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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赵月仙上台后敬礼一圈,随后面向台下笔直站立:“诸位!刚才总司令已经介绍过了,我就不多说了。
现在开始编队,念到名字的都出列,以后你们将在一起训练…”
于寒回到家中时已是深夜,两个孩子早就睡了,他示意韩澧兰、墨玉秋不要大声,悄悄亲了亲孩子们粉嘟嘟的小脸。
蹑手蹑脚地退出来后,韩澧兰竟耸着鼻子在他身前背后嗅了嗅,还在他肩头瞅了瞅,又摸索了一番。
于寒莫名其妙道:“媳妇,你这是做什么?”
墨玉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抿着嘴说道:“她听说你带回来两千多个女人,所以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假公济私。”
于寒嘻嘻道:“媳妇,有什么发现吗?”
韩澧兰娇哼道:“算你老实!”
于寒说道:“其实有更好的法子,不用这么费劲,而且既轻松、又快乐。”
“什么法子?”两女异口同声问道。
“法子就是——”
于寒说着,突然一伸双臂,将两女揽到怀中:“自然是咱们最喜欢做的事情。”
“啊?又这样?不要啊!”
“好羞人啊,嗯——”
省略一万字。
一大早,于寒觉着胳膊上痒痒的,睁开眼一看,两个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一双儿女被抱了过来,一左一右地爬在他身边。
舟舟靠着他的肩膀呼呼大睡,婉婉已醒了过来,正在他胳膊上蹭着口水。
见于寒瞅她,婉婉眼睛向下一弯,咯咯地笑了出来。
于寒轻轻捧住她的后脑勺,婉婉乖巧地凑上来,一大一小两只鼻尖蹭到了一起。
咯咯——
婉婉觉着有趣,又笑了起来。
啪叽,啪叽——
舟舟可能梦到了什么美味,小嘴一张一合,口水也流了出来。
于寒伸出一只指头,替他擦了擦,小家伙将眉头皱了皱,慢慢睁开了眼。
“爹,尿尿!”
于寒说道:“好哩!爹抱你去!”
刚抱起来,便被小家伙浇了一身。
“哈哈,童子尿包治百病!”
于寒七手八脚地给舟舟换了衣服,这时婉婉伸手道:“爹,抱抱!”
于寒一乐,小丫头这是妒忌哥哥了。他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都抱在了怀里。
“看你们玩得开心的,吃早饭了!”
韩澧兰、墨玉秋双双进来,前者抱走了舟舟,但婉婉却抓着于寒不松手。
墨玉秋无奈道:“真没良心,爹一回来就不认娘了。”
“咯咯咯——”
孩子可不懂这话什么意思,见她表情有趣,乐得咯咯直笑。
恬适的生活对于寒来说却是奢侈的,早饭过后便匆匆出了门。
程宗师在海城的武馆已经选好地址,座落在城外,占地极大,和一所学校相仿,四周已砌起了围墙,并安好了简易房,等天气变冷时,永久建筑也就落成了。
王五同样开了一个武馆,规模比程宗师的略小一些。
两所武馆落成不久,便有不少年轻人慕名而来,比在京师时更加火爆。
程宗师、王五投桃报李,派了不少人到军中担任格斗教官,还有些干脆入了伍。
加上打包带回的红莲会,于寒的京津之行告一段落。
沙俄自安东、老黑山失利后,将目光投向了与辽东一江之隔的半岛国。
原沙俄西伯利亚第一军司令官阿列克谢耶夫殒命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沙俄陆军大臣库罗巴特金。
库罗帕特金鉴于之前的战况,认为目前与救国军争夺地盘太不划算,尤其是孤军深入的情况下,胜算实在太少,因而,将扩张的重心移向了半岛。
1900年3月下旬,被任命为东路军第一支队司令的康特拉琴科少将带领一个新编骑、步、炮混合旅共计6500余人,火炮十五门,在沙俄太平洋舰队残余战舰掩护下,从咸兴湾登陆,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连攻下咸兴、洪原、北青、利源、端川,以及咸兴南部的新上,最后因兵力不足才止住了攻势;
