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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当然。”
炎燚收拾了东西拿下去,独一针在刚才炎燚的位置坐下,用扇子拍打自己的掌心,啪啪作响,似乎玩得很是起劲儿。
“看到颜色的感觉怎么样?”独一针显然很清楚他刚经历了什么,对自己的医术无比自信且笃定。
醉月愉悦的笑了起来,“非常好,从未这般好过。”
独一针转着手中的扇子,道:“等明天下午换过药看看情况,情况好明天晚上再施一次针,就能看到东西了,情况不好还需要再敷一遍药。”
醉月点点头,抚了一下空间戒指,从中拿出一个浅绿色的正方体盒子,推给独一针,道:“说好的报酬。”
独一针放下扇子,把盒子拿过来看,盒子是木质的,摸着很温和,而浅绿色是木材的颜色而非后来染上的。
“这盒子是什么制成的?”独一针有所猜测,却不能肯定。
“极意木。”醉月叹息道,“极意果保存不易,摘下三日内不适用就会腐烂,腐烂后有剧毒。除部分能够保存天材地宝的本命灵宝外,只有极意木心能够保存。这个盒子就是结这颗果子的树心制成的。”
醉月的表中带着浓浓的遗憾和感慨,似是并不赞同这种竭泽而渔的的做法。
“这东西不是你们找到的?”独一针问道。
醉月摇头,淡淡的说道:“抢的。”
嗯,很理直气壮,正常操作,都坐下!
打开盖子,一枚黝黑发亮的圆形果实端放在盒中,若非顶端的果蒂,便像是一枚深海黑珍珠。
独一针拿出一根银针,轻轻点在果皮上,隐约间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醉月看着她动作,心中暗自赞叹,不愧是悬针术传承者,如此偏门的验证手法都知道。
玄武大陆地大物博,又关联着无数的大小秘境,灵植种类繁多,长相相似的更是数不胜数,很多果实外面看似相同,但功效可能完全相反。
如何分辨相似长相的灵植,确认其品种,看的便是个人眼力和家族传承分辨方法。
刚才独一针使用的便是试触法,极意果触金属坚硬无比,触玉石瞬间腐烂,触木鲜嫩,触肌肤药效减损,只有用金属才能测试出真伪。而见过极意果的人少,知道这个办法的人更少。
独一针无比感激自己当初在五行秘境中的经历,简直将她从一个玄武大陆材料小白,变成一个博识多通的老手。
“好了,你休息吧,虽然能看到一些东西,但还是闭眼睡觉不使用比较好,毕竟还没好全,明天下午我再过来看你。”
得到了极意果,加上从拍卖会上得到的无妄兰,以及她之前准备的灵植,阴阳双鱼丹所需的材料算是凑齐了,但现在还不能开始炼制。
无妄兰和极意果都需要特殊处理,毕竟和正常的炼丹不同,不是在药鼎中炼丹,而是在人体中炼丹,材料都需要提前处理好。
独一针一回自己房间便闭门不出,因为提前通知了沧伐,倒是没有人来打扰她。
……
抚琴园中,零碎的琴音杂乱刺耳,显示着其弹奏者的心烦意乱,
‘砰——’的一声,上好的琴被推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几个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嗡嗡虫,竟然也敢看不起我!他们凭什么看不气起我,我可是城主府唯一的女主人!!!”琴娘气得要呀切齿,当天她从独一针他们住的松涛苑出来,根本就没敢往雄飒面前凑,她再没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这件事闹到雄飒面前,倒霉的是她。
可回到自己的院中,她是越想越气,越想越堵,这口气不撒出去,她根本没法平静下来。
女侍桃夭赶忙上前将琴拿起来,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解,她是跟着琴娘去了松涛苑的,对方根本没把她们放在眼中,最可恨的是侍卫还纵容他们对夫人出言不逊,可要说整治对方,她们还真没那么大权利,那可是城主大人请来的客人,听说那天晚上还特意宴请了他们。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她知道亲娘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或者说道理她都懂,但咽不下这口气。
“夫人。”另一个贴身女侍桃枝从外面匆匆走进来,粉嫩的裙摆随着对方的走动摇曳生姿,恁是好看。
虽同是琴娘的贴身女侍,但因为桃枝长得好看,琴娘就不喜欢用她,大事小情都带桃夭在身边。
之前琴娘将她派出去调查松涛苑里人的来历,刚刚回来。
桃夭看到桃枝松了一口气,借着收琴退了出去,有人在前面承受夫人的火气,她傻了才继续呆在里面。
等到桃夭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桃枝这才凑到琴娘身边小声地说道:“夫人我已经查到了,最近拍卖会上闹得挺热的金戈便是出自松涛苑那些人之手。”
琴娘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哈,一个卖纯药的竟然都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
桃枝微微垂眸,掩住快要翻出来的白眼,这个蠢货,不仅蠢,还半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倒霉催的成了她的女侍。
桃枝暗自运了运气,把后面的话说了出来,“夫人别生气了,我在调查他们的时候遇到了一伙人也在找他们。”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0章 作恶
桃枝的话引起了琴娘的兴趣,“哦?你和他们接触了,可知道他们是谁,找松涛苑的人有何目的?”
