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我不管外头的劫匪是不是知道,但我可不希望你们再有议论,每位大臣府上留下两名锦衣卫跟随,两名锦衣卫只向我以及左相和右相禀报,其他人不能插手。”
“若是他们有半丝损伤,各位是知道我的厉害的,我不是很讲理的一个人,只认结果,他们是太子殿下的人,谁也没有权利决定他们的生死,而他们在府上的一言一行皆由他们记录下来。”
不愧是能止小儿夜哭的煞神护国侯,明明是派人去他们的府上监听,还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几位老臣瞬间变了脸,时柏礼和阮文昌很生气,想派锦衣卫去他们府上监听,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郑一鸿却是给府上都安排上了,谁敢不领回去,他们就别想出宫。
时凌站在时柏礼身边,手已经握紧成拳,看向苏义与范井,见两人相必也是支持的了。
现在是要动手么?
时凌内心煎熬,如果现在动手,他未必能打得过他们,除了一个护国侯,还有一个棘手的卫成,这人瞧着只有一只手臂,工夫可不差。
时柏礼朝儿子看了儿子一眼,于是转身拉着儿子走了。
这些老臣想要拒绝,却发现时大人和阮大人都不敢说什么,他们也就没有这个胆子了。
看着这一群老臣将锦衣卫带走,御书房转眼安静下来,苏义和范井却是松了口气。
郑一鸿问苏义,“平儿什么时候回来?可有消息。”
苏义摇头,“已经给喜客来的管事捎了消息,想必过几日就能知道,应该快了。”
郑一鸿却是叹了口气,说道:“时凌不安份,这一次擅自出京城,显然是去救这些老臣了,他现在被我的话唬住,但时间不会太久,不知道还能不能等回逍遥王。”
苏义和范井心头都沉重起来。
时柏礼父子上了马车,一路没有什么好脸色,到了时府外,时凌从马车上下来,朝后头的两名锦衣卫看了一眼,召了召手。
两人走过来,正要行礼,没想时凌忽然抽出腰间佩剑,刺向其中一人,其中一人应声倒下,另一人却是飞身而起,却仍旧被时府的亲卫给扣下,转眼也被时凌给杀了。
时柏礼朝地上的尸体看了一眼,似乎在看一只蝼蚁一般,随即入了府。
书房内,时凌得知宁氏并没有回京城的消息,他气得不轻,“上当了,快,去别宫。”
才回来的时凌转身又要出去。
此时听到消息的苏家姐妹送来吃食,正好遇上要出门的时凌,苏大丫连忙开口:“时凌,别去,你若离开京城,在外头遇上什么怎么办?京城瞬息万变,你也不能离开。”
苏大丫的话倒也对,时凌止了步,于是吩咐亲卫,带领一支队伍去往别宫,不能被卫将军的人发现他们出城,同时他想起那日皇上与刘公公说的那一番话,古古怪怪的,他立即想到了,交代道:“上一次搜查别宫,唯独梁上不曾寻过,这一次你们必须将每个角落都寻个遍。”
亲卫领令去了。
时凌转身回到屋里,苏大丫和苏三丫将吃食送上,在时凌身边一左一右的跪坐下来,帮着他布菜。
时凌看向苏大丫,随即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语气轻柔的说道:“从来没有哪一次我的权力如此接近,还差一点点儿就要成功了。”
苏大丫却是垂下眼帘,她小声说道:“时凌,皇位真的这么重要么?”
不愧是他的女人,一点就破,时凌扬起唇角,望着皇宫的方向,说道:“很重要,不过是夺回属于我的而已。”
苏大丫有些惊讶,“皇位并不属于你,你并不是皇室血脉。”
这话令时凌很生气,他一把推开苏大丫,语气冷淡的开口:“苏燕跟我的时间最长,明知道我心中所想,竟敢忤逆我。”
“不,夫君,我只是在提醒着你,皇位没有什么好的,历来历代,为了这个高位,不知道死了多少。”
“再说夫君若是乘此危机时夺下皇权,可曾想过一但逍遥王带领着十万大军反杀回来之时,你该如何?”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6章 逃跑的宁氏
第1586章 逃跑的宁氏
苏大丫一语点中,时凌现在最怕的正是这事儿,他迟迟不动手,是因为他不想与郑一鸿消耗了自己的兵马,他要保存好实力,紧守京城大门,或许能抵抗住。
苏大丫接着说道:“夫君,为了婆母,为了姑姐,为了孩子,你一定要三思,皇位最重要,生命更重要,当年咱们一家在岭南所受的苦还不够么?”
