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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商行门口的守卫只觉一阵冷风掠过,便被掐住脖子拖了进去,随后门从里面关了起来。
“主啊,这是怎么回事?”
直到于寒将守卫打昏后摔在扡上,柜台后的一个五十来岁的沙俄男子才堪堪发觉。
于寒一抬头,露出一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面孔。如果常做这行,他可能会考虑做个雀纹或鬼脸面具。
男子一瞅于寒的扮相,瞬间明白了什么,呼喊的同时拉开了抽屉。
于寒抢先一步上前,一个掌刀将其击晕,又从抽屉里摸出一支m1895左轮,这也是纳甘兄弟设计的,lǎo máo子一直用到下世纪中叶,才被黑星的原型——托卡列夫手qiāng所代替。
砰!
刚才那声喊叫起到了引怪的作用,内堂的守卫、员工纷纷呐喊着冲了出来,还有人开了一qiāng。
“嘿嘿,闹大发了!”于寒听到qiāng声干脆也取出自动手qiāng,左右开工大喇喇地往里闯,凡是手中有qiāng的毫不客气地撂倒,赤手空拳的则一qiāng柄砸晕。
商行毕竟不是军营,也就十来个人,没几分钟便被悉数放倒。
税银仍然藏在一个地下室,找隐藏建筑物也是探察术的拿手好戏。
于寒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地方,飞快地将所有银两收了起来,差不多就是30万两左右。
别看比于寒手里的钱少得多,这些银子买米的话,就是整整30万石,也就是3600万斤,差不多够十万救国军吃半年,所以说些许辛苦还是值得的。
qiāng声显然惊动了城中的俄军,判断清qiāng声来源后,一个班的驻军立即增援而来,宽城子的清兵也想凑个热闹,却被lǎo máo子打发去堵城门了。
街上的百姓见这个阵势纷纷躲避,几乎所有店铺开始封门,唯恐受到波及。
于寒得手迅速翻墙进入了一条小巷,又辗转进入一所无人的院子。
俄军赶到商行后,迅速弄醒了昏迷者,询问后得知了事由,很快又发现银两被盗,但这么短的时间内搬空30万两白银,怎么想都不可能。
俄军的班长不敢擅专,连忙上报排长,直到团长瓦茨洛夫获悉后亲自赶来,还带了一个连的俄军。
现场遗留的9mm弹壳和几具尸体表明这里确实有入侵者造访,但对方一人劫走了大笔白银,这一点瓦茨洛夫并不认帐,这可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但地下室及地没有任何轮迹印痕。
瓦茨洛夫很快脑补出了答案:有人先是监守自盗,化整为零陆续取走了银两,随后买通凶手自导自演了这一幕,唯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
瓦茨洛夫没有处置道胜银行职员的权力,但他可以做点别的。
看着瓦茨洛夫脸色变幻不定,商行负责人莫洛维茨,也就是柜台后被于寒打晕的那位,顿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结局如何,就看瓦茨洛夫怎么说了。
莫洛维茨眼珠一转说道:“莫洛维茨先生,丢失了这么大一笔银子,你可得想办法补救。”
莫洛维茨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连忙问道:“瓦茨洛夫上校,请问怎么补救?”
