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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然而,这迅猛凌厉的一拳在于寒眼中就像慢动作一般,每一帧的画面都清晰可见。他稍一后退便轻松躲过,转身一个侧踢蹬在了对方下巴之上。
嗒吧!
一声脆响后,马克西姆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好!”
“好样的!”
青壮们顿时大声喝采,沙俄人在宽城子耀武扬威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今天先是一番血战,用qiāng子教了一回洋人怎么做人,这下又见巨熊一般的沙俄军官被一招ko,让他们大开眼界的同时又一番热血沸腾,洋人也不是不可战胜的,无论面对刀qiāng还是拳脚,只要够强,一样能将他们打倒、打怕、打死。
俄方几个人顿时吃了一惊,连连喊道:“马克西姆少校,快起来!”
“少校,起来揍他!”
“少校,起来啊!”
还是阿克列谢看出了异常,连忙说道:“你们快去看看,少校恐怕出事了!”
两个士兵连忙上前扶起马克西姆,却见他脖子向后垂落,后脑勺贴在了后背上,咽喉处有明显的撕裂伤,一探鼻息,发觉已经没气了。
“他杀了少校!”
一个士兵惊叫一声,罗同勋、阿克列谢均是脸色大变,他们通过几次试探,得知于寒是这帮“暴民”的首领,态度又强硬无比,威望又极高,如果除掉或擒住于寒,百姓们顿时就成了一片散沙,人数再多也无济于事,无论是残存的俄军或守备营都能轻松拿下。
但于寒的qiāng法、刀法俄军已经领教了,简直是非人般的存在,想靠人数堆,俄军又处于劣势,唯一可行的只有激于寒徒手搏斗了,而马克西姆恰好擅长,体型上又处于绝对优势,可以说攻防皆能碾压对手。
没想到于寒痛快地答应了决斗,但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马克西姆被一招秒了。
阿克列谢脑筋转得非常快,没过几秒便厉声喊道:“你违规!谁让你用脚的?”
咔咔——
一阵拉栓声响起,两名俄军士兵皆用qiāng指向了于寒。
于寒身影一动,瞬间到了两人之间,抓住两支步qiāng向上一举。
砰!砰!
两声qiāng响,子弹射向了高空。原来这两人竟打算直接开qiāng。
于寒心中一怒,双手一使劲夺过两支步qiāng,顺手抛向后方,双拳奔雷般击出,正中两个俄军的咽喉。
咔嚓——
两人脖子一软,向后仆倒。
萧四海毕竟不是职业军人,尽管于寒事先有了交代,他反应还是慢了一步,这时才发令道:“举qiāng!”
罗同勋见俄方失手,连忙喝道:“住手!”
于寒却不理这茬,双手闪电般探出,抓小鸡似得将罗同勋、阿克列谢两人拎在手中,脚下一动,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带着两人退回了本阵。
于寒右手一松,将阿克列谢扔在地上:“绑了!”
百姓们对沙俄人可不客气,几个人上来扭胳膊按肩膀,将阿克列谢绑了个结结实实。
于寒又将罗同勋推到一边,拱手说道:“罗大人,让你受惊了,现在安全了!”接着又低声说道:“想保住性命,就不要吱声!”





猎杀1894 第163章 府衙后院
罗同勋先是惊怒,他之所以敢出来,是根据何茂几次试探,断定于寒他们不敢对官府动手,没有攻击府衙也佐证了这一点,但于寒掳走他的那刻,他才知道失算了;
于寒开口后,罗同勋又是一愣,什么受惊了、安全了?听了后半句顿时了然,原来是想借他扯大旗。他可没有宁死不屈的勇气,但又放不下架子,干脆冷哼一声不理睬。
于寒对着对面的何茂喊道:“何茂,罗大人命你过来!你站在中间想吃子弹吗?”
后半句起了作用,不但何茂过来了,连师爷吴钧行也跑了过来,跑回府衙是不可能的,那里已经被俄军占据了,落在lǎo máo子手里,还不如落在于寒手里。
那个通译既没有过来,也没返回府衙,而是向侧方跑了,好在也没人为难他。
等何茂过来之后,于寒说道:“何管带,罗大人有令,命你带守备营驱逐俄军,夺回府衙!”
何茂一听,顿时苦了脸。
不等于寒发问,罗同勋主动开口了:“怎么回事?”
