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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珍禾
而此时的京城街头早已经不安稳,百姓都惊醒了,只是都不敢掌灯,更不敢声张,惊惊颤颤的躲在屋里,等着这一次动荡过去。
苏宛平骑上战马,带着兵卫到了时府外。
刚到,便有高文高武相继看到东南两处的火势灭了,只剩下西北两处。
苏宛平收回目光,下了马。
时府前守着的禁卫军还有些意外,苏宛平淡淡地朝他们看了一眼,人已经逃走了三日,这些禁卫军竟然没有发现。
苏宛平带着人马匆匆进入时府,时府里一片安静,灯火也不亮,可是因为苏宛平到来,齐刷刷的脚步声还是将时府的女眷给惊醒。
没错,时家父子逃了去造反,为了不让人发现,将家中女眷留下了,时夫人费氏,女儿时沁,以及女婿还有外孙全部在府上,这会儿听到脚步声,都惊慌的起身。
时家女婿樊晋中从小院里匆匆跑出来看,看到熟悉的高文高武,以及逍遥王妃,他脚步一顿,随后他又跑了回去,京城乱了,连王府的兵卫都来了,时家怕是不保了。
而苏宛平却带着人马直奔时府主院地窖,那儿有一条密道出府。
地道的入口处上了一把厚重的铜锁,她将钥匙交给高文,高文上前开锁。
苏大丫给她一把钥匙,这门是从外头锁上的,所以必定是苏大丫所为,她这是想将什么人关在了里头?能出时府不代表能出京城,所以时柏礼在里头躲着?
当高文高武将门打开时,发现里头一个黑影逃走。
苏宛平看了一眼,瞧着刚才那黑影的身形,是时柏礼没错,苏大丫也够狠心的,她发现了这个秘密,当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等时柏礼下了地道,她便给地道入口上了锁,所以时柏礼还关在里头并没有出来,刚才的那个身影就能感受的出来。
高文高武看着苏宛平,那模样是要追还是如何?
苏宛平答应过时烨的,留时柏礼一条命,但时凌能造反,若没有借着时柏礼在朝中的势力,绝不可能做到,时柏礼留不得。
她要违背对时烨的承诺了,苏宛平很纠结,现在不杀就没了机会,一但杀了时柏礼,朝中所有老臣全部没有了势头。
高文高武有此焦急,再不追下去,人就跑了。
苏宛平闭了闭眼睛,下了令,“你们刚才所看到的多半是耗子,地下太过阴暗,先点把湿柴捂会烟熏一熏,去去晦气。”
高文高武听后立即明白了,随后派人去柴方扛来柴禾淋湿后在入口处捂上了烟,同时两人将入口堵上了。
苏宛平朝前头看了一眼,随后离去。
苏大丫终于借她的手弄死了时柏礼,她走一步看三步的性子,到死都没有变。
再到时府正院前,费氏带着女儿女婿以及外孙都来了,一家老小就这么看着苏宛平,随后全部跪了下去。
苏宛平赶紧上前将他们扶起,“说起来你也是我的婆母,不必跪,我送你们离开吧。”
“我凌儿——”
费氏想要问,可是对上苏宛平的眼神,她又停住了。
苏宛平却是看向樊晋中,如当年一样,她向他交代道:“现我我将婆母和姐姐交给你,你要用命护住他们,去岭南吧,可以一生安稳。”
那儿也是樊晋中的家乡,樊晋中听以后便一切都明白了,上前跪下领令。
费氏在抹泪,她上前抓住苏宛平的手,扑通一声跪下,想要说什么,嘴巴却是动了又动,终是问不出口。
苏宛平心头也难受,这恶人她是做定了,好在做这事的不是时烨,于是她多说了一句,“五月初九,子夜时分,一队人马冲入皇宫活擒逍遥王未果随后杀至逍遥王府,落入逍遥王妃之手,当场毙命。”
费氏的身子一软,时沁连忙扶着母亲。
“姐姐,你们走吧,以后都不要再回来。”
时沁朝她看来一眼,这个眼神很复杂,有怨恨有愧疚有无奈,所有情绪交汇在一起,她不知是该恨还是该愧疚,是现在就哭,还是她没有这资格。
高文高武却是赶着马车过来了,一家老小终于上了马车,调转车头离去时,只听到马车中费氏传来悲痛声,老年丧夫丧子,这样的悲痛是谁也受不了的。
此时高武上前禀报:“就在时府隔壁荒弃的官邸里是密道的出口,不过此时有暗卫上前堵死了出口。”
苏宛平没有说话,她朝时府正院看来一眼,接着转身出去。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07章 脱险
第1607章 脱险
才上街头,有暗探前来禀报,城中的火势皆灭,但城门外又来了一队兵马,佯装成京师营大军,已经入了城。
苏宛平一听,心头一紧,立即问时烨的方向,此时在南城门紧守。
入城三万先锋军,佯装药倒的守城军一万,对方竟然冲了进来,此事不简单,是谁乘此大乱前来偷袭,难道是时凌背后的人?
