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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要不等等看吧,lǎo máo子未必会这么做。”
也有果断的:“等?等到那时候连命都没了,还要坛坛罐罐?”
有舍命不舍财的:“唉,我不能走,几辈子攒下的,不能就这么扔了啊!”
于寒说道:“各位静静!粮食、牲畜都好说,你们留几天的粮食,其他的我都买了!坛坛罐罐嘛,总没有性命重要吧?放心好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们那的东西物美价廉,差事又好找,不用多久,什么都齐全了!”
夫君,饶命啊
这话顿时有了效果。
“好!我就一光棍,走就走!”
“我也走,到那以后狗蛋就能识字了!”
“我也走,我得给几个丫头找个安稳的地方!”
但这些人连三分之一都没占到,还以无牵无挂或没有老人的居多,要是去给那些足不出户的老人说,恐怕没一个愿意走的。这还不全是于寒的功劳,原本就有许多人萌生了去意。
笔者听人说过,以前被鬼子的飞机轰炸时,还有老头老太太不挪窝,还说什么没做过亏心事,飞机就炸不着,汗。
好在六十四屯虽然大,但常住人口却只有两万,远比后世一个县的少。
他见有人同意走,便说道:“愿意跟我走的,都到茂林村长这里登记,注明家中人口。”
愿意走的人家将牲畜、粮食送到了于寒指定的地方,负责此事的士兵当场给了钱,让人们心安了不少,至少这些当兵的不胡来。
牲畜不多,也就二三十头,马、驴子、骡子留了下来,暂时当坐骑,牛就拉车好了;粮食则收了四千斤左右。这些仅是愿意走的人家提供的。
搜集船只的事情交给了塔浑和十几个年轻汉子,不到半天就寻来了十几艘,但都不大。
于寒只好大开金手指,于是大泊子西侧的江边出现了上百艘铁壳船,被一营二、三连伪装起来,等天黑之后载人渡江。
茂林这时也兑现了承诺,带着于寒安排的人手到临近村子联络,刚才那一幕又在各处上演,这时劝说者则换成了刚村陪同于寒的士兵们。
又收购了几个村的部分物资后,于寒收集到了一百来只牲畜,除过耕牛外,有七八十只马、驴、骡子,多少提高了点机动能力,挨村活动的速度也快了不少,只是看着颇为滑稽,不过只是暂时的,很快就能鸟qiāng换炮了。
两个班已经不够用了,于寒干脆派出了一个连,但由于地方太大,直到天黑,也没走完所有村子,但这时,大泊子和临近几个村的撤离已经开始了。
守船的士兵揭开伪装后,上百艘铁壳船出现在众人面前,还带了个大铁疙瘩,实际上是小型的汽艇,应该说是柴油艇,每个长十米左右,上下两层,这个尺寸是锻造器目前能达到的极限了。
每艘柴油艇能载二十来号人,严重超载后,一百来艘就是四千来号人。
搜集到的小船则横放在水中,连在一起,成了简易的渡口。
江那边已经间接联系上了凤翔和阿古达木,到了那边后会进行交接,这些人会先抵达齐齐哈尔,随后送往杜尔特,最后抵达辽东。
有阿古达木在一旁照看,再加上背后有骑兵师的威慑,即使清兵中有人想打什么歪主意,也得先惦量惦量。
茂林一家也上了船,于寒特别叮嘱那边,对这家人多加照顾。
柴油艇的速度不快,时速也就25公里左右,但比人摇橹划浆快得多,加上江面不超过1500米,不到十分钟时间便抵达了对岸,那边天黑后也用小船和木板连成了临时渡口,将几百号人陆续接上了岸,又上了准备好的马车中。
驾船的都是一营的士兵,将人送到对岸后立即返回了江东,在一众士兵的层层包围中,于寒大手一挥,所有柴油艇连同构建渡口的小船凭空消失。
将送别的人驱离之后,于寒看着上游照过来的两道光柱,大手一挥喊道:“撤!”





