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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赊刀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困的睡不着
“你现在舔,是不是有点太明显,太刻意了?”
王惊蛰无语的说道:“大先生是什么人?会在意这种小节?我让你送茶来,是想趁热和他再请教一些事,你别往那些俗套的事情上去想,肤浅!”
“呵呵……”小草冷笑着走了。
王惊蛰整了整衣领,略微弓着腰,殷勤的走进了大殿里。
平日,多数的时候,大先生都在大殿中打坐,冥想,诵经,你根本没办法想到,这具看似普通的身体里,居然蕴藏着这样一个跋扈,狂傲的灵魂。
王惊蛰进来后,走到对方前的蒲团坐下,大先生就说道:“有些事不懂的你可以在这几天问问我,在过些日子,我恐怕就要走了”
王惊蛰愣了,有点急迫的问道:“你不常住在观中的么?”
大先生笑道:“我一年里差不多会在这里小住两三个月左右,我走了以后就会换别人过来,这观中虽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也得有人守着才是,这一次你来恰好碰见了我守观”
王惊蛰问道:“您似乎早知道我会过来?”
“向缺提前跟我说过”
“那您和我向叔是……”
大先生说道:“我是他的大师兄,向缺十岁那年上的终南山古井观,我们师傅比较懒,特别是在教徒弟这件事上,很难有什么耐心,所以向缺是我带出来的”





天命赊刀人 第778章三百里禁
尽管对这位大先生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听他徐徐道来的一番话,王惊蛰还是忍不住的攥紧了拳头,在心里惊叹了一声,向缺都那样了,原来是被面前的大先生带出来的,那自己要是再被他带段日子,又该会变成哪样呢?
王惊蛰恭恭敬敬的从蒲团上爬起来,然后朝着大先生跪下磕了三个头,诚挚的说道:“那就麻烦大先生这段时间了……”
“闲来无事,还有些日子,你能听我讲多少那就是多少吧!”大先生点头说道。
王惊蛰又问道:“刚才韩河说,他是泰山祭天世家中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每一代帝王在登基之前,都会登上泰山,自然不是为了什么一览众山小的,那是为了祭天的,说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这话没错,但古往今来皇帝祭天时,在泰山顶为其祭天的,世代就只有一个家族了,就是姓韩的,韩家历来不涉及他事,只管祭天一事”
大先生娓娓道来,让王惊蛰对韩观海和韩河的来历,多少明白了一些。他也有些不解的问道:“那为何这次韩观海和韩河巴巴的跑了出来?”
“应该是那个叫韩观海的要天下行走成降世行者了,祭天家族虽然不管世事,但那也不过就是对外宣称而已,毕竟他们是从历朝历代传下来的,皇帝换了,祭天的人却始终没换,总归是需要避嫌的,所以这才对外说韩家只管祭天,不管他事,但这明显不太现实,人吃喝拉撒睡总得要钱的吧,所以他们也会经营产业来运转维持日常的开销,并且在朝中也会刻意和一些官员交好,而皇帝对此都不太干涉,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毕竟皇帝并不是只祭一次天的,每逢大事都要前往泰山的”
王惊蛰说道:“难怪四大道门都要给其面子,难怪韩观海让黄九郎都低了头,难怪他们有底气的成本呢,搞了半天是伺候皇上的啊,这么说……现在还有祭天一说了?”
