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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阮文昌听到时柏礼这话,惊住,随即脸上有了愤怒,“朝令夕改,凤国必乱,岂能在这个时候易主,官家糊涂啊。”
阮文昌显得很激动,引起那边几位老臣的注意,时柏礼却是摆手,“别再说了,咱们得想法子离开侧殿,到了外头才好给外面传消息。”
也对,此事最要紧,难怪要将神子给逍遥王妃领养,原来早已经打了这样的主意。
他女儿不能死,阮家也不能退出朝堂,他们阮家绝不可以因此而倒下。
阮文昌与时柏礼商量着,随后两人从怀里拿出药丸一口吞下,转眼倒地不起了,而且嘴里吐了血,屋里的几位老臣瞧见,连忙传禁卫军。
禁卫军迅速进来将人抬走。
只是抬到外头时,阮文昌却是拉开了信号,禁卫军发现时却是阻止不了了,提着刀就要冲向两人,两人自行站了起来,怒斥道:“我等乃朝中重臣,你们岂能杀我们。”
的确皇上未曾下杀令,他们不好动手。
于是禁卫军将两人包围在内,派了人去书房禀报。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2章 别宫大乱
第1582章 别宫大乱
刘公公听到这事暗觉不妙,想起先前皇上的意思,将整个别宫给包围了,就等皇上下杀令,现在皇上人事不醒,而阮家的信号又传了出去,他该如何做主?
宁氏这会儿也抬起头来,说道:“两位大臣不可杀,信号已经传了出去,若是来了人,二人可为人质,若是没有来人,可等皇上醒后再做定夺。”
宁氏说的对,于是刘公公下令,将此二人单独关了起来,同时传令下去,不管二人如何,都不必再理会。
时柏礼和阮文昌又被看住了,这会儿只剩下了两人。
眼下只盼着外头的人能赶来相救,其他的已经不重要了。
转眼过了小半日,宁氏一直陪在皇上身边服侍,皇上的呼吸慢慢地稳定下来,人的气色也回来了,到这会儿宁氏才知道皇上背地里根本没有吃药。
皇后不在了,皇上一个人也失去了生机,即使吃了药,若是患者不想好,他也好不了,本来就身体虚弱,身体中余毒未解又染伤寒,即使再费神救治,时日也不长。
宁氏叹了口气,只等皇上醒来后主持大局。
刘公公到这会儿才琢磨着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皇上今个儿见了几位大臣,都不曾有事,唯独见了时大人时却吐了血,不知时大人是说了什么话?”
宁氏心头微沉,她本不该听到这一些,也不得插手政务,更不好发表言词,但是这事儿透着蹊跷,书房里又无旁人在,一看症状,皇上就是被怒火攻心,一时提不上气来,又加上最近太过伤神,积郁于心,于是吐了血。
“刘公公,咱们好好守住别宫,也派人去一趟京城知会一声,我担心别宫会生变。”
宁氏虽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但她从小到大就异常敏感,这几日的心慌心悸也令她有了警醒。
刘公公听了她的话,认为有道理,于是招来了禁卫军,派人往京城递信去。
三名禁卫军翻身上马,快马加鞭的往京城方向去送信,没想在半路被迎面而来的铁骑直接射中了胸口,中箭后纷纷从马背上倒下,他们死前只来得及看到对方的面目,不正是京城守城统领时将军么?他居然调动这么多的兵马来了别宫。
别宫要大乱了,可惜他们也无力再去阻止,转眼都死了。
时凌朝地上的几人看了一眼,催着战马领着亲卫往别宫去了。
宁氏再次下了针,这一次凤帝的眼皮子动了,宁氏满脸的惊喜,朝刘公公说道:“皇上很快就要醒来,刘公公叫他们守好别宫城门。”
刘公公也高兴,正要传令下去,便有禁卫军来报,时将军带着兵马已经闯入宫门。
屋里三人听到这个消息,吓了一跳,京城守城军统领,他是怎么来的?京城里那么多的人,守城统领不在了不会被发现么?
