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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于寒骑着溜了一圈后,立即引来了一群狼,他无奈之下,只好给所有副师长以上都配了一辆。等能够量产之后,再大批量列装到军队,到时不但有摩托车,还会有汽车。
汽车出来了,坦克还会远吗?
还有飞机,再过几年莱特兄弟就该造出来了,这个也得抓紧研究了。想到飞机,于寒顿时想到了一个人--冯恩平,算算时间,冯恩平此时随父亲在美国三藩市谋生,还未到纽约读机器制造专业。
不过是金子到哪里都是闪光的,在辽东也能提供这样的条件,哪怕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全力支持之下,冯恩平肯定能更早研制出来。
于寒提供不了样机,但可以提供一个外壳和概念,受某大侠的影响,他最熟悉的机型是j10和零式机,谁让两者被摆上了同一擂台呢?j10就算了,太高大上,现在的工业基础根本整不出来,类似于零式机的单翼活塞式螺旋桨飞机倒可以试试。
不过不能像零式那样将外壳整那么薄,油箱也得防护好……想得太远了,还是一边让兵工厂研究,一边派人到旧金山找冯恩平吧。
于寒期待的施耐德1897式75mm步兵炮也终于仿造出来了,定名为99式步兵炮,重量比正品重了40公斤,足足1200公斤,得益于双基发射药,射程倒是不遑多让,打上8500米毫无问题,射速也接近15发/分钟。
dàn yào方面配装了穿甲弹、高爆榴弹、榴xiàn dàn,再加上独有的云爆弹、rán shāo dàn,可谓是件大杀器。
除了99式步兵炮外,dàn yào的研发也更进一步,救国军列装的8mm口jing bu qiāng也得以缩小至6.8mm(本来要用6.5的,怕被喷),半自动也开始了量产,直接就是6.5mm口径,命名为99-1式步qiāng,原本的弹匣也变成了dàn jiā。因为口径变小了,士兵可以携带更多的dàn yào;射程也缩水了一些,但有效射程达到800米毫无问题,而普通士兵不用打这么远,只要在400米左右保持精度即可。
于寒立即下令,让救国军所有单位配装。以兵工厂目前的产能,肯定无法列装30万军队,于寒则没有这个顾虑,让兵工厂按部就班,他则用锻造炉和精炼器将所有步qiāng整了出来,后者只要能满足更换、维修就行。这样以来,救国军四个军及独立师、警备旅提前换上了99-1式步qiāng。
特战旅和骑兵旅也换装了,前者配装了同口径的自动步qiāng,命名为99-2式,目前还没有量产,但于寒可以开挂;后者则配装了99式骑qiāng,是99-1式步qiāng的缩短版。
至此,救国军现役兵员基本告别了栓式步qiāng。之所以说是基本,是因为不少狙击手仍喜好8mm的94-1式,甚至11mm的94式,因为栓式步qiāng没有气体外泄,具有更高的射程和精度。
轻机qiāng、榴弹发射器也新鲜出炉,前者口径也是6.8mm,命名为99式轻机qiāng,采用50发弹鼓供弹,有效射程750米,许多配件能与99-1、99-2步qiāng互换,统一命名为99qiāng族;后者口径发射40*46mm榴弹,最大射程400米,点目标150米,杀伤半径5到9米,还可以发射破甲弹。
