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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王五听的似懂非懂,下意识地接过。
于寒一指百米外一棵大树说道:“都看见了吗?就是那棵树,跑过去绕到这里算一圈,一共跑五圈,第一名十块,第二名五块,第三名两块,四到十名一块,五十名以内五角,剩下的,只要能跑完都有两角,想拿钱的起来准备听我号令!”
别小看一角两角,纸钞与银元面值对等,一元纸钞同样能买一石米,也就是120斤;一角龙洋就是十二斤,换成糙米更多,对家中断粮的穷苦人来说就是救命钱。
一听这么简单,顿时有不少人爬了起来,连曹禄田也想爬起,于寒一脚将他踩住:“不好意思,没你的份。”
鉴于对王五的信任,以及在钞票刺激下,人们不再犹豫,随着一声哨响,一场别开生面的体能测试拉开了序幕。
还没跑一圈,许多人便气喘吁吁地瘫坐在地不动了,不少人哈欠连连,鼻涕眼泪流个不停,神色躁动不安,于寒摆摆手,给这些人发了些食物打发走了。这些都是瘾君子,留着不堪用不说,还会坏事。
两圈后,又有不少人被淘汰下来,这些人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身体非常羸弱,这在于寒的意料当中,每人发了份食物,让他们在旁边等着;
陆续又有人中途退出,但还是有三十来号人坚持到了最后,第一名叫同三宝,是个瘦削的年轻后生,喜滋滋地拿到了十块龙洋,收获一大波羡慕嫉妒恨;其余三十多人也得到了相应的奖金;
像之前一样,于寒先发了些粮食,让这些人饱餐一顿,随后将前三十几人编为巡逻队,由同三宝负责,任务是探听周围消息以及七里屯警戒;
剩下的先挑出工匠,让他们各带一队人,在村中挖掘地道,这算是京津地区一个试点,等这里完活了,再将京津沿线村庄都整起来,到时只需来个坚壁清野,八国联军就别想抢到一粒糙米、一片尿布。
见这边的事情差不多了,于寒让王五等人现在村中等候,他独自一人去了崇文门外,路过校场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没了人。
刚到程宗师的宅门外,敲开房门后,开门的正是程宗师的长子程海亭。
见是于寒,程海亭没了在校场时的戒备,仔细打量了一番后说道:“阁下是来找家父的吧?请里面来。”
于寒拱了拱手后跟了进去,这位后来也是一代宗师,他也是心存敬意。
程宗师宅内此时已是济济一堂,所有子女、亲传弟子都聚在身边。
于寒拱手施礼道:“于寒见过程前辈,见过诸位。”
程宗师点点头后,将众人介绍了一遍,这里有几个后世中耳熟能详的人物,于寒一一打过招呼。
不等于寒问起,程宗师主动说道:“我已经安排妥当,随时可以离开,不知阁下如何安排?”
于寒说道:“既然如此,请前辈稍等一二,我安排人包下火车。”
吸--
众人不禁吸了口凉气,这家伙手笔够大的,但却没人怀疑,人家坐拥一省之地,这点钱丝毫不放在眼里。
程宗师客气了几句,于寒借故离开了一阵,等返回时,已经联系好了火车,辽东的一艘客轮也开往天津港。
三个小时后,于寒、特一连、程宗师及弟子、镖局众人都登上了开往天津的专列。
火车哐哐当当地到了天津,客轮也到了港口。于寒将两拨人送上客轮,一一告别,并解释自己还有事情耽搁,等回到辽东再补上接风宴。等到客轮开动后,他带着特一连离开了码头。
王wu bu顾众人劝说,坚持留了下来,说是于寒既然有事,他对京津比较熟悉,又有人脉,能帮上不少忙。
于寒一想也是,便不再坚持。
小五等人见状也要留下,被王五劝走了。
开玩笑,一个个都留下,还走不走了?
在王五的引荐下,于寒见到了义和团一个重要人物:赵三盛,他的名字贯穿着义和团整个历程,是义和团的发起人和中流砥柱。
不同于曹禄田、张尚城之类,赵三盛不搞神神叨叨的那一套,带着义和团成员真刀真qiāng地与八国联军以及清军浴血拼杀,直到一年后与景尚青一起兵败被俘、绝食而死。
赵三盛身材高大,脸上棱角分明,神态沧桑、目光坚毅,一看便是条硬汉。
王五做了介绍后,于寒拱手说道:“华夏救国军总司令于寒见过赵坛主。”
于寒的大名早已传遍关内外,甚至海内外,赵三盛可不是曹禄田这样的无知之辈,丝毫没有怠慢,连忙起身施礼道:“见过总司令!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不知总司令百忙之中来此,有何指教?”
