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当初立太子时,不该立大子,该立二子才是,时烨从小在京城里长大,养尊处优,内心无怨恨,心怀天下,又有苏氏相助,他若为太子,必能造福天下百姓,守住凤国江山。”
苏义听到皇上内心的想法,他心头受惊,他虽为丞相,皇上愿意与他吐露心声,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更不应该生出后悔的心思,只会令朝堂不稳。
凤帝朝苏义看来一眼,见他并无多话,也知道自己失了言,但他怕是时日不多了,他这也是在提点苏家,该争不争只会受其乱,苏氏他认可了,也信任了。
但看到姐弟二人的态度,他又有些担忧了,“接下来,在朕有生之年,必会为子孙清理完所有的障碍,一朝天子一朝臣,苏义,你将来的主子不该是朕,你这一次回到京城,可以不必再处处受制,做你想做的吧。”
苏义惊讶的抬头看向皇上。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75章 知道真相的苏义
第1575章 知道真相的苏义
凤帝显然不想再多说,抬手挥退,苏义只好退出书房。
外头刘公公看着仍旧有些犹豫不定的苏义,却是上前问他,“可要去看看苏夫人,她正在药房里。”
苏义才想到自家媳妇在别宫里照顾皇上的病情,或许他能从他家媳妇儿知道些什么。
于是苏义来到了药房。
药房里,明士去书阁翻药书了,只有宁氏在这儿配药。
刘公公将苏义领了来就退下,苏义朝屋里清瘦不少的宁氏看去一眼,满腔的思念转瞬间全部涌出。
苏义来到宁氏身边,带着思念的唤了一声:“宓儿。”
宁氏太过认真于手头的事,以至于听到这一声深情的呼唤,她以为是自己幻听,她手中的动作一停,呆了呆,而后回身,就看到丈夫在自己的身后,她有些不敢置信。
“宓儿。”
苏义上前拉着她的手。
如此真实的存在着,她为何还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幻觉,宁氏手中的药散落一地,她却是扑苏义怀中。
她喉间有些哽咽,“你怎么来了?”
苏义却是扬起唇角,吻了吻她的发髻,深叹了口气,“苦了你了。”
“倒是不苦,就是想你。”
好几个月不曾见面,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京城,夫妻之间从来都没有分开过这么久的,若不是时局如此,他也舍不得妻子留在别宫。
“孩子们都很好,就是都想你。”
苏义说到几个孩子,眼前就冒出菡哥儿的话:“那么舅母什么时候能回来?”
宁彩宓心疼道:“孩子们可都听话,姐姐不在京城,你一个人可照顾得来?”
“娘在管着的,只是几个孩子仍旧调皮,上一次杨夫子还向我告状,几个外甥太调皮,把杨夫子的胡须给剪断了,那可是杨夫子的心头好,气得不轻,事后我也罚了他们,杨夫子倒是将他们留了下来。”
宁氏听着丈夫的话,惊住,她没有想到这些孩子胆子这么大的,郁闷道:“这可得打一顿,可不能让他们借着身份嚣张。”
“好,等你回去再打一顿,他们皮厚实,是要教教的。”
“要是姐姐在就好了,这些孩子可怕她了。”
宁氏不由得补充,一想到姐姐心头又担忧起来,“可有姐姐的消息。”
苏义便将自己收到姐姐的信说了,姐姐很安全,即刻就要回京城了。
宁氏松了口气,一下子讲到正事上来,她担忧道:“夫君,有一事你不曾知道,我原本也不敢告诉你,可是现在姐姐还没有回京城前,我想让你提起警觉,其实我一直留在别宫,是为了治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毒。”
“毒?”
