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那边胡小公子带着朋友过来,上前就问邬三木上一次为何撞翻他,乘他摔倒还踩了他一脚,他认为是他故意的。
邬三木上前解释,他当时并不是故意的,至于为什么踩到了他,那也只是一个意外,因为邬三木被人给挤出去了。
话说还得从那日京城街头的花魁大赛说起。
原本族学不靠街,是看不到的,偏生几个伙伴邀了去,左右长辈都不在家中,无人管束,几个孩子如同脱缰的野马,他们的确好奇才去看的,没想人太多,将人挤倒了,也怪不得旁人。
胡小公子很生气,又说那日花魁扔的花明明是给了他的,邬三木为何要接。
邬三木一脸郁闷,他才不想接花,是那花掉他身上的,他说出来有人信么?
胡小公子见邬三木不说话,感觉抓到了邬三木的把柄,就凭着这一点儿,他们之间就结了怨,自是要在这小树林里干一架的。
没想树林边站着看的时嫣疑惑的问身边的护卫,“前不久有花魁大赛?”
护卫点头。
时嫣气的不轻,果然长辈不在,他们就乱来,连着她家儿子这么小也去看了,这些孩子,奶气未脱就跑去看花魁大赛。
时嫣二话不说从树林里冲出来,那边两方人正要交上手,时嫣带上护卫冲上来,一群孩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各自的耳朵就被拉住。
时嫣拉的是邬三木的耳朵,可惜都与她一样高的孩子了。
邬三木直喊痛。
“来,说说那日的花魁大赛,我也好奇的很呢。”
菡哥儿转身想跑,时嫣虽然挺着大肚子,但眼神不受影响,只见她脚下一踢,一颗石子打中菡哥儿的脚裸,人摔倒在地上。
所有孩子全部押回侯府去了,那会儿傅氏在府上,看到庆安公主押着一群孩子过来,吓了一跳,细问下才知道全部经过。
这事儿傅氏倒也知道一些,只是她觉得孩子还小,也就责备了几句,并没有动手教训。
看着一群孩子跪在堂前,时嫣将事情经过全部说了,傅氏来到几人面前,脸上很失望,“三木,你当时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怎么可以带着弟弟们去小树林里斗殴。”
邬三木没想这事儿被长辈发现,他原本只是想摆平胡小公子,不过他的确错了,垂着头不说话。
可是胡氏是一个温柔的人,很少大声骂人,然而她失望的眼神却是令这些孩子们有些招架不住,荣哥儿率先哭了起来,“我们是去看了,是他们说那花魁长得像我娘,我才去看的,娘一直不回来,我们想她,若是那人长得像娘,我们就将她赎出来,以后也能看到她。”
随即岚哥儿也哭起来,那边卫君羡也哭了,这孩子哭啥?他家娘亲也就是庆安公主不是在么。
时嫣也忍不住来到儿子面前,卫君羡扑她母亲怀中,边哭边说道:“好在娘一直在我身边,太好了。”
听着这孩子的话,时嫣的心头一软。
那边菡哥儿和邬三木的眼睛也红了,瞧着都是想娘了。
傅氏倒是听儿子说女儿快回来了,看着这些孩子如此思念,心头一软,说道:“你们的娘快回京了,还有你们的父亲也一同回来,只是此事你们千万别说出去。”
四个孩子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但听到这话后,皆是一喜,“外祖母,那我娘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呢?”
荣哥儿又问起具体时间。
傅氏听后,估摸了一下,说道:“最多半个月的时间。”
四个孩子惊呼出声,也不哭了。
时嫣也不忍再责备他们,只是那像宛平的花魁,她得派人去查查是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京城来了不少像宛平的女子,后来被大哥给制止了,为何现在又出现了?
时嫣在侯府里与孩子们一起吃的饭,看着坐在身边乖巧的孩子,为何与刚才在学堂里时两个模样,才读了几个月的书,就知道油嘴滑舌了。
京城里倒是看着一切都很平静,只是那一群去往别宫的老臣,却是一路上马车赶得急,禁卫军也异常的严肃,这令他们很有些不安。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79章 君臣相见
第1579章 君臣相见
时柏礼看向阮文昌,使了一个眼色,阮文昌却是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在路边吃完干粮又要赶路了,连着夜里也没打算休息的样子,时柏礼心里有些着急,没有知会儿子一声,万一这一去有变化,恐怕难以回京城了。
马车一路朝前,路上显得很沉闷,那严谨的禁卫军比往日都要严肃的多。
到了别宫外,所有官员从马车上下来,刘公公领着他们一同进去。
傅震宇朝前头的殿宇看去一眼,想起当年官家入京城时的豪气,还有对他们这一群老臣的看重,转眼多年过去,如今物是人非,这十几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呢?