大先生指了指头顶,说道:“什么时候人头顶都有一片天,那自然什么时候都要祭天了”
祭天是最古老的祭祀活动,自从有人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其繁复和隆重的环节,礼仪在以往来说都是堪称重中之重的大事情,古代帝王自称天子,行事叫奉天承运,所以自古就对天地非常憧憬,每一个皇帝在登基之前,把祭天都会当成是他登上皇位时的首要大事,就是祈求国民风调雨顺,也要祈祷自己屁股下的皇帝位置要稳,在祭天之前皇帝下面的从大臣到军队都要做着大量的准备工作,耗费了不知多少人力和物力都在所不惜,所以就可以看出祭天的重要性了。
一般前期的准备工作,都是由皇帝身边的国师来安排的,但到了泰山顶上,剩下的则要由专门的人来进行了,那就是所谓的祭天世家,他们几乎承载了每一任帝王的祭祀大事。
祭天是规矩,是传承,古时有,现在当然也有。
只是,一般人没办法看得到罢了。
原本祭天家族虽然低调,但也是很风光的,毕竟是给皇帝服务的,可偏偏就有人不肯给面子,这就挺出人意料的了。
韩河残废在了古井观里,没过多久就悠悠的醒了过来,他是被疼醒的,两腿和胯下的伤既痛彻心扉又摧残着他的神经,那是一种他根本就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出的感觉。
因为,韩河恐怕得要永远告别他那几样爱好了。
夜晚下,山顶的小风吹得人冷飕飕的,入冬过后的冷空气经过人的皮肉时,跟刮骨钢刀都差不多,尤其是山上的风没被浓密的树林给遮挡住。
韩河强撑着身子爬了起来,靠在了那颗老槐树上,他茫然四顾的看着周遭,渐渐的回忆起了一些痛苦的细节。
你不得不说韩河在韩家算一号人物是很有道理的,碰上这种事,不管是在谁的身上,事后肯定都得大呼小叫,歇斯底里的崩溃了,但韩河从茫然中回过神来后愣是一声都没吭,就靠着老槐树静静的坐着,空洞的眼神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于此同时,韩河残废后别留在古井观的消息,通过电波到了远隔千里的泰山,韩江从京城连忙赶回,家中也召开了紧急的会议,在坐者都是这一代韩家的顶梁柱,开始商讨如何应对韩河的问题,本来这只是韩观海一个人入世的麻烦,现在俨然已经变成了对整个几天世家的挑衅和羞辱。
所以这次会议的目的很明确,拿了我的给我拿回来,你怎么对付我们的,就得怎么还回去,而且还得带上利息,于是韩家做出部署打算从多个方面开始打击和压制古井观。
这条决议几乎没有任何异议的就被通过了,并且也告知了家中的老人们。
就在韩家的人整装待发,准备出手的时候,让他们根本没有想到的是,来自家中老一代的人物发话了,让他们不要妄动,随即韩江被单独的叫了过去,跟他见面的是韩江的父亲还有两位叔伯,几人谈了很久,等韩江再出来的时候脸色都是青的了,并且极其疑惑不解。
面对此次突发事件,韩家的老人们告诉韩江,偃旗息鼓,听之任之,不要妄图把事情搞大条了,主要突出四个字,以和为贵。
韩江疑惑,但老人们却没和他解释,语气里慎重的提醒,让他不得不压下费解的心思,然后派人去了一趟终南山古井观,把韩河给接回来。
一天后,韩家的管事来到了古井观外,看见门口的一群狗腿子还有倒在老槐树下凄惨的韩河,他也是一腔热血的愤怒了。
韩河很惨,惨目忍睹的那种惨,白貂已经不白了,但是两腿支出来的骨茬却很白。
身下的那个血洞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后果却不言而喻。
韩家的管事压着怒气,努力的用平淡的语气,问道:“我奉泰山祭天世家的韩家老先生前来询问古井观道友,如何才能放我韩家人归来”
古井观的大殿里,大先生的声音悠悠的传了过去:“从现在开始到明年的今天,泰山三百里外就别在有姓韩的晃荡了,回去告诉你们家中的人,这叫……三百里禁”




天命赊刀人 第779章她走了,他来了
古井观的风格,在最近百年左右似乎都是一成不变的,那就是特别喜欢封人家的山门,比如悲催的昆仑派连着被封了两次,泰山上的祭天世家倒是好了一点,却也被下了三百里禁。
韩河被接走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吭声,一个眼神都没有流露,因为他知道家中默认的态度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在这座山门前,他们不能有任何的脾气。
没有脾气,你说什么都是废话,还不如老老实实的闭嘴了。
因为韩河肯定不知道,祭天的时候虽然是他们家安排祭天的一些事,但这片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有一座国运大阵,是出自古井观之手的。
祭天再事大,也比不过一国之运啊。
而从这一天起,泰山的祭天世家下了一道三百里禁的告令,所有韩家中人的活动范围被控制在了泰山周边三百里的范围以内,持续时间到明年的今日,这个封禁多多少少还是不那么难堪的,三百里的范围足够日常吃喝拉撒不被耽误了。
韩家的小辈人对此不甚了解,也有很多猜测,但老一代的人却没有任何的解释,只是从只言片语中听出来,意思是少惹终南山里那个道观中的人。
时节进入到了深冬,走过十二月到了一月份,终南山上的天气开始冷了起来,山头上的日子逐渐有些难熬了,因为供暖什么的肯定是不存在的,白天还好一些,晚间的时候哪怕在屋里点了个火盆,也会冷的人直打哆嗦,于是王惊蛰和小草就裹着厚厚的被子依偎在一起,用人工取暖来弥补没有暖气的不足。