姐姐怎么没有说过。
“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便是太子殿下也不知道的,而且这个毒不是一朝一夕的事,皇后因为这个毒早已经故去,此事姐姐也瞒着了,你也千万别说出来,眼下的问题是,原本我给皇上配了解药,一点一点的温养着的,可是最近天气冷了些,皇上染了伤寒。”
“现在两病齐发,极为凶险,而自打皇后过世后,皇上便一直郁郁不快,好几次我看到皇上独自一人坐在皇后的院里,半天不出门。”
“这一份孤寂,我看着就难过,也正因为如此,我发现皇上并不想治好自己,他甚至放任自己的身体不管,吃下的汤药也多数吐了出来,我今个儿研药丸,想让皇上能吞得下去,也在想着做些药膳,可是效果都不是很好。”
宁氏一脸难过的看着丈夫,苏义却是震惊在当场,他曾怀疑过皇后娘娘的病情,包括这一次来别宫,看到刘公公时,他就越发狐疑起来,没想果然如此。
皇后娘娘默不发丧,姐姐这是在稳住朝堂,可是皇上一但有个好歹,凤国必将大乱。
苏义心头沉重起来。
宁氏接着说道:“所以夫君,不管如何,别再让皇上操劳国事,更不能回京城去,他怕是经不得长途奔波。”
苏义原本是想将皇上请回京城去,可是自家媳妇这么一说,他也决定不再相求了,还是早早回去主持大局,一定要压制住,等着姐夫回来。
“此事咱们仍旧瞒着,在王爷不曾回京城前,不得传出半点风声。”
苏义叮嘱着宁氏,宁氏点头,姐姐走前交给她一块令牌,正是这别宫护卫队调任令牌,她沿用姐姐的法子,将别宫看管起来了。
夫妻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难得这么久聚在一起,可是苏义却又不得不马上走了,看着依依不舍的妻子,他狠着心翻身上马,当天出了别宫。
书房内,凤帝问刘公公苏义可是走了,刘公公如实答了。
凤帝却是叹了口气,喃喃道:“烨儿,为父为你扫清障碍,你可一定要留住凤国的江山。”
随即凤帝传下旨意,将京城一批老臣的名单说出来,刘公公领诏出宫,往京城去了。
而京城里,苏义匆匆赶回来,也没有在王府内停留,直接入了皇宫御书房内。
御书房内,右相范井坐于上座,底下是阮文昌、时柏礼,还有傅震宇。
三人今日是来质问右相,左相去了哪儿?还有他们二人将太子殿下藏在哪儿,他们三人怀疑两人将病重的太子给看住,假传旨意,执掌朝政。
做为文武三位大臣,一但质问起此事,那必定是要有个结果的。
范井若不是老臣,恐怕早已经招架不住。
此时阮文昌沉声问道:“左相三日不曾早朝,他这是意欲何为?身为一国丞相,岂能擅自离京?若不能做下交代,我等只能去别宫面圣,撤左相之职,另择人选。”
时柏礼也跟着开口:“我等老臣,当年可是跟着皇上一路走来的,左相少年得志,受皇上看重,年纪轻轻得丞相位,却无丞相之能,在如此关头,竟然敢逃避责任,擅自出京城去了,此事可不容。”
傅震宇此时却是将阮文昌与时柏礼看了一眼,这两家伙弹劾的可是他的外孙,虽然他不待见外孙,但是现在外孙女也不在京城,逍遥王失了踪,太子却一直不临朝执政,事事透着古怪。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76章 苏义的难处
第1576章 苏义的难处
于是傅震宇开了口:“右相给个交代吧,左相到底去了哪儿?”
“我在这儿。”
随着这话,苏义一身便衣就进来了,连官服都没有穿。
三人回头看向他,苏义便说道:“我被秘密召回别宫面圣,难不成还要向各位禀报一下不成?我身为左相,自是皇上身边的近臣,三位恐怕还没有这权力过问。”
苏义一脸严肃的来到上座坐下,左右丞相各一个位置,不分高低,范井朝他看来,见他平安无事的归来,也是松了口气。
范井看向三人,语气沉着的开口:“现如今左相在此,你们有何话要说?”
三人的脸色都变了,时柏礼的眼神在苏义的脸上扫了一眼,瞧着他身姿挺得笔直,人看着也精神抖数,莫非别宫里的情况很不错?可是明明暗探得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
阮文昌看到苏义后,沉着脸说道:“那么我且问左相大人,太子殿下现如今在哪儿?”
苏义面色平静的开口:“在宫里养病,身体不适,由我与范大人一同执掌朝政。”
阮文昌听到这话,冷笑出声,“那为何我女儿想要入宫见自己的夫君却被锦衣卫拦下?”