1900年4月10日,新编东路军第二支队在斯特塞尔少将的带领下,从波谢特湾出发,沿半岛东海岸接连攻破防守空虚的罗津、清津、明川、吉州、金策,与第一支队连为一线。
这时占领半岛的倭军还有一万多人,分驻平壤及周边,釜山也驻扎了一部分。
沙俄出兵后,不但半岛王室心急如焚,倭国也坐不住了,全国上下勒紧裤腰带,又凑出八千人,由松永正敏中将、冈市之助少将率领,以最快的速度赶至至釜山,留下一个联队驻守,其余兵力沿海岸线北上,两天两夜之后在元山登陆,距俄军占领的新上不足百里。





猎杀1894 第214章 两拨求援;布置
因为能获得外援物资,安贯兴在义兵中的地位已非常稳固,虽然只有21岁,但已成为不折不扣的核心人物。
5月3日,安贯兴的挚友、也是他的臂助之一,全成皓从半岛东海岸的元州匆匆赶到新义州,一路翻越北大峰、妙香山,等见到安贯兴时,已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还受了几处轻伤,将安贯兴吓了一跳,还以为他遭遇山匪了。
全成皓顾不上安贯兴的玩笑,灌了口热水后说道:“沙俄人从北边打了过来,倭人也增兵了,都有一万多兵力,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安贯兴对此波澜不惊:“我也听说了,只是没有你说的那么详细。这段时间不要行动了,听说很多溃兵逃到了长津江一带,试着接触一下,告诉他们,要是有愿意跟着我们,就收拢起来。”
全成皓点头道:“我知道了,在山里也遇到几个,想抢我东西,要不是我跑得快还真玄。”
安贯兴皱眉道:“到时候甄别一下。”
海城。
于寒正在办公室中批阅一大堆文件,一个警卫敲门进来说道:“报总司令,有个自称崔成勋的人求见,对了,这是他的信函,已经检查过,没有问题。”
于寒接过后打开,发现是半岛王室出具的,相当于一份介绍信,证明来者身份。他点头道:“让他进来吧!”
几分钟后,一个瘦小的中年男子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对着于寒一弯腰:“半岛国使者崔成勋见过总督大人。”
于寒嘴角抽了抽,撇开兵力不说,他现在的地位还真相当于一个总督,也懒得纠正,点头说道:“贵使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崔成勋一愣,很快说道:“大人说笑了,下官是专程到辽东求见大人的。”
于寒淡淡说道:“一国出使一省,这不合规矩吧?”
崔成勋又被噎了一下,眼前这位看着年轻,没想到非常难缠,他连忙说道:“大人,眼下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于寒明知故问:“你们遇到了什么麻烦?”
崔成勋心里吐槽道,那么大的动静,不信你不知道,但也只能老老实实答道:“回大人,倭人尚在半岛盘踞作乱,沙俄又从北边入寇,就此下去,半岛有被瓜分之忧。”
于寒说道:“原来如此。那你到这里来,想必为了求援?”
崔成勋连忙点头:“回大人,正是如此。”
“你要怎么个帮法?”
崔成勋双手一揖,一躬到底:“恳请大人派兵驱逐沙俄与倭人。俗话说,唇亡齿寒,若让沙俄或倭人在半岛站稳脚跟,对辽东也极其不利。”
于寒点头道:“唇亡齿寒?说得好。可惜我兵力虽多,但得防守周边,派出几万力有不逮,出兵一事就别提了。”
崔成勋脸色一变,扑通跪了下来:“还请大人看在半岛久为华夏藩属的份上…”
于寒冷哼一声打断道:“现在想起藩属二字了?你们的国王李熙不是都称帝了吗?”
崔成勋吓得一哆嗦:“啊?大人,这,这?”
于寒也不为难他,又冷哼一声道:“这个以后再算,就说眼下的事吧,出兵是不可能的,我的士兵不可能为你们去流血,他们要么保家卫国,要么开疆拓土;不过,援助的事情,倒可换个法子。”
崔成勋见有了转机,不仅松了一口气,这位说话一波三折,太考验他的心脏了。
“还请大人明示。”
于寒说道:“仗,你们去打,我供给你们武器。”
崔成勋心想,有了武器也行啊,他们为什么干不过沙俄和倭国?不就因为武器太差吗?连忙说道:“多谢大人,不知大人能提供多少?”
于寒说道:“俄制新式步qiāng20000万枝,每支配100发子弹;7公厘半步兵炮一百门,炮弹一千发。”
“多谢大人!”