而也是在进入深冬时节左右,大先生就准备告辞了,他来到古井观正好三个月。
“经阁里虽然有道藏三千,但真正需要你学的却没有多少,我能讲的都已经和你讲过了,有些不明白的,就靠你自己领悟了,我还是那句话,读不明白的就得需要你看明白了,当年向缺在山上的时候我也是这个意思……”
王惊蛰恭恭敬敬的朝着大先生行了一个弟子之礼,虽然他没有拜在古井观的门下,但一日为师就终生为师,被大先生教导了多日,他对对方是始终都很崇敬的。
大先生走了以后,距离年关已经就剩下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小草咬着嘴唇,眨着大眼睛,仰望着王惊蛰的脸蛋子,说道:“没有供暖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所以我打算走了,不陪着你了,我要去个有暖气,春暖花开的地方了”
王惊蛰抽搐着嘴角可怜兮兮的说道:“不能够啊,你想想,两个人睡在一起互相取暖,尚且还冻得龇牙咧嘴的呢,你若是走了,难不成还得让我抱着火盆睡觉么?”
小草幽幽的说道:“离家多日未归,心念念,父母在,不远游,你忍心让我背井离乡?”
王惊蛰叹了口气,摆手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罢了”
“乖乖的,待到来年春暖花开,你我再相逢吧”小草欢快的拍了拍王惊蛰的脸蛋子,然后欢快的走了。
望着背上了简单行李走出关门的小草,王惊蛰坐在台阶上,拄着下巴撇嘴说道:“赶了你多少次了,这才给撵走,真是不容易啊……”
要过年了,还有一月左右,小草跟他出来东奔西走已经有几个月了,王惊蛰于情于理都没有在年关时分把人继续留在自己身边的必要,为了在丈母娘和老丈人那里加加分,他只能让小草回陇西了,至于他自己倒不是特别担忧,大先生临走之前告诉他,古井观一直都有轮流守观的人,他走了,下一个人就来了,只是大先生走时并没有告诉王惊蛰,下一个守观的人是谁。
这天黄昏,王惊蛰沐浴着寒风正在大殿里要吃着晚饭的时候,就看见观门外,有一道人影背着行囊爬上了山坡,这人年岁不算太大,跟他相仿,梳着精致的寸头穿着身一看就价格不菲的羽绒服走了进来。
对方进到古井观后,就把身上的包扔到了地上,然后抹了把头上的汗,解开羽绒服的扣子,打量着王惊蛰半天,说道:“你就是王惊蛰,王冬至的弟弟?”
王惊蛰眨了眨眼睛,有点腻歪的说道:“我听王令歌说过,古井观门人这一代的弟子,有一个是向缺的女婿,叫曹清道……你该不会是也打着我姐的主意吧?”
来者确实是曹清道,向缺的大弟子也是他的女婿,大师兄离开后,他就是下一位的守观人,一直持续到来年开春。
“你姐虽然一看就天生丽质,落落大方什么的,但真不属于我的菜”曹清道无趣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只是和她在长白山上见过一面,印象挺深的,所以对她弟弟有点好奇罢了”
“你要不是向叔的女婿,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姐也有想法了”王惊蛰斜了着眼睛问道。
“哈哈,不可说,不可说……”曹清道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连忙转移话题,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一堆酒和些吃的,说道:“知道你在观里呆了这些天,都快要熬不住了,我师叔又不喝酒,来的时候我就给你准备了点口粮”
王惊蛰低头看着他拿出来的酒,眼睛顿时亮了,自打来到古井观他是滴酒未沾,连烟都要断了,这舌头都要淡出鸟来了。
“你看你要是这么会来事的话,那我还真能允许你对我姐心念念的有点想法了……”
男人之间的友谊和感情其实建立起来非常容易,简单,王惊蛰和曹清道本就不是做作的人,他俩坐下来吃着花生米和酱牛肉,几杯酒下肚就已经熟络了起来,熟识度成几何倍数的增涨着,到最后已经开始勾肩搭背,说话都泛着脏字了。
这天晚上,两人喝的酩酊大醉,直接就躺在了道观大殿里,然后依偎着搂在了一起,睡得相当酣畅淋漓了。




天命赊刀人 第780章孔雀台
王惊蛰和曹清道在古井观里过起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两个大男人之间相处的非常融洽,和曹清道仅仅只用了一天晚上一顿酒就混熟了以后,王惊蛰的学习生涯就开始腾飞了起来。
面对大先生,他总有一种压抑感和礼敬的态度,这就导致王惊蛰是没办法和他正常沟通的,但曹清道就不同了,王惊蛰甚至可以用死缠烂打来和他进行学术上的探讨,有什么不懂或者不通的地方张嘴就问,问了还不明白,就继续问。
本着向缺和王令歌的关系,曹清道自然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所以王惊蛰的进展很快,差不多可以用突飞猛进,一日千里来形容了,这种状态下,他对古井观的生活充满了无比的热爱,还有对出山后的各种憧憬。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各种宵小之徒你们快颤抖吧!
