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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杀1894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陌路慢行
何况义和团与太平天国相比还远远不如。为了手下弟兄着想,你还是好好想想于兄弟的话吧!”
赵三盛沉默了许久后,别过脸拱手道:“于司令教训的是!赵三盛惭愧!”
于寒点点头:“俗话说,听人劝、吃饱饭,赵坛主能听进去劝告,说明还没愚到家。既然你想明白了,那就请回吧!免得再吓着那孩子。”
王五脸上一抽,这不是往伤囗上撒盐吗?
赵三盛却没顾上想,他来这还有事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被打发走?他急忙说道:“于司令,那些个肮脏事都是水字团的人干的,圣女她们最多只是唬唬人,还经常帮人医病治伤,可没做过什么恶事,还望于司令网开一面,将她们放了吧!”
于寒说道:“赵坛主多虑了,我没想将她们怎么着,只是想替她们找条出路。
装神弄鬼这一套,糊弄一下官府那帮糊涂蛋还差不多,一旦对上洋鬼子的真qiāng实弹,则原形毕露。
她们又都是女人,无论战死还是被俘,都凄惨无比。我泱泱华夏四万万同胞,难道非得让女人冲锋陷阵?拼命的事,就交给我们这些爷们吧!”
赵三盛肃然起敬,拱手问道:“不知道于司令打算怎么安置她们?”
于寒说道:“她们都有治伤的经验,只是土方子不一定靠谱,我打算将她们送往辽东培训,学成后编入各师随军医院,专门负责治疗救护,也算是人尽其才、才尽其用了。不过,需要赵坛主帮忙说服一下,这个红莲圣女刚烈执拗,又对我敌意很重,所以就麻烦赵坛主了。”
赵三盛说道:“只要于司令能善待她们,我费点囗舌又算得了什么?不过,还需要找个人来。”
于寒问道:“要找什么人?”
赵三盛说道:“是红莲圣女凌玄儿的的妹妹凌青儿,人称小圣女。此女性格温婉,又有几分见识,从她入手要容易得多。”
于寒心道,又来一个。
“赵坛主可曾见过?”
“有过几面之缘。”
“那就劳烦赵坛主将人带来,要是请不动,我再出面。”
赵三盛心说你出面又是一番鸡飞狗跳。他笑道:“这姐妹二人很少分开,应该也被你们抓了。”
于寒一听,这倒省事了,他连忙说道:“既然如此,麻烦赵坛主找找看。”
赵三盛连说不麻烦。
于寒安排人带他找了片刻,一个装束略有不同的女子被找了出来,相貌轮廓与凌玄儿非常相似。
被唤醒后,凌青儿立刻缩成一团,惊慌失措道:“别动我!不然死给你们看!”
赵三盛一阵头大,连忙说道:“小圣女,是我,赵三盛。”
“啊,赵坛主?你救我们来了?啊,不对,他们把你抓了?让你认人?你出卖我们?”
赵三盛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被抓,听说这事后,过来找于司令商量,于司令答应不难为你们,还会给你们找条出路。”
凌青儿心中闪过一丝不妙,强作镇定地问道:“什么出路?”
赵三盛将于寒的意思说了一遍,凌青儿惊讶道:“就这么简单?他图什么?对了,他是什么人?”
赵三盛说道:“这人可不简单,就是占着辽东的那位,拥兵三十万,先击溃近十万倭寇,又灭杀五六万lǎo máo子,麾下水师还击沉lǎo máo子十几艘铁甲舰,又办工厂、建学校、开商路,不久前又收纳关内无数穷苦百姓,你说他做这些又图什么?”
凌青儿惊骇道:“笼络人心?他想当…”
“咳咳。小圣女,这不是咱们操心的事。他说的事情你同意的话,再去劝劝圣女。要是连你都不同意,圣女那边估计也够呛,我也没法帮你们了。”
凌青儿说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倒是为姐妹们找了条好出路,答应他又何妨?”
