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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城主大人!”
城主府众侍卫躬身朝院门口的位置行礼。
沧伐站到独一针身边,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条湿毛巾过来,拉过她的手轻轻擦拭。
贪狼他们也兴致勃勃的跑出来凑热闹。
“今日多谢城主大人了。”贪狼笑嘻嘻的感激道。
雄飒摆摆手,“诶,这话见外了,众位住在我城主府,就是我城主府的贵客,保护你们是我城主府的责任。倒是让众位今晚受了惊吓,我该给各位赔不是才是。”
贪狼呵呵笑,却自然的接受了雄飒的道歉。
今日乃是琴娘和渊明合伙,他们才能进了城主府,说起来雄飒确实要为今天的事情负责。
只是他们住在城主府,受他庇护,这种事就不能拿到台面上较真儿了,互给台阶,下了就是。
独一针一只手给沧伐让他擦,一只手拎着一张丹方,笑道:“我们恐怕还需要在城主府叨扰几日,偏偏城主大人也看到了,想找我们麻烦的人实在不少。白吃白住还给城主府招惹麻烦,我等也实在不好意思,这里有古丹方抚和丹一份,只是四品丹药,若城主大人不嫌弃,就当是我等的借宿费吧。”
抚和丹是已经失传的丹药,虽只有四品,却和驻颜丹一样有无可替代的药效,它可以安抚体内混乱的元气,是治疗走火入魔最有效也最温和的辅助丹药。
雄飒心中暗赞一声,面上却连连拒绝,“诶,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们是我雄飒邀请来的客人,就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怎么能要你们的东西呢。”
独一针不喜欢和人玩客气这一套,就又说了一遍,“以后恐怕来找我们麻烦的人也不会少,若是雄城主不收,我等心中也过意不去,这便收拾行李,明天就离开!”
雄飒一副危难的样子,见她态度坚定,这才无奈收下,拍拍胸脯道:“以后你们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雄飒一定二话不说,帮忙到底。”
众人又客气了几句,雄飒这才将渊明等人带走了。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炎燚有些担心的说道:“渊明知道不少星启内部的秘密,落到雄飒手中,会不会……”
独一针摆摆手,“放心吧,他们都中了我的毒,算算时间,也该毒发了。只要毒发,他们便会浑身红肿,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什么秘密也泄露不出去的。”
炎燚放心的点点头,许久叹了一口气,“渊明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
擅闯城主府,渊明他们恐怕一个也活不下来,炎燚有些怅然。
独一针见此,没有告诉他,就算雄飒不杀了他们,他们也会因为浑身肿胀,喉咙阻塞,最后窒息而死。渊明是其中最惨的,因为其他人还可以使用元气自绝,给自己一个干脆,渊明被她封住了元气,只能一点一点憋死。
呃……这话还是不要告诉这个善良的崽儿了。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2章 嘿嘿
雄飒收了他们的好处,渊明等人也被处理了,琴娘更是从此不知所踪,独一针终于有时间和安定的环境来给沧伐治病。
从一开始她就没和沧伐说过自己的治疗办法,一是她给人治病就这样,从来不喜欢和病人以及病人家属解释。二来,她和沧伐这个本土世界的人也说不清楚。
她要在沧伐身体里炼制阴阳双鱼丹,说是丹其实就是在丹田内形成一个能够转化连通的阴阳之气的桥梁。先将他体内的阳气全部逼入丹田以下,由阴阳双鱼丹进行压制。然后再让他修炼阴属性功法,慢慢与体内的阳气互相交融抵消。
最终达到阴阳平衡。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的预想而已,阴阳双鱼丹确实存在,但却从未有人在身体内部炼制过。
也这个治疗方案有风险,却是最大概率能治好他额办法。
他三翻四次的激起体内阳气反噬,普通治疗方案已经对他没有效果了。
房间中,沧伐上半身赤裸的坐在浴桶中,桶中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味。独一针站在旁边一边往里面放处理好的材料,一边和他说自己的治疗方案,“等你的身体适应了药性,我会用银针封住你的痛觉,然后将无妄兰和极意果中抽取的药性融进你体内。你就按照我和你说的将药性溶于丹田,剩下的就不用管了。”