苏宛平上了马,她决定先去南城门与时烨汇合,若是这些人潜入了京城,他们能扮成京师营的战士,那也能扮成城中百姓,倒是她和时烨漏算。
兵马撤离时府,才走出两条街,迎头一队巡逻兵冲过来,在两队兵马擦肩而过的时候,苏宛平忽然拉住缰绳,她看向离去的巡逻,问道:“所有守城军全部已经正常运作?”
高文高武立即反应过,连忙转头追去。
那队巡逻兵见势不对,转眼逃开,苏宛平震惊,对方不仅有备而来,而且极其机警,恐怕对京城的地形也了如指掌。
苏宛平的属下兵分三路去追,她身边是高文高武还有几名护卫,只是追了两条街后哪还看到对方半个身影,长长的街头,没有半点生气。
苏宛平朝左右两边的铺面看去,全是大门紧闭。
“太安静了。”
苏宛平忽然开口。
高文高武脸色一变,随即手中长鞭扬起,朝苏宛平的马背上一鞭子抽下去,苏宛平还来不及反应,马已经朝前头冲去。
高文高武大声喊道:“快逃。”
苏宛平回头一看,就在他们刚才站的地方从天而降一张大网,高文高武不得不弃了战马,落地后就地一滚,退到了街头店铺的檐下,两人是逃过了一劫,而后面跟着的护卫却是来不及反应全部被网子网住后挂在半空,转眼乱箭飞来,直接射死。
苏宛平拉住缰绳,她又调转了马头,快速的朝高文高武冲去。
“不要。”
高文脸色大变。
苏宛平却是没有停留,她冲到两人面前,手中长鞭一卷,将高文卷上马背,高武却顺势纵身一跃,倒挂在马鞍上。
苏宛平再次调转方向,在乱箭声朝前冲去,她的汗血宝马果然不是普通的马,这一刻为了护主,速度到了极致,带着三人,汗血宝马竟然往前一跃,避开不少利箭,再落地时,苏宛平感觉脑袋都要震晕了,但她紧紧地抓住缰绳,三人就这样险之又险的逃离了这条街,直接往南城门的方向冲去。
后头没有人追了,但高文高武的身上都受了伤,尤其高武还这么倒挂在马鞍上,汗血宝马一日千里的速度前行,但凡他松开了手,他就没命了。
南城门处,时烨正要领军出发,就见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他立即朝后方看去,看到马背上的三人逃命似的冲来时,他的心都提了起来。
苏宛平想要拉住缰绳,座下的汗血宝马却是受了惊,速度快的根本停不下来,苏宛平吓得大喊,“时烨。”
南城门处,时烨立即疏散守城军,他却是朝苏宛平跑了过去。
高文高武也使足了劲,努力去控制方向。
时烨冲上来时,手里的绳子甩了一个孤度将马套住,然而马蹄的速度仍旧飞快,时烨不得不飞身而起,跳到另一端接着用力一扯,他现在不是心疼汗血宝马,而是他家媳妇,若能停下来,即使杀了宝马也不成问题。
苏宛平努力的伸手安抚着自己的好马,眼看着城门就在前头,没有放下吊桥的城门外是护城河,一但冲过去,他们都得冲进河中不可。
时烨见马蹄不停,一怒之下就要使出弯刀断马蹄,到这个时候,高文毫不犹豫的飞身而起,汗血宝马难遇,只有减轻了座下马的重量,或能安抚。
原本就受伤的高文这么跳下来必受重伤,好在旁边的守城军上前接人,虽然都被砸倒了,倒也救了高文一命。
时烨见状,立即叫高武也跳,高武倒挂马鞍上,全身是血,他勉强睁开眼睛,随后使了力气,快失去知觉的右腿转眼松开,这边守城军险之又险的将高武又接住了。
时烨纵身一跃坐到了苏宛平的身后,随后伸手夺下磨出染血的缰绳,用力一拉,宝马人立而起,苏宛平感觉自己要飞起来了,好在她的后背靠着的是时烨那温暖的胸膛。
待前蹄落下之时,宝马已经停住,眼前就是城门,苏宛平却是吓得呆住。
时烨囤出一只手来,抱着苏宛平飞身而下,待她落地时,腿还是软的,她的马原来可以跑这么快,以前都不曾发生过,这是第一次,这才是真正的汗血宝马,简直快的吓人。
时烨揽住她的腰身,稳着她的身子,见她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他有些心疼,吓到了,他拿起媳妇的双手细看,全是勒痕,上面还有血迹,他连忙替媳妇包扎,随后关切的问:“你们在半路遇上了谁?”