猎杀1894 第181章 夺船潜入
突突突——
马达声越来越清晰,于寒在距离岸边百米左右等了几分钟后,两艘大小不等的沙俄轮船出现在望远镜的视域中。
这一看竟发现了一艘参加过瑷珲攻防战的战舰米哈伊尔号;还有一艘没有标识名称,看样子像一艘巡逻艇。
据于寒了解,俄军的阿穆尔河舰队一共有八艘船,旗舰为阿塔曼号,下辖“战舰”乌苏里号、哥萨克号、米哈伊尔号、色楞号,外加一艘巡逻号汽艇、两艘驳船勒拿号和布拉瓦号米哈伊尔号航行到刚才渡江的位置后抛锚停下,放下来两艘小船,载着十来个俄军缓缓驶向岸边,接着米哈伊尔号的探照灯找到了一处适合登岸的地点。
一个俄军在船头奋力一跳上了岸,接过抛来的缆绳,将船只拉近、固定住,几分钟后,十来个俄军都上了岸,点着火把后在周围搜索起来。
没多久,一个眼见的俄军喊道:“准尉,这里有很多脚印!”
听到呼声,十几个俄军呼啦围了过来。
俄军准尉接过火把仔细瞅了瞅,神色一凝:“没有发现拖曳的痕迹?那么多船呢?再搜搜别的地方,从现在起分两队,一队顺着脚印搜,另一组跟我沿岸搜,那么多船从这里靠岸,一定会留下痕迹!我不信它们会凭空消失!”
于寒隔得老远听得清清楚楚,飞快给一营长高思文打了一串手势,命令层层下达后,两个班的士兵各自跟上了一拨。
这些家伙必须解决掉,不然就搜进大泊子村了。
搜索船的俄军们顺路走出了两百多米,肯定是一无所获;俄军准尉顿时有钻地缝的冲动;
另外一拨则不然,那么多人登船,还有不少送别的,一来一回,脚印自然少不了,顺着来路一直追索,很快便指向了大泊子村。
见两拨俄军都脱离了米哈伊尔号和巡逻艇的探照灯照射区域,暗中跟随的特战旅士兵不约而同地发动了攻击。
噗噗噗——
一阵闷响,十几支加装了消音器的自动手qiāng一起击发,俄军一个个中弹倒下,那个准尉则被刻意留了下来。
“啊——唔!”
俄军准尉见突生变故,下意识就想拉动击锤,开qiāng提醒江上的炮艇,但已经太迟了。
一个弩背重重砸在他的手腕,一支m95左轮落在半空,被一支粗糙的大手稳接住;又有两个士兵齐扑上来,一个堵住对方嘴巴,另一个抓手腕、按肩膀,将其按倒在地。
其他人也没闲着,有的抓起火把佯装搜索,有的收拾战利品,连军装也扒了下来。
准尉很快被押到于寒面前,于寒懒得搭理这种小角色,让高思文自行决断。
一营长高思文在于寒面前可不好做甩手掌柜,与二、三连长一起审起了唯一的俘虏。
俄军显然没有倭军那么强的意志,仅仅亮出了bi shou,准尉便把两艘船的情况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米哈伊尔号有舰长、大副、二副、轮机长、大小管轮、司炉长、大小司炉、水手及各类杂工共计五十一人,还有一个排的士兵,哦,现在只有两个班了,共计六十三人。
那艘巡逻艇被其它舰只乘员戏称为“伊娃号”,原因是“长”得比较妩媚,不过于寒他们丝毫找不到妩媚之处在哪。
好吧,暂时就称之为伊娃号;伊娃号上共有三十二名乘员。
弄清了情况,几个军官立即向于寒请示,于寒还是那句话:“自行决断。”
高思文立即下令,二连一个班的士兵换上俄军军装、武器,乘两艘小船原路返回,伺机上船;
再派几十人潜水跟在后面,来个前后夹击,夺下米哈伊尔号;
夺下船只之后,一连其余士兵立刻乘柴油艇登上米哈伊尔号。
但这里有一个问题,“伊娃号”离米哈伊尔号不远,如果战斗打响,势必会惊动,到时打出动静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解决这个问题对于寒来说是小菜一碟,他二话不说换上了潜水套装,算起来已经有很久没干过这事了,前两次可是炸沉了倭国联合舰队,还把许多陆军也送到了海底。相比倭国联合舰队的战列舰、重巡、轻巡,这些内河战舰的个头实在不值一提。
于寒刚换完衣服,就听到米哈伊尔号鸣响了汽笛,这是在催促。
准尉被押上了一艘小船,他可是大家登船的船票,十几人两艘小船,缓缓向米哈伊尔号划去。为了影响小船的视线,探照灯也转过了方向,江边立即暗了下来。
“好机会!”