沧伐微微垂着眸子,这还是他第一次接受独一针的治疗时感受的不是痛苦而是舒适,一听她说会封住他的痛觉,沧伐自我调侃道:“看来会很痛啊。”
独一针往里放药的手顿了一下,将药材扔进去,“差不多是之前药浴的三到四倍痛感吧。”
之前是药材放在浴桶中,通过汗蒸的方式打开毛孔,药效通过毛孔进入体内,疼痛只是药效本身作用于身体带来的。而这回除了药效本身以外,她要将药材从内部焚烧融入他的每一个细胞,从那些细胞中将阳气逼出来,逼到下半身,再在他丹田内形成阴阳双鱼丹。
整个过程都是在体内进行,痛感自然也会成倍增加。
想到当初的痛感,沧伐苦笑两声,道:“那是真的很痛了。”
独一针拍拍手把手掌上残余的药粉扫进浴桶中,扶着桶边道:“好好享受吧,最后的舒适时光。”
沧伐忽然抬手抓住她的手,认真的说道:“谢谢你。”
独一针耸耸肩,抽出手调侃道:“希望一会儿你还能说出感谢的话。”
沧伐知道她这是转移话题,不过感谢的话说一次就够了,再多只会让两人都觉得不自在。
“你在这里泡着吧,我去看看醉月。”独一针甩手走了。
醉月最后一次施针效果很好,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视力,但和没有受伤之前比还是留下一些后遗症,比如说见风流泪,而且长时间使用眼睛很容易疲劳等等,当然与看不见相比,现在已经非常好了。
独一针还在给他做巩固,怕有反复的情况。
‘笃笃笃——’敲响醉月的房门,里面传来他的声音。
独一针推门走进去,炎燚也在。
“哟,哥俩在说什么呢,表情怎么怪怪的。”炎燚确实是一副为难的样子。
醉月扬了扬手中的信,道:“收到了庄里的消息,我们恐怕要回去了。”
独一针疑惑,“你们不是已经和星启闹翻了吗?”
醉月摇摇头,解释道:“星启毕竟是和我们的家,就算闹僵了,山庄中依旧有我们放心不下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撇清关系。”
独一针点头表示动了,又看向炎燚,“那他怎么回事啊?”
醉月无奈笑道:“闹小孩子脾气呢。”
“什么小孩子脾气,大哥,你要是回去长老们发现你眼睛好了,肯定会让你继续帮他们前往危险之地的!他们待在圣山上老早就不管山庄的事情,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各种修炼资源,凭什么?!”炎燚完全不能理解,他对那些长老有很大的意见,“而且渊明敢对咱们动手,没有长老们的支持,他哪来的底气?大哥,咱不能回去!”
醉月抬起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对独一针道:“我们故意明后天就会走,到时候就不打扰你们治疗了。”
独一针应了一声,“后会有期。”
醉月起身,恭恭敬敬的给她行了一礼,“感激姑娘治眼之恩。”
独一针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你给了诊金的,咱们是公平交易,互不相欠。”
醉月没有再说什么,但在他心中,却记下了她的恩情,除了她,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的眼睛恢复光明的可能都微乎其微,哪里是一株无妄兰能够抵清的。
炎燚也跟着和独一针道谢,倒是弄得她哭笑不得,给醉月把了脉,叮嘱她以后使用眼睛的注意事项,独一针和他们告别。
回到沧伐房间,他已经靠在浴桶里睡着了。
他长得是真的很好,不仅五官精致挺拔,他身上还有一种吸引人的特制,说不清是如何形成,但有和气质不同,气质是在不同的生活环境下,不同为人处世慢慢养成的。但沧伐给人的感觉,却和他的为人出事没什么关系。
独一针和他一起生活这么久,对他算是了解。
他身上有着这个世界武者所特有的冷漠,对与自己无关的人或事漠不关心,但这不意味着他本身是个自私且情感吝啬的人,相反他其实很豁达,很好相处。
严格说来,独一针似乎不知道他生气是什么样子,即使知道自己的人生就是一场骗局,对那个欺骗他的师父,他也并没有表现出过激的抵触,相反和她提及的时候他很平淡。
独一针知道,这不意味着他不伤心不难过不怨恨,只是这些情绪不会左右影响到他的为人处世。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的世界恩怨分明,只要被归为她的敌人,那就是你死我活,从没有模糊的灰色地带,但他却不是。
独一针趴在浴桶边脑洞大开。
他养成现在的性格,会不会是他那个缺德师傅和倒霉三长老故意塑造的,或者是他体内的阳气过于旺盛影响的?