于寒说道:“赵坛主客气了。指教说不上,只是想出点薄力。”
赵三盛见于寒说话客气,不由又高看了几分。招呼于寒、王五坐下后,又问起详情。
于寒说道:“我知道赵坛主嫉恶如仇,视洋人为洪水猛兽,于寒也是。眼下洋教堂四处圈占农田屋舍、毁坏庙宇、掠夺民财,听说还偷窃婴孩,其恶行令人发指。赵坛主四处杀洋人、烧教堂,实在是为我华夏人出了一口恶气。
只是洋人仗着火器犀利,要是与洋人硬碰硬地拼杀,弟兄们伤亡实在太大。
俗话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可以为弟兄们提供qiāng支dàn yào,以及训练的教官,还望赵坛主不要推辞。”
赵三盛一听大喜,如果有先进的火器,谁会用大刀长矛去和洋鬼子拼杀?他连忙说道:“如此多谢于总司令了。只是不知道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于寒说道:“还真有,不过不是为我做什么,只是提点要求,事关弟兄们安危,还望赵坛主放在心上。”
赵三盛点头道:“总司令请讲,只要能做到的,赵某绝不推辞。”
于寒说道:“不要对清廷报以幻想,任何侥幸心理都不要有。大敌当前,他们会把你们推到前方做炮灰;等诸事了了,立刻过河拆桥,对你们赶尽杀绝;要是战事不利,还会将你们出卖给洋人,甚至充当帮凶,联合洋人进行绞杀。这是其一。”
赵三盛脸色大变,他其实早有这样的担忧,只是没想透彻。见于寒也这么说,顿时深信不疑。他面色一肃后拱手说道:“多谢总司令提点,否则弟兄们即使死了,也死的窝囊无比。”
于寒点头道:“赵坛主从善如流,于寒也钦佩不已。第二点,即使有了火器,但短短时间内无法形成多大战力,需要大量时间训练才行,但据我推断,洋鬼子过不了几个月就要动手,到时将是一场十几万人参与的大战,这点时间根本不够。所以不宜与洋鬼子硬拼,更不要听从清廷指派,以游击战、麻雀战为主。”
赵三盛说道:“总司令言之有理。不过,这游击战、麻雀战是怎么回事?”
于寒解释了一通,顺便把地道战的构想也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赵坛主,兵贵精不贵多,你手下的人不少,如果要提高战力,还需筛选一下,挑出体质好、头脑灵活的那部分着重训练,其余的要么遣散、要么干些杂务,这样以来,无论是消耗还是指挥调度都省的多。”
赵三盛先是点头,略一寻思后问道:“请教总司令,除了武器、个人战力外,还有哪些重要的东西?”
于寒说道:“一支队伍想要将战力提升到最高,往小的讲,需要有效的训练、精良的武器;往大的讲,需要严密的组织、统一的指挥、高昂的士气、钢铁般的纪律;还需要有情报、后勤、谋划等等。”
赵三盛忍不住一拍脑袋:“这么麻烦啊?怪不得同样的兵力,却有胜有负,很多时候还是人少的赢,原来道理就在这里。”
于寒笑道:“这些事,咱们华夏古代的兵法大家,比如孙武、吴起、尉缭子、司马穰苴等人都说到了。”
赵三盛说道:“兵书可不是一看就能懂的,还是再说说眼下怎么干吧。”
于寒说道:“并不是所有谋略都那么复杂,探听虚实总能做到吧?利用地形地势也不难吧?不能硬拼,一击得手立刻远遁总可以吧……”
赵三盛听着连连点头,于寒最后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赶紧修筑地道,不要呆在城中,储存好足够的粮食饮水,多准备几个藏身之处,无论对清廷还是洋人都要严防,还有,提防内部的奸细,以及随时变节的人,比如那些爱占小便宜的,平时贪财,战时惜命,这点不会错的。qiāng支dàn yào和人员很快会到位,请赵坛主指派一个可信之人负责联络,并挑选一个适合练qiāng的地方。”
于寒说着,又掏出一沓银票塞了过来:“弟兄们日子苦,请赵坛主拿着给弟兄们买些粮食、鱼肉之类的,否则训练的时候撑不住。”
赵三盛连忙推辞道:“总司令,这可如何使得?你提供火器dàn yào,又出了这么多点子,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要再拿你的钱,这实在太过了。”
于寒说道:“弟兄们吃饱饭,就能多一份力气,打仗时就能多杀一个洋鬼子,也能多救一个同胞,赵坛主就不要推辞了。”说着,将银票拍在赵三盛手中。





猎杀1894 第210章 莲花与灯笼
辞别赵三盛后,于寒将一个客栈包了下来,与王五、郑永时等人住下。
这次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本来还想见见武卫前军内安插的眼线,但想想会节外生枝,令他们处于险境,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色黑了下来,租界之外已是一片漆黑,街上行人也越来越少。
一阵锣声突然响起,接着人不断吆喝道:“红莲现世、圣女降临,斩妖除魔、绦荡宇内。各家各户速速焚香,迎接圣女!若有不从,视为洋妖逆类,格杀勿论!”
