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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他们是兄弟,必须全部一起,包括年纪比外甥还小的小舅舅郑天赐一起。
只是王府两千亲卫到底在哪儿?
邬三木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母亲曾说过,自打上一次王府亲卫被收编后,父亲就将亲卫藏于城外,城外一个叫……”
邬三木还没有想出来,时菡便接了话,“送别亭?”
“对。”
于是几个孩子将信随意放下,转眼都出了书房,推门出去后,看到门口的护卫,几个孩子又变得很正经有礼貌,转眼骗过府中的护卫,六个孩子直接往马厩走。
邬三木却是脚步一顿,“不行,不能骑马出城,卫将军一定发现,到时咱们就出不了城了,要是只有卫将军发现也就算了,万一还有坏人发现了呢?咱们不能将舅舅出京城的消息泄漏了,那样舅舅更不安全。”
是这个理,那么他们怎么出京城?难道走路出去?
“对了,咱们坐马车。”
邬三木想好了,那么六个孩子得先换了平民的衣裳,最好还伪装一下。
再从苏府小侧门出来时,六个孩子已经穿着破旧的平民布衣,去了市场买马车去,还顺带的租了个马夫。
几个孩子到了街头便分开,邬三木带着时荣,时菡带着时岚,苏元霭带着郑天赐,就这么分段上了马车,马车往城门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9章 援救舅舅
第1589章 援救舅舅
而此时的时府,时柏礼刚在府上与几位老臣商量了一些事,也只有他的府上没有锦衣卫在,说什么话也不会被知道。
这会儿这些老臣各自从侧门出去了,时柏礼来到书房见儿子,将今个儿商量的决定说出来,“其实还有一招咱们未曾动用,苏氏族学里,不管是王府还是苏府,如今正是无人管束,听说这些孩子也顽皮,或许咱们可以抓了王府四个孩子,不就占了优势么?”
时凌听到这话,双眸一亮,时府的锦衣卫被杀,郑一鸿迟早要知道,到时必定要闹得不可开交,若是他们能先下手将这四兄弟给弄到手上,岂不是谁也不敢乱动了,到时即使逍遥王领着十万大军归来,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父子两人商量好了,时凌当日便派了亲卫盯在苏府外,一但发现时机,即使不能掳走四个孩子,弄到一个两个也是个把柄。
偏生这么巧合的,六个孩子在这个时候选择出城召集王府两千亲卫军去救舅舅,于是完美的错过。
当六个孩子坐在马车中,车夫催着马往城门去时,城门处的守城军上前例行检查。
马车中六个孩子都憋着了呼吸,一但挑开车帘,他们就要被发现,就出不了京城。
外头车夫说送家中孩子去外地走亲戚。
有守城卫准备放行,时凌这边的亲信偏要细细查看,但凡卫将军这边的守卫做下的决定,他们就必定唱反调。
于是有守城卫伸手过来了,在挑开车帘的那一刻,邬三木的右手动了,亲卫朝里头看来,正好看到挡在最前的邬三木,他的手在他眼前晃动,他先前跟着师父所学的幻术再次实施,更加的出神入化。
眼前的守城卫呆了呆,随后再看向马车内,就只看到一位妇人怀中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一看就是回老家看亲的样子,那名亲卫将车帘放下,随即摆手,“放行放行。”
马车中的几个孩子都松了口气,马车往前去,后头两名亲卫小声说道:“不对劲,这马车的车轮印如此深,瞧着也不是一对母子。”
“许是那妇人胖着呢。”
于是也就没有再追究。
马车下了护城桥,上了官道,就这样一路朝送别亭而去。
送别亭不知送走多少别离,王府的亲卫为何要藏于此处?
几个孩子下了马车,看到空空如也的送别亭,正不知所措,那车夫却是瞪大了眼睛,指着六个孩子惊呼道:“怎么是六个孩子?”
当初邬三木使了幻术,上车的都是大人,是一家人的那种,以至于现在他们没有再掩瞒时,车夫都吓到了。
邬三木随即出手,三两招将车夫给制服,然后绑了起来,一群孩子又开始四处寻找样卫的去处,这儿什么也没有,能怎么藏人呢?难道在对面的山里头不成?
于是他们往对面山头走去。
才到山脚下,山上就下来一个砍柴的老者,他朝几个孩子看来一眼,眼神微微一闪,故意在几人不远处停下来歇脚。
时菡立即朝老者走去,很有礼貌的问道:“这位老伯,不知附近可有村庄?”