身为一个武者,五官敏锐的惊人,从独一针进屋的那一刻,沧伐就醒过来了,只是他此时太舒适不愿意动而已,却没想到她进门以后就趴在浴桶边看着自己,闹得他想醒过来也有些不知如何睁开眼睛了。
“咳咳……”沧伐实在被看的做不出了,清了清嗓子,装作刚醒过来的样子睁开眼睛,“回来了?”
独一针半点没有偷看人家被发现的尴尬,淡定的又多瞅了两眼,这才收回视线,手深入浴桶中摸了摸水温,“再泡一会儿。”
她擦擦手,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晃脚丫,道:“醉月和炎燚明后天就走,让我和你告声别,他们走的时候就不过来打扰你治疗了。”
沧伐点头,趴在浴桶边,对独一针道:“你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独一针问号脸。
沧伐浅浅的笑着,“嗯,给我治好病以后,你打算做什么?”
“你想什么呢,给你治好病知道需要多久吗?初步预估治愈也需要两到三年,至于以后的打算,以后再说吧。”独一针道。
沧伐向后靠在桶中,仰头看着天花板道:“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
独一针挑眉,“怎么说的自己无依无靠,孤苦伶仃一样。”
沧伐笑道:“我不是吗?说实话我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师父,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可能再回到饕餮楼。”
“这么可怜啊。”独一针笑嘻嘻的调侃他。
沧伐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嗯。”
“行叭,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你就跟着我呗。”独一针想了想,道:“等把你治好,我应该会回海螟城进五行秘境,上次咱们得到的那个火灵对我的异火很有效果。”
“嗯嗯。”沧伐道,“我陪你去。”
独一针继续思考,忽然想到什么,凑到浴桶旁边道:“你还记得之前在拍卖会上得到的那块黑牌牌吗?”
沧伐点头,道:“我猜测应该是通往其他大陆的通道钥匙。”
“bingo!”独一针打了个响指,“咱们可以去看看嘛,还有服骖秘境的伏羲八卦咱们也可以去看看热闹啊。看,这么多事可以做,放心跟着我吧。”
沧伐笑,没想到她有这么多想法,“好,我都陪你去。”
两人说笑着,沧伐的泡澡之旅结束了,水中药性全都被他吸收后,独一针道:“起来吧,要开始了。”
沧伐看着独一针,沉默了一下。
独一针眨眨眼,纳闷他怎么不动,“出来啊,再拖延你也是要挨这一刀的,早痛晚痛都是痛,早死早超生。”
沧伐清了清喉咙,白皙的面颊疑似飘过一抹红晕,独一针只当他是泡澡泡的。
“你转过去。”
“???”
“咳咳,我裤子湿了。”
“……”独一针眨眨眼,恍然大悟,翻了个白眼,道,“男人的躯体我看的多了,不会觊觎你的。”虽是这么说,她还是转过了身子。
只听身后水声响动,沧伐从桶中出来,赤脚踩在地面上发出啪嗒的声音,独一针好奇的问道:“你以前没有交过女朋友吗?”
“什么?女朋友是什么?”她口中总能说出奇奇怪怪的词汇,让人听不懂。
独一针忽悠道:“就是女性朋友。”
沧伐直觉不是这么简单,果断道:“没有。”
“没有?女性朋友都没有?那楼沁伽算什么?”
沧伐淡定道:“她是我名义上的女侍,实际上是我师父的孙女,算不上女性朋友。”说到这里不知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改口道,“我有女性朋友。”
“谁啊?”
沧伐一边换上干净的裤子,一边道:“你啊。好了,回过身来吧。”
独一针转过身来,满脸无语。
沧伐身上只穿了一条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上半身赤裸,健硕的胸肌,精瘦的腰肢,性感的人鱼线无不彰显着他男性的魅力。
独一针缺德带冒烟的伸手摸了一把。
“你做什么?”