时凌不太喜欢听苏大丫的话,于是看了她一眼,却是叫她退下。
时凌只让苏三丫相陪,苏三丫不懂这些朝政上的事,她只想要时凌的宠爱,于是偎在时凌的怀中,陪着他饮酒作乐。
苏大丫回到院里,叫来身边的贴身嬷嬷,说道:“将梅姐儿的衣裳和首饰包好,再放上一叠银票,恐怕过不了多久就能用上了。”
“等等,还放些普通用得上的药瓶在里头,尤其是金疮药不能少。”
嬷嬷却是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如今府上公子想要求娶阮家女的事,因为太子殿下不临朝的原因耽搁下来,再看公子也没有醉心于娶妻生子一事上,明显的在府上最是宠爱她们姐妹二人,苏姨娘为何却要做下这样的准备?
看着疑惑着没有退下的嬷嬷,苏大丫面上一恼,“听话照做,怎么我还支使不了你了?”
嬷嬷忍不住出声,“主子,我瞧着何不乘机抓住府中中馈一事,如令受尽公子宠爱,在府上谁也不敢说,柳姨娘那边可不敢造次,最近被主子给吓怕了,都说不敢出门了。”
苏大丫却是瞪向嬷嬷,“你去是不去?”
嬷嬷见自己说的话主子根本没有听,于是只好退下照做了。
苏大丫却是从发间取下一支簪子放在掌中研磨,这是陆江舟当初送她的,不起眼,他也没有多大的能耐能送她贵重的簪子,但这一支她却是一直留着了,这也是她前一世最贵重的簪子,所谓的陆家传家宝。
苏大丫的眼眶湿润,要是真的还能再重来,她一定不会离开保昌郡,就跟着陆江舟,做着小本生意,做一个不问世事的愚妇。
可惜啊,一切都晚了,她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时家的亲卫快马加鞭的赶到别宫时,这儿没有半丝变化,便是马厩里的马也是一匹都不曾少,前后不过三日,别宫里便传出异味,他们捂着鼻子进入书房。
跳到梁上一看,却并没有寻到遗诏,瞧着将军说的不对,那么会不会在别的梁上。
于是几人再次将整个别宫搜查了一遍,最后又到了书房,他们仍旧没有寻到,那么遗诏去了哪儿?
或许书房里有什么机关,他们又在墙上和桌案上乱摸,在看到软榻上仍旧闭着眼睛的君王时,几名护卫有些紧张,于是也就随意摸摸,没想其中一名护卫摸到了墙壁上的画,只听到咔嚓一声,密室打开。
不过是间小小书房,但这间暗室能看到外头书房所有动静,若是当时有人躲在里头,那岂不就什么都看到了。
难怪寻不到遗诏,原来是被人率先拿走了。
宁氏不曾回京城,那么这里头的会不会躲的正是他们?
这一下不得了,几名护卫分成两波,一波去京城报信,另一波去追。
他们二十几人骑着战马上了官道,往京城相反的方向追去。
宁氏和明士翻山越岭的,算着路程,按理已经离开了陈州,他们才从山上下来,走上了官道,这会儿才发现两人因为走得急,都来不及去御膳房里拿吃食,一路上就采此野果和草药充饥,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两人来到官道上,却是前后无来人,也看不到村落和城镇,两人还失了方向,尤其在前头的官道上,正是分岔道,左右两条路,该走哪条道才能遇上逍遥王的兵马,一但选错了,指不定就擦身而过了。
宁氏和明士在路口左右看了看,最后由宁氏随意指了一条,正是左边这条道,两人就匆匆离去了。
又走了半日的路,明士饿得不行了,仍旧没有看到人烟,连间茶亭都没有,反而越走山越险,两边峭壁,更是看不到半个人影。
不成了,他们要饿死了,于是离开官道先上山摘野果去,到了山头,宁氏看到了奔跑的野兔,两人怕是饿疯了,于是追着野兔跑了起来。
追了半座山,倒是弄到了手,原来还只是一只受了伤的野兔子。
看到肉,两人已经流口水,立即起火烤了野兔吃。
天黑了,两人啃完最后一块骨头肉,寻了一处石板,就这么靠着石板眯着眼睛。
只是两人没有发现,就在山崖下的官道上,二十几匹战马从下方经过,正是从陈州出来的方向。
正因为宁氏两人不会功夫,平素养尊处优,第一次涉险,在深山里为避野兽,早已经将方向弄错,到了官道上又选的左边官道,正是陈州出城的官道,所以两人再往前走又走回陈州了。
但这样一来反而与那些追杀的人完美错过。
两人倒是一夜好眠,而追杀的时家亲卫却是直接往绥州回京城的方向追,想着两人一但偷拿了遗诏,没有选择回京城,那一定是与逍遥王去会合了,虽不知道逍遥王在哪儿,但他是往绥州的方向去西夏了。
这几人快马加鞭的,一夜之间已经去了好几百里,当宁氏和明士早上睡醒下山时,官道上半个人影都没有了,两人接着往前头走,就这么走走停停,弄东西填饱肚子,两人倒也走了好几日,远远看着前头一座城池,两人面上大喜。
终于能看到人,入城便可以问问绥州城的方向,再寻间面馆吃饱肚子。
只是当两人来到城门下时,就看到城门上写着两字,“陈州。”
他们怎么又回来了?
