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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根据苏鲍蒂赫供述,海兰泡如今只有一个团的兵力,显然,追击向炳元他们的卡扎耶夫步兵旅还没有回来。
于寒又与向炳元发去了电报,得知最先将这个旅的大部分兵力引入了外兴安岭wài wéi,对方追击了半天后损兵折将,想要撤退时,二营又掉头追击,一阵冷qiāng打死近百人,成功惹怒了对方,将一个团整个压上,二营且战且退,将追兵引入了密林。
这下陷阱、诡雷大放异彩,俄军损失剧增,而且还迷失了方向,直到向炳元发报的时候仍在里面转悠着,不时会挨上几记冷qiāng或弩箭。
于寒判断这种情况下卡扎耶夫不会放弃那个团,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向炳元设法弄清对方的动向,同时开始集结兵力,这次行动的只有特一营的两个连,骑兵不适合打巷战。
等到凌晨两点时,向炳元终于发回了电报,对方不但没有撤兵,还继续投了两个营的兵力。
于寒马上做出了决定,提醒阿古达木约束好部下,并提高警戒后,与高思文带着两个连从俄军白天架的浮桥上渡过了精奇里江。
探察术中,远远“看”到几个骑哨匆匆逃离,于寒立即下令追击。
几个士兵催马追了上去,最终将几个俄军击毙在海兰泡城wài wéi。
过江之后,除了少部分士兵外,其他人将战马赶回了对岸,阿古达木部自然会去收拢。一行人装备齐整后,悄悄摸进了城中。
于寒按照后世的标准,给特战旅准备了好几种服饰,其中就有城市巷战中的黑色套装;装备上也下了功夫,红外夜视仪锻造不出来,但护目镜、仿凯夫拉头盔及防弹衣这些一应俱全,可说是这个时代最豪华的配置。
一道道身影迅速融入了夜幕下的城市,像水滴汇入了海洋。时间已经到了凌晨,这座满目疮痍的城市大半已陷入寂静,远没有后世都市那种灯火辉煌的景象,使得行动更加方便起来。
阿穆尔军区司令部外,几个环形工事相互依托,各架着一挺重机qiāng;司令部内的岗楼上,探照灯将周围照的亮如白昼。为了保险起见,格里布斯基还将周围很多住宅的居民驱离,彼此打通后驻扎了军队,这样又形成了一层保障。
但这样有个坏处,使原本就少的兵力进一步分散,虽然离得很近。如果情况不明误入其中的话,很可能吃亏,但于寒有“卫星”傍身,自然发现了这点。
几十门迫击炮悄悄架设起来,身管旋转着,锁定了岗楼、工事以及几户驻兵的房屋。
咚咚咚——
连串的炮弹出膛声使这座古老的城市再次颤栗起来,一片黑压压的弹丸尖啸着砸向了彼此的标靶。
轰轰轰——
炸雷般的爆轰声中,工事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一个深坑以及洒落一地的零件与杂物;岗楼轰然倒塌,探照灯化作无数碎片飞向四周,上面的哨兵像踩到弹簧般冲天而起,在半空中被切割成了零碎;
一件件房屋轰然而倒,将屋内的俄军埋得严严实实;在外值守的也没有幸免,有的被坍塌的墙壁覆盖,或被飞溅的破片、砖瓦屑狠狠击中,鲜血淋漓地倒飞出多远。
岗楼被拔除、工事被摧毁,周围暗藏的俄军只剩下小猫两三只,炮击的目标变成了司令部。
转移阵地后,几十门迫击炮再次架设起来。
这时司令部中的守军分出一个连冲出,试图寻找炮兵阵地,转出一个街角时,六挺马克沁机qiāng从几个方向同时咆哮起来,密集的弹雨在夜色中犹如一条条火红的鞭子,将俄军们抽打得血肉横飞。
这时新一轮的炮击再次开始,炮弹呼啸着落入司令部中,将十几处有人的营房炸得砖瓦横飞、轰然倒塌。
炮弹持续着落下,将司令部所有营房凌虐了一遍,于寒探察术中的红点急速变暗、消失,经验值提示音连续响起,于寒不得不将其关闭。
调整射角后,所有火炮锁定了一栋大楼{资料短缺,自行发挥},这正是格里布斯基办公和居住所在。
咻咻咻——
十几枚炮弹先后砸在了外墙上,顿时将楼房做了不规则剖切,一面墙体不翼而飞,无数物品化作碎末纷飞而下,上百个俄军像下饺子般砸落在废墟之中,楼中的走廊隐约可见。
于寒见状说道:“让咱们的新dàn yào亮亮相!”