刘公公回头交代宁氏,叫她好好照顾皇上,他去去就来。
才交代完,前头的禁卫军又来传话,时将军已经破开了二门,马上就要到书房来了。
刘公公也不去前头了,却是连忙召集了所有禁卫军全力守在了书房门外。
宁氏和明士的脸都白了白,两人开始使用土方法,上前掐人中。
宁氏不停的叫皇上,可是仍旧不曾有动静,而外头却响起了打斗声。
看来时将军带着人已经闯入了深宫,宁氏来到窗户边,透过窗户的间隙朝外望,就见禁卫军与时家军打到了一起,难舍难分,而时将军却是功夫高强,难以抵挡。
也就在这个时候,阮府的暗卫也一并闯了进来,有了暗卫的加入,局势瞬间扭转,禁卫军直接落了下风。
刘公公还在指挥着。
宁氏和明士却是又跑到床边,宁氏下针,明士把脉,一阵忙碌,凤帝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眼神却很疲惫,看到宁氏和明士,他脸色一变,“诏……诏书。”
凤帝吃力的开了口。
宁氏自是不知道诏书,她正要回答,凤帝听到了外头的声音,看着宁氏问道:“外头是什么声音。”
瞒是瞒不住了,她只好如实说了。
凤帝听后一焦急,又吐出一嘴的血,宁氏劝道:“陛下,不能再说话,也不能再动了,你该吃药的。”
宁氏拿出药丸想要喂给凤帝吃,他却是拉住明士和宁氏的手,说道:“快,快去龙榻后头,那……那儿有间密室,朕护住你们,你们……你们活着回京城去。”
宁氏和明士顺着凤帝的眼神看去,龙榻后头是扇墙,不过墙上有幅画。
明士来到画前,伸手摸了摸,只听到咔嚓一声响,原本结实的墙面却是打开。
凤帝使了最后的力气,将宁氏往外一推,含怒下令:“朕的命令,命……命你们二人进去。”
宁氏看着手中药,还要上前喂药,凤帝又吐血了。
宁氏被明士拉入密室,转眼墙体翻了一面,里头也同样挂着一幅画,又恢复了原样。
而凤帝却是扶着床沿,抹了嘴角的血迹,眼睛盯着大门,果然没一会儿大门被人踢开。
时凌带着亲卫闯了进来,看到床榻上的皇上就这样平静的眼神盯着他时,时凌脚步一顿,他想起梦里时,他无数次的叫着眼前之人为父皇。
而眼前之人也曾对他疼爱过,他还记得自己在他临终的床前,接下遗诏,并叮嘱他好好保住江山。
时凌下意识的来到床边,嘴中轻唤,“父皇。”
凤帝脸色微变,却是使了全力一把推开床边跪着的时凌,说道:“时家江山不会改,你们父子二人也必定是空欢喜一场。”
时凌这会儿也醒悟过来,这不是在梦里,而是现实,现实中他不过是家臣之子罢了,他不太子,更不是时文景的儿子。
于是时凌起了身,见凤帝说完话后,脸色由苍白变得乌青,他就知道怕是不行了,于是回头朝外下令,“快请来别宫神医。”
自然说的是明士。
刘公公被时家亲卫扣住,这会儿见屋里居然没有看到宁氏和明士,他灵机一动,说道:“不用找了,就在刚才,皇上下令让神医与宁氏回京城报信去了。”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3章 遗诏的去处
第1583章 遗诏的去处
时凌一听却是皱眉,“不可能,那几人不是意外死了么?里头并无宁氏与神医。”
刘公公不愧是官家身边跟了这么久的老人,听到入京报信的人已死,他也仍旧面色不改,说道:“那不过是障眼法,宁氏和神医是坐马车走的。”
一路下来,的确遇上几辆马车,时凌当时没有注意,莫非真的已经离开?可是皇上重病在身,他们岂能离开。
既然两人不在,也不能再救治,时凌便下令叫亲卫将皇上扶上马车,送京城救治去。
这个时候若再搬动皇上,那就真的必死无疑,刘公公连忙开口制止,可是时凌却打着一切为了皇上的身体着想,亲卫便上前要抬走凤帝。
凤帝怒斥,“住手。”
龙颜震怒,仍有余威,亲卫吓得身子一抖,纷纷退下。
时凌心情也有些复杂,他还是朝凤帝单膝跪下了,劝道:“皇上,龙体要紧,您还是听臣一句劝吧,回京城去。臣这一次前来,就是收到密信,有刺客要行刺皇上,特此前来护驾,皇上,这别宫终究不安全,朝中还需皇上来主持大局。”
时凌的话看似一切为了皇上好,实则却是大逆不道,这是点明了的威胁。
事实上时凌在朝中老臣离开京城后不久,他仍旧从守城军那儿查到端倪,虽然如今的守城军里头有一半是卫将军在掌管,但是他这么多年的统领之职可不是白当的。
好在他来得及时,寻到了别宫所在,至于阮家的暗卫,他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阮家私下里也养了死士的,阮文昌有后顾之忧,也有些远见。
若没有这些暗卫,时凌也不会如此顺当。
凤帝听到时凌的话后,却是努力撑起半身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时凌,面色不改的说道:“朕对你们一家不溥,你们为何要叛变?”