崔成勋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将刚才于寒说算哪笔帐几乎忘了个一干二净。
于寒摆手道:“谢就不必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行,就按目前的行情即可。”
崔成勋又傻眼了:“啊?大人,还要钱?”
按照以前的惯例,大唐、大明两次出兵援助,什么时候提过条件了?
于寒淡淡说道:“我的东西可不是风吹来的,全是战场上缴获而来,可以说是弟兄们用命拼来的。如果觉着我小气,这事不提也罢。”
崔成勋犹豫片刻说道:“大人,还请稍等,我需要给大院君发个电报。”
于寒点头道:“可以。”
大院君是半岛国王李熙的父亲李罡应,曾独揽大权,后在争斗中被闵妃击败,从而被架空;后来闵妃被倭国殖民当局杀害,大院君又被重新推到前台;甲午结束后又被掀落,不知什么原因,如今又执掌大权。
一个多小时后,崔成勋又赶了过来,犹豫着说道:“大人,大院君同意了,但一时拿不出这么多钱。”
一杆新式步qiāng得将近240银元,75mm步兵炮每门得7500元,20000支步qiāng、一百门炮合计550万银元,半岛国本来就不富裕,大头又被倭国殖民当局攫取,当然拿不出这么多。
于寒一点都不意外,他点头道:“这个好说,我也并不是要现钱,矿石、煤炭、木材、药材还有农作物都可以抵债,也按当前行情来,这些拿得出来吧?”
崔成勋摇头道:“这个一时也拿不出那么多。”
于寒说道:“这个也好办,欠下的部分,一年六分利,十年还完,以仁川港为抵押,怎么样?”
利息的事好说,抵押港口就是大事了,崔成勋可不敢擅自做主,连忙再次告罪一声,又发电报去了。
这次足足等了一整天,第二天早上,崔成勋才赶了过来,说道:“大人,抵押港口的事,大院君同意了。只是这利息有点高,能否降低一二?”
于寒说道:“这已经是良心价了。”
崔成勋使出浑身解数,最终将利率降为四分五,但仁川港的使用期限延长至十五年。
刚打发走崔成勋,安贯兴又找上了门。
“见过大人!感谢大人之前的援助和提点,安贯兴受益匪浅。”
于寒笑道:“你的华夏语好多了。这次过来,又为了什么事情?”
安贯兴凝重中带着一丝兴奋:“大人,想必您都知道了,沙俄又从北面打了过来,我收拢了近千溃兵,但武器dàn yào、粮食、药品都远远不够了,还需要大人援助。”
于寒一翻白眼道:“你前几次的账还欠着呢。”
安贯兴反倒一喜:“请大人明示。”
于寒说道:“我给你指条明路。辽东的商品想必你也知道,都是紧俏品,你手里既然有人,就挑些合适的做生意好了,前几批先拿货,卖出之后再付钱,用赚来的利润慢慢还债,你看怎么样?”
安贯兴也是大喜,连忙应了下来。就算没有武器的事,这也确实是条财路,又怎么会反对?
这事也愉快地决定了,武器dàn yào、粮食、药品这些就从安东拨付,于寒早就准备好了。你们打仗我赚钱,咱也学一学后世的山姆大叔。
五月中旬快完了,于寒这段时间一直关注着京津一带的消息。
赵三盛果然按他的方法,发动手下在津门至京师沿途村庄挖掘地道、储备粮食物资,于寒派去的教官证实了这些;
但义和团远不止赵三盛一支,像张尚成、曹禄田一类在京津一带动辄以千计,可以说是龙蛇混杂、良莠不齐、组织涣散,行事激进,与列强的冲突时有发生,而许多沾上洋字的人、物、设施通通遭了殃,狂热、愚昧、野蛮,再加上借题发挥的西方列强,历史上那场风暴不可避免地越来越近。
特战旅六个营,除了特六营三个连分别留在营口、海城、凤城外,其余均撒了出去,特一营在山海关外,其余均派去了京津一带,连同重炮一旅一团,蜇伏在各处等待时机。




猎杀1894 第215章 暗中介入
京津局势发展与原历史同出一辙:在清廷高层的有意纵容下,义和团运动愈演愈烈,与列强的冲突不断升级。
6月,倭国领事馆书记杉山彬、德国公使巴林德先后遇袭身亡,清廷随即向英国、美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国、倭国、沙俄、奥匈帝国、比国、荷兰国十一国同时宣战,各国也纷纷集结兵力,庚子之变拉开了序幕。
