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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卷云白兔
“善善不生气。”
“我不生气,我只是想揍他一顿,为你出气。”
凌邪眉眼更温柔了。
“算了,不管那奇怪的家伙,咱们回学校吧。”
凌邪默了默,“善善。”
“嗯?怎么了?”
“我们先不回学校可好?”
“啊?为什么呀?我们明日早上有课呀。”
“请假一天?”
“请假做什么?”
“善善,我……想去民政局。”
“民政局?”
“嗯,办理结婚证。”
甄善眨眨眼,在他紧张的注视下,抿唇一笑,“好呀。”
凌邪浅淡眸子瞬间若天光破晓,散去所有黑暗,明媚耀眼至极,心中万千情意,只有一句“善善。”
甄善笑靥如花,但,她想到什么,“凌邪,你有人类的户口和身份证吗?”
“有。”
“那,我们再多请假几天吧。”
“嗯?”
甄善凤眸微眯,“你该不会觉得扯了结婚证就完事了吧?婚纱呢?蜜月呢?”
凌邪笑着认错,“是我的疏忽。”
两人说着,已经到他们的车子旁边了。
回到车里,他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什么呀?”甄善便打开便问道。
“婚纱设计图和蜜月流程。”
甄善:“……”
她无语地看着他。
什么疏忽?
这男人摆明就是蓄谋已久的。
“腹黑。”
凌邪温柔轻笑,“你看婚纱是否喜欢?”
甄善看着那厚厚一叠婚纱设计图,“怎么这么多啊?凌邪,你这得要奴役了多少设计师了?”
“我画的。”
“什么?”
“都是我设计的,喜欢吗?”
甄善怔住,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是桃花林里,他每日独自坐在树下,想着关于他们的一切,眉眼满足,随即被寂寥淹没。
这千年的等待,到底有多窒息,他又是怎么过来了?
甄善心中一片酸涩,忍不住伸手抱住他。
“怎么了?”
“凌邪,这一世,我们都好好的。”
凌邪眸光一颤,将脸埋在她的发间,声音微哑,“嗯,好好的。”
前尘往事皆不问,今生今世长相守,就足够了。
……
深夜,缠绵过后,甄善沉沉地睡过去。
凌邪埋头在她的脖子间,尖利的獠牙轻轻摩挲着她脖颈上的两个细细的小孔,将点点血液舔入口中。
她血液的香甜,让他不禁想起刚刚蚀骨的旖旎,他浅淡眸子暗了下去,喉结滚了滚。
但凌邪没再做什么,今天要的够多了。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5.无情不似多情苦(34)
但凌邪没再做什么,今天要的够多了。
不能因自己的欢愉,再伤她一分。
他抬起自己的手,咬住动脉,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口中的鲜血一点一点哺给她。
甄善叮咛一声,似乎有点不舒服。
凌邪与她十指相扣,温暖的力量没入她的体内。
身体暖融融如陷在云朵中的感觉,让甄善放松身体,在他离开时,还似有点不满足,丁香小舌轻舔一下自己红润的唇瓣。
凌邪:“……”
真是要命啊!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摩挲她的脖子,见那两个牙印消失,雪白的肌肤恢复无暇,才满意轻笑。
几不可闻的声音入耳,凌邪温暖的眸色倏而变冷,但见她睡得安稳,神色才重新柔和下来。
他垂首,温柔地亲了亲她的眉心,帮她掖好被子,才起身,穿上衣服,无声地走了出去。
客厅
凌邪坐在沙发上,俊美若天人的容颜,冷若寒冰,那双凝视着甄善时,永远溢满爱意温柔的浅淡眸子,此时,残忍无情,狠戾不仁。
在她面前,他是温柔深情的爱人。
面对他人,他是暴戾残酷的魔鬼。
林舒画跪在地上,四周稀薄的空气,和恐怖的威压,让她面色惨白,心中恐惧不断被放大。
“主、主人,属下知错了。”
她是除血族十二位亲王外,鲜少知道凌邪真正身份的血族。
只因,两百年前,她也曾作为蔷薇榜第一进入过桃花林,也是唯一从哪里活着走出来的女子。
进入桃花林的女子,除了甄善,确实都被震了出来,但,没一个活口。
林舒画之所以能活下来,并非凌邪心软,而是张德出手。
她只知道,德亲王说过,她是他的故人之后,这才侥幸活了下来,还亲自被他转化,成为血族地位极高的女侯爵。
这些年,也是因为有德亲王的缘故,她才活得那么肆意,就是比她高一级的血族公爵,也得让她三分。
平时,她无论犯什么事情,再任性,只要与主人无关,都没人敢动她。
偏偏这次,她犯了德亲王的底线,也触了主人的逆鳞。
谁都救不了她。
林舒画苦笑,若是她知道甄善是夫人,她怎么敢对她动手?
