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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帝的小阎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纸砚
沧伐闭上了眼睛,“我可以睡一会儿吗?”
“不可以!”独一针点了一下他的神庭穴让他清醒过来,“你越早把细胞中的阳气逼出来,越早能结束这一切。如果你明天之前能全部逼出来,明天就不用再经历一次刚刚的痛苦了。相反,哼哼……”
沧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没有说话,身体各处却金光闪烁,看来是把她的话听了进去。
独一针无声送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他就是开了挂明天这个时候也不能把体内阳气全部逼出来。
……
五天后
贪狼摆弄着一个巴掌大的宝具,宝具像一只壶,壶嘴细长,壶口像喇叭,壶肚是由一块黑色宝石雕刻而成,从宝石到壶嘴壶口复杂的勾勒着完整的繁复花纹。
若是独一针在的话隐约能从花纹中看出玄武形意图,比起黑贝上的图案要更加形象,条纹也更加繁杂。
这是他之前炸掉的宝具的缩小版,独一针正忙着给沧伐治疗,他也不敢在炼制一个原来那般大的,要是又爆炸了,没有独一针救他,他可就玩完了,他还是很惜命的。
不过缩小版的效果也不赖就是了。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4章 尚善
夏子黎走过来,看到贪狼摆弄着手中的宝具,好奇的问道:“这就是你的新成果?”
之前贪狼一头扎进自己房间进行研究的时候,有和夏子黎说过帮忙看顾一下沧伐那边的情况。
贪狼只要说起自己的研究,就有着说不完的话,小嘴叭叭个没完。
“我给他取名叫上善,取上善若水之意,我已经试过了,将黑城上空的雨水倒进里面,运转元力……”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瓶无尽海水倒进壶中,双手按在壶壁元气运转,壶壁的花纹逐条亮起,整个壶身颤抖起来。
夏子黎下意识的往后仰身,远离他,眸中闪过一丝惊恐。
显然之前的爆炸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里印象。
贪狼却越来越兴奋,整个人激动的盯着壶身,直到壶口散发出浅浅的雾气,他哈哈大笑着将壶放在桌面上,朝夏子黎示意。
夏子黎看看壶,看看他,干啥?
“打开看看啊。”贪狼理所当然的说道。
夏子黎迟疑了一下,身体离得远远的,勾着手指捏着壶盖飞快拿开。
‘砰——’的一下,一股浓浓的雾气奔涌而出。
“是……”感觉到雾气,夏子黎惊讶了。
“没错,是元气。”贪狼嘿嘿笑着,将壶拿了出来,随手拿过一只空茶盏,哗啦啦将壶中液体倒了出来。
贪狼将茶盏爹夏子黎,“感觉一下。”
夏子黎接过茶盏,浅浅半杯,较之刚刚贪狼倒进去的满满一壶少了将近十之八九。
可是这茶盏中,确实浓浓的……元液,元气浓缩到了极致形成的液体。
夏子黎是真的震惊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
元气很有灵性,可以被世界万物吸收,但它本身却很难压缩,元液只是人们的一种设想,却从未有人见过,而他面前此时就摆着一杯,夏子黎见惯了世间宝物,从未像如今这般难以置信,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
贪狼摇摇头,有些遗憾的解释道:“不是元液,虽然感觉上很像是元液,但其实里面还含有杂质,只是勉强能能供人吸收使用的程度而已。”不过他也想的开,有进步就是好的嘛,证明他的研究方向是对的,而且……“你吸收试试看,比从空气中吸取元气方便的多。”
无尽海附近地区的凝聚起的雨水本身就带有浓郁的元气,只是里面含有令人自燃的狂躁物质,贪狼的上善壶就试讲里面对人有害的物质炼化掉,但对人无效果的物质却无法提炼出来,否则就能炼制出真正的元液了。
不过即使如此,也无损于贪狼天才炼器师之名。
夏子黎的修为低,使用上善壶提炼出的液体效果并不那么明显,即使如此,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吸收液体与吸收空气中元气之间的巨大差别。
紧紧一盏茶的时间,他炼体中期的修为竟已有所松动。
“这、这实在太神奇了。你真是个天才!”夏子黎惊叹的看着贪狼,只是转念他便想到了别的,“这个宝具可以批量制作吗?若是能的话,黑城恐怕危矣。”
贪狼摇摇头,拍拍壶身,道:“这里,整块的昼悟铁,整个玄武大陆估计也找不出比这块大的来了。”
