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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关垚叹了口气,跟司机说:“去党校。”
关昊回到党校宿舍,高健还在看电视,见关昊红着脸回来了就说:
“怎么样小同志,喝高了?”
关昊摆摆手,笑着纠正道:“no,充其量是微醺。”





绝对权力 地89章官场天才
高健哈哈大笑,不知为什么,他很喜欢这个小自己十二岁的年轻人,尽管他刚刚认识关昊,可早就听说过省委有个了不起的副局级秘书和研究室主任,那时他对这个年轻人就很有好感,加之他与高层以及和省委第一书记的特殊关系,他早就注意到了关昊。
官场就是这样,你要八面玲珑,左右逢源,搜集一切可能的人事信息,将来为我所用。
“小醺怡情,你们都找乐子去了,剩我一老朽闷在家里没事干。”高健说道。
关昊眯起眼睛,借着酒劲盯着他看了半天,说道:“还是班长守纪律。”
关昊觉得高健深不可测,身为滨海市委书记,为人低tiáo,工作作风扎实,不显山露水,但仕途顺畅,稳扎稳打。
关昊笑嘻嘻地给高健泡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放到他的面前,tiáo皮地说道:“小的这厢有礼了。”
高健也不客气,故作姿态的喝了一口,说道:“不错,我找到班长的感觉啦。”
其实关昊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掐算出高健不会老老实实在宿舍呆着的。
“小关,你不想来滨海吗?”高健放下茶杯说道。
“想啊,可现在是冬天,夏天我一定去拜会您。”不得不说关昊就是官场上的天才。
高健摇摇头,收住笑,意味深长地说:“别装腔作势了,要是来滨海旅游的话,你用得着我邀请吗?再说,滨海就在那儿,谁愿去谁去,即便我邀请你,又能为你提供什么服务呢?钱吗?督城难道拿不出钱来让他们的书记旅游或者考察什么的吗?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做不了。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层意思。”
关昊见高健说的很实在,在佩服他老练的同时,还佩服他的坦荡。既然这个话题自己绕不过,就说:“请高兄指教。”
在关昊佩服高健的同时,高健也着实地佩服关昊的机警,只是这机警同样是不显山露水。
既然关昊又把球抛回来,他就开门见山,说道:“你该考虑下一步了,如果有兴趣,可来滨海。”
高健没明说,是做搭档还是做别的什么,毕竟人事的事是极其敏感的,尽管廖书记已经明确跟他表示tiáo他来省委,但一天不宣布任命,心里就不会踏实。
滨海和锦安同样是地级市,但滨海由于是全省甚至是全国知名的旅游避暑胜地,而且矿产丰富,全年的gdp是锦安的两倍。
另外关昊早就听说滨海党政一把手貌合心不合,尽管各项工作都排在全省的前茅,但这和市委书记高健海纳百川的大局意识分不开的。
省委也早就有考虑,只是人选不成熟。这次高健主动向关昊抛出橄榄枝,不能不说他是真心欣赏关昊。
“高兄,你知道,老板不发话,我是不会要求的。”关昊说道。
高健听到关昊称廖书记为“老板”,知道关昊明白自己和廖书记的关系,的确,尽管你隐蔽的再好,还是会bào露在自己人面前的。
“你如果愿意,老板那儿我去说。”高健说道。
“等等再说吧,毕竟我下基层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关昊看着高健,真诚地说:“高书记,不,高兄,无论怎样我关昊都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
高健很是佩服关昊的为人和工作能力,这一点他早就从老师邵愚哪儿听说过。
有时候的官场就是这样,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稍不留意,就难免得罪了什么人,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所以关昊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即便高健是好意是朋友,他也不想在背后和他谈论这么敏感的人事话题。
高健无奈地笑了。
男人一旦进入官场,哪个人不是戒备森严、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在中央党校学习结束后,关昊来到罗荣家,见老首长jīng神很好,俩人谁都没谈到罗婷,和老首长吃了一顿晚饭后,又再三叮嘱苏姨,让她有事务必通知他,就匆匆赶回了督城。