说到这儿,苏宛平彻底的清醒过来,她立即抓住时烨的手,仰着头看他,说道:“时烨,城里进来一伙不清不楚的人,他们假扮成巡逻兵,被我们发现就埋伏在街道上刺杀我们。”
时烨的人的确发现了这一伙人,在城门处就已经打了一架,那会儿时烨在灭火,那些人却是狡猾,就这样逃入城中,想不到他们能遇上。
时烨立即下令,守城军分几组巡逻,以后巡逻遇上人时记得打手势,这是他刚才教的,而且手势会每隔一段时间变化,只有巡逻回来后才会有人教他们换什么手势,这样一来,就能区分是不是自己人了。
苏宛平跟在时烨身边,算是捡回了一命,而高文高武已经送去休息包扎。
这一忙,天就亮了,苏宛平在城门处的指挥所里睡着了过去,那会儿时烨坐在书桌前忙碌着,她就坐在一张长榻上睡着人。
天大亮了,时烨上前给苏宛平身边坐下,就这样靠着她眯一会儿。
全城戒严,百姓不得出家门,而王府的几个孩子都在侯府,侯府转眼多了五千兵卫交郑一鸿调动。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08章 该不该登基
第1608章 该不该登基
吃早饭时分,苏宛平被时烨送来侯府,他不准她再在外头乱跑,昨夜的事他仍旧心有余悸,接下来的事由他来。
苏宛平心疼的看着时烨,他一夜未合眼,这会儿又要全城搜查,那些人一入城就都不见了,对方是有备而来的,想乘机对京城下手,却发现他们早有准备,于是就地隐藏身份,潜伏在暗处。
苏宛平在侯府留了下来,傅氏拉着女儿的手,看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便叫阿奴炖了肉参汤过来。
苏宛平根本没有食欲,对面坐着的郑一鸿看到她这样,问道:“想不想吃城北那家的酸汤鱼?”
这个时候最好别出门,她虽然想吃,但她还是摇了摇头,郑一鸿却是起了身,“我给你买去。”
苏宛平说不吃,郑侯又停下来,问她想吃什么,傅氏想到了,说道:“我给你做酸菜,你吃么?”
苏宛平应了一声好。
傅氏饭也不吃了,就拉着女儿去厨房可以边做边吃,想吃什么赶紧做,不然孕妇的嘴,转眼就变了口味。
郑侯只好坐下,桌前几个孩子排排坐在那儿,心头有些郁闷,他们家娘亲一眼也没有看他们,二哥说的对,母亲只喜欢她腹中的孩子,不爱他们了。
果然知女莫若娘,傅氏亲自做的好吃的,苏宛平吃了不少,昨个儿晚上劳累,后来肚子略有不舒服,然后她就睡着了,现在吃饱了,也有了力气,感觉舒服多了。
回到厅前,郑侯带着孩子们都没有吃饭,都在等着傅氏,桌上的饭菜都热了一回。
傅氏坐下,叫孩子们赶紧吃,苏宛平这会儿看向身边的时荣和时岚,嘿,两孩子居然脾气不小,还一脸的不高兴,这是怎么了?
“饿了?”
