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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咻——
轰轰轰!
密密麻麻的炮弹破空而来,像长了眼睛似的命中了各架辎重车,木制的板车像纸片般被撕裂开来,冒着火苗飞向四周;
十几门步兵炮、六挺重机qiāng被气浪掀得蹿起多高,落地后已扭曲变形,废掉了。
临近的倭军连同拉车的马匹被炸得支离破碎,稍远一些的也被弹片波及,还未断气的捂着伤口哀嚎不已。
几个卫兵第一时间将大久保春野压在了身下,炮击一轮后竟停了下来,卫兵趁机将大久保围护着奔向临近的葛沽镇。
这一幕清晰地落在于寒的探察术光屏上,于寒一“看”,护得这么紧密,肯定是条大鱼,立即抢过一门迫击炮,迅速调好射角。
“开火!”
一旁的炮手立即滑入一枚炮弹。
咻——轰!
炮弹落在大久保一行五米开外,掀起了大片烟尘;几个目标腾空而起,在半空中化作了血雨。





猎杀1894 第218章 断其一指
“大久保将军玉碎了!”
这一幕落在倭军眼中,立即引发了混乱。
川内联队长挥刀劈倒一个慌乱的倭军,立即镇住了场面。
“八嘎!现在都听我指挥!敌人在北岸,新宫大队,立即渡河,正面突击!小松大队从两侧迂回!”
“嗨!”
两个大队长领命后,沿既定路线发起了攻击,哪怕还没见到人影。
短暂的间歇后,炮击再次开始,留守的倭军立即中了大奖,此起彼伏的爆轰声中,被炸得尸横遍野;
几个倭军拼命向川内联队长跑去,想要保护这位临时指挥官,一颗炮弹恰好落在前方,几人顿时倒飞而回,血肉模糊地摔落在地,生死不知;
新宫大队长歇斯底里地催促着手下,在失去重火力之后,只有迅速冲到对方阵地,或消灭炮兵、或与对方步兵混在一起短兵相接,才能扭转被动的局面;小松大队长同样如此,两个大队一分为二,向上、下游方向奔去,打算迂回包抄;
坐镇指挥的川内联队长被气浪掀得翻滚了好几圈,一咕噜坐起后,连滚带爬地行进几步,抓起幸免于难的传令兵吼道:“立即传令,所有人向北岸突击!”
留在这里只能被动挨炸,看对方炮火的密集度,至少有五十门火炮,口径也远远超过了75mm,根据弯曲的弹道分析,距离不超过六千米,而且这一代都是平原,只要到了视距以内,很快就能发现对方火炮,哪怕用人命去堆,也要啃下对方几根骨头。
于是,剩余的两个步兵中队、工兵中队以及残留的辎重兵等合计六百多人冒着连天的炮火,缀在新宫大队后方开始了冲锋。
“倭贼真够拼啊!”
武卫右军马队分统邢长春窝在掩体中,瞅着不断被炸飞的倭军,感慨地说道。
哪怕朝廷每支军队有这么一半的悍勇,都不至于被打得节节败退。自道光年间到现在,除了对法军取得了一定胜利外,其余战争莫不是一败涂地,即使涌出不少奋不惜身的将领,也无法扭转大势;
这次一开战,南方诸省以及北洋水师与列强“结盟互保”、作壁上观,更是令他对朝廷的前景愈发悲观。这艘风雨飘摇中的破船还能支撑多久?
心思辗转中,一个士兵提醒道:“统领大人,小鬼子要过河了!”
邢长春一个灵醒,他竟在这个时候走神了,连忙下令道:“机qiāng压制!各部自由开火!”
哒哒哒——
令倭军毛骨悚然的重机qiāng仰射开始了,瓢泼般的弹雨从空中疾速划落,犹如陨石一般落在倭军头顶,中弹者动辄头部炸裂、肢体横飞,即使卧倒在地,也会被从天而降的子弹打个正着。
十二架马克沁机qiāng轮番开火,不断收割着倭军的性命,倭军中队长、小队长陆续中弹身亡,新宫大队有三个中队失去指挥,以分队为单位各自为战;损失了近半兵力后,新宫大队一个半中队终于登上了北岸,根据弹道方向发起了冲锋;
这时两挺重机qiāng开始了交叉平射,倭军们不得不放慢速度,依托地形一边反击,一边交替前进;但30式步qiāng的射程远小于马克沁,这种操作根本无济于事;等冲到重机qiāng千米左右时,这波倭军已不足百人。
但噩梦远没有停止,倭军前方五百米左右,上百处地皮突然翻转,露出一支支黑洞洞的qiāng口。
“雅蠛蝶,有埋伏!”