“许是殿下不想见,我等为下臣自是不敢揣摩。”
苏义答得顺口,可是堂前的三人可不认同。
时柏礼开了口:“那可有殿下的旨意?你们二人说这是殿下的意思,可是两个月过去了,殿下仍旧病情不清,未好全不能临朝听政,我等认为是你二人挟持了太子殿下。”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几日还去了别宫面圣,便是皇上也是知道此事的,三位大人还是先回去吧,我们二人还有奏折要处理,没法再耽搁下去了。”
苏义下了令,很快有锦衣卫进来了,三人却是不走的,他们也带了护卫入宫,这会儿冲进御书房,与锦衣卫相对,瞧着就要动手了。
苏义面色一沉,看着三人问道:“莫非你们三人要造反不成?”
“我们不是要造反,我们是要请求面见太子殿下,没有看到殿下的旨意,单凭你们二人说的话我们不信。”
苏义却是抬手示意,很快御书房的门打开,护国侯郑一鸿带着亲卫走了进来。
护国侯一出现,堂前的三人脸色大变,都纷纷退后了几步。
郑一鸿仍旧是那一张煞神脸,阮文昌好几次在梦里将郑一鸿给弄死了无数次。
“护国侯这是要做什么,这里可是皇宫,你竟敢带亲卫入宫,你这是要谋权篡位不成?”
阮文昌一脸的戒备。
郑一鸿却是看向他,“那阮家护卫入宫又是何意?”
两人多年的恩怨已经不是一朝一夕,阮文昌骨子里有些惧怕他,若不是他不管朝政,这兵部尚书一职轮不到他的。
郑一鸿可没有心思跟他们费口舌,在文臣面前费口舌就是浪费时间,对于武将来说,若让文臣惧怕,唯有武力一途,于是他抬手示意,转眼他们带来的护卫被亲卫兵扣下。
苏义顺势开口:“就有劳侯爷将人带出宫去,不可再妨碍朝政了。”
于是三位老臣被侯府亲卫军扣押着出了皇宫,老脸都丢尽了,与武将道理如同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
到了宫外,阮文昌“呸”了一口,盯着又入宫守着去了的郑一鸿,怒道:“总归有一日,会让你好看的。”
时柏礼的眼神却是在阮文昌和傅震宇的脸上扫过一眼,停在傅震宇身上,“傅大人不会是心软了吧,也对,左相可是傅大人的亲外孙。”
“别提我这外孙,可不曾孝顺过我。”
傅震宇含怒开口。
时柏礼便说道:“傅大人这么想就对了,苏氏姐弟在京城一向张狂,而我们这些老臣向来只效忠于皇上,此事咱们必须追究到底。”
但傅震宇说完刚才那话又不顺着时柏礼的话去说了,时柏礼不高兴,于是看向阮文昌,“何不让太子妃带着孩子入宫见见孩子的父王,这可是人之伦常,若是敢拦,太子妃身份尊贵,自是不准他们这般无理取闹。”
阮文昌听后觉得有道理,先前还只叫女儿提出想要见太子的事,却是被苏义给否决了,现在就直接入宫,且看太子是否在宫中,可是被他们给控制住了。
三人很快离开皇宫,各自回了府。
第二日早朝时,阮雪带着儿子坐马车到了宫门,她要入宫见太子,理由是弘儿想父王。
此事很快禀报到朝堂上,正是早朝时,苏义和范井正在讨论着朝中之事,就忽然传出这个消息,一时间朝堂上的文武大臣,有大半人要求两位丞相同意太子妃的请求,孩子不能不见父王。
先前还能用各种借口搪塞,可是今日太子妃抓住早朝的机会前来,正好朝中大臣都有隐约的猜测,有心人在中间一提拔,更是生了想法,一时间苏义和范井稳不住了。
阮文昌与时柏礼带头起哄,于是早朝上乱成了一团。
郑一鸿生了气,他的亲卫直接闯入朝堂,看着侯府精卫一脸煞气的站在堂前时,不少文臣忍不住噤了声。
莫不是护国侯要造反,如今京城除了时将军的守城军,便是卫将军管着的京师营与护国侯的亲卫精兵。
阮文昌大怒,指着郑一鸿问道:“你的亲卫精兵敢闯入朝堂,你这是要造反么?乱套了,此事我必定向皇上禀明,我现在就带着满朝文武去别宫求见皇上,时家江山,岂容旁人窥视。”
随着阮文昌的一句话,不少朝臣都站他身边,显然都要去别宫面圣。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别宫里的刘公公匆匆入了京城,就在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时,皇上的密令传来,召朝中老臣去别宫面圣。
所有朝臣都跪下来接旨,刘公公手头的清单所念到的人,全部都是当年跟着皇上打江山的人,只是这么多人当中,却没有护国侯,阮文昌心存疑虑,为何不召护国侯前去?不只他一人这么想,时柏礼也下意识的朝郑一鸿看去一眼,莫非苏义私下面圣得了密旨?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77章 苏义说出实情
第1577章 苏义说出实情
这些老臣都要去,傅震宇也在列,他隐隐感觉到不安,就在这节骨眼上,皇上将他们都召去陈州,那么京城岂不是就空了下来。
傅震宇的犹豫也正是几位老臣的心思,尤其是时柏礼和阮文昌,看着守在京城纹丝不动的护国侯,再想到京城内无人主事的局面。
于是时柏礼上前一步,向刘公公说道:“我们这一去,万一朝中出点儿什么事岂不是无人照看了,要不我们分两批前去如何?”