何茂脸色苍白地说道:“大人,只有三百人,能用的火qiāng不到五十条,这,没法和lǎo máo子打啊!”
罗同勋顿时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好大的胆子!五百人的守备营,空饷占了近一半,还有每年拨付你的军费武器物资,都用到哪了?”
何茂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哀求道:“大人饶命!”
罗同勋叹息道:“罢了,我现在也是阶下囚,要不了你的命,要是咱们都能活下来,你就回乡种田去吧!”
于寒拍拍何茂的肩膀,嘿嘿道:“放心吧,咱们这边人多,lǎo máo子自保都难,又怎么可能杀得了你们?”
何茂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命保住了,罗同勋没有往死里整他的意思,于寒看样子也不杀他。
罗同勋却没半点欣喜,命虽然保住了,但与俄军冲突的锅他也背上了。他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本官且由你便宜行事,只是我那下属家眷皆在府内后院,这可如何是好?”
于寒先前最坏的打算,是将俄军、宽城子守备营一块打,也就没管这事,但现在不一样了,要想让罗同勋安心配合,就必须保住他的家眷,再者,怎么说也是华夏人,要逼急了俄军,让他们在府衙内大开杀戒,或做些罪恶的勾当,于寒也心里不安。他郑重说道:“罗大人放心,我这就进去保护你的家人。”
罗同勋震惊道:“你一个人?”
于寒点头道:“只有我能毫无声息地混进去。”
罗同勋尽管对于寒有种种不满,但此刻却由衷地感激,他拱手道:“如此,多谢壮士了。”
于寒点点头,又对萧四海说道:“老萧,要是俄军冲出来,不要乱,咱们人多qiāng多,慢慢耗子弹也赢定了,让大伙别轻易冒头,等我回来再说。”
萧四海知道劝不住于寒,点头说道:“于英雄放心,我英定照办。你多加小心。”
于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化作一道残影消失不见。
砰!
一声qiāng响从府衙后方传来,于寒心中就是一凛,他一个加速掠上了高高的门楼,脚下一点掠过头门,落在了仪门之上,在空中腾挪闪转,依次经过科房、角门,越过一道横贯东西的隔墙,落在了后院之内。
“啊——”
一声长长的尖叫,几番刺破了于寒的耳膜。
于寒扭头一看,几个丫鬟之类的小姑娘紧紧抱在一起,惊恐万状地盯着他;
几个家丁状的汉子手持粗木棒,正犹豫着是否动手,看样子被他飞檐走壁的身手吓住了;
还有几个汉子死死顶住两扇通往大堂的木门,木门另一侧传来激烈的砸门声和叽哩哇啦的喊叫,是俄军企图进入后院。其中一扇门上有个焦黑的弹孔,好在没有打中人。
于寒摆手道:“你们别怕,我是来帮你们的。”
几个小姑娘心头一松,扑通软倒在地,几个汉子却没轻易相信,仍然警惕地盯着他。
就在这个当口,又是砰砰几声qiāng响,一扇木门顿时多了几个弹孔,这回没刚才那么幸运了,两个顶门的汉子双双仰倒在地,腹部汩汩地流着鲜血。
“啊——”
几个小姑娘见状又发出了尖厉的惊叫,显然吓得不轻。于寒皱眉道:“你的赶紧回房去,躲开门窗的位置,最好趴在地上!”
说着转向几个汉子:“你们也藏起来!棍子是敌不过qiāng的!”
说着也不管他们是否照做,摸出两颗甜瓜,拉开保险销后扔过了隔墙,还稍稍避开了木门的位置。
轰轰!
两道巨响从另一侧传来,无数碎屑激扬到了半空,又如雨点般坠落下来。
几个汉子吓得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倒在地,接着连滚带爬地钻入了一侧厢房。
几个小姑娘刚跑出几步,也被吓得趴倒在地,过了好几秒才爬起,直接去了第三道院子。
见碍眼的人走了,于寒立刻取出一挺马克沁机qiāng,对着千疮百孔的木门就是一通扫射。
突突突突——
木门眨眼间被打得支离破碎,后方的俄军措不及防下连连中弹,有的甚至被打成了两段,躲过一劫的纷纷向两侧规避,顿时又挤作一团,清晰地映在于寒的探察术中。
于寒单手控qiāng,另一只手摸出一颗甜瓜,咬掉保险销后丢到了俄军扎堆的地方。
轰!
