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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到了深夜后,连同哈尔巴托沃夫在内的大多军官已经酩酊大醉,不少人攥着酒壶打起了呼噜。
轰轰轰!
突如其来的炮击瞬间刺破了寂静的夜空,哈尔巴托沃夫一咕噜爬起,全身冷汗淋漓,浓浓的酒意立刻醒了大半,四面城头已是炮声连连、qiāng声大作。
一个卫兵匆匆跑来说道:“上校,敌人攻过来了!四面都有敌人,炮火非常猛烈,我们的火炮已经被击毁了大半,城头伤亡非常大,已经超过两个连了!”
哈尔巴托沃夫一下子全明白了,这是敌人故意把县城拱手相让,趁黑夜将他们围在城里,好来个一网打尽。
他要是熟悉华夏文化的话,肯定会想到“请君入瓮”这个成语。
“快,命令各营向北突围!”哈尔巴托沃夫立刻做出了决断,困守城中只能是死路一条,土夯的城墙原本就塌了好长一段,可以说处处漏风;再从对方火力分析,兵力至少有一万,火炮的射速又甩了己方几条街,根本没法打。
这一刻,他无比懊悔贪功冒进之举,以至陷入死地。
四个步兵营、一个骑兵百人队收到命令后,顶着猛烈的炮火向北冲去。
40团迫击炮连的十二门60迫击炮立即轰向了这股俄军,六挺马克沁也咆哮声起来,俄军几分钟内便死伤近百人。
“快!撤回城里!”一个俄军少校连忙下令道。
又付出上百伤亡后,俄军狼狈不堪地缩了回去。随后又发起数次突围,都被各团赶了回去,折腾了几次后,俄军死伤超过了四个连,这已是一个营的兵力了,所有重武器也被摧毁了。
40团一个小兵嘟囔道:“lǎo máo子也不经打啊,这么快就缩了,咱们这么多人,干脆冲进去把他们一锅端了多痛快!干嘛要这么耗着?”
“啪!”
话刚落音,一个粗大的巴掌重重拍在他钢盔上:“你小子懂个屁!少嘟囔,仗够你打的!”
“啊?团长?”
小兵一缩脖子,乖乖闭上了嘴巴。
凌晨四点,双方已停火多时,县城东北角突然出现了几个黑影,小心翼翼地滑下城墙,向40团和41团的防守结合部摸去。
这个过程竟有惊无险,蹑手蹑脚地摸出了包围圈。就在这时,一个俄军不小心摔了一跤,顿时发出了声响。
咔咔!
41团一个士兵见状,立即拉动了qiāng栓,这时伸过一只手,将qiāng口按了下去。
士兵回头一看,是他们连长。刚要张嘴,对方竖指“嘘”了一声后悄然说道:“别开qiāng,让他们搬救兵去!”
“啊?”
“照做就是!”
“哦。”
6月27日,天色刚亮,三个步兵团又轮番展开了进攻,失去重火力的俄军伤亡惨重,42团一连一度攻入城中,遇到激烈抵抗后退了回来;
之后二连、三连也攻入两次,都无功而返;14师遂停止了进攻,只保持对城头的火力压制。
哈尔巴托沃夫疑惑14师为什么不用火炮覆盖县城,最后归结为对方dàn yào不足了。
他此时也暗暗祈祷,希望契耶莫夫能早点赶来解围,敌人要么在等dàn yào补给,要么就是想将他们困死。
双方一连两天都是零星交火,互有伤亡,俄军也多次突围,但都没能成功。
6月29日中午时分,安东北部河谷突然qiāng声大作,还伴着炸雷般的炮声,听声音像是100mm以上的火炮,哈尔巴托沃夫心头一紧,瞬间什么都明白了。这尼玛是连环计,先诱他入城,再围而不歼,故意放走求援的士兵,再连援军一锅端。面对这样的对手,他栽得不冤,只是把队友坑惨了。
河谷处,契耶莫夫惊恐地看着扑天盖地的炮火,心中闪过一丝无力。
鸭绿江中,三艘炮艇对着俄军不间断地开火,西侧山头上同样qiāng炮声不断,120舰炮、47mm机关炮、60迫击炮、马克沁机qiāng齐齐发飙,俄军接连成片地倒下。
契耶莫夫见状也顾不上哈尔巴托沃夫了,急令部下撤退,但40团两个营早已包抄到俄军的后路,山上又有一个营占据了制高点,向南的话更是死路一条,现在已是无路可逃。
安东城内的俄军此时也遭到了灭顶之灾,一直没动作的14师炮营二十四门120迫击炮齐鸣之下,将城内建筑轰得土石纷飞,一间间房屋轰然倒塌,不少俄军被生生活埋。
41、42团随后发动了总攻,香瓜手雷、烟雾弹、震撼弹齐出,逐屋逐街压缩着俄军的空间。
哈尔巴托沃夫见大势已去,无奈下令部下放下了武器。
至此,城内俄军被歼一千余,投降四百余,还有三百多人被埋在了废墟中。