苏宛平给两孩子夹菜,不就一人夹了一块鸡肉,两孩子却是一脸笑容,二哥说的不对,母亲还是爱他们的。
“娘,你也吃。”
苏宛平看着两个热情的孩子,很有些无奈,孩子高不高兴全在脸上,来的快去的也快。
时菡坐在那儿有点儿生闷气,他娘不给他夹菜,不开心。
邬三木给弟弟夹菜,时菡翻了一个白眼,就见她娘给他夹来一个馒头,还叮嘱他不能挑食,吃了长高一点儿。
好吧,虽然不是肉,但馒头也是母亲夹来的。
转眼桌前很是热闹,几个孩子吃饭就像土匪进村,虽然已经很斯文了,却仍旧能将桌上的饭菜吃个精光。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苏宛平终于能好好休息,于是这一睡到了傍晚,那会儿傅氏端来参汤,她一起床就得喝。
苏宛平喝着汤,傅氏便说起刚才侯爷在外打听的消息,时烨已经抓到了不少人,正在拷问,好在京城的城门都关了,这些人也别想逃脱。
只是昨个儿夜里的事,倒是传开了,却是谁也不敢出声,朝中那些老臣个个人人自危,时家一夜之间没有了,而时将军的尸体停在义庄,听说有人悄悄去探过,之后就不敢再出声了。
苏宛平听着这些事,她也没有打算再出门,总算解决了一个难题,她还是安心养胎吧。
于是苏宛平在傅氏的照顾下,倒是安静的养了五日,朝中也终于恢复了早朝,时烨亲自过来接妻儿,傅氏还有些放心不下,要不是侯爷的身边也得有人照顾,傅氏真想跟着去王府,她家女儿怀的这一胎,她很担心,听儿媳妇说,又是双胎。
一想到生下荣哥儿和岚哥儿的凶险,她就不敢想像。
苏宛平倒是笑得没心没肺,还叫母亲好好照顾侯爷,这一次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不是这么快好的,得慢慢地将养。
上了马车,四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时烨朝说话最多的时菡看去一眼,他立即闭嘴,“你娘在养胎,你们要听话。”
好吧,都安静了。
时烨看向邬三木,“以后这些小子交给你,他们不听话,你做大哥的教训他们。”
邬三木很认真的应下,这一下小时菡有些害怕起来,他打不过大哥。
苏宛平靠在时烨的肩头,感受着此刻的平静。
到了王府,时烨扶着自家媳妇下来,小令便上前一步,苏宛平都不曾将她带在身边,可把这丫头给着急的。
才入王府不久,苏宛平收到了太子府的请帖,大嫂要见她,许是为了阮家,现在阮大人还软禁在府上多日不曾临朝。
苏宛平看向时烨,问道:“阮大人的事,怎么办?”
那次御书房外的战乱,谁也扯不清,但郑侯是说了,阮文昌的暗卫也曾出手,只是他是真为救女而来。
时烨想了想说道:“现在时府没有了,此时再动阮府,一是大嫂难过,二是朝中大臣多有想法。”
“时烨,遗诏怎么办?”
所有的问题,皆因时烨名不正言不顺,可是一时间也没法寻回大哥,若是时烨登基,对方会不会借机放大哥回来,造成凤国夺嫡之战,或许拿大哥相要挟,让时烨协妥。
只是时烨并不想登基。
这次时烨又沉默了。
“时烨,妹妹也曾说过,你不登基,无法办国丧,难道一直这么掩瞒天下人,还有国不可一日无君,这的确也对,咱们先稳住局势,待大哥归来,将国政还给他就是。”
苏宛平这话倒也使时烨有些动摇。
苏宛平坐上马车去了太子府,太子妃阮氏在东院等她,看到她时她拉着苏宛平的手走进堂房,今日阮氏果然是有话对她说的。
只是令苏宛平没有想到的是,她没有为家人求情,而是来问太子的消息,她得知城里来了一伙不明来历的人,她怀疑那些人会不会就是带走太子的人。
苏宛平也正有这份疑心,见她问起,她也如实说了,时烨抓了这些人后已经在暗中审问,只要有活口,总能审出来的。
同时苏宛平想给太子府派来两千护院,保护神子的。
阮氏应了声好,她将府库中的好药材挑了一份给苏宛平带回去,的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农女为商:驯夫有方好种田 第1609章 来自主公的助力
第1609章 来自主公的助力
走时,苏宛平欲言又止,她想跟大嫂说清楚,时烨马上要登基,到时等大哥回来后将国政还给大哥,可是她又不知从何开口,在阮氏的期盼中,她坐上马车,心中有些愧疚,或许等他们找回大哥,一切也就明朗了,现在不管说什么,都难以令人信服。
阮家不再软禁,这一次时柏礼父子与阮文昌的信件往来中,原本时家是故意写给禁卫军看的信,先麻痹了逍遥王,再动用朝中老臣的力量,随后再连夜来一个封杀,没想到所有的计划都在最后一步失算。
但在这夹缝中,阮文昌却是因祸得福,好在他没有参与时家父子的安排。
现在阮家为了护得神子出手,没有当场证人,各说各理,在这动荡不堪的时候,不得不将人给放了出来。
阮文昌感觉自己死里逃生了一次,阮文善再次过来,兄弟两人相见,阮文善劝道:“现在太子殿下下落不明,神子年幼,逍遥王必定当政,识时务者为俊杰,大哥莫再动心思。”
阮文昌听后却是冷冷一笑,“神子是天赐之子,岂能被逍遥王夫妻夺了政权,我女儿身为太子妃将如何自处?”