桃枝神秘的左右看看,凑到琴娘耳边说道:“他们是星启的人,据说是松涛苑的人中有星启的叛徒,偷走了丹房,他们是来抓叛徒回去的。”
“星启的?”琴娘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她虽然不知缘由,却清楚城主府对星启十分反感,根本不容对方在黑城组建势力。
桃枝知道琴娘的顾忌,她这么说并不是想让琴娘做什么,而是为了说服她不要插手松涛苑的事。
“城主大人肯定也知道他们的来历,即使如此还将他们留下,夫人……”
“夫人,琴我已经让桃芽送去修了。”桃夭匆匆回来,像是没看到桃枝在和琴娘说悄悄话,直接开口截断了桃枝的话。
桃枝皱了皱眉,却知道自己不比对方在亲娘心中的地位重,遂看向琴娘,等待对方示意。
可惜让她失望了,琴娘对她摆摆手让她离开,招了桃夭过来说话。
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桃夭对桃枝不屑的笑了笑,遂快步走到琴娘身边,恭敬的说道:“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桃枝回头看琴娘的表情,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个蠢货不会干出什么会连累她一起去死的事情吧。
琴娘看了桃枝一眼,见她慢吞吞的不走,不由皱眉轻斥,“磨蹭什么,还不赶紧走!”
桃夭哼笑,桃枝却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她现在就是怕琴娘干出什么蠢事来。
桃枝行了礼,快步离开,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自己,朝着松涛苑跑了去。
……
独一针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时分才灰头土脸的从房间里出来,白皙的小脸儿上不知从哪里蹭的污渍,灰一块黑一块的,笑起来显得牙齿特别白,偏她还心情不错,一出门口看到沧伐就笑。
笑的沧伐哭笑不得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给她擦那张花猫脸。
“发生什么了,这么高兴?”沧伐蹭了蹭,还有些顽固的污渍蹭不下来,又拿出当初她送的湿巾给她擦,这才擦干净。
贪狼他们也凑了过来。
独一针一边享受着沧伐的擦脸伺候,一边看向醉月,道:“你的药可以换了,去你房间,看看情况是施针还是换药。”
醉月笑道:“不着急,姑娘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先休息一下吧。”
独一针摸摸肚子,她研究起来的时候就会忘记是生理需求,别说吃饭,就连上厕所都能忘记。
此时被提起来,她才感到些许饥饿。
“我去催小厮提饭去。”炎燚说着跑了出去。
独一针顺手就坐到了醉月身边,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起了脉。从她第一次给醉月把脉,发现通过七彩虹竹针运送元气进入对方体内,可以探查出单纯把脉检测不出来的元气阻塞情况,之后的把脉就一直如此沿用。
但可惜这种办法在沧伐身上用不了,因为对方的元气没有丝毫阻塞,否则他也没办法使用元气修炼了,他的问题在于内脏,不,应该说是全身阳气化,若是有一天他连元气都转化成阳气,那他就已经成为活死人了。
细如牛毛的竹针刺破对方的手腕,元气顺着竹针进入醉月体内,醉月有察觉,感受着那股不属于陌生的元气顺着自己不明白的路线进入眼部。
刚一进入,强烈痒意随之而来,醉月忍不住呻吟出声。
独一针笑道:“有感觉了?看来恢复不的不错。”
她的元气围着醉月眼部的经脉转了一圈,从一开始的生涩,如今已经流畅了许多,等一会儿再进行过最后一次针灸之后,应该就彻底治愈了。
收回元气,将竹针拔下,炎燚拎着三个食盒跑了回来,打开一边往外拿一边道:“住在城主府哪里都好,就是吃饭不方便,回头和城主说说把咱们小厨房用起来就好了。”
独一针起身走到醉月身边,伸手去解他眼睛上的纱布。
炎燚的手一顿,道:“诶?不是先吃饭吗?”