近十人被掀得四散飞出,靠得过近的俄军炸得不成人形。
咔咔——
333发装的弹带,即使射速调低到100发/分,也很快打光了。
帆布弹带上弹慢,俄军显然也明白这一点,十几个俄军顿时踹倒被打成柴火棒的木门,哇哇叫着就要冲进来。
于寒早有准备,取出两支已上膛的手qiāng对着门口连连开qiāng,俄军来不及开qiāng便陆续中弹倒下。
这时十几个人影攀着西侧围墙翻了过来,于寒心中惊喜,头也不回地说道:“杜兄弟,你们来得正好!”
说完后,地上多了一箱甜瓜,一箱弹带。
来的正是杜立三等人,他们听到二道院子里有马克沁的声音,趴墙一看,见是于寒后便翻墙进来。
他们一看甜瓜,顿时便来了精神,也不用于寒吩咐,每人抓起几颗后向隔墙另一侧丢了过去。
轰轰轰——
又有不少俄军遭了殃。
杜立三却没取手雷,拖起一条弹带到了马克沁跟前,捣鼓了几下后终于安上了,这时于寒恰好换了dàn jiā。
通!
另一扇门终于被掀倒在地,于寒说道:“丢甜瓜!”
几个汉子顿时将手里的甜瓜丢了过去,准头竟然都不错,全部扔过了门洞。
轰轰轰——
试图从那边突破的俄军顿时坐了土飞机。
于寒瞅到十几个俄军在墙上冒头,两支手qiāng连连击发,将目标一一爆头。
于寒摆摆手,示意所有人停火,因为俄军已经开始从一侧围墙撤离了。
见没了动静,杜立三疑惑道:“大哥,lǎo máo子就这么跑了?还有,这当官的家眷,你管他做什么?”
于寒知道他父亲是被人诬陷后被官府处死的,所以对当官的没什么好感,他解释道:“这罗知府还有大用。放心吧,lǎo máo子跑不了。”
话未落音,墙外传来一阵杂乱的qiāng声,是城外的义勇营和俄军交火了。
于寒变戏法似得取出一柄大锤,几下将隔墙砸出一个长方孔,又抱起发烫的马克沁,将qiāng口伸了出去。
杜立三顿时大喜,他刚才根本没打过瘾呢,转过qiāng口对着打阻击的俄军开始搂火。
于寒提醒道:“小心lǎo máo子的回马qiāng!”
果不其然,几个俄军突兀地从一处门洞闪现,与此同时,于寒的手qiāng又开火了。
见于寒挡住了这一侧,几个汉子冲另一个门洞丢出几枚甜瓜,将几个俄军送回了伏尔加河畔。
这时一个汉子喊到:“于大哥,甜瓜用光了!”
于寒又取出两箱,嘴里说道:“放心吧,管够!”
尽管见过于寒这一手,众人还是被这等手段惊艳了一把。
甜瓜不要钱似的往外扔个不停,十几人硬生生地挡住了俄军的冲击,加上外有伏兵,跑也跑不了,俄军无奈下钻入了前院的科房、大厅以及侧院的厅室、书室、大仙堂、衙神庙,并将里面的书吏等人扣做了人质。他们本来想劫持罗同勋的家眷,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于寒心中默哀了一声,他顾不了所有人的周全,从罗同勋让俄军避入府衙的一刻,这些人便命运难测了。也许罗同勋没有选择,但至少可以让手下以及家人离开,可惜,他没料到俄军陷入绝境后会反咬一口。
一阵叽哩哇啦声传了出去,于寒知道,这是让罗同勋保证他们的安全,否则就杀光府衙中的吏员。
罗同勋有什么办法?守备营早跑得没影了,义勇营又不听他的,偏偏于寒又跑进了内院,而且俄军具体占了哪些建筑还不清楚,家人怎么样,同样未知,他不禁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逞能了。
于寒对杜立三耳语一阵后,后者连连点头,吩咐手下将后院两侧的角门打开,外面的青壮顿时鱼贯而入,不多时已进来数百人。




猎杀1894 第164章 肃清残敌
“于英雄,咱们攻过去吧!”一个青壮跃跃欲试道。
于寒目露欣慰之色,这些人前半天还是老实巴交的百姓,经历过一场血战后,已丝毫不惧战斗了。但他还是摇头道:“lǎo máo子躲进了房子里,咱们过去就是活靶子。”
杜立三问道:“那怎么办?等天黑吗?”