于寒大喜,立刻取出了五艘柴油艇,将附近江面占了一大片。如果这时探照灯再偏转过来,将见证一个奇迹。
米哈伊尔号上的水手没有起疑,小船上的“船票”在一支手qiāng的“照顾”下,也老老实实地合作着。
靠到了米哈伊尔号边缘后,将两艘小船拴在船尾,这时上面放下了几条软梯。
“上船!”
准尉按事前安排的方法,发扬起了风格,船上的几个水手有些奇怪,不应该是军官先登船吗?就听准尉接着说道:“上去后拉我一下!”
水手们恍然大悟,肯定是崴脚了。至于为什么不让他们拉一把?自己人贴心呗。
自作聪明注定了他们的悲剧。
五六分钟前,“伊娃号”巡逻艇下,于寒暗施锻造术,将船底融出几条狭长的缝隙,江水立即涌了进去,水密箱顿时成了漏勺,船上的人立即感觉到了。
“不好,船漏水了!快找找看是哪里?”
“底舱漏水了!快抽水!”
“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这条航线没问题啊!也没感觉到撞击,难道咱们前天撞沉了那艘渔船,被天主惩罚了吗?”
“快!向米哈伊尔号发信号!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咱们得马上返回船坞!”
“米哈伊尔号同意返航!立即返航!”
就这样,“伊娃号”被打发走了,米哈伊尔号则上演着一幕登弦战。
先上去的士兵一抬头,几个水手顿时像见了鬼一般张大了嘴巴;这时几个士兵飞快地抽出bi shou,几道寒光闪过,水手们捂着脖子向下栽倒。
这时甲板上的其他乘员已经被惊动,或掏qiāng、或抓起工具扑了过来,但随着一串闷响,一个个中qiāng倒了下去。
小船上其他士兵也登了上来,潜水随行的士兵则从另一侧登了上来;那个准尉失去了价值,已经惨遭撕票。
士兵们快速扑向各个舱室,见人就是一颗子弹。
几个甲板弦梯口很快被堵死,底下的人都成了瓮中之鳖。
举起手电筒晃了晃,江边顿时响起了突突的马达声,一百来号人乘着柴油艇,几分钟内便与米哈伊尔号相接,士兵们取出钩索抛了上去,麻利地登上甲板,柴油艇则被赶到的于寒收起。
震憾弹开路下,一部分士兵攻入了甲板下层,将冲到过道中的俄军或水手一一击毙;
随后分出一部分人守着过道,其余人对所有舱室逐一清除。
几个光着膀子的俄军大叫着冲了出来,下一刻便被打成了蜂窝;还有人把qiāng从门缝中伸出射击,却被穿门而过的子弹打死。
一个小时左右,整条船被彻底控制。为避免提前漏马脚,于寒将所有尸体化为了经验值。
船长、轮机长、杂工等人被留了下来,在qiāng口的威胁下,米哈伊尔号立即返航,驶向了阿穆尔舰队所在的布拉戈维申斯克港,也就是海兰泡港。
这个港口并不是阿穆尔河舰队的母港,母港还在乌苏里江边伊曼市,也就是现在的达里涅列琴斯克,而海兰泡港是一个商业港口,除了定期返回伊曼港做维修、保养外,一般都在海兰泡港补给物资和油料等。
逆流行驶了近二十分钟后,米哈伊尔号抵达了海兰泡港,在这里,于寒发现了阿穆尔河舰队的好几艘战舰。
商船与军用船分开停泊,都占了很大的水域。
米哈伊尔号在这里畅通无阻,连检查都没有便被允许进了港,停在了乌苏里号、色楞号及旗舰阿塔曼号的不远处。
除了哥萨克号、两艘驳船勒拿号和布拉瓦号、还有返回船坞修理的“伊娃号”之外,其余舰只都齐全了。
进港之后,米哈伊尔号的乘员便没了价值,有些人已经意识到了这点,有的苦苦哀求,有的面无人色地瘫软在地,有的崩溃后大喊大叫着逃离,有人虔诚地向信奉的神灵祈祷,还有人试图拼死一搏,但这都没改变他们的命运,于寒轻飘飘地说了句“清理干净”后,每人领了好几发花生米。
“弟兄们,换潜水装,给每艘船都安一个超级大礼包!你们负责这里,忙完后分批潜入城中!我去商船那边转转去!”
