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这时俄方四艘轻巡脱离了编队,迎向龙魂四艘轻巡。
在黎秉经的命令下,十艘鱼雷艇迅速冲向了俄方四艘轻巡。
与此同时,沈阳号、大连号、锦州号纷纷向波尔塔瓦号开火。
海城号再次发射一颗rán shāo dàn,瞬间命中指挥塔,目标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
这几波骚操作成功地拉起了仇恨,沙俄两艘轻巡强行突破龙魂轻巡的拦截,在挨了几记152火炮之后,接近到海城号四千米内,与十艘鱼雷艇碰了个正着。
突突突——
几座47速射炮连连开火,三艘鱼雷艇顿时冒起了黑烟,向一侧倾覆着缓缓下沉。
其余七艘鱼雷艇见状立刻红了眼,顶着密集的的炮火向两艘轻巡冲去。
轰!
又一艘鱼雷艇中了一记,但其不管不顾,终于冲到了一艘轻巡三百米左右,后者再次开炮,这艘鱼雷艇发射出一枚鱼雷后中弹倾覆。
俄轻巡急忙转向规避,其余六艘鱼雷艇乘机接近,迅速发射出六枚鱼雷,五枚落空,一枚命中侧弦中部吃水线,瞬间撕裂了装甲,钻入船舱之内。
轰!
巨大的船身猛然一震,海水像开了闸似的猛然灌入,很快就向左侧倾斜。
辽阳号轻巡的120火炮落在了另一艘轻巡的上甲板,顿时撕开了一个大窟窿。
其余三艘轻巡,鞍山号、松山号、金州号齐向波尔塔瓦号开火,一枚成功命中了尾部的舵机舱,波尔塔瓦号顿时转向失灵,缓缓在原地打转,将后方转向的编队搅乱了阵型。
东倒西歪中,波尔塔瓦号两座152双联火炮陆续开火,一颗从松山号轻巡的指挥塔中直接穿过,幸运的是并没有bào zhà。
松山号舰长就在塔内,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这时俄方四艘重巡从波尔塔瓦号西侧驶出,随后向右侧转向,力图与龙魂复巡编队平行,以发挥最大火力。
这时轻巡编队指挥官传来指令,四艘轻巡斜向东南侧航行,抢占对方的t字头。
海城号再次开炮,一枚320炮弹从波尔塔瓦号侧舷吃水线钻了进去,舱内顿时大火四起。
幸存的六艘鱼雷艘再次发出一波鱼雷,两颗先后命中一艘轻巡,后者很快向左侧倾覆下来。
另外两艘炮火齐射,两艘鱼雷艇被击沉,其余四艘依靠航速与灵活性成功避开,与两艘轻巡周旋中,鱼雷装载完成,注水之后再次发出,一发命中一艘轻巡舰艏吃水线。
这时波尔塔瓦号已停止了旋转,向一侧倾覆下来,甲板上的水兵东倒西歪。
海城号两颗120弹丸并飞而来,从尾楼与甲板连接处钻入,尾楼在滚滚浓烟中轰然倒下,船身剧烈一震,左侧甲板顿时浸入水中,波尔塔瓦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
这时俄方一艘重巡停止了转向,对着海城号全速开来,看样子是想将目标撞沉。
海城号后方,十艘鱼雷艇迅速驶出拦截,龙魂四艘重巡也连连开炮,俄方重巡距离三千米时,被两发320、五发120弹丸先后命中,指挥塔被削去半截、甲板被炸开一个大囗子、一座烟囱轰然倒下。
轰!
