翱翔的雄鹰
江帆从丁一的目光里读出了疑问,这个疑问让江帆浑身不自在,如果之前没有看到宣传牌上的照片,可能丁一还会平静接受这一切,但恰恰就在几十分钟前,那幅照片,肯定又让丁一重温了一遍草原那个惊怵的夜晚。
江帆无辜地说:“你别看我,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可能是巴根邀请他们的,我之前想邀请袁主任着,但是想他可能不会一个人来,就放弃这个念头了。这事闹的,有点不合适,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袁主任解释,唉,下车吧。”
江帆说着,下了车,他走过去,首先跟袁其仆握手,随后跟巴根握手,还想跟张华握手,就见张华特意双手挽着袁其仆,没有跟他握手的意思。江帆只冲她点头致意。
江帆激动地说:“太意外了,没想到我们在这里重逢!”
袁其仆说:“是啊,巴根说你们也要来,我们就等在这里了。”
江帆说:“我以为您抽不出时间呢,就没告诉您……所以巴根跟我说的时候,我都没往您那儿想。”
袁其仆说:“是啊,就在昨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我能来,后来巴根又给我打电话,我才定下来今天能来。”
江帆说:“能出来放松放松当然好,故地重游。”
袁其仆说:“我可是跟你们游不了,明天参加完开幕仪式,我下午要去趟区里,所以不能跟你们同乐了。”
彭长宜这时过来,跟袁其仆、张华和巴根握手。
丁一早就在车里给孩子穿好长袖衣服,她领着两个孩子走到袁其仆面前,说道:“袁主任好。”
袁其仆跟丁一认识,说道:“看来小丁熟悉草原的气候,都给孩子们换上长衣服了,这里昼夜温差很大。”他说着,就弯下腰,看着两个可爱的双胞胎,伸出手说道:“江绮旸,江绮昕,你们好。”
“袁爷爷好。”大宝首先伸出小手,大模大样地跟袁其仆轻轻握了一下。
袁其仆朗声笑着说: “呦呵,握手的动作都那么像江帆同志,蜻蜓点水,想多握一会都不行。”
“哈哈。”
江帆和众人都笑了。
张华也向两个小家伙打招呼,说道:“大宝、二宝好。”
“张阿姨好。”两个孩子很有礼貌地回应道。
袁其仆一听就不干了,说道:“你们俩是谁教的?为什么跟我叫爷爷,跟她叫阿姨?”
二宝一见爷爷不高兴了,就下意识地捂住嘴,躲在妈妈的身边。
大宝想了想说:“因为爷爷的头发白了。”
丁一急忙拉过大宝,不让他说下去。
袁其仆哈哈大笑,说道:“小丁,别拦着孩子,童言无忌,本来我这头发都两个月都不染了,有人不让我染。今天听大宝这样说,回去后,说什么也要染染头发,不然以后怎么跟你阿姨站在一起?对不对?”
张华捅了他一下,说道:“看你,跟孩子说什么呐?”
这时,舒晴领着量量也走了过来,舒晴弯腰跟量量小声说道:“问袁大大和张阿姨好。”
量量走到跟前,看着袁其仆说道:“袁爷爷好,张阿姨好。”
袁其仆一听,又是一阵大笑,说道:“你小子,真会在节骨眼上打击我的积极性,我刚说染染头发,你一声爷爷又把我打回了原型,得,这头发我还不染了,爷爷就爷爷吧。”
他说完,也伸出手跟量量握了一下。
一直站在袁其仆后面的巴根这才走到丁一跟前,伸出手说道:“嫂子,你好,我是巴根。”
丁一看着眼前这位皮肤黝黑、身材壮实的蒙族汉子,心cháo起伏,她的手不知为什么就有点颤抖,深沉地说道:“你好。”
江帆说:“你不容我给你介绍就叫嫂子,就不怕叫错了?”
巴根笑了,说道:“错不了,只要看一眼小侄子和小侄女的长相我就知道没错,他们长得既像您又像嫂子。”
这时彭长宜将舒晴母子推到前边,说道:“巴书记,我给你介绍,这是你彭嫂子。”
舒晴大方地伸出手,说道:“巴书记好,总是听长宜磨叨您。”
巴根连忙伸出手说道:“嫂子,您千万别用您称呼我,小弟被折煞了。这是您的小公子吧?”
量量听巴根这样说,就主动伸出小手,说道:“巴书记好。”
他这句话说出后,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江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跟袁其仆说道:“老领导,看见了吧,这个小子,将来不可估量,一点都不怯场!”
