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张铭宇脸色一黑,退了一步,“你正经点行吗?”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正经?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
“林舒画!”
对于他的恼怒,女人不管,直接靠近他怀里,手在他身上作乱,男人呼吸一重。
林舒画娇笑连连,“张铭宇,我就是讨厌你们人族这点,喜欢就是喜欢,想上就直接上,偏偏要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烦不烦啊?”
“你……够了!”
女人勾住他的脖子,奉上红唇,引诱道,“你真的不想要我?还是在惦记着你那什么未婚妻,嗯?”
张铭宇收紧双手,至于未婚妻?
他心中无感,只知道他母亲是提过那么一句,但是谁,连名字他都想不起了。
“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张铭宇脸黑成锅底,直接打横,将女人抱起,咬牙,“是你自找。”
……
这边,凌邪抱着甄善落在附近一处别墅里。
“凌邪,这里是?”
甄善看着似乎擅长民宅的他,小声地问道。
很是担心他们待会,会不会直接请到警察局喝茶啊。
“别担心,这里是我的地方。”
“啊?”
凌邪将她轻放在沙发上,“以前闲着的时候,没事就让张德经营些产业。”
他一直没忘记,她喜欢这些金银财物。
所以,他积累了无数财富,只为换她一个笑靥。
“张德?德亲王?”
“嗯。”
甄善看着这奢华的别墅,想起这地方是在京市中心,寸土寸金。
这么一栋别墅……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字:钱!
“内阁,凌邪亲王殿下,能不能失礼问一下,您名下到底有多少财产?”
这问题特别失礼,但她实在忍不住。
“明日让张德整理一下名目给你。”
凌邪不甚在意地说道,现在他更关注她的伤口。
他单膝跪在她的身前,握住她的脚,轻掀她裙子,看着小腿和膝盖上冒着血丝的伤口,眸色暗了暗。
刚刚让那个蠢货死得太简单了。
“疼吗?”
甄善摇头,“不疼的,明日就会好的。”
她的伴生灵对别人来说很不友好,但对自己,却非常不错。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1.无情不似多情苦(30)
凌邪轻轻将手放在伤口上方,温暖的白色光华转眼就让伤口愈合。
确定她身上再没了伤,凌邪才真正放下心。
他摩挲着她如画的容颜,“善善,抱歉,是我没保护好你。”
甄善无奈,“你别总把错误揽在自己身上。”
凌邪轻抚她的头发,“本来想带你出来散散心的。”
不想却让她遇到危险。
他心中无法不内疚。
好似她跟他在一起,总会受伤。
甄善见他就要把自己逼到死胡同了,软软地抱住他,“凌邪,我今天很开心,真的,从没这么开心过,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
她轻轻一笑,“我更喜欢你了呀。”
凌邪怔住,收紧双臂,“善善,善善……”
他心中无尽的情意只能化作这一声声的呢喃。
……
隔天,甄善刚醒来,就看到床头桌子上放着一个文件袋。
她诧异地眨眨眼,并没伸手去拿,而是先去梳洗。
从换衣间出来,凌邪已经将早餐帮她拿到房间里了。
“文件没看?”
甄善喝着粥,疑惑抬头。
凌邪笑了笑,帮她将文件袋拿过来,“这个。”
“没,我以为是你的工作。”
他眉眼温柔,“我的东西,你都可以看。”
“你不怕血族的机密泄露了吗?”
“被你知道,不算泄露。”
甄善眉眼一弯,“你不知道我很穷吗?听说卖机密可以赚很多钱的。”
“那我让张德拿些机密文件给你。”
“别、别,我说凌邪亲王殿下,您淡定些,千万不要如此色令智昏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都要成妖女妖妃了。”
凌邪温柔笑道:“你开心就好。”
甄善脸微红,拿过他手上的文件袋,“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想知道我有多少财产。”
甄善微怔,“你真的去让德亲王整理啊?”
“嗯。”
她扶了扶额,哭笑不得,“我就只是说说而已。”
“也不是什么大事。”
“事情大得很,我感觉自己在奴役血族的元首啊,”甄善觉得自己有点飘了。
凌邪默了默,还是没说一千多年前,张德还是她宫里的掌管,本就是为她打理各种琐事。
“没事,他不介意。”
甄善无奈地说道:“要是被世人知道,我可真就要火了。”
她摇摇头,打开文件袋,密密麻麻的财产条目看得脑袋发晕。
但,有一点,她好像无需思考就知道了。
那就是,她的男友是个超级大壕,壕到她拿着他的钱撒一被子,都撒不完。
甄善双眸再次变成两个$,扑到他怀中,十分财迷、毫不犹豫地卖了自己,“凌邪,要不我们结婚吧!”
结婚了这些钱她也有份了。
嗯,对,她就是如此拜金势利,不服啊?