等天黑也不一定靠谱,俄军会逼着人质在外面点上火堆。炸房子倒是个办法,但里面的吏员就遭殃了,虽说胥吏多是奸滑贪婪之辈,但要说这些人都该死,就太武断了。实施无差别打击的话,于寒还没那么冷血。
一个汉子说道:“于英雄,干脆放烟,把他们熏出来。”
杜立三见是他的手下,一巴掌拍在对方脑门上:“笨蛋!那是房子,不是山洞!门窗一关死,是熏他们还是熏咱们?”
于寒眼中一亮:“有办法了!”说着摸出几颗金属小圆筒。
“这是什么?”杜立三惊奇地问道。
“烟雾弹!”于寒说着,将杜立三几个叫过来作了安排,每人发了一支左轮,以及五十发子弹。左轮虽然不能直接连发,但扣住扳机反复扳动击锤,同样能达到自动手qiāng的效果。
这下十几人高兴坏了,平时看着杜立三的左轮早就眼馋不已,这下好了,人手一支。
这还不算完,于寒又摸出一颗铁灰色的圆筒说道:“等会我把这个投到屋里,你们都捂住耳朵,以后要是在晚上用,还得闭上眼睛。这东西在屋里引爆后,咱们就冲进去,把里面的lǎo máo子都干掉。”
众人当然没意见。于寒又转向义勇营的青壮:“你们盯着外面,防止lǎo máo子蹿到后院来,后院都是罗知府的家眷,把他们护周全了,大家可以谋一个出身。”
青壮们顿时眼中放光,他们对如何收尾是非常忐忑的,也不想做什么zào fǎn的事,能谋个出身,意味着官府不会为难他们了。
于寒顾不上他们所想,对杜立三等人吩咐一声后,拉掉保险销,将几颗烟雾弹投入了前院的空地上。
嘭!嘭!嘭!
几声微弱的爆音后,几团浓烟嗤嗤地冒了出来,几分钟后弥漫了大半个院子。
于寒轻声说道:“上!东边科房!”说着第一个冲了出去。
“不好,他们放毒烟!快堵住门窗,别让烟飘进来!”
前院屋内的俄军们纷纷慌了神,连忙找东西将门窗缝隙通通封住。好在官府的办公场所不缺纸张、浆糊之类,很快将门窗缝全糊上了,就这还怕不保险,每人用湿布又将口鼻蒙住,为了点茶水差点打起来,就差撒尿浇布了。
缩在科房角落的吏员们也纷纷用布包住口鼻,只是没水浇湿布了,俄军们还不够用呢。不少人心中连连哀叹,或是愤怒,想不到被一帮泥腿子用烟熏死了,实在太憋屈。
于寒见时机已到,下令杜立三的人分为三拨,每拨四到五人,于寒、杜立三以及后者的副手汤林虎各领一拨,并配发了震撼弹及备用烟雾弹,由两道侧门冲入了前院,也就是衙门大堂所在。
单说于寒这一拨,凭着记忆中的方向摸到了东侧科房,一qiāng柄砸破窗户后,将一颗震撼弹丢了进去,随后所有人在提示下捂紧了耳朵。
嘭!
一缕缕夺目的强光顺着无数道缝隙透射出来,在浓烟中显得异常耀眼;伴随强光的还有近两百分贝的超强噪音,瞬间令屋内所有人失去了视力、听觉与平衡感。
一声声惨叫传出,于寒踹开屋门带头冲了进去。
“所有lǎo máo子,杀!”