也曾风光过,也曾傲慢过,唯独他不曾想过,终归有一日退下来。
官家早就提及过,史来也是如此,一朝天子一朝臣,世间之事就是这样。
踏过别宫的城门,往里走,经过三处墙,到了书房外,几位老臣候在那儿,等着官家的传唤。
书房内,刘公公进去禀报,凤帝却是咳个不停,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只是明士和宁氏不知道的是,凤帝并没有服药,这个药治不好了,不过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刘公公忙上前递上茶杯,凤帝喝了一口茶,整个人好了一些,他看到刘公公回来, 双眸似下定了决心,“传令下去,封锁别宫大门,没有朕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得出宫。”
刘公公领令,随即从书房的侧门出去传令了。
凤帝努力的止了咳,伸手压着刚写好的遗诏,将遗诏合上,传了旨,“传傅震宇。”
第一个传的正是傅震宇,是凤帝提拔起来的言官之首。
外头等着的老臣正不知道什么情况,便有公公上前传话,先传傅震宇入内,时柏礼看了傅震宇一眼,傅震宇却是没有看任何人,他昴首挺胸,进了书房。
书房内,门窗都关紧了,光线也有些昏暗,凤帝坐于主座上,半个身子在隐影当中,看得不太真切。
傅震宇不敢乱看,来到堂前便是跪下,“皇上,臣来了,只是没想到咱们君臣再见,却是在这别宫,闻到的却是满室的药香,臣心中惶恐。”
傅震宇老泪一把。
凤帝也动容,他看向底下跪着的人,问道:“你惶恐什么?”
“臣担心皇上的身体,皇上可安康?”
傅震宇抬头看来。
凤帝轻咳了一声,强忍着要咳的冲动,叹了口气,“你可知朕今日传你入宫是何事?”
“臣不知,臣是跟着皇上从燕北入京城的老臣,臣之一生,只忠于皇上,如今臣也老了,在没有见到皇上时不敢开这个口,但是今日见到了皇上,臣恳求皇上同意臣的请求,臣想告老辞官,劳碌半生,终是累了。”
随着傅震宇的话说完,堂前一片安静,傅震宇提着心,垂首等着高座上的人发话。
半晌后,凤帝开了口:“好,朕答应你的请求,你起身吧。”
傅震宇起了身。
凤帝朝小侧门指了指,“从这儿出去,回京城去吧。”
傅震宇谢恩,依依不舍的朝小侧门去了。
外头等了半晌的老臣没有看到进去的傅震宇出来,心头越发的疑惑起来。
此时刘公公出来,这一次召阮文昌进去。
阮家兄弟二人,那会儿阮文善还在保昌郡为知州时,大哥阮文昌已经私下里跟着了官家走南闯北,立了战功,只是这一对兄弟不太联系,以至于阮文善根本不知道此事。
后来入了京城,大哥做了兵部尚书,女儿成了太子妃,阮文善一家也跟着风声水起,也是家族中的一员,而这一次叫来的老臣当中却并没有阮文善在的。
时柏礼看着阮文昌进去,心头有些猜测,他提着神等着了。
书房内,阮文昌才进去,就闻到了药香,他心头一惊,官家这是病未愈么?
阮文昌跪拜了下去。
凤帝看着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阮大人,你可知朕这一次找你是何用意?”
阮文昌自是也有些猜测,但他岂敢开口,只敢说不知道。
凤帝也没有追究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于是问道为:“当年孔家起势,朕是有些犹豫不定的,外戚历来是皇室的威胁,孔家起了这样的野心,也是朕之过错,你们阮家将来可会如此?”
阮文昌脸色大变,连忙匍匐于地,回答道:“臣绝不会犯下这样的大错,臣绝不可能像孔家这般,皇上,臣之忠心,天地可鉴。”
阮文昌暗感不妙,莫非石碑的事官家知道了不成?