时柏礼从袖里拿了银票出来,乘人不备便已经塞到了刘公公的手中。
刘公公却是右手一甩,银票落了地,面色严肃的看着时柏礼,从怀里拿出令牌,沉声道:“皇上有旨,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这倒是很严重的说词,皇上要杀他们么?
本来这一次旨意就来得突然,总让他们内心很有些不安。
可是在禁卫军与锦衣卫的监视下,早朝上就将他们全部送去了马车,都来不及回家做下安排。
而阮雪抱着孩子等在朝堂外,看着这么多的老臣上了马车,转眼都走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正有些进退两难,她猜到太子必定不在京城,不然他一定会定期回府看孩子,绝无可能这么久不回府的。
然而捱不住父母之令,她不得不抱着孩子来了,她眼下却是看着他们离去后,早朝也散了,左相和右相从里头出来。
阮氏上前拦住苏义,两人来到侧殿。
“苏大人,我与你姐姐向来交好,如今我抱着孩子过来,你且同我说句实话,殿下可有在宫中。”
阮氏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苏义,苏义却是沉默了。
他要怎么说呢,他并不想骗太子妃,不说她与姐姐很要好,便是她的身份,她也是该知道的。
“苏大人,你且直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你要将殿下临走前下的旨意告诉我。”
阮雪已经肯定的说出来了,苏义没有再瞒了,点了头,“殿下的确不在宫中,早在两个月前,殿下离开了京城,去了绥州城,具体的或许得等我姐姐归来才知道。”
“宛平也去了绥州城?”
阮雪有些惊讶,难怪她递了两回帖子都没有得到逍遥王妃的答复,她还以为宛平去了别宫里孝顺父皇去了。
苏义接着说道:“我姐去绥州城是皇上的旨令,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也是啊,宛平很有能耐,办事又利索,父皇真有事要办的话,必定会交给她的。
“所以太子临走前是叮嘱苏大人与范大人一起执政么?”
阮雪见苏义点头,于是什么都明白了,她抱起孩子决定出宫,她不会再来找,同时也承诺不会说出半个字。
苏义送走太子妃,他松了口气,往御书房走去。
今日这一场大乱,差一点儿失控。
苏义想起皇上说的话,皇上召走这些老臣,是给他提供机会么?如果他真要动手,那自是先壮大锦衣卫的阵营,其次将守城军的兵权夺下。
苏义转身去御书房与范井和护国侯商量去了。
卫将军府上,时嫣挺着大肚子,听人说起朝中老臣被召入陈州去的事,看来京城会有变动,她想借着今个儿天气好去苏氏族学看看,几个孩子没有母亲管着,不知道现在可还好。
时嫣坐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到了苏府学堂外,不少权贵子弟的孩子来了,这会儿学堂里坐满了孩子们,时嫣制止下人们声张,朝里头张望了一眼,看到自家儿子君羡就坐在荣哥儿身边,两个孩子正说着悄悄话。
不好好念书,倒是说悄悄话去了。
这会儿岚哥儿被一个纸条砸中,正是礼部三品左待郎胡大人的小儿子,他写了一个纸条似乎是丢给邬三木的,结果打在了岚哥儿的脸上。
此时上头的夫子抬头看来,孩子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得装作认真听话的样子。
待夫子垂下头去,岚哥儿捡起来看了一眼,随后往邬三木的方向丢去,那边胡小公子已经看着了的,见纸条丢给了邬三木的方向,他就放心,哪知岚哥儿没扔准,直接从窗户里扔出去了。
正好夫子看到岚哥儿的小动作,气得不轻,立即叫住他,考问他的课业,没想岚哥儿一字不漏的全部说了出来,杨夫子想找个机会修理他一顿硬是找不到借口。
不得不只好让他坐下。
站在窗外看的时嫣将纸条捡起来,展开一看,只见上头写着,“邬三木,放学后小树林里见,咱们约战老扬树下,不死不休。”
时嫣见了,她默默地收起纸条,再抬头看里头时,果见胡小公子又在写纸条了,这一次将纸条丢准了,邬三木明明在写字,却徒手将纸条接住,瞧着功夫练得不错。
邬三木展开纸条看了一眼,皱了眉头,朝胡小公子看来,没想胡小公子面前站着的正是杨夫子,戒尺敲在书桌上,杨夫子问道:“何为江山社稷?”