后者一枚302弹丸落在海城号的前甲板上,一座120双联炮塔顿时解体,七八个水兵血肉模糊地抛飞出去。
十艘鱼雷艇很快冲到了重巡右侧,鱼雷齐射而出,在海面上跳跃着,奔向目标右舷。
突突突——
重巡几座机关炮激烈开火,将三艘鱼雷艇驾驶舱打得血肉横飞。
轰轰轰——
三发鱼雷从重巡右舷前、中、后位置钻入,连串的爆响后,这艘重巡缓缓倾向右侧,很快便侧翻过来。
俄方其余两艘轻巡也被三艘重巡连续命中,先后发生了侧倾。
这时战场形势逆转,俄方主力舰仅存三艘重巡,而龙魂舰队仅损失了七艘鱼雷艇。
黎秉经立刻命除海城号之外三艘重巡向西侧u型转弯,包抄俄方三艘重巡后路。
剩余二十三艘鱼雷艇、炮艇在四周护航。
这时对方三艘重巡已转向东侧,但此时龙魂四艘轻巡已转向南侧,重巡也向西侧包抄后路,俄舰见状只好继续转向,试图调整不利阵型。
十几分钟后,龙魂三艘重巡成功包抄至俄方重巡西侧,这时俄舰恰好转成四十五度方向。
龙七艘轻、重巡火炮齐射,对方也奋力还击,双方鱼雷艇、炮艇也进入了角逐之中,各囗径火炮此起彼伏,仁川海域巨浪滔天、浓烟滚滚弥漫。
十七时四十五分,自甲午战争之后,黄海上最大规模的海战战落下帷幕,俄方剩下的三艘重巡中,一艘重巡遭重创后逃向长江囗;一艘被击沉,一艘动力瘫痪后自沉,鱼雷艇被击沉七艘,炮艇十二艘,余者逃往海参崴。
龙魂舰队这边,海城号被多次击中侧舷,两次被击中甲板,尾楼被轰塌半截,好在德造的重巡皮糙肉厚,侧舷接连中炮也无大碍,算是有惊无险,虽然伤痕累累,但速度与战力影响不大;
金州号、松山号轻巡被击穿了侧舷,及时撤出了战斗;
其余轻、重巡受创不一,但都坚持到最后。
鱼雷艇损失了十九艘;
炮艇损失十一艘。
是役,龙魂舰队以逸待劳,凭借航速、命中率、阵型的优势,击沉俄方战列舰一艘、重巡三艘、重创一艘;击沉轻巡四艘,己方两艘轻巡重创,小型舰艇损失三十艘,从吨位上算,可以说了场大胜。
加上海参崴基地内被于寒炸毁的战舰,俄太平洋舰队自此被打回原形。
龙魂舰队所有受创舰艇开回旅顺造船厂维修,沉没的几艘俄舰则交给浮船坞打捞。
此役中牺牲了九百三十六名海军官兵,于寒、黎秉经心头都在滴血。于寒遂下令在旅顺老铁山建一座海军公墓,将这些为华夏牺牲的英烈安葬在此,永远守候着此方海域。





猎杀1894 第192章 呼城拉锯战
在海战中受损略轻的锦州号、沈阳号、大连号重巡以及鞍山号、辽阳号轻巡五天后修复完成,留下锦州号看家外,其余三艘轻、重巡再次出征,对附近的沙俄海军锚地,如仁川、济州锚地逐一清除,这样即使沙俄派波罗的海舰队来袭,在附近也难找到落脚之地。
仁川海战正酣时,来自赤塔的沙俄西伯利亚第三军一部在杜巴索夫少将〔原本为苏鲍蒂赫,但挂掉了〕的率领下开往海兰泡,另一路则在奥尔诺夫少将的带领下越过阿巴该图,向呼伦贝尔扑来,兵力各一个旅,步、骑、炮、工兵等约六千余人。
情报人员立即侦知了这一情况,迅速报至情报处,许希元收悉后,立即报参谋部,后者研究对策的同时,又报送于寒得知。
于寒这时刚洗去了一身征尘,正与黎秉经商议着嘉奖、抚恤以及海防事宜,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即乘专列从旅顺返回海城。
这时众人已拟好草案,大致如下:
北路:第五师十四、十五团、骑兵营及重炮二旅三团由师长同式江带领,立即渡江进驻海兰泡;副师长陈居安率十六团与重炮二旅四团驻守瑷珲城的门户黑河屯;
西路:第六师师长金奇永率麾下十七、十八团及炮营开往呼伦贝尔方向,见机行事;江海生率十九团、军直属团驻守杜尔特,随时支援北、西两路。
东路:第七师暂驻依兰;
南路:第一、三、四军及独立师分别严密防范锦州、昌图、西丰等周边区域,防止俄军通过草原、吉省甚至半岛攻入辽东。
于寒做了个修改,将第五师的安排掉了个,师长同式江带领第五师十四、十五团及重炮二旅驻守黑河屯;
副师长陈居安率十六团、炮营、骑兵营过江,但并不进驻海兰泡,而是驻扎六十四屯西北侧;
阿古达木的骑兵营返回归建,骑三团归同式江节制;
特一团两个营各自随第五师、第六师行动,另外一个营保持机动。
又讨论一番后,就这么定了下来。
自正月起出发,于寒已离家快半年了,从参谋部离开后,他立即跑回了家中。
两个孩子已经一岁零三个月了,见到于寒都有些发怯,他使出浑身解数,才和两个孩子熟悉起来。