凤帝却是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重重的一放,怒斥道:“你不敢?你们阮家已经生了野心,太子就像朕当年的性子,你们阮家若再继续下去,必闯下大祸。”
“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太子妃生下神子,神子可继承大统,但必须去母留子,不然,阮家族人退出朝堂,做个闲散的富户即可。”
凤帝的话惊得阮文昌瘫坐于地,要去母留子,还是阮家族人退出朝堂,他不甘心啊,他们是忠心的,皇上为何要如此狠心?
“阮爱卿到底做何选择?”
凤帝再次开口。
逼得阮文昌无法再思考,他下意识的开了口:“去……去母留子……”
凤帝像是猜中了他的答案似的,于是接了话,“去母留子,阮家仍旧在朝为官,而神子由逍遥王妃领养教导,直到成人。”
阮文昌的手不知不觉握紧,如果孩子一但交给了逍遥王妃,他们就再也掌控不了了。
阮家这是要落泊了。
阮文昌很不甘心,可是他也怕死,不敢反驳半句。
于是阮文昌领了旨意,从小侧门出去的,不过刘公公却是将他领到了侧殿休息,阮文昌到这会儿手脚冰凉,还有些发抖。
再次叫进去的是另外几位大臣,时柏礼站在那儿,心头沉重,阮文昌没有看到,傅震宇也不知道如何了。
不过其他的老臣,却有一人是被抬出来的,听说在里头病发了,给明士神医治病去。
外头站着的最后几人心惊肉跳的,时柏礼也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脚,正好也站在了风口,总感觉冷风一阵一阵的灌到了脖子里。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0章 吐露心思
第1580章 吐露心思
这一次刘公公从里头出来,他的眼神看向了时柏礼。
时柏礼跟着刘公公进去了。
进书房时,时柏礼发现书房内外无护卫,而且刘公公将他带进去后立即从侧门出去,也不知道去了哪儿,难怪那些进去的人没有再出来,原来是从这侧门出去的。
时柏礼连忙跪下,凤帝看到他时,脸色微沉,手也握紧,凤帝开了口:“当年朕将烨儿托咐给你,你将他带大,养得很好,这一点上,时家亏欠着你的,多亏得你为时家留得了一丝血脉。”
时柏礼发现皇上的口吻有些不对劲,他不敢随便接话,诚惶诚恐的听着。
凤帝接着说道:“只是这些年,你做的一些事朕却是不满意,你们家是国姓,那是朕赐予,你们该懂得感恩,不可有他想。”
“今日朕传召你前来,便是说此事,你也经历了不少事,你有一个出息的儿子,他如今是守城军统领,也算是功名都有了,你身为户部尚书多年,如今年纪已大,是时候退下让给新人。”
“朕这一次召你前来,是要与你说几句贴心的话,你且起身过来。”
凤帝朝他召手。
时柏礼惊惊颤颤的起身。
待时柏礼来到近前,凤帝朝左右开了口:“暗卫全部退下,没有朕的命令不得出现。”
时柏礼的眼神闪了闪,恭敬的站在那儿等着凤帝开口。
终于能从阴影中看清凤帝的脸,凤帝却是苍老了不少,而且一脸的病容。
时柏礼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凤帝却是沉声问道:“太子在哪儿?”
时柏礼猛的抬头,看向高座上的凤帝,他的表情很复杂,凤帝却看出了些什么,瞒不过精明的凤帝,时柏礼果然知道他儿子的下落。
凤帝的手握得更紧了,接着问道:“你到底是谁的臣子?”
“皇上,臣绝无二心,只忠于您啊,陛下。”
时柏礼心惊胆颤的跪下,内心也有些招架不住,他是怎么知道的?此事是谁透露的?
“前朝孙家?”
凤帝又开口。
时柏礼仍旧不开口,凤帝的目光却是凌厉的盯着他。
时柏礼感觉到头顶上传来的威压,他内心焦急,今日莫不是要死在了这儿。
“你若不说,朕也自有法子命你说。”
眼看着凤帝就要下令传来禁卫军,时柏礼一着急,开了口:“皇上,臣尚有一事不曾说过,臣不能再隐瞒了。”
凤帝看着他,时柏礼却是膝行向前,到了书桌近前,说道:“皇上,臣能起身说么?”