于寒一听就来火,又是这帮神神叨叨的家伙,还格杀勿论?他推开木窗向下看去,只见一众头缠布巾的团众手持大刀长矛在前方开路,后方近千名女子,身穿红衣红裤,头缠红布巾,一手提红灯笼,一手持红折扇;
女子中间围着一顶轿子,用红色布幔笼罩了个严严实实,顶上缀了朵红布扎成的莲花,将轿顶完全遮住;
抬轿的是四个样貌粗犷的壮汉,大冷天光着膀子,也不怕冻着。
街上零星的行人见状慌忙闪到一旁跪倒,额头一直垂到地耐,大气都不敢出;
“呜——哇——”
一个孩子可能被这诡异的一幕吓着了,顿时哭了起来,这可吓坏了一旁的老人,急忙将孩子嘴巴捂住。
但已经太迟了,前面的头领冷哼一声,两个团众立即擎刀赶了过去。
“大胆妖孽,竟敢作祟,还不速速现身!”
一个团众大喝一声,伸手抓向了孩子。
老人见状连忙哀求道:“好汉饶命啊,我孙子胆小,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所以吓哭了,可不是什么妖孽,更不敢对圣女不敬啊!您就行行好,放过我孙子吧!我家几代单传,就这一根苗了。”
团众丝毫不为所动,反而飞起一脚将老人踹翻在地,又呵斥道:“圣姑当面竟敢聒噪,该杀!”
说着将刀一挥,作势就要劈下。
于寒忍无可忍,大喝一声:“岂有此理!”
说着从窗户一跃而下,眨眼间到了近前,双脚凌空踹出,将两个团众踹飞出去。
两柄钢刀当啷落地,两人倒飞着撞入人群中,连带着倒了一片。
头领一看,这还了得?
“大胆妖孽,竟敢冲撞圣女!各位护法,还不速速除魔!”
五六个团众立刻挥着大刀长矛围了过来。
于寒将老人、孩子扶起,又护在身后,将手一探,凭空多了柄横刀,嘴里叹息道:“想不到今天,你竟要饱饮国人之血了。”
铮——
一声悦耳的长鸣,横刀脱鞘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道道红光,犹如涂上一层鲜血。
“兄弟,我来帮你!”
一声大喝后,王五从楼上一跃而下。
于寒说道:“五哥,照看好他俩,其他的都交给我吧。”
说着飞身迎了上去,手中横刀掠过,将两个团众连人带刀劈为几截;
矮身躲过几支长矛,单手持刀旋转一周,将几个团众开膛破肚;又飞身而起,一个360度旋踢,五六个帮众七窍流血地倒飞而回。
砰——
一声qiāng响后,就见那个头领拿着一支尚未击发的手铳,身子一歪倒了下去,脑袋炸裂开来。
于寒对楼上竖了竖拇指,又劈倒数人后,横刀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支锃光瓦亮的99-2式自动步qiāng。他本来不想动qiāng,但对方不讲究,可就别怪他了。
“大师兄死了!为大师兄报仇啊!”
一帮团众惊呼着,又蜂拥而至。
哒哒哒——
于寒扣动扳机,qiāng口喷出尺长的火舌,团众顿时倒下大片。
“开火!”
