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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轰轰轰——
bào zhà声如他们预料般响起,瞬间震碎了无数的窗户,大地剧烈地颤动,呛鼻的硝烟弥漫开来。
尖啸响起的下一刻,门外的卫兵们破门而入,将格罗杰柯夫、格里布斯基两人扑倒在地。
格里布斯基推开卫兵,暴跳如雷地问道:“又是哪里遇到了袭击?”
卫兵也不清楚,炮击一开始,他们就冲了进来,显然,格里布斯基被气糊涂了。
格罗杰柯夫这时也站了起来,对格里布斯基沉声说道:“一起去看看!”
不用等两人询问,便有人急匆匆赶来汇报了,被炮击的是几个哥萨克骑兵驻地,这些地方同时受到攻击,对方精确地覆盖了骑兵的生活区,还使用了一种扑不灭的纵火弹,将驻地烧得一片狼藉;对方的胆量也大得出奇,炮击刚结束,有几百平民打扮的人手持武器冲入,抢走了大量战马,附近驻军前去察看时,对方早已跑得没影了。





猎杀1894 第183章 巷战与逃离
格里布斯基急忙问道:“向哪里跑了?”
士兵答道:“向西侧的山地跑了。”
格里布斯基心中顿感不妙,这帮人心狠手辣、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而且行迹诡秘,发动袭击没有任何征兆,完全是有机会就干一票。
别人钻了山地的话日子难过,但这些人刚刚盗取了大量粮食物资,人数又不到一千,在山里呆到过年都没问题,等什么时候有机会了又扑上来狠咬一口。
等等,好像哪不对劲?哦,这些袭击者就像是马匪,可耻的是,俄军竟成了马匪眼中的肥羊。
“去追了吗?”格里布斯基问完这句就后悔了,步兵怎么可能追得上骑兵?
士兵老老实实地答道:“追了,没追上。”
“咳咳,”格里布斯基又问道:“炮击的位置找到了吗?”
士兵答道:“找到了,就在骑兵驻地西侧,但我们赶到时,袭击者和火炮已经不见了,痕迹也被清理了,不知道是什么火炮,但从距离来看,属于一种曲射火炮;根据遗留的脚印追索,那些人从江边逃走了。”
“没有车轮印?也没有重物压过的痕迹?从bào zhà的声音看,火炮口径肯定不小,说用船装走我信,但怎么运到江边的?”
他差点就问江边哨所有没有发现,又想起哨所已经被端了,江上也没了船,这一串手段使得好啊!
士兵面泛难色,这么超自然的现象,他怎么解释?这时代连网文都没有,就算有,他们也不属于读者群体。
格罗杰柯夫插话道:“有没有发现清国的战船?或者他们在对岸布置了重炮?”
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对岸是有炮,但都比较老旧,根本打不了那么远,更别说打那么准、射速还那么快。
士兵支唔了几句,被打发走了。
格罗杰柯夫说道:“跑到山里去的那些人必须找到,无论付出多大代价!这是他们唯一露面的一次,只要能抓住一个,我们就能得知他们的底细,再对付他们就好办多了!”
格里布斯基说道:“总督先生,你说得对!这帮暴徒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必须受到严厉的处罚!我打算派一个旅搜山,对面的清军不用担心,他们连倭国猴子都打不过,根本没胆量和我们开战!”
格罗杰柯夫问道:“季米扬科夫的骑兵团又是怎么回事?”