时凌面上一惊,忙说道:“皇上,臣并无叛变,臣的忠心天地可鉴,一切都是为了凤国江山社稷,臣是担心有人乘着皇上和太子不在朝中图谋不轨,才带着人马前来护驾,护皇上回京城去。”
凤帝却是没有理会时凌说的话,看向旁边被扣住的刘公公,随后眼神停留在书桌的方向,遗诏并不在,凤帝脸色微变,刘公公却在此时开了口:“皇上,老奴跟了您一辈子,如今老奴年纪大了,也服侍不了您了,梁上飞燕尚知弃巢而去,老奴这也就去了。”
随后刘公公就要朝柱子上撞去,凤帝脸色微变,倒也没有制止,不过他们是不会让刘公公这么死去的,护卫拉着他,根本动弹不了。
凤帝的眼神朝梁上扫了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梁上飞燕尚知避祸,你怎么就留了下来,可要记好了。”
时凌听着这一对主仆说的话,有些奇怪,这话里似乎还有话,然而凤帝却是再次咳了起来,抬手指向时凌,那颤抖的手透露着凤帝此时的愤怒。
“去吧,我不会回京城。”
说完这话,凤帝靠在了软枕中闭上了眼睛。
时凌擅自起了身,脸色微变,看着床榻上没有动静的凤帝,他还有些不敢靠近。
这会儿时柏礼带着一群老臣出来,看到自家儿子来得如此及时,心头有种死后复生之感,他算是想明白了,官家立下遗诏,再召他们一群老臣来别宫,原来就是为逍遥王清路的。
废太子另立,必起朝堂大乱,可是他们这些老臣若是不在了,逍遥王就无人可挡了。
“凌儿,有遗诏,到处寻寻。”
时柏礼一提醒,时凌立即朝一旁的刘公公看去,面色严肃的问道:“遗诏在哪儿?”
时凌一步步朝刘公公走去。
刘公公却是一脸坦然的说道:“跟着我来吧,我知道在哪儿。”
没想他这么好说话,于是示意护卫将人放开。
这么多人围着,刘公公想要寻死也是不可能。
似乎官家一去,刘公公像变了个人似的,倒也是个识时务的。
刘公公却是往外走去,于是所有人都跟着朝外走。
出了书房,刘公公仍旧面色不改的朝皇后院里去了。
将遗诏藏在皇后的房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他们又跟着到了皇后的院中,只是在入院前有一口古井,刘公公原本面色平静脚步不紧不慢的,没想在这会儿,却是脚步加速,转眼冲到井边,随即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跳。
谁也没有想到这儿有口井,也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义无反顾。
当时凌带着人冲过来时,只听到井中砰的一声,落了水。
井很深,想要去救那是不可能了,井口不大却很深,往里头望时,根本见不到底。
刘公公没了,线索却是断了,于是时凌派人搜查整个别宫,他就不相信寻不到遗诏。
然而一天一夜过去,所有兵卫都派了出去寻找,却是没有寻到。
时柏礼脸色微变,说道:“莫不是遗诏由宁氏带回了京城?”