瓦茨洛夫说道:“银两在宽城子失窃,长春府衙有追缉盗贼的责任,你要做的,一是将事情上报,你也明白,这事是瞒不住的;二是向长春府主官以及吉林将军问责,督促他们缉拿盗贼,追索失窃的白银;第三,向长春府、吉林将军施压,取得自行追索的权力。”
第一条自然是让莫洛维茨担责了,实际上确实责无旁贷,纸包不住火,他也拿不出三十万两白银堵窟窿,只能照办;
第二条其实是耍无赖,他们自己保管的财产失窃了,关长春府、吉林将军什么事?但这不需要纠结,官府对洋人一向恭顺,动动嘴皮子而已,说不定还真有收获;
第三条才是瓦茨洛夫的根本目的,至于他在追索中会做些什么,彼此心知肚明。
莫洛维茨一咬牙拟了份电文,随后交给手下去发报。如果他不上报,瓦茨洛夫也会去做,反倒坐实了他的嫌疑,不妨坦荡一些。
几分钟后,手下苦着脸回来了,电报线路中断了。
瓦茨洛夫意味深长地瞅了莫洛维茨一眼,派人回去传令工兵查找故障、修复线路,他则与莫洛维茨一道去了长春府衙。
长春知府罗同勋{查不着,杜撰}一听洋人丢了巨款,心中暗叫倒霉,生怕对方借题发挥。
果不其然,两个条件一提,罗同勋头都大了,追查还好说,要是任lǎo máo子追索的话,他的地盘可就遭殃了,这当然不能答应,但又不敢当面拒绝,只好拖延说,得请示吉林将军。
瓦茨洛夫和莫洛维茨均面无表情地坐等结果。
于寒只掐了宽城子以北的电线,通往吉林的没动,约半小时后,因病致仕后又被重新委任的吉林将军长顺收到了电报,他同样头大无比,冥思苦想后回电,让罗同勋暂且拖延,他得上报朝廷。
老佛爷也被这个消息震得不轻,随即召见几个亲信大臣刚毅、荣禄及闲置了好几年的李中堂商议此事。
几位大臣一致认定,这是沙俄借题发挥,想要制造事端,要么就是想敲诈一笔,而且这个借口编得实在粗糙不堪。
虽然不想硬怼沙俄,但对方第二个条件万万不能答应,否则洋人争先效仿,清廷最后一丝脸面都保不住了。讨论了半天后,一套对策总算出炉了。
一份长长的电报发到了长顺手中,总而言之两件事:一,协助调查可以,自行追索再议;二,小心应对,免生事端。
长顺看着这份电报直皱眉,电报的意思很明了,对于俄方自行追索一事采用拖字诀,可俄军是这么好糊弄的吗?
还没等长顺传达上命,罗同勋的电报又来了,这次的消息更令人震惊:俄军已经动手了。





猎杀1894 第159章 并肩作战——与悍匪同行
瓦茨洛夫与莫洛维茨并没有一直等下去,就在清廷研究对策时,两人甩袖离去,罗同勋虽然感到不安,却没想到俄方这么肆无忌惮,不等回音便擅自动手了,所谓的交涉不过是告知动手的理田罢了。
长春府的驻军有近千人,但都不堪一击,平时也就欺负一下老百姓,遇到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俄军分分钟得跪,否则对方也不敢这是肆无忌惮了。
而这时,瓦茨洛夫也发现军火库、油料库及物资库、粮库都被盗了,这下不但要借题发挥,至少得抢够足够的粮食才行,否则如何供养一千多名士兵?他现在还不知道十连堡、莲花镇的军队出事了,否则更为恼火。
几方纠结之间,一队队俄军走上街头,将沿街的店铺依次砸开,将一切物资、钱财通通封装起来,店家稍做抵抗便挥起qiāng托一阵乱砸,翻腾声、打砸声、哭喊声、惨叫声响成一片。
砰——
一声qiāng响,震憾着所有人的神经,随后零星的qiāng声此起彼伏。
于寒刚解决了几个肆虐的俄军,听着黑huo yàoqiāng声,感到非常诧异,难道是清军对俄军动手了?如果真是这样,他还真要对长春知府刮目相看。
莫辛纳甘步qiāng的声音随后响起,间夹着零星的村田式qiāng声。于寒知道双方交火了,既然是打lǎo máo子,怎么都得帮一帮。
他取出一支94-2式,跃上墙头一阵飞奔,越过几处屋脊后,发现十几个百姓打扮的人正依托一处院墙与几十个俄军交火,但人数、火力均不及对方,转眼间便倒下了三四个。
但其中一个十八九岁的青年qiāng法奇准,身背一杆毛瑟1888式,手中持着一支m95左轮,右手食指扣住扳机不放,左手飞快地扳动击锤,将左轮打出了自动手qiāng的效果,眨眼间,便有四五个俄军倒在他qiāng口之下。无奈双方整体水平相差过大,很快被对方密集的子弹压得抬不起头。
于寒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顺眼的,可不能看着对方就这么挂了。他端起步qiāng对着一个俄军中尉扣响了扳机。
砰砰砰——
中尉、少尉、准尉纷纷倒下,俄军眨眼间失去了指挥系统,陷入了各自为战的乱局。
“大当家,好像有人帮咱们!”一个汉子觉察到俄军qiāng声稀疏了不少,连忙对着持左轮的青年说道。
“知道了,这里不能久留,得换个地方,不然lǎo máo子的援军就来了。安全后再向恩人道谢。”青年说着,打开弹巢,将七枚弹壳{没错}退出,又摸出子弹一一装填上去。
砰!