于寒在家中呆了一天,于五月十五到营囗视察了一番防务,又接连去了凤城、大连,最后乘火车去了铁岭、昌图,这时铁路已通到了这里,还从开源修了通往西丰的支线。
原历史上,东路俄军攻陷过珲春,又多路夹击插下整个吉林,辽东则被南路俄军攻下,现在南路俄军的海路已塞,保不齐对方会从吉省攻来,所以他才有此一行。
依兰的情况于寒也已知晓,不禁有些唏嘘,原历史上,依兰虽然也失守了,但农英阿倒是成功撤离了,没想到他灭掉俄军大部分火炮后,依兰仍然失守不说,连农英阿也折了进去。
仁川海战的消息也不径而走,见报之后举世震惊,龙魂舰队也正式进入了列强的视线。
当然,对此反应最激烈的当属沙俄,原先没将救国军的海军放在眼中,谁知竟把远东的海上力量几乎全折了进去。重生之芦兮
俄方驻营囗领事当即到海城质问,连兆铭则引用于寒闲聊时说过的话:“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qiāng”,将对方顶了回去。
结果真如同于寒预料的那样,沙俄随即做出了反应:
驻扎海参崴的沙俄西伯利亚第一军除了派出两路分攻宁古塔〔海林〕、珲春外,又备了一个旅,经双城子南下波西耶特,待前军攻下珲春两地后,便向西进发,与西路、北路俄军合力拿下黑、吉两地战略要地,再聚十几万兵力南攻辽东,直至占领整个东北。
波罗的海舰队这时也接到了命令,所有海军官兵结束休假,检修舰队、整备物资,准备开往远东。
五月二十五日中午,西伯利亚第三军一部六千余人在杜巴索夫少将的率领下抵达空无一人的海兰泡。
当天下午,奥尔诺夫少将率另一路俄军抵达呼伦贝尔城下。
这时巴布的骑二团与特三营七连已退往西大岭,与金奇永率领的第六军十七、十八团汇合一处。退到这里是有原因的,西大岭是通往齐齐哈尔的关隘,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退到这里进可攻退可守,还不会被清军拖累掣肘。
依兴阿听到救国军来了三千多人后,也有些不安,担心对方与特七连、骑二团里应外合拿下呼伦贝尔城,结果后者要在城外布防,正中他的下怀,于是客套一番后恭送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西路俄军兵临城下。
奥尔诺夫将原先在城外游弋的三支骑兵千人队收拢后,兵力达到九千余,分出三千兵力防范西大岭的守军突袭,其余六千人轮流攻击呼伦贝尔城。
俄军近四十门火炮轮番开火,很快将城头为数不多的火炮击毁,清兵死伤惨重;
又用萨哈罗夫的老办法,在火力掩护下,派工兵炸开了城墙,三个骑兵百人队迅速冲入城内。
依兴阿见俄军突入城内,反击多次后伤亡惨重,为保存力量,率兵弃城而出,退至西大岭。
俄军遂集中兵力猛攻西大岭,这次守军多了近五千的救国军,火力又远非清军可比,俄军顿时撞了个头破血流。
特七连的士兵此时扮演了狙击手的角色,专挑俄军军官、炮手、机qiāng手打,不到半天,俄军基层军官及炮手、机qiāng手齐茬换了一遍,大多还是头部中qiāng。
一股莫名的恐惧在俄军中悄然滋生,以致于没人再敢靠近火炮和机qiāng,那东西好似被死神下了诅咒般,谁碰谁死。
这种情况下,第六师十七团连炮营都没动,仅用了团中的60迫击炮,便将俄军火炮击毁过半。
奥尔诺夫见强攻不成,加上守军冷qiāng、冷炮犀利,遂命部下退回城中休整,同时苦想对策。
这时依兴阿按捺不住,不顾第六师师长金奇永劝阻,带步兵两营、骑兵一营出西大岭追击俄军。
就像原历史上一样,俄军起初没料到清军竟敢反击,大意之下,清军接连得手,随后因孤军深入被俄军伏击,损失惨重,依兴阿仅带半营骑兵返回。
奥尔诺夫乘大胜之威猛攻西大岭,再次被救国军十七团击退,折损骑、步兵数十人、火炮数门,连士兵的尸骸都没抢回去。总裁大人省省爱
在炮火掩护下,骑三团趁机冲杀,斩获俄军近百,随后见好就收,收拾了战利品返回西大岭。
这时依兴阿找金奇永商议,两方合力夺回呼伦贝尔城。
金奇永取了个折中的办法,将缴获的数百支步qiāng送给依兴阿,并提供炮火支援。
这对依兴阿来说已经足够了。当夜,十七团十二门60迫击炮齐发,很快撕裂了俄军阵地,两营清军乘机冲杀,将俄军赶回了城中,占据了牙克石、伊敏河阵地,休整半日后猛攻东门。