操作火炮的士兵顿时兴奋起来,前天晚上他们都看见了那种连续爆轰的场景,可惜没亲自来一发,这下得了机会,各自忙不迭地取出涂装标识色的炮弹,微微颤抖着滑入炮膛。
十几枚弹丸尖啸着钻入各层楼内,发出轻微的爆响,炮手们勉强才能听到。
但接下的动静彻底震憾了他们:
惊雷般的爆轰声中,无数团团火焰从楼房孔隙中飞蹿而出,汇成一大团飞舞的火云;四面墙壁瞬间炸裂,在强横的冲击波下四射崩飞;
逸出的雾状混合物接触到空气后再次爆燃,形成一团团炫目的火云,在湍急的气流中狂乱飞舞;
士兵们看不到的地方,不少俄军化作焦红的肉干,牢牢贴在墙上;更多的俄军因为缺氧,活活窒息而忘,死状狰狞无比。
这一拨攻击几乎将整栋小楼引燃,当爆轰终于停下,新鲜空气涌来时,楼内的火焰再次飞蹿而出,伴着滚滚的浓烟,这回只是纯粹的大火了。
于寒惊异地发现,楼内竟还亮着一个红点。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活下来,不得不说这家伙命硬。
收起所有火炮,战斗也进入了尾声。除了大楼没法进入外,其余未死的俄军纷纷遭到了补qiāng。
零星的qiāng声中,大楼废墟中突然冲出一个全身冒火的人影,嘶哑着嗓子拼命喊叫,几个士兵条件反射般举qiāng就打。
砰砰砰——
楼内唯一幸存者遭到了不幸。
“叮!经验值+2500!”
士兵杀敌的经验值减半,于寒顿时明白,这正是阿穆尔军区司令官格里布斯基。
他上前一看,果然是个中将,吩咐士兵将其掩埋,他则戴上面具冲入了楼内。





猎杀1894 第188章 夺产驱离;远程奔袭
透过熊熊的火光,于寒发现一个地下室入囗已被燃烧的木块堵了大半,敞开的铁门烫手无比。
伸手一探,过道中的空气至少有五十度,还混入了大量浓烟。再不出来,就算不被烤死、熏死,也会窒息而亡。
于寒屏住呼吸,顺着台阶下了地下室。
几囗大箱子呈现在眼前,于寒顾不上细看,一股脑收了起来,这时几名士兵才堪堪赶到。
外面的战利品堆了好几堆,无论是否损坏,都被于寒收起,又将所有俄军尸体化为了经验,当然,格里布斯基的留了下来,被掩在废墟之中,又插了个标记。
这座城市中几乎没了俄军,但还居住着大量的沙俄人,有阿穆尔州的公职人员,还有不少富商和平民。
tu shā的事于寒做不出来,但可以做点别的。
一队队士兵挨家挨户砸开房门,不分男女老幼,将所有沙俄人驱赶出来,每人只许携带一点路费和食物,剩下的财物通通没收。
聚集到千人以上时,几十个壮汉抄起路边的砖石块、木料,大吼着冲了上来,试图引发暴动。
一阵齐射后,反抗者中弹倒下,士兵们吓了一跳,立刻架起十几挺重机qiāng。
于寒冰冷的目光扫过人群,面无表情地说道:“各位,千百年来,这里都是华夏的土地,自穆拉维约夫任阿穆尔总督之后,沙俄凭借武力侵占了这里。现在我来了,这里将重新回归华夏的怀抱。
我知道你们都在平民,在这边居住了很久,我在此提醒一句,你们都是非法入境!
我是军人,不是警察,不会追究这个问题。
但是!你们未经允许,在华夏居住这么多年,就算是租房,也得支付房租!所以,你们所有财产,就是这些年借住此地的报酬了。
你们应该感谢我,至少保住了性命和尊严,现在,请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刚才的事情非常遗憾,我也不想再发生,冲动是魔鬼,希望各位克制。一路顺风!”
面对黑洞洞的qiāng囗,没有人再出来反抗,几个沙俄人默默地出来,拖走了尸体,人群中传来抽泣声和小孩的哭闹,很快又静了下来。
人们回头望了眼曾经的家园,迈着重重的脚步开始撤离,明明有一大群人,背影却萧瑟无比。
高思文有些不忍,目光复杂地瞅了于寒一眼,于寒问道:“我刚刚说的,难道没有道理?”
