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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死磕到底!”
“死磕到底!”
夹在人群中的杜立三听后立刻附和着喊道,手下也纷纷应声附和,百姓们受到感染,逐渐跟着喊叫,很快呐喊声响成了一片。
于寒见军心可用,不失时机地喊道:“俄军现在就靠几个房子抵抗,这交给我来解决!杜立三!”
“大哥,我在这里!”
杜立三扬起毛瑟1888喊道。
“过来帮忙!”于寒说着取出一门37炮及一箱炮弹,等杜立三几个过来后才打开炮闩,塞入炮弹,合上炮闩,直瞄向一间房屋。
杜立三等人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不用提醒,自觉地捂住耳朵张大嘴巴。
于寒一拉牵索,轰地一声巨响,摇白旗的房屋被轰成一堆瓦砾。他又打开炮闩,退出弹壳,清理炮膛后重新填装。
“记住了吗?”
杜立三点头道:“记住了。”
“好,现在我负责开炮,你们几个负责填装,要小心点,炮弹的引信都装上了。”于寒说着瞄准另一座房屋又来了一发。
“好!”杜立三也不啰嗦,按于寒说的步骤开始操作。
有了人帮忙,于寒顿时轻松了一大截,只需瞄准、开炮即可,当七、八座房屋被轰塌之后,残余的俄军不再坐以待毙,纷纷从屋内冲出,分作两拨向周围人群冲去。
“乌拉——”
呐喊声中,俄军竟表现出一往无前的气势。
砰砰砰——
双方不约而同地开qiāng,一轮对射后,各倒下近十人。来不及开第二qiāng,双方已经碰撞到一起,开始了短兵相接。雪亮的刺刀与各式武器撞击在一起,发出磨牙的声音。
俄军唯有这样,才能使敌方火炮失去作用,但却陷入了另一个困境,他们人数太少了,前排的刚刺倒几个百姓,马上便被铁锹、门栓等物件砸倒在地。
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倒地便意味着死亡,半分钟不到,几个俄军便被砸得不成人样。
但俄军已经没了任何选择,投降都不成,唯有拼出一条血路才有望逃出生天。
于寒早收起了火炮,手持横刀对着俄军就是一阵狂砍,可谓是沾着死、挨着亡,手下没有一合之敌。
杜立三等人也聪明,紧跟在于寒之后,人手一柄刺刀,将于寒撕开的口子进一步扩大,很快便凿穿了俄军的阵型,又从后方杀了回来。
十来个俄国见于寒这么生猛,悄悄退后想要开qiāng,不料于寒眼尖,摸出一枚甜瓜丢了过去,吓得对方慌忙躲避。
轰!
四五个俄军躲避不及,顿时被炸飞出去,落地后已成了血葫芦。
于寒趁势又冲杀一气,再次凿穿时,俄军已经彻底乱了阵脚,被分割成几个小块,没过多久便悉数覆灭。
“嗷——”
“我们胜了!”
“嗷——”
不知谁吼了一嗓子,所有参战人员陆续吼了起来,合在一起,竟有种震憾天地之感。
久久之后,吼声停了下来,众人不约而同地望向于寒。互相商量片刻后,几个人越众而出走了过来。
一个中年汉子抱拳道:“请问这位英雄尊姓大名?”
于寒也抱拳道:“英雄不敢当,鄙姓于,单名一个寒字。”
“见过于英雄!”
“见过于英雄!”
众人纷纷抱拳见礼,于寒摆手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还有不少俄军跑出去了,乡亲们也死伤了不少,有很多事情需要马上做。”
“于英雄,我们听你的!”
“对,我们听你的!”
“于英雄,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于寒高举双手示意安静,随后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安排了:杜立三!”
杜立三早就对于寒佩服得五体投地,听于寒第一个喊得就是他,连忙应道:“在!”
“你带着手下弟兄追踪俄军残部,找到之后发号炮,注意自身安全,不要妄动,等待增援!!”于寒说着递出一个二踢脚。
“好哩!”
于寒又转向几个百姓代表:“请问几位怎么称呼?”
“萧四海!”
“马德言!”
“田其祥!”