凌邪浅淡眸子睁大,“善、善善,你说什么?”
甄善轻咳了一声,严肃地道:“我可先声明,财产共享,我才愿意结婚的。”
凌邪猛地站起来,“你等一下。”
“啊?”
“我让张德带律师过来,财产全转到你名下。”
他连人一起打包都给她,别说结婚,入赘,凌邪都愿意。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2.无情不似多情苦(31)
甄善眨眨眼,赶紧拉住他,“你先别这么急啊。”
凌邪满脸肃然,“善善,我还有很多珠宝黄金。”
“什么?”
“全给你,”我们马上领证。
“等等,凌邪。”
“嗯,”他严肃地点头。
“我……”甄善想说什么,说她其实只要财产共享就行,不用全部过户的吗?
啊不是,是他们要结婚的事情。
“善善,有什么问题吗?”凌邪有些忐忑。
“我们真要结婚吗?”
“你、不愿意吗?”
看他黯淡下去的眸光,甄善心疼,“不是,就是觉得有点梦幻。”
他们算起来,好像认识还没半个月,现在就结婚了,会不会有点太闪了?
她本来还想说再多处几个月,彼此更加了解对方时,结婚也不迟的。
但,好像也不对,凌邪说他们千年前就认识了,他还等了她千年。
所以,其实他们恋爱期已经够长了,踏入婚姻,也没问题。
啊,怎么如此复杂?
她脑子又要当机了。
“善善,你不信我吗?”
“不是,只是……”
“只是什么?”凌邪眸中满是紧张,不安地问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说,我都改。”
看着眼前为她喜为她忧、恨不得心都捧到她面前的男子,甄善抿了抿唇,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他很好,真的很好,好得每日都令她心暖感动。
她也想全身心交给他,可不知为何,她心中总有一根刺。
一旦触及,她就想退缩。
好似,她不该与他在一起的。
“凌邪,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千年前,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呢?”
她总觉得千年前,彼此之间,或许有很多误会,才会徒留他千年漫漫的等待。
凌邪瞳孔紧缩,脑子中是她一身红绸嫁衣,被大火淹没的场景。
他脸色煞白,眉眼满是痛苦绝望。
他有多爱她,她就有多恨他。
“凌邪,你怎么了?”甄善见他闭着眼睛,痛苦至极的样子,赶紧握住他的手,却被他掌心的刺骨冰凉惊到了。
“凌邪,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凌邪……”
他倏而紧紧抱住她,浑身发颤,痛苦哀求,“善善,我错了,真的错了,我听你的话,我改,你别走,别离开我,善善……”
别再决绝地离开我了,别再恨我了好不好?
脖子间低落冰凉的液体,甄善眸光晃颤,“凌邪,我在这,我不走,不离开你,这辈子都不离开的。”
“善善,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逼她的,当初,为什么要逼她?
甄善心中突然酸涩得厉害,“凌邪,你抬起来头,看看我。”
“你别离开!”
“你看看我,我就不走。”
凌邪缓缓抬头,甄善触及他眸中的悔恨痛苦,眼眶泛红,她抬手,轻抚他的脸,这一世唯一令她眷恋的容颜。
甄善踮起脚尖,近乎粗鲁地吻住他的薄唇。
既然有刺,她就亲自拔出来。
他的真心和爱意,她自私地享受着,却总不愿给他一个真正的回应,揣着明白装糊涂。
也只有他那么傻,才会一直纵容着她,小心翼翼地捧着她。
甄善再也不想管什么过去,她没了记忆,回忆不了,也思考不可。
那就不要纠结,珍惜此时。
娘娘也不是那种作天作地还作感情的人。
今日,他心中不敢言出的祈求,她都给。
“善善,”凌邪原本拥着她,疯狂地回应着他,直到衣服被她扯开,才勉强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握住她的手,不想让她觉得自己不尊重她,更不想让她再心有芥蒂。
甄善绝美的小脸若染了胭脂,凤眸雾气弥漫,红唇微肿,“你不想要我吗?”
凌邪呼吸一窒,“我……”
他渴望了千年,怎么会不想?
可却怕她后悔。
“我不后悔,”甄善搂住他的脖子,“凌邪,我想彻彻底底地跟你在一起,我们重新来过。”
凌邪双眸泛红,紧紧回抱着她,“好。”
满心的悔恨,刻骨的情意,千年赎罪的等待,如今终换来她一声“重新来过”。
衣衫滑落,抵死缠绵,蚀骨深情,鲜血交融,此生此世,终得满足。
傍晚时分,甄善迷糊地睁开眼,眸中是他温柔至极的俊颜,她缓缓展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霸道宣誓:“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凌邪轻笑,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虔诚道:“一直都是。”
甄善眉眼弯了弯,心中溢满了欢喜,再无那根刺。
晚餐过后,她定定地看着自家俊美无双的脸庞。
凌邪好笑,“想出去玩?”