凤帝叫他起身。
此时时柏礼靠近书案,与凤帝不过尺尺距离。
时柏礼的眼神瞥了一眼桌上的遗诏,虽然已经盖住,但他还是猜到了几分。
他开始说道:“皇上,臣这一生啊也是兜兜转转,起起落落,当年在前朝也是掌管户部,后来被眼红的找到了错处,就流配化外之地多年,什么样的苦也是吃过的。”
“好在皇上将我召回了京城,才有了今个儿的好日子,再次执掌户部一职,也向来尽心尽力。”
“皇上所说的前朝孙家,于臣来讲,并无半丝挂念,反而皇上给我的恩情便是在前朝时就多受得照顾,这么多年来,皇上也是明白臣的性子,虽然执着于权利,却并不是胆子大的人,做事总喜欢瞻前顾后,多想留条后路。”
“不过这一路走来,臣也发现这性子虽不能讨人喜,倒是替自己躲过了几次灾难,但臣的内心一直有些不舒服的,就是眼下的这一个国姓。”
“皇上,您赐臣这一个姓,却并不是皇室中人,可知我们一家在京城是何等的难过,皇上只知对我的恩惠,却不知臣为皇上做下的不少事情。”
“当年为了养着皇子,一家人那是小心谨慎,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那样的日子,我们过得是惊惊颤颤,是那样才换得了今日的成果。”
“我时柏礼一家一心跟着时家,护着时家的血脉,用命换来的今日成果,却仍旧不得皇上亲睐,不及孔家的尊贵,又不如傅家的看重,时至今日,我还未能想明白,皇上对臣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多余的还累赘?”
时柏礼看着凤帝,凤帝刚要开口说话,却是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凤帝要端杯子喝茶,时柏礼却是一把夺下,不让他喝水。
凤帝威严顿显,眼神盯着他,“时柏礼,你要造反不成?”
“不,皇上,臣不敢,臣只是想着为了皇上付出了这么多,臣之一族也该得到一些报酬,而不是仰那苏氏一族的鼻息,狼狈的活在京城。”
“皇上,您的身体要紧,瞧着您这病是不是又加重了?”
看着一脸试探的时柏礼,凤帝也忍不住试探的问道:“井水里的毒是你下的?”
“臣不敢,不过知道此事,想必皇后已经不在了吧?皇上,你向来对孔氏情深,是不是迫不及待的也想去寻她?”
时柏礼又往前走了几步,两人隔着书案相望。
凤帝却是震惊的,他盯着时柏礼,再次问道:“所以你早就知道,太子去往绥州城,那也是你的安排?”
“臣没有这能耐,不过太子私下里扣押前朝太子孙璇,留下这么一个祸害,他的病会时常的发作,当年为质之时,我本有心救他,却是没有办法,不过烨儿与他倒是兄弟情深,只是你们都错了。”
凤帝听着时柏礼得意的话,再也忍不住,气得吐出一口心头血,正好喷在了遗诏上。
凤帝扶着桌子起了身,盯着时柏礼头问道:“错在哪儿了?”
时柏礼的目光闪了闪,看向桌上的血迹,似下定了决心,接着迎上凤帝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的二皇子时烨其实早在你从燕北送来的途中死去,送人的大将为保身家性命,于是从一农户家中寻得一个孩子顶替,所以……”
凤帝瞪大了眼睛,身子往后一倒,跌坐在椅子中,指着时柏礼,想要大声喊人来,却是一口血再次喷出,头往旁边一歪,晕了过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581章 气晕皇上
第1581章 气晕皇上
时柏礼脸色大变,没想自己随意的一句胡话就将人刺激的昏过去了,于是他连忙上前试探了一下,没气儿了,他朝小侧门看去一眼,而后翻开桌案上的遗诏细看,只见上头写着传位于二皇子时烨,时柏礼连忙将遗诏再放回桌面,随即在堂前跪下。
堂前响起哭声,“陛下,陛下。”
时柏礼的哀声引来了刘公公,刘公公本就在侧殿等着,听到这一声,心都提起来,连忙冲进来,就见晕倒在高座上的皇上,刘公公大声喊,“来人,快会请御医。”
很快宁氏和明士赶了过来。
外头没有被传唤的老臣以及守候在侧殿的老臣都过来了。
明士上前探了探,没气儿,吓得不轻,再次把脉。宁氏见状,二话不说翻出她的银针,拿起一根银针就要下针,刘公公惊住,“苏夫人这是要如何下针?”