于寒点头道:“萧兄,你挑几个人将所有拿qiāng的弟兄集合到一起,十二人编一班,三班编一排,三排编一连,三连编一营,你们三人分别担任连长,萧四海兼任营长,马德言、田其祥兼任副营长,以最快的速度选出排长、班长,等会再打仗时至少以班为单位!”
“好,于英雄,你就瞧好吧,保证让你满意!”
“马兄!”
马德言连忙说道:“不敢当!”
于寒说道:“你带人救治伤者,收敛牺牲的弟兄,把所有伤亡人员姓名和家中人员弄清楚,其他人无条件配合!”
“好哩!”
“田兄,你带人收缴战利品,归类收拢、弄清数目登记造册!”
“好!”





猎杀1894 第161章 缴枪是不可能的
于寒怕有人不配合,又高声说道:“从现在起,所有人服从他们三人的命令,谁有不同看法暂且放下,一切以当下为先!”
众人纷纷说道:“于英雄,你放心吧,我们都听招呼!”
有于寒坐镇,无论是整编队伍、救治伤员还是收拢战利品都顺利无比,不到十分钟,所有拿qiāng的百姓都站在了一起,当然,队形就不要指望了。
萧四海三人能被推选出来,显然也有过人之处,至少办法多,他无师自通地让人按个子高低排序,十人一排,纵横对齐,数了数,一共三百一十二人;这样三行三个排,十行一个连,三个连便出来了;架子并不完善,但只是民团,时间又紧暂时先将就一下。
排长、班长也好说,选其中身强力壮的就行,条件相近者,识字的优先;
马德言、田其祥的事情就繁琐了不少,但收缴武器相对还快些,qiāng支很快就数好了,一共二百一十六支。
于寒又挑了一些青壮,将这些qiāng支悉数下发,又是两个连;连长由萧四海等人推荐后,与其他三个连并为一个营,于寒懒得动脑筋,就叫长春义勇营。
于寒又将所有排长聚拢在一起,示范了一下步qiāng的用法与注意事项,再由他们教手下人;刚才可有不少人连qiāng都没打响,还有人打了一qiāng就哑火了,压根不知道上膛。
于寒接着宣布了命令:
一,临阵抗命、畏缩不前、脱逃者杀;
二,惑乱军心者杀;
三,通敌者杀;
四,劫掠百姓、奸银妇女者杀;
五,欺压百姓、强占民房者杀;
六,贪墨军饷物资者杀;
七,偷盗、抽大烟、聚众赌博者施以杖刑后驱逐。
七条军令一出,五百多号人立刻陷入了沉默。他们中很多人前一刻还是老百姓,对军规什么的陌生得很,犹其是好几个杀,听得他们胆战心惊。
过了一会,萧四海带头说道:“于英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一定遵守号令!”
有人开了头,其他人马上便附和起来:“对,谁要是不长眼,我一定崩了他!”
于寒说道:“好,萧四海,这事就交给你了!抽出三十人组建一个排专职此事,就叫宪兵排!”
咻——咚!
一声号炮打断了于寒的话,他目光一凝说道:“义勇营的弟兄们,找到lǎo máo子了,你们准备怎么办?”
萧四海马上高举步qiāng:“杀!”
“杀!杀!杀!”
于寒铮地一声抽出横刀:“五连转移伤员和物资,,一到四连随我来!”
穿过俄军营区后,又拐了几道弯,与杜立三会合一处。杜立三指了指对面的大门,一脸便秘相:“大哥,找是找到了,可怎么打?”
于寒顺着方向一瞅,难怪杜立三纠结,俄军竟然躲进了府衙。门口的官差一看这个阵势,打了个哆嗦跑进去了。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于寒,于寒问道:“确定?”
杜立三点头道:“我们先是分头找,没发现lǎo máo子出城;想想只剩下这个地方没找,试着打听了一下,没想到还真躲进了里面,不止一个人看到了,一百多号呢,差不多就跑了这么多。”
于寒点头后说道:“一、二连占据附近房屋,有人的话就劝离;三、四连去后门,一样要占据临近建筑物;杜立三,你带着手下弟兄也去后门,占据至高点,前门这里交给我。”
见于寒没下令攻打府衙,萧四海等人松了一口气,否则就成zào fǎn了。不得不说,百姓对官府的顾忌更甚。
附近住户绝大多数不愿意离开,反复劝说后勉强同意提供地方,气得萧四海等人直冒烟。
“嘎吱吱——”
紧闭的府衙大门突然打开一个缝隙,一条白色布巾从里面挑出,摇了摇后,传出一个战战兢兢的声音:“不要开qiāng,我是长春府守备营管带何茂!”