“没事,让他看着吃比较好。”独一针解开一圈圈缠在醉月眼睛上的纱布,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醉月的手轻轻颤抖着,他的内心不平静。
彻底将纱布解开,独一针找沧伐要了两张湿巾,把他眼睛附近的药膏擦掉,道:“睁开眼睛看看吧。”
独一针落座,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丁放进嘴里,嗯,城主府的厨子厨艺还不错。
除了独一人对醉月的情况了解甚深,淡定的吃饭,其他人都是一脸好奇的看着醉月,沧伐也不例外。
众人屏住呼吸,看着醉月睁开眼睛,像是在见证奇迹的发生。
醉月的眼睛长时间没有睁开过,一时有些困难,他慢慢的抬起眼皮,卷翘的睫毛颤动,像落在花瓣上的蝴蝶的翅膀,缓缓展开,隐约的光线从细缝中钻进来。
一滴眼泪顺着醉月的脸庞滑下。
炎燚有些手足无措,他什么时候见过醉月哭啊,“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看他那也快跟着哭出来的样子,独一针咬着筷子尖儿笑的不行,“别担心,他不是哭,是见光后的应激反应,把手挡在眼前遮遮光,等适应了就好了。”
炎燚赶紧把自己的大手挡在醉月眼前,却被醉月拉了下来。
“大哥……”
“不用,我想看到光。”
此时的醉月的眼睛已经彻底睁开,他能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虽然像是蒙了一层薄雾,但相较之前的一片虚无,此时他看到的简直就是天堂。
“能分辨颜色吧。”独一针问道。
醉月点点头,“可以,就是有些模糊。”
独一针笑道:“你这个样子,其实就像近视眼,就算现在不治了,带个近视眼镜也能看清楚东西。”
“近视眼?”众人疑惑。
欧漏,一时说漏嘴了,这个世界可没有近视眼这种情况,尤其是武者,一个个五官敏锐的惊人。
“咳咳,一种比较偏门的病症,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们说吧,吃饭吃饭。”独一针赶紧改话题。
沧伐知道她这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帮她解围道:“一会儿小舞给醉月治疗的时候,我和炎燚守在门口,贪狼你去和子黎纯佑待在一起。”
独一针疑惑脸,“咦,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贪狼道:“有人给我们通风报信,说今晚星启的人会来城主府偷袭咱们。”
“啊?!”独一针更懵逼,看向醉月和炎燚求证,“来城主府偷袭?渊明他脑子真的没有什么疾病吗?”
醉月知道她在开玩笑,他此时心情非常好,难得跟着调侃道:“小时候摔过脑袋,不知是不是因此落下了病根。”
炎燚歪头想了想,他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疑惑的朝醉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啊?是我还小的时候吗?我怎么不记得。”
醉月揉揉他的脑袋,忽悠道:“嗯,你那个时候还小。”
大家都看出醉月是在逗他,炎燚却认真的点点头,叹息道:“原来渊明是脑子不好啊。”随即又看向独一针,欲言又止。
独一针觉得这小傻子好玩儿很,逗他,“你想问我什么?”