可没有如果?
她爱上了张铭宇,先前,他对自己不冷不热,张口闭口就是他有未婚妻。
林舒画不甘心,就去查了他的未婚妻,知道那女孩被家族丢弃,送入曦光大学,她当时有想过告诉张铭宇,毕竟是他的未婚妻。
但,刚好,那日两人吵了一架,她一时愤怒,糊涂下,便去教唆于娜娜让甄善永远出不了后山。
谁曾想……
回到血族后,她知道了主人苏醒的事情,心中咯噔一下,不想,最坏的猜测成真。
那时,她便知道,她完了。
主人绝对不可能会放过她的。
林舒画不是没想着逃,但她能逃到哪里去?
瞒天过海,更是笑话。
血族的所有事情,皆瞒不过主人,只因他是缔造他们的神明。
与其心惊胆战的活着,还可能连累张铭宇,还不若她主动认罪。
凌邪眸色冷寒如刀刃,看向张德,淡淡问道:“你想为她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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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轻叹一声,“只是想求主人看在她身上有林严血脉气息的份上,给她一个痛快吧。”
凌邪眸中掀起波澜,浑身气息越发冰寒暴戾,“千年前,我欠林严的,早就还清了。”
他孩时,是欠了林严,但多年维护,让他亲弟弟富贵安好,林氏一族繁荣至今,再赔上他自己的感情,还不够吗?
如今,凌邪亏欠的,如今只有甄善了。
他心里在意的,同样,只有他了。
反而这些年,他彻底看清了当年林严的自私和算计。
凌邪不会将他伤害甄善的所有错都加诸于林严身上,归根结底,还是他自己的混账。
但,也别想他再对林严有一分恻隐之心。
如今,张德重提,无非只是让凌邪重新陷入那段绝望痛苦的回忆。
“张德,这些年,是不是我太宽容了,导致你也想跟林严一样,算计于我?”
张德脸色一白,单膝跪了下来,“主人,奴才从未如此想过。”
凌邪冷笑,他对他们恻隐之心,就是让他们一次又一次来伤害算计他最心爱的女子吗?
他们都该死!
他抬手,两道恐怖的力量同时锁住张德和林舒画的喉咙。
凌邪眸子猩红残暴,冷酷勾唇,“张德,你想让她死得痛快,也行,不若用你的命来偿如何?”
张德瞳孔一缩,痛苦地闭上眼,“奴才的命本就是主人给的。”
从未有一刻,他如此清晰明白,主人已经彻底堕魔,若非因她会重新回到这里,或许,这个世界,早已成一片焦土。
凌邪气息越发残酷冷戾,没有一丝动容。
这些人,早该消失了。
他们死了,善善才永远不会受到一丝伤害。
卧室里,原本安睡的甄善,识海中突然响起缺儿焦急的声音。
“娘娘,娘娘,您先别睡了,上神转世又黑化了哇!”
“什么啊?”甄善迷糊地抱怨,“缺儿,你别胡说了,他不是在我身边睡觉吗?”