年底,是市领导比较繁忙的时候,访贫问苦、春节慰问,特别是和上级部门沟通感情,将牵扯很大的jīng力,是很费心思的事。好在督城经济实力比较qiáng,每年市领导不太会因为资金问题伤脑筋。
根据明年将要进行的生态文明村创建和治理整顿砂石料这两项重要工作的需求,市委市政府特别qiángtiáo了这两项工作所涉及到的上级部门单位。
一定要借春节这个机会,加qiáng和上级交通、文明办、水利、纪检监察、文化等部门的感情沟通,以便这些工作的开展能够得到上级部门的大力支持,尤其是交通部门一定要做好这方面的工作,争取更多的项目资金。
从党校回来后,关昊一直在忙,他没有时间和夏霁菡联系,而夏霁菡也在忙着储备春节期间的节目,所以也没和他联系。
由于春节前会议都减少了,他们都没用机会碰面,夏霁菡有时间也不敢贸然打扰他,唯恐给他带来不好的影响。
有时,这种默默的思念,就像是穿过山涧的风,回旋不已,无孔不入,又像夜空的闪电,明灭不定,却震撼人心。那种悄然间发自内心的颤动,能让夏霁菡瞬间失神或者无语,有时也能让她悲叹的流泪。
所有的山盟海誓都比不过来自心底最真切的惦念和彼此间的依赖之情。
她时常看着手机愣神,就是不敢去碰那串熟悉号码,这天,她正对着手机发愣,郑亮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司机已经去接她了,他在茶馆等她,有事找她。口气冰冷、果断,而且不容置疑。
打车来到茶馆后,服务人员直接把她领到了“雨落凡尘”,郑亮早已等在这间大茶室里,屋里暖气大开,夏霁菡立刻感到身上的羽绒服穿不住了。
脱了羽绒服,夏霁菡做到了八仙桌郑亮的对面,奇怪地发现,自此她进来叫了一声郑总他嗯了一声后,郑亮始终没跟她说话,甚至都没抬眼看她,紧绷着脸,完全没了往日那谦和的神态和热情的笑容。
只是低头用竹镊子夹着烫好的茶盅,放到她的面前,然后又为她倒上小半杯的茶水,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后,端起就喝。
夏霁菡看着眼前金黄sè的茶汤,没有喝的**,她感到郑亮心里有事,又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
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郑亮喝茶,一动不动。
郑亮知道她在等他开口,但这种事他实在不知该怎样对她说,说了之后她又该怎样看待自己,他此时有些后悔把她叫来,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冲动,他看也不看她就说:
“你喝呀?这茶不错。”
她微笑着端起杯,喝了一口,立刻一种特别的馥郁香气从舌尖蔓延开来,沁人肺腑。夏霁菡从小受爸爸的影响,喜欢品茶,爸爸总是有意识的培养她具备多重的艺术气质和良好的个人修养,内外兼修,而妈妈则给了她随遇而安、淡定沉静、贤淑温良的品性。
郑亮今天找她的确有事,但是这事能否跟夏霁菡说,他又犯了嘀咕。
昨天晚上,他请主管市政建设的副市长吃饭,因为他的企业新建了一条生产混泥土砌块的生产线,这条生产线是从美国进口的,目前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砌块生产线,总投资一千五百万元。
几年前,他就从建设部获悉,为保护耕地,节约能源,国家要在近期取缔实心粘土砖的生产,鼓励生产环保、节能的新型墙材,也就是占据墙材几千年的秦砖汉瓦将要退出历史舞台,他看到了市场的先机,不惜重金上马了砌块生产线。
可是,市场反映并不积极。
一是国家禁实政策尚未出台,二是地方保护主义作祟,许多砖窑不但没有关停还在纷纷上马,除去北京等大城市的建筑在逐渐使用新型墙材外,许多中小城市根本就没宣传国家禁实政策。
尤其是当地的规划部门,在建筑规划设计中,根本就不知道该怎样设计新型墙材的建筑图纸,没有现成的模式套用。
这样,无论是生产还是设计,成都新型墙材登上市场舞台的最大瓶颈,郑亮生产的砌块也就只能在厂区堆积着,无人问津,为了扩大产品的知名度,郑亮几乎是零利润将产品打入这些大中城市。
资金的压力使他焦头烂额,企业几乎断了资金链,这个一向稳扎稳打、从不借贷的企业,终于撑不住了,第一次向银行贷了款。
郑亮几乎成了国家禁实的先驱者。
无论政策多么明朗,市场不买账,你都要提前交学费,培育市场。
前几天他听说新翻修的另外一条城市街道,路两边要硬化,于是他感到了一丝生机,因为这条美国的生产线,不但能生产砌块,还可以生产高qiáng地砖,这种地转区别以往的水泥砖最大的好处就是渗水、防滑、抗冻,且坚固异常,和砌块一样,在发达国家早被广泛使用。