那明显与逍遥王长得像极的三个孩子,老者看在眼中,却是露出笑容。
老者温声问道:“你们要去村子里做什么?”
时菡灵机一动,说道:“我们迷了路,走了很长的路,又饥又渴,想去村里歇个脚。”
老者却是在看向几个孩子的穿衣打扮,于是说道:“附近的村庄着实太远,这外头世道乱的很,你们从哪儿来的还是回哪儿去吧。”
老者起身要扛起柴禾,邬三木却忽然出手,眼看着手掌拍向老者的后背,老者下意识的身形一矮,避开。
果然此人有功夫。
几个孩子立即围了上来,少年郎邬三木的功夫可不差,他领先对付老者,两人交上了手,时菡却随手掏出一把药粉,老者刚好避开邬三木一招,迎面就吸入一口药粉,老者只觉得全身手脚无力,转眼倒了下去。
邬三木上前蹲身,就要将老者绑起来,老者连忙开口求饶:“世子爷饶命,我等是受王爷之令藏于此地,原本只是想劝各位回京城去,并无得罪之意。”
几个孩子面上一喜,问他怎么认出他们的,老者叹了口气,看向时菡、时荣、时岚三个孩子,他说道:“你们三个像极了王爷,王妃生下一双孪生兄弟,这已经很明显了。”
于是邬三木问他其他人的去处,老者愿意带他们前去。
几个孩子也留了心眼,没有解了老者的毒,扶着他往其他人的去处走。
也就在山里头一处不显眼的地方有几间茅屋,平素这些人都藏于林间,随时待命。
这一下是真的没错了,时菡将令牌拿出来,两千亲卫上前跪下领令。
苏元霭将车夫交给其中一名亲卫,待他们办完事后再将车夫给放了,眼下只能关在茅屋里等着。
于是孩子们带着这两千亲卫就下了山,快马加鞭的往陈州的方向而去。
京城苏府外,苏府的暗卫发现了府外的动静,将此事告诉了管家,他没有想到苏府也有人监视,该给侯爷传个消息去。
那边小侧门出去一位采买的管事,去了市场便直接往侯府去了。
此时苏氏族学里,杨夫子要被气死了,王府的几个孩子逃学就算了,还将勤奋的苏元霭和郑天赐也给带着逃学了,待他上完今日的课,非要与左相大人好好说说,最近总是不听话。
苏氏族学里仍旧是繁忙的一天课业,苏府外潜伏的时家亲卫却是守了一日一夜也没有看到几个孩子的身影,心头烦闷。
到了傍晚时,时家亲卫还想着夜里潜入苏氏府学一探,不曾想护国侯的亲卫忽然来了,二话不说就清查起周围的行人。
时家亲卫想要撤都有些来不及,转眼被侯府亲卫给围困在内,一场打斗在所难免,但侯府亲卫太多,这几个打探的时家亲卫根本不是对手,转眼被抓入牢中,连夜严审,几人折磨的不成人形。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90章 各自的把柄
第1590章 各自的把柄
时府,时凌得知消息后,气得牙痒痒,手中亲卫越来越少,外头派出去的亲卫都不曾回来,再这么下去,他怕时局难控。
时家父子正在想着对策,郑一鸿却是连夜入了时府,时府护院都拦不住。
郑一鸿很高调也很嚣张,带着亲卫进来,直奔正堂。
时家父子二人匆匆赶了来,郑一鸿便看向时凌,沉声问道:“府中锦衣卫何在?”
果然是来追究的了,当初敢杀自然也敢认,时凌面色淡淡地说道:“他们冒犯了我,便杀了。”
郑一鸿一听,却是冷笑出声,盯着时凌说道:“时将军莫不是忘记了,我当初可是说好的,锦衣卫由左相和右相掌管生死,你们无权处置任何人。”
“他们敢冒犯我,我一国将军还不能处置了他们,不就两名锦衣卫,侯爷何必小题大作。”
时凌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可不将护国侯放在眼中。
郑一鸿却是目光凌厉的看着他,堂前忽然沉寂下来,时柏礼坐在一旁也不出声。
郑一鸿忽然问道:“时凌,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凌的身子往交椅中一靠,语气淡淡地开口:“我并无谋反之心,侯爷尽管放心,我所守护的是凤国的江山不要旁落他人之手,我时家本就是皇上所赐的姓,也是时家的家臣。”
“如今太子殿下和逍遥王皆不在京城,朝中执政之人皆是异姓,我更期盼的是神子即位,稳定朝堂再另议,而不是事事由两位丞相把持,他们这是要执政到何时?是打算一步步侵吞时家天下为止么?若是如此,我时凌绝不容许。”
说得倒是大义。
郑一鸿却是哈哈大笑,“神子才一岁,他要如何执政?莫不是朝中的老臣想共同把持朝政不成?”