黑化什么呀?
傻缺儿做噩梦了吧?
她好累,别吵。
缺儿:“……”
傻白甜的娘娘,真的完全伤不起。
眼看自家娘娘又要重新睡过去,缺儿心累地说道:“娘娘,麻烦您摸一下你旁边的位置。”
“缺儿,大晚上的,你别闹了啦。”
“……”
谁闹了?到底是谁在闹了?
“娘娘,您再不醒来,水晶心就要完全变成黑色了。”
缺儿看着成神卷轴里第十二颗水晶心上慢慢涨上去的黑色,差点扯掉自己所有头发,哭瞎地说道。
甄善揉揉自己的眼睛,烦躁地坐起来,压根就不信缺儿的话,伸手摸向旁边,“他不就在这……”
嗯?
手上空空的感觉让甄善的瞌睡虫瞬间都跑了。
她转头,眨眨眼,“缺儿,凌邪呢?”
缺儿差点翻白眼,它怎么知道啊?
甄善也没想着他回答,抓起旁边他的睡袍披上,趿着拖鞋,走出卧室。
在开门时,她感觉自己好似撞到一层软软的屏障,但又在瞬间消失了。
甄善奇怪了一下,但没想太多,走了出去。
她不知,那层屏障,若是他人触碰到,定会被其震成碎片。
“凌邪?”
软软迷茫的女子声音入耳,凌邪神色一变,眸中残暴的血色褪去,身上凛冽冰寒的杀意也瞬间消散,整个人如寒冬遇暖阳,渐渐温柔下来。
他收手,张德和林舒画摔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但凡甄善再慢一分,两人的头颅皆会被凌邪直接拧掉。
“凌邪,你在哪儿呀?”
甄善出现在楼梯口,伸手开灯,客厅中三个身影落入她眸中,她微怔。
凌邪走上楼梯,将她揽在怀中,温柔地将她太长的袖子卷起来,整理好她身上的男子睡袍,“怎么醒了?吵到你了吗?”
甄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张德,还有另一个女子,不解地看着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担心她踩到拖在地上的睡袍而摔了,凌邪将她打横抱起,步下楼梯。
抱着她坐在沙发上,凌邪淡淡扫了他们一眼,转眸,对着甄善温柔道:“善善,还记得上次于娜娜说的那个指使她害你的血族吗?”
甄善点点头,“嗯,记得。”
“是她。”
甄善看向林舒画,诧异道:“可我不认识她啊。”
娘娘鼓着绝美的小脸蛋,有些生气地瞪着林舒画,“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得罪过你?”
林舒画苦笑,看向凌邪,不敢讲。
夫人显然是放下了对张铭宇的感情,也还不知道他们两人的事情,若是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可能不仅她倒霉,他也幸免不了。
见她望向自己的丈夫,甄善凤眸微睁,“你不会也喜欢凌邪,然后因妒生恨才要害我的吧?”
凌邪:“……”
跟他有什么关系?
林舒画嘴角抽了抽,实在无语,“夫人,您那时还没遇到主人呢?”
况且,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喜欢那位。
额,好像也是。
甄善尴尬地咳了一声,努力圆自己刚刚的犯蠢,“那、那也不排除你是疯狂的私生饭,对任何可能靠近他的人都抱着恶意啊。”
“善善,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凌邪觉得有些委屈。
渣男对象明明是张铭宇,怎么要他来背锅了?
甄善心虚道,“能怎么办?谁让我的丈夫如此优秀的?我担心也是正常的呀。”
凌邪眸中无奈又宠溺,“是,你说得都对。”
林舒画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两人,她一直都有听说,这位对自己人族妻子的宠爱入骨,
亲眼所见,才知,原来魔鬼也是有感情的,且比谁都深情。




快穿之娘娘又跑了 427.无情不似多情苦(36)
林舒画心中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嫉妒。
明明她不久前还是个废材的可怜虫,此时却能高高在上地俯视自己。
甄善转眸,看着林舒画,“那杀人总有个理由吧?总不会是你单纯看我不爽吧?”
