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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林舒画心中不详的预感越甚,“如、如何传染?”
“男女欢爱。”
林舒画无力地跌倒在地上,恐惧、绝望没入骨髓中。
她只不过想要在死前,了了自己最后的心愿,却不想,最后害惨了他。
林舒画崩溃,“主人,一切都是属下该死,都是我的错,不关他的事情,求您饶过他吧,属下愿魂飞魄散来赎罪,求求您了,主人……”
凌邪淡淡地看着她,“若换成你在我的位置,你会放过我吗?”
林舒画绝望痛哭,“主人,您也有爱之入骨的人,牵连自己的爱人,比死还痛苦千百万倍,有什么错,属下一人承担,求您放过他吧。”
“所以,若是你和张铭宇对我动手,我不介意给你们一个痛快,可你们不该伤及她。”
“是属下,一切都是我,不关他的事情的。”
凌邪眸色薄凉,对她的哀求无动于衷。
林舒画从未有过如此绝望,她该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他?
那种无力与痛苦,几近逼疯她。
她倒是想跟面前这魔鬼同归于尽,可她更清楚,自己根本没这个实力,或许还会更加激怒他,那到时他不知道会用什么更残忍的手段对付张铭宇。
林舒画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甄善,或是从最初,她就不该接近他。
至少,他就不会惹上魔鬼了。
林舒画爬到他的脚下,苦苦哀求,“主人,只要您放过张铭宇,属下什么都愿意做,求您给他一条生路吧。”
凌邪淡淡地看着她绝望无力的样子,就如当年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爱人被大火淹没,撕心裂肺。
“你想救他?”
林舒画燃起一丝希望,“是,属下想救他。”
“是吗?”
凌邪挥手,半空中出现水幕,张铭宇跟一个女子亲密地在宴会上跳舞,画面一转,他将女子逼到墙角,两人疯狂地拥吻。
水幕破碎,那点点光芒映在林舒画眼中,狼狈不堪,痛得她窒息。
“如何?还想救他吗?”
林舒画收紧双拳,惨白着脸,压抑着哭声,却没有犹豫,“是。”
“值得?”
“主人,这个问题,您应该最明白,爱了就是爱了,没有什么值不值得。”
只是多情那个总比无情那个苦。
但,再痛再苦,又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我可以放过他,代价,你的命,还有血猎公会的会长和他的父母,记住,我要张铭宇亲自动手。”
林舒画瞳孔一缩,惊愕万分,“主人……”
“或是你想张铭宇变成怪物,再杀了他师父和父母,那也行,”凌邪凉淡地说道。
林舒画闭了闭眼睛,沙哑着声音,“属下明白了。”
“再耍手段,后果,你恐怕承担不起。”
林舒画心沉到谷底,“您、您都知道了?”
凌邪冷漠地扫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主……”
“林舒画,自作聪明,只会让你死得更惨,”张德平静地说道。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9.无情不似多情苦(38)
“德亲王,我……我没想过要背叛血族的。”
“可你终究是背叛了,若非你有林严的血脉,无需主人动手,我早就杀了你。”
林舒画全身如被抽了所有力气,双手捂着脸,“我没想过不管的,我也是血族……”
“但你第一个想到的是张铭宇的安危,而非血族的生死存亡,林舒画,你看着秘所里,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同族,心中却是张铭宇,你让我很失望。”
张德也没想到,他一手培养维护,如同儿女的血族,在这种大事上,却儿女情长,冷眼看着同族被残害。
先前他为她求情,提的不是她这些年对血族的功劳,而是林严的人情。
因为她早已是血族的叛徒了。
“德亲王,在感情面前,谁又能真正理智呢?主人都做不到,他不也为了夫人,放过了参与者的甄家吗?”