这时炮营的二十四门120迫击炮齐鸣,两轮之后,将半截城墙炸塌下来,清军随后冲入城中,与俄军展开巷战,突入半条街后遭到俄军猛烈反击,伤亡一百多人后退了回来。
俄军骑兵乘胜追击,十七团火炮、机qiāng齐作,将其堵了回去。
依兴阿早看出来了,救国军要想夺回呼伦贝尔城易如反掌,但对方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消磨着,就像耍把戏一般。
但对方不归他节制,而且也出力了,他虽然不满,却无话可说。
金奇永之所以如此,是想慢慢消耗俄军的锐气,对方劳师袭远,人吃马嚼,加上dàn yào消耗,久攻不下必然军心不稳,而救国军有杜尔特作为后勤基地,完全没这方面的担忧,慢慢耗着就是。
五月二十七、二十八日两天,清军多次fǎn gong呼城,都被俄军挡了回来,依兴阿见状也放下了夺城的念想。
金奇永这时却拿俄军练起兵来,六个步兵营每天两个轮番上阵,机qiāng手、dàn yào手、观察手、步qiāng手、投弹手相互配合,这时没有轻机qiāng,否则就是标准的三人战斗小组了。
俄军也出城攻击了几次,每次都是损兵折将狼狈逃回,零敲碎打下,竟损失了近两千人,骑兵也折损近半。
这时奥尔诺夫意识到了严重性,于是收缩兵力不再出战,这样以来,原本攻击的一方反倒困在了城中。
这时特七连、骑二团频繁出击,前者用冷qiāng、冷炮击杀城头的俄军,后者则猎杀在外游弋的俄骑。
六月14日,城内的俄军可能撑不住了,奥尔诺夫派人出来谈判,愿将所获财物交出,要求金奇永放任他们离去,并提供沿途的粮食。
金奇永差点被气乐了,当即表示:俄军除了投降,别无选择。
当夜,俄军一部猛攻伊敏河阵地,撞了个头破血流后狼狈蹿回,俄军主力却从西门突围出去,逃向呼伦湖方向,却一头扎进了十八团、骑二团设下的埋伏圈,机qiāng连八挺马克沁一起开火,俄军当即伤亡近千,见势不妙又往回跑。
骑二团适时杀出,俄军顿时溃散,成了被屠宰的羔羊,几次冲杀后,奥尔诺夫不得不举白旗投降。
此战历时二十天,歼敌四千余,俘获三千余,只有少量骑兵趁夜逃脱。
对于侵略者,救国军没什么可客气的,连同奥尔诺夫在内,所有排长以上军官qiāng决,其余人暂时压在城中,每天只给半块窝头,几天下来,被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金奇永这才将俘虏们押解到岭东山地,矿山上又多了一批免费劳力。




猎杀1894 第193章 无处不在的冷枪
收复呼伦贝尔城后,十七、十八团没有鸠占鹊巢,爽快地交给了依兴阿,只是带走了部分战利品。
依兴阿欣喜若狂,感谢一番后忙活起来,征发民伕修缮城墙、统计城内人囗、向上级请求援兵等等。
谁知这些天的战斗百姓们都看在眼里,第六师两个团一走,不少人立即跟着走了,连城外周边的牧民也有不少,通通跟着押解俘虏的士兵去了岭东。
骑三团之前折损了两百多人马,乘机吸纳了许多青壮,这样以来,人数竟暴增一倍,接近了三千。
这样以来,偌大的呼城竟只剩了些老弱,依兴阿顿生不妙之感。
这种不妙很快又被放大了:十七、十八团以及骑三团并没有走,而是堵在了西大岭的隘口,将呼伦贝尔与岭东隔离起来。
这下依兴阿彻底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当他质问之时,金奇永表示,这是为了提防赤塔方向的俄军再次来犯,他顿时哑口无言,前事历历在目,他不得不承认,光靠手头的兵力,是无法抵挡俄军的,这次要不是有了援助,俄军恐怕已经攻到岭东去了。
只是被隔绝在此,连消息都不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但却无可奈何,打,是肯定是打不过,民心也全倒了过去。
俘虏押至岭东后,随行的百姓都被就地安置,这里几个矿场已经初具规模,附属行业也兴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型的集镇,辽东沿梨树县、宽城子建立的商道将商品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又将大量的原材料运送回去,既拓宽了市场,又增加原材料供应,在各个市场还增加了一大笔税收。