契耶莫夫部则连投降的机会都没有,在兄弟团开始攻城时便死伤殆尽。
消息通过电波传到呼伦湖畔,给了于寒不小的惊喜。葛存续是当初跟随最早的一批老兵,因战功晋升到营长,后因几次扩军升至师长,在军校深造过一段时间,没想到竟能想出如此妙计。
安东城毁了可以再建,此战以极小的代价歼敌一个旅,是再划算不过了。更难得的是,葛存续没有贪功,及时向海军求援,这种胸怀也非常难得。
发完嘉奖令后,于寒知道与沙俄的战争快告一段落了。
西伯利亚第三军全军覆没,追击的三万哥萨克骑兵损失惨重;
第二军折损过半;
第一军现在也栽了大跟头,俄军在远东的兵力已经非常空虚,如果沙俄当局还有理智的话,此时要考虑的恐怕不是进攻,而是如何防御了。
猎杀1894





猎杀1894 第201章 穷途末路
浑河河谷。
阿列克谢耶夫坐在一块铺上毛毯的石头上大口大口喘气,经过几天的跋涉,俄军终于翻越了数道山岭,成功抵达了这里,再沿着河谷南下,在夜间发动突袭,必然能打凤城守军一个措手不及。其中有不少人在山林中误食野果和菌类送了性命,还有几个不慎跌落悬崖,但这些都是值得的。
只要攻下了凤城,安东守军必然阵脚大乱,到时留守的契耶莫夫则可率留守的步兵旅攻入安东,进而在海城会师。
在阿列克谢耶夫此时努力让自己相信,上次的失败完全因为救国军海军支援的缘故,只要深入内陆,那些孱弱的东方人绝不是斯拉夫人的对手。
占领凤城也只是第一步,接着会是海城、营口、鞍山以及早已垂涎多时的旅顺口。海军失败了,但也是救国军偷袭的结果,等波罗的海舰队抵达之后,定会一雪前耻。
等等,只要从陆上攻占沿岸炮台,不用海军也能将救国军海军歼灭,当初倭国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辽东的工业颇有规模,占领之后,不但能源源不断地出产各类轻、重工业产品和武器dàn yào,还能获取极大的利润,相反救国军在外的兵力就成了无根之萍,不战自败,等俄军占领整个关外,这些只会偷袭伏击的家伙们将无路可逃。
阿列克谢耶夫正盘算着,一个气若游丝的俄军被几个卫兵半拉半拖地带了过来。
士兵喝了口水后,精神稍好了一些,勉强站立后说道:“将军阁下,哈尔巴托沃夫上校、还有契耶莫夫将军,他们全军覆没了!”
“什么?”阿列克谢耶夫顿时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般弹了起来,用力抓住士兵的双肩摇晃道:“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士兵高大的身躯不禁颤抖了一下,嘴唇哆嗦着说道:“是这么这么回事……”
“该死!哈尔巴托沃夫误了大事!”阿列克谢耶夫重重一拳砸在身侧的山壁上,顿时血流如注。
“将军阁下,您受伤了!卫生兵在哪里?”卫兵急忙找人处理伤口,阿列克谢耶夫这一拳发泄出去,慢慢冷静下来,开始考虑眼下的处境。
此次攻打凤城是兵行险着,讲究个出其不意,希望通过佯攻安东来迷惑救国军,好混淆视线,而且还能调开海城的一部分兵力,结果哈尔巴托沃夫贪功冒进,将计划好的事情给搞砸了,还拖累契耶莫夫也全军覆没,导致后路被断,现在唯有退兵一途了。
阿列克谢耶夫心中闪过一丝无奈,极其不甘地说道:“卫兵,通知艾古斯托夫少将、奥莫洛伊夫上校、巴尔古托夫上校过来。”
“…我们目前面临的情况就是这样,现在我想听听大家有什么主意。”阿列克谢耶夫抚着手背上厚厚的绷带说道。
奥莫洛伊夫说道:“将军阁下,咱们的处境不大好,契莫耶夫将军和哈尔巴托沃夫上校要是被俘,契丹人〔lǎo máo子很长时间里都这样称呼咱们〕必然知道了咱们的动向,攻打凤城恐怕不会顺利。”作为沙俄人,他难得将话说的这么隐晦。
阿列克谢耶夫点了点头,又看向其他两人。
巴尔古托夫说道:“将军阁下,我赞同奥莫洛伊夫上校的看法,契丹人肯定有了防备。”这位也有样学样。
阿列克谢耶夫又看向艾古斯托夫,后者干脆将话挑明了:“将军阁下,我也是这么想的。而且继续突进的话,恐怕会被他们包围的。”他的心火燎了我
阿列克谢耶夫说道:“你们的意思我都明白了,别学东方人的说话方式。既然大家都想到一块了,那就说说看,我们接下来的打算。”
两个上校将目光投向艾古斯托夫,后者说道:“将军阁下,也许这个决定对您来说很艰难,但还是要请您下令,撤军吧!”