爬了几日的山,终于寻到了路,然后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宁氏和明士都傻了眼,这苦算是白吃了。
两人不得不又进了城,先是去成衣铺里买了布衣换上,而后两人带上了帷帽。
这副装扮从成衣铺里出来,便直接进去一间面馆,一人叫了两碗面,放开了肚子的吃起来。
才吃到一半,就看到隔壁桌来了一伙人,他们上前各人叫了一碗面,眼神却是在乱看。
宁氏认出对方的穿着,时家亲卫的衣裳,当初在密室里看到过的。
两人面没吃完就结帐出去了,对方似乎也发现了两人的异样,有两人跟着起身,朝宁氏和明士跟了来。
宁氏脚步飞快,随便找了一间铺子走了进去。
门前的伙计上前相迎,“二位来喜客来杂货铺是想买什么呢?喜客来杂货铺里什么都有,若是买的多,杂货郎还能给贵客送货上府。”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7章 宁氏藏身喜客来
第1587章 宁氏藏身喜客来
宁氏一听是喜客来的伙计,她立即朝帐房走去,伙计拦她,宁氏怒斥道:“让开,东家也要拦?”
伙计有些犹豫,这是东家微服前来?
两人却是借机冲向帐房。
帐房先生正在看帐本,忽然门被人打开,随即关上,伙计的在外头敲门,宁氏便扯下面纱,焦急的说道:“喜客来东家苏氏之弟媳宁氏,快将我们藏起来,外头有人追来了。”
帐房先生还没有反应过来,两人便进入了内间。
此时喜客来杂货铺前,两名时家亲卫走了进来,他们朝铺里左右看了看,皱眉,明明看到有人进来的,人呢?
伙计热情的上前招待,两人却是一把将伙计推开,那模样可不怎么高兴。
掌柜从帐房里走出来,见两人来得凶神恶煞似的,掌柜并不害怕,反而身姿挺的直直的,语气严肃的说道:“客人若是觉得我喜客来哪儿做的不对,可以直接同我说,我正是这间杂货铺的掌柜,但若是来铺里惹事的,想必客人怕是还没有问清楚我喜客来的来头。”
哟,这么一说,两人向掌柜围了过去,“什么来头?我们还真不知道。”
两人身上都有佩剑,瞧着一言不和就要拔剑相向似的。
只是才这么问出来,喜客来铺外的陈州巡逻兵忽然在停下,巡逻兵问道:“是谁在里头惹事?光天化日之下,竟有人寻事?”
二话不说,几名巡逻士兵跑进喜客来,不少街坊都围过来看情况。
没想时家亲卫却是将巡逻兵也给打了出来。
这人敢跟官府的人动手?不要命了,再说这喜客来可是逍遥王妃开的,向来对人三分笑,就不曾借着身份欺负过任何百姓,没想今个儿却有人还敢欺负到喜客来头上来了,当真胆子大。
两名时家亲卫还有种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而陈州巡逻队却迅速跑过来包围了此处。
先前一副要吃人样的两人瞬间焉了,上前报出家门,“我看谁敢动我们,我们是替时将军办事的亲卫,你们不想活……”
随着话没说完,人已经被拖走,而在对面面馆吃饭的几人原本还站在面馆外看好戏的,这会儿对巡逻兵毫不留情的将人拖走了,他们立即变了脸色,刚才那两人明显是去了这间喜客来铺面。
几人吃完面也不敢再嚣张,却是暗中监视着喜客来的一举一动。
此时的帐房内,掌柜的让伙计先守着外头,谁来了也不能多说半句,他却来到里室,看到里头两人都取下了面纱,露出真容。
宁氏将丈夫的令牌拿出来,这是左相夫人。
掌柜连忙朝宁氏跪了下去,“原来是左相夫人亲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宁氏忙将人扶起,反而该是谢谢他刚才救下他们两人才对。
“外头的情况如何?”