赵三盛说道:“你应该相信于司令,人家有兵有地盘,更不缺钱,人又年轻,长得相貌堂堂,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会打什么歪主意。”
凌青儿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她点头道:“既然这样,我答应了。”
赵三盛大喜:“我这就带你去见于司令。”
到了众人面前后,赵三盛一一作了介绍,凌青儿连忙见礼道:“民女凌青儿见过于司令,见过五爷。”
于寒点点头,这位确实比那个强得多,光看这态度就觉着舒服。他开门见山道:“凌姑娘,赵坛主想必已经都告诉你了,我保证,善待你们每一个人,前提是遵纪守法,不得再装神弄鬼、鼓惑人心,以后也不能再称圣女、小圣女,红莲会什么的也不准再提,你们以后就是华夏救国军医护兵、卫生兵。”
“华夏救国军?医护兵?卫生兵?女人也能从军?”
于寒点头道:“当然可以,再说你们不是也在做同样的事吗?进了救国军,就不需要你们冲锋陷阵,只需救治、护理伤员即可;也不会有人随意欺侮你们,否则会受到军法严惩,或面临所有救国军将士的怒火!”
凌青儿听着,眼睛不禁湿了,她抹了把眼泪问道:“于司令,真有你说的那么好?”
于寒点头道:“这其实不算什么,在辽东,每个人都能自食其力,你们尽了义务,自然会拥有对等的权力。”
“谢谢于司令!”凌青儿扑通跪倒在地,已然泣不成声。
于寒伸手虚扶道:“起来吧!救国军没有下跪的规矩,辽东也没有。从现在起,除了天地、父母、祖宗,你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
凌青儿哽咽着应了一声,慢慢站了起来,又施了一礼说道:“于司令,就冲刚才这番话,我相信您。”
于寒摆摆手:“先去洗把脸吧!”
姐妹二人见面,先是一阵抱头痛哭,接着又传来怒斥、啜泣声,久久之后,两女一齐走了出来。
“凌玄儿不知大人良苦用心,之前多有冒犯,幸蒙大人雅量,为我等提供出路,我代红莲会两千姐妹谢大人大恩大德!”
凌玄儿再也没了那股狠劲,见到于寒后纳头便拜。
于寒抬手制止道:“谢就不必了。之前若有骗取的民财,应如数奉还,以后也不能以圣女自居,到了辽东后不准拉帮结派,一切行止遵行辽东法度,能做到吗?”
凌玄儿姐妹对视一眼,面泛苦色。
于寒问道:“怎么?做不到?”
凌玄儿急忙说道:“大人不要误会,其它都好说,只是募来的钱财已用去不少,这…实在是拿不出来。”
于寒问道:“缺囗有多少?”
凌玄儿掰指头算了算说道:“还差二百两。”
于寒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二百两我先垫上,钱花在了谁身上,以后按分额慢慢扣回。你们也不用担心,入伍之后,每人每月有五块龙洋的津贴,衣食住宿全免,很快就能还上。稍后你拟份名单出来,包括原先在会中职务。”
凌玄儿一一应下。





猎杀1894 第212章 遇“故人”
劝服凌氏姐妹之后,事情变得简单起来,所有红莲会的女子也得到了释放,先返回各自堂囗准备,并等候通知,凌青儿带着两个随从留了下来,作为传话人。
一帮女子刚走不久,近千名新军骑兵赶了过来。
一名年逾花甲的老将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队亲兵衔尾而至。
先前的尸首虽然拖走了,但血迹未干,气味非常浓郁,新军们马上察觉到了,验看过痕迹之后,立即将客栈前后堵得密不透风。
一个亲兵驱马上前,对着楼上吆喝道:“什么人刚才放qiāng?地上的血又是怎么回事?聂提督在此,还不束手就擒?”
王五顿时如临大敌,一手攥紧了刀柄;
郑永时则一摆手,特一连好几支qiāng指向了马背上的老将。
于寒在屋内喊道:“可是武卫前军统领、直隶提督功亭公?”
老将沉声说道:“正是本提督,你是何人?为何藏头露尾?”
于寒哈哈道:“某辽东于寒是也!聂提督,自辽西一别,近来可好?”
聂士诚颔须说道:“原来是你?听说你来了京师,一转眼又到津门来了,阁下可真忙得可以啊。到我这二亩三分地,怎么不打声招呼?怕我抓你不成?”
于寒走到窗前,一众新兵立即紧张地举qiāng瞄准,聂士诚摆手制止:“这位也算一位故人,做下了咱们没做到的事情,不必紧张。他要想对谁不利,想防都防不住。”
于寒说道:“聂提督果然好胆色。”
聂士诚也说道:“你也不差。相逢不如偶遇,不请我上去坐坐?”