哒哒哒——
轻机qiāng开始了奏鸣,倭军躲避不及,顿时倒下数十人;步qiāng也纷纷开火,点杀着落单的倭军,不到半个小时,登岸的倭军便死伤殆尽;
炮击仍然在继续,川内联队的后续部队也死伤惨重,但都悍不畏死地继续冲锋,南岸、河中被鲜血染红大片,残肢、断肠、内脏碎片散落一地。
川内联队长歇斯底里地喊道:“传令小松大队长,加快迂回速度!”只要小松大队能从侧方发动攻击,就能吸引不少火力,届时哪怕新宫大队只剩一个中队,只要冲入对方阵地中,凭借己方高超的肉搏能力和悍勇,就能一举击溃对手,以往的清兵不都是这样吗?
新宫大队后续的一个中队再次登上了南岸,这个中队建制尚全,在中队长的指挥下左奔右突,付出近半伤亡后终于冲到对方散兵坑附近。
“嗷——”
倭军们端着雪亮的刺刀,嘶吼着向前冲去。
嗖嗖嗖——轰!
十几颗甜瓜抛来,轰然爆开,几十个倭军顿时坐了土飞机;
哒哒哒——
密集的弹雨袭来,余下的倭军纷纷中弹倒下,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疑惑对方的步qiāng竟然能够连发。
随着新宫大队最后一个士兵倒下,川内联队长的正面突击、两翼迂回战术彻底破灭,但此时要是退却,新宫大队就白白送死了,川内联队长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改为了两翼夹击。
小松大队四个中队除了一开始被炮火波及,死伤近一个小队外,主力尚存,向两翼跑开后彻底脱离了炮火打击范围,渡河时也没受到阻击,两拨人马各两个中队顺利登上北岸,距救国军、武卫前军两翼各两千米左右。
于寒的探察术可不是摆设,一声令下后,迫击炮、马克沁机qiāng一分为二,对着两翼的倭军开始输出火力,刚才还顺风顺水的小松大队顿时步了新宫大队的后尘,被炸死、打死大片。但没接到后撤的命令,谁也不敢停下,只好冒着连天炮火向前突击。
重火力打击之下,再顽强的意志也无济于事,锋利的破片、急速的弹雨,告诉了倭军,什么叫物质决定意识。一个个倭军被炸的高高抛起、又凌空解体;或被密集的弹雨拦腰截断;
不到十分钟,两翼的倭军便受到了近百枚炮弹的洗礼,这还是放慢射速的缘故;至于重机qiāng zi dàn就多不胜数了,数过一堆堆黄灿灿的弹壳才会知道;覆盖式的打击之下,倭军仅推进了不到两百米便死伤大半,建制不全了。
“邢统领,该你们的了!”
于寒不知什么时候到了邢长春身旁。
邢长春点头道:“于司令,你就瞧好吧!传令,武卫前军马队出击!”
“砰!砰!”
两颗信号弹腾空而起,飞向两翼倭军的头顶。北岸距河边五公里处,两支早已等待多时的武卫前军骑营{每营五哨、每哨50名骑兵}立即催动马匹开始冲锋。五百匹战马、两千支马蹄敲击着地面,发出擂鼓般的响声,地面开始了微微颤抖。
“杀啊!为聂军门报仇!”
两拨骑兵各自冲向了目标,没过十分钟便与倭军迎面相遇;倭军们纷纷举起步qiāng射击,不断有士兵栽落下马;
骑营立即还以颜色,举起配装的温彻斯特m1887xiàn dànqiāng开火,密集的钢珠呈扇形激射而出,被波及的倭军顿时成了血葫芦;
骑营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以哨为单位发起阶梯状冲锋,一波刚过,另一波立刻冲了上来,即使倭军想背后开qiāng都做不到;还没等五个骑哨全部通过,第一批骑兵已经掉转马头,从另一侧杀了过来。
呛人的黑huo yào烟雾中,倭军数量急速缩水;面对骑兵的追杀,步兵即使想跑也做不到,只有抓紧时间开上几qiāng,才能拉个垫背;
从高空俯视,海河北岸出现了两团巨大的烟尘漩涡,尘土激扬、战马嘶鸣中,包围圈不断缩小。
轰!
