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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小时菡乖乖的交出令牌,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是无意间去舅舅的书房,看到舅舅压在砚台下的家书,才决定出城相救的,我们错了,但是舅舅不告而别也不对。”
这话说的似乎也有道理,居然还留下家书,这是要气死她的,这个时候离开京城。
宁氏看向苏义,苏义垂首整理自己的衣裳,一副认错的样子,这大大小小的怎么感觉一个德性。
宁氏收起令牌,叮嘱道:“以后都不准再冒这样的险,尤其是你们几个孩子,更不能擅自离开京城,看看你们的弟弟,才三岁大就敢出门,真想打你们一顿。”
都不说话,可怜巴巴,宁氏又有些不忍了。
此时伙计送来吃食,于是先吃饭,不能在饭桌上训斥,宁氏也盼着孩子们能多吃一些,长得高些。
饭后,宁氏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苏义,喜客来原本一直与姐姐有联系,这一次她与姐姐也联系上了,最多五日,逍遥王十万大军抵达京城城下,势不可挡。
苏义一听却是奇怪,“不可能,只有五日的路程,又是十万大军,为何没有半丝动静?”
宁氏哪知道这么多,反正姐姐的回信中是这么说的,而且她还叫姐姐在陈州停留一下,她跟着姐姐一起回京城。
随后宁氏将遗诏拿出来,苏义取出遗诏,眼下他们要不要先看看。
宁氏也好奇,皇上会传位给谁。
苏义将遗诏打开,细细看了,随后变了脸色,说道:“皇上要废太子另立逍遥王为新君,这一下姐姐回来,怕是要有难处了。”
宁氏一听,也是有喜有忧,喜的是皇位不会旁落,神子才一岁,登不了基,忧的是仅凭遗诏,即使登基,那也是困难重重,必遭天下人质疑。
“等姐姐来了陈州,我与姐姐商量一下,先平定京城,再露出遗诏,不然此时登基,反而落入他们的圈套,时局不稳,更要小心。”
宁氏看向孩子们,叫他们一定要保密,不能说出去,六个孩子直点头,打死也不会说出去的。
此时从绥州城去往京城的官道上,一队如长龙一般的走商队伍正在急速前进,队伍中驴车三百二十辆,牛车一百八十辆,又有护卫无数,当真是个大走商。
一路走来,这么大的走商就像移动的肥鱼,令不少劫匪眼红。
听人说商队里运的全是粮食和布匹,一袋一袋的,瞧着驴车都压得地上轮印都深了。
前头的一辆马车中,一对“兄弟”坐在里头,小的那个靠在兄长的怀中,正闭着眼睛休息。
此时马车忽然一停,有管事的来到马车外禀报:“老爷,前头就是鹅仔岭,听说劫匪最多。”
马车内的两人打起了精神,苏宛平从时烨怀中起了身,郁闷道:“还要收编么?”
时烨点头,“收了吧,派个嘴巴子厉害的,劝他们改邪归正,当兵后,每个月的月钱不少呢。”
有喜客来赚的钱,能养活不少兵马了。
苏宛平点头,叫人去传话,还是按着老方法,不要暴露为妙。
于是管事退下,马车接着朝前去。
他们白日里是走商,一到晚上,驴车上的麻袋打开,全部变成军队,会加速前行。
“还有多久到陈州,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弟媳,听说这一次她可是受了不少苦,难为她了。”
苏宛平挑开车帘看向外头,时烨靠着车壁,强行将车帘放下,拉着她又躺在自己的怀中,说道:“不着急,两日内必到陈州。”
好吧,她还是先补眠吧,呆会晚上还得全速前行,她也要骑马。
经过鹅仔岭的时候,山上冲下一批劫匪,苏宛平都没有想到这些人没有被招安,有些骨气,既然如此,只能抓起来了。
原本好好的驴车上忽然麻袋解开,转眼从里头出来一伙,将这些劫匪都吓了一跳,不是运的粮食和布匹么?怎么是活人?