胡小公子面颊通红,他刚才根本没有听课,哪知什么是江山社稷,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这会儿卫君羡举手,杨夫子朝他看去一眼,却是没有理,戒尺仍旧敲在桌面上,说道:“今天散学后,叫你父亲来学堂一趟,你在学堂里也有小半年了,学识上半点不见长,唯知玩闹实为精通。”
胡小公子终于坐下了,这会儿杨夫子才朝卫君羡看去一眼,瞧着他与逍遥王府那几位公子简直是一伙的,杨夫子感觉到头痛,刚来的时候很乖巧,事后才发现只是因为不熟,玩闹简直是孩子的天性。
还是将卫君羡点了名,他站了起来,正要解答何为江山社稷时,杨夫子便问道:“何为师恩?”
杨夫子来到卫君羡身边,外头看着的时嫣也忍不住仔细看向自家儿子,她知道孩子调皮,就是不知这调皮劲用在了何处,每日回去的时候倒是与她说的好好的。
卫君羡有些错愕,不是问得何为江山社稷么?怎么转头却问起了师恩,莫不是对上次剪了夫子的胡须还生着气。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78章 思念母亲的孩子们
第1578章 思念母亲的孩子们
小家伙眼睛滴溜溜一转,便开了口:“在学生眼中的师恩该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应该像父亲一般的尊重才对。”
这马庇拍的响,杨夫子都没有想到这孩子如此会说话,重点还说得很舒服的,细想一下也有道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话很尊重他,只是做的事可未必。
“那么你们是怎么对待师恩的?”
杨夫子说这话时眼神是看向逍遥王府四个孩子的,当然卫君羡也看了一眼,最后眼神才停留在苏元霭,还有郑天赐的身上。
这两孩子大的听话沉稳,小的听话乖巧,就王府那几个孩子与卫将军府上的孩子不得了,闹腾的很。
苏元霭率先起身接了话,“夫子在上,学生苏元霭代几位弟弟们向夫子道歉,那日菡哥儿剪了夫子的胡须,他已经很后悔,回去也被我父亲修理了一顿,现在已经知道悔改了。”
被左相大人修理了一顿么?杨夫子心头好受多了,再一想到卫君羡的话,气都消完了,左右胡须也长了起来。
于是杨夫子来到课台前坐下,也叫两孩子坐下,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卫君羡回头朝菡哥儿扮了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舌头还没有收回去,就看到窗户边站着的母亲,吓得差一点儿咬住了自己的舌根,母上大人怎么会来学堂,吓死了,赶紧回身坐直。
终于散学了,卫君羡拼命的跟小伙伴们说他刚才看到他母亲在门外,所以散学后关于胡小公子的约定他们还是不要去了,可能会抓个正着。
邬三木一直受胡小公子骚扰,烦不胜烦,他想去小树林里解决了两人之间的恩怨,虽然这恩怨根本不算什么。
于是一群小伙伴还是跟着一同去了小树林,待到树林里没有看到他母亲时,卫君羡放心了,许是自己眼花。
那边胡小公子也带了一群小伙伴,有几人并不是族学里的,却是国子监的学生。
两方人对上,邬三木站在最前头,他也是里头长得最高的,已经是个小小少年郎,一身灰白相间的长衫正是学院里的衣裳,穿在他身上却是身姿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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