于此同时,年关将近了,在遥远的云贵深山一带,向缺,王令歌和王昆仑还有王玄真已经当了差不多几个月的野人了。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脚步几乎踏遍了云贵甚至到川境的绝大部分土地,可以说用两脚都快把祖国的西南边陲给丈量完了,但却仍然一无所获。
他们寻找古夜郎国的遗址,看似好像得夭折了,一些古迹四人也曾经发现过,但经过考量和判断,觉得应该不是夜郎国都城的遗址,就全都给pass掉了,到最后年关将近的时候,他们已经无地可去了。
四人的最后一站是在叫福泉的地方,从这离去,直接打道回府,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
“这一趟,就白折腾了?”王玄真感叹的说道:“我都多少年不探古城和墓葬了,没想到时隔二十年后出山,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浪费了三四个月的时间,脚都磨破皮了”
向缺烦躁的说道:“别磨叽了,我比你还闹心呢,我那傻儿子又不知道继续傻多久了……”
这片土地上,曾经消失过很多的古国和古城,据统计大概有二十二个,但唯独有三个非常蹊跷和令人不解,并且极其神秘,就是古夜郎,古滇国和古楼兰这三座久远的古老国度。
曾经,向缺和王玄真发现了古楼兰国的地宫,在那片大漠下的皇宫里,出现了一座逆天改命的大阵。
后来,隔了二十多年,王惊蛰又在机缘巧合下,在抚仙湖底发现了古滇国的遗址还有一座令人震惊的金字塔,在金字塔内部没想到滇王又设下了一座估计让人起死回生的大阵,并且法阵的图纸都被王惊蛰给搞了回来。
这么一来的话,王玄真曾经提出过一个很大胆的构想,古滇国和古楼兰差不多都存在于同一个时期,地狱位置又都位于西南,并且都曾经出现过差不多相同的风水大阵,这就令人不得不遐想一下了,这些古国之间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联系,随即王玄真精湛的专业知识下,他马上又联想到了,曾经和楼兰,滇国都在同一时代的古夜郎,也是神秘的消失了,那在这座古城里是否也会出现类似的风水阵呢?
这个构想一成立,马上就赢得了向缺的附和,这就立即准备开了然后一头扎进了云贵川地区茫茫无边的深山里,可惜的是,找了三四个月,那座都城仍旧没有找到,最后不得不打道回府了。
王玄真也对自己的推断,产生了怀疑,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四人肯定是不能在这耗下去了,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他们认为古夜郎似乎是被夷为平地的肯能性最大了,没的找了。
这天,清晨过后四人在福泉的一家酒店里吃着早餐,吃完后这就准备回程了。
四人吃着饭的时候,餐厅里下来一行人,大概七八个左右,为首的是个年龄颇大的老者,头发花白带着幅眼镜,穿了一身便装,看起来就像是个老学究一样的人物,他身后跟着几个青年和中年,走走聊聊的,标准性的学院派作风,这些人各自打了份自助早餐,其中有几个人就坐在了向缺他们旁边的桌子。
开始时,他们吃着饭,也没注意那边,不过由于离得太近,对方的话语就传了过来。
“李教授,按理来说,根据那伙盗墓贩子的交代,他们手中的孔雀台是出土于杨老驿后的深山群中,这一片区域根据史料记载应该是属于竹王城遗址的“
“史料上讲,西汉元鼎六年,出兵击平南克,置羊柯郡,夜郎侯入朝,遂被封为王,相传因骄蹇被杀,当地夷濮酋长颇有异议,求为竹王立后,武帝封其三子,死配食父庙,凡黔、滇、川境内之竹王城、竹王墓、竹王庙、竹王祠古迹,故事悉本于此”
“那这孔雀台的出土,应该就是夜郎城了?“
“唰”毫无疑问,对方的这番谈话,顿时就把向缺他们四人的耳朵给听得竖了起来,眼珠子直接就飘了过去。