这一群劫匪被抓了,用绳子绑住,一个串连一个,也就成了商队的小尾巴,到了陈州往官衙里一送,有牢饭吃的。
只是还没有走到一日的路,这些人就求饶了,他们愿意当兵,愿意收编,只求不送官府。
这一次的劫匪不少,倒也成,正需要征兵造势,于是将人给收了。
到了傍晚,车队停下,扎营作饭,吃过饭后,会有短暂的休息,等月上中天之时,他们便开始骑上战马,快速前行。
十万大军分了四波人马,这只是其中一支,但因一路上的收编,不知不觉壮大了不少。
这一支先锋军由苏宛平和时烨亲自带领,不出意外的话,车队明天晌午时分会赶到陈州。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93章 英勇的郑一鸿
第1593章 英勇的郑一鸿
东京城内,阮文昌与时柏礼一同入宫接太子妃与神子出宫,这一次阮文昌打着为护神子的请求,将阮家的暗卫全部派了出来。
而京城里,因为帝王帝后驾崩,百姓开始骚乱起来,朝臣中开始有人站队,多数拥护神子和太子妃的,都会冲入皇宫与时柏礼和阮文昌为伍,不曾入宫的,却是站在中间立场正在观看着。
人心不可测,一个家族的存亡是当家作主的那位的决断,一但做错了,颠覆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整个家族,尤其在嫡位之争上。
大多人是更希望能站好队成为功臣,从此往后顺风顺水,可是不到最后,谁又知道自己的决定是不是错的,帝王帝后去的这么突然,他们也不曾准备好。
只是看得清局势的,却是在暗中助卫将军与郑侯。
郑一鸿和范井在御书房里,却被时柏礼和阮文昌逼问,到底藏于哪座宫殿中,郑一鸿却是没有开口。
两方人僵持下来,时柏礼向身边的心腹护卫小声说道:“去吧,叫我儿闯入宫中,寻到神子。刀剑无眼,可别伤着了神子。”
话是这么说,时柏礼的眼神却是朝心腹瞥去一眼,那心腹很快明白主子的意思,是要杀了神子呢,乘着这会儿郑侯不能离开。
那心腹赶紧退了出去。
阮文昌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他家女儿就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带着神子在宫中,太子府上不管了,家里还有一个大女儿在苏氏族学里读书,现在都没有人去接送。
郑一鸿看着阮文昌皱眉,今日的阮文昌不对劲,他平素与自己针锋相对,从来不会流眼泪的,甚至在他面前还颇有几分傲气,今日倒是能屈能伸了。
范井接了话,“阮大人,你身为一国重臣,在御书房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太子妃与神子在宫中过得极好,等钦天监选了日子,便能给神子登基了,这不是还没有选出好日子么?”
郑侯也是冷哼一声,“像个娘门似的,既然你们认为一岁的神子能登基,那也不能妨碍他在宫里学学规矩,全部退出御书房,否则我叫锦衣卫。”
阮文昌抹了一把眼角,哪还有半分哭像,沉声问道:“郑侯好威风,你也知道神子才一岁,他要如何学规矩?你竟然敢软禁神子,该当何罪?”
就在此时,一名锦衣卫行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在郑一鸿的耳边小声说道:“侯爷,京城街头暴乱,百姓涌入皇城,外头传帝王帝后驾崩的蹊跷,要来讨说法。”
郑一鸿脸色大变,问道:“卫将军呢?”
锦衣卫小声道:“今日五更时分,得知神机营众人的下落,卫将军带兵出城了。”
原来这一步步的都是阴谋,郑一鸿忽然想到了什么,暗叫不好,他立即起了身,也不再与时柏礼和阮文昌扯皮,却是匆匆往外走去。
没想阮文昌的暗卫将郑一鸿拦了下来,时柏礼冷笑一声,问道:“郑侯这是要去哪儿?”
