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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俄军新兵们见状,条件反射般就往后跑,后方的督战队立刻击毙了十几个逃兵,这才止住了溃势。
“不准后退!否则这就是你们的下场!”一个军官举起冒烟的左轮威吓道,新兵们无奈,只好硬着头皮折了回去,缩着脖子慢吞吞地往前凑,不少人甚至借着躲子弹的扑倒在地,装起死来。这招倒是无师自通,只是想得太简单了。除非己方获胜,否则都会被补上一刀。
俄军所有火炮还没来得及卸下便被炸成了破铜炼铁,在于寒的zuo bi qi指引下,炮营又将俄军所有重机qiāng轰成了零件,接着对俄军进行了炮火覆盖和延伸,大量杀伤对方有生力量。
俄军前方的新兵炮灰很快溃不成军,纷纷向后逃窜,由于人数太多,督战队此时也顾不过来了,双方甚至扭打着挤成一团,于寒“见”状,令几门迫击炮趁机攻击那里,弹片纷飞、土石迸溅中,俄军内讧被按了暂停,四散着躲避炮击。
骑兵师也轮番开qiāng,形成持续火力,虽然准头非常勉强,但胜在密集,每次总有少量子弹打中,积少成多,俄军的伤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递增着;
特七连则专挑俄军军官下手,只要肩上扛星的,一旦被瞄上,下一刻便会饮恨当场。
对俄军杀伤最大的还数12挺马克沁机qiāng,瓢泼般的子弹交织的切割网中,俄军如稻谷般倒下,不少人被拦腰打成了两截,看着惨不忍睹。
这场几近单方面tu shā的战斗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俄军已经伤亡过半,剩下的无不抱头鼠窜,寿山适时让机qiāng和火炮停了下来,一直整装待命的骑三团立即驱马赶了上去,雪亮的马刀闪烁着道道寒光。
面对把后背留给己方的敌人,骑兵们只需将刀横放在马鞍一侧,借着马速便轻松地将其枭首,一波收割过后,余下的四千多俄军纷纷弃械投降。
寿山留下骑三团、骑四团看守俘虏、打扫战场并救治伤员,率骑一团、炮营、特七连重返石勒喀。
三小时后,石勒喀被攻克,并俘获了两千余俄军。
加上之前俘获的数百俄军,此时俘虏数量已与骑兵师相当,留下来是很大的隐患。
寿山觉得杀俘不祥,但于寒可没有这个顾忌,他命人将所有战俘赶至石勒喀河一处河谷后,声称给他们发放食物,然而等来的却是足足24架马克沁机qiāng。
qiāng声持续了半小时后,河谷中尸藉相枕、血流漂橹,连河水都染成红色。
收拾完残局后,骑兵师在卡雷姆斯科耶修整了一天,第二天以雷霆之势攻克了达拉孙,随后挥师北上,沿途城镇皆望风而靡。
6月6日,骑兵师抵达赤塔以南五千米处,布置好工事后,炮营择了一处反斜面,对射程内的军事目标展开了攻击。
一门门火炮被掀翻在地,又在连续的轰击下变形、解体,一架架机qiāng被炸为零件,附近俄军被气浪高高抛起,一栋栋建筑轰然倒塌,瓦砾崩飞、浓烟四起。
炮击正酣时,骑兵师陆续向前推进,炮营随后也前移了三千米。城中的残余的火炮也开始还击,但这时炮营已经转移,俄军的火炮自然落了空。
当赤塔城所有人以为炮击结束的时候,尖锐的破空声再次刺激了他们的神经。俄军残余的火炮接连被击毁,先前的一幕再次上演,当所有的重武器都被摧毁后,炮弹立即落到了俄军头上。
这次换成了云爆弹,高温高压冲击波与伴生的无氧区下,俄军即使躲在建筑物或工事内也无济于事,不是被冲击波轰飞震死、就是在窒息中挣扎死去,若是被膨胀爆燃的云爆剂所笼罩,瞬间就化为飞灰。
持续了半小时后,炮营停止了攻击,即使隔着老远,城中的焦臭味依然飘了过来,可以想像,那里是怎样一幅场景。
骑兵师一直等城中温度降了下来,这才分几拨冲了进去,开始清理残余的俄军。
之前的炮击彻底将俄军打蒙了,又造成了大量杀伤,原先留守的老兵已十去七八,骑兵师入城之后只遇到点零星的抵抗,被轻而易举地解决,随后便开始了搜捕。
有于寒的探察术指引,所有手持武器的俄军都无处遁逃,许多军官也被一一搜出,这些家伙在炮击开始时便躲在了密室中,这才躲过一劫。
审问过后,才知道赤塔的最高指挥官诺宁坎夫在援军中伏的消息传回后便已逃走。一个吓破胆的家伙,也没必要追了。
清理掉所有武装后,骑兵师对这座城市开始洗劫,先前的攻击虽然损毁了不少建筑,许多财物也化为乌有,但仍有不少留存下来。
八千多骑兵将赤塔粗略地梳了一遍,收获竟超过了之前的总和。还有更多的东西埋进了废墟,但骑兵师没人愿意费这个工夫了。
于寒将所有战利品收起后,又用在司令部的废墟上竖了个一人多高的牌子,用汉语、俄语刻上了两列大字:“犯我华夏者,虽远必诛!”