宁氏朝外看了一眼,刚才自是没有听到外头的动静,掌柜将刚才的情况全部说了,只是却叮嘱两人千万别出喜客来,他担心还有人盯着,他们是喜客来的加盟商,一定会帮两人联系当地喜客来客栈的掌柜,他们必会派人救两人出去的。
宁氏很感激他。
于是两人就在这里室里呆着了,也不能出门,外室仍旧是帐房,掌柜的在算帐,铺前小伙计招待,一切都显得很平常,一天下来,不少客人来过,也有不少杂货郎过来补给,生意瞧着挺不错的。
转眼天黑了,喜客来外头盯着的时家亲卫开始有些犹豫起来,那两个人呢?莫不是先前乘着巡逻兵来抓人的时候已经偷偷溜了?
天完全黑了,最后一批杂货郎过来拿货,明个儿挑着担子要走街窜巷的。
伙计和掌柜的给杂货们分发杂货,随后一人挑着一个担子离开,连着喜客来的铺门也关上,掌柜和伙计相继离开。
这几人左右看了一眼,悄悄地潜进了铺里,铺里头漆黑一片,有人打开了火折子,正想要仔细去寻时,就见火光亮了的地方近在尺尺的现出一张脸,来不及反应,对方已经出了手。
喜客来的暗探,刚才来的那一群杂货郎当中一并进来的,将宁氏和明士给换了出来,留下几名暗卫在里头守着,果然料中了他们会来,这一下时家亲卫全折喜客来的暗探手中去了。
宁氏和明士却是各自挑着担子进入一间客栈,一个从正门入,一个从侧门入,到了三楼一汇集,明士直拍胸口,暗叫好险,好在脱了困境。
喜客来客栈掌柜早已经给两人安排了天字号雅间,这房子不仅隐密,也是最为安全,平素都是苏东家来了才能住。
宁氏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换上客栈里准备的天蓝色轻爽棉麻衣,从屋里出来时,就看到明士穿着一身月牙白棉麻长衫,既然是同样的衣裳,宁氏在看到明士明显与中原不相同的长相,她就扑嗤一声笑了。
两人还是别出房门了,雅间内有三进的正房,还有左右两侧室,够两人躲的。
客栈里伙计送来吃食,都不必宁氏安排,全按着东家的习惯,将陈州出名的菜系全部送上,在宁氏和明士好几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吃过一顿饭时,这样的吃食简直是人间美味。
今个儿原本想吃点儿面的,就被吓出了面馆,后来又躲在喜客来杂货铺里,就一直不曾出来,早饿了。
风卷残云一般将吃的吞下,两人撑着了,各自拍着肚皮,一脸的安心满足。
想必这几日的遭遇是两人这一辈子过得最艰辛的了,想宁氏前丞相之女,虽说是庶出,却长年居住丞相府,嫁人后,她跟着丈夫去过最远的地方是江陵,从去到江陵到回到京城,一切都丈夫的安排,护卫奴仆成群,她不曾受过半点苦。
这一次两人没头没脑的跑出来,还能再回到陈州,简直像一场恶梦一样。
吃食端下去了,又送来两名婢女服侍他们两人,帮着传个消息什么的,瞧着也不是普通的下人,宁氏看到婢女走路很轻盈,怕是练过功夫的。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8章 孩子们离开京城
第1588章 孩子们离开京城
宁氏与明士商量着,想法子让喜客来给京城传个消息,也同时让喜客来关注着姐姐的消息,两人不打算回京城,想来现在的京城并不安宁,遗诏若留在京城苏府,那还不得闹翻天。
京城里的兵马已经不多了,相互制约着,宁氏和明士决定在客栈里就这么住着,只要不走漏风声,就不会出问题。
先前在面馆里跟着两人的那些时家亲卫,被喜客来的暗探已经抓了,也不会再有人传出去半点消息。
此时的京城里,苏义连续数日不曾出宫。
御书房内,郑一鸿决定带上几名亲卫往别宫去一趟,三日光景,他要将皇上的尸首带回来藏着,不能这么放任不管。
只是他们也知道,一但郑一鸿出京城,皇宫内无人震慑,苏义和范井便难以再掌事,卫成如今死守城门,监视着时凌的兵马一举一动。
而且想必去往别宫的路上,时凌已经布下埋伏,郑一鸿如果去了,凶险难断,又是在这危机时候。
范井不同意,苏义和郑一鸿却是同意的,不过苏义说道:“侯爷,我去吧,我虽是文臣出身,你们不要忘了,我也会功夫,侯爷守在宫中,朝中老臣无人敢闹,而我此趟去往别宫,尚有右相大人能执政作主,并不影响半分。”
郑一鸿岂会让文臣去,而且还是傅氏的亲儿子,他的继子,他更不可能让他去冒险了,于是摆手,“你若是去了,你母亲会日夜不得安宁,如今宁氏下落不明,你尚且不能去相救,你能顾得上什么?”