甄善眸光漂移了一下,轻咬唇瓣,“嗯。”
“那就走吧。”
她诧异,“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让我去了呢?”
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本以为,以他对自己小心到极点的态度,定不会让她再乱跑的。
凌邪轻轻摩挲她的脸颊,“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应。”
他再不会打着为她好的名义,去折断她的翅膀,让她脸色的笑意渐渐失去温度,更绝不会让她这双美丽璀璨的凤眸黯淡下去了。
甄善眸光微晃,这么好的男人,她都有点怀疑自己千年前是不是拯救了这个小时空,才能遇到。
天道:不,亲,您千年前是差点搞掉了这个小时空,把老子坑得体无完肤,谢谢。
但人家有个能日天日地的男人,天道能怎么办?
它也好难啊!
娘娘不造自己把天道逼得暴躁又跳脚,她抱着凌邪的胳膊,保证道:“这一次,我一定跟你寸步不离,坚决不乱跑。”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3.无情不似多情苦(32)
凌邪眉眼柔和,“别勉强自己,只要你开心。”
没保护好她,是他的错,不是她的责任。
“凌邪,你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得寸进尺是什么了,哪有人像你这么没底线地纵容人的。”
甄善抿唇,忍住笑意,抱怨道。
“那善善说,该如何?我改。”
甄善噗哧一笑,对着他的薄唇亲了一下,“你是吃定我了对不对?”
凌邪浅淡眸子溢出笑意。
“对了,凌邪,昨晚那个血族……血族里有什么像他那样的吗?”
若这样的话,这世界表面的和平迟早被撕破。
凌邪脸上的笑意敛了下来,“百年来,有些血族从没放弃过想要称霸这个世界的想法,人类于他们来说,永远都是食物,规矩、协议,什么都是虚的”
甄善抿了抿唇,“他们是不是一直想要两族大战?”
“别担心,”凌邪轻声安慰道:“只要我不想,这战打不起来的。”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现在的我想不到什么深的东西,但我总觉得,这种情况下,大战的后果会很严重,能避免就避免吧。”
“我明白,”凌邪轻轻颔首。
如今的时代,与冷兵器那时不可同日而语的,各种先进杀伤力强大的武器设备。
再则,血族亲王又全部苏醒,真要打起来,这个世界,定然成为一片废墟。
他如何会让她生活在一个生灵涂炭的世界?
所以,有些东西,是该清理一下了。
……
昨日,甄善对附近的复古广场十分感兴趣,但因要去看灯光节,只转了一半
凌邪看得出她喜欢那,便带着她继续转着。
此时,甄善拿着冰糖葫芦,被他牵着走。
两人路过一处戏台,正好有人在上面表演,讲的千年前历史上昙花一现的晋朝那位传奇的嫡长公主纯晞的故事。
纯晞公主生来尊贵,但一生却十分坎坷,孩童时期的大起大落,婚姻短暂的幸福之后,是夫家的家破人亡,她无奈在奸恶宦官谢宁的控制下,成为摄政公主,最后护不住自己,也护不住自己的幼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皇朝破灭。
甄善看着戏台上的“纯晞公主”绝望地自缢,随之是新朝建立,剧终。
她黛眉微蹙,有个模糊的记忆,好像故事并非如此。
离开戏台,一路,两人都很沉默。
凌邪看着她沉思的眉眼,修长手指收紧,心中漫起不安。
但,他没有去打断她。
他承诺过,会尊重她,今后,他不会再对她用任何手段。
若她真的想起什么,恨也好,怨也好,都是他该受的。
只是祈求,她可以杀他,只要别再伤害自己就足够了。
凌邪垂下眼帘,遮住眸中的悲凉苦涩。
重逢后这几日的甜蜜,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满足了。
“谢宁,”她轻轻呢喃。
凌邪指尖一颤。
“我觉得这个名字仿佛有些熟悉。”
甄善抬手,放在心口,“谢宁”两个字让她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似恨似怨,咳,更想暴揍一顿。
凌邪神色僵住,“他……”
“凌邪,你认识他吗?”
“嗯。”
“戏文和历史上都说他很坏,是他,才导致了晋国快速的破灭,还有野史说,晋国皇室都是他杀的,是这样吗?”
凌邪神色发白,喉间涩然,“是。”
“为什么呀?难道他一个宦官也想当皇帝吗?”
“他……是前朝皇子。”
甄善一怔,前朝皇子不是新朝的开国皇帝吗?
怎么又是谢宁了?