郑一鸿的话激怒了时家父子,时柏礼含怒道:“护国侯姓郑,左相姓苏,右相姓范,而我时家是国姓,即使旁落他人,也不及本家人,时家天下不可更改,侯爷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该三思而后行。”
“原来如此,你们借着皇上赏赐的国姓想侵占时家的天下,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郑某佩服。”
“郑某虽然多年不曾立于朝堂上,也不曾掌管兵权,但是手中的老将还是在的,你们能说动文武,我便也能说动武将,若真到了这一步,且看是我手中的兵讲理还是你们一众言官更讲理。”
郑一鸿面色冷肃,那眉目之间的煞气顿显,时柏礼吓了一跳,朝自家儿子看去,莫非先前的情报有误,护国侯的亲卫不只五百,还有那京师营当中,难道还有暗招?
时凌却是不以为意,“侯爷,你可能还不知道,神机营的人早已经投靠我之名下,即使侯爷手中握有兵权,可没有神机营的武器厉害,我听说卫将军最近守着城门甚至严格,时刻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想要知道神机营众人的下落,唉,不必再费神,他们都很安全。”
郑一鸿的手不知不觉握紧,眼睛与时凌的对上,两人如同两只猛虎,互不相让。
郑一鸿起了身,看着时家父子交代道:“既然如此,就有劳你们照顾神机营,这也是咱们凤国之根本,至于神子,我先将他们母子接入宫中适应适应,改日选个日子再登基。”
时家父子听到这话立即起身,时柏礼含怒道:“你将神子接入了宫中?”
郑一鸿看着紧张的两人,说道:“神喻之子不能在这个时候留落在外,不是要登基么,自然得先学学礼仪什么的,到时钦天监选个好日子,不也如了你们的愿。”
郑一鸿离去,时柏礼气得直跺脚。
人走了,时柏礼气极败坏的说道:“咱们慢了一步,先前不该派人去守着苏府,该是叫阮家将太子妃母子接回家中护起来。”
时凌却是看向父亲,语气淡淡地开口:“神子的死活关咱们什么事?若是神子也在这个时候没了,天下百姓要怪的该是护国侯,又不是咱们父子,到时皇室血脉无人继承,咱们时家也是国姓,岂不顺理成章。”
时凌的话立即点醒了时柏礼,时柏礼呆了呆,随后笑了起来,儿子说的对啊。
这时外头管家传话,阮大人求见。
阮文昌来了,一定是为了太子妃与神子的事来的。
时家父子奸笑几声,叫管家将人迎进来。
阮文昌面色铁青,看到时家父子,便开了口:“昨个儿半夜,护国侯将我女儿与神子接入宫中,来得如此突然,他们居然敢挟持太子妃与神子,好大的胆子。”
这会儿屋里的下人还没有屏退,时柏礼制止阮文昌开口,随即屏退了下人。
阮文昌见屋中没有其他人了,还要再说,时柏礼又摆手,“不必说了,刚才护国侯来过,已经将此事说了出来。”
“傅龙以及神机营全部被扣下,傅震宇因此帮过咱们,现在傅震宇告老辞官,快了咱们一步,退出了朝堂,郑一鸿借此打击咱们,封锁皇上和皇后的消息,既然他能做初一,咱们就做十五,便将此事传扬出去,只有天下乱了,郑一鸿才会真正的扶持神子上位,如此他也无法要挟住了。”
阮文昌心头焦急,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办,原本他还想着与时家的兵马一起闯入皇宫将母子二人接出来,但是时家父子不愿意损兵折将,阮文昌也没有半点准备,只好作罢。
皇宫里,阮雪带着儿子住在侧殿,外头不是禁卫军,也不是锦衣卫,而是侯府的亲卫守着。
阮氏看着怀里的孩子,心头沉重,侯爷半夜将他们母子二人带来了这里,到底是想怎么样?难不成是阮家做了什么不对的事?