阮文善摆手,“大哥,咱们兄弟二人是一家,我不是要帮着逍遥王来劝你,而是现在即使神子登基,他一个一岁的娃,谁当政?”
“可设逍遥王为摄政王,朝中重臣共同议事。”
阮文昌自认为已经退了好大一步。
阮文善见大哥如此固执,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大哥,先帝去之前,他召各位老臣过去是何事?为何傅大人一回京城就辞了官,而大哥与几位大臣归来却没有什么事儿?”
阮文昌脸色微变,眼睛闪了闪,没好气的说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这都是先帝的遗愿,自是不能乱说出去。”
“咱们阮家进一步是悬崖,退一步海阔天空,大哥,我虽不曾去,但我猜得到几份,连着傅大人这样的已经辞官,皇上是不是也让大哥辞官?”
阮文昌听后气恼的起身,“你说的什么话,没有的事,眼下最要紧的该是咱们兄弟齐心,逍遥王若是登基,我是绝不容许的。”
阮文善内心一叹,看来劝是劝不住了,两兄弟各怀心思沉默了好一会儿,阮文善才说道:“那么我只好告诉大哥,往后大哥做什么事皆与我无关,我虽姓阮,但我入官场的初衷是天下百姓,我当年在保昌郡做知州时,见过化外之地百姓的艰辛。”
“我身为一方父母官,岂能贪图个人享乐,如今入京城做上这刑部尚书,也是先帝对我的看重,对我的肯定,我不会辜负了先帝的期望。”
“但大哥可得记住,历来历代,外戚最好都不要起半丝野心,且看孔家的下场就知道,先皇后得先帝的宠爱,两位皇子皆是她所生,最后她仍旧护不住孔家,反而连累了自己,前车之鉴,大哥可别犯糊涂。”
阮文善起身走了。
阮文昌却是背后冷哼一声。
此时阮府管家过来传话,阮府的小侧门有位姑娘求见大人,她说她手中有时家的东西要交给大人。
一说起时柏礼一家,阮文昌便叫人召她进来。
阮家的堂房前,阮文昌坐在主座上,心情还是不太好,刚才才跟弟弟吵了一架,正是阮家需要人的时候,弟弟却与他内讧。
这会儿管家将那女儿带了来,那女子长得眉清目秀,一双明亮的眼睛如同狐狸眼似的,似乎能勾人。
但阮文昌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又是武将出身,对这种娇软易推倒的女子不是很感兴趣,他现在感兴趣的是谁能献个计谋让他的外孙登基,这样他就能高枕无忧了。
眼前这位女子年纪不大,二十岁上下,身姿优雅,穿的虽是布衣,可是却是素静中带着妩媚。
女子上前行了一礼,自报家门,“小女柳娘,前来投靠阮大人。”
阮文昌皱眉。
柳娘却送上一封信。
管家将信呈上去,阮文昌展信细看,上面的确是时柏礼所写,但是却是写得他是如何利用平江府的粮仓运送粮食去往西夏的,而且底下是记录的帐目。
阮文昌看后很是惊讶,时柏礼通敌卖国?他竟然不知道,时柏礼不是只拥护神子登基么?难怪后来拒绝了他的请求,原来背后还有人。
柳娘接着说道:“阮大人,我听说逍遥王准备登基,钦天监已经在选日子,阮大人若是愿意,柳娘倒有能耐帮助大人达成心愿,而且绝不会牵连到大人。”
阮文昌一听,心思一动,立即叫管家将大门掩上。
屋里没有旁人了,阮文昌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柳娘笑了,的确是个美人儿,笑起来更是好看了,倒是越发耐看。
“条件是阮大人继续运粮支持我主公,主公必能帮到阮大人。”
柳娘那模样,似乎笃定阮文昌会答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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