说起来贪狼心就痛,爆炸的时候可是炸毁的那块昼悟铁可是这块的两倍大,结果连渣都没给他剩下一点。
这两块昼悟铁是他从别人手中买来的,那人比较幸运,进了大秘境后落脚就看到了这两块昼悟铁,然后他也没贪,立刻就出了秘境。据那人所说,进入秘境中的人除了他一个没能活着出来。
而他也不敢和人说自己进去过,连这两块昼悟铁也不敢拿出去卖,跑来黑城转了几圈,最后遇到了贪狼,被他花大价钱买下。
昼悟铁的作用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它能帮助通窍后期大圆满的武者感悟造化之道。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用处,很多炼器师曾想过利用它炼制出宝具来,最后无疑都失败了。
昼悟铁本身数量就少,又因为其不可替代的作用,只要出现就被各大势力搜罗走,就显得越发珍惜起来。
最重要的是,昼悟铁出现大多只有拇指大小,像贪狼手中那般大的几乎从未在世间出现过。
夏子黎似是遗憾似是庆幸的呼出一口气,道:“独一无二的宝具,很有收藏价值,你要卖,还是自己用?”
贪狼嘿嘿笑着,道:“你说我去卖提炼过的雨水,有没有人买?”
夏子黎点头,肯定道:“有。”
贪狼清清喉咙,道:“我也觉得有,我还给处理好的雨水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就叫若水。”说着拍拍自己手中的壶,“上善壶,若水,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搭配。”
夏子黎沉默了一瞬,默默猜测他到底知不知道上善若水是什么意思。
贪狼抱着自己的宝贝小壶,嘿嘿笑着畅想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他再也不需要忍痛卖掉自己的宝贝来维持生活了。
夏子黎见他这般高兴,默默地把他还欠着沧伐元晶这件事咽了回去,算了让他先高兴两天吧。
“独姑娘他们还需要多久才能出来?”夏子黎看向一直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心的问道。
贪狼也跟着看过去,结果还没说话,独一针就推门走了出来。
独一针此时整个人显得狼狈而又颓丧,玄色劲装拧巴的和干菜一样,许久没有洗漱,灰头土脸,长发凌乱。
出门的时候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若非反应快扶住了门框,此时已然跌倒在了地上。
夏子黎快步跑过去,扶住她,有担心的问道:“没事吧?”
独一针摇摇头,道:“叫人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洗漱。”
贪狼也跟着走了进来,朝里面看了一眼,问道:“沧伐怎么样?”
“睡着了,要晚上才会醒。一会儿我洗漱过后去休息,他要是醒了,你们就去叫我。”说罢,独一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夏子黎连忙去叫来女侍,让她们准备洗漱用水。
然后和贪狼对视一眼,两人眸中尽是担忧。
他们没有看到沧伐,但独一针这个治疗者的情况都这么糟糕,沧伐这个被治疗者的情况可想而知。
贪狼对夏子黎说道:“你去看着独舞那边,我去看看沧伐。”
“嗯。”夏子黎点头,去独舞门口守着。
贪狼一进沧伐的房门,立刻屏住了呼吸,屋子里的味道是在不好闻。
倒不是别的什么奇怪味道,而是浓浓的药味,问题在于不管什么味道太浓了,也让人受不了啊。
沧伐房间中的药味太浓重,浓到让人一闻就无法呼吸。
他凑到沧伐身边,看他的情况,他身上倒是挺干净的,看床边使用过的水盆,知道独一针帮他收拾过。
他走过去摸了摸沧伐的鼻息,他的呼吸太微弱了,微弱的让他有些胆战心惊,仔细感觉许久才感觉到呼吸,他松了一口气。
贪狼还是第一次见到沧伐睡得这么沉,有人靠近他都没有反应,可想而知这几天的过的是什么日子。
“兄弟,辛苦了。”贪狼也帮不上忙,拉过独一针之前坐的椅子,自己坐在床边守着他。
沧伐这一觉睡了两天一夜,独一针醒了过来看过他两趟,两次他都没有醒的迹象,贪狼都有些担心他会一睡不起。
他终于醒了。
独一针拿着纸笔正在他床边写写画画,手还他身上虚空比划着,嘴里念念叨叨的。
“你醒啦?”察觉到沧伐呼吸变化,独一针也松了一口气。
人在疲惫或受重伤后会昏睡,是人体的自我保护,在睡眠中人体的自我修复是最快的。
所以能让沧伐睡到自然醒是最好的,但如果他再不醒,为了接下来疗程的继续进行也不得不叫醒他。
沧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身体咔吧咔吧的响动,露出一个舒适的表情。
“睡得很好?”
