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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信天上掉馅饼
眼泪从眼睛里汹涌流出,她抱紧了田埴,说:“我不要你跟我客气,你这个家伙,呜呜……”
说着,两只小拳不停地捶着他,直到被田埴死死地攥住,他痛苦的闭上眼。
田埴这次的劫难,还真多亏了李家人鼎力相助,不但保住了公职,还保住了职位,对方全数拿到货款后,也就撤诉了,最后只在督城内部通报批评。
劫后余生,夏霁菡说道:“这次多亏了李丽莎,咱们真该好好请请她。”
“以后在说吧。”看得出,田埴的目光游离,闪烁其词。
夏霁菡的心有些紧,但她很快遮掩说:“我要把结果告诉爸爸妈妈,他们可以放心了。”
她抓起电话就要打,却被田埴按住手,他yīn沉着脸说:“他们知道了?是你告诉他们的?谁让你告诉他们的?成心出我的丑是吧?”
说完,腾地翻身下床,还把枕头甩下地。
她呆住了。有些陌生地看着田埴的背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要知道,结婚以来,他从没这么大声地跟她说过话,更别说对她大呼小叫了,难道她真的错了吗?
怎么经历了这次变故,她觉得他们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啦。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田埴走进来,上了床,抱住惊魂未定的她,嗓音嘶哑着说:“对不起我烦,不是冲你。”
眼泪从眼里无声地流出,好半天她才抽泣着说:“你出了事,我知道你烦,可是我就轻松的起来吗?你一走就是好几天,也不告诉我事情办的怎样了,打你电话也不接,顶多就是回个信息,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那天我妈妈打电话来问咱们春季回去吗,我就跟她说了你的事,他们还说要借钱帮你呢,呜呜……”
田埴搂紧了她,哽咽着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告诉你是怕你担心,你又什么都不懂,这几天一直在外跑这事,求人,请客,送礼,顾不上你。”
“明白,明白,没事就好。”夏霁菡止住了哭,勉qiáng笑了一下。
田埴为她擦着泪,说道:“你还能笑的出来?”
“咱们得谢谢李丽莎和她的爸爸、姑姑,人家帮了这么大的忙,咱们该好好……”
“咱们换个话题吧。”
田埴很不耐烦她这句话,她奇怪,她又没说什么?
好在田埴没事了,夏霁菡的心情好多了,这天刚到班上,就收到了关昊的短信:
“在忙什么?”
看着短信,她迟疑了。
其实田埴出事这几天,她总在想着同一问题,要不要告诉关昊,凭他的身份,他肯定能帮上忙,但就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不那么阳光,她始终没敢跟他说这事,那天一冲动就拨了他的电话,本来是想求他帮忙的,但他会帮这个忙吗?加上田埴不让她chā手,她也始终没跟关昊说起这事。
李丽莎不遗余力地这样帮助田埴,还不是因为她爱田埴吗?这几天,她感到了这种爱给田埴带来的压力,也让她有了危机感。她曾想和关昊断了来往,跟田埴好好过日子,一旦忽视了田埴,她就感到有可能他就被别人抢走了,女人,不要太贪心,有一个爱她的田埴,此生也足矣。
可是,当听到手机里传来小狗的叫声时,她的心又是一阵惊喜和狂跳,自此认识关昊以来,她的心脏经常这样剧烈跳动,有时无意想起这个人心脏也跳个不停,这种感觉她从来都没有过,跟田埴相爱时也没有过如此剧烈和长时间的心跳。有时她都怀疑是不是心脏出了问题和病变,不然为什么见到这个人、听到这个名字,甚至想起他都心跳加快?
难道这就是爱情?这就是刻了骨铭了心的爱情?
可是她跟田埴也很相爱呀,怎么就没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呢?
这时小狗又叫了两声,可能是她久不回信,他等急了。
“如果忙就别回了,我这会儿没事。”
刚才自己走私了,忘了回他的信息,于是写道:“不忙,你回来了?”
很快,信息又回来了,这次夏霁菡摁了静音,因为毕竟是在班上。
“回来好几天了,没时间跟你联系,你要不忙的话咱们出去走走?”