于寒这边的布置也一一到位,先前入关的特二、三营借着清廷召集义和团入京的机会混了进去;
特四营、五营及重炮一旅则渗透在津门及大沽口周遭等待时机;
原在瑷珲城黑河屯驻扎的重炮二旅被调回,与第三军驻守旅大三地;
锦州的独立师、凤城的第四军也都加强了戒备,前者视具体情况或攻或守,后者严防半岛北部的俄军再犯安东;
但首先面临的问题是龙魂舰队。
列强从本土或殖民地派遣的军队要抵达天津,必先经过旅顺口,如果放任列强通过,救国军将面临天下人的口诛笔伐;
如果堵住旅顺口,救国军将替清廷扛雷,这是于寒怎么都不愿意干的,何况他还需要八国联军将清廷从京师赶出去,随后浑水摸鱼。
这事不好独断,于寒将一众军政高层召集起来,明确了自己的想法后,询问众人对策。
大多军官认为,没必要给清廷扛雷,让开道路,让列强去打;打成烂摊子后再去收拾残局;至于口诛笔伐什么的,等以后掌控了大势,还不是自己人说了算?如果为了虚名,而替清廷扛雷,这也太傻了。
卫修齐作为最高行政长官,也赞成这个意见;章继真、谭复生等人都曾在清廷担任官职,对这种隔岸观火的做法不太赞同,但也没主张堵路,当然,他们不清楚于寒前些天的布置。
于寒本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决定让路;但让路也是有策略的,比如采取收缩防守的方式,面子上要好看的多,具体如下:
第一分舰队:海城号、沈阳号、锦州号、大连号重巡及辽阳号、鞍山号、松山号、金州号轻巡在新建的金洲港周围巡弋;
第二分舰队:长春号战列舰,松原号、辽源号、吉林号重巡、双阳号、蛟河号、临江号、磐石号轻巡则游弋于大连湾;
旅顺造船厂则用水雷封锁了起来,老铁山、黄金山等炮台上数百门大口径岸防炮也做好了准备,几处可能登陆的地点都建立了瞭望哨;
辽东是不想和八国硬扛,但如果对方真打上门了,那时也不用犹豫,八个字: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会议后第三天,驻扎营口的英、法、德、美等国领事来到了海城,向于寒要求两点:
一,让开旅顺口的水道,因为渤海入口处到遍布岛屿、明礁、暗礁,仅有老铁山处的一条水道能够通行,排水量万吨以上的每次只能过一艘,要是于寒将水道堵住,他们还真够吃一壶;
二,在八国征伐中,救国军应保持善意的中立,不得南下救援,也不能给义和团或清兵提供武器dàn yào物资等;
营口的倭国、沙俄领事馆先后被救国军驱离,所以这两国领事没有出现。
于寒没有当场表态,让几国领事稍等,他再次召开会议。
让路这件事已经有了结论,而且水道已经是畅通的,这条默许就行;
保持中立、不援助也行,不过是表面上的,到时咬死不承认即可;
至于对方信不信,会不会开打,这全看双方实力,与道理、信用无关;
辽东一方也提了一个条件:农家小厨娘:捡个皇子好干活
联军舰队不得堵塞旅顺口水道,不得对辽东舰队、港口码头做出任何挑衅的举动,不得拦截辽东商船;总而言之,我友好,你们也得友好。
再次接触后,一份简单到极至的协议就这样签订下来。
与辽东相同的是,新北洋水师与南方诸省也与各国达成结盟互保协议,选择隔岸观火。
6月17日,英国海军中将西摩尔率舰队36艘〔与历史上不同,倭国海军联合舰队团灭,沙俄太平洋舰队十不存一,因此各凑了五艘〕及大批运兵船抵达天津港,对大沽口炮台展开了攻击。
守军在津门镇总兵罗荣光的率领下坚决抵抗,共击伤击沉敌舰6艘,毙伤敌军200余名。
正当战事激烈时,罗荣光中弹牺牲,清军失去指挥,在联军海陆夹攻之下,大沽炮台失守,大股联军登陆。
17日晚,从大沽登陆的联军乘火车开往津门,同驻守津门站的清军交火。
几番拉锯战后,清军及义和团重新控制车站。
但由于义和团与武卫前军矛盾激化,一边抗敌一边内讧,在战事胶着中偷袭聂士诚部后方,还散布谣言,称聂军zào fǎn,聂士诚“上不谅于朝廷,下见逼于拳匪”,遂生死志,每战必身先士卒,于七月九日在八里台中炮阵亡,死时两腿及腹部几乎炸烂,极为凄惨。