一提这事,格里布斯基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被一帮可恶的鞑靼人偷袭了,那些愚昧无知的牧民不知道怎么弄到了重武器,你知道,哥萨克们只相信他们的骑兵刀。”
格罗杰柯夫冷声说道:“这件事情一定要弄清楚,说不定他们接触过今晚的袭击者,武器恐怕也是袭击者提供的。”
格里布斯基说道:“我会从骑兵中找些鞑靼人前去打探。”
格罗杰柯夫又说道:“我怀疑这里的清国人与袭击者有关,所以必然严查,一户都不能漏掉;这本来是警察署的事情,但警署刚刚遇袭,所以这事也交给你了。”
格罗杰柯夫再次点头:“我知道。”
清查当然只是个幌子,至于目的,两人心知肚明。
对格里布斯基来说,还有几件事迫在眉睫:
骑兵队遇袭损失惨重,他手里已经没了机动兵力,还得从西伯利亚军区调派或自行招募;
内河舰队只剩了旗舰阿塔曼号以及两艘驳船,必须申请补充;
粮食物资可以从清国人手中夺取,但军火还得向上级申请,在这个过程中,受到斥责、处罚是肯定的,说不定连职位都保不住。
所以,无论能否找到袭击者,他都必须有所动作,而且刻不容缓。
一队队俄军领命而出,凶神恶煞般砸起了华夏人的店铺和居所。
一户户店铺、宅子被粗暴地砸开,俄军们胡乱翻腾一气,将所有值钱的东西抢掠一空,又将里面的人全部抓走,稍有反抗,就是一顿qiāng托,更有甚者,被直接刺死、qiāng杀。
这些都在于寒的意料中,但也是刻意让这些人受些惊吓,甚至是付出性命,这样才能看清俄军的凶残面目,不再心存侥幸。否则,任他说破嘴皮子,也没多少人相信,就像在村中一样。
好在今晚的动静不小,很多人第一时间便逃到了城外,暂时躲过了一劫。
但于寒也没干看着,事实上,袭击哨所、炮击哥萨克骑兵驻地的就是他和一营的两个连,向炳元则带二营抢了马匹,还调虎离山,引走了俄军一个旅。
砰砰砰——
一阵不同于莫辛纳甘的qiāng声突然响了起来,一队押着百姓的俄军悉数倒下。
上百个百姓顿时软倒在地,这时一个满脸油彩的汉子冲了出来,大声喊道:“还不跑等死啊!往江边跑!江边有人接应!”
这些人的家当已经被抢得一干二净,被抓的时候已经深感不妙,特别是见到俄军杀人的,更是有绝望之念,这下骤然得救,下意识地就往江边跑去。
于寒“看”着探察术上蹿动的红点,将两个连以班为单位撒了出去。
五六个俄军正砸着一个店铺,两颗甜瓜从天而降,滚动着到了脚下。
轰!
俄军们顿时离地而起,落地后都成了血淋淋的刺猬。店铺门也被炸开个大洞,将里面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救国军士兵冲了过去,对着里面喊了一声:“lǎo máo子杀人了,今晚要将你们杀光!想活命的赶紧往江边跑!那里有船接应你们!”
里面的的人战战兢兢地探头一看,只见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背影提着步qiāng匆匆离去,一转眼就没了踪影,再看破开的门洞外面,五六人俄军全身是血一动不动,这人立刻吓坏了,缩回去招呼着其他人,匆匆收拾后溜出了后门。
随着特一、二连士兵的推进、渗透,乒乒乓乓的qiāng声此起彼伏,一队队俄军在砸门或押解百姓的途中遭遇qiāng击,或被甜瓜送上半空。
于寒不时打开探察术观察一下周围,见一队俄军匆匆赶往城外拦截逃脱的百姓,他纵躲跃上房顶,沿着屋脊、墙头飞奔,很快找到一户无人的院落。
三门150火炮凭空出现,根据俄军的跑动方向调好射角,速装好弹丸、药包,依次拉动牵索。
轰轰轰!
咻——
三颗粗大的弹丸拖着炫目的尾焰腾空而起,尖啸着落入俄军队列,轰然爆开后,将目标们轰向了半空。
通通通!
上百具血淋淋的残尸落地,一片血雨纷纷而下,伴着无数的碎肉、断肠和骨头渣子;即使在炸点百米外的俄军,也被激射的破片波及到,侥幸活命的,也是缺胳膊少腿,一个个抱着血淋淋的创口哀嚎不已。
炮声惊动了附近的俄军,纷纷丢下目标或敌人冲了过来。有人在城中藏了重炮,对他们的威胁实在太大了,与之相比,一些打黑qiāng的不明分子暂时可以缓缓。
于寒见几拨敌人还远,从容不迫地装好弹丸、药包,慢悠悠地收起,双脚一点地跃上了房顶,在俄军到来前撤到了六百米开外,找到了一个理想的地方。
该试试新家伙了!
于寒取出一门120迫击炮,是参照w86式锻造的,也就是让东辽兵工厂研制的那种,但用系统锻造炉出品的,比后世的更为精良,射程超过了八千米。
于寒调节好射角,那队搜索的俄军已经闯入了刚才的院内。他念头一动,手中凭空出现了一枚涂装着识别色的弹丸,五指一松,弹丸轻轻滑入炮筒。
咚!