当初林舒画会受伤,就是探查到一处地下秘所,那里关着很多血族,人类不断拿着他们做实验,企图研究出克制血族能力的生化武器。
而这秘所的组织人,正是血猎公会的会长。
他手下有一支力量,专门用于诱惑教唆一些对人族抱有极大偏见的血族违反两族协议,如此,血猎公会就能名正言顺地逮捕他们,再制造这些叛乱血族死亡,实际是将他们全部转移到了秘所,成为实验小白鼠。
可血族也并非蠢的。
这几年,因为几个子爵和伯爵相继作乱而被杀,血族内阁不得不重视,让她暗中查探,看看是否是人族故意在捣乱。
也因此,让她遇到了这一生最大的劫数。
她费尽千辛万苦查到了一切,却也同时爱上了张铭宇,才会迟疑着是否要直接上报。
只因秘所的领头人是血猎公会的会长,也是张铭宇的师父,而他的父母更是其中的核心成员。
一旦上报,血族定然震怒,就算两族不爆发战争,可血猎公会的会长和张家,包括张铭宇,定然会成为血族宣泄怒火的对象。
他们的下场,绝对死无全尸,就算她是血族高层,也救不了他。
一边是责任,一边是爱人,林舒画也痛苦至极。
她原本是想回到血族,想办法捣毁那会所,又不让事情牵连到张铭宇,可最后……
此时此刻,林舒画才完全清楚,血族老祖究竟有多可怕,她自以为的聪明,在他面前,却完全是跳梁小丑。
可她却不甘心,她爱一个人有错吗?
主人他不也将爱人放在责任之上吗?
为了夫人,绕过甄氏吗?
为什么换成她就是叛徒、错误呢?
“放肆,”张德尖声怒斥,“你可知血族为何诞生?”
“我不知道。”
林舒画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低着头,看似忏悔,心中却没觉得自己这话有错。
主人自己又对血族有多少关心?为了一个女人,他不也是放着血族自生自灭,甚至对她施了如此酷刑。
“若没有夫人,何来的血族?当年主人会创造血族,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等夫人回来。”
林舒画错愕地抬头。
张德哪里看不出林舒画的不服,他眸中对她最后一丝感情消失,只余冷漠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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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30.无情不似多情苦(39)
“主人的责任自始至终就只有夫人,他没有欠我们什么,反而是他赋予我们强大的力量和无限的生命,让我们可以站在这世界巅峰,主宰自己的命运,但,能不能撑起血族,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林舒画,这两百年,你活得肆意自由,应有尽有,是血族给你的,没有血族,就没现在的你,可你不思感恩,不顾自己的责任,如今还怨怪主人,你可真是好得很啊。”
血族因夫人而诞生,如今,就算主人为了夫人,要毁了血族,也理所当然。
再则,甄氏表面是放过了,可他们如今的日子过得好吗?
林舒画谴责主人对血族不闻不问,任其生死。
若真是这样的话,当年,他便不会为血族谋划,让血族认清现实,能够延续千年,与人族并存。
出了桃花林后,主人是全心都在陪伴着夫人,但他也没有真的对血族不管不顾,否则,他也不会在翻了这些年两族的资料后,便让血族亲王亲自去查探一切。
亏欠的一方,是他们,而非主人。
想到自己从血族得到的所有,两百年来的逍遥自在,林舒画哑口无言,“我……”
“这些年,是我太纵容你了,好好去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怎么让张铭宇杀了自己的师父和父母,这是你的问题,主人只看结果,不然,你就跟张铭宇一起变成两个怪物,厮杀到死吧,正好,你们还可以换个方式在一起,成全你们的爱情。”
张德冷笑,话语毒到了极点。
当年,连自己的主人怼起来,他都毫不留情,何况林舒画呢?
自私愚蠢,还不知悔改,认不清直接的位置,妄图与主人相提并论,难怪主人对她下血咒,是她自作自受。
张德抬手,直接将她轰出别墅,免得脏了两位主子的地方。
……
凌邪脚步无声地回到卧室,眸光触及床上安睡的女子,若冰雪消融,温柔似水。
只是他刚躺下,就被紧紧抱住。
凌邪轻笑,“怎么不睡的?”
