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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在这种严重“翘班”、又互不统属的情况下,联军舰队顿时乱作一团;
重炮一旅事前也请教过海军,因此都集十几门炮对着一艘主力舰猛轰,这些炮手经过了大量实弹训练,远非津门镇清兵可比,又有辽东自产的dàn yào,射程、威力也远超清军,再加上几乎都是固定靶,不到十分钟,英、法、德、美、俄、荷、奥几国的战列舰或重巡便燃起了熊熊烈火,而这些战舰此时才堪堪起锚。
混乱之中,不少悍不畏死的炮手奔向了炮位,旋转着炮塔发动了反击。
轰!
一发152弹丸落入一座炮台二十米左右,炸出一个巨大的弹坑,锋利的破片瞬间将一名dàn yào手切为两半,另外几名dàn yào手、炮手被抛上高空,落地后七窍流血而死。
“三号炮位,立即补上!”
一个军官红着双眼嘶吼道,心头都在滴血,但打仗就有伤亡,这是谁也无法避免的。
激战一个多小时后,联军一一艘战列舰、两艘重巡、一艘轻巡被击沉,二艘战列舰重创,其中一艘失去动力,又被烈火覆盖,沉没只是时间问题;
一艘重巡急于逃离,连续撞沉了两艘轻巡、若干艘轻型驱逐舰、炮艇、鱼雷艇,自身也受创过重,沉没在港外不远处;
大部分小型战舰则仗着个头小、速度快的优势顺利逃出岸防炮射程;
至此,联军主力战舰剩余英、法两艘万吨以上的战列舰、美国、沙俄各一艘重巡,因在海战开始时处于wài wéi,得以逃脱,因为担心龙魂舰队趁机发难,没有在渤海逗留,快速通过旅顺口后,去了德国控制的威海港。
而重炮一旅的伤亡也接近两个营,即一个团仅剩一个营了,岸防炮则损毁近三十座。
于寒及龙魂舰队所有官兵对此有些遗憾,但也知道此时不是与列强正面对决的时机。
且等些时日,欧洲各国会自己掐起来,等他们无暇东顾,便是尽驱洋夷之时。





猎杀1894 第216章 收拢
英、法、美、俄四国舰队舰队退至威海港后,第一时间将情况报与国内及京师的联军主力。
此时的联军统帅、英国陆军中将阿尔弗雷德·盖斯利闻听后勃然变色,津门被夺、炮台丢失、舰队遭重创,意味着他们后路被断了,弄不好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召集各国将领商议后,众人决定派一支一万左右的兵力夺回津门、大沽口炮台,以及津门港。
这样又面临一个问题,派哪国军队前去?
盖斯利目光一转,聚焦在倭军少将大久保春野身上。
英国现在可是倭国的爸爸,大久保春野当然明白这点,连忙起身弯腰低头道:“司令官阁下,请吩咐!”
盖斯利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大久保阁下。你现在有多少兵力?”
大久保春野答道:“还有六千六百人!”
倭军出发时有整整八千人,直到攻占京师,倭军伤亡了不到400人,但入城之后,却被神出鬼没的袭击者打死打伤一千来人,比正面作战的伤亡大了一倍多。
盖斯利说道:“如果派你们去夺回津门,能不能做到?”
大久保春野胸膛一挺:“大倭帝国的勇士是无所不能的!”
英、美、法、德等国将领不禁撇了撇嘴,这牛皮吹的太大了吧?如果真像大久保说的那样,近十万倭军怎么在辽东被灭的?
盖斯利仿佛没看在眼中,满脸笑容地说道:“非常好!你们打算怎么做?”
大久保说道:“就像当初攻陷津城南门一样,我们扮做清军或义和团前往,说不定能直接混进去!再来个里应外合,肯定成功!”
这时一个英军军官说道:“盖斯利将军,大久保阁下的方法非常好,我也愿意率华人团前去,华人团的士兵都是华夏人,必要时可以出面交涉!”