留下足够的“定制礼包”后,于寒换上了潜水套装,从背光处跃入水中,向一大片商船潜游而去。




猎杀1894 第182章 礼花大派送
一众士兵得令后换上潜水装,悄悄滑入水中,潜游向各自的目标,凡是军用船只停泊区的,无论是否属于阿穆尔河舰队,还是阿穆尔航运公司,通通得到了照顾,排水量大、外壳厚的还多送了一份。
于寒在商船停泊区又扮演了大盗的角色,伏特加酒、粮食、饲料、布匹、食盐、油料都收进了物品栏中,随后有来有往地留下了礼包。
这事早不是第一次干了,但他仍收获了满满的乐趣。
几十艘商船总共搜集了几千吨物资,于寒拍拍手入水畅游而去,但却没有远离,而是溜进了港口的仓储区。
就在这时,一艘商船上的水手发现,船舷吃水线陡然降低了一大截,他连忙告诉了大副,大副也急了,急忙令人检查货物,并派人上岸告知正在哪嗨皮的船长,这事如果解释不好,他自己说不定要背上一口无法担负的大锅。
坏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大副也忘了让上岸的水手保密,还没等后者找到船长,好几艘商船便得知了这个消息,但只乐了几分钟,便乐不起来了,他们的货物也不翼而飞了。
没多久,所有的商船上吵开了锅,没人能解释几十上百吨货物是怎么丢的,又是怎么运走的。有人怀疑是监守自盗,但谁有本事一下子搞定几十艘商船上的乘员,还不漏半点风声?
徒劳地查了好久后,船长们找到港口负责人,双方扯起皮来。
这显然是没有结果的,港口负责人亲自登船检查后,也是匪夷所思,这事他没办法,也不想涉入其中,于是上报给了他的上司,布拉戈申维克〔海兰泡〕市长,市长也头大,火速赶到并核实后,马上又上报给了阿穆尔州总督格罗杰科夫。
格罗杰柯夫当即愤怒不已,这个下属竟将他当傻子,这么荒诞的事情说得这么郑重其事?
在后者再三确认,还有一大拨人佐证后,格罗杰柯夫这才将信将疑地赶去港口看究竟。他发誓,如果这些家伙拿他寻开心,他会好好教他们怎么做人。
然而,刚赶到港口wài wéi,一声巨大的轰响让众人瞬间失聪,脚下的大地剧烈地震颤起来,格罗杰柯夫身躯一晃,差点摔倒在地。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又是一声巨响,大地再次颤动,接着便像放鞭炮似的,轰轰的巨响接踵而来,这时众人弄清了原由,只见港口内无论是军用船停泊区,还是商船区,原本平静的水面上,一道道巨浪相激,将周围的船只掀得东倒西歪,港湾内顿时成了巨浪翻腾的海洋。
约过了十多分钟后,bào zhà声终于停了下来,余波未平的水面上,一艘艘船只摇摇晃晃着下沉,没多久便沉入了江底,露出一根根烟囱或桅杆。
格罗杰柯夫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深吸一口气后,使自己强行镇定下来,看着脸如死灰的众人,淡淡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下令严密调查,各位这段时间就呆在布拉戈申维克,我会给你们安排地方。”
众人一个激灵,这是要限制他们的自由。有人当即质问道:“总督先生,这不合适吧?我们也是受害者。”
格罗杰柯夫冷冷说道:“如果你愿意自己承担损失,随时可以离开。”
前者顿时卡了壳,要是他自己承担,无论是船主还是货主,哪一个都能将他撕成八瓣。都市无敌霸主
格罗杰柯夫刚要再说什么,就闻到一股呛鼻的烟味,只见一道道火柱从仓储区升腾而起,点缀在昏暗的夜空中,鲜艳而又狰狞。
港口负责人顿时大惊,顾不得打招呼便跑开了,大声呼喊着:“快灭火!”
不用他招呼,好多人已经七手八脚地开始救火了,但用油脂与供氧剂混合的燃烧物是浇不灭的,无论是水浇土掩,哪怕有干粉或四氯化碳灭燃剂也无济于事,只能看着火焰吞噬着一切kě rán wu,无论是木头还是钢铁。
格罗杰柯夫的卫兵们不由分说,拽着他后退了好几百米,又将他层层围拢起来。
轰轰轰——
一连串的bào zhà声再次响起,差点将格罗杰柯夫的心脏吓停。他循声望去,只见十数公里外升腾了几团巨大的火球,将夜空照映得赤红无比。
“那是…军火库!”