轻机qiāng和榴弹发射器问世,常规部队中的班用武器也相应得到了调整,每个班增加到15人,正副班长各一人,机qiāng兵4人,包括一个机qiāng手,两个dàn yào手兼副射手,一个观察手;6个步qiāng手,再加两个士兵携带一门榴弹发射器。
骑兵师也进行了补充,增加了四连制的机qiāng营、骑炮营、通讯营、工兵营、野战医院、师部,以及一个师属警卫营,由寿山直接负责。这样以来,人数达到了一万三千多人,是不折不扣的师了。先前表现出色的骑二团三营营长兼副团长苏合被提拔为骑一团团长,这样寿山便能抽出精力管理整个骑兵师了。
龙魂舰队也扩充了,先前击沉的沙俄战列舰波尔塔瓦号以及三艘重巡、四艘轻巡和己方沉没的鱼雷艇、炮艇都被打捞上来,并修复完成,舰队的力量顿时扩充了一倍,拥有一艘战列舰、七艘重巡、八艘轻巡。
波尔塔瓦号战列舰命名为长春号,三艘重巡为松原号、辽源号、吉林号,四艘轻巡为双阳号、蛟河号、临江号、磐石号。这八艘战舰配上护卫舰,组成了第二分舰队,以后龙魂舰队也可以叫联合舰队了。
时间一晃到了年底,关外一幅生机勃勃、热火朝天的景象,关内,特别是京津、山东一带却成了时刻都会爆发的huo yào桶,拳民与各国传教士、教民的矛盾愈发尖锐,时刻处于激变的边缘。
于寒知道,最多半年,那场举世震惊的浩劫就来临了。
猎杀1894
猎杀1894





猎杀1894 第203章 京师之行
一阵悠悠的钟声,宣告了己亥年的结束。
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中,庚子年春节如约而至,无数道流光冲天而起,化作绚丽火花徐徐降落,犹如漫天星雨,将墨色的夜空渲染得瑰丽无比。
“诶?咯咯咯——”
一向早睡的婉婉今晚出奇的精神,直到过了零时仍毫无睡意,窝在于寒怀中东张西望个不停,看到烟花后兴奋异常,还伸出小手指比比划划,不时乐得咯咯直笑,而舟舟睡下几个小时了,全城的烟花爆竹也没能将他吵醒。
于寒对着婉婉肉嘟嘟的小脸亲了一口,又逗得她咯咯直乐。
休战以来,于寒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海城,与两个孩子亲密了很多,特别是婉婉,非常喜欢粘他,一旦抱上,墨玉秋也抱不过去。
舟舟则淡定得多,不哭不闹,话也不多,俨然像个小大人似的,还喜欢拆东西玩,凡是他能卸开的东西通通变成了零件,还好不乱吞东西,但也将韩澧兰吓得不轻。
于寒得知后给儿子整了一套积木,这才结束了他的“破坏”行为,但也只是暂时的。
对东辽省各级职员来说,庚子新年温馨中充斥着繁忙,因为京津、山东一带传教士大肆圈占土地,造成激烈冲突的同时,使很多人的生活难以为继,再次沿水陆两路涌入关外,即使到了新年也源源不断,安置这些难民就成了重中之重。
大部分难民被安排上火车,送往吉、黑两省的控制区,刚好填补新建工厂、码头投运后的劳动力空缺,在建工程也需要大量的劳动力。
等过完新年,以上地方还会兴办各类学校,并举办识字班,按部就班地复制辽东的一套。大开黑科技后,于寒赚得简直比抢还快,钱早已不是问题。
繁忙之中,新年匆匆过去。二月二日,已是东辽省教育厅长的谭复生突然登门。
落座之后,谭复生开门见山道:“于司令,我想到京师看望一个老朋友,不知能否批准?”
于寒诧异道:“要请假,应该找卫高官啊。我越俎代庖的话,老卫恐怕会误会的。怎么,他不准假?”
谭复生摇头道:“不是卫高官不应允,只是我在那边还被通缉,眼下京师又越来越乱,他放心不下。”
于寒点头道:“卫高官想得周全。冒昧问一句,可是你先前的维新同仁?”