绝对权力 第81章跟踪他到宾馆
其实,郑亮和田埴是有过一些交往的,在他的印象中,田埴还是比较稳重的一个年轻人,只是看到他拥着和李丽莎消失在客房楼梯的一瞬间,他就有些隐隐的看不起他了。现在的年轻人做事真是不管不顾,他想起外界关于他们俩人的一些传闻,就立刻确定了那些传闻的真实性了。要不要告诉夏霁菡,是郑亮琢磨了一宿的问题,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因为假如他们的婚姻频临死亡,给当事人一个决策的依据未尝不是件好事,好在他们还都很年轻,还有机会开始自己的梦想。
其实,对于婚外恋,真正使对方配偶受到伤害的不是出轨本身,而是隐瞒和欺骗。人们都习惯把出轨行为说成是对婚姻和感情的背叛,在这里用“背叛”显然有些不准确,因为有的时候虽然是出轨,但并不意味着背叛,有的夫妻仍然相濡以沫。
但是眼下现实生活中,社会远没进步到双方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探讨自己婚外感情的事的,所以也就有了夫妻间的吵闹和反目。郑亮此时感到自己 扮演了一个不光彩的角sè,无论怎样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他都难以自圆其说 。
想他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显赫整个督城,也是人五人六的,居然如此打击一个女人,的确不地道,想到这里,郑亮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夏霁菡下班回到家,出乎意料的是田埴居然在家。她闻到了呛鼻的烟味,连咳几声,这才发现田埴被层层的烟雾笼罩着。
她惊讶地说:“你怎么不声不响 的回来了?怎么还抽开烟了?”
她走近田埴,才发现他形容憔悴,萎靡不振,耷拉着脑袋,很不熟练地吸着烟。
她夺过他手里的烟,掐灭,坐到他旁边,说:“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颓废的表情,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一向稳重的田埴不会这样。
“我被停职了。”半天田埴才抬起头说道。
夏霁菡的心一沉,想起郑亮说得和他昨晚的彻夜不归,都是有原因的,可能都是因为停职的事。
“为什么?”她小心地问。
田埴仍闭眼,无jīng打采。
原来,田埴有一个做电料生意的发小叫崔飞。崔飞想做一个品牌代理商,前期资金不够,跟厂家申请欠资铺货,厂家要他出具银行资信证明,崔飞没有,他找到田埴,说他已经联系上一个大工程,所有的电料都由他提供,只要厂家发货过来,工程方就结算,那样他就能归还欠厂家的货款,只需田埴的一纸证明。
崔飞几乎天天缠着田埴,不是请他吃饭就是请他洗澡,这期间还动员了许多同学当说客做证人。
为了慎重起见,田埴找到那家工程公司核实,的确如崔飞所说,这家工程公司在和崔飞合作,于是一向谨慎的田埴就给崔飞出具了资信证明。三个月后,由于崔飞迟迟不交货款,那家电料供应商就将查询电话打到了农行督城支行,很快,电料供应商就以诈骗罪将田埴所在的农行办事处告到法庭。
这可是督城银行有史以来第一次当被告。
行长盛怒之下当即就停了田埴主任的职务,并责令他追回货款挽回名誉。
田埴马上给崔飞打电话,崔飞的电话早就停机了,无奈他找到崔飞的家,他的妻子不容田埴说完就大骂崔飞在外包女人,他又找到崔飞在乡下的父母,才知道崔飞有半年多没回家了,他的父母根本就不知道崔飞在哪儿,他又找到那几个同学证人,可人家是口头担保,没有任何法律效力。
如果要想保住公职,田埴就要替崔飞还上欠供应商的货款,可是,几十多万元的货款,对于月工资只有一千多元的他们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夏霁菡呆住了。
半天她才说:“我们把车和房子卖了,先把货款还上,以后再找崔飞要。”
田埴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忽然间,她感到了田埴目光的空洞和陌生。
她的心不由的收紧了。
眼泪在一瞬间涌了出来。
田埴歉疚地说:“我没别的意思,你不懂这些事,尤其是打官司告状的事,还有我们银行内部的事,我不想把你掺和进来,你好好上你的班,照顾好自己,别分我的心就行了,那个……李丽莎和他的父亲还有她姑姑在帮我活动,我马上还得去锦安,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她的心再次往下沉,此时她什么都不能说,如果李丽莎能帮助他度过这一劫,她能说什么呢?