于寒说着,两支手qiāng连连扣动,带起一蓬蓬血雾;其余人也举着左轮连连扳动击锤,不到二十秒,屋内的俄军被清理一空。
趁着外面的烟雾未散,于寒又冲向了前院北侧正中的大堂,这时杜立三一拨也解决了西侧科房的俄军,两拨人马会合一处,仍然是震撼弹开路,再闯入屋内清理。
大堂囊括了几乎一半的俄军及作为人质的吏员,俄军人数将近百人。于寒与杜立三两拨人不到十个,其余人打空六发子弹后,纷纷用刀解决,即便如此,还是有几十名俄军坚持到了恢复,他们来不及开qiāng,纷纷与杜立三的手下扭打起来。
论身板,俄军占了绝对优势,身大力不亏,杜立三的手下马上出现了伤亡。
于寒打空子弹后也顾不得换dàn jiā了,抽出短刀游弋于各个空隙之间,所过之处鲜血飞溅,加上杜立三的身手也非常不错,两人合力之下,终于将大堂的俄军清剿一空。
吏员们自然也恢复了五感,睁眼看到这血淋淋的一幕,纷纷钻到了桌子底或墙角,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
于寒看也不看这帮人一眼,只是吩咐照顾伤员,并取出一些药品、绷带,这些都是东辽省自产的。
这时汤林虎也解决了看堂役室及役门内的俄军,这时还剩下东侧院的大仙堂、衙神庙没有清理了。
这两处都没有人质,直接投掷了一顿甜瓜后,冲到里面顺利解决了残敌。至此,宽城子所有俄军被清剿一空。
于寒先让杜立三等挑选完战利品,这下可将他们乐坏了,长短qiāng配齐不说,又有了充足的dàn yào,俄军身上的所有钱财也被搜刮一空。
杜立三递过一个沉甸甸的包裹,于寒摆手谢绝了。杜立三顿时急了:“大哥,你本事大,出力最多,所有家伙什也是你拿出来的,你要是一点不收,弟兄们可没脸拿。”
于寒说道:“不少弟兄受伤了,还有几个战死,多出来的就给他们作抚恤金吧。”
杜立三还要坚持,于寒说道:“好了,我不缺这点钱,也不在乎,我只在乎并肩作战的兄弟,你们都是好样的。”
杜立三双眼一红,丢下包袱拱手说道:“大哥,我杜立三以后就跟着你了!”
汤林虎见状也说道:“大哥,以后我也跟着你了!”
其余汉子也纷纷喊道:“见过大哥!”
于寒点头道:“既然弟兄们看得起我,以后咱们就一起打lǎo máo子,打洋鬼子,把所有侵略者赶出华夏!”
杜立三见于寒答应了,顿时大喜:“大哥,你说打谁,咱们就打谁!”
“对,一切听大哥的!”
于寒心中哭笑不得,没想到竟收了一波小弟,自己成了大哥,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他再次点头道:“咱们这就出去吧,这事该收尾了。”
这次义勇营虽然没有直接参战,但也封锁了俄军所有出路,所以也是有功劳的,何况他们也不适合这种类似于特种战的战斗,而杜立三等人仿佛就是为此量身定做的。
于寒先是喊了一嗓子后,才带人从正门出来,否则非挨冷qiāng不可。
见于寒出来了,罗同勋、萧四海等人连忙围了上来。
于寒直接下令道:“萧四海,带人进去打扫战场,不要惊吓着其他人,后院不要进;马德言,田其祥,通知其他弟兄们解除戒备,赶到宽城子站,控制那里所有人,并尽可能地拆毁铁路、捣毁路基!”
几人领命而去,罗同勋担忧地问道:“于——于壮士,不知道…”
于寒说道:“罗大人请放心,除了几个家丁被俄军隔门打伤外,你的家眷、下属都没事。”
罗同勋先是一喜,随后又惊疑起来:“你们是怎么做到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于寒笑道:“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说呢?”
罗同勋也知道眼前这人不会唯命是从,只好放下了好奇心,转而拱手道:“于壮士血战红毛洋夷,力挽狂澜,拯救了全城百姓,又智灭残敌,营救府衙众人,罗同勋在此多谢了。”
于寒摆手道:“罗大人客气了,只要不将义勇营当作替罪羊就行。”
罗同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还真有这个打算。
于寒就像没觉察似的,继续说道:“罗大人,在抗击俄军中,不少百姓战死或负伤,他们可以说是为国而战,罗大人以为如何?”
罗同勋哪敢否认?他连忙附和道:“不错,正是如此。”
于寒又说道:“那这抚恤金、赏金,是不是应由朝廷拨付?”
罗同勋一听顿时变色:“于壮士,不是本官不出钱,长春府实在是太穷了,日常开支都是捉襟见肘,实在拿不出余财了。”
于寒心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转而说道:“长春府拿不出来,不是还有吉林将军吗?你向长顺将军表功,说明俄军在宽城子发难,守备营浴血奋战、百姓自发抵御,众志成城之下,全歼俄军两个营,力保宽城子不失,但伤亡者以两千计,请长顺将军拨款奖赏及抚恤,以鼓励军民抗击外敌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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