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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在村子附近练qiāng显然不行,不过倒有个现成的地方,就是那个伐木场,雇主和爪牙都被干掉了,刚好来个鸠占鹊巢,还能打点野味。
第二天将近中午的时候,一大帮衣衫褴褛、满脸煤渍的汉子们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一数人数,竟将近六百人。
于寒一乐,这是后续的矿工们赶到了。他一边安排人做饭,一边让这些人烧水、洗澡换衣服,等饭熟的时候,矿工们也收拾完毕,再也不复原先的邋遢模样,一个个兴高采烈地不住打量自己和同伴。
“嘿嘿,听老人说人靠衣装,真没错啊,咱们这一收拾,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你才狗样呢。”
“没想到咱们还有穿洋装的一天,平时看那些个lǎo máo子穿的齐齐整整的,甭提有多羡慕了,现在好了。”
当当当——
“开饭了!”
一串锣响,将所有人吸引了过去,昨晚的一幕又开始上演。
矿工们吃完之后,羡慕地看着其他人,一个劲地嚷嚷着也要扛qiāng。
于寒说道:“qiāng多得是,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们……”
一个矿工立刻说道:“军爷,哦不,长官,别的不敢说,这挖些土洞对我来说最简单不过了,保证透风透气不透雨,你就瞧好吧。”
于寒点点头,着人将所有矿工登记后,编组分配到了个个村子。
对六十四屯的百姓来说,和背井离乡相比,在村里挖地道显然更容易接受,何况以前也被沙俄人祸害过多次,抢走不少财物,这要是挖了地道,将粮食、财物都藏在里面,一旦有事,往里一钻,人、财都保住了。
因此,这个工作很容易就做通了,于是家家户户开始了打洞大业。有的挖的有模有样,顶帮齐齐整整;有的则像狗啃了一样惨不忍睹,还有的不知道支护,挖着挖着就塌了,还好刚开始挖,塌方量也不大,只是受了点轻伤。青春禁岛
矿工们抵达之后,这个过程立即顺利了很多,由于是在表土层挖掘,除了支护频繁外,开挖过程倒非常容易。
有意思的是,地道一开挖,原本犹豫着是否撤离的人顿时泾渭分明地分作了两拨,想走的立刻要走,不走的认为有地道就不用走了,因此,不用于寒再派人劝说,很多人自发跑到江边要求过江。
于寒见安排得差不多了,不放心腰屯那边,又骑马赶了过去。抵达桦木林子附近时,听到了密集的qiāng声。他心中一紧,连忙加快了马速。
二十来分钟后,于寒赶到了交火的地点,是六十四屯北部的腰屯村囗。
只见二连、三连的一部分士兵正依托地形和上千个俄军对射,一方人数众多,一方qiāng法精准、射速快,又仗着地利,一时间竟有些难分难解。
俄军此时刚发现对方人数上的劣势,一边牵制着救国军的火力,另分出一部分迂回包抄。
但这时更多的特战旅士兵赶来,包抄的俄军又受到了wài wéi的袭扰,qiāng声虽然稀疏,但几乎qiāngqiāng致命,最不济也能让他们挂彩。
于寒见己方隐隐占着上风,便没急着插手。
特战旅也没让他失望,除了攻击击正面之敌外,还有意识地清除对方的指挥官,可惜对方团长并没有身先士卒,远远躲在后面发号施令,特战旅的士兵根本打不着。
俄军不堪腹背受敌,又分出一拨攻击来援的士兵,士兵们且战且退,将这些俄军引入了村中。
一拨俄军追到一个巷子中时,发现竟是个死胡同。带队的排长顿感不妙,还未做出应对,五六个黑乎乎的小椭球从天而降。
轰轰轰!
连同排长在内,二十几个俄军被送上了天堂。
这时两侧的墙壁突然出现了许多方孔,伸出一支支黑洞洞的qiāng囗。
砰砰砰——
惊魂未定的几个俄军步了后尘。
这样的场景在村中各处上演,俄军们终于支撑不住了,撒开脚丫子就往出跑,他们只是来找百姓麻烦的,根本没带任何重武器,面对几堵墙壁也头疼得很。
村囗的俄军也死伤不下两百人,见追击的俄军狼狈而逃,坐镇指挥的团长不禁一惊。
这时村中的士兵恰好追出,一阵qiāng响后,将只顾逃蹿的俄军悉数击倒。
“撤退!”
俄军团长知道讨不了好了,心有不甘地下了命令。
于寒知道时候到了,在团长转身的刹那,一门准备多时的120迫击炮顿时发出了轰鸣。
咻——轰!