他出了那么大的事,做为妻子她却不能帮助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怀疑他、指责他呢?
她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泪水无声地流下。
田埴给她抹着泪水,说道:“没事的,我没有受崔飞的贿,最多弄个渎职,替他还上货款,请供应商撤诉,本不想告诉你,但纸包不住火,你总有一天要知道,我不想让你跟着担惊受怕。”
“可是……我是你妻子呀!”她哽咽着说。
“是的,不管我做了什么事,都请你相信我爱你,爱这个家。再有,无论将来谁来找你谈话,你都要记住,你和这事没有任何关系。”
田埴声音沙哑,眼睛也cháo湿起来。
这时他的电话响了。
他站起来,走到厨房,接通了电话。
她听得出,是李丽莎。
果然,田埴挂了电话说道:“我马上就走,李丽莎跟我去锦安农行找她姑姑。”
他抱住她,低哑着嗓音说道:“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自己弄点吃的,早点休息,有事我给你打电话,还有,别告诉妈他们。”
她点点头,给他披上外套,说道:“开慢点,注意安全啊。”
田埴匆匆地走了,她的心感到了空虚。
眼看快过年了,不知田埴能否度过眼下这一关。
这两天,田埴都没回来,尽管停了职,但工作没有停。夏霁菡无心做事,心中反复纠结着这件事,田埴告诉她,李丽莎的姑姑在积极想办法,李丽莎的爸爸也在通过关系找和崔飞有关系的客户。
晚上,妈妈打来电话,问她今年回家不,原定今年是要回家的,可是田埴出了这事,回家的事肯定要泡汤,但又不知该怎样跟妈妈说,没支吾几句她就受不了,对着听筒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妈妈慌了,忙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断断续续地说了大致,这时听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声音,爸爸说:
“菡菡,你别急,听爸爸说,无论怎样,都要把货款补上,哪怕砸锅卖铁,都要保住田埴的公职,爸爸帮你们想办法,千万别急坏了身子……”
她抽泣着说:“他不用我管,有个女人在帮他。”
爸爸接着说道:“菡菡,听话,不管他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能帮助他的都是你们的恩人。”
“嗯,我知道,您放心吧。爸,女儿不好,让您担心了。”夏霁菡止住哭声说。
“好孩子,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说啊。”她qiáng憋住抽泣,点着头说:“知道爸,有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挂了家里的电话,她拨通了田埴的电话,刚响了一声就被挂断了,一会田埴就来了信息:有事。
她洗了脸,没心思吃饭,心乱如麻,她不知道田埴的事进展如何,她感觉自己连外人都不如,不是吗,那个李丽莎知道的都比她多,丈夫出了这么大的事,自己帮不上忙不说,两天了竟然不知道事情处理的如何?而且还不能想别的。
心里空虚,没有任何消息,她重新拿起手机,拨了那串熟悉的号码,可是刚按了拨出键,立刻就挂断了,临近年关,关昊肯定有许多事要做,还是不打扰他了。
没想到,电话很快就打回来了,她的心一阵激动。
“喂”她的声音有些嘶哑。
“有事吗?”他的声音疲惫而短促。
“我,没事,就是,就是……”她支吾着,不等她说完下面的话,他就说:
“我这几天在省城办事,后天回去再跟你联系,没事就挂了吧。”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该过年了,他肯定要去省城打点,她知道他忙,可是再忙发个信息总可以吧,从党校回来快一个月了,他就一直没和她联系,男人,怎么都这样。