一想到这儿,所有人立即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回京城去,乘着遗诏不曾召告天下,将之毁去。
转眼别宫门前空了,所有人都已经离开,而别宫的禁卫军却是死伤一片,从宫门一路进来,不管是禁卫军还是下人一个不留,别宫寂静下来。
书房内,暗门有了响动,宁氏和明士惊慌的从里头出来,明士悄悄地来到窗户边往外看,外头没有什么声响,想必这些人都已经离去。
宁氏却是站在软榻前,上前探了探皇上的脉博,人已经死了,先前书房里发现的那一幕她和明士站在那幅画后头看得清楚,宁氏没想到时凌会带兵过来逼死皇上,这一群老臣不想死,想活,不仅想活,他们还舍不得手上的权力,所以他们也跟着起了事。
这会儿明士从外头进来,面色凝重的说道:“是毒,他们用了毒,刀上有毒,所有受伤的人身上,全染上了毒,这是有备而来的,难怪来得这么迅速。”
“眼下咱们该怎么办?若是回京城,难免遇上他们的人马,再呆在别宫,又担心他们去而复还。”
明士一脸的焦急。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4章 谁最赖皮
第1584章 谁最赖皮
宁氏想了想说道:“出宫后咱们不回京城,去找逍遥王,他们马上就要入京城,或许能半路遇上。”
“就咱们二人?”
明士有些担忧,这些年住在京城,他看到了太多的阴谋,如今身边又无护卫,他担心两人逃不脱。
宁氏从怀里拿出药粉,说道:“咱们用毒,也是能自保的。”
明士一听,也有些道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同意了。
两人正要走,宁氏却忽然停下脚步,她下意识的往梁上看了一眼,喃喃自语道:“皇上最后为何会说一定要记住,是在说给我们听么?”
不然不会前言不搭后语,时柏礼最后要寻的遗诏,莫非梁上飞燕是在提醒她遗诏在梁上?
“快走,不能再耽搁了。”
明士催她,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宁氏却是左右看了一眼,看到墙角的梯子,她更能笃定了,梯子还在,多半是刘公公放上去的。
于是她架起梯子便往上爬,到了悬梁边,她果然看到一个不起眼的木盒,将木盒打开一看,真的是遗诏,她也没有看内容,直接将盒子盖上后从梯子上下来。
要走时,明士把她刚才给皇上盖着的褥子给拿了下来,她郁闷的说道:“咱们无法移动,也不能帮忙,至少用一床褥子盖上。”
明士却是摆手,“不成,一但他们再回来查看,就会发现这儿有变化,一定会知道暗室的事,咱们两人就更危险了。”
倒是点醒了宁氏,她立即看向梯子,于是两人将梯子也给抬了出去丢到了人江湖里。
两人想去马厩弄匹马,可是想着不能改变任何东西,不想被人发现,于是两人徒步出宫,也不走官道,却是进了山里头。
京城里,时凌带着兵马回京城,卫成正好在城门处,看到他护着一群老臣回来,脸色大变,时凌竟然去了别宫?
卫成下了城门,时凌带着人被拦在了城门处,卫成正要相问,时凌却是一脸气极败坏的说道:“那日我守城的时候听到消息,去往陈州的道上出现了匪徒,我才带着人马前去救护各位大臣。”
“好在我去的及时,将他们半路救下的,怎么?卫将军这是要滥用职权不成?”
时凌与卫成各自的兵马相对,真要打起来,谁都讨不到好。
卫成放行了,却是带着时凌以及一众老臣去宫里议事,时凌朝身边的贴身护卫低语了几声,护卫先行离去,去苏府查苏夫人可曾回来。
宫中御书房内,苏义和范井各坐一方,中间的主座上无人。
护国侯也坐在御书房侧间,这会儿听到动静,他从侧间出来,看到时凌与一群老臣都来了,郑一鸿皱眉,为何同去的傅震宇回来后就向左右两位丞相辞了官,而这些老臣却不是单独回来,反而是被时凌救回来的。
此去陈州,不可能有匪徒,京师营的眼皮子底下,谁敢造反,何况还专门截杀朝中的老臣。
时柏礼上前说起他们去别宫后的情形,皇上将朝堂托咐给他们一群老臣才召他们过去叮嘱交代的。
苏义听后心头一沉,他先前去别宫,皇上就曾说过,召这些大臣前去只为新帝清路,不可能还留有他们的性命,莫不是别宫出事儿了?
苏义压下心头的愤怒,问道:“皇上可还好?”
没想时柏礼却哭了起来,旁边的几位老臣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时柏礼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我们过去,也就见了最后一面,皇上驾崩了。”
一时间满堂泪目,所有人都在悲伤里,苏义却是握紧了拳头,时柏礼竟然将此事说了出来,是嫌朝堂还不够乱么?