阮氏抱紧孩子,这一场劫难后,若是她和孩子还能活下去,她决定去找太子,不管生死,她都要见到他,他置她们母子二人于不顾,他这一辈子都亏欠了她。
御书房内,郑一鸿坐在那儿看舆图,军机营会被时家父子藏在于何处?郑一鸿内心有些焦急,这是他和卫成最大的失误,时凌利用这些人来做威胁,难怪傅震宇会帮着时柏礼说话,傅家有位孙子正好在军机营里。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91章 别宫遇险
第1591章 别宫遇险
郑一鸿忽然杨到了京城喜客来的分布,他面上一喜,他的人和卫成的人都被人监视着,或许喜客来可以帮到他呢?
于是郑一鸿出了宫,只要能寻到军机营的人,时家父子的死期就不远了。
就在郑一鸿和卫成寻找神机营众人时,关于凤国帝王帝后驾崩的消息传了出来,转眼传得人尽皆知,连着百姓都为着此事哀伤不已。
才瞒了几日的消息却传了出去,京城百姓沸腾,朝中大臣无不哀叹,又因朝中苏义两日不曾临朝,被众位老臣质疑,于是闹到了御书房。
这一下时柏礼和阮文昌知道了,苏义竟然去了别宫,原本还以为该出京城的是郑一鸿,不过都一样,一个左相足矣。
郑一鸿看到面露得意的时柏礼,暗暗感觉苏义此行不妙,但愿他的功夫能救下他一命。
此时的陈州别宫,苏义看到一地的尸体,心中气愤不已,这些尸体全部都中了毒,也正是别宫里的护卫,全部死伤殆尽。
他这一次坚持要来别宫,的确也有些私心,他想来查查自家媳妇的下落,别宫遭了难,自家媳妇去了哪儿?
到了书房后,看到软榻上闭着眼睛面色安祥的凤帝,苏义连忙上前跪下,磕下三个响头,“臣,来迟了。”
苏义小心翼翼的将凤帝的遗体亲自盖好,身边的护卫便发现了密室,苏义也有些惊讶,他进入密室里一看,心想着自家媳妇会不会曾躲在这儿呢?
将凤帝的遗体包裹起来,随后运上了马车,苏义却还没有离开别宫,他在别宫里到处寻了个遍,没有半丝线索,既没有找到宁氏和明士的尸体,也没有寻到两人有可能活下的线索。
待到了皇后院前的古井旁,苏义叹了口气,他进入里头寻了一遍,失望的出来,正要离去时,古井里似乎有声音。
苏义脸上大惊,莫不是他家媳妇躲在里头?
他连忙爬在古井边往下看,里头却是幽黑一片,他焦急的喊了一声,“宓儿?”
古井里只有他的回音,却无别的声音,苏义很有些失望,莫不是刚才起了幻觉?
苏义立即叫护卫下井捞,下井后的护卫忽然从里头传出话来,“发现了尸体。”
苏义提着个心,生怕看到的正是他媳妇的尸体。
终于捞了出来,苏义惊讶的开口:“刘公公。”
已经死去了多时,连刘公公都被迫跳了井,造孽,可想而知当时别宫里的场景。
将刘公公掩埋,又清理了别宫,随后苏义坐上马车准备离去,只是出了别宫才上官道,马车外忽然出现数十条黑影,他们功夫高深,而且瞧着样子早已经侯在此地多时。
苏义挑开车帘,朝外头的黑衣人看去,心情有些复杂,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黑衣人冲上来,苏义身边的护卫并不多,以至于他身边的暗卫也跟着现了身,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苏义也跳身出来与之对战。
恐怕这些黑衣人也没有想到文弱的左相大人也是会功夫的,还功夫如此了得。
苏义与人交上了手时,林间却嗖嗖数声箭射了出来,苏义没想到除了眼前的黑衣人,林间还有埋伏,看来他今天算是走不脱了。
一时间苏义带来的几人被围困在内,变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官道上,半个人影也没有,苏义从缠斗中脱身,左臂已经受了伤,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的剑伤无数,身上的青衣都染黑了。
他一步一步往马车边退,看着身边一个个倒下的暗卫,苏义暗自想着,他今日葬送在此,最遗憾的是没能护住皇上的遗体,也没能再见媳妇最后一面。
正在这时,官道上忽然传来铁骑声,原本打得火热的黑衣人手中动作一停,皆纷纷朝京城方向的官道上看去,只见黑压压的一群铁骑匆匆而来,黑衣人脸色大变,是敌是友?