炎燚想了想,又看了看醉月,咬牙跺脚,摇头,“没事。”
独一针却不放过他,“你有什么事就说,咱们现在也是朋友了嘛,你要是想让我帮忙,诊金可以给你打个折扣的。”
“真的吗?”炎燚激动起来,“那脑子摔坏了,你可以治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独一针捂着肚子倒在了沧伐身上,沧伐也是哭笑不得。
醉月揉揉这个傻弟弟的脑袋,见他还一脸‘你们都在笑什么’的傻乎乎的表情,心中也是无奈。即使渊明差点杀了他,可只要给他一个理由,他就能说服自己原谅对方。炎燚,一直都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而这样的人,恰恰是最容易受伤害的。
“大哥,你们笑什么啊?”炎燚有些委屈的问道。
醉月轻声安慰道:“笑你是个善良的孩子。”
“我善良,还笑我?善良不好吗?”炎燚更委屈。
独一针擦擦眼泪,决定给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上一课,“善良好啊,但如果善良不合时宜,就可笑了。”
炎燚垂眸,轻声道:“我不知道渊明做了不好的事情,可……他如果真的是因为身体的原因才做了坏事,只要治好了,不就好了吗?”
“好不了。”独一针拎起手边的茶盏,随手一扒拉,茶盏掉在了地上,碎成几块,“我很抱歉我刚刚手滑了,茶盏好了吗?”
炎燚不语,他在思考。
夏子黎也是若有所思。
“不管因为什么原因,作恶就是作恶,作恶的本质是对他人造成伤害,就算作恶的人瞬间失去记忆变成了一个好人,对于被伤害的人,他依旧是个恶人,而原谅甚至是帮助这样的恶人,是对受伤的人进行二次伤害。”独一针声音懒洋洋的,却让厅中人安静了下来,“作恶的成本越低,人们就会放纵自己,而一个合格的旁观者,只能努力提高这个成本,而不是去帮忙降低。”
炎燚听懂了,他当然你可以原谅渊明,但他不可以帮助他,帮助他,就是在伤害那些曾被他伤害过的人。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1章 抓住
车灯妖魄的光芒消失殆尽,整个城主府陷入黑暗中,各个院子陆陆续续的亮起了灯火。
灯光微弱,只能照亮自己的屋子。
松涛苑中各个屋子都亮了起来,屋中人影晃动,似乎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房间中休息。
只有醉月的房间中有两个人影,独一针手起针落,专心致志的给醉月施针,像是完全不在乎即将到来的危险。
醉月闭着眼睛,心情颇好,“悬针术你学了多久?”
独一针想了想,没直说年头,只道:“从出生就学。”
醉月笑道:“看你年纪也不过十几岁,看来悬针术除了熟能生巧,天赋也极其重要。”
独一针不置可否,这个世界上学什么东西是不需要天赋的吗?
语言天赋出众的人三个月能学会一门外语,语言天赋差的人学三年也不一定学得会。
好吧,举这个例子就是因为独一针自己的语言天赋就很差,学外语根本不开窍。
施针的过程很费时间,但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也过得飞快,等醉月脑袋上插满了针,外面还是没什么动静。
独一针好奇起来,“你在屋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说完就跑了出去。
醉月摇头失笑,他差点忘了,她还是一个小孩子,小孩子好奇心旺盛,最喜欢往热闹地方跑,不过有沧伐看着,也轮不到他操心。
屋外安安静静,只余几只不知名的小虫不停鸣叫。
‘吱吱吱——’
独一针推门走出来,恰巧听到了这类似鼠兽的叫声。她朝屋顶看去,虽然看不到,但她知道沧伐就在上面。
‘吱吱吱——’
又是两声鼠叫声,像是在回应刚才的声音。
独一针嫌弃的撇撇嘴,黑城位于无尽海附近,虽是在底下,可等级低的妖兽根本活不下去,鼠兽这种到死也只有二阶的妖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渊明这种人,不用别人杀他,自己就能把自己蠢死。
独一针运转元气,飞身上了房顶,扭着小脑袋找沧伐的身影。
“在这里。”沧伐的手勾住她的小腰,将她拉进黑暗中。
独一针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放松了身体靠在他怀里,小小声的说道:“来了。”
“嗯。”沧伐闷闷的应了一声。
独一针耳边一凉,被塞进了一枚传音石。
【这是第三次,他们在妖魄光彻底暗下之前就到了。】
【对了,是谁给你们保的信啊?】独一针纳闷,回头看他。