袁其仆说:“是啊,是啊,尽管我在军属楼住了没多长时间,跟你们的这些孩子也没见过几次面,但从今天的表现来看,这三个孩子将来可堪大用。”
舒晴说:“您过奖了,他们还小,现在看不出什么。”
舒晴说完,看了看丁一,见丁一牵着二宝的手,站在人群的后面不说话,她忽然想起什么,就后退一步,凑到丁一耳边小声说道:“怎么不高兴了?”
丁一说:“没有啊?”
“没有为什么不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
舒晴小声说道:“我也有种到了山西的感觉……”
丁一伸出手,就暗暗地掐了一下舒晴的腰部。
舒晴倒吸了一口气,她没敢喊出声,说道:“你还真敢下狠手啊?”
丁一白了她一眼,没说话。
他们寒暄了一会后,巴根说道:“江书记,您看是先房间休息还是先去餐厅吃饭?”
江帆一听,就扭头看着丁一和舒晴。
丁一说:“先到房间给孩子们洗洗吧,反正他们也不太饿,量量怎么样?饿吗?”
量量摸着肚子使劲点着大脑袋。
他的动作逗得大家都笑了。
袁其仆说:“既然孩子们饿了,就先去餐厅吧。”
丁一看了看大宝和二宝,两个孩子也都看着她。丁一说:“你们也想吃饭?”
两个孩子不停地点头。
彭长宜知道丁一干净,就说:“先吃饭吧,别讲究那么多了,洗手、洗脸在餐厅就办了。”
丁一不好再坚持了,就领着孩子们往里走。
江帆和巴根走在最后,江帆说:“这几天是不是都在忙大会的事?”
巴根说:“到lún不上我忙什么,中组部来了巡视员,专门tiáo研少数民族干部培养选拔方面的,今天在我们这里整整走访了一天,你们到的时候,我刚送走他们,然后就直接到了这里,我都没上去,就跟袁书记在院里等你们。”
前面的彭长宜一听中转部来了巡视员,专门tiáo研少数民族干部培养选拔使用情况,他立刻回头问道:“巡视员叫什么?”
巴根说:“叫关昊,据陪同下来的区委一名副书记和组织部的领导,巡视员来了好几天了,他是今天到的我们这里,也是他tiáo研的最后一站。”
彭长宜一听果然是关昊,就站住问道:“他走了多大会了?”
巴根说:“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了,你们到的时候刚走。”
彭长宜听后跟江帆说道:“晚饭你们照常进行,别等我,我看看能不能追上他。”
江帆知道彭长宜跟关昊的感情,看着他,只好点点头。
彭长宜说完,快步跑向自己开来的巡洋舰,迅速打着火,然后一踩油门汽车“嗷”地一声就窜了出去,直奔来时的路驶去。
太阳,渐渐西沉,如果在内地,这个时候天早就黑了,但是在蒙古高原,天黑得晚些。彭长宜加大油门的力度,好在边疆的县级小城,傍晚的时候车辆不多,可以任他驰骋。
彭长宜开着车一路狂奔,很快就驶出了小城,驶向了来时的草原之路。
彭长宜计算着关昊离去的时间,前面有一段沙砾路,车辆在那段路上应该跑不太快,再说关昊和自治区委领导坐的车,都会有专职司机驾驶,专职司机肯定不会在这条路上开快车,他要保证领导不被颠簸,如果在那里追不上关昊,他可能就追不上了。
这样想着,他就把油门踩到了底。越野车不时被沙砾路上的坑颠起,扬起一股尘埃。
追了有半个多小时,彭长宜终于看见两个亮点在夕阳的光辉下蜿蜒前行着,无疑,那就应该是关昊和自治区领导的车。
他一阵激动,本想掏手机,怎奈他开得太快,路又有些颠簸,根本腾不出手来,只有紧握方向盘,一个劲地猛追。
渐渐地,黑点逐渐变大,彭长宜紧皱眉头,专注地盯着前面,后来就看见两辆车逐渐拉开了距离,原来,前面的车拐上了另一条公路,后面的车继续沿着沙砾路,驶向了它相反的方向,这个方向是通往区委的方向,那么最前面的车肯定就是关昊的车,因为那是他们来的方向,是通往北京方向的。
彭长宜忽然泄气了,他知道,他追不上关昊了,因为那段公路是刚刚修通的高速公路,几乎没有什么车辆,彭长宜不可能追他到北京……
无奈,他停了下来,掏出手机,拨通了关昊的号码,这个号码还是前些日子江帆告诉他的,但是他还没跟关昊联系过,。
电话响了几声后才被关昊接通,里面传来低沉而凝重的声音:“长宜,你好,久违了。”
彭长宜的心就是一动,说道:“您怎么知道是我?”