这时,手机传来了小狗的叫声,这是夏霁菡特地为他制定的铃声。
“太忙,有事来信 。”
只这一瞬间,所以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她的心立刻就暖了起来。
她回到:“没事,保重。”
合上电话,她的眼睛湿润了,真说不清此时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里感受。
第二天,刚一上班,她就接到了郑亮的电话。
“我找你有事,现在你们单位铁栅栏外。”郑亮口气坚硬。
这个郑亮,越来越那个了,但他说有事,是田埴的事吗?她还真想见见郑亮,因为她这几天什么消息都听不到,兴许郑亮能知道一些,企业家向来和政府和银行的关系密切,也是消息比较灵通的群体。




绝对权力 第82章只能释怀
夏霁菡坐上郑亮的车,来到开发区的茶馆,径直来到“雨落凡尘”大茶室,可能是郑亮吩咐过了,屋里的暖气提前开了,很暖和。
服务员把刚泡好的茶送了进来,就出去了。
“这是我特地吩咐为你泡的白茶,尝尝。”郑亮将一盅冒着热气的茶水放在她面前。
夏霁菡从昨晚到今早就没吃东西,所以即便是她最喜欢喝的白茶也提不起她的兴致。这几天她都没好好的吃东西,她倒不是觉得天塌下来,而是她不了解事情的发展过程,这让她既担心又心焦还不知所措。
“昨天晚上招商局的李局李丽莎的父亲找到我,是田埴的事。”郑亮说。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原来,郑亮建了一个钢结构的大厂房,马上就要竣工,是为那套美国设备盖的,按合同要求工程完工再将余款付清,而这家钢结构厂家欠着崔飞的一部分材料款,李丽莎父亲希望郑亮能够尽快结清工程款,以便厂家及时还清崔飞的材料款,崔飞有钱了就能还上电料供应商的货款。
“姓崔的找到了?”夏霁菡问道。
郑亮愣了一下,说:“找到了,是李局长找到的。”
夏霁菡松了一口气,只要还上货款,再赔礼道歉,估计那个电料供应商就不会起诉了,那样田埴就问题不大了,只是,主任肯定当不成了,这么大的错误,行领导肯定是要处理的。
可是,这些情况郑亮都知道了,为什么田埴不告诉她?难道他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吗?
郑亮见她不说话,一个人沉思,就说:“你怎不问我会帮这个忙吗?”
“哦,你肯定会。”夏霁菡回过神来。
“何以见得?”郑亮盯着她问道。
“招商局长的面子你肯定要给。”
“如果我说我看重的是你的面子呢?”郑亮毫不掩饰地说。
“我的面子也应该,我们是朋友,你肯定要帮忙,再说你也没损失什么。”夏霁菡有些反感。
“我现在资金非常紧张,本来和厂家说好了,明年五一节再结清工程款。”
“那你就拒绝呗。”夏霁菡不以为然。
“我靠。”郑亮爆出一句粗话,沮丧地说:“我太失败了。”
夏霁菡开心地笑了。
中午,夏霁菡又拨了田埴的电话,通了,她急忙问道:“你怎样了?”
“我……很好,在锦安呢,一会儿给你打。”他说完就匆忙的挂了。
听得出,他哪儿的背景声很嘈杂。
过了好长时间,她接到了田埴的信息:一切在好转。
她突然想到郑亮上午说的话:放心吧,有李丽莎一家人的帮忙,你老公不会有事的。
可是,他们为什么这么上心帮助他呢?
混蛋,她暗骂自己。老公处在水深火热中,自己帮不了他,还在意别人的帮助。可这个别人不是别人,是一直追求田埴的女人啊。
她没法释怀。
她必须释怀。
她只能释怀。
一周后的晚上,田埴回家来了,在他进门的一瞬间,她看不到他眼里的yīn霾,料到事情应该平安过去了。
果然,田埴脱下外套,走到她面前,轻轻地抱住她,许久才说:“都过去了,让你跟着担惊受怕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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