宁氏朝所有人看了一眼,心想她若是说出情况反而对皇上不利,于是说道:“我们救治的时候,刘公公可否屏退闲杂人等。”
刘公公立即反应过来,回头看向所有人,叫他们都退出去,没想时柏礼一鼻涕一把泪的,他不愿意走,岂能在这个时候离开皇上。
阮文昌也立即反应过来,也是不打算走了。
其他几位老臣倒是退了出去。
刘公公动了怒,喊来禁卫军,将时柏礼和阮文昌强行带了出去。
屋里没有了旁人,宁氏说道:“刘公公,我这一针下去,也不保证能救回,但是医书上有假死之症一说,我且试试。”
刘公公只好点头应下,眼睛紧紧地盯着宁氏。
宁氏也是全神贯注的开始施针。
外头侧殿被禁卫军围困在内的众位老臣,他们面面相觑,他们一同来的人当中,唯独少了傅震宇一人,所以傅震宇到底去哪儿了?
时柏礼也是朝人群里看了一眼,随后看向阮文昌,两人坐在一起小声道:“傅大人去了哪儿?”
阮文昌来到侧殿时就不曾遇上傅大人,既然他跟着一同来的,那么他也该是同样被官家召见了,可是他们这一伙人都留了下来,唯独少了傅震宇呢?
“此事透着蹊跷。”
时柏礼面上看着平静,内心却是焦心,傅大人不在,刚才他又气死了官家,万一宁氏将官家救活了,他就是死期了。
诛九族的大罪,与当年流放岭南之地不同,这一次是全家砍头。
不成,他不能在此坐以待毙,他得想个法子去,自家大儿子有兵权,正好乘着京城无主,倒是可以救他出去的,只可惜来得太过匆忙,以至于没能知会一声。
时柏礼起身,他在屋里来回踱步,眼神看着门口,那儿是守卫森严的禁卫军。
时柏礼好几次想冲出这扇大门,但是他身边跟来的只有长随和几名护卫,根本不是对手,指不定这会儿早已经被控制了都说不定。
时柏礼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而书房内,凤帝躺在软榻上,在宁氏的针法下,明士终于把到了微弱的脉博,有了生命的迹像,宁氏的针法当真是神乎,刚才明士都只差没有说出口了。
刘公公终于松了口气,看到桌案上的遗诏,刘公公将东西收了起来,这东西可不能让人看到了。
凤帝虽有了微弱的气息,但是还不能醒来,宁氏已经帮着喂下了参汤水,或许过上半日就能真的醒来了。
侧殿内,时柏礼再次看向阮文昌,小声问道:“你若遇难,可有什么送出消息的方式?”
阮文昌没有说话,眼神闪了闪,摇头。
时柏礼只好开口说道:“我刚才看到了继位诏书,想必官家一但西去,必由刘公公送往京城去的。”
阮文昌一听,惊了一跳,连忙看向时柏礼,“你当真见到了?”
时柏礼点头,两人隔着几位老臣有些远,说的话也很轻细,时柏礼小声说道:“皇上对你说了什么?”
阮文昌眼神微变,若是这一次皇上没能醒来,是不是代表着刚才所说的话无人能知。
“皇上叫我护住皇权,不可旁落他人之手。”
阮文昌的话却是惹来时柏礼的冷笑,这样的话还能欺骗了他去,绝无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时大人,这是何意?”
时柏礼却是摆手,“阮大人向来与我结交,平素说话也能说到一起去,今日怎么说话就有些不太真诚了。”
阮文昌冷了脸,但一想到那诏书上的内容,他从怀里拿出一支信号烟,“这是我阮家的暗卫召令,只是咱们这么多人,恐怕也救不出去。”
时柏礼朝那边的几位老臣看去一眼,说道:“只救咱们二人即可,出了别宫,咱们再想办法回京城。”
倒也是一个好提议,阮文昌试探的问道:“那么诏书上所写的是谁?可是太子殿下?”
“你既然这么问了,你便是早想过有可能不是太子殿下了,实不相瞒,我的确看到的不是太子,而是逍遥王时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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