林舒画苦笑一声,“是因为嫉妒,只不过不是因为主人。”
“什么意思?”
难道是嫉妒她长得比她漂亮吗?
美丽也是一种错误了?
林舒画看了看凌邪,见他没有阻止,才说道:“张铭宇,夫人您还记得吗?”
甄善怔了一下,点点头,“嗯,跟他有什么关系?”
“我喜欢他。”
“你喜欢他,我又没阻止,你杀我作甚?”甄善觉得她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您忘了,您先前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甄善红唇微抽,“是这样,但我们两人这么多年,都没接触过,这样,你也能嫉妒?”
“他先前一直用他有未婚妻拒绝我,夫人您在学校,不也一直声称自己有未婚夫吗?”
“所以,你觉得我们两情相悦?”
“是。”
“你是血族高层吧?”甄善突然问了一个没头没尾的问题。
林舒画有些不解,但也点头,“我是血族的内阁成员。”
甄善转眸,看向自家男人,“凌邪,这次,我不用想,也终于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那么嫌弃自己的同族了,也知道这些年,人族为什么能压血族一头了。”
林舒画:“……”
为何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甄善嫌弃叹息,“因为他们实在太笨了!”
林舒画/张德:“……”
凌邪不给面子地笑了,点点头,“嗯,着实愚笨得发指。”
“就是,”甄善看着林舒画,冷哼,“难道你就看不出他都只是在找借口搪塞别人而已,你到底哪里看得出张铭宇喜欢我的?”
林舒画愣住,随即闭了闭眼,自嘲,“当局者迷。”
若是张铭宇真的喜欢甄善的话,这么多年也就不会对她不闻不问,但凡他在意一分,她也绝不会被丢到曦光大学去吗?
“所以你现在是来自首认错?”
“我因误会伤害夫人,心中实在不安,求夫人原谅。”
“林舒画,你不无辜,张铭宇也不是好人。”
这话听着跟孩子赌气的话语一样,但甄善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她想不到太深,但她直觉,林舒画也好,张铭宇也罢,都不把原身的命看在眼中。
他们感情有问题,就要她的命去买账吗?
那今日,凌邪杀她,也没什么不对。
凌邪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善善,不气,我帮你出气。”
她想不到,但他怎么会不懂?
张铭宇心中不承认她这个长辈定下的未婚妻,却用她来当挡箭牌,导致她被强大的血族女侯爵嫉恨,差点算计而死。
而林舒画,男人不喜欢她,她却迁怒在其他女子身上,甚至动了杀心,不可理喻。
当然,这事当年凌邪也做过。
就如他说过,不过是弱肉强食罢了。
当初的甄善,只是血族圈养的食物,她一个血族高层,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可蝼蚁居然挡着自己的路,她当然想直接除之而后快。
如今,林舒画会跪在这,惧怕不安的依旧不是甄善,想认错的人也不是她,不过是屈服她身后的他。
这就是世上残酷的规则。
凌邪明白,可不代表他会接受和能容忍。
甄善于他,比命还重要,林舒画伤她,他如何能容?
凌邪看林舒画,也同样,是在看一只蝼蚁。
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论的不过是实力。
甄善点点头,没有阻止,她又不是圣母,对方都把她的命当做出气筒,凭什么她不能报复回去?
冤冤相报何时了?
那对方让她杀回去,能否也原谅她呢?
笑话!
娘娘即便智商掉线,但她依旧睚眦必报。
宽容?不存在的!
甄善没再理会林舒画,看了一眼张德,抿了抿唇,“德亲王,你是想为她求情吗?”
张德突然被问到,愣了一下,“是我逾越了。”
甄善摇头,“她是你的下属,你看重而求情也没错,但我要找她算账,你也阻止不了。”
这话让凌邪怔了怔,眸色有些悠远。
当年对于林严的事情,她是否也是如此想的?