郑永时见于寒已经开qiāng,也不怕事大了,一声令下后,楼上的士兵纷纷开火。不到片刻,团众便十不存一,余者抱头鼠窜,眨眼间跑得干干净净。
这时那帮打灯笼的女子们竟也放下灯笼,抽出兵刃扑了过来,嘴里喊道:“保护圣女!”
于寒连忙喊道:“别杀她们!”说着飞身迎上,挥着步qiāng连磕带打,所过之处,女子们悉数倒地。
于寒势如破竹般杀到轿子近前,这时四个轿夫放下轿子,一起扑了过来。
对他们,于寒可没什么客气的,冲楼上作了个割喉动作后,砰砰砰砰——
四发子弹飞来,轿夫们饮弹身亡。
轿帘这时突然掀开,一只素手从里面探出,扔出一团物件。
于寒连忙纵身一跃躲开,轰地一声后,一团火光生起,无数碎片迸射开来,原来是颗土zhà dàn。
哐当!
于寒凌空一脚,将轿子踹翻在地,顿时散了架,一个人形轮廓隐约可见。
他快速上前,抄起布幔用力一绞,将里面的人连同散落的木框缠了个结结实实;
屈臂一带,拉得离地而起,再往肩上一扛,纵身跃起,从窗户跃入房中;
“下面的婆娘们听好了,我要和你们圣女好好聊聊,识相的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先宰了你们圣女,再把你们杀得一个不留!”
于寒说完后将“包裹”随手一丢,一声惊呼后,一柄短刀划开布幔,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脸。
于寒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番,这个女人同样是红衣红裤,却不是头缠红巾,而是戴了顶红色莲花状头冠,犹如一顶王冠;
年龄看起来约二十五、六岁,个子不高,顶多一米六出头,脸型瘦削,模样还算标致,皮肤却有些粗糙,双眼透着一丝凌厉。
“恶贼,拿命来!”
女子怒斥一声,一跃而起,短刀划过一道弧线,对着于寒颈部重重劈下。
可惜这动作对于寒来说实在太慢了,他伸手一探,便刁住了对方手腕,微微一叫劲,女子痛呼一声,短刀掉落。
女子眉头一皱,张嘴就要咬舌自尽,于寒捏住她的下巴一拽,立刻卸了下来,再抓住她胳膊一扭,捞起布幔,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女子口不能言,又动弹不得,仍然毫不退让,双眼冒火地盯着于寒,看样子想用目光将于寒杀死。
底下的女子们已乱作一团,有人想冲到楼上救人,也有人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那帮男团众,只要能动弹的,都跑了个一干二净。
王五早护着祖孙二人到了楼上,让伙计取了些茶水点心,不断安慰着。
于寒和女子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了一会,这才淡淡说道:“装神弄鬼、滥杀无辜,还自称圣女?
像你这样的女魔头,该怎么处置?凌迟?车裂?还是腰斩?又或者剥皮抽筋、点天灯、种荷花?
你不是自称红莲圣女吗?那就种荷花好了。还有你手下那帮女人,也通通种荷花。”
女子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狠狠地盯着于寒。
于寒说道:“告诉你个常识,咬断舌头是死不了的,所以就别做傻事了。还有,我对你没什么兴趣,别担心我对你做什么,我家里有两个媳妇,都比你美一大截。
现在,我把你下巴安上,咱们好好聊聊。劝你保持克制,虽然我对你没兴趣,但街上的乞丐不少,想必他们拼着拼死,也愿尝尝圣女的滋味吧!”
于寒说到这里,抓住女子下巴往上一抬,咔巴一声后,下颌骨复位。
咔!
女子一伸脖子,张嘴咬向于寒的手背,于寒将手一翻,瞬间捏住她的下巴。
女子立刻将头一偏,想要挣开魔爪,却像被钳子夹死一般,丝毫挣脱一得。
“你就省省吧。”
于寒说着松开了手,女子又张囗吐了过来。
“呸!恶贼,不得好死!”
于寒偏头躲过,连连摇头:“你这就颠倒黑白了,作恶的明明是你们,恃强凌弱、滥杀无辜,说不定还招摇撞骗、横敛民财,所以,你们才是恶贼!”
女子表情一滞,又色厉内荏道:“你冒犯圣女,就不怕遭天火焚身,五雷轰顶?”