谭复生摇头道:“是一位故友,此人刀法精湛,又侠义豪爽,与我兄弟相称,我这刀剑功夫都是他所传授。”
“大刀王五?”于寒脱口而出。
谭复生惊讶道:“不错,正是大刀王五,王正谊。看来子斌兄名声不小,除了京津之地,连关外都知道了。”
于寒顿时来了兴趣:“这可真是条好汉,我也想见上一见。如果可能,劝他来辽东最好。”
谭复生说道:“我也有此意。眼下京津一带纷乱如麻,民生疾苦,洋教士侵夺田产、欺压百姓时有发生,子斌兄性格刚烈、仗义任侠,我担心他会惹上祸端。”
于寒心说,你猜得真准,原历史上,就在庚子年10月下旬,王五因参加义和团与洋人开战,被清廷围捕在顺源镖局,后被八国联军qiāng杀于前门,死后还被砍下脑袋,悬于城门之上,家人无法入敛,后津门大侠霍元甲得知后只身赶来,夜间将王五头颅取下、安葬。
“复生兄言之有理,我也不忍看如此壮士倒在洋qiāng之下。这样吧,我和你一起去。”于寒沉吟片刻后说道。零时已过
谭复生一惊:“这如何使得?辽东兴亡全系司令一人之身,若是有个闪失,谭某万死莫赎。”
于寒哈哈道:“放心吧,倭寇、lǎo máo子都宰了不知多少,个把清兵我还真不放在眼里。再说我又不是一个人去,我会带一个特种连,紧急时还会调动军舰。话又说回来,就算清廷知道我去了,也未必敢拿我怎样。”
谭复生不知道于寒的神奇手段,但特战旅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传说每一个都能百发百中,以一挡十,海军在仁川一战后名气也如日中天,再加上于寒坚持,他也就勉强答应下来。
事情敲定下来,于寒给各方打了招呼后,于第二天与谭复生以及郑永时的特一连从海城出发,先乘火连抵达复金州,一行人扮作商队乘商船抵达津门。
这时还是寒冬,尽管众人都没留辫子,但竖起衣扣上皮帽,任谁也看不出来,何况清廷的新军也剪掉辫子了,所以一路没什么不开眼的清兵来找茬。
路过津门,于寒本想拜访一下霍元甲,但谭复生心急如焚,他也就没提这茬,等回来时再去也无妨。
从码头到火车站短短一段路上,频见衣着光鲜、趾高气扬的洋人,而百姓则多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表情畏畏缩缩,仿佛洋人才是这里的主人。
于寒眉头深深皱起,原时空中对义和团的激进做法多有贬斥,说是滥杀无辜、过于激进,其中详情尚不得而知。
但这帮洋人在华夏土地上作威作福,在这个苦难频仍的国度上敲骨吸髓,置亿万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从这点来说,杀多少都不为过。
当然,滥杀无辜、损毁设施这些于寒十分抵触。
火车踢踏踢踏地驶入京师站,于寒等人面色沉重地出了站台,接近城墙时,于寒心头一动说道:“绕点路,走崇文门进吧。”
众人又是坐船又是坐火车,关节早就快僵了,多走点路倒也乐意,于是都欣然同意。
于寒却没有急着进城,而是在崇文门外一处校场外停了下来。
校场没有围墙,仅用粗圆木围在四周,以免闲人靠近。内有不少后生或游身绕步、或推掌扬臂,一片热火朝天的练功景象;
一个年近三十、面相儒雅的汉子游走其间,偶尔指点或示范一二,动作横开直入、舒展稳健、劲力沉实、刚柔相济,看得于寒不住点头。
谭复生介绍道:“于兄,这是八卦掌程宗师所设校场,那个面相儒雅的是他的长子程海亭。”
说话间,程海亭已发现有人到来,平时也有过来看热闹的,但这几个明显没那么简单。他见状一使眼色,一个十七八岁的后生神情戒备地走了过来,开口问道:“几位,这里是八卦掌程师的校场,如果没什么事,就请忙自个的去吧。”
于寒知道犯了忌,也不纠缠,点头笑道:“一时好奇,就过来瞅瞅,这就走。”转身离去。
谭复生几步跟上后说道:“程前辈一般不会亲至校场,我倒是知道他在哪里。”
于寒问道:“莫非那个店还开着?”
谭复生笑道:“于兄说笑了,程前辈自出师以来,又要练功又要授徒,哪里还有闲暇开店?倒是在近处购置了一处宅子。”
于寒一想到了门口了,干脆去拜访一下,领略一下这位传奇宗师的风采,于是说道:“还请复生兄带路。”主神空间之英雄联盟
谭复生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地方,抬手轻叩院门。
过了很久之后,门才从里面打开,一个五十出头的老者出现在两人面前,但见此人额头与下巴宽大,嘴唇丰厚,脸上棱角分明,双目深邃明亮,手背青筋暴突、掌上布满了老茧。老者额头还有擦拭过的汗渍,显然刚才正在练功。
见是两个陌生人,老者不禁一愣。
于寒及时开口道:“可是八卦掌程前辈当面?”
老者点头道:“前辈不敢当,正是程某,两位是?”
于寒连忙拱手说道:“陕西同州人氏,于寒见过前辈。贸然登门,唐突之处,还请前辈见谅。”
谭复生见状也拱手道:“湖南浏阳人氏谭复生见过前辈。”
程宗师面色一变,看了看门外,急忙说道:“快请里面说话。”
两人刚迈进去,程宗师即刻关门,将两人让进厢房后说道:“两位胆子太大了。”
于寒诧异道:“前辈,你知道我们?肯定我们不是冒充的?”