几颗子弹打在屋面、屋脊上,瓦砾四处崩飞,于寒早一步转移了位置。
几队俄军闻讯赶了过来,从几个方向开始合围,攻打院子的俄军也分出几人专门压制于寒。
“大当家,咱们好像走不了了。”刚才的汉子缩头躲过一发子弹,担忧地说道。
“怕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反正咱们早就杀够本了。”
砰砰砰——
于寒的94-2再次响起,几个试图靠近的俄军依次栽倒。解决了牛皮糖后,于寒又摸出两枚甜瓜,拉开保险销扔了出去。
轰轰!
依托墙角射击的五六个俄军被轰飞出去,倒在地上死活不知,院内的压力顿时一轻。
青年听着外面的动静,迅速将弹巢补满后说道:“从正门冲出去!”说着猛然探头,举起左轮又是一串速射。
这时外面只剩下十来个俄军了,在他精准的qiāng法下顿时死了个七七八八,余下几个正欲还击,又被远处的于寒一一点名。
“快走!”青年拉开院门,一咕噜翻滚出好几步,抄起一支莫辛纳甘步qiāng,又扯起子弹带,对着磨蹭的同伴说道。
其他人有样学样地各抓起一支步qiāng,一脸嫌弃地将原先的单打一步qiāng扔掉。
“哈哈,咱们赚了!”
青年回头瞅了眼远处破损的屋面,拱了拱手后带人迅速冲入另一个宅子。
这一拨交火的效果可不止消灭了几十个俄军,还将附近胡作非为的俄军也吸引了过来,不少百姓顿时幸免于难。眼见一队俄军排着密集队形蜂拥而至,于寒接连丢出几颗甜瓜。
几声巨响后,这支俄军被炸得七零八落。于寒却嫌这样不过瘾,趁着俄军晕头转向的时机,取出横刀冲了过去。
刷刷刷——
阵阵寒光闪过,十几名俄军身首异处。
砰砰砰——
一串子弹飞来,于寒手中凭空多了一面精钢盾牌。一拨偷袭的俄军只觉眼前一花,就见远处的杀神已到了近前。
“啊!魔鬼!”
“快跑!”
极度的恐惧滋生蔓延下,不少俄军掉头就跑,然而,无论是抵抗或逃跑,甚至是投降,都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短短十来秒后,又一个排的俄军惨遭团灭,连同前面两拨,已经是一个连了。
“呼——过瘾!”于寒收起盾牌、横刀,又凭空取出一架马克沁机qiāng,对着刚刚出现的一队俄军开火了。
突突突——
一分钟不到,载弹量333发的帆布弹带告罄,对面的俄军被打得血肉横飞,到处是残肢断臂、碎肉断肠。
刚转移阵地的那帮人从墙头目睹了整个过程,包括带队的青年在内,个个目瞪口呆。
过了半晌后,那个青年才叹道:“好厉害!”
“大当家,他那些家伙,盾牌、赛电qiāng是怎么拿出来的?”
青年摇头道:“我也没见过这种本事,大概,是变戏法吧!”
“咦,他好像到lǎo máo子军营去了!咱们怎么办?帮不帮?”
青年瞪眼道:“帮!人家刚帮了咱,哪怕他去阎罗殿,咱们也陪着!活着干,死了算,怕个鸟!”
于寒当然知道这帮人跟了过来,虽然诧异这帮人够义气,却没有放慢速度,几个呼吸间便没了踪影。
那个汉子又嘟囔道:“大当家,这位跑得也太快了吧!燕子门的人恐怕也没这个本事。”
青年一翻白眼:“你见过燕子门的人?”
汉子讪笑道:“我是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在茶楼,听说书先生说的。”

轰轰轰…
到了俄军团部后,于寒没了顾忌,化作人形自走炮台,甜瓜不要钱地狂扔一气,炸得俄军鬼哭狼嚎、凄惨不已,不多时,团部已是滚烟滚滚、火光冲天,处处残垣断壁,尸横遍野、碎肉满地。
身背毛瑟步qiāng、手持左轮的青年一行终于赶到了团部,但于寒这时已经开始收尾了。
青年汉子远远冲于寒一抱拳:“辽东杜立三见过英雄,你是这个!”说着还竖了个大拇指。
于寒也一抱拳:“陕西同州,于寒见过杜兄弟,你们也不赖!”
“哈哈哈!”杜立三笑道:“于英雄,我这人没别的喜好,就喜欢宰沙俄lǎo máo子!你和lǎo máo子对着干,咱们就是朋友!”