甄善抬眸,软软地抱怨,“没你在,我睡不着。”
他低头,轻印她的眉心,温柔怜惜。
她柔顺地窝在他怀中。
“凌邪。”
“嗯?”
“林舒画的事情,给德亲王一个面子吧。”
凌邪微怔,“你想放过她?”
甄善摇摇头,“只是德亲王毕竟跟随你多年,人也挺好的,我不想因为林舒画,影响你们的关系,也让他心生芥蒂。”
她能感觉到德亲王对她是抱着善意的,每次,关于她的事情,他都是第一时间去完成。
她也看得出,凌邪对他看着冷冷淡淡,但其实是很信任。
德亲王向来赏罚分明,这次会帮林舒画求情,肯定有他的苦衷,他的面子,她不能不给。
凌邪轻抚她的头发,“张德有分寸,一个林舒画罢了,他不会放在心上。”
甄善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用自己的头发调皮地挠挠他的脸,“不放在心上的人是你吧?”
凌邪揶揄,“若是将她放在心上,你可要生气了。”
“你敢?”
“自然不敢。”
甄善忍住笑意,轻哼,“那还差不多,哎呀,凌邪,你别总给我转移话题啦,你今晚为什么这么生气?”
别以为他收敛得快,她就没感觉到客厅里那紧绷肃杀的气息。
“张德让我看在一个人的面上,轻饶了林舒画。”
对于血族老祖大人来说,直接处死,就是最轻的处罚了。
甄善歪了歪脑袋,“你很讨厌那个人。”
凌邪默了默,沉声道:“那人,千年前让你很伤心,死了还在算计你。”
甄善微怔,随即抿唇一笑,“你都说是千年前了,如今我都没了记忆,你又何必在意呢?不过,他跟德亲王的关系应该很好吧?”
“一起长大,同甘共苦过。”
“难怪了,都千年了,什么仇怨不能过去?我们不是说了,以后都不去追究过去的事情了吗?”
凌邪眸光晃了晃,“善善,你考虑的总是身边的人。”
甄善好笑,“你也把我想得太善良了,我要真那么好心,先前在客厅的时候,就让你放过林舒画了,这不,我都犹豫了,等到现在才勉强决定打算给德亲王面子。”
凌邪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道:“你不是犹豫,而是在给我面子是不是?”
“哪有啊?我才没那么贤惠呢?”
甄善小脸漫上红色,不承认。
凌邪抬头,轻咬了一下她的红唇,“我的善善是最好的妻子。”
甄善抿唇,眸中满是笑意,“没办法呀,谁让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呢?”
不照顾他的感受,照顾谁的?
他为自己发怒,若那时,她却帮着别人,不理解他的一片心意,还在外人面子反驳他的决定,那就太渣了。
感情是相互的,他对自己好,不是理所当然,她也要细心维护他的一片心。
凌邪抱着她,心暖得发涩。
他再也无需嫉妒郎宇新,也无需嫉妒那两个得她真心相互的丫鬟了。
甄善安心地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为她快速跳动的心脏,眉眼满是柔意。
不过,“你又在转移话题了。”
她抬眸,瞪了他一眼。
凌邪无奈一笑,“善善太聪明了。”
“少来,我看你是真当我傻白甜呢,也不想想,我就算是傻白甜,跟你在一起久了,也成黑芝麻汤圆了。”
“我的错,”他立即态度诚恳地道歉。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31.无情不似多情苦(40)
“你真是……凌邪,我们朝夕相处那么久,我再傻,也知道你的脾气,”不想说,又不愿意骗她,他就转移话题。
但她更知道,他不说,并非想隐瞒她任何事情,只是担心她被吓着了。
他总把自己当瓷娃娃,半点惊吓都受不起。
唉……
世上怎么有这样叫人又爱又无奈的男人?