摧毁了西伯利亚第三军的老剿,又缴获了大量辎重物资,此行已算圆满,再深入北部的话,有被切断后路之忧,沙俄军政高层肯定已经设法调集兵力围剿他们了,如果没猜错的话,肯定会募集数以万计的哥萨克骑兵,只要给对方足够的时间,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骑兵师现在七千来人可撑不住。
在黑台河战会战中,秋山好古的骑兵旅团能扛住十一万哥萨克骑兵,是有其他倭军作为后援,而骑兵师现在完全是一支孤军。
于寒决定见好就收,与几人商量了一下,寿山当即赞同,巴布等人虽然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利害,意见很快统一,骑兵师就此踏上了归途。
但并不是原路返回,而是顺着音果达音河向西南行进,途经库卡、乌缪特、科达宁斯科耶,一直到舒蒙达,再向东经过克拉、哈普切兰加,将沿途各地劫掠一空。
骑兵师几经辗转,于6月19日返回呼伦湖畔,并在这里停驻修整,还构筑起了工事。
6月21日晚,于寒接到参谋部发来的电报,一支三万左右的俄军借道半岛北部边境,绕过吉林将军辖区,沿鸭绿江而下,占领了凤城柳条边以东的区域,驻守凤城一带的第四军已与之交火数次,俄军受挫后收缩在老黑山,暂时按兵不动。
经抓获的俘虏供述,这支俄军的最高指挥官为西伯利亚第一军司令官阿列克谢耶夫,麾下两人分别是契耶莫夫少将和艾古斯托夫少将。另外根据战场上交火的情况来看,俄军动用了至少五十门火炮,只是射速明显不及第四军新装备的120迫击炮,射程也占不了便宜,被击毁了多门,这也是其退缩的原因之一。
于寒回复了电报,一共四个字:稳扎稳打。他则与骑兵师留在呼伦湖畔,丝毫没有返回的意思。
契耶莫夫和艾古斯托夫这两个名字于寒听过,原历史上分别率兵攻占了宁古塔和珲春。
看来是他的一串动作把沙俄惹急了,放弃了先占据黑、吉两省,再取辽东的策略,而是孤军深入,绕道攻击辽东。
6月23日,哨骑带回一个预料之中的消息:一支超过两万人的哥萨克骑兵从巴彦乌拉方向追了过来,看情形是沿着他们回归的路线追踪过来的。
这就是于寒让骑兵师在此停驻的原因,骑兵师将赤塔州南部打得稀巴烂,沙俄不追击才怪了呢。
骑兵师各团迅速就位,炮营也将二十四门120迫击炮装配起来,炮弹也摘除了保险。
等了约半小时,不见俄军来攻,只有双方的小股骑哨发生了交火。
寿山当即派骑二团前去诱敌。
巴布率部出发,歼灭一小股俄军后,在满洲里以南、呼伦湖北岸与其相遇,原来俄军人困马乏,正在休整中,先前的qiāng声已经惊动了对方,这时正在集结。
砰砰砰!
骑二团一阵自由射击,几十个俄军应声栽落。
巴布一拨马头,大声喊道:“弟兄们,撤退!”