程宗师说道:“你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名声大,程某虽然孤陋寡闻,但也听说过。也许有人会冒充你们,但没人敢在京师冒充。再说,我可是看过这位的画像。
两位不在辽东好生呆着,到这京畿险地,难道就为了到程某这里串门?”
于寒说道:“前辈问到了,我就实话实说。眼下大乱将起,前辈身负绝技而又侠义无双,若洋夷胡作非为,前辈必不会袖手旁观,但洋夷火器犀利,非拳脚可挡。
俗话说,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于寒恳请前辈携弟子家人前往辽东,在那里同样可以收徒授艺,将我华夏国术发扬光大。”
程宗师点头道:“辽东倒是个好去处,但洋夷真能打进京师?这京师、津门、山东可有好几万新军。”
于寒叹道:“除了聂士诚的前军、董福祥的后军外,其余各部都不堪用,到时要么望风而逃,要么坐壁上观。连宫中的那几位,恐怕都得灰溜溜地跑到哪避祸去。”
程宗师点头道:“于大帅…”
于寒忙制止道:“于寒不敢当前辈如此称呼,就叫我于寒吧!”
程宗师又说道:“你占了辽东一省,和朝廷的总督差不多,就叫你于总督吧!”
于寒无意再纠结称呼问题,遂说道:“只是个名头罢了。”
程宗师点头道:“于总督,新军真像你说的那么不中用?”
于寒说道:“倒不是士兵全不中用,只是将领多不想消耗实力,手里没了兵,还有谁会认他?”
程宗师闪过一丝忿色:“这真是换汤不换药啊,甲午年不就是这样?朝廷跑了,这老百姓怎么办?”
于寒略一犹豫,随即说道:“前辈不用担忧,到时我想想办法。”
程宗师意味深长地看了于寒一眼,点头道:“既然这样,我准备准备,把手头事弄利索了就去辽东。”
于寒没想到程宗师这么果断,不由赞叹道:“前辈爽快。”




猎杀1894 第204章 变起镖局
又谈了很久后,于寒看看时间,已将近下午五点,离天黑也就一个小时了,连忙说道:“前辈,天色不早了,我们还得去拜访一位朋友,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拜访。”
程宗师也不客套:“两位慢走。”
两人到了崇文门外向南一拐,顺着城墙根到了广渠门,交了两块大洋后,守门的清兵看都不看便放了行。
沿着大街走了好长一段,向南一拐,进了一个四米宽的巷子,巷子只有一面盖了房子,这便是有名的西半边街。
谭复生熟门熟路地将于寒带到朱漆大门前,大门右侧悬挂一面杏黄旗,上书“源顺镖局”四个大字。
这时一个镖师打扮的中年人正好出门,见两人上门,正要开口,谭复生放下大衣立领,露出面孔说道:“风爷,还记得我吗?”
被称为风爷的人面色一变,嘴唇哆嗦着问道:“谭大人?”
谭复生点头笑道:“风爷,好久不见了。”
风爷飞快地看过左右,一把抓住谭复生手腕就扯了进去,等于寒进门后,马上别上了三道门栓,这才喘气说道:“谭大人,你胆子太大了,竟然又回来了,朝廷可一直悬赏你们呢。”
这两人叙着旧事,于寒却饶有兴致地参观起来,进门后是一道门廊,东墙上高挂“德容感化”金字横匾,西墙上高挂“义重解骖”金字横匾。
大门里还有“尚武”、“济贫”两小块匾额,想必都是百姓赞誉大刀王五“轻财重义、济困扶危”的精神所挂。
走完门廊后进了前院,布置着大车棚、马和仓房,单七没有停留,将两人领进了西跨院。
这是众镖师练武的场地,这时镖师们已经离开,只见场地上摆放着刀、qiāng、剑、戟和石锁、砂袋,最惹眼的要属一柄至少百斤的青龙偃月刀,看着拙朴又霸气无比。
风爷解释道:“这位小哥,那是五爷练功用的,我们可抡不动。两位先在这里等一下,后院不方便进出,我去找找人通报一声。”
谭复生点点头,风爷一抱拳出了西院。
“于兄莫怪,后院是正谊兄家眷住的地方。”谭复生解释道。
于寒说道:“无妨,等不了多久。”
等了约十来分钟后,一个身形高大、面相威严、胡须浓密的老者迈进西院,定睛一瞅,顿时愣了:“复生兄弟,真是你?”