随着最后一个倭军被xiàn dàn击飞出去,这场战斗划上了句号。倭军步兵联队长川内大佐、炮兵联队长大山大佐,以及几个大队长早已先后阵亡。
这时几名骑兵远远出现在河对岸,武卫前军骑营刚想追击,就听一声尖啸,一颗炮弹准确地落入骑兵之间,炸了个人仰马翻。
“不用打扫战场!马上救治伤员,就地隐蔽!”
解决了津门来的侦骑,于寒发布了一条令武卫前军士兵匪夷所思的命令,邢长春还在迟疑,但特四营、重炮一旅士兵毫不犹豫地开始执行。他见状只要压下疑问,带着手下收拢伤员之后,重新躲入散兵坑,并盖上木板、覆盖伪装。
眨眼间,武卫前军、救国军士兵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于寒要来一匹战马,在战场上来回逡巡,火炮、qiāng支、散落的qiāng炮弹壳、敌我双方遗体被一一收入物品栏,这样谁也发现不了己方用的何种武器,更别说推测敌人是谁了,只能记在武卫前军头上,但双方早就做过了好几场,多上一场也无伤大雅。
因为通信阻隔,在津门的西摩尔等人只听到连续不断的qiāng炮声,而倭军根本没有回来报信,所以无法得知具体情况;战斗一开始,西摩尔等人乐观地猜测着战况,比如像前一天一样,对方偷袭得手,随后跑得没影了;
当qiāng炮声持续不断时,他们又认为对手没能逃脱,被倭军给咬住了,于是坐等倭军信使;直到发觉不对劲时,才派出骑兵前去刺探,也就是被于寒轰上天的那几个;
久等没有回音,西摩尔连忙派出第二波哨骑,可惜这时候除了满地弹坑外,什么都看不到;
不对,远处有一个人端坐马上,腿上横了一支步qiāng。
无论是谁,一骑对上十几骑,都不是明智的事。
于寒也在瞅着眼前这支恢复了本来装束的二鬼子队伍,自甲午年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与伪军相遇,刚好试试他们有几斤几两。




猎杀1894 第219章 宿命之地
三个小时后,西摩尔再也坐不住了,前几批哨探没有一个回来,显然遭了不测。
津门的联军此时尚余1100人的倭军大队,五百华勇营、三千法属越南仆从军,加起来4600人,情况有些微妙了。
不能再给对方添油了,必须全军压上才有胜算,否则他们非困死在这里不可。
西摩尔将决定一说,法军的弗雷少将、倭军大队长岩田晴吉立刻赞同。
具体行动则由岩田大队打头阵,英、法仆从军随后跟上。
岩田也心忧主力的情况,毫不迟疑地接受了任务,一个中队散开后先行探路,主力则跟在后方五公里左右。
探路的中队以分队为单位分散开来,沿海河两岸展开了拉网式搜索,三个小时后,一个分队在南岸发现了大量的弹坑和血迹,十几个倭军顿时戒备起来,发现周围没什么异常,便将消息传回。
岩田晴吉收到消息后,命其扩大搜索范围,又派人将消息传给西摩尔。
不久,整个搜索中队来到先前的战场上,在海河两岸仔细搜索起来。
砰砰砰--
哒哒哒--
轰--
突然间qiāng声大作,步qiāng、轻机qiāng、xiàn dànqiāng一起开火,倭军即使小心提防,也没料到这招,顿时倒下大片;
余下的倭军见势不妙立即撤离,又遭到了武卫前军两个骑营的绞杀,很快死伤殆尽;
岩田晴吉听到qiāng声后心中一紧,命三个中队急速前进,等到了战场附近,刚好看到上百骑兵远远跑开。
步兵是追不上骑兵的,岩田果断放弃,刚要下令就地构筑工事工事,刺耳的尖啸声传来,只见一片黑压压的炮弹破空而至,看数量不下于50枚;
轰轰轰--
三个中队顿时被炸得死伤惨重。
突突突--
几架重机qiāng又咆哮着开始了收割,接着又是轻机qiāng、步qiāng;倭军在这种重火力覆盖打击下很快溃不成军。这种攻击密度简直前所未有,以至倭军们连组织反击都难。
炮击、重机qiāng扫射还未结束,两营骑兵便由侧翼掩杀过来,xiàn dànqiāng喷出大片的钢珠,将处于半晕状态的倭军打成了筛子;
又一场近乎单方tu shā过后,连同岩田晴吉在内的倭军大队彻底覆灭;
战事焦灼之时,西摩尔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决定:扔下倭军跑路了!