盖斯利一看,原来是卡洛尼·鲍尔上校,华人团的团长,当即说道:“这样最好!”英军此次几乎没有本土士兵,除了华勇营、香江军团外,就是印度人;
华人团即华勇营,原是驻守威海卫英租界的当地华人雇佣军,是英方为解决兵员不足的问题,在威海卫当地招募青壮及退役清军组建而成,十足的汉奸部队。
到庚子年5月,“华勇营”人数已达六百多,兵士年龄均在二十三至二十五岁之间。
该部队编制齐全,设置长qiāng连、机qiāng连、炮队和骑兵队,以及乐队、译员、卫生队,编制为一个团,尉级以上军官均从英国正规军中调任,全团配置精良装备,清一色的马丁尼·亨利式来复qiāng,还配有马克西姆机qiāng,这在当时的西方正规军中,亦未能成建制装备,可见英国对该支雇佣军期许之高。
但倭军加上华勇营仅有七千多人,盖斯利目光一转,又将目光投向了法军将领弗雷少将,法军的兵员以越南人为主,也是东方人面孔,数量有3000多,加在一起刚好。
弗雷少将知道推脱不过,只好点头答应。这时候谁都不想离开,离开了驻地,要面对层出不穷的袭扰不说,占领的地盘也会出状况,何况还要抢劫、找乐子、看管战利品等等。
夺取津门的军队确定下来,又缺一个统一指挥的将领,按说倭军人数最多,应该以大久保春野少将为主,但西方列强可不会将这样的事情交给一个倭国将领,最后西摩尔自告奋勇,愿担任此次行动的指挥官。
盖斯利与西摩尔同是英国人,自然没有意见,西摩尔又是中将,军衔比弗雷、大久保春野、鲍尔都高,从这方面说的话也合适,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事情敲定后,倭军留下一个建制完整的大队看守抢掠来的战利品,整整300万库银,其余五千多人由大久保少将亲自带领,与弗雷少将、鲍尔上校汇合一处,由通晓语言的华勇营打头,趁着夜色悄悄出城,等天亮时已过了通州。
西摩尔等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在他们收拢兵力、调配物资时,已经被潜藏的特二营、三营获悉,通过电波传向了海城,又转发至津门。
津门,原紫竹林租界,所有领事馆的武装力量遭重创后缴械投降,与领事馆职员一起被关押起来;
租界连同老龙头火车站已被赵三盛部义和团占领,他们的武器不再是大刀长矛,而是清一色的仿毛瑟步qiāng,这种武器清廷购买过上万支,江南造船厂、津门军械局也多有仿造,被列强发现也说明不了什么;
在几个月的训练中,这些被挑选出的团众已能熟练使用武器,还有不少学会了操作火炮,虽然只是简单37、57速射炮,但战力已上升了不少;更重要的是,经过训练,他们已不是原先的乌合之众,即使单兵作战能力还比不上清廷新军,但比自身之前要强了不少。
津门,直隶总督衙门,这里原本是裕禄的老窝,可惜这家伙在联军攻击津门时早已逃离,现在被特四营占据。
一间科房内,于寒一身武卫前军分统制服,与三个百姓打扮、五花大绑的壮汉大眼瞪小眼。
于寒打量了一番后摆摆手:“都是自己人,松绑吧!”
几个士兵进来解开绳索,为首一人却冷哼一声:“阁下是什么人?本将虽不在新军中,但聂军门手下几个分统还算熟识,绝没有你这一号!”
于寒一翻白眼道:“想问我是谁,先得介绍一下自己吧!”
“无可奉告!”
于寒顿时乐了,这时就有这等词令了?他摇头道:“并非我不敢透露身份,一旦你们知道了,就别想离开了!”
这人面孔朝天道:“先说就先说!津门镇副将韩照琦,就是我!这两位都是炮营营官,卞长胜、封得胜!”
于寒赞道:“好名字!长胜、得胜!我知道你们,曾与罗总兵在大沽口炮台血战洋人军舰,你们都是好样的!”
韩照琦说道:“好说!该你说了吧?”
于寒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若是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别想走了!”
韩照琦说道:“你能把洋鬼子军舰轰走,我真心佩服!罗大人殉节后,津门镇军兵已经散了,朝廷又跑了,我们已经无处可去,不走也罢!”
于寒又看向卞长胜、封得胜:“你们也是这个意思?”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说道:“对!”
于寒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辽东于寒是也!”
三人脸色一变,连忙单膝跪地道:“见过大人!”
这个名字太响亮了,他们早在甲午年就听说过。
于寒说道:“好!都起来罢!三位来得刚好!”
韩照琦问道:“大人客气了,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吩咐!我们手头虽然没了兵,但个把力气还是有的!”