于寒说道:“慢慢走出来,别玩花样,否则打成蜂窝!”
何茂哆嗦着说道:“不敢,不敢!”说着慢慢走了出来,一瞅对面几人顿时变了腔调:“萧四海,马德言?你们怎么有qiāng?洋大人说是被暴民围攻,就是你们带头的吧?”
萧四海面色一变:“何大人,是lǎo máo子为祸在先,我们全都是为了自保,不然…”
“放屁!”
“啪!”
于寒一巴掌将何茂抽飞出去:“王八犊子,lǎo máo子祸害百姓的时候你这个守备营管带在哪里?怕是做缩头乌龟吧?弟兄们浴血厮杀,好不容易将lǎo máo子打败了,你这时候出来逞威风了?对百姓飞扬跋扈,对洋人卑躬屈膝,耗费百姓钱粮,就养了一堆废物,留你这种祸害何用?”说着上前一举横刀,作势就要劈下。
“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何茂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告饶,再也没了先前的威风。
于寒放下横刀,摇头说道:“何管带,你找我们什么事?”
何茂擦了擦额前的冷汗,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好汉爷,小人是奉大人之命出来的,想和你们谈一谈。”
于寒说道:“要谈判,你不够格。不过,你可以带话进去,我们不攻府衙,就在这里等他们出来。”
何茂见命保住了,这才,发觉出了一身冷汗,他抹了抹前额说道:“好汉爷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于寒皱眉道:“还不走?”
何茂早等这话了,连滚带爬地钻入了府衙。
于寒回头瞅了瞅萧四海:“萧兄,你说lǎo máo子厉害还是官兵厉害?”
萧四海说道:“lǎo máo子厉害。”
“你们怕lǎo máo子吗?”
“不怕!不但是我,弟兄们都不怕!”
于寒点头道:“这就对了。你们连lǎo máo子都不怕,还怕什么官兵?”
萧四海恍然道:“对啊!官兵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他们是朝廷的兵。”
于寒反问道:“保护不了百姓的朝廷?”
众人默然。
于寒又说道:“等会无论官府提什么要求,你们都别急着开口,由我应对即可。”
萧四海说道:“全凭于英雄作主。”
这时有人一指府衙大门:“看,那个何管带又来了。”
于寒一看,可不就是何茂?
何茂一溜小跑到了跟前,拱手说道:“见过好汉爷!见过诸位!”
于寒问道:“话带到了吗?”
何茂点头哈腰道:“带到了,罗大人说让你们…”
于寒说道:“别吞吞吐吐,照实说!”
“是,是。罗大人说了,让你们把qiāng都缴上来,让朝廷保管,还说了,你们都是本地人,一打听就知道有谁,不要藏私,否则严惩不贷。”
一个壮汉立刻骂道:“放你娘的屁!老子凭命夺来的,凭什么缴出去?”
“咳,咳!”萧四海干咳了两声,又狠狠瞪了壮汉一眼,壮汉打了个哆嗦,又瞅了一眼于寒,见后者没有发火,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于寒说道:“qiāng交出去了,lǎo máo子再祸害百姓怎么办?”
何茂说道:“洋人说了,这是场误会,他们对此表示遗憾,你们也没吃亏,干脆就这么算了。罗大人也不希望再打下去,否则难以向朝廷交代。”
于寒冷笑道:“qiāng交出去了,他既得了实惠,又落了人情,还能交差,真是好算计。恐怕我们一缴qiāng,lǎo máo子马上就来找麻烦吧?或者只用动动嘴皮子,官府就会把我们抓了送给lǎo máo子。”
何茂连忙说道:“好汉爷多虑了,你信不过洋人,还信不过罗大人吗?”