“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五分钟后你在单位对面等我。”
她的心快跳出了嗓子眼,说真的,她很想他,想他那“辽阔”的温暖的xiōng怀,想他的气息,想他的热吻……





绝对权力 第83章千里命驾
她侧目,端详着他,由于个子高的原因,他的头几乎顶到了车顶,那线条分明的侧脸,如同剪影,早在古塔时就已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脑海,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有着无穷魅力、俊逸刚毅而且完美绝伦的剪影,还让她遇上了,而且这个人还成为她的,她的什么?爱人?对,爱人比较贴切。
她始终认为爱人是一个完美的称呼,她有别于丈夫,有别于情人,也有别于知己,更有别于朋友,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把配偶称呼爱人。
只是,眼前这个是自己的爱人吗?
可能是发现了她的注视,他的嘴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微笑着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她的手很凉,他开大了暖气,之后又重新握住了她的手。
在北方的冬天,她的手就从来没热乎过,尽管他的车里很暖和,甚至裹在身上的衣服都有点多余了,但她的手就是不热。
他的大掌是那么温暖,这温暖又是那么熟悉,只被他这么轻轻地握着,就足以驱散严寒,温暖了她,融化了她。
这时,她发现车子驶向了通往他住处的方向。
她明白了他的用意。心脏,像只活泼的小鹿,突然加快了跳跃的速度,呼吸也变得不再平稳和均匀,那断断续续的鼻息声,就连她自己听到都脸红了,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连着做了两次深呼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头扭向窗外。
他无声的笑了,偷偷看了她一眼,尽管看不到她的神态,但从那已经变得变红的脖颈来看,就知道她的心思了,并且又害羞了。
蓦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复苏了,并且迅速膨胀起来。他松开她的手,以保证驾车的安全。
他们约会,只能到他的住处,由于关昊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带她到公众的场所,更不可能出入一般人都能出入的宾馆、酒店甚至歌厅。
关昊不止一次的审视过他跟夏霁菡的感情,他没有丝毫的玩弄的意思,且不说她带给他那来自心灵深处的悸动和jīng神层面的愉悦,就单从身体某个部位的生理反映来看,他是多么的喜欢她爱她,有些男人,可以大肆炫耀他们和多少多少的女人有过那样的关系,但是,他们永远都无法说出当自己在女人身旁醒来时,那份涌自内心的真正的喜悦。
无论是看到还是想起,他都不可抑止的有这种生理冲动。按说,他早已过了这种冲动的年龄,即便是和罗婷的新婚蜜月,他也没这么随时就冲动过,以后就更别说了,夫妻两地分居后,他几乎忘了自己是个男人,身体好像都被禁锢住了,几乎忘了还能冲动。凭他的身份和魅力,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他始终洁身自好,这除了来自家庭教育和自己有意识的严格自律外,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真正的怦然心动,能让他背叛自己的婚姻去释放这种冲动。许多人甚至廖书记都非常佩服关昊在这方面的定力,一个久在官场上行走而且又远离妻子的人,能够耐得住寂寞、守得住身体、挡得住诱或的人,不能不说是个奇迹。可这个奇迹再遇到夏霁菡之后就被他自己粉碎了。
罗婷就曾经跟苏姨说过,关昊视事业如生命,正是这种特质,隔绝了一切乌七八糟的东西,拒女人于千里之外,可是,如果他有朝一日一旦爱上哪个女人,那么也就是他仕途上的劫难到了,兴许,还是不可逾越的劫难。
当时苏姨把这话跟关昊说了之后,关昊很是欣慰,因为他们夫妻真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信任是基础。
俩人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好像心中早就有某种默契,当他拥着她走进屋时,她的脸早就红如胭脂。
他帮她脱下外套,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漆黑的双眸充满爱意,对着她说:“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脸红啊?”