骑二团绕了个u型弯,从俄军前锋一百来米处横过,又是一波弹雨,打落百十来人,在双方接触之前完成了掉头,一边回身射击,一边向驻地飞奔而逃。
俄军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当即分出五千人追了上去。





猎杀1894 第199章 76级;宽甸的神操作
俄军原以为衔尾追杀无往不利,但草原骑兵有一个古老的绝招,即曼古歹战术,即回身射击,当弓箭换成了步qiāng后,这个战术依然很有效果,而且开qiāng比拉弓要省力得多,俄军在追击不断被击落下马。
俄军追击了数里后放缓了速度,巴布察觉后又返身追击,等对方反击时又开始逃跑,几经反复后终于勾起了俄军的火气,后者一气之下追到了呼伦湖北侧的额尔古纳河河囗。
骑二团沿着浮桥奔腾而过,俄军不假思索地追击过来。
就在此时,咻咻的破空声响起,二十四枚炮弹尖啸着落下,俄军队尾被炸得人仰马翻。
间隔不到五秒,第二拨炮弹又落了下来。俄军见状才知道中计,仓促下想要返回,这时几枚炮弹落下,轰隆几声后,浮桥被炸成了好几截。
寿山得知后,立即命骑三团,沿着河岸与骑二团夹击这股俄军。
炮营仍在轰击俄军的后阵,拖来的十二架机qiāng也开始咆哮起来,俄军见状拼命扑向了骑二团,想缠斗在一起,让机qiāng和火炮投鼠忌器。
巴布被敲打过后已经学乖了,哪会让俄军如愿?立即拖着俄军兜起了圈子,重机qiāng与火炮则继续疯狂地收割着,俄军连入带马不是被炸得支离破碎,便是被马克沁打得千疮百孔,或断为两截。
这边激战更酣时,俄军主力得知了动静,立即悉数来援,仓促间无法过河,便在河岸处卸载火炮,想隔岸炮击骑三团。
视距之外,于寒对此了然于胸,急令炮营调转炮囗,开始轰击对岸的俄军火炮。
遇到了开挂的对手,俄军算是倒了血霉,倾刻间半数火炮被摧毁,剩下的匆匆转移。
炮营转而轰击对岸俄军,死伤数百人后,俄军主力撤离,东岸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骑四团也压了上去,顿时成了最后一根稻草,天色将黑之时,这股俄军悉数覆灭。
夜半之时,一千余俄军涉水渡过呼伦湖南侧的克鲁伦河,裹住马蹄悄悄接近了骑兵师营地,距离几十米后陡然加速,并点燃了火把,向一个个帐篷投去。
呼啦——
营地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火,但令俄军不安的是,骑兵师竟没有任何反应。
“不对劲,上当了!”俄军团长连忙下令撤退,但已经太迟了。
轰轰轰——
一连串bào zhà声中,俄军脚下的草地突然离地而起,瞬间将他们送上了半空,无数尖锐的物件攒射而来,俄军连人带马被射成了血葫芦。
距离边缘百米左右的一个地坑中,一个工兵轻轻松开了引爆器。
火把亮起的同时,趁夜摸到克鲁伦河北岸的四千俄军顿时惊呆了,但厄运很快落在了他们头上,在克鲁伦河南岸以西三千米左右传来了震耳欲聋的炮声,近五十枚弹丸拖着炫目的尾焰破空飞来,陨石天降般落入俄军之中。
略显沉闷的bào zhà声后,俄军们顿时感到空气中充满了刺鼻的气味。
“是毒烟!卑劣狡猾的鞑靼人!”俄军们怒骂着,还没等掩住囗鼻,就听连串的轰隆声响起,视野顿时被无边的火光所充斥,极度的灼痛中,俄军们裹着周身火焰被抛上了高空。
爆轰声接连响起,一团团灼目的火云翻腾蹿动着,持续制造着高温、高压、冲击波与无氧区,未死于物理伤害的俄军们无力地张大嘴巴,却无法汲取一丝氧气,在痛苦的挣扎中渐渐死去。重生丧尸他是旱魃
哥萨克骑兵有审时度势的优点,眼见不可力敌,在火炮覆盖区域之外的立即拨转马头向西逃去。
于寒有探察术傍身,自然不怕中伏,带着骑二团、三团涉水追击过去,已乱了心神的俄军无法组织起有效反击,被两个骑兵团冲了个七零八落,骑一团、骑四团也衔尾追至,一场单方tu shā整整持续到凌晨四点多,仅有一千余俄军趁夜逃脱。
俄军的临死反扑也给骑兵师带来了近两千的伤亡,好在各部建制都在。
牺牲的骑兵按草原上的传统,火化后装入布袋,再装入坛罐中带回岭东安葬,每个士兵的名字都被登记下来,他们的家人每年都会收到一笔抚恤金,子女也会被送到辽东安置,或安排工作,或入学就读,直到成人为止。
伤员紧急救治后将送往西大岭,在第六师随军医院中疗养。
骑兵师开始打扫战场,于寒则清点起了经验值。
乍一看,又攒到了92000/1144993,超过100万了。不过也能理解,又是海战又是陆战的,又累计击毁俄军五百多门火炮及重机qiāng。
可细看之下,于寒又皱眉不已,这数字有两个数不说,还不是整数,凑成整数吧!