阿列克谢耶夫捻了捻两腮长长的牛角须,点头道:“就这么办吧。奥莫洛伊夫上校,你带两千兵力先出发;巴尔古托夫上校,你带两千人断后。”
于是俄军后队变前队,分为三拨,沿原路返回。这样以来,俄军主力等于在山中白白折腾,许多士兵顿时小声议论起来。
“天哪,瓦连京,我可从没这样频繁地在树丛中爬来爬去、钻来钻去,这太糟糕了。”
“是啊,伊万,森林里的蚊子、蜘蛛太多了,我还听说一个可怜的家伙,让一条蛇钻进了领口。”
“是吗?这太可怕了。”
“不,不,还有更可怕的,那天晚上你没听到老虎叫吗?”
“啊?有老虎?”
“嗯,世界上最大的老虎,能一口咬掉人的脑袋。就这样:嗷呜--”
“啊!”
扑通!伊万顿时跌坐在地。
这两人顶多有些牢骚,但更多的士兵则议论起了指挥官和这次出征的事。
“这是场糟糕的战争,我们选择了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最糟糕的是,面对着错误的对手。”
“是的,也不知道那位怎么想的,我早就知道,这场仗根本没有胜算。”
“我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
“嘘,你们想受惩罚吗?”
悲观与沮丧在空气中迅速传播,感染着越来越多的俄军,加上翻山越岭的疲惫,士兵们一个个变得无精打采。
几个指挥官看在眼里,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他们甚至担心,这时哪怕出现几百个手持火绳qiāng的土匪,就能将他们击溃。
凤城东北方向35里处,发源于九顶山的一条支流在此汇入浑河,河口处是一片开阔地。
开阔地两侧山峰的反斜面处,近百门火炮蓄势待发;山脊线上则排布着五十多个披着伪装网的突起物,看着像一块块长满苔藓的岩石,实际上都是马克沁机qiāng。
在此设伏的是第四军13师的37,38团及炮营,副师长陈良骥坐镇指挥。
按时间推算,俄军应该抵达这里了,但连一个影子也没见着。就在这时,一个参谋猫着腰跑了过来,将一张电文塞到陈良骥手中。他没有喊报告,也没有敬礼,这是前沿阵地的规矩,否则会暴露指挥官的身份。王超之纵横异世
陈良骥匆匆一瞥,苦笑道:“老葛倒是出尽了风头,咱们这下有的跑了。给军长发报,说明情况,请求14师阻截。老葛这家伙又赶上了。”
电波传至凤城后不久,又抵达了浑河与蒲石河之间的山脊东侧。14师师长葛存续早已预料到了这点,将40,41两个团和炮营、工兵营、辎重营都带到这里,接到电文的下一刻,上述各部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
浑河河谷东侧山脊线上,巴尔古托夫上校的步兵团此时士气已低落到了极点,他们都猜到了,自己变成了弃子,一个个面色灰败、无精打采,像被抽去了全身的精气神。
“都赶快干活,把工事修起来!如果你不希望自己全身扎满弹片的话!立刻!马上!都动起来!”
一个个军官拼命地嘶吼着,催促着士兵们构筑工事,尽管他们知道,仓促构筑的工事对于可能来袭的重兵来说,只是聊胜于无。
咻——
刺耳的破空声突如其来,连串bào zhà声后,所有火炮连同炮兵一起报销了。
间隔了几分钟后,又一波炮弹沿着山脊线落下,将几挺重机qiāng炸成了零件;炮火接着又向正面山坡延伸,土石崩飞中,俄军纷纷被炸上了天。
猛烈的炮火中,西侧山头上冒出了近千人,六挺马克沁突突地射出夺命的弹雨,将俄军打得血肉横飞,侥幸活下的死死趴在地上,恨不能钻到里面。
“杀啊!”