咻——
六百多米的距离转瞬即到,院内的俄军刚听到呼啸声,就见一小团黑影从天而降。
嘭!
一声不大的爆响后,院内顿时被浓浓的白雾笼罩。
“是毒气!”
一个俄军话音未落,只见火光一闪,整个院子瞬间被炽热火焰笼罩,连续的爆轰声中,极度的高温、高压瞬间将俄军们压成相片、又化为飞灰;
周围的墙壁轰然倒塌,无数团火焰冲天而起,又冲向四方,爆轰声再次响起,将随后而来的俄军们掀飞出去,身上的衣物迅速燃为灰烬,皮肤、肌肉瞬间碳化;
更远的俄军们刚一愣神,感到无比的胸闷,仿佛被扼住了咽喉一般,一个个徒劳地抓着脖子,再也呼吸不到半点氧气,在痛苦的挣扎中倒地、气绝。
“这么猛!”
看着探察术光屏中迅速消失的红点,于寒不由惊叹了一声,这就是云爆弹的杀伤力。
收家伙,转阵地,反杀或支援解围,于寒化身人形炮台,时而单干,时而与士兵汇合,冷qiāng加炮轰下,无论是抓人或待命的俄军,都没逃过他们的“问候”。
城中百姓纷纷逃离,被于寒安排的士兵接应到江右。
凡是试图追击堵截的,都遭到了精准的炮击,偶有逃过一劫的,追到江边后,也被救国军士兵轻松解决。
眼见城内的白点变得稀疏无比,于寒也令各部向江边撤退,沙俄在城中有一个旅,六千多号人,可不是两个连能对付的。
至于剩下的百姓,到这个份上了还不走,就只能看他们的造化了,救出了大多数人,于寒已是尽力了。
士兵们边打边撤,交替掩护着出了城,找了个地方打了个伏击后,这才撤到了江边。
于寒远远“看”到两千多俄军尾随而来,又毫不客气地来了一顿炮火盛宴,炸了个七零八落后,俄军们一时顿足不前。
趁着这个机会,于寒又取出上百艘柴油艇,将最后一拨,也是最多的一拨百姓渡过江去,至此,海兰泡的历史改写了。




猎杀1894 第184章 不想走?挖地道
抵达对岸后,凤翔竟亲自率队在江边等候,于寒问起后,才知道是对岸激战的动静引起了他的警惕,起初以为是俄军攻城,后来才知道是海兰泡城中发生了交火,但凤翔仍不敢大意,带着亲卫及手下到江边巡查防务。
得知是于寒带两百多人整出来的动静,救出这么多人不说,还能全身而退,他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沙俄碰到了厉害的对手,忧的是于寒迟早会再和朝廷对上。
于寒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佯装不知,乐呵呵地将他引到了柴油艇前。
看到密密麻麻这么多船,凤翔早就眼馋不已。他身为瑷珲副都统,兼着江防之责,却没有几条像样的船。
于寒点了点人数说道:“凤都统,这些船中,留一百条给你!不过,这些个百姓,他们的去留,还望能遵从个人意愿。”
凤翔肃然道:“于大人客气,眼下大战将起,他们刚劫后余生,我也不忍看到再受兵燹之灾。说实话,如果不是担心影响士气,我都准备将城中百姓劝离了。
这些船恐怕价钱不菲,这个人情我可落大了。你放心,我定当向将军禀报,如数付款。”
于寒摆手道:“凤都统与将士们守土保民,奋不惜身,区区几条船算什么?这话就不要提了。”
凤翔拱手道:“于兄弟大义。”嘿,这就称兄道弟了。
于寒顺杆往上爬道:“凤兄客气了。我还有东西相赠,就在这几条船里。”
凤翔谢过之后,十几个清兵连忙登船察看,揭开一块块甲板,只见是一个个长条木箱,打开一个后,全是崭新的步qiāng,这是从阿穆尔军区的军火库中弄到的。
还有好几艘船上装着dàn yào,全部搬下来后,共计有三千支步qiāng,三十万发子弹。这些交给凤翔,于寒也算兑现了诺言。
凤翔再次惊喜,都忘了问这么多军火怎么从那么多俄军手中抢出来的。
又客套一番后,于寒又率部到了江东,这次将阿古达木的骑兵营以及从瑷珲城中借调的几十个官员、小吏也带了过去,船嘛,让士兵们围着,继续用锻造炉好了,人全装上不说,将特一团几百匹马拉了过去。
这回他们没有直接去大泊子村,而是来到六十四屯的西北侧,特一团士兵散开后,分别去了后屯、腰屯这些村子,那些官吏则是来劝说百姓撤离的,让他们嘴皮子总比士兵的好使。
和先前一样,有人愿走,更多的人则不愿意。
天近黄昏的时候,一大帮人蔫巴着表情来到了后屯,于寒就呆在这里的江边垂钓,以他的本事,扎鱼没问题,钓鱼就呵呵了。
“都不愿意走?凤都统的公文也不好使?”于寒没有惊讶,毕竟已经领略过一次了。
官吏们却忐忑不已,被派出公干,业绩却一塌糊涂,肯定会影响考评的。
一个吏员说道:“大人,愿意走的,大一点的村子也就百十号,小点的村子就几十人、十几人甚至几个人,下官实在是尽力了啊!”