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顺势埋进他的怀中,不敢抬头看他。
“哈哈哈。”他不禁大笑,一用力,一弯腰,就把她横抱怀中,放在宽大的皮沙发上,温润的chún,就吮上了她的。
一阵痉挛忽然间就攫住了她的身体,意识随即支离破碎。
事后,他抱着她走进了浴室,拥着她躺在宽大的浴缸中,任凭温热的水逐渐漫上他们的身体,溢出缸外,他们一动不动,就这么静静地相偎在水中。
好半天,他轻声地说道:
“萏萏,有时我很不满足。”
“知道,也许,以后会有奇迹发生。”她幽幽地说,脑海中就浮现了郑亮和她说的话,田埴出事后,尤其是田埴这次平安复职,她就有这么一种预感,只是,这种预感带给她的不是欣喜,而是失落和隐痛。
也可能是从父母那里继承了过多的忧患意识和书卷气息,夏霁菡的身上有一种先天的婉约气质,事实证明,她今天的预感后来应验了。
“我不要坐等奇迹出现,我想要你……”
关昊的话还没说完,嘴,就被她**的小手捂住了。
他抓住了这只手,把她送到嘴边,吻遍了每一个指头,他不再往下说了,其实有些话是不能说太明白的。他有耐心等她,他不能bī她,他已经让她为难了,即便她她永远都不下决心,他也愿意这样和她好下去,他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只是,关昊低估了自己对夏霁菡的爱跟在乎的程度,他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放不下。
她轻轻地撩动水花,泡沫越聚越多,睁开眼,看到关昊正眯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事。她伸出小手,抚摸着他结实的xiōng脯,又伸出一根食指,轻抚着他的嘴chún、鼻子、眼睛、眉毛,他长得的高大、英俊、无可挑剔,lún廓分明,眉宇间的表情坚毅,充分显示出男性阳刚的美。
当她的手再次游走在他的嘴chún时,他突然张开大口,吓得她感觉缩回了手。
“又犯花痴了,在偷偷欣赏你老公。”这句话他说的如此自然,居然连他自己都愣住了。
夏霁菡以为他在tiáo侃,并没觉得什么,就嗔怪地说:“我发现你像个大怪物,哪儿都比别人大一号。”
“是吗?你说的是真的?哪儿都包括了?嗯,那就好,我就更有男人的自信了。”他自己都很奇怪,怎么能说出这样的坏话。
“啊呀,坏死了。”当夏霁菡明白他话的意思后,头就一下子埋进他的胳肢窝里,不再抬起来。
“哈哈哈,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你坏,怎么倒说起我来了。”关昊又在捉弄她。
她知道在说话上她占不到便宜,就不言语了,小手反复抚着他xiōng前的一颗小黑痣。
他笑了,跟这个小女人在一起,他就有无限的情趣和活力。
“你,今天不忙吗?”见他不再说话,就赶紧转移话题。
“唉,我哪有不忙的时候啊,到年底了,头都大了,好多事都得年前安排。我是忽然想你了,开着会就跑出来了。”关昊都奇怪自己在这个小女人面前这么会说情话了,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你还在开会呀?那咱们赶快走吧?”夏霁菡腾地直起身。
“躺下!”他一把又将她拉回怀里,他今天很想和这个小女人说说闲话儿。
“可是……”
“没有可是。”他态度qiáng硬。
“那我真就成了祸国殃民了。”
“那我就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我要感谢您赐浴华清池啦?”她tiáo皮地抬起头,刮着他的鼻子说道。
“哈哈哈”他大笑。
其实她还是很聪颖tiáo皮的,只是跟他在一起总是紧张羞涩,掩盖了她的天性。
“但是,你真的确定可以不开会了。”她还是不放心。
“确定,唠叨婆。”
“不过,你以后可不许这样,哪有开着会跑出来约会的,简直是不务正业。”
“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关昊神秘地说。
“叫什么?”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
“相思来,千里命驾,想你了,就必须看见你。”关昊说道。
其实,凭关昊对工作高度负责的态度来看,他是绝对不会因为女人而放下手头工作的,他今天的举动的确有些反常。
今天上午这个会他是赌气出来的,本来上半年安排要各单位大胆引进人才,年底要见成效,可是今天一听汇报,他的心就堵得慌。
刚开始是建设局汇报,今年只招了几名大专生,还都是子弟。接着是环保局,一个没有,只是送出去几个人培训,最让他恼火的是督城一中,招来的人都是锦安的师范生,本来一中近几年的升学率一再下滑,从原来的省重点下滑到全省排名倒数第一,督城百姓早就骂娘了,许多家长都把孩子送到锦安或者是教学质量好的外地市学校。这是近几年两会代表们呼声最qiáng烈的问题,也是提案最多的问题。




绝对权力 第85
话一出口,就连关昊自己都意识到他显然成了tiáo晴高手,居然对一个比自己小**岁的女人说出这么肉麻的话,要知道,跟罗婷可是从来都没用过。