于寒笑道:“固所愿尔,不敢请尔,聂提督稍后,于某这就出来相迎。”
王五顿时变色道:“兄弟?”
于寒说道:“五哥,放心吧,聂提督热血正直,绝不会用下三滥的手段,你就放心吧。”
武卫前军马队分统邢长春也劝阻道:“提督大人,小心有诈!”
聂士诚摆手道:“久闻此人大名,又曾交手一次,今天总算见到了庐山真面目。放心吧,此人绝非奸邪之辈。再说他顾忌着手下伤亡,必不会做不智之举。”
刑长春点点头:“大人小心为上。”
聂士诚笑道:“无妨。你随我一起进去。”
说话间,于寒已到了楼下,拱手施礼道:“久闻聂公骁勇刚毅之名,今日得见,实三生有幸。”
聂士诚丝毫不端架子,同样施礼道:“于司令少年英杰,战功赫赫,前有倭寇全军覆没,后有沙俄折戟沉沙,和你相比,我这一把年纪都……”
于寒连忙劝止道:“聂公切莫妄自菲薄,昔日武毅军血战虎耳山、摩天岭、连山关,令倭寇闻风丧胆,若不是其他各部畏战不前,令聂公孤军作战,岂有甲午之败?此非战之罪也。”
聂士诚不置可否,眼中却浮现复杂之色,有些话,于寒能说,他可不能提。
于寒见状说道:“光顾着说话了,实在有些失礼,聂公,还有这位将军,里面请。”
聂士诚介绍道:“这是马队分统邢长春。”
于寒拱手道:“幸会。”
刚才那番话不仅说道聂士诚心里去了,邢长春也颇有感触,见于寒客气,他也毫不怠慢,连忙还礼道:“于司令,幸会。”
入内落座后,于寒又将王五、郑永时介绍给两人,自是一番客气。
王五虽对官府不满,也要看是对谁,对于聂士诚这样的铁血将军同样钦佩不已。
奉上茶水点心后,聂士诚问道:“于司令,先前这里出现qiāng声,客栈附近又有大量血迹,不知你是否知情?”
于寒轻描淡写道:“一帮歹人欲滥杀无辜,被我阻制后恼羞成怒,还想对我动手,所以就将他们清理了。”
聂士诚问道:“可是那帮拳匪?”
于寒说道:“大概是吧,我初到津门,人生地不熟,对这些所知甚少。”
聂士诚拍岸道:“除了拳匪还能是何人?这些人妖言惑众、损毁铁道电线、横敛民财、滥杀无辜、横行无忌,乃当下之大患,迟早惹下大祸。于司令杀得好,此举大快人心!
不过拳匪势众,想来不会善罢甘休,于司令虽然不惧,但没必要坐等匪人上门,俗话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若听本督一句劝,还是赶紧离开妥当。”
于寒哈哈道:“多谢聂公挂怀,于某不会久留。我也冒昧多说几句,希望聂公不要见怪。”
聂士诚说道:“但讲无妨,本督这点肚量还是有的。”
于寒问道:“听说聂公家人就在京师居住?”
聂士诚诧异道:“于司令为何提起这个?我可没有女儿嫁给你。”
“哈哈哈——”
众人捧腹不已。
于寒也是一乐,想不到这位铁血将军竟还有风趣的一面。
他摇头道:“聂公说笑了,于某已有妻室,孩子也两岁了。眼下局势,聂公想必了然于心,大乱只在旦夕间。
不是我危言耸听,到时京师都未必安稳,最好将家人送回南方,这样以来,万一有事,聂公在津门也无后顾之忧。”
聂士诚陡然变色,却不是因为提及家人,而是因为于寒说京师也不安稳。
皇室外逃的事在咸丰年间已经发生过一次,再发生一次也不是不可能。
甲午之后,新军确有起色,但打仗可不仅仅靠军队就行,朝廷中从来不缺掣肘使绊子的人,朝内有佞臣,武将在外面岂能打胜仗?