“好,我说,你别生气。”
甄善就算有气,他一温柔,也发不出了,何况她也没有真的生气。
“好啦,我不问了,你不想说,也有你的理由,只是想跟你说,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但德亲王这些年为血族任劳任怨,怎么都要顾及他一分,别寒了老臣的心嘛。”
凌邪温柔颔首,“都听你的。”
“还有,我的老公大人,生气不利身体健康,以后别总为难自己,知道吗?”
“谨遵老婆大人之命。”
甄善笑得眉眼弯弯。
事情解决了,她也犯困起来。
“很晚了,睡吧,”凌邪拉起被子,轻抚她的后背,哄着她入睡。
她迷糊地咕哝一声,“那还不是你像个孩子,总让我担心。”
凌邪哑然一笑,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嗯,是我不对。”
“原谅你了。”
“睡吧。”
“嗯,你也睡。”
“好。”
感觉她呼吸平稳下来,凌邪睁开眼,眸光柔柔地凝视着她,怎么都看不够。
……
半年后,曦光大学,阁楼小院中,琴音袅袅,悦耳动听,深情缠绵。
凉亭中,甄善拿着一朵开得正好的莲花,依偎在凌邪身旁,听着他弹琴,红唇扬起,眉目温柔,岁月静好。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打斗声。
甄善敛下笑意,不解地看向他。
曦光大学校规一向严厉,无论是人族,还是血族,皆不能在校园里斗殴。
这是怎么回事?
凌邪停下,“没什么,校长他们会去处理的。”
甄善点点头,她好奇心不强,更不爱凑热闹。
只是,不多时,两道身影急速朝他们的阁楼而来。
凌邪眸色冷了下来,轻拨琴弦,琴音携着强大的力量将两人震落在外面。
甄善黛眉轻蹙,“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凌邪默了默,抱着她,闪身出了阁楼。
映入甄善眸中的却是林舒画被子弹贯穿心脏的情景。
凌邪抬手,遮住她的双眼,担心她被吓着。
甄善轻轻握住他的手,“凌邪,我没事。”
他剑眉微蹙,但还是放下手。
这边,林舒画见着心脏上不断冒着鲜血的洞,眼中满是痛苦,身体缓缓倒了下去,却在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她抬头,看着他痛苦惨白的容颜,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怎么,毫不犹豫杀了我,现在后悔了吗?”
张铭宇浑身都在发颤,撕心裂肺地质问,“为什么?”
林舒画嘴角的血溢出更多,也不知道是伤口太痛,还是其他,她声音颤抖,“因为我是血族,他们罪不可赦。”
“我的父母和老师都已经身败名裂了,成了废人,为什么还要给他们下那般恶毒的诅咒,逼我亲手杀了他们,就算要杀,你也可以直接动手杀了我们,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林舒画闭上眼睛,不再回答他的问题。
“林舒画,你给我一个理由,”张铭宇痛苦地吼道。
她指尖发颤,“重要吗?”
张铭宇绝望地闭了闭眼,拿起qiāng,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林舒画一惊,用尽最后力量,打掉他的qiāng,“张铭宇,你疯了?你非要我说那么清楚是吗?那我就告诉你,自始至终,我接近你就是带着目的的,我没爱过你,从没有!”
张铭宇瞳孔紧缩,整个人如同失去了魂魄,“不,你骗我,你骗我!”
林舒画吐出一口血,冷笑,“我一个血族女侯爵,怎么可能会爱上你一个人类?只是从没人能拒绝我,你的拒绝引起了我的征服欲罢了,何况你的老师和父母还敢那么折磨我的同族,我厌恶你都来不及,还爱你?永远都不可能!”
“啊!为什么?为什么?”