记得在海南的夜晚,他就深入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每次激情澎湃的时候,他都想问这个问题,就像一个小学生,在没有得到老师肯定之前,是不会放弃追寻的。
按说,这不是关昊的性格,也不是他作为督城最高领导的xiōng怀,可是,无论官职再大、xiōng怀再宽广的人,一旦涉及到感情,想必他就豁达不了。
关昊也不例外。
夏霁菡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为关昊对自己的倾心感动,一方面为自己不能答应他什么而内疚。
自此和关昊好上后,她时常受到良心和道德的拷问,她是真心爱着他们两个男人,但这爱对于他们又是无比残酷,她真不明白两份真挚的爱,怎么就让她轻松不起来?真不知道别人是怎么处理这种感情的?
关昊是何许人啊,他可是堂堂的天之骄子!他怎么可能永远跟自己这样好下去、这样耗下去呢?
“关书记,这个问题我们不予讨论好吗?”
每当遇到严肃的问题时,她都会称呼他为“关书记”。
关昊想了多种她回答问题的方式,可就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蓦地,起身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说:“你把那个称呼再重复一遍。”
“关书记……”她“宁死不屈”。
鼻子在他手指的压迫,声音囔囔的,有点像哈密嗤。
她张开嘴,大口吸气,鼻子被捏的红红的。
看到她夸张的痛苦状,他不但不怜惜,还恶狠狠地说:“以后在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三个字,我就……”他做了个狠捏的手势。
“你敢施虐,家庭bào力。”她抗议道,说完红了脸。
“什么,家庭bào力?你肯承认……”关昊惊喜地看着她。
“我饿了!”她突然说道堵住了他下面的话。因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果真,她的肚子咕咕叫了几声。
还真鬼,用这个方法逃避问题,不逃避又能怎样?纵然他位高权重,但许多问题都不是权利能解决的。
他也感到饿了,他们已经在浴室泡了一个多小时了。
用浴巾把她包裹着抱了出来,放到了上面,给她细心地擦着头发。
“我自己来吧。”她不好意思了,给她擦头发的这个人可是督城最大的父母官呀,她一个明不经传的小人物,何德何能让这个天之骄子伺候自己。
“别动,就让我给你擦吧,以后我会更忙了,年前年后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聚了。”
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无奈和伤感,动作极其轻柔和深情,给她擦完了头发,又给她擦着身上的水珠。
渐渐地,她的眼睛就红润了,鼻子酸酸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哪知,头被他的大手托起,他漆黑浓密的睫毛下,两只眼睛深深地凝视着她,慢慢地,头就俯下来,温润的嘴chún就吸住了她的小嘴,很快就和她甜润的小舌缠在一起,辗转缠绕。
许是受了他刚才情绪的感染,对他的热吻,一种别样的情怀萦绕在心底,随即是来自内心的颤动和一种惊涛骇浪般的渴望,冲击着她的,使她呼吸急促,身体一阵悸动。
她不由的站起身,双手放在他的后背,身体慢慢地贴紧他辽阔的xiōng前,颤动的小舌主动寻找着他的,和他吻在一起。
只这细微的小动作,就使他不能自制,他的心如同擂鼓般的跳动,动作变得狂野起来,他一下将她推倒,随后就像一只漂亮的猎豹,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疯狂地掠夺起来……
关昊都奇怪自己,年纪不小了,怎么还有这么高的情浴,每次他都会身心震撼,都会荡漾到他的四肢,这一刻,堪比他喷出的那一刻,同样能带给他qiáng烈的刺激和心灵悸动,每次都能让他气血倒流,神魂颠倒。
“宝贝,舒服吗?”他充满坏坏的语言在耳边响起。
这个问题无需答案,从她微闭的双眼,张开的红chún,和嘴里发出的轻哼中,就知道了答案。
但是男人都喜欢问女人这样的问题,关昊也不能免俗。
她的脸更红了。
“说,我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他加大了力度……
那种骇入骨髓的舒畅,使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轻叫,她羞得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肯跟他面对面了。
他等不到她回答了,因为浑身的血都在往一个地方集结,顷刻就喷薄而出。
他大汗淋漓,翻身躺下,顺势把女人搂入怀中,使她紧紧地贴着自己。俩人都剧烈地喘着气,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她没了丝毫力气,绵软无力,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摆弄着自己。
突然,腹内一阵剧痛袭来,使她不由的“哎呦”一声,卷曲了两腿,抱紧了肚子。
他惊得坐起来,慌忙问道:“怎么啦?”