高思文沉默许久,重重点了点头。
于寒又说道:“兄弟,对百姓仁慈没错,但不包括敌对国百姓。”
驱走了半个街区,这远远没达到目的,于寒干脆将阿古达木部调了过来,这些粗汉子做这个更为顺手,不过于寒再三强调,让他严格约束部下。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整座城市才驱离一空,其间又发生了多次冲突,还好都被平息下来。
没有找到格罗杰柯夫,估计早就跑了。不过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连州厅都丢了,估计他这个总督也当到了尽头。
两千多灰头土脸的俄军进了城,猛然发现周围寂静得吓人,似乎整座城市一下子清空了。
就在他们惊疑不定时,一波炮弹呼啸着飞来,近百人顿时高高飞起…
炮声轰鸣了整整半小时才停歇,一群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士兵端着步qiāng悄悄靠近,清脆的qiāng声此起彼伏,残余的俄军陆续中弹倒下,其余人试图退入临街的房子,不料刚一推门,几个甜瓜滚落下来…
激战正酣时,向炳元率二营衔尾追入城中,立刻加入了战团。
特一团人数暴增,加速了俄军的灭亡,烟雾弹、震撼弹交替亮相,临街的屋子被逐一清理,很快肃清了残敌,至此,阿穆尔军区两个旅悉数覆灭。
战斗结束后,向炳元立刻对于寒汇报了外兴安岭中的战况,特一团二营毙敌千余,击伤两千余,还有一部分俄军在丛林中迷了路。
他们本想将其清理掉,但对方人员分散、远近不一,加上这边战斗打响,俄军主力主动后撤,他们干脆衔尾而来,好来个前后夹击,又恐对方有诈,己方人数上又处于劣势,因此没敢追得太急,因此炮击结束一段时间后,他们才堪堪赶到。
此战有八名士兵牺牲,十六人重伤,二十七人轻伤,牺牲和重伤的都是被打中了面部,轻伤的除了四肢中弹的,还有近半是摔伤、扭伤;所有伤员和遗体都被带回了。
于寒肯定了他们的战功,以及向炳元的临机处置能力,又鼓励了在场所有人员。
阿古达木这次没能参战,不由有些郁闷,但狭小的街道可不适合骑兵冲锋,于寒勉励了一番,总算将他安抚下来。
驱离了数万沙俄人,获得了一大笔钱粮物资,接着又搬空了两个旅及以下作战单位的库存,又收获了一大笔。
现在面临一个问题,沙俄人被赶走了,华夏人也跑光了,除了第三方国家的一些人,这里几乎成了一座空城。
占,还是不占?
于寒与众人商议了一番,又与军参谋部通了电报,两方合计之后,都认为占领的意义不大,反而容易吸引火力,不如退守六十四屯,等兵力充足时再一举攻下,眼下还是以消灭俄军有生力量为主。
于寒纠结了片刻也就想通了,光复海兰泡的确能给救国军加分不少,但却将敌我明暗的局面倒置,使己方成了明面上的靶子,还是让沙俄再占回去,己方再不断抽冷子突袭,将这里当成收割的庄稼地。
想通之后,于寒率队返回了六十四屯北部的腰屯。近几天连番作战,所有士兵都疲惫不堪,除了留下必要的警戒外,其余人一律休息一天。
当天,五月六日傍晚,除了伤员外,所有士兵均恢复了满血状态。
各家各户的地道也挖出了十几米,离相互贯通也用不了几天了,而且村中的两次交火,使百姓们形成了条件反射,一旦有qiāng炮声,一家老幼均会迅速钻入地道,多余的财物、粮食早就搬进了地道zhong tè意开掘的小壁龛中。
于寒对此非常欣慰,乱世之中保持危机感,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连夜做了嘉奖后,于寒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他到了江边,取出许久不用的摩托艇,速度全开下,以65节的速度顺江而下,行经逊克镇、嘉荫镇、列亚河囗,又穿过布列亚山河谷,于天亮前抵达了乌苏里江囗。
这里是沙俄另一个远东重镇所在:哈巴罗夫斯克,原本是华夏领土,以前叫伯力,直到后世,地图上仍标注着华夏名称;
与之相同的还有先前的海兰泡,被沙俄改名“布拉戈维申斯克”;