弹丸几乎贴着团长落下,目标瞬间化作了血雾,周围的卫兵也未能幸免,被密集的弹片切割成了零碎;磅礴的气浪又将稍远的俄军掀飞出去,五十米开外的也被震得倒了一片。
“团长死了!”
一声惊呼后,俄军的撤退变成了溃败,纷纷转身就跑,有的嫌武器累赘,跑着跑着就丢到了一旁。
特战旅士兵追了一会,又打死不少俄军。
大地突然微微颤抖起来,只见几百骑兵手举骑qiāng,从村后冲杀过来。
砰砰砰——
清脆的qiāng声响成一片,俄军又倒下几十人。庶女毒医
阿古达古将骑qiāng往马具上一挂,抽出骑兵刀掠向了俄军左翼,其余人紧随其后。
刷——
一道道寒光闪过,几十个俄军惨遭枭首;几十骑冲杀过后,又有几十骑接踵而来,使俄军首尾难顾。
骑兵们在远处兜个大圈后,又分批次向另一侧掩杀而来,就像削苹果一般,不断消耗着俄军的兵力。
当骑兵们再次掉头冲杀时,俄军们纷纷大哭大叫起来。
于寒知道,他们要投降了。他令人挥动着令旗,阿古达木暂时停下了攻击。
于寒大喊道:“放下武器走到一边!”
俄军们听到后顿时松了囗气,毫不迟疑地丢掉qiāng支离开原地当然,很多人早就扔掉了。
于寒又喊道:“全部趴下,双手抱头!”说着又一挥手。
特战旅士兵们冲了上去,挨个绑了起来,又像抓小鸡似的拎了起来,将他们押到了村中。
于寒细数了一下,一共抓了六百多人。俘虏中排长以上的军官被甄别出来就地处决,避免他们将来兴风作浪,同时也震慑了俘虏。
于寒又给郑永时发报,让乌鲁派一个骑兵连到对岸接收俘虏。
他先前与将军府做了笔交易,以助战为代价,换来了大片山地,这些地方都蕴藏着煤、铁、铜等矿产,这些俘虏刚好成了免费的劳力,如果一直开战下去,这些人会在矿山中劳作至死,算是为,好吧,为还未实施的罪行忏悔。
这一战对于寒来说是小菜一碟,但腰屯和附近村子的百姓们可吓坏了,又有不少人匆匆赶来坐船离开,剩下的也积极地挖起了地道,因为时间太短,离地道虽然还差得远,但家家户户都挖出能躲下所有人的地窖,算是都有了避难所。
此役击毙敌三百余、俘虏六百多,缴获了一千多支步qiāng,dàn yào却没多少,审问过俘虏后才知道,他们出来时每人只带了三十发,根本没想过会打仗。
乌鲁那边一时赶不过来,于寒令人将俘虏们押到了一处洼地,俘虏们以为要处决他们了,又是一番大哭大闹,换来一顿棍棒后老实了下来,有人还庆幸起来,如果要杀他们,就用不着打了。
为防止俄军再来攻击,于寒令人在几条要道上埋设了大量地雷,为防止误炸,于寒又学了一回经典影片,不见鬼子不挂弦。
特二连、三连以及阿古达木骑兵营在此战中表现得可圈可点,更难得的是,双方配合得非常巧妙。
于寒将两方都嘉奖一番后,问起阿古达木为什么这么配合。
阿古达木摸着脑袋说道:“高营长是郑教官的长官。”好吧,这确实是个充分的理由。
别吉切夫步兵团去六十四屯执行“搜查”,却传来了激烈的交火声,格里布斯基大惊,没想到另一拨袭击者竟没有过江,但一想现在是大白天,一个步兵团应该能够应付。
炮声响起时格里布斯基惊了刹那,好在只响了一声,他也就没当回事,还以为是那些清国人的tu pào。
接下来qiāng声停歇了,他又以为别吉切夫控制住了局面;
等到下午时竟还没有音讯,他这才着急起来,连忙派出侦骑前去打探。
但侦骑却无一返回,又陆续派出好几拨,无一例外地没了踪迹。
格里布斯基顿感不妙,但这时天已黑了下来,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冒然出动可不是好事,相反,他还得防止对方夜间偷袭,因此收缩了兵力,将余下的五千多人驻扎在司令部附近,只派出数骑前往六十四屯侦查,一切等过了今晚再说,同时又派人召回追击特一团二营的那个旅。