“嗯,很舒服。”沧伐躺在床上懒洋洋的不想动,“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独一针点点他赤裸的上身肌肤,道:“那是因为你细胞内的阳气被抽离了出来,你的身体才会感觉到舒适。”
沧伐歪着头看她,“接下来还需要做什么?”
独一针举举手中的两个盒子,道:“炼丹!”
她拿出一盒白色的药膏,挖出一块涂抹到沧伐腹部。
沧伐的皮肤不自觉抽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闪躲,“这是什么?”
独一针手上动作不停,问道:“什么感觉?”
沧伐道:“有些凉。”
独一针嗯了一声,“会越来越凉。”
她的话音刚落,沧伐就皱起了眉头,涂抹上药膏的地方仿佛被极低寒冰覆盖一般,针尖般的刺痛,当然这点疼痛对于沧伐来说,还是很容易接受的。
“放心吧,很快就不痛了。”独一针很没有同情心的说道。
确实不痛了,因为已经开始麻木。
冷到了极致不是痛,而是毫无知觉,他现在已经慢慢向这个方向过渡,等到独一针挖出第二块继续给他涂抹的时候,第一次涂抹的地方已经没有感觉了。
独一针笑道:“这是却火膏,涂上之后可以减弱异火对身体的伤害。”
沧伐叹了一口气,自我调侃道:“我觉得我快被玩坏了。”
独一针笑,这就玩儿坏了?后面还有的玩呢。
她涂着涂着停了下来,沧伐睁开眼睛看她,“怎么了?”
独一针瞅着他的小腹说道:“我在思考我要是现在脱掉你的裤子,你会不会跳起来骂我耍流氓。”
沧伐认真的看着她,点点头,道:“会!”
那没办法了。
独一针把药膏递给他,“那你自己来吧。”
沧伐接过来,继续瞅着独一针,一直把她瞅的转过身去,这才起身自己涂药膏,一边涂一遍问道:“要涂到什么地方?”
独一针不知想到了什么,嘿嘿坏笑着说道:“尽量往下。”
沧伐手顿住,瞅了她一眼没说话,涂到小腹最下面停了下来,“可以了。”
独一针回过身,眼巴巴的瞅着他,好奇的问道:“你那里涂了吗?”
就知道这死丫头没安好心眼儿。
沧伐挑眉邪肆一笑,反问:“你说呢?”
独一针摸摸鼻子,求生欲促使她赶紧换话题,“咳咳,差不多就可以了,重要的是你丹田的位置。
沧伐伸手狠狠地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无可奈何的叹道:“也不知道都从哪里学来的!”