于寒淡淡说道:“圣女?你弄清楚情况,你现在是俘虏。如果不是看你还有点用处,刚才就直接杀了,虽然我没杀过女人,但不介意拿你开个头。”
楼下的女人们很快定下主意,强攻救人的一方占了上风,另一方即使顾忌圣女性命,也跟着冲了上去。
不跟上也不合适,万一圣女活下来,她们这些就成见死不救的了,那时绝没有好果子吃。
这下可把客栈掌柜给吓坏了,两方都得罪不起,情急之下就给郑永时、王五跪下了。
王五早想去找于寒,被郑永时劝住了,万一后者正嗨皮,岂不是搅了好事?
这时见那帮女人们冲击客栈,王五也顾不得不满了,抓起大刀就向外冲,又被郑永时拦住。
“五爷,要说拼杀你是这个。”郑永时竖了个大拇指:“可要说抓生擒活捉,我们这帮兄弟也不含糊,您就瞧好吧!”
说着一挥手道:“弟兄们,咱们司令怜香惜玉,那就全部活捉!”
说着扬手丢出一枚震撼弹,其余士兵也纷纷投弹,霎时炫目的强光、刺耳的噪声笼罩了街道。
尖厉的惊叫声中,红灯笼、折扇掉了一地,女人们各个手捂双眼,倒地惨叫不已。
“都抓起来!注意搜身!”
趁着对方短暂眩晕的时间内,特一连士兵一拥而上,将所有女团众一一敲晕,随后用布条之类捆住了双臂,随后集中在一起,将街道管制起来。
这一趟折腾下来也累得够呛,对方人数太多了。
于寒收回目光,又转向屋内的女子:“你的手下已悉数就擒,这下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休想!落到你手里,只怪苍天不公,我凌玄儿唯死而已!”女子咬牙切齿地说完,一头撞向了墙壁。




猎杀1894 第211章 “女团”出路
于寒见状一把拉住,女子转头就咬,被一把提了起来,仍旧挣扎不已。
“义和团赵三盛求见五爷、于总司令!”
一道粗豪的声音传来,女子止住了动作,随即脸色大变:“赵师兄竟与你们沆瀣一气?”
于寒冷笑道:“别是非不分好不好?这普天之下,除了你们这帮打灯笼的,其他人都是坏人?愚不可及!你折腾了半天,歇着吧!”
说着一掌将其击晕过去,喊来两个士兵看押,随后出了屋子。
赵三盛满脸焦灼、坐立不安,王五也不知道怎么劝,郑永时则老神在在地作雕塑状。
于寒推门进来,故作不知地问道:“赵坛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赵三盛一见于寒,眼睛便有些发红,强忍着怒火问道:“敢问于总司令,为何对水字坛的弟兄们痛下杀手?还杀了张尚成,又抓了红莲圣女上下七百多号?”
于寒拱手道:“请问赵坛主,义和团的宗旨是什么?”
张尚成想必就是那个要打黑qiāng,却被特一连狙击手爆头的那个吧?没想到一出场就领了盒饭,倒也省了事。
赵三盛说道:“当然是扶危济困、扶清灭洋。”
于寒又问道:“若团众之中,有恃强凌弱、滥杀无辜者,该当如何?”
赵三盛一愣,他根本没这方面的考虑。
于寒一摆手,一个士兵将祖孙两人领了过来。
小孩一看赵三盛的打扮与先前的恶人极为相似,顿时吓得大哭起来,老头也以为于寒想息事宁人、将他们送出抵罪,连忙一头跪下,不住地哀求:“军爷,这位大爷,求求你们饶了小老儿祖孙俩吧!孩子胆小,被吓哭了,不是有意要冒犯圣女,还请发发慈悲…”
于寒上前将老人扶起,温声说道:“老人家,你放心,在这里,没人能伤害你们。先下去安休息吧,老郑,给他们安排点饭。”
“赵坛主,你看见了吧?这么小一个孩子,就因为在街上哭出声音,就要被人杀死,被我看见后阻止,随后又要杀我,我这才痛下杀手。
我现在要问一句,谁给了你们杀人的权力?哪怕是宫中那位的銮驾经过,也不会因为孩子哭就杀人吧?
说实话,我对你们失望透顶!纪律涣散、胡作非为、滥杀无辜、不得人心,此败亡之道也!”
一通话说得赵三盛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王五见状劝说道:“赵坛主,我这兄弟话虽不中听,可都是大实话,你看自古到今,哪个不得人心的能成事?
远的不说,就说几十年前的太平天国吧,起事之后几乎席卷江南,可到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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