郑一鸿眉眸之意怒中带煞,朝时柏礼看来一眼,时柏礼惊了一跳,阮文昌却似狠了心,先前与时家父子商量好的,只要将郑一鸿拖住在御书房内,时凌便能将太子妃母子救下来。
郑一鸿与阮府的暗卫缠斗起来,门口守着的锦衣卫也冲了进来,御书房内一时间成了战场,怕是有史以来最令人想不到的战场了。
范井连喊数声住手,却是无人听他的。
那边时凌带着人马冲入皇宫,分成几波开始寻找太子妃母子的下落。
外头闹事的百姓也集聚皇宫门外,也不知那百姓里头全是真的百姓,还是别的人佯装的。
却是声势浩大,门口的禁卫军都要守不住了。
御书房内,郑一鸿手中大刀杀出一条血路,提着带血的刀看着眼前惊慌的时柏礼和阮文昌,他的眼神很凌厉,看得两人连连后退。
时柏礼边退边警告道:“你可不能杀朝中大臣。”
郑一鸿侧首阴冷一笑,右脚一踢,先前阮家暗卫掉落的长剑已经飞了出去,直接时柏礼和阮文昌去。
阮文昌会功夫,很快避开了,时柏礼却是连退数步倒在了花圃里,而那把带血的长剑却钉在他大腿边半臂长的地方,他但凡没有倒下,多半就受了伤。
时柏礼感觉到了羞辱,他从地上爬起来,指着郑一鸿大喊,“老匹夫,老匹夫,暗卫何在,杀了他。”
随着时柏礼的声音落下,一直守护他不曾现身的暗卫全部现了身,齐刷刷的朝郑一鸿攻击过去。
郑一鸿提着大刀遇上一个杀一个,即使对方朝他刺来,他也不顾身上的伤,一刀将对方致命。
多年不曾出手的护国侯竟然还如此勇猛,与当年不相上下,如同一尊煞神一般,后来攻上来的暗卫都下意识的后退,郑一鸿却是提着大刀一步一步朝时柏礼走去。
阮文昌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时柏礼见自己身边的暗卫都吓得后退,他气愤不已,大怒道:“还不冲上去,快冲上去,杀了他。”
郑一鸿仍旧朝前走,他脸上染了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每次上战场都是不将生死在放在心上,从来只有你死我活,没有退让的说法。
郑一鸿踩到一把遗落的剑,前头护着时柏礼的暗卫在看到郑一鸿的右腿动了时,暗卫不敢他攻击过去,而是转身将时柏礼扛了起来,赶紧跳开。
果然郑一鸿再一次将剑踢了过去,钉入时柏礼刚才站的地方,若是他没有走,他就真的杀了他了。
时柏礼感觉自己今日被郑一鸿压着打,明明他占着优势的,真是可恶到极点。
郑一鸿飞身而起,转眼跳到了几名暗卫身边,速度之快暗卫都没反应过来,他随即伸手抓住时柏礼,这一下时府暗卫不敢再犹豫了,齐齐出手。
没想郑一鸿抓到时柏礼往后用力一扯,暗卫没有抓稳松了手,郑一鸿便将时柏礼往自己身前一挡,那些攻击过来的暗卫急急忙忙收功,纷纷退下,差一点时柏礼被自己的暗卫给捅成了蜂窝。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94章 逍遥王归京
第1594章 逍遥王归京
郑一鸿却是扣着时柏礼有持无恐的往前走,时柏礼一介文臣,年纪又比他大,根本挣脱不开,这会儿任由郑一鸿摆布。
到了软禁太子与神子的侧殿,就见母子两人被绑在悬梁之上,而郑一鸿明显的看到屋檐上藏着一人,手里拿着箭,一但他的箭射断悬梁上的绳子,太子妃与神子都得死。
但现在遇上了郑一鸿来了,对方赶紧飞身而起,转眼不见。
郑一鸿也是暗自吃惊,时凌不是来救太子妃和神子的,而是来杀他们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阮文昌此时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看到女儿和外孙,忙跑上前去,吓得脸都白了,“还不将太子妃和神子救下来,到底是谁要杀你们?”
刚才有锦衣卫进来,将阮氏和神子骗出了房门,而后动手将两人给绑了起来就走了,侧殿前也没有了旁人,阮氏正是六神无主呢。
阮文昌见无人相救,他从袖里拿出匕首只好亲自出手救下女儿和神子。
正在阮文昌抱着神子入怀时,空中嗖嗖几声,阮文昌听到风声不对,惊恐的朝前头看去,就见一支长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击过来。
阮文昌没想到自己会死在郑侯的箭下,他真的不甘心。
却在这时,说时迟那时快,郑一鸿抓住时柏礼飞身而来,他用时柏礼的身子挡下长箭,却仍旧有些站立不稳的退后了好几步。
阮文昌看着喷出一口鲜血出来的时柏礼,心中大惊,好在他和神子救下了。
时凌带着兵马冲过来,见自家父亲受了箭伤,气极败坏的下令,“全部上屋顶寻,非要寻到凶手不可。”
郑一鸿的眼神朝时凌看去,他倒是有味,这箭手不是他安排的么?
郑一鸿放开时柏礼,时凌连忙上前扶着他,时柏礼伸手指着郑一鸿,却是说不出话来,眼神却像能喷出火光。
“请御医过来。”
时凌沉着脸将自家父亲交给心腹,他却是朝阮氏走去。
“娘娘可好?下臣来迟了。”
时凌那恭敬的模样还真的令郑一鸿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随后郑一鸿跳上屋顶去追,却见时家军从屋顶上下来,还说没有寻到蛛丝马迹,恐怕是殿里藏着的人。
于是时凌派人去搜查,侧殿里的太监和下人全部被抓了出来,时凌看也没有看就下了令,“全杀了吧,护主不利,就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侧殿前的太监宫女转眼全杀了,郑一鸿要制止已经来不及了。
阮氏抱着孩子跟着阮文昌就往宫外退,她现在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郑侯说好不会伤她的,为何会派锦衣卫过来将她和儿子给绑了起来,郑侯原来是不想保护他们,甚至也没有打算让神子登基么?