李教授就是那个老学究,跟他讲话的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子,大概不到三十的样子,看起来很知性,正在一小口小口的喝着粥饭。
李教授点了点头,喝了口豆浆,擦着嘴角说道:“夜郎人的图腾就是孔雀,寓意为神鸟,那个铜雀台上还镶嵌着玉石,表皮被镀过金,这种质地的孔雀台寻常人家肯定用不了,只有皇家人才有资格,所以我估计这应该是出土于王侯,公孙甚至是妃子墓都有可能,在胆大一点的话,猜测是出于皇陵也并非不可能……”
接下来,这位李教授和自己的学生一直都在讨论关于夜郎的话题,而向缺等人从中大概也听了出来,他们是某个大学的考古队伍,这次来福泉正是为了探寻夜郎遗址来的。




天命赊刀人 第781章论顶尖者
一顿早餐吃完,这伙人就回楼上去了,最后听他们话中的意思,似乎是稍后要前往一个名叫竹王城的地方。
“缺老板,看来回程的时间,得要往后拖一下了?”王胖子斜了着眼睛问道。
向缺皱眉说道:“我记得,我们应该没有去过这个什么竹王城,莫非在我们的脚下还有遗漏?”
竹王城,就在福泉杨老驿后面的山中,声名不显,是个极其不惹人注意的小地方,向缺这一行人几次在福泉落脚,修整,然后再启程的时候都没有去过竹王城,因为在他们的认知中,古夜郎就应该是藏在深山大川,远离人烟的,哪里想到会离福泉,杨家驿这么近,就隔了几十公里不到,而且竹王城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附近还有不少的彝人。
“专业不对口,害死人啊”王昆仑叹着气说道。
王玄真冷笑道:“仑宝宝,你是说我这个曾经的摸金王者,专业素质不行呗?”
王昆仑摊着手说道:“你别往上撞啊,我可没点名道姓的说是你,但我记得有人曾经信誓旦旦的说过,这地下要是有什么古墓的话,他脚丫子走两圈就能知道,趴在地上闻一闻,方圆十里地的土是哪个年代的,都能给闻出来,呵呵”
王胖子尴尬的说道:“偶有失手,马有失蹄,正常,正常”
向缺被他俩吵得直心烦,手指敲着桌子说道:“行了,刚吃饱有点撑是不是?说那些个屁话有啥用,有本事都用到刀刃上去,在这叽歪什么”
王胖子顿时喷着吐沫星子说道:“你别在那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当初我们出门的时候,我就说过要不要从南大或者哪弄个考古的教授过来,专门研究夜郎国的,你偏偏说不用,真要是找到刚才那个李教授这种的,我们肯定能省不少的力气”
向缺咬牙说道:“你傻是不是?我们找什么考古队的人,真要是找到了,夜郎古城下万一真有什么风水阵,那不就露馅了么?这事还能正大光明的干啊,肯定是偷偷摸摸的啊,一胖傻三年,我看你真是傻了一辈子”
王令歌在旁边听得脑袋直疼,关键是还插不上嘴,这三位都是大爷级别的人物,他只要一开口,就能被喷成渣了。
九点多,那一伙考古队坐了三辆车从福泉离开,往杨家驿方向走,去往竹王城。
这三辆车后面,是一辆帕杰罗,王昆仑咬着一根烟,一手把着方向盘,瞄着后面那一台车。
本来要打道回府的四人,临近回去前突然听到了有关夜郎古城的消息,总归得要跟着过去看看,跟上几天不就在放弃也无所谓。
两个小时后,前方三台车经过杨家驿,来到历次不算太远的竹王城,此处河水迂回,竹树畅茂,风景倒算是秀丽怡人,竹王城就在那一片山坡上面。
那三台车停下后,一行人就往山上走,带着各种考古的仪器,在山坡上就开始进行检验和探测,向缺他们下车后也跟着上了山,离这群人不算太远,装作游人样打量着风景的同时,也在支起耳朵听着那边的谈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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