在重火力掩护下,近五百人越过冲下山坡,向俄军阵地发起了冲锋,不时停下仰射,交替掩护着向上攀登,很快就突破了第一道防线,这时另一个营从北侧迂回过来,直接登上了山脊线,俄军见状纷纷向东侧山坡逃去,却被一阵炮击逼了回来。
巴尔古托夫见无力回天,果断命人竖起了白旗。
陈良骥留下37团一个营看守俘虏,其余各部立刻追击俄军主力。
7月2日下午,奥莫洛伊夫上校在老黑山中伏,步了巴尔古托夫后尘;
阿列克谢耶夫闻讯后抛弃一切辎重,绕道进入蒲石河谷,在宽甸附近休整时,被同样轻装前行的13师、12师先后追至,恶战一昼夜后,阿列克谢耶夫见大势已去,率余下的六千余俄军投降。
不得不说几个指挥官运气不错,阿列克谢耶夫、艾古斯托夫、契耶莫夫还都囫囵地活了下来。
普通俘虏按惯例送入矿山劳作,但这三位以及几个上校怎么处理,第四军军长钱望海也做不了主,最终还是将球踢给了于寒。
于寒还是轻飘飘一句:“杀!”
原历史上,这几人率兵先攻占吉林,又攻占辽东,所过之处烧杀抢掠,欠下了累累血债,之后的五年中又在东北肆意迫害百姓,罪行罄竹难书,可以说没有一个好鸟,不杀不足以解心头之恨。
杀掉后还能震慑其余列强,无论是什么军衔职位,只要敢侵占华夏国土,落到救国军手中只有死路一条。
至于说以后敌人死战不降?这个无妨。伟人曾经说过,敌人不投降,就坚决让敌人灭亡。




猎杀1894 第202章 升级换装
阿列克谢耶夫被俘惊动了沙俄军政高层,沙皇尼古拉二世立刻派驻清公使格尔思到辽东交涉,要求释放阿列克谢耶夫及所有战俘。
等格尔思抵达海城时,于寒也回来了。
阿列克谢耶夫等将领早已经被秘密处决,所有战俘也送去铁岭、鞍山服苦役了,于寒怎么可能交人?他万分遗憾地表示,阿列克谢耶夫将军及一干手下宁死不降,我们欣赏他们的勇气与忠诚,所以就成全了他们。还请阁下节哀。
格尔思怒斥一声“刽子手”后又要求于寒让出海兰泡,并赔偿战争中的一切损失。
于寒针逢相对地表示,海兰泡本是华夏国土,反而要求俄方归还自道光年间侵占的所有领土,并赔偿几十年来占地的租金。
格尔思虚张声势一番无果,遂拂袖而去。
当天下午,格尔思去而复返,要求于寒交还所有战死军官及士兵的遗体。
于寒早知道有这一天,俄军所有战死或处决的将官掩埋后都做了标记,士兵就懒得操心了,按人数给了数万盒骨灰,还狠狠敲了笔竹杠;
格尔思接着又要索回在仁川海战中被击沉、俘获的战舰,这个是海军将士浴血拼杀得来的战利品,也是荣誉的象征,于寒断然拒绝;
格尔思无可奈何,可能是被气昏了头,又要求交还战死的沙俄水兵和军官尸骸,于寒顿时像见到了傻子,当场战死的早都喂了鱼,有本事去海里找啊!