猎杀1894 第186章 再次交火
但先前几拨侦骑有去无回,后来派出的连结雅河〔精奇里江,从黑龙江东岸汇入〕都没敢过,隔岸绕了几个圈子后找个地方躲清闲去了。
就这样,腰屯及附近村落整整一夜竟平安无事。第二天,也就是五月五日清早,对岸出现了数百骑,还有大量的马车,这是乌鲁派人过来了。
俘虏们饿了十几个小时,个个变得酸软无力,被驱赶着上了船,押到对岸后被押走了。
这一切被俄军探子远远看到,火速报给了格里布斯基,但俄军暂时没船可用,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一夜之间,家家户户的地道又挖了不少,挖出的土方则夯筑成了围墙。照这个进度,不出一个星期,每个村中各家各户的地道便能连接在一起。
于寒夜晚时联络了第二军,得知第五师已经过了吉林松原,第六、第七师与军直属团以及重炮二旅刚离开长岭。
他立即命令第五师转折东北,向哈尔滨挺进,抵达之后立即解决那里的沙俄铁路守备队,控制中东铁路北段,特一团三营、骑一团予以配合;
第五师虽然没有携带重火力,但60迫击炮还是有的,攻下一个铁路警备队绰绰有余。
解决掉警备队后,第五师北上瑷珲,与凤翔部相互依托,伺机防御,或过江;
骑一团、特一团三营则自主行动,目标为额尔古纳河、黑龙江、松花江上的俄国船只,这些都是阿穆尔航运公司的船,背后有深的军方烙印。
第六师、重炮二旅及第二军直属团北上瑷珲与第五师会合;
第七师北上格尔奇镇,与骑三团及郑永时的特一连汇合,就地待命。
于寒没忘了让郑永时派人告知了黑龙江将军府行营处主官程德全,让他告知黑龙江将军恩泽,以免造成误会。
当天中午时分,沙俄再次来袭,这次带来了近四千兵力,可惜在渡江的时候便被哨骑发觉,等过江之后,特一营和阿古达木部已经准备妥当。
在腰屯西北侧七公里左右,一处道路被挖了好几道又宽又深的壕沟,步兵倒能设法通过,但携带臼炮的辎重车辆就不行了。
就在俄军们挖土填壕的时候,十枚弹丸尖啸着落入俄军辎重营中,轰然爆开后,将俄军半数臼炮掀翻在地,十个巨大的弹坑相嵌着连在一起,形成一道串珠状的壕沟,近百名俄军当场毙命,更有不少人身负重伤。
“炮击!快闪开!”
俄军倒也聪明,知道敌方的目标就是这些臼炮,没人冒险去搬动笨重的大家伙,而是有多远就跑多远。
正如他们料想的一样,第二轮火炮再次飞向了辎重车,这下所有火炮悉数被毁了。
没有了火炮,对方却至少有十门射速惊人的重炮,在岸边坐镇的俄军指挥官苏鲍蒂赫少将顿时犹豫起来,随后便做出了对策:
放弃已经损毁的辎重车,包括尚未遭到炮击,但转移不便的重机qiāng,以连为单位拉开距离,迂回包抄后,再依托地形收缩包围圈。
苏鲍蒂赫要是知道预想的包围圈中只有三十来人,恐怕会吐血三升。绝脉武神
于寒也知道不能恋战,又打出两轮炮弹后收起就撤,在俄军合围之前冲了出去。这两拨炮击又将俄军大半机qiāng击毁,连带着消灭了不少辎重兵。
俄军们小心翼翼地收缩着包围圈,同时不断开qiāng给自己壮胆,但几支俄军不慎触动了地雷,顿时被炸死好几十人。
等到四五个连凑到一起,彼此不超过百米时,才发现连人带炮都不翼而飞了,同样找不到任何车轮印迹。
不少俄军心底生起了莫名的恐惧,还有人悄悄嘀咕道:“天哪,我们是和撒旦作战吗?这太可怕了!”
“奇科夫,别忘了,你是天父的子民,天父会保佑你的!”一旁的准尉连忙打气。
另一个俄军则嘀咕着:“天父?没错,咱们是信天父,可天父今天未必站在咱们这边。”
咚咚咚——
咻——
正如后者所担心的那样,不到片刻,一大波炮弹尖啸着飞来,目测不下于二十枚。
带队的少校脸色大变,急忙高喊到:“炮击!快散开!”