于寒说道:“还真有!这个不急,几位看样子好几天没填饱肚子了吧?先去洗洗,一起吃顿饭,咱们在桌上慢慢聊!”
三人拱手道:“谢大人!谨遵大人吩咐!”
于寒满意地点点头,正欲说话,就听门外士兵喊道:“长官,武卫前军马队分统邢长春求见!”
于寒一听大喜,连忙说道:“快快有请!”
他在与邢长春曾有一面之缘,就是见到聂士诚那次,想到聂士诚没能躲过宿命的轮回,于寒也唏嘘不已。
当初也许有办法救下,但救下之后呢?聂士诚对清廷极为忠心,迟早会在战场上相遇,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求仁得仁,在抗击列强中殒命,不失英烈之名。
转念间,邢长春已经进来,见到于寒后先是一愣,随即质问道:“于司令,你穿我们前军的衣服是什么意思?”
于寒苦笑着解释了一通,刑长春叹道:“罢了,虽然你冒用了前军的名头,却也遂了聂军门的心志,替我们涨了威风,大人若在天有灵,想必也不会怪罪,邢某也就不多事了。”
于寒客套几句,邢长春这才与韩照琦三人打过招呼,几人都认识,又是一番客套。
二十来分钟后,四人沐浴更衣,与于寒、赵三盛共坐一桌。酒过三巡后,于寒说道:“邢统领,既然你来了,以后明面上就由你出头,一是迷惑洋人,二是能借此召来不少旧部;韩副将,你们几人也一样,我会让赵坛主派人手传递消息。你们都放心,赵坛主与张尚成之流不同,断不会做背后捅刀子的事;你们也约束部下,不要滋生事端。”
到了这份上,四人自然领命。
赵三盛部义和团将消息放出后,原武卫前军及津门镇官兵纷纷赶往总督衙门,被邢长春、韩照琦陆续收拢。
一周下来,武卫前军聚集了五千多人,骑兵约三百人;津门镇清兵则聚了两千左右,有两百来号炮手、dàn yào手。
无独有偶,京师的特四营换成了武卫后军{原董福祥甘军}打扮,一路尾随袭扰东去的倭军、法军、华勇营,并借此收拢了两千余武卫后军溃兵,将缴获的武器dàn yào分发下去,队伍顿时壮大了不少。
西摩尔一行则陷入了进退维谷中,一路不断受到突袭,每次都是一阵冷qiāng,被打死数十人,想要反击时,对方却没了踪影;继续前行时,对方又冷不丁冒了出来,令西摩尔等人束手无策。




猎杀1894 第217章 捉摸不定
要不是西摩尔当初已有过一次半途退兵的“壮举”,他恐怕都要回师了。这时他也知道,瞒天过海的想法已经落空。
特三营并没有继续纠缠,等西摩尔一行接近香河时就退了回去,继续收拢后军溃兵。
但袭击并未随着特三营的退去停止,沿途但凡经过村庄、树林,甚至是废墟,都会飞来几颗子弹,虽然准头不怎么样,但也将联军惊得够呛,一路上走走停停,等到了运河西岸时已疲惫不堪。
西摩尔当即下令警戒、扎营、修整,倭军、华勇营的工兵则开始搭建浮桥。
砰砰砰——
沉闷的qiāng声响起,河边架设浮桥的工兵们悉数倒飞而起,重重摔落后一动不动。
“敌袭!警戒!”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久保春野。
几个倭军飞快上前一看,不禁惊得腿脚发软,只见不少工兵头部炸裂开来,红白混杂的脑浆抛洒得到处都是;其余均是前胸中弹,背部穿孔足有碗口大,对方的武器口径显然超出了8mm,或者是特制的弹头。
“快隐蔽!”
一个倭军曹长猛然灵醒过来,倒地翻滚几周后,躲向一堆石头背后。
砰!