郑一鸿自是不能由太子妃和神子离去,但时凌的兵马护在那儿,眼下宫外又有百姓要闯入宫门,皇宫里是乱成了一团,郑一鸿也发现了自己怕是不能护住皇宫了。
除了皇宫内,此时的京城街头,守城军互相打了起来,卫将军的属下与时将军的属下,似乎是一言不和,也似乎是埋怨已久。
城中百姓大多大门紧闭,不敢出门,听到门外的打斗声,他们更是声都不敢做了。
一时间整个东京城里变得安静下来,可是不安静的地方却是缠斗着,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连着也再无人巡逻,无人镇守城门。
而就在这个时候,京城外一里路的地方,三万铁骑朝京城冲来,因为无人镇守京城城门,先锋军已经赶到一里外的地方,竟无人发现。
苏宛平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与时烨齐肩并行,带领先锋军三万铁骑赶往京城,苏宛平还想着必定有一场硬仗要打的,谁知一路通行无阻,铁骑转眼兵临城下。
却见京城城门闯开,城门处不但没有通行的百姓,里头也没有守城军,苏宛平和时烨有些震惊,还有这搞法,无人守城?
夫妻两人回头看了一眼,全力冲进城门去,于是很顺利的进了城门。街头仍旧无人,既没有百姓也没有巡逻士兵,苏宛平感觉好不真实啊,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铁骑慢了下来,苏宛平和时烨发现左右两边的铺门与民居有百姓从窗户边偷看,当看到他们的旗子上写着逍遥王时,很快铺面和民居的门打开,百姓冲了出来,虽然不敢靠近,却是各自在家门前跪了下来,他们嘴中全是感激,“老天爷,逍遥王终于平安归京城了,这一场浩劫终于过去。”
苏宛平越发感觉到不对劲,但他们现在最要紧的是去皇宫。
接着一路朝前,铁骑没有停留,三万兵马进城,声势浩大,便是铁蹄的声音都响震京城。
前头还在打斗的两方人马杀红了眼,往日的恩恩怨怨全部涌了出来,各自都无主帅在,于是成了不死不休的战场。
但这一刻带着地震般的铁蹄声将他们全部震慑住,战场停了,纷纷朝城门的方向看去,只见狼烟滚滚而来,前头一男一女领着一群骑兵如神兵天降,终于有人反应过来了,惊恐的喊道:“逍遥王……逍遥王回来了。”
所有人都是震惊的,但街坊却是全部跑了出来,纷纷在街头跪下相迎。
京城的百姓并不蠢,十几年前的那一次战乱仍旧记在心头,现在他们只求凤国太平,重回安稳日子就好。
苏宛平的马到了眼前,这些守城军立即分开,分别在两边跪了下去,苏宛平和时烨朝这些人看去一眼,总感觉不对劲,瞧着地上的尸体,刚才他们在这儿斗殴。
终于铁骑整齐伐一的停下,时烨目光凌厉的朝他们扫去一眼,沉声问道:“你们为何在此斗殴?”