得知消息后,于寒好整以暇地说道:“他们跑不了!”
随后留下一千武卫前军打扫战场,率其余兵力沿着海河向西追去。
西摩尔为了保命,扔掉了所有重型武器,火炮、重机qiāng全部掀到了海河中,一路仓惶逃蹿。
期间不少华勇营士兵乘人不备,悄悄开了小差,并扔掉了武器和军服;
这时尚是夏季,华勇营的夏装是短袖衫配短裤,扒掉后只剩大坎身与裤衩子了,看着滑稽无比,但为了保命了顾不上了;
武卫前军骑营很快追上了西摩尔一行,开始攻击对方后队,西摩尔不得不留下一千越南仆从军、二百华勇营断后。
但武卫前军主力很快也赶了过来,于寒令骑营继续追击,断后的仆从军则陷入了重围,交火片刻便投降了。
于寒没有解除他们的武装,而是令他们冲在前面,充当炮灰角色。
这些人本来就是汉奸、越奸,根本没有忠诚的概念,为了保住性命,丝毫没有犹豫。
西摩尔连津门也没回,直接逃过了运河,并炸毁了浮桥,又在西岸留了五百人断后。
于寒令重炮三营轰击对岸阻击阵地,炮击刚进行了一轮,五百仆从军便一轰而散。
重炮三营、武卫右军过河后追至武清一带,发现西摩尔一行遇到了麻烦——被四方赶来的义和团团众围攻了。
这些人不仅有赵三盛部,还有倪义臣、刘十九部以及多股自发组织的拳民,数量足有六千以上,手持大刀、长矛、斧头等兵器,随在赵三盛部之后对英、法仆从军发起一波波攻击。
赵三盛部得了于寒援助,部下人手一支毛瑟步qiāng,还配有37mm、57mm速射炮,又训练过四个多月,战力远非其他义和团可比,甫一开火,越南仆从军便倒下不少。
西摩尔有些慌神了,对方火炮、步qiāng数量不少,战力虽然不如清军,但要被缠上,等东面的追兵赶到或更多团民赶来,他们恐怕一个都跑不了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西摩尔果断命令突围,并很快找到一个薄弱点,撕开包围圈冲杀出去,这一拨拆腾下来,又填进去百十号人。
义和团又是一番围追堵截,又有许多坛口相继赶来,人数累计到了一万。
西摩尔等人且战且退,不知不觉中又到了一个老地方:廊坊,具体来说,是武清、永清、西清之间,永定河北岸,连南岸也守满了人,可以说是插翅难飞。
这一次,他们没有火车作为掩护了;面对的也不仅是大刀长矛和抬qiāng。
英、法仆从军凭借qiāng法、战术的优势,几次差点撕开包围圈,但都在射空膛内子弹后被迫退了回来,每次都伤亡不小。
包围圈逐渐缩小,赵三盛部下的炮队也追了上来,炮手陆续开炮,校正多次后,终于将弹丸打到了英法仆从军阵中。
几挺重机qiāng这时也开了火,英法联军的伤亡迅速增加;眼见覆灭在即,西摩尔举起白旗,派一名华勇营士兵出来谈判。
也不知这位找错了人还是别的原因,说了没几句,一柄大砍刀劈来,使者身首异处。
这下只有死磕到底了。
西摩尔令各部集中起来向香河突围,并且明确说明,已经没任何选择了,要么杀出一条血路,要么战死当场。
这让很多人当场崩溃,但更多人被激起了心中的狠劲,纷纷挂上了刺刀,一轮射击过后,再次与义和团短兵相接,这次没有再退却,而是展开了白刃战。
但华勇营和越南仆从军的拼刺技术差了倭军几条街,和义和团相比也强不了多少,在人数悬殊下,很快被人海淹没了。
等于寒率武卫后军赶到。战斗已经结束,西摩尔、弗雷双双被流弹打死。
这时留着炮灰已经没用了,还可能引发误会。于寒暗中下令,解决所有俘虏。
一阵qiāng声过后,冲在前方的仆从军稀里糊涂地送了命。
赵三盛、倪义臣、刘十九三人闻讯赶来,于寒嘉勉一番后,取出十万银元的银票,让赵三盛代为分发。
这在之前是从未有过的事,顿时引发了一片呼声。
于寒一是不想让人白出力,二是他还得借武卫前军这张皮,而武卫前军与义和团关系形同水火,得设法缓解一二,至少这段时间别出乱子。
告知赵三盛英法仆从军沉没武器的地点后,于寒带着武卫前军、汇合来的特四营向北挺进,于8月26日抵达通州;