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沙俄竟没了反应;
原本计划调波罗的海舰队来远东,因为陆军的重创及英国作梗,这事也搁置下来。
救国军在战争中也耗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需要一段时间休养生息,暂时不宜将战争扩大化。就这样,双方默契地都没再开启战端,一切保持现状,为时半年的战争就此草草收尾。
但谁都知道,这只能暂时的平静,等下次开战,其规模恐惧要远远大于这次,而且在海兰泡、六十四屯以及草原北部的小摩擦也不会停止。
先前沙俄重兵压境下,黑龙江将军恩泽、吉林将军长顺对救国军越界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希望借救国军与沙俄军队拼个两败俱伤,但救国军的战力再次刷新了他们的认知,沙俄海陆尽皆败北,累计伤亡接近十万,太平洋舰队被打残,暂时不得不偃旗息鼓。
外部威胁没了,第二军却留在黑龙江不走了,让恩泽感到如鲠在喉,万一救国军发难,只需出动一个师,就能横扫全境。
长顺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梨树县、宽城子的守备营都是救国军钉下的楔子,他对此心知肚明。
但他却不敢越雷池一步,在吉林南面,救国军第一军一直虎视眈眈,一旦给了对方口实,第一军恐怕会即刻北上,而且只需出动有四个步兵团的第一师即可。
恩泽与长顺两人只好继续装雕塑,但于寒却没有适可而止,将梨树县、宽城子、杜尔特旗、格尔奇镇的商业镇扩大了两倍,骑兵师也在呼伦湖畔驻扎起来,第六师两个步兵团依然占据着呼伦贝尔城东侧的西大岭。
也就是说,救国军凿通了一条从辽东到呼伦湖畔的走廊,无论是梨树县、宽城子的守备营还是黑龙江的第六师、呼伦湖的骑兵师都能通过这条走廊获得补给。
第七师占据三姓(依兰)后再没有动过,还将触角伸到了宁古塔附近。
在于寒的授意下,驻守辽西的独立师将锦州到山海关段的缓冲区全部占据,令驻守山海关的武卫左军(原宋庆部毅军)紧张万分。
武卫左军仅一万两千人,独立师有四个步兵团,加上炮营、骑兵营等等,人数接近两万,加上战力的悬殊,一旦开战,前者根本抵挡不住。
宋庆派人质问时,欧胜以搜捕盗匪为名搪塞过去。过了一段时间后,宋庆见独立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们哪知道,这些动作根本不是针对他们的。
到此为止,救国军已经隐隐控制了关外大多地区,于寒便主动派人与长顺、恩泽接触,要求在吉林、黑龙江两省的筑路、航运等权利,并兴办工厂。
两人的反应都很隐晦,于寒就当他们默认了,即刻派工程队北上,先将沙俄原先修筑的铁路修复,并修筑若干支线,完成后,从辽东抵达呼伦湖也只需四多天时间,对蒸汽火车来说,这样的速度已经非常不错了。
因为沙俄早修筑好了路基,轨道也铺设了大半,在分段施工的情况下,几个多月的时间便将主干线完成。
修筑铁路的过程中,旅顺造船厂也拼装了近百艘排水量一千吨以下的船只,三十多条为浅水重炮舰,其余为运输船,之所以是拼装,不是制造,是因为于寒提供了龙骨、甲板等构件,不然得好几年时间,于寒根本等不了那么久。
内河舰队就这样成立了,沿着东北密布的水网游弋,商船在其护卫下,将各种物资输往各个新建的港口,或就地交付,或通过火车运往别处。
有了诸多便利,在救国军实际控制区内,一座座工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这些工厂投产后,救国军的税收将翻上好几倍,于寒倒贴的日子也即将告一段落。
商品的销路可不仅仅限于关外,像蔗糖、精盐、药品这些都是抢手货,一直供不应求;罐头、压缩饼干、方便面也被于寒推了出来;
有些东西限于目前的科技水平和制造工艺根本无法生产,但拿出来绝对大赚特赚,列强短期内也无法仿造,于寒解锁锻造炉和精炼器后,急于敛财,毫不犹豫地推了出来。
比如led灯、锂电池、太阳能电池板,特别是第一种,于寒只需要沙子和少量辅料就能大批量生产,后两种原料也不是找不到,因此这些东西提前一百多年问世了。刚一推出,迅速被qiǎng gou一空,短短时间内便风靡全球。
第一批黑科技产品倾销一空,各式肤色的商人、买办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般涌到了营口排起了长队,为了拿到份额,不惜先交付货款,为于寒带来了滚滚财富,于寒一股脑全存进了华夏储备银行,可将行长叶有诚乐坏了,这下不用再躲着高官卫修齐了。
经过几年的信誉积累,华夏银行成功地推出了纸币,仍叫华夏龙洋,分为一元、五元、十元及对应角、分币等面额。
赚钱之后,于寒大肆收购原油,并采购设备将大庆油田开发了出来,又提供样本,让旅顺造船厂制造各种排量的内燃机。
在一帮海归人才的帮助下,于寒终于整出了第一辆摩托车,参照原时空的太子车类型。
其实在这个时空,1885年就有了摩托车,是德国人戈特利伯·戴姆勒发明的,不过是框架和车轮都是木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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