武卫前军失去指挥后各自为战,防御力急剧衰退,形势陡转直下。
7月12日,八国联军各路增兵均已到来人数增加至两万多。
7月13日晨,八国联军分两路向津门发动总攻。
7月14日,南门失守,很快津门全城失陷。
8月中旬,联军集16000余人由津门进犯京师,其中倭军八千人,俄军四千八百人,英军〔主要由印度人组成,还包括香港及威海卫华人〕三千人,美军二千一百人,法军八百人〔主要由越南人组成〕,奥军五十人,意军五十三人。
8月13日,英军率先由广渠门破城窜入。
8月14日,京师失陷。
次日晨,老佛爷和光绪帝仓惶出逃。
八国联军占领京师后,先是划分了占领区,随后在城中大肆奸银掳掠,就在这个时候,夺命的冷qiāng四处响起,虽然数量很少,但几乎每发必中,不少联军都是头部中qiāng,脑袋被打成了烂西瓜。
这时城中还有零散的清军、义和团在反抗,各国军队起先没有注意,只是派出一部分军队搜捕,但伤亡数字迅速增大,半天不到,几国加起来竟损失了近千人,大多一击毙命,西摩尔这才意识到,碰到了麻烦,遂停止了抢掠,集中一万多人在全城搜捕。
但这些人就像钻了地缝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到天黑,又纷纷冒了出来,这次可不仅仅是打冷qiāng了,冷箭、bi shou、绳套、诡雷…手段齐出,令联军防不胜防。
京师的联军被特二营、三营整得焦头烂额时,津门及驻守大沽口炮台的联军也遭了殃。
8月16日,占领津门的联军重武器突遭炮袭,损失了七七八八;
接着赵三盛率一千多义和团从地道中杀出,配合着特战旅攻入城中;
由于主力去了京师,津门的联军仅有数千人,还分散在各处,又处于极度的放松状态,没想到“大局已定”的情况下,竟会遭到攻击,一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等回过神来,已被义和团分割包围。
由于事先破坏了电线,京师的联军竟没得到消息,津门联军便陷入孤军作战的绝境。黑白世界,彩色的他
为了迷惑联军,津门的特四营、重炮一旅换成了武卫前军,即聂士诚部的军服,给赵三盛部义和团配备的则是清军大量购置过的毛瑟步qiāng及37炮、57速射炮和75步兵炮,当然,操炮的都是救国军炮兵。
武卫前军在武卫军中首屈一指,在八里桥一战中给联军留下了深刻印象,若不是朝内攻讦、义和团偷袭等原因,即使寡不敌众,也不会败得那么快。
见到劲敌来袭,即使只是“残部”,联军们也感到了深深的绝望,因为对方与义和团竟又和好了,一个战力不俗,一个人多势众,还配上了德制武器,难道事前将津门军械局盗了一遍?
战斗的形势也倒了过来,各处负隅顽抗的联军手持轻武器,在重围中遭到了猛烈的炮火袭击,藏身的工事、房屋纷纷损毁、倒塌,突围了多次都被堵了回去,无奈下竖起了白旗。
但救国军与义和团都没打算留活口,既然是侵略者,就得有死亡的觉悟。
在兵力、火力的双重劣势下,大多联军没能逃过一劫,少数在合围之初蹿入了紫竹林租界,但这里也安全不了多久。
特四营与义和团fǎn gong津门时,占据大沽口炮台的联军也遭到了袭击,先是被悄悄摸哨,随后一个个倒在冷qiāng、暗箭之下,等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没过多久便被一窝端,炮台被特五营、重炮一旅占据。
重炮旅立即用岸防炮轰击天津港内的联军舰只。
由于夺取炮台的速度非常快,港内的舰队根本没反应过来,后者同样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不少水兵、军官甚至去了岸上,统领各国舰队的指挥官、英国海军中将西摩尔也在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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