正在黑衣人摸不准时,只听到一声稚嫩的声音传来,“舅舅,我们来了。”
这声音是如此的淘气,也是如此的熟悉,苏义精神一振,他记起来了,曾将王府令牌给了小时菡,没想他们这群孩子出了京城。
苏义乘黑衣人不备,抵足一点,飞身而起。
黑衣人也立即反应过来,纷纷上前围堵,可是铁骑太快,转眼冲入包围圈,邬三木骑在战马上,快速冲入黑衣人的包围中,看到正在对敌的苏义,他伸手上前,“舅舅,抓稳了。”
苏义借着他的手飞身而起,坐在了他的身后,战马朝前,转眼将黑衣人的包围圈冲散了。
苏义却焦急的叮嘱道:“小心林间的埋伏。”
果然,随着话落,嗖嗖数声,从林间射出不少利箭,铁骑不得不停下,开始应付黑衣人新一轮的攻击。
然而这一群孩子带来的两千亲卫早已经超过了黑衣人的数目,又来得这么迅猛,没多会儿战场见了分晓,黑衣人死伤大半,有小半逃入山中,有王府亲卫入山追了去。
邬三木扶着苏义下了马,见他身上全是血,吓了一跳,几个孩子上前帮苏义包扎,上了金疮药止了血后,苏义才在邬三木的怀中靠了一会儿,他以为今个儿将断送在此,没想到这一群孩子如此有能耐,竟然还救了他。
看着眼前最小的三个孩子,时荣、时岚、郑天赐,这么小,骑在马背上还得有亲卫看护着,竟然也敢离开京城跑来陈州。
“你们这些孩子,胆子这么大,万一在路上遇上不测,可知你们的爹娘会有多难过。”
苏义的眼神看向了苏元霭,苏元霭的眼眶里还有泪痕,许是看到自家父亲伤成了这样,忍不住哭了,又不敢哭出声来,生怕父亲责备。
苏义伸手握紧孩子的手,叹了口气说道:“以后可得听话,不可再擅自离开京城,不然舅舅就将你们的兵权给收回去。”
几个孩子很诚心的点头,这一次他们也遇到了事,其实在来的路上为何来迟了,就是被人半途拦截给耽搁了,好在他们人多,没有受伤。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92章 军队入城
第1592章 军队入城
王府亲卫入山,将余下的黑衣人全部给杀了,再出山来,一行人护着马车往陈州城去。
苏义包扎妥当竟没有坐马车,而是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强忍着伤势,外人根本看不出苏义受伤有这么重的。
到了陈州,苏义感觉到有些虚弱,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日,为了安全起见,便在喜客来客栈住下。
苏义拿出令牌,掌柜的看到后有些惊讶,竟然是左相大人亲临,左相夫人正好住在客栈里,如此凑巧。
再看着苏义身后的一群孩子,掌柜的很是精明,赶紧带着他们上了三楼,敲了天字号雅间的门。
是明士上前开的门,看到门外的大大小小,他惊了一跳,随后大喜,上前就拉住苏义的手,“你们竟然亲自来了,才捎去消息不久,怎么来得这么快。”
苏义还没反应过来,宁氏从里头冲出来,转眼扑入丈夫的怀中,“苏义,你怎么亲自来了?”
门关上,外间里,苏义被安置在交椅中,宁氏给丈夫把脉,几个孩子也憋着呼吸。
宁氏面色铁青,心疼的说道:“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可以这样,还敢骑马赶路,不要命了。”
苏义却是握紧宁氏的手,笑了笑,“我命大,不打紧。”
宁氏越发的心疼,还想要责备几句,又想到丈夫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将养,她忍了,赶紧开了一张药方命客栈伙计去抓药了。
再临到几个孩子,宁氏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救下了舅舅是个好事,可是也极其凶险,但凡落入了对方的手中,将是全军覆没,想想就可怕。
“今个儿这事谁带的头?”
宁氏朝几个孩子看来,连着自家儿子在内,都得受罚。
“将令牌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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