有守城兵接了话,“回禀王爷,我们是卫将军首下,卫将军今早出城救神机营的人去了,我等原本守在城门处,却得知皇宫内乱,想要入宫救人,时将军门下的守城军将我们拦下,于是打了起来。”
不管原因是什么,卫成门下的人不会错。
时烨想也没想,顺手抽出旁边护卫的大刀朝另一边跪着的人一刀扔过去,果断又迅速的钉入其中一人的心脏,随即下令:“杀了他们。”
先锋军立即出手,转眼血洗街头,百姓再次吓得跑回屋里不敢出来。
而先锋铁骑却再次朝前出发往宫里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95章 苏宛平的愤怒
第1595章 苏宛平的愤怒
皇宫里如今乱成一团,阮氏带着神子出宫,却被郑侯的亲卫拦下,亲卫与锦衣卫不顾生死的缠斗,阮家暗卫也损伤不少,阮文昌都亲自出了手。
时凌却是将郑一鸿拦下,看到郑一鸿身后空无一人,唯有他提着带血的大刀站在御书房外,时凌再看向自己身后的众多亲卫,眼睛里不由得露出喋血的杀意。
或许将郑侯杀了,凤国将失去一臂助力,他在武将之中的影响力太盛,乘着今日起事来得突然,倒不如借机清理了他。
随即时凌一个眼神,他带领着众名亲卫朝郑一鸿冲杀过去。
此时的宫门外,闹事的百姓冲破城门,禁卫军早已经被群起而杀之,眼看着就要冲到内门时,只听到地上传来震感,他们的脚步一顿,回头张望,就见逍遥王与逍遥王妃并肩齐行,带领三万先锋军朝他们冲来。
时烨看到已经破败不堪的宫门,他红了双眼,眉目间带着戾气,含怒下令:“杀。”
所有战将全力朝前冲来,人未到,马蹄声却是响彻了天际,就这么冲来,这些手无兵刃的百姓被冲得支零破碎,转眼兵败如山倒,不知多少魂魂踩踏在铁蹄之下。
血洗宫门,不留任何余地。
前头说动百姓的那位书生却是见机不妙,直接朝内宫跑去。
内宫战场如同修罗场一般,郑侯已经被时凌带着的人围困在内,他的身上不知道受了多少伤,衣裳是墨色的,虽然看不到血迹,却能捏得出血来,也不知是他流的还是别人身上的血。
郑一鸿既使如此狼狈时,他也不曾退让半分,时凌暗自心惊,没想他做困兽之斗,也有可能会伤及他,时凌正在寻找一刀毙命的机会。
正在这关键的时候,那书生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朝着时凌大喊,“快……快撤,逍遥王……逍遥王来了。”
时凌一听到逍遥王回来,脸色大变,时柏礼原本还在看着战场,听着这话时他惊恐的上前抓住书生,正要细问,铁骑声传来,完全不必再多问,逍遥王带着十万大军归来。
时柏礼立即反应过来,那书生还要再说时,时柏礼抽出袖里的匕首一刀刺入书生的胸口,书生死不瞑目的盯着时柏礼,明明他帮着他们做事,为何他们要杀他,他做错了什么?
书生死了,时柏礼含怒骂道:“若不是他带的头,宫门处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百姓死于余辜,此人该死。”
时凌似乎也反应过来,看到仍旧精神十足的郑侯时,他打了退堂鼓,转眼收了手,并迅速护于神子面前。
时烨和苏宛平的马最先冲来,苏宛平看着用大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御书房外的郑侯,她惊了一跳,飞身跳下,朝郑侯冲了过去。
郑侯这一次再也撑不住,他猛的吐出一口鲜血倒下了。
时凌才发现郑侯已经穷途末路,刚才但凡他多些胆量上前补一刀,郑侯怕是死透了。
苏宛平上前扶着郑侯,郑一鸿却是一动不动,苏宛平感觉自己身上都湿了,原来他的背上胳膊上全是血,不知他受了多少刀,深深浅浅的,能看到的就有五六刀。
苏宛卫连忙将郑一鸿放倒在地上,朝时烨喊去,“时烨,金疮药。”
时烨安排好兵卫将时凌一干人等围困在内后,他立即来到了郑侯身边,蹲身去看时,心头沉重,他跟苏宛平就地给郑一鸿包扎,那边亲卫已经出宫抓大夫去了。
苏宛平一边清理伤口一边咬紧牙根,怒火随时都会爆发出来,这些人如此逼迫郑侯,他们是在造反么?
两人忙活了好久,才给郑侯身上的伤都上了金疮药,可是血却仍旧在流着,眼下连块干净的布都没有。
好在这个时候护卫出宫的及时,出去没多会抓来两名大夫,两位大夫是匆匆忙忙的背起药箱过来的,看到地上直冒血的病患,吓得脸色都白了。
两人手忙脚乱的开始治疗伤口。
苏宛平和时烨到这个时候才起了身,看向那边围困在内的数人。
阮氏看到苏宛平原本是欢喜的,可是当逍遥王的先锋军将她和孩子围困在内时,她的心就凉了半截,她一双美眸看向苏宛平,眼眶里有热意,她们的交情这是要到头了么?
他们是回来夺皇位的吧,阮氏苦笑出声,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让儿子得到皇位,她知道孩子才一岁,即使继位,那也是被这些大臣们捏在手中,可是他们却容不得她选择,早已经为她做下了选择,她在这一动荡中除了她的父亲会舍命救她,其他人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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