在这里,汇合了特三营以及陆续收拢的武卫后军、左军共计五千来千人,连同武卫前军共计一万两千人,临时整编为一个师、六个团,其中有三个骑营;对外仍称为武卫军,由邢长春任代师长,休整一夜后向京师发起了攻击。
特二营一直活动在城内,里应外合之下,武卫军各部由北、东、西三个方向攻入城中,逐街清除各国军队,经过一周多巷战,将已为数不多的军队压缩到了东交民巷使馆区。
各国搜刮的战利品来不及从战领区转走,全部落入了于寒的物品栏;
于寒又让邢长春以武卫前军的名义,张贴安民告示,让城中百姓知道,洋人已经被控制起来,并让百姓揭发联军在控制京师时的暴行。
很快,八国联军犯下的种种罪孽被揭发出来,比起史书所载有过之而无不及。
于寒立即下令炮击东交民巷,各国使馆连忙派人出来谈判。
出面的是邢长春,在于寒的授意下,他让人带着好几箱血泪凝成的诉状与之交涉,要求交出所有涉事人员。
这自然没有结果,邢长春复命后,于寒下令继续攻击使馆区,激战至九月三日,各国军队悉数被歼,各国公使、外交人员及避难的平民、教民则被看管起来。
武卫军fǎn gong京师的同一天,欧胜的独立师二、三、四团在特一营的配合下火速拿下了防卫空虚的山海关,又接连攻占秦皇岛、昌黎、滦县、开平、宁河、玉田、蓟县、三河,将京津wài wéi控制在手中,并大张告示,收编清廷新军。
消息像长了翅膀般传到各处,武卫前军、后军及左军被联军击溃后隐藏各处的人马闻讯后纷纷来投。
之所以这么顺利,一是这些人缺吃少穿、生活难以维继,二是原先安插的眼线也起了作用,到了十号时,竟招收了近万人,算上被于寒招募的那部分,已经达到了两万,超过武卫军五部中任何一部了。
独立师招募的这些人被编为暂编一师,在玉田、开平一带开始了整训。
以上消息通过各种途径,转到营口及南方各地,又传到西方各国及老佛爷避难所在的长安。
由德军元帅瓦德西率领的三万远征军于九月中旬离开本土,向远东进发;
清廷也派出了官员,准备与武卫前军接洽;
各地的义和团看到赵三盛的成功案例后,纷纷扩大规模,四处驱逐、杀戮传教士、教民、焚烧教堂、拆毁铁路、电线,与战争爆发前如出一辙;有的干脆开始攻击官府;
神洲大地上,烽火四起;
于寒则将京师事务留给邢长春打理,又将特二、三营布置在井陉一带,随后返回了营口。




猎杀1894 第220章 掌控关外
独立师入关引起了全国甚至全世界的关注,营口各国领事第一时间便要求会见辽东主事人,一开始是章继真接洽,后来卫修齐不得不出面;
但各国领事坚持要见于寒,几乎天天上门,前者费尽口舌也无济于事,这就是于寒返回的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是南方那边来了位客人,而采取何种态度需要于寒拍板,而于寒也需要与众人仔细商议后才好决定,这才是他返回的主要原因。
于寒在营口接见了英、法、德、美四国领事,后者先是质问于寒是否插手了关外内的战事,不然武卫军与义和团为什么能反败为胜?
于寒按开始打算的那样回复道:“你们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想知道答案?问武卫军吧,他们肯定知道。”
四国领事一时也无奈,明明对方很可疑,就是没有证据;来硬的吧,他们现在在华夏还真没多少兵力,有沙俄的前车之鉴,救国军的战力可见一斑;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已从德国出发的三万远征军,但救国军有三十万,真拼起来,对方最多出三个师,前者也够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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