于寒念叨了一下,猛一灵醒:“你叫杜立三,从辽东过来的?”杜立三可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悍匪,被清廷称为辽西巨盗,名声丝毫不下于马麟祥等人,后来被张雨廷诱捕,旋即遇害。
不过张雨廷已经被于寒收到帐下,如果这位也愿意归顺,这事也就不会发生了。
杜立三道:“没错啊!当初倭寇西犯,我们一家逃到了这一带,后来就和lǎo máo子干上了。”
于寒顿时明白了,还是自己整得蝴蝶效应,否则杜立三应该在辽东和俄军打游击。他看了看对方,每人都背了不下三支步qiāng,子弹带了挎了好几个,于是说道:“这里已经解决了,但外面的俄军还不知道,肯定要回援,你们是撤还是留?”
杜立三佯怒道:“看不起兄弟怎么着?当然是留下了,咱们在这里折腾得越欢,lǎo máo子就会不断回援,还省得咱们跑腿了。”
“好!果然名不虚传!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lǎo máo子没什么重武器,我也带了足够的武器dàn yào和食物、饮水,只要lǎo máo子不怕耗光,咱们就和他们磕到底!”
“好,干了!”杜立三将左轮收起,眼巴巴地说道:“大哥,你那架赛电qiāng没扔吧?”
于寒一指不远处环形工事中的马克沁说道:“那不是一架吗?会用吗?”
“嘿嘿,用两下就会了。”说着上前捣鼓了几下,随后皱眉道:“大哥,这怎么弄?”
于寒却脸色一变:“来不及了,快躲到沙袋后面!”
砰砰砰——
雨泼般的子弹飞起,众人连滚带爬地躲进就近的掩体。
于寒用探察术观察了一下,俄军将近四百多号,不用问,看守军火库的俄军也调来了,反正也没什么可看守的了。
于寒眼见一段围墙晃晃悠悠,摸出一颗甜瓜,拉开保险销后丢了出去,接着又朝大门扔了几颗。
轰轰轰——
俄军眨眼间被炸翻几十个。
杜立三瞅着眼馋不已,打着滚凑了上来说道:“这个手炮真带劲!还有吗?”
于寒先试范着扔了一颗,随后凭空取出一箱:“注意点,丢的时候小心流弹!”
“好哩!”
扔甜瓜这活简单易学,几个打酱油的队友很快找到了趁手活,几百号俄军顿时被炸蒙了。
“散开!散开!注意zhà dàn!”瓦茨洛夫声嘶力竭地喊着,又招呼手下分头包抄。
于寒说道:“杜兄弟,久守必失,我出去搞他一家伙!”
杜立三一惊:“大哥诶,四面都围上了,你怎么出去?”
于寒手一晃,取出一架37
炮,炮弹是装填好的,大喊一声“捂耳张嘴”后,直瞄着大门口猛拉牵索。
轰!
门口十米内的俄军化作碎肉冲天而起,三十米范围内人人带伤,哀嚎声响成一片。
“混蛋!他们有火炮!”瓦茨洛夫一抹乌黑的脸部,顿时成了大花猫。
副官咳嗽了一阵说道:“上校,他们人不多,只能操作一门炮,只要冲进去,什么都解决了。”
“嗯。”瓦茨洛夫点了点头,正准备命手下硬冲进去,就见一个手持盾牌的身影迎面冲来。




猎杀1894 第160章 热血未冷
“射击!”瓦茨洛夫心中好笑,即使盾牌够结实,人还要抗得住子弹的冲击,不出意外的话,几发子弹就能扒掉对方的壳子。
然而他失望了,就见对方迎着弹雨势不可挡地冲来,子弹打在盾牌上火星四溅、叮当作响,却丝毫没有脱手的痕迹,须臾之间便冲到了面前,一个盾击便将几名俄军撞飞出去,随即一抹寒光闪现、血肉横飞。
远超常人的力量与敏捷,加上精良的装备,使于寒犹如虎入羊群一般大杀四方,俄军往往没看清身影便身首异处,砍翻几十人后,俄军立刻陷入崩溃之中,丢下qiāng支掉头就跑,即使瓦茨洛夫奋力弹压也无济于事。
瓦茨洛夫见状急忙后退,试图拉开距离后来个无差别打击,但于寒早就盯上了他,刚才之所以没动手,是怕俄军散了不还得挨个去找。
但俄军溃败的速度超出了他的预计,这下不再客气,身形一闪便到了瓦茨洛夫背后,大吼一声道:“兀那上校,哪里走!”
这话是用华夏语说的,瓦茨洛夫虽然听不懂,但也知道不好,下意识地回头一看,就见一道凛冽的寒光横扫而来。
扑通!