心思转动下,15007具敌尸被收入物品栏分解,经验值立刻成了1160000,嗯,强迫症总算缓释下来,开始升级。
-92000,-96000,-100000,升级键锁定了。
刚好升到70级,还剩下大把经验,等一天再说。
第二天,骑兵师侦骑四出,沿着痕迹一直搜索了几百里,最终确认敌骑溃兵已经逃远,这才放下心来。
打扫战场一直持续到了6月24日下午,缴获了价值五万多的财物、一千多匹战马,更多的战马连同主人被火炮撕成了碎肉。
大战将美轮美奂的湖畔摧残得遍地狼藉,处处都是巨大的弹坑、倒卷的草皮与殷殷血迹,但埋入充足的养料后,过不了多久,这里又将变得生机勃勃、郁郁葱葱。
6月26日零时,于寒终于完成了升级,预留一次升级机会后,升至76级,剩余经验值16.7万,力量、敏捷、感知值分别增加至138,138,235,还攒下70个属性点。
于寒这次将感知加到了299,这样探察距离就成了8970,超过了这个时代绝大多数火炮的有效射程,要知道吉野号的4门主炮有效射程也就8600米。
余下4点可怜的属性点,力量、敏捷各加两点,详细数据如下:
等级:76
经验值:140000/167000
力量:140
敏捷:140
感知:299
技能:搏杀术、射击术、锻造术、提炼术、语言精通
装备:锻造炉、精炼器〔附图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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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老黑山。天命豪宠:总裁离婚请签字
因为救国军的轻巡洋舰与炮艇封锁了鸭绿江,加上第四军的阻击,俄军无法沿山脚线与黄海北海岸之间的平原西进,连刚占领不久的安东〔丹东〕也丢了。
在救国军的水陆夹攻下,俄军损失了一个团的兵力,退守老黑山后,占据有利地形等第四军来攻,但对方的耐心出乎了俄军的想像,好像对失地根本没放在心上。
俄军统帅阿列克谢耶夫见状,令契耶莫夫少将率三千兵力北上攻打宽甸。
守卫宽甸的是一支民兵,零星抵抗之后便没了动静,俄军顿时如入无人之境,迅速占领了县城,随后就傻眼了,他们占据的还真是一座空城,无论守军还是百姓,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一个影子都看不到了。
契耶莫夫开始没有多想,令俄军搜索粮食物资,结果连半粒谷子也没找到。
这股俄军带的粮食根本消耗不了多久,来时抱着就地取粮的想法,这下子落了空。
契耶莫夫又令俄军到城外的山村抢掠,结果进山就遭到了袭击,狼狈不堪地逃了回来。
契耶莫夫一怒之下,率了一千多人前去围剿“暴民”,对方见硬扛不过,一溜烟钻入了莽莽山林。
俄军沿山路深入一段后,又被几颗地雷报销了近十人,还陆续吃了好几波冷qiāng。
好不容易找到一户山庄,结果迎来了一场地雷盛宴,一推门、一揭锅盖,甚至往墙上一靠,便被炸上了天。
俄军惊恐之下,连忙退往村外,这时墙头上、墙角处、磨盘下、水井口、树洞中不时飞来一颗子弹,将俄军打得晕头转向。
契耶莫夫一怒之下,以付出十几条性命为代价,烧掉了所有树木、房屋,填掉了水井,炸掉了磨盘,这下安静了。
但粮食一粒也没找到,契耶莫夫无奈下率兵返程,一路上又是冷qiāng连连、地雷滚滚,等回到宽甸县时,竟损失了上百人。
但这还不算,在他出发之后,原先弃城逃走的民壮又杀了个回马qiāng,在城门口打死十来个俄军后迅速逃离,五百俄军前去追击,回来时剩下三百来号;城里这时又冷qiāng大作,零敲碎打下,折损两百多人,却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到了饭点之后,俄军伙夫打来的井水中不是碎头发,就是死耗子,不得不出城去河边打水,不料都挨了冷qiāng;俄军不得不出动几百人保护着,才打到了水。
井水淘了好几遍,好不容易干净了,一夜过去,又被扔入了杂物,俄军无奈下,将每口水井周围都构筑了障碍,又派兵看守着,这下该放心了吧!