“不要告诉我母亲,我知道她的性子,她若是不知道,还会安心的照顾着孩子们。”
苏义下定了决心。
郑一鸿犹豫着,看到苏义那坚定的眼神,不得不同意,朝中若无范大人和郑侯,苏义只会成为他们的耙心,就借着他是逍遥王妃的弟弟这一层关系,所以苏义出城才是最好的,也不容易引人注意。
当天傍晚时分,苏义乔装成侯府亲卫出了宫,出城门时又变成了卫成的亲卫,只有离开了京城,他才带着几名侯府亲卫扮成普通人坐着马车往陈州去。
喜客来为宁氏捎来的消息送去苏府,苏府管家收到信筒时正好被邬三木几个孩子躲在假山后看到。
时菡看向邬三木,疑惑的问道:“舅舅去哪儿了?”
邬三木朝皇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在宫里不曾出来呢,咱们还是赶紧回侯府去,外祖母说今个儿吃酥肉,去晚了就没有了。”
几个孩子从假山上跳下来,转身要出府去,时菡却是脚步一顿,看向苏元霭问道:“像管家收到这样的信筒,是不是多半会送去书房?”
苏元霭点头,邬三木却是警告小时菡,“不准乱出主意,咱们快走。”
“就去看一眼,指不定是我娘的消息传来,刚才来的人正是喜客来的杂货郎,咱们看一眼就放回去,好不好?”
时菡的这话立即引起时荣和时岚的赞同,他们很想母亲。
邬三木也有些犹豫,似乎小时菡也说的对,要不去看一眼。
于是几个孩子偷溜着去往书房,书房外的护卫见苏元霭一本正经的说入里头找几本书,倒也没有多怀疑,于是让他们几个孩子进去了。
苏义的书房是个三进门,外头一张书桌多是与人议事时用,二进有躺榻,是他休息之所,最后才是书柜。
几个孩子冲进书房后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却是没有寻到半丝线索,几人正是郁闷极了,没想苏元霭翻开了他父亲的砚台,只见底下压着一张信纸。
几个孩子都识得字,将信展开细看,正是苏义写给宁氏及家里人的,他此去别宫,必是凶多吉少,恐怕难以回来,万一他出了事,他希望宁氏好好带大孩子,若有可能,也可带着孩子远离京城,从此隐姓埋名,安度一生。
同时苏义还说了几处粮仓之地,是他们苏家先前准备的后路,里头不仅有粮食与藏书,还有不少金银首饰,能够让母子二人一世无忧。
最后落笔,却是苏义对母子二人的愧疚,也有对母亲傅氏和姐姐的愧疚,他们努力的将他培养出来,却不曾享到半天的福,令她们伤心了。
苏元霭看完哇的一声哭了,他爹去了陈州,还只带了几名护卫,该怎么办?母亲也不在京城,一时间苏元霭感觉像是要变成了孤儿。
几个孩子都不好了,邬三木看向时菡,兄弟二人很有默契,立即想到了什么,时菡将舅舅给的令牌拿了出来。
“王府两千亲卫,我们去救舅舅。”
随着时菡的这一句话,苏元霭立即看向他,其他几个孩子也点了点头。
那么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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