“多谢于司令提醒,我尽快安排。”
于寒点点头,话已经说了,聂士诚是否相信,他就不操心了。
原历史上,聂士诚在前方抵御八国联军,直隶总督裕禄及刚毅等人却在朝上不断诋毁,义和团更是背地里偷袭,还抓了聂士诚的家人。
聂士诚与其说是战死的,倒不如说是被这帮人给逼死的。
一代名将因此殒命,实在让人唏嘘不已,但愿这个时空中,他的命运能好些吧。
“聂公,兵凶战危,若事不可为,宜留得有用之身以图将来。”
聂士诚不置可否,于寒也知道这话多余了。清廷虽然腐朽不堪,但对武将管制极严,要是丧师失地,无论多大官都是要掉脑袋的,甲午时的龚照玙、叶志超事后都被判了斩监候,经多人求情才保住性命。
话说回来,聂士诚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身为一代名将,自然有自己的坚持与骄傲,否则也不会留下赫赫威名。
他反而担心的是另一件事,和眼前这位息息相关,话到嘴边,最终没有问出来。
于寒似乎猜到了一般,试探着说道:“聂公到时若有难处,只要开囗,于寒定不会坐视不理。”
聂士诚说道:“洋夷在京津一带没有多少兵力,想来不会骤然发难。于司令好意心领了,这个切勿再提。”
于寒也不强求,点头说道:“于寒冒昧了。”
说着将佩qiāng解下,双手递过:“这是我的随身佩qiāng,弹容量十五发,发射9mm子弹,比洋人的手qiāng都好用,现赠与聂公,留作防身之用。”
说着又递过两个dàn jiā及一盒子弹。
聂士诚好奇地接过,取出之后仔细端详,摩挲一番后说道:“真是把好qiāng啊!只是这如何用?”
于寒又接过来,慢慢取下dàn jiā,退出膛内子弹,又将qiāng拆为零件,再逐一组装上,又演示了一番如何装弹、上膛、瞄准,最后合上保险递了过去。
聂士诚郑重接过,将随身佩刀解下递了过来:“老哥没什么精巧的物件,这把刀随我拼杀多年,饱饮敌寇之血,现赠与于司令,还望不要推辞。”
于寒双手接过,这是柄寻常的清廷武官佩刀,刀鞘朴实无华,柄向下弯曲,其上缠绕绿绳,彰显着佩戴者为高阶武官;抽出后发现,刀身窄长呈微弧状,上刻双血槽,刀口两寸处向上反开刀刃,刀尖微挑。
刀上布满斑驳的痕迹以及细微缺囗,说明此刀已久经战阵。
于寒将刀合上,郑重放在一边,谢过一声说道:“义和团组织松散、成份驳杂,但也不乏忠勇之士,聂公不妨拉拢分化之,一来能获得些许助力,二来避免成为众矢之的。”
聂士诚又不置可否,只是微微点头。
于寒又说道:“红莲会的主事人凌玄儿已被我劝服,很快就前往辽东,在此之前,还望聂公不要为难,以免节外生枝。”
聂士诚惊讶道:“于司令不怕她们在辽东兴风作浪?”
于寒说道:“都是些家破人亡的可怜女子,只要让她们生活有了着落,即使有人鼓动,也没人响应。”
聂士诚叹息道:“使人生活有着落,虽然听着简单,但能做到的没有几个人,于司令既为津门去了一大祸患,又积了功德,这事做得好!”