曹长稍稍慢了一点,一颗子弹呼啸着飞来,钻入了他的小腿胫骨,瞬间带起一蓬血雾,半条小腿顿时被带飞出去,断茬处鲜血淋漓、白骨森森,看着恐怖至极。
“啊——”
剧痛之下,曹长发出了惨烈的哀嚎,听得其余人毛骨悚然。
几个倭军连忙上前施救,又是砰砰几声闷响,几人悉数被击飞出去。
大久保春野在重重维护之下,躲入了一个临时工事背后,至于西摩尔等人,离河边足有两千多米。
倭军根据qiāng声来源锁定了大致方位,十二门75步兵炮被推了出来,并开始固定、调校;两架马克沁机qiāng也被搬了下来;
运河东岸一千米以外,一个土坑旁趴着一个身披伪装网的观察手,端着望远镜观察了片刻,迅速报出一串数据。
图坑内赫然是一门60迫击炮,炮手飞快地调好射界,抓起一枚炮弹滑入炮膛。
咚咚咚——
沉闷的出膛声响起,十二枚弹丸从东岸各处窜上了高空,划过一道道优雅的抛物线,落入倭军的炮位。
轰轰轰——
三枚炮弹准确地落在目标几米之处,步兵炮顿时被掀翻在地,发出剧烈的撞击声,临近的倭军炮手被撕成了零碎;幸免于难的炮手们也吓了一跳,纷纷趴在地上;
间隔不到十秒,第二轮炮弹又尖啸着落下,这次校正了参数,倭军火炮又被摧毁五门;
“快!都起来!反击!”
一个倭军少尉气急败坏地吆喝着,倭军炮兵无奈下爬起,手忙脚乱地转动火炮,但目标在哪里都不知道,还怎么还击?
与此同时,一个中队的倭军迅速奔向上游,准备泅水过河;华勇营一个连则奔向了下游;
轰轰轰——
一轮集火攻击,倭军剩余的五门75步兵炮悉数被毁,炮兵几乎死伤殆尽;
哒哒哒——
倭军两架马克沁机qiāng咆哮起来,瓢泼般的弹雨将对岸几处可疑目标打得土石崩飞;
狙击位的十几个救国军士兵吓了一跳,连忙翻滚着躲入早已挖好的散兵坑;
咔咔——
300发帆布弹链不到一分钟便被打光,还没等倭军dàn yào手重新装弹,两枚炮弹便落在十米左右,连续两声轰响后,机qiāng离地而起,重重侧翻在地;机qiāng手、dàn yào手像纸片般飞了起来,鲜血、碎肉抛洒一地。
一个伪装得像灌木般的特四营士兵放下望远镜,对身后打出一串手势。
迂回到北侧的倭军中队的一个班此时堪堪过河,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qiāng响,只见一道红色烟雾腾空而起,在倭军的上方冉冉落下。
哒哒哒——
运河以东三千多米处,三架马克沁机qiāng开始了仰射,密集的子弹沿着平直的抛物线落在河中,形成三个连环嵌套的巨型椭圆,河中的倭军纷纷中弹,冒着血花漂向了下游,河水顿时被染得鲜红。
约有两个分队的倭军侥幸冲到东岸,立即分散开来,各找障碍物藏身。
砰砰砰——
一阵密集的qiāng声响起,漏网之鱼也步了后尘。
与此同时,迂回向南侧的华勇营一个连也死伤殆尽。
大久保春野看得睚眦欲裂,挥着佩刀咆哮道:“八嘎!川内君,派三个中队过去!大山君,火炮覆盖东岸!”
川内联队长、大山联队长也红了双眼,过河的中队、被摧毁的火炮分别是他们的部下,当即领命而去;
三个步兵中队的倭军近550人,沿着西岸散布开来,做好了冲锋准备;
剩余的十二门步兵炮此时已经架设完成,对着东岸开始了一轮齐射。
轰轰轰——
东岸顿时泥土纷飞、硝烟弥漫,浓浓的硫磺味扩散开来,让暗藏的特四营士兵们纷纷捂住了口鼻。
“都躲着别动!”
特四营事前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听到尖啸声时,就已经躲入单兵掩体,所有并没受什么损伤;倒是后方的三架马克沁机qiāng来不及转移,被炸成了零件;
倭军这几门步兵炮已超出60迫击炮的射程,特四营也干瞪眼没招;
炮击开始的瞬间,三个倭军中队分成九列,彼此间隔十来米,嚎叫着冲入了运河中。等前排倭军接近东岸时,炮击戛然而止。
“牙鸡给给!”
三个中队长陆续发出了冲锋的命令,五百多号倭军嗷嗷叫着冲向了前方,时不时对着可疑目标开qiāng。
哒哒哒——
前方两侧突然射出密集的子弹,形成几道交叉火力网,倭军们左躲右闪却无济于事,顿时倒下大片;
一个五十发弹鼓打完后,特四营士兵立即抱起轻机qiāng转移了位置,约莫十几秒之后,炮弹呼啸而至,将原先的机qiāng位置炸出几个巨坑。
“撤!”