于寒微微一笑,何茂以为被他说动了,不料于寒轻轻吐出三个字:“信不过。”
何茂想要发火,却没那个胆子,刚才留下的阴影还没消散呢,只好悻悻说道:“这样的话,罗大人不会同意的。”
于寒摇头道:“我们不能用性命去赌别人的信誉。”
何茂脸色一变,但知道无可奈何,哆嗦着说道:“我得回去复命。”说着转头就跑。
萧四海瞅着何茂的背影说道:“于英雄,真是多亏你了,不然我可能就答应了。”
于寒说道:“要是那样,可就把大伙都害了。”
“看,又有人出来了!”
于寒也发现来人,而且不止一个。
为首是个沙俄人,五十岁左右,留着长长的牛角须和络腮胡,个子不到一米八,在沙俄人中算比较矮的,身形瘦削,穿着一袭黑色的燕尾服;一个沙俄少校、两个俄军士兵与之同行;
与燕尾服男子并行的是一个官员打扮的人,年纪与前者相仿,暖帽上缀着暗蓝色顶珠,着八蟒五爪蟒袍,雪雀补子;两人紧随其后,一个正是何茂,另一个年约四十五六,一身便装,可能是文官的幕僚。除此之外,还有几名持qiāng挎刀的兵丁。
“咳咳!”
双方相距十步左右时,一行人停了下来。
“大胆刁民,知府大人在此,还不跪地相迎?”
便装男子瞅了眼密密麻麻的人群,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喊道。
百姓们下意识地就要下跪,于寒横臂一拦:“都别动!”
虽然有些畏惧,但百姓们对于寒信任到了极点,相互看了看后,都没下跪。
“你们想干什么?”便装男子见状不由惊怒不已。
官员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很快又平静如初,他摆手说道:“都是附近乡邻,这里也不是府衙之中,不必多礼。”说着对何茂使了一下眼色。
何茂见状上前一步,对双方作了介绍。
官员正是长春知府罗同勋;
便服男子名叫吴钧行,是罗同勋的刑名/钱谷/书启/帐房师爷,一身兼多职,可谓是多面手;
俄军少校叫马克西姆·斯米尔诺夫,是一个营长,目前是驻宽城子俄军的最高长官了。




猎杀1894 第162章 大人受惊了
介绍完后,罗同勋定定地瞅着于寒,一言不发,隐隐散发着四品大员的官威;
马克西姆则是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恨不得将于寒撕成碎片。
其余人要么面无表情,要么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仿佛于寒等人要大难临头了。
萧四海这时也有些慌乱,甚至不敢瞅罗同勋的眼睛。于寒叹了口气,淡定说道:“罗知府好大的威风啊!”
吴钧行立刻又蹦哒起来:“放肆!竖子安敢无礼?”
罗同勋双眼一眯:“你叫于寒?还真巧,又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叫一个名字可以,但能占一省之地的只有一个,可惜你不是。”
于寒没想到这个知府会这么说,他真想来一句“我就是那次占了一省的于寒”,但后果就难以预料了。他干脆顺着话茬说道:“我只是不想坐以待毙罢了。”
不等罗同勋接话,于寒又说道:“lǎo máo子在你的辖区肆意杀戮劫掠,罗大人身为父母官,竟毫无作为,坐视百姓蒙难;现在又和lǎo máo子沆瀣一气,反而为他们找出路,请问罗大人,你是华夏人,还是沙俄人?”
“放肆!”罗同勋脸上也挂不住了,他不是不想管,是没法管,但这话给上官解释还行,给一个平头百姓说,那就太掉价了,他不认为有给于寒解释的必要。
当了半天背景的马克西姆听通译解释后插话道:“就在昨天晚上,我们丢失了一大笔钱,我们追查嫌犯的时候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但绝不是你说的肆虐。”
通译刚要翻译,于寒摆摆手,直接用俄语说道:“在宽城子,俄军什么时候有了执法权?难道这里成了俄租界?我记性虽然不好,但能确实绝无此事。”
马克西姆冷哼道:“这是迟早的事!”