张铭宇双眼染血,绝望嘶吼,疯魔一般冲了出去。
林舒画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再无法假装无情,满脸痛苦,眼泪决堤,她苦涩呢喃:
“不是的,不是的,张铭宇,我是的真的爱你,我真的不想伤害你的……”
可她没有办法,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变成怪物。
这样也好,他一辈子都怨恨她,怨恨血族,那他就不会寻短见,至少,可以活下去。
林舒画看向凌邪,眼中有恨,有恐惧,更多是哀求。
凌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无悲无喜,薄凉至极。
但林舒画却放心了,这魔鬼不会再对张铭宇出手了。
她望着天空,这两百多年,她是活得很肆意,但也活得空洞没什么追求,直到遇到张铭宇,她的心才重新复苏。
林舒画不后悔背叛血族,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只是,若能重来,那该多好。
耳边是他轻声的告白,海誓山盟,他说他愿意为她放弃一切,变成血族,与她永远在一起。
可,最后她什么都给不了他,还残忍地算计他。
对不起。
你好好活着。
林舒画缓缓闭上眼,身体瞬间如老妪般破败。
张德走了出来,眉间划过一丝痛色。
终究是曾经将她当成孩子,他做不到完全冷漠。
“主人,奴才能带她回去吗?”
凌邪淡淡颔首。
“谢主人。”
张德抱起林舒画的遗体,看向甄善,勉强一笑,“夫人,抱歉,还有,多谢您。”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32.无情不似多情苦(完)
若非夫人求情,主人绝不会让林舒画如此轻易就保住张铭宇,更不会当看不到她最后还在算计自己,让她直接就那么死了。
林舒画把张铭宇引到这里,无非就是保证在夫人眼皮底子下,主人不会再做什么,张铭宇能顺利对她死心,好好离开这里。
张德最后眸光深深地看了甄善一眼,沉沉叹息,背影有些疲惫苍老地离开。
林严也好,林舒画也罢,口口声声说着效忠,其实比谁都自私。
千年了,那份情意也散尽了。
罢了!
甄善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凌邪见她不说话,眸中浮起一丝紧张,“善善。”
“走吧,我们进去吧。”
“好。”
接下来的一整天,凌邪都有些忐忑,时不时偷偷看着她。
甄善好笑,无奈道:“我没生气,我也没介意,更没觉得你残忍。”
他抿唇,“那你为何都不怎么跟我说话?”
“我平时话很多吗?”
娘娘觉得她是安静贤淑的妻子呀。
“可你平时会常常对着我笑。”
今天,她更多的是沉默,还有些心不在焉。
这不得不让凌邪想多了。
对于其他人,他似神似魔,冷漠无情,残忍狠戾。
可在甄善面前,他就只是个每日围着妻子转的男人,她的每一分情绪波动,都会牵动他的心神。
如今,她虽单纯没有城府,可她不傻,今日的事情,她定能猜到幕后是他在操纵。
凌邪很担心她害怕自己,觉得自己冷酷无情,不能做个好丈夫,更怕她会因此离开她。
“等等,什么对着你笑啊,说得我好像很傻很花痴的样子。”
“善善笑起来很好看的,”凌邪凝视着她,认真地说道。
甄善忍住笑意,“男人一张嘴,能骗鬼。”
“我从不骗善善,”他抿唇,似委屈。
甄善噗哧一笑,坐到他腿上,伸手抱住他,靠在他怀中,轻叹,“只是觉得有些世事无常,从小到大,我爸妈一直在跟我说,长大后,张铭宇会照顾我,会一辈子对我好,可我跟他偶遇几次,彼此都把对方当成陌生人,甚至,我还曾经莫名其妙差点因为他没命,说实在的,我还真对这人没什么好感的,觉得这定然是个无情冷血之人。”
“但今日,看着他和林舒画,又觉得他不是无情,只是对我无情而已,也还好我能遇到你,不然,我可不就是要卷入原配与真爱的狗血三角恋中,以我现在的武力值,绝对妥妥就是炮灰的命,想想就好可怜啊!”
甄善与其说是对自己的感慨,不如说是对原身的感叹吧。
张铭宇跟林舒画爱得轰轰烈烈,原身这个从小对未婚夫抱着期待,希望他有日如英雄一般,踩着七彩祥云,带着她离开的傻女孩却死得无声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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