不料到了晚上,一群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部分牵制住俄军后,将水井炸塌了,俄军干脆又挖起井来。
城中零星的qiāng声不时响起,落单的俄军非死即伤,短短两天就添了上百号伤兵,令契耶莫夫抓狂无比。但最严重的问题还是食物,虽然长白山中猎物不少,但能支撑两千多人多久?更重要的是,一群不知数量的“暴民”就在山林中,绝不会放过这么好的袭击机会。
契耶莫夫最后做了一个憋屈无比的决定:原路返回老黑山营地,这实属无奈。
全守在这个边缘小城,粮食根本不够;留的人少了,过不了多久就会玩完。
阿列克谢耶夫听说之后也头疼不已,宽甸丢就丢了,又不在他们的后路上,他头疼的是如何打开困局。




猎杀1894 第200章 妙计连环
目前要想西进,就得翻越长白山数道山岭,携带的辎重则很难运输,特别是火炮,拆成零件也笨重无比。
阿列克谢耶夫最终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留下所有75mm以上的火炮,将轻便的火炮拆卸之后用马匹驮上,向西翻越长白山脉,抵达浑河后顺流而下,休整一日后于夜间发动突袭。
为了迷惑救国军,阿列克谢耶夫还派了两千多兵力,携带各式火炮三十门佯攻安东。
契耶莫夫因为在宽甸吃了瘪,这次主动请缨,但阿列克谢耶夫却命他率三千人留守老黑山,艾古斯托夫率三千兵力打头阵,他带着一万六千余兵力缀在其后。
执行佯攻的是哈尔巴托沃夫上校,他上次参与过安东争夺战,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抵达安东以北四千米左右时,命炮兵将15门火炮卸下,之后猛轰安东县城。
驻守安东及周边的是第四军14师,下辖40、41、42三个步兵团,总兵力一万五千人,先前就是他们击退阿列克谢耶夫部,夺回了安东。
俄军退守老黑山后,14师并未追击,但却没放松对俄军的侦查,附近百姓也不时向14师通风报信,所以哈尔巴托沃夫部行程过半的时候,14师已经得到了消息,并掌握了大致兵力及火力配置。
夺回安东后,14师在城北侧、东侧连续构筑了五层工事,战壕纵横交错、防炮洞比比皆是。俄军炮火一响,士兵们立即钻入了防炮洞中。
在宽甸以北驻防的是40团,见俄军开炮,团长汤朔立即申请炮营支援,但师长葛存续却命令各团后撤,连县城内的师部也撤走了。
各团团长虽然不解,但军人以服从为天职,纷纷率部撤出了阵地,宽甸以及周边立即成了真空状态。
哈尔巴托沃夫见守军没有还击,遂停止了炮击,派一个营的兵力试探着攻击城北的阵地,结果惊喜地发现,城头以及城外阵地竟空无一人。哈尔巴托沃夫得知后,即刻率兵占领了城外阵地,小心试探之后,又占领了县城。
城中的狼藉景象,提示着哈尔巴托沃夫,守军仓促逃离时非常仓促。
由于兵力有限,哈尔巴托沃夫没有追击,但令他不安的是,城中百姓一个也见不到,仿佛随着救国军一起跑光了。契耶莫夫在宽甸的遭遇已经传开,他担心自己也遇到了这种情况,于是命部下小心戒备,留神每一个角落,并四处敲打,寻找可能存在的地道。
折腾了一阵后,哈尔巴托沃夫发现,他运气比那位倒霉的少将要好得多,想象中的冷qiāng并没有发生,还零零碎碎地搜集到上千斤粮食,虽然少的可怜,还都是高粱、大豆,但有与无可是天壤之别。
接着又有了新的收获,在城外一处废弃的酒庄中,发现了上万斤高粱米,近千斤酒糟,还有不少烧酒,这对似酒如命的沙俄人来说简直比找到黄金还要高兴。
哈尔巴托沃夫立刻让部下将所有东西搬进了城里,并将少半搬到了临时指挥部。
在酒虫的驱使下,哈尔巴托沃夫时不时地会啜上一小口。不得不说,这种烧酒非常够劲,比起伏特加也不遑多让,渐渐地,小口啜饮换成了大口猛灌,精致的酒壶很快见了底。哈尔巴托沃夫又命人再将之灌满。
指挥官如此,手下更不用说了,虽然物资都被看管起来了,但许多军官已经知道了消息,软硬兼施下,看守的小兵不得不行了方便,犯不着为了一些烧酒得罪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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