果然哭过后,就是皇上的后事,可是朝中太子与逍遥王都不在,所以要商量着来。
此时时柏礼说出一个消息,说有人发现太子殿下在绥州城出现过,后来就没有了踪影,他担心太子怕是凶多吉少。
于是有老臣提议就此机会让神喻之子登基,将来太子殿下寻回来时再另做打算,又因神子年幼,由阮氏临朝协助听政,朝中老臣辅佐。
苏义和范井的脸色都变了,护国侯却是冷笑出声,时柏礼与阮文昌正说得过瘾,护国侯的这一声笑却是显得很突兀。
郑一鸿拍了拍手,目光凌厉盯着时柏礼和阮文昌,说道:“这话说起来,我也曾被皇上传召去过别宫,皇上曾对我说过,若不见太子与逍遥王的遗体,皆不可辅佐任何人登基,我的封号是护国侯,自然也得将天下护住,我应下了,几位大臣怎么听到的旨意与我的完全不同呢?”
时柏礼面色白了白,语气不善的说道:“侯爷是在开玩笑吧,这几个月侯爷不曾离开京城,你是如何去的别宫。”
“快马加鞭来回三日即可,我为何去不得?”
郑一鸿的眼神看向时柏礼,可不是在开玩笑。
时柏礼却是笑了,“侯爷将这宫里头守得严谨,怎么可能离开三日?”
“噫?莫不是时大人天天入宫寻我,且看我在不在宫里头不成?守住皇宫也不必我亲力亲为,我底下良将不少,随便一人足矣。”
“你……”
这明明是耍无赖,看谁耍得过谁,时柏礼气得想吐血,他是知道苏义曾去过,但今个儿不是侯爷说出此事,而是苏义说的,他必能借机将左相之位拉下来不可,偏生是护国侯。
“怎么,时大人不服气,这是皇上的旨意,莫非时大人要抗旨不遵?”
时柏礼一时间哑口,阮文昌于是反驳道:“侯爷去时或许皇上这么说了,可是现在咱们后头去的,皇上又变了心意,自是以我们的为主。”
郑一鸿却是朝阮文昌走去,到了阮文昌面前,吓得阮文昌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又觉得没面子,只好硬着头皮对上他的眼神。
“君无戏言,阮大人意思是说皇上朝令夕改么?皇上当初交代过,凤国一个孔家即可,不可再在凤国出现第二个孔家,阮大人,皇上可有交代你这句话?”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5章 谁更张狂
第1585章 谁更张狂
郑一鸿的话却是直击阮文昌的心头,皇上还当真说这样的话,可是没想到护国侯会知道,莫非他真的见过皇上了,所以这一次皇上没有再召见他了。
郑一鸿移开目光,看向上面的左丞与右丞,说道:“所有的事皆等太子殿下或者逍遥王回京后再议,如今所要面临的该是如何稳住民心,不能让边关起战乱才是重中之重。”
时柏礼和阮文昌不好再说,想到御书房外都是锦衣卫与侯府亲卫,斗是斗不过的。
苏义和范井自是同意护国侯的话,于是做下了决定。
时柏礼冷哼一声,看着郑一鸿说道:“侯爷好大的威风,眼下太子和逍遥王皆不在京城,京师营的兵马又被逍遥王全部给带走,守城军也并不多,在侯爷手上的兵马又有多少呢,但凡京城有暴乱,咱们怕是难以平定。”
郑一鸿立即接了他的话,“既然如此,各位大臣更不应该将皇上的事召告天下才对,我认为在场的所有人都该闭上嘴巴,将此事隐瞒下来,但凡外头有半点传言,我郑一鸿绝不放过他,我这人早已经名声在外,即使太子在此,我也敢这么说的。”
郑一鸿的眼神从几位老臣脸上一一扫过,郑一鸿的霸道不是一回两回了,以前皇上在时,他也是如此能耐,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时柏礼却道:“那可说不定了,别宫的事,除了我们知道外,外头还有不少人知道呢。”
“谁知道了?莫不是你们回来的路上劫匪们也知道?”
郑一鸿冷笑一声,时柏礼硬是不好接话。
时凌此时开口:“侯爷说的也不无道理,此事避无可避,还是想想怎么寻回太子殿下和逍遥王,以及眼下朝政上的事该怎么办。”
“怎么办?一切都不得改动,朝中大事全听皇上旨意,由左相和右相一同做决断,各位还是先出宫候着,至于不好的传言,就借太子殿下的锦衣卫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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