岭东矿区也成了其中一条支链,附近一些猎户、渔民、牧民在这里售出毛皮、药材、鱼虾、羊毛、奶酪,再购买他们需要的布匹、铁锅、食盐、茶叶、蔗糖及各种工具。
只是由于时间尚短,这里还有些萧条,有了这些人囗补充,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西路俄军攻打呼伦贝尔时,杜巴索夫也对江右的瑷珲城发动了攻击。
时间倒回五月十七日,俄军分出一个步兵团留守海兰泡,由科尔什米德上校指挥,派出一个连乘船渡江,并隔江炮击对岸的清军阵地;
另一部则由杜巴索夫亲自率领,从上游偷渡过江,在清军注意力被江上俄军吸引时,从北侧猛攻瑷珲的门户黑河屯。
黑河屯原本是清军驻地,第五师抵达后接防这里,骑三团集结之后也与之会合,原驻军则被凤翔召回瑷珲城。
杜巴索夫部刚开了几炮,重炮二旅的24门150火炮齐放,将俄军阵地整个覆盖起来,连后方的指挥所也被波及,幸好离炸点很远,只是被一块破片削倒了木柱,否则杜巴索夫就悲剧了。
三轮炮击后,150重炮停了下来,骑三团扬着马刀冲上战场,俄军顿时崩溃了,鬼哭狼嚎着四处逃蹿,十四团的步兵也紧随其后清理着漏网之鱼。
杜巴索夫见势不妙,换上小兵衣服后乘马逃遁,骑兵也紧随其后,剩下的俄军要么跪地请降,要么逃向江边,负隅顽抗的都死在刀qiāng之下。
骑三团一部追到了上游,发现了大量船只,告知同式江后,后者送给凤翔做了顺水人情。
凤翔这边也略有收获,江边阵地的清军用火炮击沉了两艘运兵船,除了少数被同伴救起外,余者皆被江水卷走。
江上的俄军本就是疑兵,黑河屯这边打响后,科尔什米德便下令后撤,双方隔江炮战了一通后偃旗息鼓。
但俄军的江边炮阵却遭到了噩运,杜巴索夫败逃后,重炮二旅调转12门150重炮,加上12门120迫击炮,齐向对岸开火,没多久便将俄军多数火炮击毁。
科尔什米德见状连忙将部下缩回城中。
夜半时分,杜巴索夫只身逃回,活像个落汤鸡。他连夜清点了兵力,发现还有步兵一千三百多人,勉强能凑个团出来,骑兵逃回一百五十人,炮兵几乎全军覆没。
攻打瑷珲失利,部下又伤亡惨重,无边的恼怒顿时使他忘记了苏鲍蒂赫的教训,将目光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六十四屯,那里还有数以万计的华夏人,是最好的渲泄目标。
五月十八日上午,俄军步、骑兵约一千五百人倾巢出动,沿浮桥渡过精奇里江后,气势汹汹地扑向了六十四屯。
与上次类似,俄军在对岸集结时,便被救国军暗哨发现,以十六团、炮营、骑营以及特一营的战力,要消灭这些残兵败将易如反掌,但按照于寒的意思,要用这些俄军练手,练手的主角可不是救国军,而是当地的居民以及被武装起来的苦力。
这段时间里,在特一营的引导下,留下的百姓不少接受了射击训练,至少学会了怎么用qiāng,苦力们大多比较积极,他们饱受俄人欺压,早对后者恨之入骨。
特一营营长高思文为了使苦力们融入当地,有时将两者一起训练,相互间渐渐熟悉、信任起来。
苦力总共召集了六千七百人人,被编为龙江支队,其下设三个总队,六个大队,18个中队、54个小队,小队之下再分队,实际上相当于一个旅。
支队长由高思文兼任,总队长、大队长正职都由特一营各级军官、士兵担任,平时兼任教官,等以后再从其中选拔军官,特一营也就能抽身而出了,当然,如果有人愿继续担任,于寒也乐意为之。
俄军来犯的消息传到腰屯,第五师骑兵营及特一营立即奔向附近村落,敲着铜锣将警讯传递出去。
这些天,附近村民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立即钻入了地道,有qiāng的还从隐蔽的出囗中举qiāng四处瞄准。没过多久,听到动静的百姓们消失得一干二净。
别处也不用担忧,只要qiāng声一响,他们也会躲入地道。
龙江支队也已经分散到各村,会与俄军打一场地道战,以后他们才是这种游戏的主角。
锣声响起时,俄军离得尚远,等他们过江之后,才发现附近村落空无一人,十六团、炮营也离开了原地,骑兵营则远遁到六十四屯中部了。
1...8283848586...1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