众多俄军慌忙四散着趴下,但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准确无误地落入几波俄军人群中,轰然炸开后,俄军们化作血雨碎肉飞向四周,密集交织的破片形成一张立体绞杀网,将触及到的一切物体撕成碎片;
由于炮弹落点均布在俄军落脚点,可以说是一波精准打击,将炮弹的杀伤力发挥到了极致;硝烟散去后,除了满地碎尸残骸以及重伤哀嚎的伤兵外,还有不少俄军被震的七窍流血,很快就断了气。
光是这一波打击,合围的一个半团已经伤亡大半,可以说一个团整整打没了,这时连敌人的影子都还没看到。
苏鲍蒂赫少将顿时大惊,敌人的火力强悍不说,行踪诡秘就太可怕了,随时随地能够消失或出现的几十门大炮,这谁能够对付?他感到今天遇到了一个非人类。
但如果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了,肯定无法向格里布斯基交差,苏鲍蒂赫懊恼地皱了皱眉,很快找到一个对策:收拢残兵后向后撤退,在腰屯以北的日拉伊米罗甫克南侧构筑阵地,暂且按兵不动;派人将伤员送回的同时,向格里布斯基求援,再申请十几门臼炮。
值得一提的是,沙俄此时的军工业并不发达,火炮相当落后,步qiāng产量也跟不上军队的换装,莫辛纳甘研制成功后,很多步qiāng交给了英国、瑞典以及美国生产。于寒前天晚上又袭击了军火库,所有库存连搬带毁地清了仓,阿穆尔军区只剩下各部已有的武器和零星的小军火库。
就在这时,令俄军心惊胆战的尖啸声再次传来,又是整整二十四枚120迫击炮弹丸落下,这次的目标赫然是苏鲍蒂赫的临时指挥部。
一大帮卫兵、军官一拥而上,将苏鲍蒂赫扑倒后重重覆盖住,就在这时,炮弹落地炸开,仓促构建的指挥部轰然倒塌,无数的尘土簌簌落下,苏鲍蒂赫等人顿时成了陶俑。好在支柱彼此架在了一起,留下了不少空隙,否则全砸在身上就够呛了。
第二拨炮弹接踵而至,将更多的俄军炸得血肉横飞;十秒左右之后,第三拨炮弹又尖啸着飞来,接着又是第四拨、第五拨……将俄军的阵地犁了个遍,这才消停下来。豪门重生:恶魔千金归
咳咳咳!
苏鲍蒂赫咳嗽了几声,吐出几口泥巴,艰难地拨开身上的肉盾,从木柱空隙中向外看去,只见焦土遍地、尸藉相枕、血流成河,哀嚎的伤兵比比皆是,看似完好无损的个个目光呆滞、面如死灰。
这时,轰隆的马蹄声传入耳中,苏鲍蒂赫循声望去,顿时心胆俱裂。
只见几百骑兵挥舞着雪亮的马刀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黑红、满脸虬髯的大汉,右手的骑兵刀向下轻轻一递,一个吓呆的俄军头颅便飞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骑兵分作几拨,疾驰着扑向各自目标,展开了一场杀戮盛宴。
苏鲍蒂赫见状睚眦欲裂,何时见过己方被这样tu shā?他用颤抖的右手抽出左轮,扳动击锤后,从木柱间向外瞄去。
“砰!”
一个骑兵栽落马下,但苏鲍蒂赫也暴露了行迹,顿时有几骑收刀归鞘,摘下马qiāng便打。
砰砰砰——
子弹打在木柱上,带飞一片片木屑,苏鲍蒂赫吓得缩了回去,做了鸵鸟;几个骑兵抡着套索,准确无误地套住木柱,借着马力一拽,坍塌大半的指挥所轰然倒下,后续的骑兵知道这里藏着大官,放缓马速后将之团团围住。
回过神来的俄军残兵们纷纷拉栓开qiāng,但由于紧张过度,命中的寥寥无几,最多打出一发子弹后便丢了性命;有的艰难起身晃晃悠悠地逃离,但哪里跑得过战马?