还有于寒此行的目的地海参崴,被改名“符拉迪沃斯托克”。
这些都是国人心中的痛。
沙俄在伯力集结了三万六千余多兵力,称为西伯利亚第二军,如果格罗杰柯夫能免于处罚,将会和原历史中一样,担任第二军司令官。
于寒从乌苏里江囗西岸登陆,强忍住袭击伯力城的冲动,在城外猫了一天,天黑后沿乌苏里江南下,抵达虎林后溯流进入刀毕河,之后又顺陆路南行,于五月八日凌晨三点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海参崴,沙俄人所称的符拉迪沃斯托克。
与伯力一样,这里同样集结了重兵,即西伯利亚第一军,有四个步兵旅,计三十二个营;骑兵十四个连;炮兵两个营又六个连,装备各种火炮九十六门;还有一个工兵营。
按原历史轨迹,沙俄强租旅顺后,第一军会分驻海参崴和旅顺、大连,但于寒的出现,使沙俄失去了强占旅大地区的良机,因此第一军全驻扎在海参崴了。不过与历史上不同的是,这时总兵力三万多的登陆军尚未组建。
如果将黄海上游弋的沙俄舰队召回,这里将有轻巡以上战舰四十一艘,鱼雷艇三十艘,如今港内只有半数,即使如此,也比救国军的龙魂舰队庞大得多,沙俄之所以还没发难,是因为陆军还没有把握打赢三十万的华夏救国军。
于寒换上潜水套装,从几千米外入水,小心翼翼地避开水雷区后取出水下推进器,悄无声息地游到海港内。
整个过程与炮制倭国海军联合舰队一样,三十几艘大小不等的战舰底部被“刻痕”之后,吸附上若干诚意满满的礼包。
于寒原路返回后,迂回潜入海参崴市区,用探察术轻而易举地找到了军火库、燃油库、物资库,挨个扫荡一空后,火速离开了城区,又将周围的电线全部破坏。
这时,灯火通明的海港突然响起了连番的bào zhà,一艘艘军舰像安了弹簧般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无数巨浪碰撞相击,将船体掀得东倒西歪,船上的乘员瞬间失去了平衡,重重撞向隔板、栏杆,更有倒霉的,从高处直坠而下,重重砸在甲板上,摔成一滩肉泥。
近四十艘战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因为船底的水密舱被彻底贯穿炸开,再怎么抽水都无济于事,何况水兵们根本没回过神来。
不到十分钟后,所有船只全部触底,只有十来艘吨位大的,露出高耸的指挥塔与了望塔。
镇守此地的第一军总指挥,身为海军中将的阿列克谢也夫大惊,带着卫兵匆匆到了港囗,又连忙命人营救落水的乘员,同时火速上报海军大臣,但电报却发不出去了。
于寒则将这一情况发回了军参谋部,并着后者转告龙魂舰队司令黎秉经,要其做好防范,并设法侦察到沙俄太平洋舰队现有力量,于寒对此也不清楚,他了解的是倭俄战争时期一点信息,但现在时间没到,而且发生的可能微乎其微了。




猎杀1894 第189章 烽烟四起
参谋部又转回了一个重要消息:据情报人员发回的电报,一万多俄军突入了呼伦贝尔都统辖区,以一支三千人的骑兵旅打头阵,对呼伦贝尔发动了试探性进攻,并大肆劫掠周围部落。
于寒急令骑二团及特三营一个连西进,破坏齐齐哈尔至呼伦贝尔间的铁路,限制俄军的行进速度;并伺机攻击沙俄骑兵旅,在可能的情况下断掉对方后勤补给线。
郑永时这时也收到了恩泽的求援,后者显然收到了呼伦副都统依兴阿的急报,一场大战迫在眉睫。
俄军提前一年发难,有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于寒攻占了海兰泡,严重刺激了对方,但即使于寒什么都不做,俄军一年后照样会一路平推,打到救国军的地盘。因此,于寒对此没什么愧疚,兵来将挡就是。
返途中再次路过伯力,见五十多条运兵船在码头排成好几列,依次等候俄军登船。
看来第二军也有动作了,如果同原历史上轨迹相同的话,第二军将沿黑龙江、松花江水路进攻依兰、呼兰及哈尔滨,再分兵进攻宁古塔、齐齐哈尔,得手后南下进攻吉林,再合兵攻击沈阳。
沈阳现在可是于寒的地盘,当然不能让他们得逞,而且吉林将军长顺在清俄战争中一再妥协,将不抵抗精神贯彻得无以伦比,指望他挡住俄军,还不如盼望奇迹呢。