格罗杰柯夫的心脏再次被狠狠敲了一记,与他一样倍受打击的还有阿穆尔军区司令格里布斯基,大bào zhà不但摧毁了库存的军火、油料、粮食物资外,还令守卫的俄军死伤惨重,由于火势迅迅猛,波及范围又大,具体损失和伤亡还不清楚,不过看情形,火场内的一切都凶多吉少了。
但今夜的海兰泡注定不会平静。火势还未减弱,就听到江边两处传来连番的炮击声,稍顷之后,又是一阵阵密集的qiāng声,间夹着bào zhà声。
格里布斯基又是一惊,弄清楚动静的方向后连忙下令道:“快,派骑兵去一号、二号哨所增援!”
两个哥萨克骑兵百人队得令后匆忙上马,赶奔哨所而去。一路上听到qiāng声越来越密集,立即确定是两个哨所遇袭。
两队骑兵各自加快了速度,赶往一号哨所的百人队途中经过一处要隘,这些人心急火燎,又认为在自己地盘上,毫不停顿地冲了过去。
轰轰轰——
最后一骑冲过要隘时,几十道爆轰声突然从马腹下传来,无数碎石、破片离地而起,呈倒圆锥状散射四周,几十匹战马悲鸣着倒下,将倒霉的骑兵们摔飞出去;不等沙俄骑兵们回过神来,几十个黑点又从天而降,还没等他们看清是什么,这些黑乎乎的椭球状物体便凌空炸开,又给俄军们来了一波钢珠和破片的洗礼;
整个过程最多两分钟,却决定了这支哥萨克骑兵百人队的命运,连人带马死伤惨重,到处是哀嚎的伤兵与悲嘶的战马,残肢断臂、碎肉断肠比比皆是。
有十几骑侥幸冲出了雷区,还未松一口气,一阵有节奏的qiāng声从两侧传来,qiāng声并不密集,但几乎弹无虚发,不到片刻,这十几名骑兵便被绞杀一空。
在通往二号哨所的路上,这一幕也在上演,同样的方式、同样的结果。等哨所守军、援军悉数被灭后,特一团三营将两个哨所炸为一片废墟,这便是于寒交给向炳元的任务之一,阿穆尔军区的军火库、粮库等等,也是他们的手笔。
某处仓库中,确切地说是仓库废墟中,州总督格罗杰柯夫与司令官格布里斯基面沉如水,一众卫兵、随从连大气都不敢出,唯恐触了霉头。
这里是阿穆尔军区最大的军火库,和海兰泡港不同,这里明显留下了大量挤压变形的弹壳,这是在军火库bào zhà造成的。重生1988:军少,我不嫁!
按尺寸来看,应该是某种手qiāng弹,口径为9mm左右。据仓库外幸存的士兵描述,在出事之前,他们没有听到任何qiāng声。无声手qiāng?至于值守的士兵,除了个别能找到躯干或肢体,大部分都被撕成了碎片。
调查是肯定的,但另一个问题更为严峻:阿穆尔河舰队大半船只及百十条商船被炸沉,所有库存武器dàn yào军粮物资被毁,在补给到来之前,沙俄阿穆尔军区怎么撑下去?
司令官格布里斯基眼中厉色一闪,将目光投向了海兰泡城中,阿穆尔州总督格罗杰柯夫毫不犹豫地赞同了。
海兰泡城内外一共生活着三万八千多名居民,其中大部分是中国的工人和商人。但对俄军来说,这里所有的华夏人以前是他们吸取养分的寄主,现在则成了时刻能够吞噬的猎物。而当下,正好有一个,不,有n个动手的理由。
这一连串袭击显然不是一群平民百姓能做到的,但这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借机清除眼中钉、攫取大量的财富物资挽回损失,并为本国民众夺取生存空间。
格布里斯基正酝酿着毒计,却又遭到了一记重击:一个气喘吁吁的士兵又带回了一个坏消息:赶往两个哨所增援的两百骑兵全军覆没,事发地被炸得焦土连片、千疮百孔,大半俄军死无全尸,仅有还被扒得只剩下了贴身衣物。
但这还没完,很快格罗杰柯夫也收到了新的噩耗:布拉戈维申斯克警署内所有值守警察被屠戮一空,袭击者卷走了所有资料,将关押的犯人悉数放走,最后将警署付之一炬。
“呕——”格布里斯基顿觉郁气翻滚,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格罗杰柯夫也彻底傻眼了。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了一个问题:港口、军用仓库、哨所、警署,对方完全没有罢手的迹象,下一个目标又是哪里?
咻——
咻——
一串刺耳的尖啸打断了两人的纠结,作为军人,他们对这种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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