谭复生眼圈顿时一红,连忙抱拳道:“五哥,久违了。”
老者正是王五,此时也是激动不已:“兄弟,没想到能这么快见面。这位是?”
于寒一拱手:“在下于寒见过前辈。”王五比程宗师还大了四岁,又同是热血侠士,当得上前辈二字。
王五惊诧道:“可是辽东那位?”
于寒点头道:“正是。”
王五顿时一惊,连忙抱拳道:“王正谊多谢大人当初义举。大人料事如神、行事缜密,将一众义士悉数救走,王五万分佩服。前辈就不用了。”
于寒说道:“五爷爽快,我与复生也是相交莫逆,这大人两字可不敢当,辽东也没这个称呼,就叫我于寒好了。”
王五也不扭捏:“好,那我就叫你于兄弟了,你也别一句一个五爷了,就和复生一样,叫我五哥好了。”
于寒哈哈道:“五哥义薄云天,乃当世豪杰,能与五哥兄弟相称,实乃幸事,见过五哥!”
王五也哈哈一笑,上前伸手各执一人:“都是我的好兄弟!来,咱们到后院慢慢说。”
后院着实不小,光房子就有十几间,几人到大厅落座后,王五让人端上茶水,随后问道:“复生兄弟在辽东作什么营生?”
谭复生说道:“幸蒙于司令不弃,得以办学授业。”
王五说道:“办学授业、开启民智也是强国之道,光会把式也不行,还得会洋人那些门道。做得好!”
于寒笑道:“复生兄谦虚了,他现在可是辽东的教育厅长,相当于一省学政。”
王五惊异道:“这么大官?那岂不是和张香帅{张之洞}当初一样了?”
于寒笑道:“差不多吧。”
王五看着于寒,过了会问道:“兄弟可是做大事的人,既然你叫我一声五哥,我也就不避晦了。你们这次来京师,是不是要做什么大事?如果有用得着五哥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这镖局里没一个含糊的。”
于寒心中一阵感动,王五可是拖家带口的人,初次见面便能以身家性命相许,其热血侠义可见一斑。
砰砰砰——
于寒刚要开口,就听外面qiāng声大作。他心中一凛,这是救国军特有的自动手qiāng,一定是出什么情况了。
王五也霍地站起,一握拳头道:“洋鬼子打到门口了?”
砰砰砰——
又传来毛瑟1871的声音。
于寒摇头道:“不是洋鬼子,肯定是我的手下和官兵打起来了。”
王五问道:“你带了多少人?”
于寒说道:“一百来号。”
王五摇头道:“人太少了,光荣禄的中军就有上万人,禁旅八旗更是有十万。兄弟别慌,我带你和复生杀出去。”
于寒摇头道:“杀出去是肯定的,但不能光我们走,请五哥立刻召集家人及手下镖师、趟子手,等会一起冲出去,我的人来开路断后,年老体弱者都背上走。记住,什么都不用带,一切用度我们应有尽有。”
谭复生说道:“京师几乎没人认识于兄,官兵是来抓我的,只要我跟他们走,镖局应该没事。”
于寒摇头道:“别高估官府的底线,更别把性命安危寄于敌人的仁慈。”
王五也果断,一拍掌道:“好,就听于兄弟的。”
于寒取出一支手qiāng递过去:“五哥,这个家伙什给你留着。”
王五摆手道:“不趁手,没我的刀片利索。”
于寒也不勉强,变戏法般取出几件马甲:“这是防弹衣,能挡住qiāng子,大哥与家人穿上。”
王五虽然好奇于寒怎么拿出来的,但时间紧急也没问,只是推脱道:“还是你和复生穿着吧!”
于寒手一晃又出来几件:“我这里多着呢!”
王五这才接过,急急忙忙到后宅去了。
于寒将手qiāng塞给谭复生,又递过两个dàn jiā:“出门时照顾好五哥!”
谭复生点头接过,于寒又取出两套战术套装,塞给谭复生一套后,三下五除二穿戴起来,拉下护目镜后,一挺99式轻机qiāng出现在手中:“我先去凑凑热闹!”
说着提着机qiāng出了厅堂,一纵身跃上房顶,对着底下黑鸦鸦一片清兵就开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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