他护着林严没错,她想要报复林严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彼此各有立场,谁都有理。
可错就错在,他只想着自己,还奢望她能体谅自己,林严死后,他更将一切的错误归在她身上,甚至那般报复她,却还妄图她的心。
不怪她对自己失望透顶。
越是明白,凌邪对她就越愧疚,对当年混账的自己就越看不上。
那时,他到底哪里来的理所当然?
张德沉沉地叹息一声,“属下没想着要阻止,她犯错了,就该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林舒画不知道甄善是主人的爱人,这并非是她险些害死她的理由,主人也不会因这个荒谬的原因,就宽恕她。
这他早就知道了。
今日,他过来,绝非求主人饶她性命,只是希望看在林严的面子,给她一个干脆。
但,张德心中自嘲,当年主人留下林舒画,不就已经看在那丝情分上了吗?
这点情分,能耗到何时?
何况是涉及夫人的事情,主人更是零容忍。
罢了,是她自己做下事情,他有什么资格再求情。
林舒画面色惨然,心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闭上眼,不敢求情,也没用。
她竟会觉得甄善是个傻白甜,就等于是心地善良的圣母,或许会对她产生可怜?
呵,换她,会吗?
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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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主人等待千年的女子,怎么会只是个简单的傻白甜?
也好,反正那日早上,在他表白后,她故意说些刺心的话刺激张铭宇,让他把自己当成花心玩弄感情的血族。
如今,他应该很恨她吧?
就算她消失了,他也只以为自己又去狩猎什么男人了吧。
林舒画心中痛苦,但却放下心,至少不会因为她的事情,让他也受牵连。
甄善转眸,看向自己的爱人,神色严肃道:“我不生气了,咱有仇就报仇,你也别生气了。”
凌邪微怔,“善善,我……”
“别否认,我知道你生气了。”
都黑化得缺儿哭天喊地了。
但甄善的心却反而很暖,一个会为了她而黑化的男子,对她的心,可想而知。
凌邪温柔一笑,“我不是想否认,只是担心吓到你。”
“我胆子有那么小吗?而且,我知道,你永远不会伤害我的。”
凌邪眸光微颤,“嗯。”
甄善抬手轻捏了捏他的脸,“但是,为了不重要的人,把气到了,就很傻了,知道吗?”
凌邪轻笑,“明白,夫人。”
“乖,”甄善抬手掩唇,打了个哈欠。
“我抱你先上去休息吧,”凌邪见她眼皮打架,轻声道。
甄善从他怀里下来,提了提睡袍,“我自己上去就行,你先处理事情。”
凌邪眉眼一柔,“我等下就上去陪你。”
“好,”甄善朝他挥挥手,走了楼梯。
甄善上楼后,凌邪眉眼的温柔消散,眸光冰寒地扫了他们一眼。
“张德,你还没告诉她吧?”
张德脸色一紧,“是。”
凌邪薄唇勾起,冷酷无情,“林舒画,知道血咒吗?”
林舒画面上的血色褪尽,浑身都在打颤。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血族最恶毒的诅咒。
以血族的生命和鲜血为代价,对敌人施加诅咒,中咒者,会渐渐变成一个只会疯狂吸血的怪物,越是亲近越是心爱之人的血,就越喜欢。
当然,这诅咒的代价,只是针对普通的血族。
面前这位是血族老祖,血咒的创始人,施咒根本无需付出那么大的代价。
她也不觉得自己值得血族老祖用命去惩罚。
但林舒画更怕的是,血族老祖出手,血咒恐怕更加可怕。
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变成怪物,然后疯狂残杀张铭宇的画面。
她猛地磕头,“主人,属下该死,求您给属下一个痛快吧!”
凌邪神色无波,淡淡问道:“你想知道,我下的血咒会如何吗?”
“会、会如何?”
“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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