通译飞快地将两人的对话翻译给其他人,罗同勋诧异地看了瞪于寒,他没想到于寒竟然喝过洋墨水。但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加上于寒是个刺头,又捅了大娄子,招揽已不可能,也就略过了。他叹了口气说道:“可惜啊。”
于寒疑惑道:“什么可惜?”
罗同勋说道:“没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必须有个了结。已经死伤了不少人,没必要再无谓的流血了。事到如今,遑论孰对孰错,双方各让一步。
我已经和阿克列谢先生、马克西姆少校谈好了,只要你们把武器交还给他们,他们也不再追究此事,我也不找你们的麻烦,以后大家相安无事。
这条件已经非常难得了,你和他们商量一下,留给你们一刻钟时间考虑。”
阿克列谢也开口道:“罗大人说的不错,好好相处多好?为什么非要liu xiě chong tu呢?”
于寒冷笑道:“罗大人,阿克列谢先生,你们一个轻描淡写、葫芦官判断葫芦案;一个假仁假义、口是心非。都拿我们当傻子不成?这场冲突是俄军造成的,他们必须承担全部责任。
你们提出了条件,我也说说自己的条件:所有参与冲突的俄军都必须无条件投降,否则就继续打,除非他们一直躲着不出来。”
于寒说着,大声喊道:“弟兄们,祸害你们亲友的凶徒想要讲和,还要你们把qiāng还了,你们答应吗?”
百姓们虽然见识少,但并不笨,于寒已经将缴qiāng的后果说过了,谁还会再接受这样的条件?当即有人喊道:“不答应!”
“不答应!”
“杀人偿命!”
“血债血偿!”
几百人一起高呼,声音响彻了这座古城,听着震撼无比,或要命的是还都带着qiāng,罗同勋脸色顿时大变。要是于寒此时下令开qiāng,这些人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打成筛子。
好在于寒不屑于做这种下作的事,他一抬手臂,人群安静下来。于寒说道:“几位,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们是来谈判的,我就不为难你们了。你们说的条件我不答应,如果你们没有诚意的话,就请回吧!”
马克西姆这时说道:“你是他们的首领?”
于寒冷哼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马克西姆上下打量了于寒一阵,深吸一口气后说道:“我要和你决斗,胜者说了算。”
于寒最不怕单挑了,他笑道:“好啊。你用什么兵器?”
马克西姆摇头道:“不,不用兵器,徒手搏斗,你敢吗?”
于寒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这家伙肯定知道他持刀大杀四方的事情,要是比刀剑之类的恐怕太悬,拳脚可就不一样了,至少对方身板看着比他大了一号。他点头道:“可以,生死不论?”
马克西姆犹豫了一下,重重点头道:“就这么办!”
于寒说道:“等等,我有点事要说一下。”
马克西姆听后精神一振,看来对方也没把握啊,都交代后事了,顿时腰杆子都直了不少。他脸上闪过一丝狰狞:“没关系,我不着急。”他还有句话没说出来:“华夏人太好面子了,为了面子连命都不要了。”
萧四海顿时急了,于寒刀用得好他知道,可这不等于拳脚就厉害啊,这个马克西姆明显比于寒壮了一截,于寒力量虽然不小,毕竟不是一个重量级,这个沙俄军官要求徒手决斗,显然比较擅长拳脚,于寒答应下来,分明是以短击长,哪里讨得了好?
于寒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说道:“别担心,除非他也开了挂,否则我一招就解决了他。”
“开了褂?”萧四海一脸愕然。
于寒笑了笑说道:“就是说除非他有过奇遇。好了,我有事情和你说。你让大伙做好准备,等会我干掉那家伙后,lǎo máo子肯定翻脸,到时他们一露馅,让大家先下手为强。”
“华夏人,说好了吗?”马克西姆不耐烦地催促道。他这时已经脱掉了外套、棉衣,只穿了件衬衣,凸显出粗壮的胳膊与雄壮的身板,小步跳着活动关节,引得几个俄军士兵连连叫好。
于寒也不答话,转身勾了勾手,示意他放马过来。
马克西姆来回绕着半圈接近到一米五左右,先是虚晃一招,随后一记凶狠的摆拳挥向于寒的太阳穴,这一拳要是打实了,普通人即使不死,恐怕也是重度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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