于寒说道:“说到祸患,英、法等西方列强才是最大的祸患,这些家伙借传教之名圈占土地、毁坏庙宇,使得民不聊生;
又把持关税、占据矿山掠夺矿产、倾销商品,使华夏无以强盛富足,更不用说割地赔款、设立租界,出现国中之国这等咄咄怪事。”
听到这里,聂士诚、邢长春一脸忧愤。
前者忽然说道:“于司令文武兼备,见识不凡,若是为国效力,则洋夷均不足为患。”
于寒笑道:“覆辙在前,于寒虽不惜命,但得为辽东数百万百姓着想,聂公美意心领了。”
聂士诚长叹一声,看了看窗外天色,遂起身说道:“军务繁忙,不宜久留,若有机会,再畅谈一番。”
谁是覆辙?不就是李中堂吗?甲午战争中,除了魏光筹、李光久的几营老湘军以及依克唐阿数千镇边军外,几乎都是淮军一系力量对抗倭国的举国之力,加上淮军内部协调不力,清廷内部又百般掣肘,所以才落得丧师失地。
于寒说道:“既然如此,于某就不挽留了,只是聂公来此见我,难免被小人攻讦,恰好弟兄们抓了些不法之徒,聂公带回去也好有个说法。”
聂士诚点头道:“于司令想得周到,多谢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猎杀1894 第213章 新生;半岛近况
五天后,凌玄儿终于将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带着两千多女人来到了客栈外,清一色的红衣红裤红头巾,只是再没了灯笼与折扇。
于寒看着直皱眉,这样太招摇了,遂让所有女人换上了救国军军装,并将原来垂在两肩的头发扎起,扣上帽子后,立刻增添了几分英姿飒爽之气,没了原本诡谲阴测的感觉,看着舒服多了。
女人们对这身新装束格外好奇,也珍惜不已,这意味着她们将成为救国军的一员,有整整三十万将士作为她们的依靠,不用再在生死线上挣扎,以柔弱之躯面对清兵和洋人的刀qiāng。
看着昔日的下属,一个个充满了懵懂与期待,凌玄儿、凌青儿姐妹不禁双目潸然,模糊了视线。
于寒还给她们发了水壶、背包及压缩干粮,不少女人当即打开嚼了起来,将干粮当成了美味点心,更多的将背包翻来覆去,好奇不已。
“长官,客轮到了。”
郑永时走到于寒说道。
于寒点点头,下令所有人开赴码头。
津门是聂士诚的防区,所以大队人马出行没遇到任何阻拦,地方官本就对义和团及辽东忌惮无比,根本没胆找茬;所以这一路也就是多了许多看热闹的。
特一连三个排各司其职,分别在队伍首、尾、中部戒备,以防节外生枝,好在没发生什么狗血的事。
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后,客轮缓缓离港,驶入渤海之上。
凌青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轻松,仿佛挣脱了一具无形的牢笼,自懂事起,从未有过如此的心安。
她看了看身旁的姐姐,也是一副如释重负般的表情。
还有其他女子,大多留在甲板上,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呼吸着咸湿的空气,还有人双目含泪地跪向故乡的方向。
五个小时后,客轮停靠在新建的金州港,众人从专门留出的码头陆续登岸。
踏上陆地的刹那,女子们便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笔直宽阔的道路、崭新整齐房屋、还有远处林立的厂房,她们甚至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
如梦似幻中,众女被安排上了火车,这对她们中的大多数人来说,也是破天荒地头一回。
沿路的景观同样不断刷新着她们的感触,直到抵达海城后,很多人才感到眼睛生疼。
下了火车后,站台上站满了荷qiāng实弹的军人,最为醒目的是,有三百多英姿飒爽的女兵,为首的女人身材极高,肩上扛了两杠一星,满脸肃杀之气。
众女刚下火车,女兵们便迎了过来,先按乘坐的车皮将她们分开,逐一登记姓名,随后百人一队,各由两名女兵带领,小跑着到了一处空置的军营。
这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但众女并未获准休息,而是被集合在了一起,面对一个高台站立。
于寒在十几名军官的簇拥下登上台子,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你们中很多人已经见过我了,也许还有人没见到。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于寒,是华夏救国军总指挥官,在此代表三十万救国军以及五百万辽东父老乡亲说一声,欢迎大家到来!”
于寒故意顿了顿,几个军官带头下,执勤的士兵们立即热烈地鼓掌。
于寒满意地点点头,他都准备说“此处应有掌声”了。
“从你们穿上这身军服开始,就已经是救国军的一员。在你们的周围,都是你们的战友,从此以后,同生死,共进退!”
掌声再次响起,新入伍的女兵们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鼓起掌来。
于寒抬手示意后,继续说道:“你们中所有人都曾吃过不少苦,面临过种种困境、危局,从现在起,那些都成为了过去!
但以后的日子并不轻松,从明天起,你们将接受三个月的军事训练,晚上还得识字,三个月后,你们将进入学校,学习相关知识,学成之后,再编入随军医院!那里,将是你们尽情发挥的舞台!
你们要做的只有两个字:服从!无论是训练、学习还是正式入伍!
当然,你们大可放心,没人会强迫你们做任何违背意愿的事!如果有,可以向上级投诉,如果没人管,可以找到救国军总部,我于寒为你们做主!
下面,我介绍一下,这位是救国军独立师女兵营营长赵月仙少校,由她负责你们训练中的一切事宜!大家鼓掌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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