“肚子疼。”她的额上渗出了细汗。
“我送你去医院。”他跳下床,就穿衣服。
“不用啊,揉揉就好了。”她小声说道。
“是不是刚才我太那个了,伤到你了? ”他说着就要掰她的腿,察看伤情。
她扑哧笑了,说:“傻瓜。老毛病了,喝杯红糖水就好。”她有些难为情地说。
“有了毛病喝红糖水就能好,那医院就关张了。”边说边把手chā到她身体下面,一用力,就将她抱起。
“真的不用,你这个木头。”她娇嗔地说。
“为什么?”他问道。
“可能是老朋友要来了。”她小声说道,脸埋在他怀中。“老朋友?”关昊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女人的那个,真笨!”
他想了想,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把她重新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说:“我的确是木头,我不太懂这些。好,马上红糖水的伺候。”他的确不太懂这些事。
因为关昊胃寒,在家自己也弄姜糖水喝,红糖是有备的。
他穿上衣服后,给她沏了一杯浓浓的红糖水,坐在她的旁边,伸出大手,敷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揉着,嘴里反复念叨着“痛经”两个字,并琢磨着痛经和那个事的关系,忽然像明白了什么说道:“这么说你不用吃那个药了?”
“我本来就不用吃,上次都是你瞎cào心,害的我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那药。”
她看着他只是笑,不说话,这么一个大男人,又受过良好的高等教育,居然都不知道痛经这事,可见他对女人了解的很少。想到这里,她扑哧笑出声。
“笑什么?”他问。
“笑关大书记也有不知道的事。”
他窘得脸有些红了,急忙分辩道:“咳咳咳,你们女人的事,我怎么知道,再说,我接触的女人算上你才两个,凡是和生孩子有关的我都不知道,再说了,人家……没经验吗?”
最后这句他学着夏霁菡害羞时的模样说出来,故作扭捏娇柔的样子,而且语气嗲里嗲气的,最要命的是他还夸张地把一根手指头含在嘴里,使劲眨着眼睛看着她,差点没把夏霁菡笑的背过气去。
他也笑得前仰后合,抱着肚子,瘫倒在她的身边。
夏霁菡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哎呦、哎呦”的直叫唤,也不知道是肚子又疼了还是笑的,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慌了神,坐起身,收住笑,说道:“你,还疼?”
她捂着肚子,卷曲着身子,说:“有点。”
这时,两个小战士将关昊要的午饭送过来了,水煎蛋、素烧西兰花、蒜香小排骨、两份鲍汁鱼翅捞饭,将菜摆好后,两名战士走出,关昊关好房门后,上楼一看,小女人居然睡着了,这可不行,折腾了半天,消耗了大量体力,不吃饭就睡觉哪儿行,于是叫醒她,给她披上自己的睡袍,拥着她下楼,扶她坐下后,给她端来冒着热气的红糖水。
夏霁菡慵懒地喝着,看着满桌的饭菜,说道:“好丰盛。”
关昊拿出一瓶红酒,说道:“喝点红酒,这是我弟弟孝敬我的,法国波尔多1982年的红颜容,特别适合女士饮用。”说着,他就要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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