独一针嘿嘿坏笑,“趁现在还有多摸两把,等你以后坐轮椅就没有了。”
“???”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3章 治疗
赤身美男玉体横陈在自己面前,独一针心冷如铁,不动如山。
当然,要是那只小手不偷偷摸摸去摸人家腹肌就更有说服力了。
沧伐伸手按住她的小手,哭笑不得,“痒。”
‘啪——’独一针拍下他的手,义正言辞的说道:“不要乱动。”
沧伐躺着看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盯的独一针忍不住收回了魔爪,清了清嗓子,道:“我要开始下针了,你不要乱动。”
“……”他现在明明没有动。
封住痛觉神经需要封住的穴位很多,又多分布在脑部,独一针下针的时候非常小心。精力集中是很消耗体力的一件事,等结束的时候,她已然满头大汗。
使用银针封住痛觉和使用麻醉药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后者虽然还是清醒的却无法控制自己,而前者则完全没这方面的担忧。
沧伐一直清醒的看着她完成整个施针过程,她的神情淡定从容,落针的手没有丝毫颤抖,可她眼睛里的红血丝和满额头的汗水却说明了有多么耗费心神。
“要休息一下吗?”沧伐有些心疼的说道。
独一针摆摆手,拿毛巾擦了一把汗,道:“神经封闭不能持续太长时间,会对你的身体产生负担,咱们尽快。”
“好。”
独一针拿出炼制好的丹药、无妄兰和极意果,无妄兰和极意果都需要用的时候处理,万幸她的本命灵宝比较牛批,能够简化整个过程。
丹药让沧伐服下,独一针道:“我会引导药力进入经脉,你自己要感受药效,然后将之引入你的元气中,通过元气运送到你身体的每个部位,这个过程会很痛,虽然我封住了你的痛觉神经,但只是你脑子察觉不到痛,你的身体还是会对痛感有强烈反应。你不能昏过去,必须保持完全清醒。”
沧伐点头,“嗯,来吧,我准备好了。”
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独一针的小手按住他的手腕,针刺入皮肉中没有痛感,却有一种异样的奇怪感觉,她的元气顺着经脉进入了他的体内。
沧伐闭着眼睛,灵识缠到她的元气上,随着她的元气进入自己的体内。
灵识一进体,他立刻就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如果说药浴之前他的身体是铜墙铁骨,此时他的身体就是鸡蛋豆腐,柔软的不可思议,即使是一个小孩子拿着普通的兵器都能伤到他。
沧伐从不知道还有这样神奇的药剂,竟能软化武者的身躯。
他刚才吞下的那枚丹药还在胃中未经消化,独一针的元气进入其中,用元气去牵引出丹药上的药性。
棕黑色的药一圈圈的变小,浅绿色的药性浅浅流出,顺着独一针的牵引进入身体的每个部位。
这个过程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
这三天中,醉月和炎燚离开了,孟悔之来慰问过,贪狼闲的无聊开始重新组装自己被炸毁的宝具,夏子黎等待着皇都的来信。
时间悄然不知的过去。
“呃……”沧伐皱起眉头,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才能克制自己不乱动。
独一针擦着汗站在床边看着他,她的脸色苍白,唇瓣干裂,比起床上受罪的沧伐来说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三天,她全神贯注的盯着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不容丝毫差错,一直到他的身体习惯了药性在体内流通,这才将之交给他自己。
现在,就是沧伐自己使用元气引导着药性在体内一遍遍的冲刷,不放过任何一颗细胞,任何一条经脉。
这个过程很漫长,而除了他自己,谁也帮不了他。
阳气是通过他的元气满满沉积在他体内的,也必须用他的元气满满将之冲刷出来。
只是慢慢积累的过程犹如水煮青蛙,悄无声息。而冲刷的过程犹如刀割剑削,就没有那么好受了。即使他脑子感觉不到痛,但不停抽搐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向他传达着不适。
独一针拉过一个椅子坐到他身边,只能干看着他难受,也不敢和他说话怕他分神。
她有过很多病人,病人在接受治疗的过程中不能打麻醉只能硬顶着感受痛苦是经常的事情,她可以做到很淡定的无视他们,或是当看猴戏的一样的欣赏。