瓦茨洛夫一头栽倒,两只灰蓝色的眼珠瞪得溜圆。
指挥官的阵亡更是加速了俄军的溃退,于寒抓住时机丢出几枚甜瓜,将后面的俄军也炸得鸡飞狗跳,幸免于难的也纷纷躲避。
于寒追着溃兵竟一直冲出了包围圈,顺带着又解决了七八个俄军。一口气沿街奔出近五百米远后,猛然回头停下,取出一架马克沁机qiāng,对着姗姗来迟的俄军溃兵就是一阵扫射。
突突突——
溃兵猝不及防下,顿时倒下几十来个,剩下的见势不妙,纷纷向巷子或临街房屋内躲避。
但这次他们可倒了大霉,刚踏入店铺不久,又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只见上百号百姓举着菜刀、火钎子、铁锹等家伙什,像潮水般涌了出来,俄军偶然有摔倒的,立刻被愤怒的百姓淹没了。
轰轰轰——
一串密集的的bào zhà声中,杜立三一伙也冲了出来,等烟尘散去,已经冲出了包围圈,每人举着一支莫辛纳甘步qiāng,不断地拉栓、射击,与于寒前后夹击下,溃兵顿时十不存一。
百姓中不乏见过世面的,捡起俄军丢下的步qiāng加入了战团,其他人有样学样,抓起步qiāng纷纷开火,很快形成一支上百人的武装。
于寒见状取出上百支步qiāng,大吼一声道:“我这里有qiāng有子弹,想打lǎo máo子的都过来拿!”
这下百姓们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于寒见势不妙连忙朝天鸣了一qiāng:“别抢!来几个人帮忙!”
但这话没起任何作用,乱了一阵子后,几百支水连珠发了出去,加上现捡的,持qiāng的百姓顿时将近五百人,加上源源不断赶来的其他人,顿时形成一支滚滚洪流。
成建制的俄军还有两个连,起初还开qiāng射击,在他们看来,一群百姓,哪怕有了武器,数量再多,面对成建制的职业军人,只需一轮齐射就会一轰而散。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只是射击了一轮,便有几十个百姓中弹倒下,其余人纷惊恐地往后就退,无奈人太多了,想退后也不容易,后续赶来的百姓又持续涌来,顿时挤成了一片。
俄军见状好整以暇地推弹、射击,百姓接连倒下。
就在这时,一串甜瓜从几百米外接连飞来,俄军前排顿时被轰飞一片;甜瓜又接踵而至,来了个火力延伸,后队也被炸得七零八落。
这当然是于寒干的了,他一边投弹一边喊道:“大家看到了吧!lǎo máo子也是肉长的,他们也会死,咱们人多,只要每人开几qiāng,十个人打中一个,用不了几轮,他们就全灭了。”
持续的甜瓜轰击打断了俄军的反击步骤,子弹一时变得稀疏起来,百姓们听到鼓舞,也纷纷开qiāng,就像于寒说得那样,这么多人射击,即使qiāng法再烂,也有几个瞎猫会碰上死耗子,俄军顿时有不少人中弹倒下。
百姓们一边攻击,一边向俄军逼近,加上于寒不断助攻,慢慢将俄军逼到了团部附近。
眼见即将陷入重围,俄军连忙退入了兵营之中,依托工事及建筑负隅顽抗。
于寒一看这茬,连忙飞身跃上了屋面,取出一门迫击炮支上,调好射角之后,对着营地内的环形工事就是一发。
轰!
滚滚烟尘中,一架马克沁被炸成了零件。
于寒一不做二不休,将其余几架逐一炸毁,随即对着俄军躲藏的房屋一一开火,一间间房屋顷刻坍塌,冒起了熊熊火焰。
“看啊,lǎo máo子要投降了!”一个百姓指着一个方向喊了起来。
众人顺着方向一看,只见一支步qiāng从门缝中探出,上面挑了一块白布,还用力地晃了晃。
于寒隔得老远也看见了,他收起迫击炮,沿屋脊、墙头一溜儿跑到前方,挥手喊道:“各位父老乡亲、老少爷们,俄军在宽城子只有这么点人了,剩下一个营分散在各处,咱们不能给他们喘气的机会!灭了这些家伙,再和其他lǎo máo子上山打游击,大家放心,山上吃的、喝的用的一应俱全!别幻想和洋人和谈,等他们缓过劲来肯定会找后帐,所以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唯有死磕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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