“嘿嘿……”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5章 丹田
独一针说炼丹就是真的在沧伐体内炼丹。
她将自己的本命灵宝放出来,月白色的昙花无需她操使,滴溜溜的落到了无妄兰上方,同样是白色花朵,对比下,昙花自有一股草木本精的灵动感,而无妄兰不知是已然采摘下来的缘故,还是本身就不比断生品阶高,显得有些呆滞。
断生的吸收提炼过程很简单,沧伐在旁边看着,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独一针的本命灵宝。
在玄武大陆,每个人的本命灵宝轻易不会示人,一是本命灵宝是人体最坚硬也最脆弱的一部分,除非生死相斗,一般不会将其召唤出。二来,本命灵宝有时也有出奇制胜的效果。
所以不会有人无端端询问对方的本命灵宝是什么,这是一种很没有礼数的行为。
沧伐自问见多识广,但那多洁白的花他却从未见过,也不知何名字。此时见其落在无妄兰上方,一道月色光道笼罩在无妄兰上,没一会儿无妄兰便消融不见了。
而那花像是吃饱了一般摇摇晃晃的回到独一针掌心。
她没有把花收回去,反而伸出另一只手,一朵红色的话慢慢从掌心钻了出来。
两朵花,一红一白,一大气雍容一精致魅惑,却都是沧伐没有见过的灵植。
红色的曼珠沙华滴溜溜的旋转而起,落在独一针提前准备好的小盒上方,晶红色的光笼罩其中,没一会儿小盒中就出现了浅浅的白色液体。
无妄兰后,极意果也如此被两朵花处理过,只不过液体是黑色的。
独一针收起本命灵宝,见沧伐一脸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提醒道:“快躺好,无妄兰和极意果药效离开本体很容易挥发。”
沧伐躺下,看着独一针忽然道:“等我好了,把我的本命灵宝给你看。”
独一针愣了一下,转瞬才反映过来他什么意思,瞬间喷笑,摸摸他的脑袋,哄孩子一样道:“好好好,我知道了,我们沧伐最乖了。”
沧伐瞬间面无表情,这人真是太讨厌了。
独一针将无妄兰原液让他吞下去,而极意果原液则被他从肚脐导入进去,两者药性相反且极端,若是同样用口服的方式,恐怕沧伐被特殊处理过的内部器官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无妄兰入口微凉,进入身体以后,沧伐无端端打了个冷颤。
独一针赶紧利用竹针,引到药性进入丹田。
玄武大陆的人开发的是上丹田,也就是松果体,而下丹田的位置却从未开发利用,甚至元气运转都绕过了这个地方。
独一针刚开始和沧伐说的时候,他一点概念都没有,就是在药性被引导进入丹田之前,他也依旧不知道丹田那个部位有什么作用。
但当药性进入其中,沧伐脑海轰的一下,像是打破了壁垒一般,头脑瞬间清明,原本平静的灵海瞬间波涛汹涌起来。
这个过程说时长,其实只是短短的几息,灵海再次恢复平静。
沧伐的灵识钻进体内,转着独一针的引导进入了她口中的丹田中。
那是一个空荡荡的空间,和灵海很像,却不像灵海般充斥着浓郁的元气,反而像久旱的土地般干燥。壁垒很厚重,若非独一针的竹针刺穴引导,他自己可能根本无法发现身体的这个部位。
此时干裂的空间被一层浓郁的浅绿色薄雾笼罩上,薄雾慢慢被壁垒吸收,然后又一层薄雾出现,在这一次次的吸收中,壁垒慢慢变得柔软,像久旱逢霖重新焕发生机的土地。
此时的沧伐并不知道,扎在他身上的竹针已然从原本的翠绿色变得灰败起来,独一针脸上满是肉疼,疼得她都快哭了。
察觉到他的丹田已然准备好,独一针飞快的把竹针扒下来,放入旁边未稀释过的阴德水中。竹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吸食着阴德水中的生气。
独一针这才松了一口气,摸摸放着阴德水的小罐子,慈爱的叮嘱,“乖竹针,好好吸收,多多吸收,不够还有。”
能吃就好,能吃证明没坏。
无妄兰的原液被独一针引导着流入丹田内,犹如游鱼入水,无妄兰原液将之当成自己的底盘,瞬间将之霸占。
独一针拿起极意果原液倒在他的腹部,异样触感让沧伐不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
“什么感觉?”独一针一边引导着原液进入他体内,一边问道。
沧伐想了想,道:“好像有些热,但感觉不明显。”
独一针嗯了一声,道:“却火膏的效果。”
极意果的热不是浮于表面那种灼烧感,而是一种初感受温暖,转瞬就会被焚烧殆尽的无声之热。
沧伐看着那黑色的原液进入自己体内,他好奇的闭上眼睛,想要重新将灵识探入丹田被独一针阻止。
“我要在你丹田炼制阴阳双鱼丹,你的灵识不要进入,会被异火灼烧。”
沧伐收回灵识,应了一声。
独一针不放心的问道:“需要我帮你把灵识封住吗?”