解决了能动弹的俄军后,骑兵们又对伤兵们进行补刀,半个多小时之后,一切归于沉寂,开始打扫战场。
此战zhong tè一营两个连完好无损,骑兵在冲杀中牺牲了十几人,另有几十人受伤不等,于寒立即安排医护兵进行救治,牺牲的士兵们则就地安葬。
战力品初步统计出来,缴获了两千多支步qiāng,另外有近一千支被炮火炸毁,7.62mm子弹则缴获了五万多发。于寒不厌其烦,将所有零件收了起来,包括未登场就领了盒饭的臼炮与机qiāng,这些在锻造炉中转上一圈,就能成为崭新的武器。
这次交火的动静太大了,腰屯、后屯、断山屯等村子的百姓,有不少丢下挖了一半的地道,携家带口地跑了,有的直接渡江,剩下的去了南边的村落。还有刚从城中逃来没两天的,也跟着跑了个一干二净。
地方空了下来,于寒便将腰屯作为驻地,并着手改造起来。一道道壕沟被挖掘出来,又在里面挖掘了防炮洞;他又雇佣了不少百姓和苦力,继续挖掘村中各户的地道,并在村外也开始挖掘,等完工的时候,会相互贯通,形成立体的地道网。
赶到天黑的时候,战壕、防炮洞悉数完工,地道则由夜以继日地轮换挖掘。
江边的暗哨又增加了几十处,防止俄军迂回偷袭。北边两个村子也空了下来,作为第一道防线,也布置了简易工事。
这次战况被隔江的俄军侦骑探知,火速上报给格里布斯基,格里布斯基听闻后大骇,城里只留了不到一千兵力,如果敌人趁机fǎn gong,他该如何应对?




猎杀1894 第187章 凌厉反击
直到晚上十点多,于寒才想起抓了条大鱼,一个俄军少将,勉强算是大鱼吧。
灰头土脸的苏鲍蒂赫被几个骑兵五花大绑地压了进来,还被堵住了嘴巴。阿古达木一连兴奋地说道:“长官,你看看,这是不是个大官?”
于寒一瞅,点头说道:“不错,是个将军。阿古达木,还有弟兄们,干得好!去找高营长领赏金去吧!”
阿古达木顿时乐开了花:“哈哈,竟然是个将军!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抓了个将军!长官,这在骑兵师里面是不是第一个?”
于寒笑道:“没错,你们是骑兵师里第一个活捉敌人将军的,一定会载入史册的!”
阿古达木兴高采烈地离开了,于寒让几个士兵去掉苏鲍蒂赫嘴里的破布,后者重重喘气后说道:“你是他们的指挥官吧?你的手下太野蛮了,连伤兵都不放过!你们是一群屠夫!都会被送上绞架!”
于寒冷哼道:“野蛮?至少我们没有对老弱妇孺动手,我们杀的都是侵略者、刽子手!你们呢?这事没少干吧?前天晚上,海兰泡城中,那些死伤的百姓有什么过错?那些被你们屠戮的妇婴又做错了什么?”
苏鲍蒂赫顿时噎住,他的手下是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嘴巴蠕蠕了半天后憋出来一句:“指挥官先生,我得提醒你,没有什么海兰泡,只有布拉格维申斯克!”
于寒没兴趣和他玩文字游戏,冷哼一声说道:“少将先生,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而且是战犯!因为江东六十四屯是华夏的领土!除了配合之外,你别无选择!”
苏鲍蒂赫一愣,随后说道:“既然是俘虏,就应该给我俘虏的待遇!这就是你们对待一个将军的态度吗?”
于寒摇头道:“要待遇?可以,老实将我需要的信息都说出来,我给你将军的待遇,否则,就地qiāng决!”
苏鲍蒂赫全身一颤,他没想到于寒竟这么果决,一个少将说杀就杀,全然没当回事。心胆俱裂下立即嘶吼起来:“我抗议!你不能这么做!我要见你们的上官!我要见瑷珲的那个将军!要见你们的恩泽总督!”很显然,这家伙没弄清凤翔和恩泽的官职称谓,更不知道于寒的跟脚。
于寒也不纠正,嘿嘿一笑说道:“这里我说了算,你谁都见不到!抗议无效,战犯也没有待遇。不过,我愿意花点时间。来人啊,好好招待这位将军先生,让他知道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
说着又用汉语说了一遍,特一营几名膀大腰圆的士兵赤着膀子走了进来,架起苏鲍蒂赫就往外拖。
苏鲍蒂赫顿时吓软了,连忙说道:“不要用刑,我说!”
他还有很多疑问,比如于寒等人到底是不是清廷编练的新军,能够快速转移的火炮又是怎么回事,耐何没有提问的权利,只有回答的义务。
等苏鲍蒂赫交代完毕,与所了解的信息印证之后,于寒轻飘地说了句:“夜深了,开qiāng不合适,绞首吧!”
苏鲍蒂赫立刻咆哮起来:“你不讲信誉!你是魔鬼!”
于寒岂能告诉他,原时空里,他是黑河屯血案的元凶?挥了挥手,这个还未作案的案犯被吊上了刚做好的绞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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