【琴夫人的贴身女侍。】
【琴夫人?】是谁,她咋不知道呢。
沧伐就知道她不记得【之前带着丫鬟来找麻烦,后被贪狼气跑的那个女人。】
【哦哦哦,是她啊。】独一针点点头,但是……【她的贴身女侍怎么回来给咱们通风报信,不帮着渊明来抓咱们都是好的。】
【噗嗤!】沧伐将她往怀里搂的更紧了紧,【她是和渊明合作了,那女侍怕被城主发现后受到惩罚,所以来找咱们投诚。】
原来如此,独一针理解了。
正说着话,下面终于有了动静,独一针鼻子嗅了嗅,拿出解毒丹自己吞了一枚,递给沧伐一枚,【他们下药了。】
沧伐俯身,就着她的手把解毒丹吞了下去,还咬了她手指一下。
【你咬我!】独一针不高兴的控诉。
【对不起。】沧伐爽快道歉。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沧伐笑眯眯的垂眸看着怀中抱着自己手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呆呆小人儿,从心底涌起的爱恋让他忍不住将人抱的更紧几分。
独一针挣了挣,抱的太紧了,不舒服。
【进来了。】沧伐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独一针不再挣扎,专心致志的看着下面鱼贯而入的黑衣人。
【炎燚呢?】独一针问道。
沧伐朝旁边的树上指了指,【在那里。】
【咱们现在要做什么?抓住他们吗?】她醒的晚,吃完饭又去给醉月施针,对整个作战计划完全不清楚。
沧伐抱着她摇了摇,【不用管,看戏就行。】
沧伐的话音刚落,下面就传来了打斗声。
看着被从屋中打出来,战作一团的人,笑着说道:“雄飒安排了手下过来帮忙抓捕。”
独一针看着看着手就痒了起来,“我也去。”她推开沧伐的手,飞身落入人群中,指间夹着银针,手掌拂过,就带走一条生命。
沧伐坐在房檐边上,修长的腿搭在檐边,另一条腿耷拉下来晃悠着,还给独一针喊加油。
有人看到他了,可下面的人都打不过,根本腾不出手去对付房上那个看热闹的。
渊明和承制背对背对付着敌人,渊明目眦尽裂,看着比自己手下人数更多的敌人,已然意识到自己被坑了。
“玛德,是陷阱!”渊明怒气冲天,骗他的人却偏偏不在此处,让他有气撒不出,憋得难受。
承制此时也是后悔不跌,本来跟出来的应该是莲蒲,是他想抢功劳,替了莲蒲出来的,结果整个过程就是一场请他们入瓮的骗局。
渊明是气恼,而他则是恐惧,他们恐怕是走不出这里了。
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渊明和承制靠着空间中的保命宝具负隅顽抗,但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根本没把独一针等人看在眼中,城主府中又有内应,他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太多东西。
宝具用完,结果就是束手就擒。
被侍卫按着跪下,渊明不甘的挣扎着,被狠狠打了一下这才安静下来。
眼前忽然出现一双穿着黑靴的小脚,渊明顺着那双小脚抬头看去。
独一针笑眯眯的俯视着他,“你是叫渊明吧。”
渊明挣扎着,恶狠狠的朝独一针喊道:“死丫头,别高兴的太早,等你被我抓到,我必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啪——’
独一针爽快的给了他一巴掌把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她掐住渊明的脸让他看向自己,“你知不知道猪他妈是怎么死的?”
渊明恶狠狠的瞪着她,眼神仿佛淬了毒。
“是被你蠢死的。”独一针抬手,指尖银光闪过,渊明只觉脖颈一通,紧跟着浑身元气竟然凝滞不动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渊明剧烈的挣扎,暴躁的叫喊。
独一针收回针,打扑打扑手笑道:“你不是对我的东西很感兴趣吗?我就让你见识一下咯。放心,你暂时死不了,那只是封住你体内元气的小技巧罢了。等你身上的毒发作的时候,配上刚才那三针,效果更佳哟。”
“你什么时候对我下的毒!”渊明色厉内荏的喊道。
独一针拖着下巴想了想,“好像是拍卖会门口遇到你的时候吧,哎呀,我也忘记是不是当时下的手了,我说过了,我记性不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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