沧伐摇摇头,“不用,这样就可以。”
独一针经常炼丹,不管是手法还是经验都十分丰富,但在人体内炼丹,还是第一次,十分考验她的操作能力,因为稍一不注意可能就会伤害到沧伐,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沧伐相信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出任何质疑,但独一针其实并没有百分百的信心一定成功。
她没和他说,因为除此之外,他的病症再没有其他办法能治,实属于死马当成活马医。
独一针深呼吸,让自己彻底平静下来,双手稳稳的放在他腹部,白色的火焰从掌心冒出,包裹住整个手掌,慢慢浸入到他的肌肤中,融入丹田内。
白骨哀的温度极低,是一种寒属性火焰,在沧伐体内使用再好不过。
无妄兰和极意果原液一黑一白在丹田内看似互不侵犯,各占半壁江山,其实中间有独一针的灵识隔离着,否则双方早就龙虎斗起来了。
白骨哀的加入瞬间让丹田内的温度低了下来,无妄兰的气势瞬间被压倒,极意果也安分守己的所在自己的底盘没有乱动。
独一针沿着丹田壁将极意果原液包裹起来,灰白色的火焰包裹着黑色的原液,慢慢炼化。
这个过程漫长且需要耐心,独一针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她喜欢专心致志的做一件事,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全都是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丝毫杂念。
极意果原液最后被炼制成了一小团药泥,独一针小心将无妄兰转移过来,接下来的炼制她需要更小心,不能让无妄兰和极意果互相抵消药性,却又要让他们完美的达到平衡,对火候的掌控需要非常小心。
全程沧伐都只能感觉到浅浅的温热,他不知道独一针在做什么,但他能看到她紧闭的眸子,睫毛在剧烈颤抖,她的眉头时而皱起,时而舒展,她的小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腹部,她的额头慢慢溢出细密的汗水。
他想伸手帮她擦拭,却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
……
大夏皇宫,荣妃寝殿
荣妃端坐上首,面色有些苍白,却已经不掩其花容月貌,反而平添了几分病弱的娇怯。
“鸣儿,你今日进宫,可是有你弟弟的消息了?”
夏子鸣和夏子黎相差十几岁,兄弟俩关系非常好,夏子鸣甚至将夏子黎当做自己的儿子养大。夏子黎失踪后,他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还要进宫来宽慰荣妃,多时以来身上也带了几分疲惫,而此时他脸上却有了几分笑容。
他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封信双手递给荣妃,笑道:“弟弟来了消息,他现在还算平安。”
“真的吗?他现在在何处?”荣妃激动的近乎抢夺一般将信拿了过去,颤抖着打开信封,看到纸上小儿子的字迹,内容都还未来得及看,眼泪就掉了下来。
大夏的皇宫和冥王朝不同,它的历史悠久,各大势力如老树盘桓扎根错综复杂,皇宫后院也是各大势力倾轧的平台之一,死在后宫中的皇子皇女多如牛毛。她能将两个儿子养大,所花费的心血根本无法计算。
大儿子是她的骄傲,但小儿子倾注了她更多的母爱,无论哪个受伤她都无法接受。
夏子鸣安静的坐在一边等着荣妃看过信。
荣妃用手帕擦了擦眼泪,面上的戚容消失,重新恢复了往日淡定雍容的模样。
“你弟弟在黑城,你是怎么打算的?”荣妃对待小儿子是母亲对孩子的宠溺,但对待大儿子却更多使用征求询问的语气,小时候这样做能培养他多多思考,而长大了,则是因为她身在宫中,远不如在外面的大儿子对情况了解的深刻。
夏子鸣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事实上从看到夏子黎的信的时候,他便已然打定了注意,“现在皇都情况不明,大皇兄虎视眈眈,他手中底牌甚多,至今我也摸不清楚。既然阿黎在黑城还算安全,不如让他继续置身事外。一来可以远离危险,咱们也不用为他担心;二来可以牵制大皇兄。阿黎一日不会皇都,大皇兄一日不能安定,父皇也一日不会放下对他的怀疑。”
荣妃沉默了一瞬,便点头同意了,她不是个只会安于内宅的小女人,更不会认为夏子鸣利用夏子黎有哪里不对。可以说他们母子三人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若夏子鸣出事,他们谁都活不了。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
夏子鸣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的母亲从不会让他失望。




神帝的小阎妻 第236章 手术
沧伐进入昏迷的第三天。
独一针拎着一把黑色扇子在贪狼面前走来走去,引得贪狼一双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扇子打转,仿佛下一秒就能饿狼扑食的冲过去抢过来。
夏子黎坐在一边,表情从一开始的担心到后来的茫然,此时已然变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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