特四营十连连长迅速下达了命令,十二门迫击炮被拆解开来,在步兵的掩护下迅速撤退;
倭军们见状,顿时像打了鸡血般追了上去;
砰砰砰——
沉闷的qiāng声再次响起,前排近十个倭军脑袋炸裂开来,无头尸身在惯性的作用下冲出近十米后摔倒在地;
交替掩护下,特十连迅速脱离了战场,向东南方向撤去。
倭军见袭击者竟只有一百来人,想也不想,立即穷追不舍。
一个倭军感觉脚腕微微受阻,但在冲锋中无暇细究,就在他迈出第三步时,一声巨大的轰响充斥了他的听觉,无边的巨力袭来,倭军连同四五个同伴瞬间升到了半空。
“八嘎!有地雷!工兵,立刻排雷!”
川内联队长放下望远镜,歇斯底里地吼道。
一队工兵迅速蹚水过河,小心翼翼地四处摸排,不时挖出一个这时候连探雷器也没有,全靠一柄刺刀四处戳,速度可想而知;
忙活了近一个小时,除了挖出些石头疙瘩外,连地雷的影子都没见到。
“八嘎!清国人狡猾狡猾滴!”
大久保春野瞅着暗淡的天色爆口道。
这时对方早跑没影了,要不是在京师留下了阴影,倭军早就追过去了。
川内联队长劝道:“将军阁下,当务之急是巩固东岸阵地,防备清国人偷袭!”
大久保春野点头道:“川内君说得极是!”
浮桥终于搭建起来,英军华勇营、印度仆从军,法国的越南仆从军陆续过河,一直推进到津门以北。
在此过程中,竟没遇到丝毫阻挡,令西摩尔匪夷所思。
休整两个小时后,西摩尔令倭军迂回到南门进攻。
倭军轻车熟路地找到那段炸塌的城墙,发现竟没有修复,豁口周围也不见一个守军士兵。
大久保春野读过三国,对空城计不陌生,是虚是实,一试就知。
一声令下后,一个小队的倭军冲入了城内,小心翼翼地逐屋搜索后,发现所有屋子空无一人。
“哈哈哈,清国人只会偷袭,不敢堂堂正正对决!”
川内联队长听到汇报后,命麾下三个大队冲入了城内,连占几条街区。
英军、法军也陆续进城,搜索一番后,竟没找到一个人、一粒米。
但这问题不大,几国在京师可是抢了个盆丰钵满,这次也带了了一部分,支撑一周绝没有问题。
将全城搜索一通,确认没有暗藏敌人后,西摩尔又令各军分出两拨人马赶奔老龙头火车站、紫竹林租界。
这两处依然空无一人,惊喜过后,西摩尔又头大起来。
火车站的车皮消失一空,火车头都被破坏掉了,铁轨也被拆毁多处,要想乘火车赶奔大沽口是别想了,还得靠两条腿赶路。
众人一合计,夺取大沽口炮台的任务再次落在倭军头上。
第二天一早,大久保春野留下一个中队看守后方,亲率一支步兵联队、一支炮兵联队沿着海河赶奔大沽口。
行进六十多里后,倭军赶到了新庄、葛沽、双河桥等村镇之间,但凡经过村庄、镇甸,大久保春野都命人进去搜索,仍是空无一人。
“清国人难道上天入地了?”大久保春野不禁思索道。
上天自然不可能,但确实入地了。在赵三盛部义和团的张罗下,绝大多百姓都听从了劝告,在家中挖了地道,由于准备得早,几个月下来,各村大部分地道已经连通,和六十四屯那边如出一辙;
至于没听劝告的,有的遭了难,有的则跑到南边去了。
大久保春野看了看怀表说道:“传令,休息半小时后全速前进!”
除了警戒的哨兵外,其余倭军纷纷放下步qiāng,取出饭团吃了起来,不时小声嘀咕着,不外乎缅怀故乡、亲人、恋人,以及炫耀战功等等。
砰!
一声清脆的qiāng响远远传来,所有倭军立即抓住了步qiāng。
“戒备!”
大久保春野立刻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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