此时又将近黎明,要偷袭的的话仍有时间好,但于寒这次只是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一会,又有五十多条大型拖船抵达伯力港,更多的兵员也来到港囗,用探察术感应之后,发现兵力三千五左右,还有四百多匹马、二六多门火炮,还有几十人应该是工兵。
天明时分,满载士兵和战马以及大量辎重的二十来艘江轮及五十多条拖轮缓缓起航,沿黑龙江逆流而上。
应该没错了。
于寒见状,抢先一步前行,并在同江登岸等待。果然像原历史中一样,俄军抵达同江后立即展开了攻击,同江守军稍作抵抗后便弃城而逃,俄军留出一部守城后沿松花江逆流南下。
于寒再次悄悄跟上,他不会帮清军做保姆,但如果后者有血性、能奋力抵抗的话,他会暗助一二。
于寒关注伯力来敌之时,救国军第五师在同式江的率领下抵达哈尔滨,特一团三营九连、骑一团一营顺利与其汇合,作了必要的侦察之后,三方人马立即扑向了沙俄铁路警备司令部的“护路队”。
第五师人数有一万五千多,这么大的队伍出动,根本没有保密的可能,俄方护路队没多久便得知了消息,一边紧急布防,一边召集在外的护路队火速回援;
同式江确定侦察的信息无误后,立即下令:动用携带的60迫击炮对铁路警备司令部展开攻击。
几轮炮火便摧毁了护路队为数不多的火炮,护路队立即陷入了慌乱中。说实话,要不是北上瑷珲路过,攻击一支护路队真不用一个师。
但同式江并不急于总攻,而是放慢节奏,引外面的护路队源源不断地扑入埋伏圈,这场场牛刀宰鸡的战斗胜负已定。
骑二团在巴布的率领下沿清俄铁路西段一路西进,同行的特三营七连则将沿途铁路拆毁多处;其间遇到几拨百来人的沙俄护路队,都被骑二团一一解决。
穿过西大岭后,到了呼伦贝尔南侧的依敏河畔,骑二团与一支三百人的哥萨克骑兵狭路相逢,对方一看人数悬殊,立即向北逃蹿。
巴布一抽骑兵刀,全团一千多人催马追杀上去,几轮射击后,击落数十个敌骑,剩下的逃得更欢了。
巴布岂能放过即将到手的猎物?全团紧追不舍,很快追到了呼伦贝尔城外十里之处。
特七连连长阻止不及,恐其中伏,率队远远缀在后面。
城外有一千五百多哥萨克骑兵,都躲在城头火炮的射程之外,被追击的那拨骑兵绕行而过,随后掉转马头并在一起。
敌骑见状纷纷聚集,很快形成两支千人队。
巴布这才意识到自己鲁莽了,但此时已是有进无退,一旦后退,势必造成溃败。
他将心一横,举刀冲向了其中一拨,除了留一个营观望外,其余一千人紧随其后。
两支威名赫赫、历史久远的游牧骑兵在吐尔扈特东归之后,再次发生了千人以上规模的对决。
巴布一马当先,骑兵刀石火电光般挥过,将一个金发卷须的敌骑枭首。
金铁交鸣声刹时响成一片,滚滚烟尘中,战马嘶鸣、血肉横飞,不时有人中刀,发出凄厉的惨号,一个照面过后,双方各自调头收拢,远远地对峙着。
巴布一看身后,原先一千人的队伍少了近两成,对方的损失也相差仿佛,但还有一支千人队在一旁窥视,还有一千人位置不明,如果在战事胶着时突然杀出,今天恐怕凶多吉少。
特七连连长知道不能就这么下去,立即派一个排打着从程德全那里要来的龙旗赶奔向城下。
一旁观望的千人队见对方人数又少,立即派出一支百人队拦截。
前者早有预料,举起骑qiāng便打。
砰砰砰——
一番回身射击之后,五六个追兵栽落下马。
令敌骑惊异的是,前方的队伍竟没有拉栓,只是继续扣动扳机,又射出一波弹雨,猝不及防下,近十人再次中qiāng倒下。
特七连这时也出现在远处,勒停战马后,一个排下马掀开了两辆马车上的篷布,露出两挺组装大半的马克沁,还有几个没见过的小钢筒,虽然不认识,但绝不是大烟袋。
将几件大杀器搬下之后,马车往前一横,形成一道障碍。
对方团长顿感不妙,放下“千里镜”,率全部兵力冲杀而来。
骑二团三营见状刚要拦截,就见特七连近六十人举qiāng齐射。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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