关昊说:“尽管我换了电话,但朋友的号码我都保存了下来。”
彭长宜说:“我是前几天江秘书长给我的您的电话,市长,真的是久违了。”
关昊的声音里有一种欣慰,他说道:“本来我准备近期去躺阆诸,恭祝你荣升市委书记,怎奈我之前一直没有没有正式上班,最近刚刚明确了我的职务,尽管巡视员是闲职,但有些工作还是要做的,所以一直还没抽出时间。长宜,再次祝贺你!”
“谢谢您,长宜想您啊……市长,我其实就在您身后,我是应邀来参加这里的那达慕大会的,刚到,听这里的人讲您刚走,我二话没说开着车就追您了,怎奈,还是没有追上……”
彭长宜的口气里充满了遗憾。
这时,彭长宜就见那辆车停住了,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白sè衬衣的人,挺拔的身影,孤傲般地伫立在远方,向这边张望着。
彭长宜举着电话也走出驾驶室,他站在草地上,冲关昊摆摆手。
关昊也伸出长臂,冲他摆着手,在夕阳的照耀下,两只摆动的手臂,隔着茫茫的草原,遥相呼应。
电话里传来关昊的声音:“长宜,看见我了吧?”
彭长宜对着电话说道:“是的,看见了,暂时心满意足了,好了,您上路吧。”
关昊也激动地说道:“长宜,非常遗憾,我不能回去跟你叙旧了,因为我家里有点事,必须马上往回赶,不然说什么也要回去跟你见一面。”
“我明白,以后我们有的机会,您路上注意安全,我在阆诸等您。”
“好的,近期我安排一下,我们阆诸见。”
“阆诸见。”
霞光里,彭长宜望着那辆黑sè的车,逐渐淹没在茫茫的草原中,他知道,经过淬火般洗礼的关昊,在政坛上会一如既往地魅力,他的身上依然闪耀着明星般的光芒,依然是彭长宜崇拜而无法忘怀的人。
空中,一只孤独而矫健的苍鹰,披着霞光,翱翔在草原的天空上……
后记:
对不起,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暂时结文。后面的故事还很长也很jīng彩:刘成举报彭长宜失败后,他的生意每况愈下,在殷家实的撺掇下,他找来帮凶绑架了量量,企图让彭长宜也尝到骨肉分离的滋味,聪明的量量用爸爸教给他的“打架”方式,趁机戳伤绑匪眼睛后逃出;电厂项目一直进展不畅,江帆是督导这个项目的省领导,他和彭长宜产生了分歧;彭长宜上任后纠正了前任一些不切实际的做法,继续贯彻江帆制定的总体战略和经营城市的理念,使阆诸得到长足发展;一个意外事件,阆诸隐藏很深的黑恶势力抬头……等等。我知道书友们放不下彭江丁,如果大家喜欢,我以后会接着讲,从明天开始重新连载关夏之恋,看过这书的朋友们就不用看了,当然如果您想重温一下更好。




绝对权力 第一章长相思摧心肝
写在前面的话:可能关粉们看到将男神作为番外,一定会为关昊大呼不平。 如果说彭江丁是我的倾心之作,那么关夏则是我的泣血之作!当初,我就是带着关夏的故事涉足网络文学领域的,大有不将这个故事写出来就枉活一生之势。事实也的确如此,作品问世后,产生了qiáng烈轰动,让我始料不及……我找到了这么多的知音,直到现在。阅读过这个故事的友昨天给我留言,让我写写关昊,他说作为一个地级市的市长敢辞掉官职,对这个体制该是多么的失望。他的话一下子吓到了我,我跟他说,不是体制原因,等你真正了解关昊你就会知道,他是多么的热爱这个体制,并为之呕心沥血的。所以,本来还想轻松几天的我,不敢再耽搁了,必须把关昊这个人物全面地展现给大家,而不只是让大家看到他辞职的一面……
第一章:长相思 摧心肝
因为一张小纸条,他们有了一次美丽的邂逅,在十多年后一个春天的下午,阳光暖暖的照进来,抚慰着眼前深思的人。
此时他没了往日的冷峻和凌厉,多了一些温情和平和,深隐的目光里流落出少有的沉酣和迷网。
站在大厦的窗前,他默默呼唤,呼唤属于他的女人花,尽管知道这朵女人花不可能再为他绽放,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回忆。
他早已养成了习惯,习惯在午后的阳光里想念她,每天纵容自己想她十分钟,绝不会多。
爱情,就是这样,含笑饮鸩酒,伤神又伤身。唉,真应了古人那句话: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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