于寒收起空空如也的鱼竿,脑筋一转说道:“各位辛苦了。有多少人算多少人,劝走一个算一个。先吃饭吧,等会把去过的村子落个清单给我。”
几个官吏自然没意见,于寒要核实是必然的。
于寒可不是要核实,而是另起了打算。劝走所有人是不可能的,而且留下的占了大多数。
既然如此,就试着守住这里好了,而且六十四屯属于瑷珲副都统的辖区,就算将军队驻扎在此,只要凤翔没意见,沙俄明面上也不能说什么。
等这些官吏们走后,于寒将特一营二、三连所有排以上军官召集在一起,在一张纸上横画竖画,一边解释着,并附上局部大样图和注释。
只见一条条暗道、竖井纵横交错,彼此连通,出囗也花样百出,磨盘下、炕洞、灶台、水井壁……
于寒这是将几十年后的地道战搬到了这里,空间向北推移了两千公里,对手也从倭军变成了俄军。
特战旅的士兵们可没接触过这个,顿时大开眼界,明白自己的任务后,四下散开去了先前的村落,另一部分士兵开船转移百姓,瑷珲来的官吏们则继续劝其他百姓过江,阿古达木的骑兵营则担起了警戒任务。
将马带了过来,于寒等人的行动速度也快了很多。官吏中不能骑马的也都配了马车,轿子是别想了。
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撤走,但撤走的仍只是少部分,更多的人还是故土难离。
这个时候,每个村子都出现了一些身穿迷彩装的士兵,手中拿着图纸,将各村各户召集到了一起,不耐其烦地解说起来。
于寒将手下撒出去后,突然一拍脑袋,想起很多苦力是在附近挖矿的,这些人挖地道岂不是内行?他立即翻身上马,一骑绝尘奔向大泊子村。
赶到的时候,派出的那个班也解决了沙俄雇主,带着不少缴获回来了。
大泊子村搬走了不少人,其中有些全家都搬走了,于寒与茂林村长商量了一下,让附近窝棚区的苦力们搬了进来,他也借住在一处空院。
如果是平时,村民们肯定抵制外来流动人员,但刚才海兰泡城内城外qiāng炮声不断,隔得老远都听得清清楚楚,除了少数反应迟钝的,大多人都心惊不已,唯恐其中一方溃散后跑到村里祸害一通。
而于寒手里掌握着六七百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军队,这对村人来说不啻于保护神,所以提供一些地方买个人情,继而得个平安,这是谁都能想通的问题。
在大洋的刺激下,卫老三及一众伐木工们一天之内便召集了五百多人,这些人看到明晃晃的银元后,对卫老三的话深信不疑,已经在窝棚区里等了大半天。
听说于寒回来后,苦力们一窝蜂地跑了过来。
于寒看着门wài wéi了一圈又一圈的苦力们,他迈出屋子说道:“各位兄弟,什么都先别说,这两个屋子里,一个堆着粮食,另一个里面是灶具,自己动手煮饭吃,填饱了肚子以后,咱们再谈事情。”
卫老三不失时机地喊道:“军爷仁义!”
和他一伙的伐木工们也跟着喊道:“军爷仁义!”
新来的苦力们先是一愣,随后又跟着喊了起来。
于寒抬手制止后说道:“卫老三,你识字吗?”