从未像现在这般心烦意乱过,上次沧伐接受治疗的时候,明明疼成那副样子,她也没觉得不舒服,还有心情佩服他意志力坚强呢。
独一针思考了一下,摸摸下巴,觉得现在不舒服可能是她身体疲惫而产生的错觉。不是沧伐难受所以她不舒服,而是她自己身体不适,所以才觉得不舒服。
嗯嗯嗯,这么一想就说的通了。
独一针朝外面看了一眼,妖魄亮着,是白天。
她转身走了出去,沧伐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身影消失,这才放任自己呻吟出声。
实在是太难受了,还不如痛感来的直接,这种酸不酸胀不胀的奇怪感觉让他使不上力的难受。
独一针离开没多久,就拎了个食盒回来。
坐在他身边举着饭碗边吃边盯着他。
沧伐苦笑,“你也太折磨人了吧。”
独一针咀嚼着肉块,咽下去才道:“你又不能吃。”
“就是我不能吃才觉得你折磨人啊。”
独一针想了想,貌似是这么回事,踩着凳子转过身,背对着他吃。
“……”转过身难道他就看不到闻不到了吗?
一面是身体的难受,一面是美食在前吃不到。沧伐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然升华,再没什么能比此刻更折磨了。
独一针吃了饭,还睡了一觉,外面车灯妖魄的光消失,她才重新醒过来,休息了一下瞬间满血复活。
掏出几块发光石摆在沧伐床边,反正现在还不需要元气的供给,用发光石照明正好。
独一针醒过来的时候,沧伐整个人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汤鸡,浑身你都被虚汗浸湿,衣服贴在自己身上,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了,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察觉到独一针的动静,他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委屈巴巴的说道:“难受。”
独一针伸出手给他把脉,过程很顺利,源源不断的阳气被逼了出去,不过还不够,他内脏中的阳气堆积严重,没个三五天弄不干净。
等他整个人像发光的太阳一般的时候,估计就差不多了。
“放心吧,很快就不难受了。”独一针压下心中升起的异样感情,故意笑嘻嘻的说道,“我要把银针拔下来,到时候你就只会感觉到痛了。”
那才是真正的痛,是每一个细胞被针扎的痛感,细碎而又清晰,根根分明,尖锐刺骨。
独一针拔的毫不手软,几乎没有给沧伐准备的机会。
在沧伐被疼晕过去的前一刻,她一指点在他的神庭穴上,成功阻止了他的昏迷。
“啊啊啊啊啊!!!!!”突然清晰的感受到锤心刺骨的痛苦,即使是沧伐也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呼喊出声。不过独一针早有准备,在房间里放置了隔音阵盘,这才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独一针拿起早先准备好的一块软木放到他嘴里让他咬着,以防他不小心咬舌。
针拔下来,需要间隔半个时辰才能重新施针,而这半个时辰,沧伐只能自己忍着,不仅要忍着,体内引导药效的过程还不能停下。
而这个过程没有麻木一说。
等到独一针重新把针扎上,沧伐嘴巴一松,软木落到了枕边,他整个人虚脱了一般只余下浅浅的呼吸。
他不好过,独一针也没比他好多少,自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戳了戳他的肩膀问道:“感觉怎么样?”
沧伐虚弱的用气声说了一个字,“爽。”
“噗嗤!”独一针被他逗笑了,仔细想想这个答案倒也没错。
痛过之后确实会感到舒适。
看着他被浑身汗透的身体,独一针大发慈悲出去端了盆水回来,帮他擦拭。
“明天还要拔下来吗?”沧伐虚虚的问道。
独一针把毛巾扔进水盆中,一边洗一边道:“嗯,十二时辰必须拔下来一次,否则会伤到你的痛觉神经。”
沧伐生无可恋的看着房顶,面无表情的低声喃喃道:“没有痛觉也挺好的。”
独一针擦擦手,被他逗笑,道:“痛觉是人体最基础的防范机制,如果受伤生病都感觉不到痛,那离死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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