信息量有点大,额,她好像有些想不通了。
不过,大概也就是两朝恩怨吧。
她摇摇头,“宫廷真复杂,就是那纯晞公主挺可怜的。”
凌邪心如针扎了一般,痛得他喉间满是腥甜,“她,最无辜。”
明明什么都不是她的错,可她的一生,却在为他的仇恨买账。
他算计她,伤害她,却还要她爱他。
呵,怪不得她最后那么决绝,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甄善想了想,“我爸妈曾说过,站在哪个位置,就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和风险。那时我就想,甄家是贵族,是血猎,虽然我不是,但我身在甄家,就与家族是一体的,有一日我被真的被血族杀了,其实也怨怪不了什么,宿命罢了,我想纯晞公主也是这样的吧。”
凌邪怔住,她总是看得那么清楚。
从来糊涂偏执的只有他。
随即,甄善也不再想什么,咳,也无法深入去探究什么。
凌邪眸光晃颤,“善善,你不想知道其他的吗?”
“啊?”
“谢宁的事情。”
“不想了。”
凌邪怔了怔,“为何?”
“虽然我好像觉得纯晞公主和谢宁的事情,跟戏文的不一样,不过那已经是千年前的事情,知道与不知道好像也没多大重要了。”
就算她千年前确实也认识谢宁,与他有过恩怨,可这已经是个历史人物了,跟现在的她,有啥关系?
何必再纠缠,自扰之?
凌邪默了默,只轻轻点头。
“凌邪,那边有糖人,我们去看看,”甄善的眸光瞬间被那些精致的小玩意儿给吸引了,什么谢宁全被她抛到脑后了。
凌邪眸光微颤,温柔一笑,“好。”
两人将整个广场转了差不多,眼见时间有点晚了,正打算回去。
只是他们刚下电梯,走进停车场,甄善又差点撞到人了。
凌邪连忙抱住她,闪身避开了。
“没事吧?”
甄善摇摇头,看向来人,微怔。
又是他?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4.无情不似多情苦(33)
张铭宇见到他们,也有些愣住。
他看了一眼凌邪,目光落在甄善身上,触及她干净清澈的眉眼,想起那个无情无心,一直玩弄于他的可恶血族,心中的愤恨让他忘了何为礼数。
张铭宇看着甄善,沉声问道:“你可知道你身边的,不是人类?”
甄善黛眉轻蹙,奇怪地看着他,“先生你谁啊?”
撞到她两次,怎么现在还想来管她的事了?
这人脑子没事吧?
张铭宇皱了皱眉,“衷心奉劝你一句,离你旁边这位远些,免得后悔。”
甄善红唇抽了抽,“所以先生,你到底是谁?”
张铭宇:“……”
“你撞到人,我就不计较了,可我和我未婚夫的事情,你掺和什么?”甄善神色很是不悦地说道。
他有病吧!
“你……”
“你是猎人吧?难道你不知道两族协约有规定,人族与血族交往,只要双方心甘情愿,谁都不能置咄吧?你知不知道刚刚你的言语,会伤害两族的友谊?是大不道。”
张铭宇被怼得一愣一愣的,完全没想到面子如同小白兔一样的女子,如此牙尖嘴利。
不过,“你也是猎人?”
“谁说只有猎人才知道血族的事情?”
“你出身贵族?”
既然知道血族和两族协议,那么不是猎人就是贵族,可他从未在贵族宴会上见过她。
“你查问户口呢?”
张铭宇嘴角一抽,“你知道血族,就该知道你身边这位是什么人了,血族最爱的就是玩弄人心……”
“你就知道了?”甄善眸色冷了下来,“别人的感情是别人的事情,昧着良心说,你看着是好心,说难听点,你现在就是在多管闲事,很招人嫌你知道吗?”
张铭宇脸色黑了黑,只冷冷甩了一句“不知好歹”,直接大步离去。
“什么人啊这是?”甄善嫌弃地说道。
凌邪原本冷戾下来的眸光,却被她毒舌怼人,如同炸毛的小猫儿般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心中更多的是被她护着的温暖。
“不用管他。”
甄善点点头,撇了撇嘴,“看着是个感情受挫,无处发泄,所以也见不得别人好的家伙。”
凌邪忍不住轻笑出声,“可能是。”
甄善抬手摸了摸他俊美的脸,“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用得着他来告诉我吗?”
凌邪眸光温柔,“嗯。”
“他是血猎公会的?”
甄善昨天一直闭着眼,虽听到有个女子朝凌邪行礼,却不知道张铭宇也在那。
“嗯,昨日他应该在逮捕抓你的那个血族。”
“那时在地下室,这人也在?”
“嗯。”
“哦,那我明白了,我昨天听到一个女子向你行礼,是个女血族吧?这人大概就是被那女血族给抛弃了,所以怨念才那么大。”
甄善更不高兴了,“他这人真的很有病啊,自己的感情问题,干嘛牵扯别人?而且,昨晚你还帮他解决了那作乱的血族,这人不但不感谢你,还来挑拨我们的感情,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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