卫老三说道:“回军爷,我识字。”
于寒皱皱眉,“军爷”这个词他最近听得太多了,感觉自己成了**。
“别喊我军爷,叫长官!”
“是,是,长官。”
“你先让安排他们取粮食、灶具做饭,注意一点,饿久了的人前两顿不能多吃,否则肚子受不了,先喝两顿稀粥,从明天起,再让大家敞开肚皮吃个够。等会打饭的时候,让他们排队,同时登记他们的姓名、年龄、籍贯。”
“是,军爷,哦不,长官!”卫老三一缩脖子,见于寒没有发怒,这才招呼着苦力们忙活起来。
几十口大锅支在村里的空地上,柴木在锅底燃烧得噼啪作响,十几分钟后便开了锅,一丝丝米香味散逸出来,苦力们不禁眼巴巴地瞅着锅里。
虽然只是再简单不过的白粥,但他们以前吃的都是陈粮糙米,以及又黑又硬的杂粮、窝头,刚才他们可看到了,锅里煮得全是亮晶晶的大米,这可是那些大户人家才有的待遇。
好不容易等到粥熟了,苦力们顿时争先恐后地往锅前挤,卫老三早有准备,与几十个伐木工手持树条就是一顿狠抽,这才将场面控制下来。
苦力们吃完一碗粥后,尽管肚子还空着,他们也知道不能多吃,没人闹着要盛第二碗,但却有几个被烫着了,还好都不要紧。
于寒先挑出了所有矿工,一下子出来了百十个,据他们说,还有很多同乡还没有过来,他们是来碰运气的。
于寒让这些人返回去召集同伴,又让卫老三将留下的分出一百来号继续召集其他苦力,其余三百多人暂时交给明春,并让他按连、排、班编队,选出各级头目。
半个小时后,编队就完成了。于寒这时让人去另一个小屋内取出了上百个长条木箱,打开后全是锃光瓦亮的莫辛纳甘1891式步qiāng。
“吸——”
所有人不禁吸了口凉气,看来这饭不好吃啊。
于寒对这样的场面一点都不陌生,见状朗声说道:“弟兄们!你们猜得没错,这些qiāng就是给大家佩发的!
我知道,没有人喜欢打仗,都想过三亩地一头牛的安稳日子。不瞒你们说,我也不想打仗。可惜,这不是个安稳的世道!
大家为什么背井离乡到这里谋生?虽然我不清楚,但也猜得出,你们在家乡熬不下去了。”
于寒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见很多人都是一幅苦大仇深、悲愤交加的表情。
“你们中有的家乡受了灾、有的欠了阎王债、有的被人夺占房屋田产、有的家里穷,养活不了那么多,不得已出外求生。
但是,你们出门的日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在家中更糟,吃苦受累,动辄伤残,这些lǎo máo子比那些家伙更狠!天下之大,竟没有一处可以安生!你们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猎杀1894 第185章 激战腰屯
众人一脸茫然,对苦力们来说,这个问题太难了。
于寒也没继续卖关子,停顿片刻又说道:“因为人性的贪婪!很多人总想着付出最少,榨取最多,甚至不惜涸泽而渔!咳咳,这是打个比方,意思是…
想要改变这种日子吗?想要子子孙孙都过上好日子,不受压迫、不受颠沛流离之苦吗?大家告诉我,想不想?”
“想!想!想!”
底下立刻高呼起来,于寒说到他们心坎去了。
于寒说道:“很好!既然想,我帮你们实现!”
一个苦力壮着胆子问道:“军爷,不,长官,你说得是真的吗?”
于寒说道:“千真万确!”
“谢长官!”那人说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其余人有样学样,顿时跪了一大片。
于寒伸手虚托:“大伙都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从现在起,不要向任何人下跪!都是爹娘生的,没有人天生低人一等!
我不能保证大家长命百岁,但能保证每个人都活得顶天立地!
你们期盼的好日子从哪里来?我告诉你们,天上掉不来,地里长不来,只能用qiāng杆子打下来!”
众人的情绪已被调动起来了,于寒话音刚落,底下便高呼一片。
“接下来,各队按次序!卫老三,明春,你们也来!”
男人对武器的热爱是深陷入骨髓里的,尽管接受能力不一,但都表现出了极大的积极性。
那个班的士兵理所当然地成了教官,接着就是选训练场地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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